戛納似乎就喜歡這樣的美國片(讓我想到《美國甜心》),他們的 stereotypes 不僅對第三世界國家有,對沒有文化的 young country USA 也是一樣的 ⋯ or maybe i am just too old for this? emm but the director is already 45
开头十分钟强度极高。这只能是不可维持的吗?这样美丽的文体混合是困难的,而“类型片”的“类型”混合则显得简单、讨巧(并且有些愚蠢):于是,电影接下来很快陷入“捕捉焦点”和“失去焦点”的疲惫循环;对于这种粗糙的picaresque,我们看来只能寄希望于小的趣味,比如每个故事向后携带的遗迹……不,这算什么。到最后我们只能听音乐,并找某些漂亮的镜头。// B
这部电影只适合在喝醉酒或者吸毒后观看,清醒状态不适合观看。
戛納似乎就喜歡這樣的美國片(讓我想到《美國甜心》),他們的 stereotypes 不僅對第三世界國家有,對沒有文化的 young country USA 也是一樣的 ⋯ or maybe i am just too old for this? emm but the director is already 45
爱丽丝游美国
欠料理-03/24/24 at Cinema Village
6/10。莉莉安的奇遇之旅被视为邪典版的爱丽丝梦游记,探索着美国保守主义价值观的黑暗历史:披萨门阴谋论的枪手,叛道的朋克们,一个出柜的新纳粹主义教授,还有雪景木屋里的神职人员。开场莉莉安和一个展示避孕套的男孩的性场景,杜绝了影片成为一种纯洁/堕落的叙事,莉莉安空无的贞洁使之天然排斥父权意识形态的灌输,独身的她和一群危险的男人在一起,却屡次巧妙逃脱男凝和喋喋不休的说教,在一次受剥削片启发的片场大屠杀后,穆罕默德开车送她远离屠杀时,红绿色光和模糊的图像将人物抛入一个光怪陆离的黑夜,人物的意识像游魂一样延展到各个激进团体的区域,无论是夹满旧糖果的《我的奋斗》,还是从被关押的农舍走向帐篷时,莉莉安玩起枪,透过望远镜看到《路野仙踪》的龙卷风旅行动画,这些符号都固结在结尾后景的星条旗中:一个偏执国家的缩影。
高中成长版爱丽丝梦游仙境,游离于芜杂混沌的世界,有种颓靡而又自醒的气质。
16mm胶片质感太美,原来女主就是之前凭美貌出圈的从不总是那个。正愁油腻中年教授的戏怎么走都不会太好看时来了意想不到的犯罪戏;片场枪击很爽,公路电影式美国风情画奇遇,回到校园与家庭,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虽然相当粉丝向,但是还是充满了一种业余影迷常犯的自以为是和故弄玄虚的错误——在新世代自由表达的反面,这样的作品容易肆无忌惮,而且其中透露出的价值和观点也都属于新世纪伪真的。
开头十分钟强度极高。这只能是不可维持的吗?这样美丽的文体混合是困难的,而“类型片”的“类型”混合则显得简单、讨巧(并且有些愚蠢):于是,电影接下来很快陷入“捕捉焦点”和“失去焦点”的疲惫循环;对于这种粗糙的picaresque,我们看来只能寄希望于小的趣味,比如每个故事向后携带的遗迹……不,这算什么。到最后我们只能听音乐,并找某些漂亮的镜头。// B
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个叙事的自由度的确震惊,空间切换足够意外又足够顺畅,实现了正统类型杂糅电影难以企及的目标,刨除完整的叙事逻辑包袱,随着进入又离开剧组,中途完成好几次类型的转向,实现了梦一样的旅途游荡。
喜欢。就在你以为是某一种类型之后马上又会被打脸,这个游戏玩到第三次时便开始期待下一个又轮到了谁。手持和后期风格让整部片子都弥漫着那种挑衅嘲讽去看待一切的态度。遇见女人的男人们,每一个都撑起一副面孔,一本正经的 talk talk talk,心里都是想睡觉,但聊起来就是秀自己的热情,态度,知识,品味,见闻,信仰和忠诚,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无聊,而女人不是肤浅就是变成了无聊的附庸,为无聊的男人们生儿育女,组建无聊的家庭。镜头聚焦男女但又不局限于男女,走马灯一样走上舞台的人们,向观众展示了,人和人的差异有时就像物种之间的差异一样大。女主变色龙一样穿梭在不同的生态里,带着观众体验了一下人类社会这个大「环境」。批判性比 poor thing 好,形式上的自由简单让 poor thing 显得太堆砌。
复古胶卷的颗粒感很强烈,黄色调昏暗暧昧的气息很像在夕阳中摇晃前行的列车
太难看了,女主跟好多明星撞脸
满载着最爱的剥削片元素,《甜蜜的东方》是那种我在戛纳梦寐以求看到的选片。它变化莫测,无从知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它神经兮兮,沿着最正典的恶趣味向外发散,无法遏止的想象力,最新鲜的影像。
看点是什么,仿佛在看p人的狂欢
肖恩·普莱斯·威廉姆斯当然是一位记录了美国的作者,但到了这里是否过于平均化,过于地“学术”?虽然还是五光十色的。
整体基调稳,但每一段故事的男性象征在随性的框架下偏刻意,导致立意有点浅、镜头剪辑一般。
毫无看点
有趣的方法论,类型拟人化,外部环境器皿化,在此种语境内,看似最真空的主角反而给出了最直接的情绪反射,每一次类型语气的变化都是内在感知的传递,片中也明确给出了相关定义,即“Random”;这或许才是高明的人物写作模式(反例就是那些以“剖析人物”为出发点却最终只创造出被客体化的主角的作品);同时,影像形式并不主要作用于媒介自反(甚至片中片的部分也只是对美国独立电影的解构),反而作用于压缩时空关系,可以类比的大概是《岛屿上的煎熬》中对长焦摄影的使用,那些对文化流变与多元政治议题的脉络梳理被装进了“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无序冒险,通过一个切片便能管中窥豹的看到那些从过去到现在到未来都不曾改变的问题,并最终以冷观视角踏入这片河流,落脚点不是沉醉于虚幻,而是现实的构成体系本就如梦幻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