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部电影,突然有很多话想说,又不晓得从哪儿开头。
影片结束后,导演跟观众交流,我没有问题想问导演,我觉得,电影就是很私人的一个东西,导演拍的时候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当它成为成品,让我们看的时候,它就是很私人的东西了。
比如我们去饭店吃饭,一道菜出来后,对不对口味,那绝对是很私人东西。
你觉得菜好吃,他觉得不好吃,跟师傅没太大关系,有的吃素,有的人吃肉。
滚拉拉的枪,对我来说,绝对是一部原汁原味的好菜。。。
电影真实的反映了苗族某个部落在08年之前的生活状态,注意:是08年之前,是生活状态。
这不是个纪录片,但是部落里的仪式,人们的思想,人与人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的那种状态。
人与自然的和谐。
都真实的反映。
后来有人问道,说如果我们现在去,还能看到么,导演说,这个文明正在慢慢的逝去。。。
我们现在去,会看到他们成人礼上,把原来喝的米酒换成了现在的啤酒。
其实看完后,我第一想到的是阿凡达。
潘多拉星。
整个苗族的这个部落。
就是一个潘多拉星球。。
部落里,每个人出生的时候,就会在森林里中上一棵树,那棵树是他的生命树,是他的保护神,死的时候,就把这棵树砍下来,做自己的棺材。
孩子去城里卖柴,他用推车推了4捆柴,族里的大人把他叫住,说柴是不能用车推出去卖的,孩子说为什么不能,我用肩挑,每次只能两捆,车推可以四捆,我需要钱买枪,我的成人礼上需要枪。
族里老人说,祖上的规矩,就是让你少卖的,你用肩膀挑出两担柴的时候,你肩膀会疼,就会知道,当你砍树枝的时候,树也会疼的。
如果你需要钱就用推车,别人需要钱就会用汽车,那样山里的树就会没有。
树没有了,树神怎么保护我们。。。
你如果很想要枪,我这把给你。。。。
影片里关于这样的记载很多。。
很多都能触动我们的心灵。。。
其实片后,更多的讨论是关于幸福感的讨论。。。
因为看完这样的片子,没法不想到幸福感,没法不想到,我们现在的文明推进是否是正确的。
看片的时候,碰巧有个贵州苗族观众,说片子把那个城市拍的太破旧了,其实很多城市跟我们身边的大城市是一样的,说城市里的人可能羡慕那种部落的生活,但是部落里的人现在其实还是想要走出部落,到城市里生活的。。
为了这种生活,付出了很多很多。。。
说这就像个围城。。。。
其实,这个恰恰是让人感到悲哀的。
我们无法评论一种文明取代另一种文明的好坏。
无法评论别人的幸福。
但是当我看到这个潘多拉在慢慢消失的时候,我还是会心痛。
我能想到的就是,当用鸡的屁来衡量我们是否进步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就陷入了无止境的痛苦中,我们的幸福感越来越少,人们对自然的开采越来越过度的时候。
我们的世界变了。
变得很危险了。。。
这一部苗族题材比《我,在贵州等你》更加原汁原味,得天独厚的岜沙苗寨环境+本色出演的本土演员+当地语言,浑然一体的创作诚意十足,让整部电影既接地气,又气质非凡。
成年礼&寻枪&寻父&公路片的设计很有创意,剧本扎实,整体表现也不俗,动人之处比比皆是。
另外,本片对死亡话题的探讨颇具哲学意味,生命树做成棺材的点子第一次见。
摘陶渊明《桃花源记》中一句,以为题。
这也是电影中的一个场景···《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取材于贵州芭沙,据说芭沙是一个文化孤岛,当地人是正宗的苗族。
虽已禁止打猎,但男子皆配枪,镰刀剃头,留户棍。
敬畏树神,绝不随便砍伐树木。
人人一棵生命树,出生时种下,死后砍倒做棺材。
种种当地的传统、习俗在电影里都有体现。
宁导演在结尾留下了这样几句话:“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一部人类学的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也许现实并非如电影般如诗如画,芭沙人也并非那么顽固、保守,电影纪录的不过是导演梦中的“边城”罢了,但导演张扬的是自己的梦想,对现实的表述也并不过分。
想要对芭沙、对男主角有更多了解的,不妨看看湖南卫视的《变形记》,该节目有一期叫“山呼海唤”,是将芭沙的王吉甩(也就是电影里的滚拉拉)和广西北海的一个家境优越的问题少年互换,虽说里面那个瞎分析的心理学专家有些二,但节目是个好节目。
此电影在国外放映过,发达国家最狡猾,一个劲地夸后进国家,提倡文明多样化,不像中国的一些人,只懂得鄙视穷人。
当然中国其实更像西方世界,只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也还没有学会虚伪。
少数民族的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常常陷入两难的境地,其实如果稍作引申,便会发现这是一个终极问题。
对个人来说,我的好坏与他人何干?
对社区来说,我们为何要按照外部的标准、他人的规范来生活?
现在看来,钉子户是要被荡平的,即使那些没有影响到“市政建设”的边缘人群也得“被进步”。
“进步”也许是好的,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否该给人以一些选择的自由?
肯定有人愿意选择城市的生活,有人愿意选择返璞归真生活在乡村。
无论是搞城乡一刀切,还是打着文化保护的旗号人为地划出一块与世隔绝的居住地,都不可取。
教育还很必要,只有让人充分了解外部世界后,他才有选择的自由。
选择的结果从短期来看也许因人而异,但从长远来看真善美以及纯朴简单的生活肯定还是众望所归。
无论什么样的选择,好坏皆各得其所,但我相信高贵、完善的生活方式终究不会被埋没。
我向往小农社会,向往田园牧歌似的生活,但要把我归到极端环保主义者那一类,我就郁闷了。
如果说人类的行为能够破坏自然,甚至引发地震、海啸、气候变迁,那把人看得忒高,如果是这样,那既然人类有能力引发灾难,那怎么能说没有能力控制灾难?
也许可以说人类的行为最多把自己玩死,汽车尾气最多先把自己熏死,但要想撼动自然我们还得继续努力。
宁导演在银幕上给我们展现的,好像不只是对个别卑微生命的肯定,而是人类所能企及的最美好的生活方式。
影片温情、浪漫,到处是美丽的风景与善良朴实的好人,更重要的是那份沁人心脾的平淡,生老病死的悲伤与无奈在这里化为含着眼泪的超脱与从容。
人们都是善良的,但现实却灰色残酷,人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异化。
有些人渴望文化孤岛,大概是因为那里有着巩固的社区,有着身份认同。
故乡一去不返的人,心灵也很难找到归宿。
总之,这是一部好电影,去从中找寻那份质朴的感动吧。
宁敬武导演这部《滚拉拉的枪》入围了2009年柏林电影节generation 14plus单元,对于不了解苗族甚至不熟悉中国的柏林评委来讲,这部充满原生态气息的田园式作品势必让人倍感清新。
如果从技法层面看,《滚拉拉的枪》并不十分考究,制作也称不上精良,这显然是一部将话语集中于内容的作品。
从反映内容上看,本片与顾桃导演的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异曲同工。
两者一为剧情片,一为纪录片,但二者着眼点是非常类似的。
本片着眼于贵州苗族,顾桃则将镜头对准大兴安岭的鄂温克族。
同为反映少数民族的影像作品,虽风格不同,都使人心潮起伏,思忖良久。
一、“汉族”文化强势入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中国人开始喜欢这样一种说法:“西方文化强势入侵”。
如果你喜欢这种说法,可以说它形象、贴切;而对于第一次听说的人来讲,难免要着实毛骨悚然一番,尤其联想到中华民族近代百年来的窝囊历史,这句话无疑如杯弓蛇影一般。
笔者看来,这种说法不免欠妥。
文化,或者文明这一类东西,面对“入侵”这样的词汇是很无辜的。
如果将“西方文化强势入侵”理解为现代化和西方思潮的大量涌入的话,这其实是一种文明理念和价值观念的蔓延、输出抑或扩展的过程。
这个过程之所以难言“入侵”是因为它不具有暴力强制性,它是输出方和接受方达成的一种默契,也就是接受方对输出对象在一定程度上的认同。
一种文明的繁荣必然会对外界产生影响,强势也好,汹涌也好,一般来说它的流动是一个自然发生的过程,即使存在人为因素也占不到多大比重。
这样看来,“入侵”只能是我们自身的文化自卑和心理阴影的体现。
而在《滚拉拉的枪》里,“入侵”似乎找到了安身之所。
“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支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这曲洋溢着欢乐和睦、欣欣向荣的歌曲里,为我们描绘了一副和谐亲密的多民族融合图景。
可是如果细想中国的民族现状,再稍微了解一下现行民族政策的话,会发现这是一首令非汉民族不寒而栗的歌。
五十六个民族中,汉族所占比例在90%以上,其余五十五个民族合重不及10%。
(即使这样,汉族人口比例稍一下降,马上引起一部分人的不安,动辄“中国未来格局走向”)。
这样的民族比例,本身就足以让非汉民族心存不安。
而在“五十六族兄弟姐妹亲如一家”的口号感召下,非汉民族的汉化在劫难逃,同时被冠之以民族共荣的旗号。
从人口比例上看,“少数民族”的说法是非常合适的;从社会的组织机构人员比例上看,这说法就更贴切无比了。
“少数民族”很多时候在本民族内部事务中的话语权都得不到保证,更不用提跨民族的公共事务。
我们的民族区域自治政策在一定程度上保留了非汉民族的民族事务自主权,但其实这相对于大趋势实为杯水车薪。
《滚拉拉的枪》里所呈现的苗族文化对于大多数汉族人都是陌生的,我们难以克制自己的猎奇心理,同时也对其独特的的民族文化兴致勃勃。
除此之外,青年贾古旺的打工经历则让人看到了大趋势里苗族人难逃的汉化倾向,或者说现代化倾向。
影片之外,我还了解到两年后的那个寨子里,人民很少再喝米酒,而都改喝啤酒;剧中滚拉拉的扮演者在随导演赴柏林电影节之后,立志读书走出寨子,奔向精彩纷呈的现代社会。
有时候我们会担心再经历一两代人以后,他们的习俗是否还在;这个寨子里的苗族人接连走出大山以后,其特有的民族文化是否还有生命力,是否还能得到传承。
这其实与“西方文化强势入侵”所面临的是相似的处境,不过之处就在于这真的是“入侵”,因为所有民族处在同一国度,同一行政体系,它不是一个单纯的文明扩展问题。
“入侵者”其实并非汉族文化,而是工业化(或后工业化)世界,这种格局的强势扩张中甚至连文化的比重都没有多少,更多的是一种机械化的社会运行机制。
少数民族文化的消亡在这种局面下几乎是一种必然,上述担心也绝非杞人忧天。
我们听惯了“没有办法的事”之流的说法,于是我们以为《滚拉拉的枪》这样的纪录便是唯一可为之事,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汉族曾经所面对的和今天非汉民族所面对的,其实并不完全相同,也就是“入侵”的真伪层面。
真的不希望看到,若干年之后只能用糟糕的社会达尔文主义来解释这一切。
二、世外桃源与后工业时代的反思大凡看过《滚拉拉的枪》的观众,心中都难免泛起对片中描述的苗族人的生活方式的向往。
这是一种原生态的、近乎无忧无虑的、落后(从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中讲)而又快乐的生活方式。
这对于饱受后工业弊端折磨的人们来说,恰恰是理想中的天堂。
具体定位于当代中国国情的话,大众所经受的折磨其实并非典型意义上的后工业弊端单纯所致,人们普遍的焦虑、不安和幸福感的缺乏还与我国历史和民族性格有密切联系,尤其在经历过自鸦片战争一直持续到现在的畸形发展后。
苗族人相信树神、相信山神,他们对心目中的神保持着敬畏。
祖先定下规矩说每次下山卖柴只许肩挑,至多两捆,以保持寨子里树木的繁茂。
“砍柴够烧火做饭就可以了”,“扁担压在肩上会疼,就是叫你不要忘了你看下树木的枝干,它也会疼。
”工业世界中的人们在美其名曰“可持续发展”时,我们知道这理念宝贵,但绝不新鲜。
《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描述鄂温克人与驯鹿的共存以及鄂温克族的狩猎文化时,部落女主人告诉我们:“我们打鹿只打鹿群里的老弱病残,小鹿和母鹿绝对不打”。
当我们立法制定“禁渔期”和“禁渔区”等条目时,这种原始食物链中的良性保留其实从未缺失。
至于偷猎者和过度捕捞者,是汉人还是少数民族,有人知道。
当代艺术大佬温普林在谈及当代人的生存状态时说:“前段时间我去印度,那里的基础设施很差,市政建设比北京差得远,可是我在印度人的身上根本看不到焦虑。
我在印度期间,就没有遇到一个没有信仰的人,宗教信仰或其他信仰,各种各样。
而我们呢?
只信金钱。
”从中可以对我们近年来的畸形发展略见一斑。
当有人对片中苗族人图腾式的崇拜嗤之以鼻,认定为愚昧无知时,我相信他并没有意识到其实他没有办法证明树神或山神的不存在,虽然苗族人无法证明他们的存在。
这和西方世界普遍信仰基督教是有可比性的,他们同样无法证明上帝的存在或者不存在,但不妨碍他们的信仰。
信仰的存在无法给我们带来切身的利益,但它能让人生活得更坦然、更健康,少一些焦虑、迷失和虚无。
跳出现代工业话语体系之外,我们其实很难讲自己和寨子里苗族人的生活方式哪个先进,哪个落后,尤其当你从他们身上看到溢满的幸福感的时候。
滚拉拉在片中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是寻父,这其实是一个精神溯源的象征。
导演试图通过寻父这一经典桥段引发观众自省,同时对自己的生活状态和理想目标进行精神溯源——对自身生活方式的反思和对幸福的寻求。
影片在讲述这一过程中采用公路片形式,滚拉拉背起半袋米踏上寻父之旅,途中遇到鞋铺老板、隐居猎人、隔壁村寨的已婚男子、房屋失火的人家、唱歌指路的师傅……这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了苗族人生活的多个侧面,但重点不在此,而在于刻画苗族人的待人方式和处事逻辑。
鞋铺老板得知滚拉拉此行目的后还给男孩一块钱并示意可以先赊账;隐居猎人未经许可吃掉滚拉拉的竹筒饭,拉拉并未震怒反而与之相交莫逆,之后二人互助有加;隔壁村寨人家对滚拉拉亲人般照顾,男主人教拉拉如何去爱姑娘,女主人面对“二奶”的存在只默默地说“爱人和被人爱,总不是坏事”;滚拉拉目睹房屋失火人家的悲伤并竭力相助;后来从一位师傅那里学会唱“指路歌”,并最后在贾古旺葬礼上吟唱……所有这一切呈现给观众的是一副没有恶、只有善的人间图景,这无疑是理想化加工的结果,然而即使在影像中看到这样的存在,也让人不由得心生神往。
荧幕外身处发达工业世界中的人们,为人处事又是怎样一副样子呢?
你会留宿一位外出独行的陌生男孩吗?
至少要犹豫良久的吧?
山田洋次导演的作品《十五才 学校IV》、法提赫•阿金导演的作品《茱莉与丹尼》中的类似情节,让人看到现代社会中这类真挚情感基础上的互助依然可行。
当我们每个人都很讨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却又不得不做的时候,这类情节是不是会让我们感到自己的悲哀呢?
不要说太理想化的想法行不通,“理想是用来接近的,不是用来达到的”,如果人们对于“接近”的尝试都日渐稀少的话,美好的理想又从何谈起呢?
三、简单生活中的文艺情趣古希腊人所创造出的灿烂文明另今人愕然,其中不乏文艺、哲学的巅峰之作,远非今天作品所及。
自然科学大多已被现代科学超越、弥补和修订,但意识到古希腊人是在一无所知的条件下凭着仰望星空构建出自然科学最初的框架,这类原创性和开辟性面前的今日科学,无疑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发展而来。
抛开社会结构和运行机制的支持,人们生活的简单快乐和足够的空闲时间、闲暇精力是文明诞生的必需。
《滚拉拉的枪》中的指路歌、《敖鲁古雅•敖鲁古雅……》中的可怜女人的喃喃自语,拿到当代文学语境下都是不赖的散文诗。
这也隐约能让人看到文艺形式最初萌芽的情景,它源自生活,源自人们的思想和情绪,它不能填饱人的肚子,也不能抵御寒冷,但它能让人的头脑所想得到宣泄,让生活更有趣。
有人极端地提出:真正艺术的东西一定是无用的东西。
基于“无用”的难以界定,这句话的真伪也无从谈起。
但它提供给我们一个基本的理念——艺术不能让你吃饱穿暖(直接意义上)。
但艺术却能提供你吃饱穿暖以外的需求,而且几乎是必需。
寨子里的苗族人应该不认为自己唱的是诗歌,他们知道歌声能让姑娘注意到自己,进而让自己和姑娘都快乐一些。
而这,也恰恰是艺术出发点和落脚点,它关心人的内心世界和生活状态,所有这一切全都无一例外地指向彼岸——幸福。
惊艳于这样一卷至真至纯至美的苗家少年的故事,任谁也不可能将它讲述完整,不如随了缘,你看就看了,错就错过吧。
托时光网的福参与了导演见面活动,就记录下导演的语言好了。
1首先感谢大家来看这样一部节奏很慢的电影,谢谢大家。
2旅游发现的这么一个地方,本来是苗族的一个分支,这个分支自成一个文化体系,在苗族也是很古老的,这个文化对我是一个触动。
我记得好象张成志在一个散文里写到:肉身置于闹市,灵魂却追逐自然。
对我来说拍这个电影是一个很自然的事。
3我们反映的是苗族的一个文化,这个不是我们演义的也不是虚构的,这也是我个人的一种精神需要。
我觉得房价都长成这样了,我们生活的很不自在,肯定需要一种能让我们平和下来的,让我们觉得自然的,向这种方向我觉得是一种本能吧。
4这个拍摄呢,是一种手工业的方式,内个演员除了旅途上遇到的那些歌手,基本山都是一个寨子里的,就是叫岜沙的这个,我们基本上用了差不多3年的时间,和他们都成了很好的朋友,快成亲戚了。
喝了很多米酒,但是,现在他们也开始喝啤酒了,这个工业化的进程,眼看着就来了。
5我们作为电影的创作者在很坦然很真实地表现苗族这样一个逐渐失去的文化,我们在记录一个正在消失的人类学的文化,我们不觉得这是一种落后,它可能恰恰有它文化上的先进性。
当我们在北京在上海以这样的一种对于居住空间,对于旅行,对于情感,对于交往,这么一个的需求时,我看到在这个寨子里,他们可能比我们的幸福指数要高,他们居住的比我们的房子大,他们推开窗户是云海,他们高兴了就唱歌,他们不高兴了就跳舞,我觉得这是恰恰我们想望的一种境界。
所以我觉得从经济上比较他们也许会落后,这恰恰是我们要思考,我们现在的生活方式偏离了我们原本的内心多少,而他们的是不是值得我们来思考。
所以说当我们以我们工业化的进度达到今天的时候,他们因为交通等种种原因还在保留着文化的原始性。
在完成了这个之后,有可能是他们在我们的前面,而不一定是我们在有了通讯有了电脑有了宝马车之后就比他们进步。
拍这个电影很重要的一个初衷是我自己想来找我们自己对于生活方式的一个检讨,同时也会发现一些少数民族的文化恰恰也印证了我们非常值得检讨的一个东西。
6我觉得不管是对于苗族还是对于今天中国,这种文化上的自信是更重要的。
7这个电影融合了几种类型,一个是对文化的记录和表现是遵循当地的文化的我们没有加工,我们想记录到08年我们所能恢复到的文化,假如说是纯粹的记录片来记录的话那也要看记录片的概念了,我觉得把存在的我们今天所能找到的86岁的老人,在这些老人的回忆中,我们把这些文化整和,这也是记录片的方式。
假如从文化意义上讲,那今天的景象和曾经有过的景象是两种真实,我觉得只要没有对文化进行演义和改变,就都是对文化的尊重。
这个电影也可以当作人类学意义上的记录。
8我们拍完到现在已经变化非常大了,在当地对于旅游的过度开发对文化的破坏很大,我们今天也很复杂,它的文化就不再是那种本真的原始的,它是一个非常两难的问题。
9通过一个小孩对他父亲的寻找,更好的能表现他们对自然,对生死,整个他们的文化,以一个少年跨入成人之门变成一个男人,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截点。
他前一天是少年,第二天就成了一个有责任的男人,所以说我就选了成人礼的时间点。
这也是他们独有的一个文化。
我觉得一个对父亲的寻找更能把我们对精神上的寻找放进去。
在今天我们的世界,我们可能父母都很好很健康,但是我们也要找我们精神上的源头。
寻找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戏剧张力。
两个多月的酗酒和熬夜,终于让睡眠习惯彻底崩溃了,升华到了一种打破时间概念的境界。
比如前天晚上八点多趴在桌子上睡了两个小时,然后碾转到床上,凌晨三点起床,兴致勃勃的做了碗炸酱面。
再比如昨天凌晨一点多睡了,早晨五点多起来后熬了碗白粥。
其实这些都还好,最令人恐惧的莫过于早晨八九点的太阳。
一直以来,这个时间总让我莫名的深深感到绝望。
没有中午的清醒,没有下午的慵懒,没有深夜的宁静。
家里的窗帘都是透光的,无奈翻出两幅弟弟送的蜡染的画挂在窗口,结果太短,仍旧没什么效果。
幸好,一部安静的影片,稀释了这种绝望的气氛。
影片以贵州岜沙苗族为背景,讲述一个苗族少年寻找父亲的一个旅程。
寻找,是一种贯穿人一生的行为,寻找的结果是少年滚拉拉获得了身世的真相。
同时,也在这个旅程获得了少年对生活,对爱情以及亲情的感知,不同的人教会了滚拉拉不同的东西。
也正是这个过程才是滚拉拉真正的成人礼。
而少年贾古旺也在进行着同样的寻找,企图融入现代文明的环境,却再《指路歌》的吟唱中回归到祖先那里。
导演没有直接描述古老民族文化和现代社会文明的对撞冲击,而是仅仅在质朴宁静深山生活中氛围穿插了几个县城的画面。
这种方式让人平静的心绪不时被偶尔出来的画面搅乱,也逼迫观众不得不进行思考。
我一直自私认为少数民族都应该成为文化孤岛,以保全历史和文化的痕迹。
可惜现代文明是一把双刃剑,成全了物质,毁灭了意识。
单纯平淡的思维被欲望黑洞所取代。
影片中有些镜头似曾相识,几年前在山里赶路,碰到同样赶路当地人一起坐下来休息。
当地人拿出树叶包着的米饭,水煮白肉和我们分享。
用锋利的小刀割下来的一片片白肉,分明是对现在文明的一种嘲讽,没有味道的白肉却异常好吃。
剧中的岜沙苗族也确实固执的守卫着孤岛,坚持传统的生活方式和习俗,顶部绾着“户棍”,出门身背腰刀、手牵猎狗、肩扛火枪。
可是,这样的守卫,还能坚持多久?
现代文明始终如同猛兽,个体意识被削弱甚至同化不过是迟早的事。
据说少年滚拉拉的扮演者王吉甩也已经剪掉户棍。
很久没有看人文色彩的片儿了,这个类型的片儿越来越少了。
所谓的饕餮大片总是枕头加拳头,这种社会意识和电影工业互相作用的结果最终堆砌出畸形虚幻意识壁垒,让人们争先恐后的进去,却再也逃不出来。
“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分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正如电影结束后导演所述,至少我们都企图改变过世界,可经过种种残酷的,残忍的,无奈的,于是都扛不住了,于是绝望了。
所谓绝望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
不过,应该有两种“生”。
一种变成顺应,一种演化成旁观。
旁观的人把生活建立个人意识的基础上,构成自己的世界,刻意避免与群体意识发生交集。
看这片的时候还天黑,看完忽然发现天光大亮。
楼下,人们发动汽车,各奔前程。
看着这么高分,进来看了看,首选申明,本人黔东南本地苗族人,导演不是本地人,根本不了解苗族人的风俗,看得恶心,虚假,做作,媚俗,披着苗族的衣装来混弄外人,演员表演生硬,动作表情麻木等等先不说,这个是导演的调度不行,但尼玛的从头到尾那几个演员的口型完全对不上号,现场就是在背台词,配音是后面录进去的,可能是剪辑师不懂苗语吧,但你妈的也不能这样欺骗众生,在大部分人眼里,黔东南山好水好,但是芭莎这个带枪和镰刀剃头的事情是虚假炒作的,89十年代的时候一个摄影师去拍照片,看到本地人在剃头,就喊他们用镰刀比着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杂志和媒体上就火了,政府趁热打铁才吵起来的,搞得当地农民都无心种田了,天天拿着土枪和镰刀表演节目,包括西江,朗德,肇兴,家榜梯田等等一带都是这样的,商业气息恶毒,完全颠覆了苗家人的本质形象,零几年在凯里巴拉河一带到西江,包括兰花村,朗德等等,你只要拿出相机对着老人或小孩咔嚓一下,马上伸手来:"敖块水"(苗语,两块钱的意思),想着都恶心,一起西江没活的时候不收门票,后来有点油水了,只要黔东南身份证都不收票,现在呢?只要是雷山县身份证不收门票,再过几年估计只要不是西江寨上的都要门票了,为什么要把大门搞在下面这么远?要的就是你们每个人出20块钱的车费,不然走路半个小时,中国的旅游业已经发展到了万恶的地步,外地人一来旅游,就什么苗家香苗家甜,几十个苗家姑娘高山流水的灌你酒,你以为那酒不要钱啊,你以为你真的喝了十碗八碗的不会醉,你酒就量好啊?告诉你们,那个不是米酒,是甜酒勾兑的,叫甜酒酿,我们本地人喝那种酒随便十来斤没问题,真正的米酒是苦的,带稻花香的味道,白酒一斤的人,喝八两吹风就倒.要想体验苗族人的热情,还是去那些原始地带,没有被开发,没有被商业污染的地方吧,台江,剑河,榕江等那些边远的地方.不过现在要找那些地方很难了,稍微有点感觉的都被政府搞烂了.
08年我最喜欢的国片。
儿童片的神秘诡异与青春片的越界主题在青山间水乳交融。
得到一支自己的火枪,是最后持枪苗人部落的成年礼,因此在精巧的儿童视野下,电影以这么一次“寻枪”历程,去观察和剖析现实和心灵两个世界。
现实又被县城客运车站这样一个凝聚当代中国特色的流动性空间,切割为古老苗族文明和充满诱惑和危险的外界,在力量悬殊的彼此角力间,让孩子旁观了乡土蜕变之痛,也完成了自己茫然不知未来的成年礼。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 , 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 ?就像歌里唱的,一个男孩要走多少路,才能成为男人?
当滚拉拉迈出家门,回头看见仍在织布的奶奶,当出走的滚拉拉又回到村口,看到奶奶蹒跚归来的身影,那一刻的拥抱,最后的一声枪响,一个男孩就这样完成了他的成人礼,而我的双眼也不禁湿润了,为了这些纯朴的人,也为我自己,是的,没有什么比成为一个男子汉更重要的了。
04年,我有幸去了黔东南,乘船由广西沿都柳江上行,至从江、榕江,越雷公山到到凯里,走马观花的逛了西江苗寨、芭沙部落、占里村,几年后这部电影又把我带回了那个风景如画的地方,故地重游,恍若隔世。
马上拿起电话打给当年的旅伴,推荐这部影片,不禁想起彼此也是许久没有联系了。
记得中学的时候,一次得到一个证书,排头赫然写着“ * * 同志”,习惯“同学”称呼的我不禁愕然,一瞬间觉得自己长大了。
年轻人总对未来报以微笑,因为路还长,而我们才刚刚上路,我们会遇见那个隐居的猎人,会遇见那个修船匠,也会遇见被大为吞噬的房屋,还有早逝的友人,我们都会遇见的。
成长是一件奇妙的事,既幸福又痛苦,既是轰轰烈烈,也是碌碌无为,回首往事的时候总是觉得年华虚度,面向未来却依然我行我素、青春无悔。
成长就是不断的获得,同时又不断失去的过程,我们总是为那些出现在生命里的新鲜事物感到兴奋和惊奇,又为了那些失去的一切而黯然神伤,幸福、痛苦、轰轰烈烈、碌碌无为,统统都谈不上,总之,我们就是这样悄然的长大了。
滚拉拉:“奶奶,我会把银饰都赎回来的!
”奶奶:“没有什么比成为一个男子汉更重要了。
”
我非常怀念宁静的生活,就像怀念年轻时候的恋情。
小时候回老家,总是很怀念泥土堆砌的墙壁上的大大的窗户,窗户的后面就是麦田,夏天的风吹过,我能听见麦田里的歌声。
窗户的旁边,有一棵大大的树,从我生下来的时候,这棵树就存在。
下雨的时候,能听见雨水低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放晴的时候,能够看见远山横卧在灿烂的夕阳之中。
夏天,虽然湿热,但是,夜幕降临时的那份宁静却让人感觉到深刻的美,冬天,虽然寒冷,但是,银装素裹的大地却总能让人感觉到庄严的宁静。
我以为,我的一生都将在这里度过......后来,还是离开了那片土地。
无意间看了一部电影《滚拉拉的枪》,很普通的情节,很普通的演绎,尽管我知道,那是一个关于信仰和成长的故事,然而,我还是被电影中的宁静所感动。
我喜欢看那些淳朴的苗族人在蓊蓊郁郁的林中穿行,或剑拔弩张,或温软如玉,或悄声细语,或仰天长叹,每一种姿态都是对生命的崇敬。
寻找:影片想要表达的主题很多,不过宁敬武最聪明的一点就是通过一个孩子的视角来表述自己的观点,这样以来,就让主题更纯粹,更具有说服力。
影片中的滚拉拉和大多数孩子一样,对成长充满了渴望,然而,成长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于是,滚拉拉开始寻找,寻找自己生命中缺席的人。
出乎意料的是,在寻找的过程中,他经历了各种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情感,至于他如何理解自己的成长,自然是不得而知。
那么,滚拉拉为什么要去寻找呢?
曾经,听过一个很有意思的小故事,有一个圆形,他缺了一个角,很不快乐。
于是,他决定去寻找失落的那一个角。
他向前快速的滚动,唱着这样一首歌谣,“我要去寻找失落的一角,啊哈哈,上路啦,去寻找我那失落的一角。
”有时候,他要忍受日晒,有时候,他要忍受雨淋。
因为他缺了一角,不能滚的很快,所以,他会停下来和小虫说话,或者闻闻花香,尽管这一路非常艰辛,但是他很快乐。
有时候,他也会遇见走失的角,然而,不是太大,就是太小,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合适的角,但是自己却错过了,后来又遇见了合适的角,但是抓的太紧,碎掉了。
终于有一天,他找到了适合自己的角,让自己成了一个圆。
他本应该很快乐,但是,由于自己成了一个完满的圆,所以跑的很快,不能和小虫聊天,不能闻闻花香,也不能唱歌。
最终,他明白了,于是,他放下好不容易找到的这一角,从容的走开。
其实,滚拉拉的寻找不过是一种成长的历程,借助于寻找这个主题来描述一个孩子的成人过程。
他需要的并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问题的答案,他只是希望,在他的生命中,有人能够见证他的成长。
死亡:看了很多电影,总觉得没有死亡的电影是不完美的,在《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中,导演用非常诗意的方式演绎了苗寨人的死亡。
对树神的尊重,对生命的敬畏。
影片中有一出悲剧,尽管是死亡,但是没有给影片增添更多庄严和肃穆,而是让一个孩子通过介入生命流逝的方式来明白成长中可能会出现的情况。
而贾古旺的死亡,可以看出导演对在物欲中寻找生命意义的一种暗示。
从这里我们可以将“死亡”看作是部落文化和现代文化之间相互碰撞的产物,可以说是一种对现代文明的思考。
相对于都市中的人,我更感慨于那些生于宁静和死于宁静的人,就像苗寨中的人,滚拉拉以及滚拉拉的奶奶,他们一生都保持着对大自然的敬畏,因为有信仰,所以他们总是拥有自由,所以他们在任何事情面前都能保持真实和坦然,诚然,他们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感谢上天的馈赠。
相比较钢筋水泥城市中的人,这样的生活恍若梦境。
我并不觉得死亡是一件坏事,诚然,人生中的两件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出生和死亡。
在《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中,我感觉到的死亡是一种背叛故土所付出的代价,自然,这也是一部分成长中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整部电影通过成长这个主题描述了苗族人的文化,不管是演义还是虚构的生活,影片传达出来的是一种真正的宁静。
很多时候,这些部落文化被人以为很落后,其实并不落后,相反,这种娴静的生活以及居住的环境恰好是最理想的生活状态。
有时候想,尽管工业化如此发达或将更发达,我依然喜欢原始的文化以及原始的美,那种没有经过修饰的美才最让人惊心动魄。
宁静:或许,我们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真正的宁静了吧!
很多时候,做选择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你选择了城市的生活,就必须放弃掉宁静的故土,你选择了更好的未来,就必须让自己的灵魂行走于物欲之间。
哀叹宁静的消逝本身是意见略带矫情的事情,但这并不意味着,宁静本身是可笑的。
我们不能在失去宁静的同时也失去对宁静的向往。
原来滚拉拉不是拉拉而且他也不姓滚
我觉得我被豆瓣评分忽悠了,要么就是我没看懂......
看的时候我就纳闷,难道这是一部纪录片?
好
宁敬武同志是多么敬业的一位宣传兵啊。即使是自己独立出品也都是在宣扬真善美。原生演员、原生环境,纪录的表,剧情的核。很有代表性。老宁的价值观全都体现在这部作品里了。
怕不是儿童看了也要睡
对这些少数民族,帮助真是很大
觀感很流暢很舒服的一部電影.我們的根在哪.我們都在追尋些什麽.什麽才是我們心中最重要的東西.
生活本就如此感动.
我很纳闷都看过没有,就打五星。
成长的烦恼,乡土文化的消亡。
在北京Broadway电影中心看的第一部片子,对两者都很有爱。朋友在kubrick送了我Heaven的日版海报,很爱。吉甩很有独立片明星的潜质!
像导演最后的说的,也是一部人类学纪录片。纪录了很多仪式和少数民族生活。故事剧情就没多大的感觉。
慢而真。
小蝌蚪找爸爸.
质朴的文化,一个男孩的成长。★★★☆
看完滚拉拉,很怀念小时候跟爷爷奶奶在山里的日子……
会是很好的纪录片,但是却成了很烂的电影
宁敬武带来小惊喜
就算是素人演员也不能这么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