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被赶上的时间线如果按照导演田口智久的说法,2027年会是《数码宝贝大冒险》完整系列的收官之作,那么这部《最初的召唤》就会成为倒数第2部《大冒险》IP的剧场版。
而这个2027年的时间,正好是《大冒险02》的结尾最后10分钟所给出的美好愿景“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数码宝贝”。
也就是说,站在叙事学的角度上,数码宝贝IP在完成那份25年前(第一部上映时间为1999年)许下的对未来可能性的诺言。
25年,这是一个多么漫长又多么整段的份额呀,当数码宝贝进化曲在大屏幕中响起的时候,我的眼泪就会止不住的流。
因为它不仅是一种作品故事的陪伴,同时也是一种对于过往记忆的怀念,这份怀念只要给出画面就会情不自禁。
《数码宝贝大冒险02》在叙事上脱离了最开始的救世主小队的模式,用了将近10话的内容,向我们展示出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的被选召的孩子,他们是因为偶遇,所以生成羁绊;因为羁绊,所以达成陪伴。
说起来,在《数码宝贝大冒险》最初上映的时间线一份能够触碰到未来的时间。
第一话的上映时间为1999年3月7日(星期日),动画中所给出的时间为1999年8月1日,正好是五个月之后——第一部的前面20集都是控制在8月1日,一个时间完全凝结,空间无限延展的未来想象,直到第21集《滚球兽!
东京大冲撞》出现(正好是1999年8月1日 星期日 导演也是只出现过1次的细田守),在此集中,动画叙述内的时间和现实生活的时间完全同步。
时间性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像数码宝贝之前的剧场版千年虫兽的出现,本质上讲也是时间性失序带来的结果——这当然不仅仅是千玺连锁到来的重大影响,同时也是人类在面对恒长性的时间中仍未增加刻度所带来的结果,我们现在用的公元纪年其实是往前锚定了一个时间线之后以它为原点,向前叫公元前,向后叫公元后。
在我小时候,学到时间年份概念的时候,就面临这样的疑惑,明明我们的历史至少也是上下5000年,怎么我们才公元199几年了?
为什么时间的“可记载”与时间的“可见”是不一样的呢?
在本作中乌科兽选择于2012.2月出现,就是为了卡2月29日小类4年一度的生日,为他献上生日祝福。
闰月恰好又是一个非常具有时间性的节点,是完全独属于个人的重大节庆日,所以一旦被记录下来,身边的人就算不记得,那么智能设备也一定会记得——只要别再一次遇到千禧年就好。
说起这个时间线,就要谈到书写者。
在《数码宝贝02》的最后一集,阿岳对着一台虚拟电脑说话,我们才知道原来所有的故事都是阿武所写的书——本来嘛,数码世界是否真实存在就是一个迷惑,这个迷惑又被当做所书写的对象而成为了一份故事。
那么就在这个亦真亦幻的世界中变得更加扑朔迷离,我们既不能认为它是真实存在的,也不能够认为它是完全虚假的。
剧场版里也给了阿岳在收集写作素材时的画面,虽然这其实只是叙事套层的一个游戏,但是这份游戏让我们需要重新面对时间的恒常性。
赛博世界的时间是不会遗忘的,它会不断的堆积数据,甚至你不管以什么样的状态入口都可以从某个节点继续下去或者重新开始。
经常玩游戏的朋友会明白:游戏进行的过程中可以存档,存档会自动进行,下次进去就换掉这个时间继续——这里所体现的就是一种游戏过程中的时间暂停。
——我们如果把时间当做游戏的话,那它就会出现重复的开局和结束,这也是 天野悠(数码宝贝交错战争 上 的反派人类BOSS) 最开始的想法啦。
而数码世界虽说不是最早的“赛博世界”,却塑造了一个耳熟能详的“赛博未来”,一个不是《竜与雀斑公主》那种可以自我投射“U”的未来,一个不是《宝可梦》那种可以收集图鉴数据库,与宝可梦生命存在共同存在自然世界的未来。
而是一个可以在肉身和数码中无损转换并且 实际拥抱(而不是触摸)的未来——触摸对现在的我们来说很容易,用鼠标的点击、用手指的滑屏,都是建立在视觉主义主导意义上的认识世纪的方法展开的,但知觉现象学一直在强调,视觉不应该成为唯一的主导,我们还有很多感官,可以真实地拥抱世界。
那么应该如何实现这种世界呢?
2:人机共生的类《最初的召唤》的克苏鲁性真是相当恐怖,其最恐怖的两幅画面,一是乌科兽把自己的眼睛挖了塞到类的眼上;二是乌科兽打开自己的头部,伸出无数多条触手,准备强行孕育数码宝贝。
于是大和田类(Ohwada Lui)就成为了数码宝贝时间线上最早被嵌入机械体的人类——而且还是眼睛,这种非常重要的身体器官。
按照詹姆斯 拉伍洛克(Lovelock)的说法,这就是一种“新星世”——人工智能自然不可能生成意识,而意识是由人类自己所诞生的,所以两种不同的身体机理结合成为一个全新的生命体就是未来的某种趋势,他称作即将到来的超智能时代。
在这个说法里,他还提出了非常震撼人的盖亚(Gaia)理论,他假定地球是一个超大“活生物体”,也就是说,我们将某一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生命意识的物体,对它进行拟人化和生命学化是有价值的。
更重要的是这份价值在于,你可以和一个独立的生命体对话。
对话就意味着沟通,不管是争吵、分歧、传输信息都可以。
在数码宝贝的进化动画中,从成长期进化到成熟期,我们会看到除了数码兽转圈圈以外,还会出现的是他们的背后——这是是由诸多日文的平假名、片假名、罗马音、数码世界语言交错出现的。
进化的时候内部转圈,外部是光带防御罩,那么文字呢?
在《最初的召唤》里,02进化的时候,除了进入完全体之后的模样,他们进化之时也是转圈。
除了作画方便以外,更重要其实是内外现象的观感。
@大狸曾说过,这更像是“本体破茧成蝶的过程,进化动画则更多是一个弹窗——处于不同的世界,会影响到观察的结果”,这就是身处数码世界与现实世界不同视线带来的结果。
动画弹窗是一个平面画面,数码兽进化是一个被数码蛋包裹之后再不断挣扎破除的结果(在《数码宝贝驯兽师》和《数码宝贝拯救者》里可以看到,三人组的数码兽进化过程)。
而文字,就是衔接二者世界最重要的媒介,没有之一。
乌科兽(Ukkomon)也是有词源的,Ukko是芬兰语,意思是芬兰神话里的天空之神,最早出自芬兰史诗《Kalavala》(卡勒瓦拉)——在该史诗中,有太多神都向这位乌科祈祷,乌科的妻子阿卡(Akka)也是非常著名的被崇拜和祈祷的女性神灵。
数码兽的词源似乎成为了一个不被提及的冷知识,不管是伊织还是光子郎,都应该会注意到,他们每一个数码兽的名字都有其人类的文明作为对应,但是这种设定似乎就是作为数码兽所成立之前的数据字节,这些字节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他们会成为东浩纪所说的数据库消费的一员,不断延展。
你知道吗,每一次提到数据库消费这个词,我就真的会想起数码宝贝——因为真的很形象。
数码宝贝没有统一的风格,也没有统一的模样,但是他们却有同样的命名法则。
类的存在很让人难以接受,一个人类的眼睛上是数码兽的眼睛,字节怎么可以直接的嵌入到人的身体之中呢?
其实不然。
人的身体早就出现了幻肢化的延伸,那消失的D3暴龙机其实就是现代移动设备的一个隐喻。
不过在1999年前后,在千禧年即将到来之前,我只说自己,我是没有办法获得一台,像现在这样可以用一块儿黑色屏幕,天天捧在手心里的手机的,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被制造出来,没有触摸屏,即便有手机也只是按键。
我们再也不需要用一种命名为神圣计划的东西来对其进行仪式化了,因为他已经深刻的进入到了人类的体内,从麦克鲁汉到基特勒都在强调着媒介早已不断的深入,并且改变了人的思想意识。
1:羁绊的非实化《最初的召唤》《最后的进化》后面的一开头都有一段短暂的敲字,它是在一块黑色的电脑屏幕上打出的日语,是阿岳作为讲述者出现在银幕外的身影,是从视觉感知上离观众最近的“被选召的孩子”。
无论是神圣计划还是被选召的孩子,这些说法都具有极强的宗教性,在《数码宝贝大冒险:》(2020)版本里直接不装了,摊牌了,就是有宗教神在网络世界里的化身。
数码宝贝都是赤裸生命,因为他们身上的毛发就和衣服一样,他们不会看见人类穿的衣服,而他们自己没穿,就觉得感到羞耻——当然这个何尝不是一种福瑞呢?
甚至我都怀疑在这些名词被命名的时候,导演是看过阿甘本的书。
而在本作中谈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羁绊。
在故事中,尤其是第一部的故事中,羁绊带有非常强烈的神圣性,他们是被刻意选中的在同一地点上出现的八个孩子,也就是将光丘这个词给概念化了。
在第二部中这种神圣性虽然被削弱了,因为他们的相遇不是光丘,但是依然是被一个入口从人类世界通往数码世界的入口大门所看见而生成的被选召。
这都体现出非常非常强烈的地点性,而且是偶然地点的展开,但是它依然具有地点将其转化为羁绊的力量。
而在本作中,直接填坑或者是抛设定都可以告诉我们一个全新的选择可能性,那就是乌科兽想办法实现类的愿望,所生成的一种强烈的理念精神——希望和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做朋友,希望要有更多的朋友,希望这些朋友永远陪伴。
这就将整个系统性的东西变成了一个超越之上的猴爪(the monkey’s paw)——一种许愿加上诅咒的超自然的恐怖,一种信息传递带来的损耗,一种对于不确定性的追索,一种没有代价的发自本源的超常理。
他就是恐怖本身,如果恐怖要有一个概念或者一个数码兽的话,那就是乌科兽了——但是恐怖自己不是为了吓人而存在的,是为了让朋友幸福而存在。
可是由此所形成的更加扭曲,并且超越常理的系统呢,他们现在已经存在了。
最后提一个彩蛋。
小京有一个绝妙吐槽,说在帝皇龙甲兽内部,让小贤和大辅不要再打情骂俏了——看日文发音中文字幕的观众会发觉。
这个吐槽就和《Tri》里美美对着摩天轮里的太一与阿和说,他们好像是一对,一样。
感觉是在讨好腐女吗?
√2:被开方的最初小时候我总是在想,如果身边有数码宝贝作为朋友成长的话会怎么样,这里就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就是陪伴。
说起陪伴,我觉得最靠近《数码宝贝》的应该是哆啦A梦,你就说像不像。
这是属于大雄的、独一无二的、猫型蓝胖子机器人。
藤子不二雄老师塑造出来的这个机器人明显是一个生命体,它只是外表或者说设定是个机器,它的内核是一个可以和同龄人做朋友的人类——当然,是不会长大的身体。
不过哆啦A梦并没有激发起我对陪伴挚友的需要,相反是数码宝贝告诉了我,只要有一种偶遇存在,那么完全普通的人类也可以成为拯救者小队。
现在有太多的主角带有宿命和血统,他们一出生就肩负着重大的责任,他们的对手,他们所追逐的对象,很有可能就是某个幕后组织的重要人物,而他们会和这些人物之间发生牵连——他们或许是亲姐妹,或许是堂兄弟,或许是帝国唯一的继承者——又或许他们是被人为安排了数十代的救世主。
之前我的阅片经历里,搭配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孩再加上一个少爷,比如大地+拉比,小渡+虎王。
后来进入大学之后,有朋友向我推荐了《光之美少女》,看了几部少女们(该叫Q娃对吗?
)的作战,对她们的身份有了一些兴趣,才发现原来普通人真的可以成为故事的主角。
可是进入到21世纪之后,我们就会发现那些民工漫作品,包括现在的流行作品,主角们似乎都拥有着不断被叠加的光环,这些光环自然而然就牵扯出他背后庞大的继承的能力、血统、家族等等各式各样的重要性。
我虽然也非常喜欢《入间同学入魔了》,但是像这种直接就明晃晃的告诉你,他未来一定是魔王或者是魔王转世的,就给人一种错觉,正是因为结局的确定性,才让这些主角们在过程中可以伸出援手和其他人做朋友,而不是小心翼翼的去互相交流沟通与对话。
在我的印象中,数码宝贝和宝可梦是两个完全不同风格的东西。
但是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东西,有一个共同的潜质,就是我们的主角团队,不是血缘论和宿命论者。
他们是普通人,他们是有着各自家庭的,会喜怒哀乐的,面对伤害会受痛苦的人。
小智、小刚、小霞带给我们的,就是会受伤的身体——这么看的话,火箭队的两个人好像一直在受伤,一直很快就恢复了。
数码宝贝呢?
那就更明显了,整个数码宝贝大冒险的第1部,就是纯粹的随机,他们只是在很早以前,大概是96年的时候,同时出现在光丘,然后看到了暴龙兽战斗,是因为视觉上的所见形成了一种简单的呼应。
所见即所得,所见即羁绊。
看见是一个非常“随性”的事情,尤其是当镜头把他们的个人慢慢转向背后的家庭时,就会发现这些被选召的孩子,家庭各有不同,但他们唯一的相同就是,都是普通人。
这个传统其实在第二部已经有些破除了,因为硬要说的话一乘寺贤也算是一个带血统的,毕竟前期大BOSS嘛,不过后期洗白之后就是一个可爱害羞小男娘,哦不对,香香软软小男孩。
回到数码宝贝系列。
第一部告诉我们,被选召的孩子没有什么特别,因为被看见就可以。
那在电视前观看的小朋友就很容易感同身受,阶级不同过去不同那又如何呢,只要被选召,不需要展现出超人的能力,就可以成长为更“不同”的自己。
但被选召的孩子本身就是特别,这个问题其实也有一种“钦定”的意思。
所以进入到第二部,把“钦定”这个概念给不断弱化,第二部分里我们看到全世界都有不同被选召的孩子出现。
按照《最初的召唤》所说的,到2012年已经有6万了,每年也真的是成倍增加。
作为一个孩子,我会想到什么呢?
我会想说的话就是第二部最后一集本宫大辅的话:只要我们保有梦想,并且愿意去实现它,那么数码宝贝就一定会出现。
这里对比考察第一二部的结尾,以及《最后的进化》与《最初的召唤》的结尾就能看到很大的不同。
美美的脱帽杀带给人的是一种强烈的怀旧,是一种对过往经历的无限感喟,是一种重新回到日常生活之前的异托邦的留念。
《最后的进化》也是如此,进化的可能性逐渐消失,对于未来的想象力也逐渐变得匮乏,虽然还留有可以继续重新相逢的希望,但是……而大辅的口号和阿岳的小说讲述,则是在告诉观众不要放弃梦想,乌托邦在触手可及的前方,而不在别处。
《最初的召唤》也是如此,尽管绕了一个大圈子,尽管讲出了一个非常恐怖的故事,尽管有可能会消灭作为同伴而存在的数码兽,但是只要通过沟通,通过对话,通过交心,总有一天会再度重逢。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对待未来世界的思路,或许也是人类对待文明的思路。
1.41:身体就是现象学讨论身体、成长、受伤这些概念是贯穿始终的,这个其实也是手冢治虫老师的《阿童木》所一直在讨论的问题:无法长大的身体、不会受伤的身体、受伤之后可以暂时在物理上被遗忘的身体,他们都会折射日本的社会思潮的变化。
当然不只是日本的社会,每一个小孩子在看到这种类似作品的时候,虽说无法完全去讨论身体理论,却可以切身地感受到一种既希望快速变成大人的身体,又希望永远固定在不会变化的身体之中的落差。
数码兽的区别就在于此,他们是一种可以在不同身体状态下反复切换的存在,不是人类那样连续的身体。
在《最初的召唤》中,大和田类就具备4年一次的不断切换的身体,从1996年4岁的样子,到2000年8岁的样子,在到2012年20岁的样子。
没错,这部剧场版讲述的并不是“小学生拯救世界”的故事,而是“成长中的大人们”面对世界的故事。
20岁的青年们,要怎么拯救世界呢?
这是一个“更悲伤的故事”,这说明“少年”为主角的动画作品在逐渐减少,动画中的角色们将“不得不长大”,不得不担负起原本应该是因为生育率的大幅度下降,亚洲国家也算手牵手了。
第1次看数码宝贝的时候,我可能和他们一般大,现在在看数码宝贝,他们已经比我年龄小了。
我后来仔细回想这段故事,我才发现很重要的一点——在看最初的召唤师,完全没有把这一群20岁上下的青年们当做他们本来应有的模样,在我的心中他们就和数码宝贝一样,永远不会长大,永远在学校这一个人为制造出来的乌托邦,永远不用面对那么复杂的社会,那么冷酷无情的世界,永远可以通过现实穿越到一个异世界空间,冒险之余还能回来。
现在的异世界轻小说越来越靠近“转生”而不是“穿越”了,因为转生就会将自己以前所有的过去一刀两断,从新开始,而穿越这意味着终有一天要回到原本的世界。
这就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梦想。
梦想是一个非常主观的事情,随着人年龄的不断增长,梦想的可能性也在不断削减,这不是想象力的匮乏,这是我们重新回到身体进行的讨论。
想要去新的世界,想要和新的朋友结对,想要陪伴,想要那些看起来没有办法解释的梦,哪怕是想和全世界所有的人做朋友,这都是在很小的时候才会说出来的,如此中二的话语——它们真实,但它们做不到。
乌科兽,长得真是如此的像Q比。
两个小怪兽,做着同样的事情,怀抱着不同的目的。
Q比要做的,是透过实现梦想的方式维持“理”的稳定。
而乌科兽则是在实现梦想的时候无形中造就了“理”本身。
乌科兽到底是什么呢?
为什么和伟大的东西有关系呢?
这些可能只有下一部剧场版,我们才知道了。
如果只看海报的话,你根本想象不到故事会发生什么。
就像@大狸说的那样,应该是二代目主打一个群殴,一代目来个辅助,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
听起来很像《数码宝贝02》的第2部剧场版的剧情《数码兽大冒险2 超恶魔兽的逆袭》那种软萌的风格。
而对于看过《最初的召唤》的我来说,海报简直就是照骗呀,把人骗进来说是“情怀杀”,就像《最后的进化 绊》一样。
可以说是被骗了一次不够还被骗第2次,就冲着这个ip来的,要不然你要但凡换个ip要这么搞,真是哎呀…童年滤镜具有双重加持效果,第一,他讲述的是一种童年的冒险向往;第二,他讲述的是过去怀旧的内容。
虽然《最后的进化》已经把这一层滤镜碎得一塌糊涂;虽然在最后出现的彩蛋的几分钟里,太一与阿和斗志昂扬,面向樱花;虽然2020年的海报也和现在有相似的文案宣传。
是的,我2024年4月23日。
凌晨花了前半夜小通宵把这一部剧场版看了,在此之前的整个4年里我都没有看,因为听说很惨,我就不敢看。
于是我就没有赶上2020年那一波20周年庆的盛世——在数码宝贝大冒险的上一个知乎圆桌里面,收录了无数个好回答,有太多的人去进行写作,那个时候AI还没有出来,但是就是一些好回答。
可是所描述的内容我看到的越多,我越害怕,特别不想去触碰到那一层被毁坏的童年感受,而且我还知道自己是无能狂怒,因为别人是创作者,别人可以将自己的思虑放到作品之中。
可是现在为什么又敢了呢?
我想,可能是因为《最初的召唤》给我的勇气吧。
既然失去D3暴龙机这个“实体羁绊”,或者说“得以证明过去曾存在的证据”全部消失那又怎样呢?
自己是经历者(哪怕没有参与冒险),也是那个记录者呀,“永远在一起”的说法也可以是“经历就是永远的过去”。
但是这又不妨碍什么,即便第2部看的人不多。
但是因为第2部种下的是一枚光明的种子,那就是不管你故事,怎么连着整个数码宝贝大冒险系列01+02冠通起来,都必须指向一个未来,这个未来是充满着无数可能性的未来,这个未来也是在这一部剧场版中被重新诠释的未来: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拥有了自己的数码宝贝伙伴。
第一部梅诺亚的想法是什么,是“让所有被选中的孩子都活在过去”,说起来这确实不失为一个方法:作为数码宝贝研究专家,怎么可以不知道乌科兽那超级异形的模样呢?
所以倘若想要搭建起什么“理想乐园”来,那这就是一个可以对抗乌科兽的方法。
但它们为什么对DA02的几位没有作用呢?
因为这几位之前经历过乌科兽事件嘛。
所见即所得,这是赛博世界的定律,也是DA系列的定律——你要看见才能被选中,而看见本身就是被选中,看见同时取代了所有的其他感官,成为了最重要的身体知觉。
赛博世界就是如此,此刻我正在地铁敲字写回答,放眼望去,除了补觉的朋友,所有人都摆弄着手上的手机,这又何尝不是另一个“属于自己的数码兽”呢?
它可以精确大数据定位,就算你不想,也可以“永远在一起”,也可以“从他的角度希望你永远幸福”。
它有求必应,不是AI问答吗?
每个人手上的数码宝贝要都是乌科兽,那会如何呢?
其实也不如何,就现在这样。
但这就重新触及那个本质问题:“菜菜子虽然好,可她是二次元的女孩子呀”。
二次元的本质:就是只能依靠视觉主义搭建视网膜建筑,而无法真正触摸,它的“可见就是不可及”(梅洛庞蒂),同时这种可见会“尽力制造一种可及的假象”。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我们现在的手机屏幕,会不会在“视觉”和“听觉”上刻意塑造一种“我在真的按键”的感觉呢?
当然会。
以前的机械按键消失了,留下来的是视觉上起伏的按钮,自己手机制造的轻微震动感,截图会出现短暂的卡顿,以及“卡”的一声。
这其实就是一种“拟真”,而且是一种“超拟真”——我是说对数码宝贝来说,而神奇宝贝就没有这样的问题。
神奇宝贝,或者说宝可梦——语言的表达意味着对实体认知的改变——塑造的感觉永远是“在同一广袤世界下的其他生命体”,是自然界的一部分。
而数码宝贝,现在还是叫“数码”“宝贝”,此前曾努力要改为“数码暴龙”或“数码兽”没有成功,说明转型之旅颇感艰难。
而在重启版《数码宝贝大冒险:2020》前后的两部数码兽系列作品,竟然还开辟出一个新的赛道,真是可喜可贺。
一个是2016年的《数码宝贝宇宙:应用怪兽》,一个是2021年的《数码宝贝:幽灵游戏》。
不管是海报还是剧场版里的这六位,都不能叫做是“小孩”了,而是“小孩哥”,平均年龄都巴着20岁了。
虽然电影海报是在淡化这种感觉,但其实也或多或少能感觉得到,他们更多是回归到普通的日常生活,为了真切的未来社会立足而工作。
他们和第1部比起来,要显得更加稚嫩一些,尽管在奋力的准备够到那条职业可能,但就是因为没有够到啊,所以才充满着那么多的可能性。
他们的职业也是千奇百怪,小说家、幼儿园老师、电脑小达人、警察大学生、助理律师,尤其我要说说本宫大辅,开拉面店,这个职业非常具有一种东亚文化的风格呀。
他不是那种向往稳定的、向往安宁状态的职业,而是那种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应该是这种文化的职业。
在《数码宝贝02》的最后一集里,当大辅把调门起得很高,问大家说“你们难道没有自己的梦想吗”的时候,被那些种植了黑暗种子的孩子们反将一军,“那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没想到大辅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要开一家拉面馆,因为他的梦想是“开出全日本最好的拉面”,这是多么朴素平实的梦想,而且很容易被人笑话不求上进的梦想——毕竟有个小孩说自己的梦想是成为幼儿园教师,就怕被人笑话所有没敢说——在整个《数码宝贝02》里,除了去往唐人街蛋蛋兽那里有所体现外,真是不知道本宫大辅竟然还有这样的梦想,出乎意料程度堪比一乘寺贤和小京结婚。
是的,无论是《最后的进化》还是《最初的召唤》,大辅都拥有无限的可能性,这是我作为观众万万没想到的,这份可能性没有像一代那样在不断重启中被负担起越来越沉重的责任,而是开辟一切的“真·勇气”。
在整个《最初的召唤》里,克苏鲁属性彻底拉满的乌科兽已经长成这么扭曲的模样了,不仅是那直接剜掉自己的眼睛塞给大和田类,那看似可爱其实怪诞的外貌在后期还成为超级大章鱼。
而且二代的人也陷入到与《最后的进化》那样的困境:如果牺牲自己与数码宝贝的羁绊才能将大家从回忆中带回来,那么这份牺牲实在是太过残忍。
同样的,如果不打倒大乌科兽,就会出现数码兽与人类强行一一结对的盛况;可是如果打倒了大乌科兽,按照“伟大的东西”的关联,D3暴龙机就会彻底消失。
,这里带来的危险也就是羁绊的消失。
时间不足,似乎只能打倒,但永远不要放弃思考。
但大辅采用的就是看似“不经思考”的方式,让大家重新思考。
大辅和V仔兽对“明天的想象”依然如此坚决而日常,与《最后的进化》相比,太一与阿和的回复则是“这还真是把我问住了”。
仔细回忆一下整个《数码宝贝02》,大辅还真的是在e人性格上强行一拖四,除了井上京和他一起当颠公,阿武阴暗、嘉儿忧郁、伊织内向、小贤内疚,TV版还上演过一出伊织和小贤在那里不情不愿和好的戏码。
从职业的角度来说,这两位未来还会有对手戏,小贤要做警察,而伊织要为嫌疑人辩护。
扯远了,说回剧场版里,《最初的召唤》里大辅的性格和话语力量也确实强劲,口遁能力直接MAX,不仅能一语惊醒DA02众人,还能把中二少年大和田类从这个精神死结里扒拉出来。
也正是因为有大辅的存在,才让这个恐怖故事有了那么一道始终斩不断的光。
而这个观众,我是没想到竟然还有60多岁的呢,太厉害了。
说到成年观众,其实这次前来《数码宝贝02:最初的召唤》首映礼的粉丝的年龄分布相当宽泛:有十岁上下、刚刚接触到这部动画的小朋友;有还在上学、伴随这部动画一起成长的资深粉丝;还有一位62岁、头发已经花白的上海爷叔,自认是现场年纪最大的粉丝。
“我第一次看《数码宝贝》的时候,也有40多岁了。
之所以喜欢这部动画,是因为它有一种向上的力量,让我感受到了青春,感受到了热血。
”这位年纪不小的粉丝向导演发问,“我很喜欢一代、二代,但可能我比较贪心,还想看到三代、四代。
因为我的年龄摆在这了,我想问下我还有机会吗?
”随后,田口导演表示,只要有着广大粉丝的支持,这部作品一定有机会延续下去。
惊叹号意味着战斗的开始,战斗是一种对于日常生活的悬置化,如果将战斗的不断重复变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其实就成为了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循环。
我最近在看宇野常宽写的《给年轻读者的日本亚文化论》。
没错,这也是我买了这本书将近有三个月之后第一次拿出来看,在此之前他就长久的躺在我的书柜中,仿佛已经石化或者是消失的暴龙机。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阅读时间顺序的先后不同,会带来完全不同的体验观感。
比如如果我们先看《最初的召唤》,再看《最后的进化》,说不定会带来更多的对于第一代被选召的孩子们的认识。
他们并不是真正的第一代被选召的孩子,他们只是被观众被这个作品所命名的第一代。
也是拥有第一个完整的漂流瓶叙事的孩子的历程——可是他们认为自己是第一代,自己拥有责任,承担起这副重担。
之前一直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直到我后来重新去思考,整个数码宝贝大冒险的故事,他的本体就是阿武所写的一个小说,这个小说是处在持续不断的修改过程之中的。
也只有阿武才能够作为当事人贯穿前后所有的经历,正是因为这份记录者的存在,才让不是第1代的人拥有第1代的感知。
因为每一个人的经历都具有双重性,第一重是我们所经历的日常生活,别人也有相似的体验,也绝对不可能是第1次经历如此的境况,在这个意义上来讲,生活具有重复性;第二重则是我们的生活是靠我们的身体完整的,不会重置的经历,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这个意义上生活具有独特性。
所以你可能会问我,那这和这个问题的许愿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有很大的关系,不管是Q比还是乌科兽,他们都具有与创作者一样的能力:可以实现所有的事情,但是必须遵循某种规则,这份规则要么是一个强烈的信念(希望给自己的第1个人类朋友带来幸福,所以不能抱怨,不能够被这个朋友挑刺,发现不满),要么是一份潜在的原理(即便被小圆改变了整个运行的原理,也没有办法再次违抗或颠覆)。
是的,这就是一种创作者的困境,看起来你无所不能,最后你发现你其实只是在描述这些冒险者们的生活。
尤其是阿武。
他既是亲身经历者,同时也是一个创作者。
剧场版中的小圆也是如此,在后篇里她直接成为了叙事的最外围圈层。
这时我们就会去思考,其中有哪些成分是完全真实的,有哪些成分又有可能是虚构的呢?
虽然我们也知道这种叙事嵌套,很多时候只是一个文字游戏,详细可以参考赵毅衡的《当说者被说的时候:比较叙事学导论》:只有回旋分层才可以将作品一种不是立体的,而是以麻花的状态呈现到读者眼前。
但是,存在文字游戏和没有文字游戏的文本,阅读起来就会天生带来一种平面感和立体感的差异。
博尔赫斯也曾经说过,这种转化使我们看到如果小说中的人物可以变成读者或另一故事的见证人,那么我们作为他们的读者和见证人也可能是虚构的。
整个《最初的召唤》的核心命题就是由阿武提出来的,因为如果阿武不提这个命题,那么打倒乌科兽这件事情本身就具有正当性——和之前的很多剧场版一样,坏蛋大boss就在那个地方达到他所有的一切迎刃而解。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意识形态视觉僵化,只要打倒面前的敌人,其他真正需要依靠长期改变、长期努力过程的东西,都可以缩短为打倒这个行为本身。
《神兵小将》《神龙斗士》《瓢虫少女》都是此列,打倒坏蛋释放出一种“粉末”,这个“粉末”可以将时空倒置回到没有被破坏之前的样子,甚至可以恢复被破坏的建筑,删除当坏人时的记忆——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卖情怀。
我也看过瓢虫少女的电影版,它和动画版几乎没有什么叙事上的根本差异,那它不是卖情怀是什么呢?
它是一个情怀的复制品。
而不管是《最后的进化》,还是《最初的召唤》,都和卖情怀没有关系,所想要诉诸的心愿,是想通过这个作品去解决至少是在哲学意义上解决很多核心设定的问题,当然我们也知道哲学理论和数码宝贝最大的共同点就是吃书嘛。
从来没有一套哲学理论是可以放之四海,放之无数时代而皆准的。
它必然会在不断的吃书过程中发生变化,这个变化不一定是像米兰昆德拉所说的我们只要一直向前走,不管向哪里走都是向前走,这种典型的一元进步史观,他就是没有方向没有目的的随意延展。
那么阿武为什么要提出这个命题呢?
一直沉浸在一种不断复制的情怀和童年怀旧中不好吗?
《最后的进化》把这条路堵死了,你不能够向着过去的怀旧的乌托邦寻求答案。
在鲍曼的《怀旧的乌托邦》(也称为逆托邦)里,说的非常清楚,最后只会得到一个结果,就是回到母体母体:这一原生的乌托邦就是所有人在出生之前的想象,这个想象是由身体触感所描绘出来的,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个人,你的所即边界就是子宫壁,你自己就是永远悬浮在世界中心的,半空气半温暖水面的生命。
但是这有一个很大的前提,这个世界的你是不可复制的,你的体验是不能推而广之的,虽然每一个人在出生之前都一定有这样,同样的记忆就是活在母体之中。
所以说,对乌科兽许愿的背后,其实是在对“阿武”许愿,他的徽章本身就代表着希望——在《数码宝贝大冒险:2020》里的嘉儿,则更多代表着被选定的言说者。
乌科兽和厄俄斯兽在更多的情况下是一体两面的——他们的共同之处就是他们不管是成熟期、完全体还是究极体,都共用同一个名字——这就意味着这其实是一种对于人类意志的投射。
厄俄斯兽是纯粹的人造的数码兽。
虽说其实数码兽本来就是人造的赛博世界中自然由数据孕育出来的,那么在这个意义上来讲,所有的数码数都是人造的。
可是它不是一个间接的人造,是一个直接的人造,也就意味着这个数码是没有任何的意志,他的喜好全凭操纵者的喜好。
而乌科兽是一个更加相反的例子,他不是人造的,他也没有一个可以形成羁绊的最初的经历相逢作为奠基者,他就突如其来的出现在那个地方,然后开始以一种幸福的模样帮助类许愿。
他有自己的意志和情感,因为倘若他没有,他就不会因为类的情感波动和讨厌而自我融化。
厄俄斯兽在美诺亚的驱使下制造了永无乡,这是一个非常高度相似于白绝的空间。
当然,虽然说美诺亚是以一己之私拯救这些被选中的孩子,但是她依然觉得,她是在为这些孩子们搭建起一个快乐经验机器,不过只有一个很大的前提,就是她武断认为——个人与数码兽的相逢相处的经历,是最高形态的理想乌托邦。
建立在这个前提下,你猜一猜类和乌科兽的相逢,作为被选中的孩子是一种怎样的过往呢?
这部剧场版的文戏非常的冗长,归根结底就是一个词:对话。
对话是非常重要的——鲍曼也说过一样的话,在《怀旧的乌托邦》的结尾,对话是所有行为的开端,对话是一种新的乌托邦的建立,对话是告诉彼此,虽然无法真正理解,却需要坦诚。
我们必须要抛弃回到过去的怀旧乌托邦,我们也必须要放下对于异托邦托邦妄念的追求,我们永远只能够向前,向着未来前进。
这个前进的过程是布满阵痛的,同时也是必须靠自我洗脑才能完成的,因为我们不管乐意还是不乐意,都必须向前进。
那么如果是我,可以在二者之间选择许愿的话,我会【战战兢兢】选乌科兽。
因为选择乌科兽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要再选一次,告诉他,我们没有奢求,我们没有愿望,我们不希望破坏,也不想得到。
乌科兽有一个非常大的特点,就是有售后服务,它可以反反复复的和你产生对话,直到搞清楚你的诉求,你的愿望到底本质上讲是什么。
但是乌科兽带来的问题也是如此,他会为了实现你的愿望而干扰其他周围所有的人的行动和意志力——虽然很难看懂彼此的逻辑跳跃,但是乌克兰为了让类认识更多的朋友,他缔造了一个相似的经历,于是就强行创造了数码兽和人类之间的羁绊,这不是一个偶然,这是一个人造。
这也就罢了,乌科兽了一句非常过分的话:数码兽可以为了人类不断战斗,保护他们死去而无怨无悔,我的天哪,你对一个12岁的孩子说这个话,人家三观不得颠覆炸裂才怪呢。
可是这种反复是不能够做循环的,它只能够不断前进——这样的愿望不能够撤销,对于旁人的干扰也是实实在在的不可逆,不是说用粉末就可以恢复原状的。
而Q比呢?
当一个人准确的表述他的愿望的时候,在Q比反反复复做提醒之后,你一定要讲清楚自己的诉求,因为Q比没有售后服务。
但是Q比对于个人的许愿向来是忠实的转达,同时不会干扰到其他人的意志和行动,于是我们就能看到Q比在尽可能的协调不同的人的梦想的时候,把他非常内在的自洽的归到了自己的世界观下。
而倘若有的人许愿达成了更强大的圆环之理,Q比就只能够重新讲述这份故事,同时之前的愿望所形成的梦想形成的宏大叙事会被重新解释一遍,它会变成什么呢?
它会变成文本。
说回这本宇野常宽的书。
在书中我看到了一段话:事实上明明没有成长,却在表面上装作正在成长;事实上想要终结,却始终无法终结。
这就是一个阿童木的命题。
漫画最开始是作为对于政治的讽刺而起源的,他一开始就是永恒的面向大人的,他是让大人在政治生活这一永恒副业*中得以暂时抽身的。
*徐贲有一本书《政治应该是每个人的副业》讨论的就是一个成熟的公民社会,每一个人都应该把政治当作是严肃的话题来对待。
可是日本的漫画呢,他就是面向小孩子一样去讲述的,同时小孩子必须要成长,必须要成熟,身体必须要发生变化,但是从手冢开始,这些机器人、这些二次元的孩子,他们就无法像人类一样成长,他们和数码兽一样非常的相似,都是符号化的身体。
那么,我们要怎么样去描写,本来不生长的身体 这一现实生活中根本就不存在的命题呢?
我们有很多办法,比如说通过重复叙事,不断的打怪升级去往,更遥远的太空一层又一层的嵌套,这是一种类似于像龙珠一样的淘汰赛的模式。
于是我们的主角就是内心世界非常坦率的模样,这个时候我们会发现,其实太一和大辅有根本的区别。
正是因为大辅在实质上,在精神上可以不用成长,因为他非常坦率,他的梦想简单又直接就是要做出日本第一拉面馆,它就可以在永无止境的日常生活之中获得乐趣。
可是像太一、像阿和这样的现实生活个体他们不行,他们得成长,他们必须面对生活中的各种困境,向前进向突破,必须要去经历阵痛,尤其是这份阵痛,还得是自己独特的。
被选中的孩子这一独特的使命,由“第一批”这一前置定语所框定之后,他们就是被认为是拯救者的存在。
——那么在被选中的孩子中,最后的进化这一表述过程我们会看到的特点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用提前消耗生命的方式让数码兽更早的离开了自身——素娜更是重量级。
陪伴不是羁绊,陪伴似乎可以让数码兽和人类一样过完完整的一生。
羁绊带来的是战斗,战斗才会提前消耗面向未来的可能性。
所以我不同意美诺亚的那一段论述——当然如果你的个人成长不是陪伴,数码兽自然也就会离开你,所以陪伴这个点它是可以一直延续的。
而许愿会带来什么呢?
许愿会跳过身体的成长,居然会直接让我们步入到大人的模样,或者重新回到小孩的模样,在这里我们会看到一个很重要的节点,就是许愿跳出了永无止境的日常。
这个日常以当下的刻度来看,它是没有什么变化的,但是这个日常放到更大的时间穴来看是缓慢迈向未来的。
而许愿,将这两种视角都进行了抹杀。
它是另一种有限动画:一个画面里只有一两个人物在动,其他人物只是背景板,保持原本的模样。
剧情实在太老土了,中二得要死,同样的剧情这都不知道看过第几次了,认识一个同伴,约定永远在一起,然后同伴为了达成约定做了很离谱的事,于是主角让同伴去死,同伴消失了,看到这我真的想直接不看了,编剧属实没脑子就直接抄一个框架套上去,服了,神奇宝贝也可以写个剧本,男主从小和某神兽一起玩,约定永不分开,然后神兽为了保护男主屠城之类的,男主觉得太过分,杀了神兽;龙珠也可以,克林和悟空从小长大,悟空为了保护克林变成大猩猩暴走毁灭了一个城镇,克林觉得悟空太过分了让悟空滚蛋,实在太土了,土得让人反胃
我是从小看到大,从01看到04的数码宝贝的铁杆粉丝,主题曲一响起来就会唱的程度。
在还是VCD的时代我把二代的盒子放在床底下的柜子里,说自己能看一辈子,现在看的确也是如此,上映第一天就坐在电影院里,好像也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主角团太可爱了,虫虫兽和巴达兽都特别可爱~
这可爱的小眼神!
但是新创作的人物却让我大为震撼,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物设计遮一只眼睛发型衣服都特别像10多年前那种小成本恐怖怪谈动画里来的,与主角团可以说是格格不入。
看完简直算是成年人的黑童话,破旧的家,瘫痪的父亲和在崩溃边缘不停歇斯底里的母亲,仿佛木偶般的朋友们,包括最后发狂换眼,到最后的高潮,那只数码兽居然溶解了,像一滩烂泥一样的,烂泥一样啊溶解了啊,真的简直了,但凡是化成数据飞走了,回归古早设定也不会这么让人San值狂掉。
而且换眼也让我想起了带土和卡卡西,包括带土要创造的无限月读美梦伴的虚幻的世界,这部剧场版沿用这种类似的梗真的是又土又潮。
而且这个人物这种歇斯底里的状态,也大为让人摸不着头脑,我在观看的时候就觉得怎么隐隐约约有点真嗣的感觉,后来Credits一出果然是绪方惠美配的音…这个人物也是槽点颇多,在他自己感觉有点无法理解数码兽的做法之后,居然突然暴力发狂(?
),先是诉诸暴力感觉要掐死数码兽(?
),后来拿起棒球棍的时候那个氛围和角度,我真的一瞬间以为他要击杀自己父母和数码兽,而且后来发狂痛击暴龙机,甚至把柜子都打烂了,直到反弹把自己眼睛弄瞎……看完了我真的担心主角那令人担心的精神状态,感觉和母亲的确如出一辙…电影对这个人物的塑造真的让我有点语塞。
我的感觉不过如此…对于新设定更是无语,所有被选中孩子和数码兽的羁绊居然都是这个杀马特小孩的生日礼物,这真的细思无语,感觉否定了所有人…还好这小孩四年过一次生日,不然谁知道别介地球都给人家当棒球了,太主角光环,太金手指了,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剧情一下子拔高了新创造角色的咖位,整的跟创世纪的的母神差不多…但凡是古神兽来当创世界我也勉强能接受,毕竟古神兽的设计即使放在现在也是过于超前的前卫设计……(而且我妈也是2月29的生日,谁知道有一天会不会变成数码兽的大创造家(?
)
你的名字是…在这个新主角刚见到这个乌科兽的时候(应该是叫这个名字吧),主角好像说了个谐音梗,把它的名字ukko叫成了うんこunnko兽(大便的谐音梗)当时电影里好像没翻译出来。
现在我看完了明白了,原来整个剧情就好似这个名字…堪称一个巨大的剧透式谐音梗,看着很可爱很Q弹,其实内里是一大坨…
是很爱小贤没错🥰!
但不止是爱贤。
我们爱《数码宝贝》不就是基于对友谊的爱与期盼吗。
说一万次都不嫌多:亲密关系的核心是友谊!
“我和伊织的牵绊像铁板一样厚呢”,无论多大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感动地一塌糊涂啊🥺。
成年主角团全员俊男靓女,画风真的好(想看这个画风下的少年一乘寺🥹)。
天女兽天使兽也简直不要太好看!
贤换了发型显得好乖,是已经被完全治愈的贤了!
只剩温柔冷静与坚定。
很多很多次托腮捂脸,太温柔太温柔了呀贤你!
所有伤口都在朋友们esp.小京的陪伴下一点点愈合了吧。
类,紫色长发异瞳男。
高塔坠落的绝美瞬息。
(完全吃定本人的一张动漫脸)『第一个被选召的孩子』(简称世首选?
),听起来就很酷(还有一丝神秘!
)“(所谓牵绊)只是互相撒娇罢了。
”显然也曾在亲密关系中受创(对不起,类,但Ni Dom一眼看穿)。
人设几乎复制了童年小贤的破碎(于是我蠢蠢欲动了/bushi):母亲的双重虐待(典型的受压迫者对更弱者的压迫传导);生日,只四岁的小小身体上的无数淤伤、对数码蛋的自白。
(能有简中人不懂吗?
这里有一个人拥有堪称完美的幸福童年吗?
)一切的一切都(令我)心疼地想冲进屏幕紧紧抱住他&轻摩他的头发tell him everything's gonna be fine. & I'll always be there for you. & You are so loved by me (as a sister!) 额仔细想来还是略显猥琐;大概明白这不是什么健康的冲动...但对一乘寺向来有同样的冲动。
“小贤曾对我敞开心扉”,我连虫虫兽都嫉妒。
在贤快放弃的时候是井上京比他更有勇气也更信任他自己(她的鼓励多有能量!
),小京真的值得贤的爱呀(呜呜呜)(况且他们两个还是智慧担当,我更爱了) 不顾一切地“制造”他人的幸福只给他带来不幸。
完全不了解自己的数码宝贝就根本不能称之为“牵绊”。
类与乌比兽的“爱恨”纠缠是简中特供的无需多言。
结满数码蛋的金色藤蔓。
“我们再来一次对话吧。
”尽管『误解造成悲剧』和『亲密关系中要多多互相沟通』被视为幼稚俗气的话题,但这世上处理不好亲密关系的人明明不胜枚举。
“下次不用给我准备礼物了。
”“我们再相遇一次吧。
”“早该知道D3消失也是没关系的”,它连接不了心与心。
大家都太好了🥺,大辅和V仔兽依然是两个小太阳(小时候我只嫌吵闹),请永远这样在一起吧,一周一次拉面局!
ps: 不受感动的人是不是真的很幸福...🤔
略带剧透 谨慎阅读⚠️数码宝贝01-04老粉,就当为童年买单,每次上线新作都会冲向电影院观看。
总体来说质量平平吧,本身是带着回忆向的美好前来观看,但有些黑暗镜头确实不太友好,中途甚至有种在看eva的错觉【剧情】制作方大概是考虑到看数码宝贝最初的一批粉丝们都长大了,可能会想看更“深度”的内容,这次的故事角度显得更哲学感“和数码宝贝之间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吗”(是否为乌科兽的引导)“如何证实这些感情是真实的存在”(乌科兽如果消失,羁绊是否还在)“建立的羁绊是否需要媒介”(神圣计划存在的意义)这些角度单拎出来其实感觉还是蛮有意思的,把它作为一个全新的故事逻辑去展开或许还不错,但是影片所呈现的剧情就显得有些过于平淡潦草,虽然用大量文戏去铺垫,也还是难以精准撑起想表达的立意。
进化场景虽然做了优化,但没有太多的惊喜(一开篇就机甲龙兽后面还有什么期待啊喂!
😾【人物设定】类和小贤初期的暴龙改造者形象太雷同,甚至没看预告以为还要讲一段暴龙改造者的故事(笑片中小贤和伊织的发型也比较相似,人物的差异辨识度有些偏弱【一如既往的好】还是得靠音乐加持,毕竟来看这片子八成的心里是带着情怀,音乐响起就像回到了8岁的夏天,很怀念很美好;片中也有不少01的彩蛋和笑梗,还蛮有趣的,感觉这部分是影片的高光总之,数码宝贝是我的生命中最美好的影像,依旧期待下一部上映💛
炒冷饭无所谓,没想到敢这样敷衍把之前还算干净的饭快做馊了。
本来以为能看到不同于大冒险世界观里二代合体进化的单独超进化形态小京的亚古拉兽应该会有与比丘兽完全不同的单独继续进化链,超进化是还是大型公鸟路线,由双翼变成四翼,变成以下这货的红色变种。
然后在进化就是四翼变成六翼公鸟形圣兽究极体是瓦尔德兽,这样一套公鸟形进化逻辑完整容易看懂,也没有和大冒险世界观里的比丘兽重叠。
结果迪路兽已经超进化为天女兽了竟然半路被触手打到退化被亚古拉兽接住还要又要合体成不男不女,不人不兽的妖了。
拜托,您就是搞个黑色系天女兽忿怒强化形态也行啊伊织的战甲兽本来希望能以水龙或者龟鳖类方向单独超进化为究极体,结果还是和天使兽合体成那个夜壶,
有种说法是原画投入严重不足,如果出那么多新兽经费要超太多,那就省点钱来简单点,天女兽被打中之后变成黑色忿怒强化形态,战斗力翻倍也总比继续看拿不人不鸟的妖怪啊
同样天使兽也超进化成神圣天使兽的黑色忿怒强化形态,人形双天使都是黑金色系忿怒强化,主打那叫一个嫉恶如仇。
如果连这点都不愿意改变大概是从根本上就吃错药了,想犯贱想疯了。
为什么很多人说这部电影不是数码宝贝?
关键点在于乌科兽的设定。
数码宝贝 01、02 中所有数码兽都是有【自我意志】的,这个【意志】并不依附于搭档而存在;即便是亚古兽黑化,也是在暴龙机的控制这一前提下完成。
而这部电影乌科兽却被设定为【类的意志】,因为类的愿望而控制类身边的人,使得数码兽完全沦为了附属品,违背了数码宝贝本身的世界观。
这部电影是个变质品,尽管讲的核心是一个好的主题“沟通”。
但就算是讲“沟通”,这个故事本身也是矛盾并浅显的。
因为他通过“暴龙机的消失”映射了沟通的主题,这说明暴龙机本身是一个重要的媒介。
然而根本上导致乌科兽死亡的并非暴龙机,而是类不再需要乌科兽,暴龙机压根不重要,那么这一消失本该有的分量就不存在了。
并且最初暴龙机被创造出来是作为束缚数码兽的枷锁,但经过孩子们和数码兽的并肩作战这个工具的意义早就发生改变,编剧只是想要虐因为这些经历赋予暴龙机意义的观众和孩子们吧?
而不是去讲你的主题“沟通”本身。
最后,大辅还是这么闪闪发光!
即便故事本身没讲好,但“沟通”本身并不是错误的,而大辅从始至终直击了这一要点,简单的话背后隐藏的是让类肩负起属于他的责任。
这让我知道,不管世界怎么变化,大辅还是那个永远坚守本心的自己,直击要点,勇往直前。
尽管这部电影“大人”的狭窄眼界让太阳蒙尘,但是太阳本身的耀眼光芒永远会透过灰尘直射进我的心里。
【如果是大辅,就什么事都能办到】,我一直这么相信着。
个人童年滤镜非常高,甚至超过第一代。
但因为之前被剧透过,预期比较低。
但一上来,新角色小时候那段戏还是挺惊喜的,叙事效率非常之高,病危的父亲,被生活拖垮的母亲,被虐待的孩子。
尿裤子之后上衣脱下来露出淤青的身体,让大雪天被母亲赶到阳台上这一举动瞬间无比合理,母子关系一下子就被树立起来了。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后面完全一塌糊涂。
数码宝贝伙伴一出现,立马生活就一帆风顺,导致这个羁绊完全没建立起来,往着诡异的方向去了,父母被控制的那段还以为在看空之境界呢。
但结尾告诉我反派数码宝贝还真的是一切为了人类伙伴好啊,创造了整个世界就是为了保住主角和母亲修复关系?
那你前面铺垫那些诡异的剧情干什么?
开头塑造的那么好的母子关系也全都浪费了,一个握手就全和解了?
而这父母后来咋着了?
是穿越之后改变历史了?
还是纯心理辅导?
全都一笔带过。
而且就为了这么个故事,有必要出个剧场版吗?
感觉就是tv后期某个被植入了黑暗种子的孩子的单元故事。
就算编剧想要讲母子羁绊,需要加个新角色吗?
还塑造的这么扁平。
依织不就是单亲家庭,不必新角色更值得挖掘?
人家灌篮高手好歹也是讲宫城良田的故事,也没新加个队员进来啊,02主角团除了大辅,都留了原生家庭的扣子,换哪个讲都可以。
这搞得全员化身心理治疗大师,合体进化都多余,真的越写越生气。
而且由于老角色全员背景板,所有的台词必须分成好几份,给02和他们数码宝贝伙伴说,搞得和音乐之声似的,你一句他一句,最后在合唱。
不太清楚这个企划是怎么过的?
明明有一万种高票房的方法,偏偏选择了最矫情的一种,还没矫情好。
看出来日本编剧地位高了,这个故事当时竟没有人阻止。
哎无所谓了,和数码宝贝最后一次的告别了,属于过去的就留在过去吧。
2023日本动画片《数码宝贝02:最初的召唤》,豆瓣评分5.9,IMDb评分6.3,于2024年4月30日引进国内上映。
我对数码宝贝这个IP不熟,之前看过引进国内的《数码宝贝:最后的进化》,是第一次正式接触这个IP,《数码宝贝02:最初的召唤》是第二次接触这个IP。
有趣的是,这两部动画片的片名一个是“最后”,一个是“最初”。
这部动画片很短,掐头去尾的有效时长只有七十多分钟,故事很简单,是插入到这个IP中的故事,这个感觉很像《龙珠超:布罗利》,新增一个角色穿插进IP,于是诞生一个剧场版。
因此不像是故事连贯的正宗IP,更像是为了剧场版而搞出来的衍生外传。
本片有角色上有观影门槛,更像是电视剧集中的一集,没有角色介绍,是假定观众是粉丝的动画片。
路人虽然能够看懂故事,但是搞不懂角色特性、理不清角色之间的关系,只是看个热闹。
高潮戏中的动作戏很突兀,很生硬。
高潮戏本应是话聊戏就足够了,男主和怪物敞开心扉、冰释前嫌,怪物消退就可以了,但是影片为了增加娱乐性,生硬地加入了数码宝贝变身大战怪物的动作戏,与高潮戏的情感氛围完全不符,为了动作戏而动作戏,看似热闹,反倒是败笔。
贯穿始终、悬在半空的怪物,让我想到了《降临》。
数码宝贝这个IP是上世纪典型的日本动画片,变身,合体,进化,进化又有合体进化和究极进化,上世纪日本动画片很流行这个套路,很吸引小孩子,诞生很多衍生玩具。
如今2024年再看这样的动画片觉得很幼稚。
这种IP如今还能活跃在日本影坛,全世界就日本人好这口。
数码宝贝这个IP和另一个日本IP精灵宝可梦非常像,路人会傻傻分不清,都是少年、萌宠、养成、战斗的模式,手里都有一个召唤器,这两个IP太像了,外行的我真的会弄混。
来香港出差就顺便看了,买票的时候就发现app上的香港人给的评分是2.6(满分10)。
当时觉得可能是大家太严格了,毕竟01大电影的时候我自己哭成狗且觉得很好看,但网上也看到很多恶评。
看完之后非常明白了,实在是太差了,剧情离谱且阴间,把02的所有人都删了也对该剧情毫无影响……简而言之就是快跑。
因为过于阴暗,有暴力和血腥镜头,且一些数码兽黑化的设定强烈性意味,本片没被列为R级我都表示吃惊。
以下内容包括剧透:说是02大电影,但其实把所有02的主角,甚至说把数码宝贝这个概念都删掉的话, 对本作一点影响都不会有。
所有人以及所有的数码宝贝就是来打酱油的。
孩子们都长大了,但是现状是什么,在做什么工作,生活的如何,这些全部没有交代清楚。
对于一部标榜自己是数码宝贝的电影来说,这是一大败笔。
剧情太离谱了,新增的人物和数码宝贝TV剧情啥关系都没有,完全架空的人设,极其中二(我知道你是真嗣声优但人设不至于要照搬吧),虽然长在一个很极端破碎的家庭且有很糟糕的妈,但这都是电影能直接展示他暴力倾向的借口(试图掐死自己的数码宝贝)??
还有就是大家一直诟病的数码兽掏眼睛的剧情,这是什么鬼?
他的数码宝贝真的很变态,感觉是个心理极度扭曲的控制狂。
其实把数码宝贝的壳子去掉了,这不就是恋童癖的行为吗?
虽然电影最后强行扭洗白他们彼此缺少“沟通”,但沟通并解决不了神经病和变态好吗?!
我最最不能忍受的是这只数码宝贝黑化+巨大化之后,变成了一个触角系的大怪物,非常的丑陋。
触角系就不说了,明显不应该是给孩子看的,更夸张的是像花蕾一样的那个东西,成年人看的话明显能get到这个设定里面的性暗示(女士的生殖系统)。
到最后男主和数码兽以及母亲的和解,就是男主重新进入了一个pussy……救命啊,孩子们能看这种东西吗???
再吐槽下:官方站小贤x和小京的cp太明显了,虽然TV里我也没觉得两人有任何cp感就是了……同行的小伙伴是腐女,很喜欢小贤x大辅,不过被活生生拆开2333
你要说这导演乱来,他还挺敢想的,神圣计划都给你整没。剧情实在是不行,制作也完全偷懒,几乎没有战斗场景。当然我仍然看得开心,数码宝贝永远是构成我生命的一块碎片。
我的童年啊,好稀巴烂的剧情,那么好一个ip
这个立意可以的我们因为某事而产生羁绊但这并不应该是我们长久在一起的原因而是因这最初的羁绊而产生的感情或长久或分离不应强求听天由命
很难想象一代二代衍生的剧版都是,别的孩子失败的冒险经历,付出惨痛代价,而在未来还要被劝
咱就是说,看数码宝贝剧场版还不就是看个情怀……真的不理解为啥要加新角色,老角色都沦为背景板……情怀你们都不会好好卖?看在熟悉的二代主题曲和帝皇龙甲兽的份上多给三颗星
用内疚感化内疚,无法分清爱与控制,果然把东亚文化展现得淋漓尽致
“-谈了吗?-谈了。-谈好了吗?-谈好了。-还打吗?-打。”这回路实属私密马赛......此类“破旧立新”是纯纯没活硬整。
本作应该叫数码宝贝:真心为你;Eva既视感很强。搭配反复强调的主题沟通最后算平稳落地吧,不过咱重点想看的主角团几个就是走过场的配角npc是稍微有点不应该,太边缘化了,然后就是战斗也不多,单纯讲故事,还好当时没去电影院。剧情感觉不赖呀,除了一开始这新角色类的家庭背景设计地有点逆天,来个数码宝贝照顾地狱级别难度的不幸童年真不错了,看热评说他的数码宝贝杀了他父母,我还以为真有这种黑残深的逆天剧情呢,没有数码宝贝来插手,类的童年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两星是情怀给的
中兴CGV午夜场,《数码宝贝02:最初的召唤》。主角团承接TV版第二部,该有的BGM和合体进化都没落下,剧情又没有《最后的进化》那么虐,看下来总体感觉就还好,是一部合格的回忆杀。当年的TV版第二部好像没在电视台上播放过,只在互动点播里有,(一人花钱万人白嫖的)点播率又远不及第一部,所以印象很一般,甚至剧情和主角团都没有记得特别清楚,所以尽管对阿武嘉儿巴达兽迪路兽还是喜欢的,但对这一部整体上并没有太多的情怀。互联网发展到今天,虚拟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真有可爱的数码宝贝们的存在也不一定吧?
整个片子还是相当一般,情怀的部分完全没有感受到,数码宝贝最重要的变身与战斗几乎没有,剧情甚至有些恐怖。无论是被数码兽杀掉的父母,还是挖眼睛那段,都有些让人感觉恐怖,很难想象这居然出现在儿时回忆的电影里,我不确定这样的情节是否合适。到了结尾的时候,编剧才想起来原来这部还没怎么打架,突然出现一句打吧,尽管能理解这是为了重新开始,但是好像也不是特别有必要。整个片子整体来说不仅没有回忆童年,甚至有些毁童年记忆的感觉。感觉远不如第一部。 2024-4-26看
7/10。比预期要好,但是也够水的,无比偷懒的剧本创作,真就02众听着新角色“口述”剧情?算了能看到02和意料之外的贤京糖勉强忍受,不过即使算上对于02的感情本片也就将将及格水平
为了一个新角色,主角团彻底沦为陪衬。而这无疑是文戏最足的一部数码暴龙大电影,但内核很莫名其妙,最令人感到生理不适的就是挖眼睛的戏份,不论怎么说,你好歹是一部动画片,这个情节的设置,简直就是脑残。帝皇龙甲兽最后的登场和打斗才几分钟,差评。
我童年的最爱,每次看都觉得心里暖暖的,它让我相信友情的力量,也让我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还好只有80分钟…不懂这种独立的讲述世界观起源的故事为啥一定要挂个02的名号,这故事换上01的班底完全也没有任何影响….
过时低幼,不知所云,解构神圣计划早在第一部最后打极恶魔王的时候就做过了,于是80分钟下来就只讲了个给AI喂的数据不足的问题,东映没钱可以不做的,以及真的很讨厌大辅。
数码宝贝重启的剧场版似乎总是沉溺于全球叙事,刻意制造一种地球村的即视感,这样的问题出现在《数码宝贝大冒险 最后的进化 羁绊》和《数码宝贝 最初的召唤》,忽略故事的合理性,观赏性,作画方面也缺乏特色,对被选召的孩子成年后的塑造不足,原创角色加入太突兀。角色塑造问题暴露了创作团队对"成长延续性"的理解偏差。心理学中的同一性理论指出,成年角色需要展现连续性与变革性的平衡。大辅等人物的职场困惑若能与数码世界的规则异变形成镜像对照(如数据化焦虑对应现实社会的数字化生存),即可实现深度叙事,而非流于表面化的迷茫描写。作画缺乏特色实质是数字作画时代的美学妥协。对比初代剧场版手绘赛璐璐,现在是数字作画,虽然制作效率提升,但角色微表情密度下降了。当战斗场景依赖粒子特效而非动作设计时,必然导致视觉记忆点缺失
5/10。故事围绕对“人与数码兽关系”的探讨展开,完成度尚可,植入的一些“黑深残”要素也突破了传统儿童片的舒适区。不过绪方惠美的声音演绎实在太有“心之壁”的既视感了,故事文本对该题材的刻画深度也相当有限,作为一部电影其叙事节奏和作画质量也更像电视动画剧集,观看部分桥段时不免昏昏欲睡。
原来小京和小贤才是官配
剧情一般般,新角色戏份比较多,新角色的故事看哭我,太惨了。。乌科兽还是钉宫配的,难得。。二代主角都长大了,最后一起打雪仗,很暖,友情永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