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8.5第一天公映,看完了这部影片。
这部片子在现代化社会,看上去是有些格格不入的。
尤其在一些大城市里,年轻人看了此片后,可能会有一些反感。
而对于片中所反映的“他们”而言,这往往却是最朴实的爱情,也许在看片时也可以联想到父母甚至祖辈的爱情: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本身可能看上去荒唐,但我们没有太多理由去指责、批评这些现象。
作为一个观影者,思想观点的包容是必要的,尤其是这类非商业片而言。
通过影片,我们可以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同时也可以给予深度思考,想到为什么会有这些现象,这是电影本身应该有的力量。
相信在去年10.17晚八点平遥国际电影展首映的时候,应该有过这样的共鸣。
说回电影正题。
故事发生在宁夏固原(结尾处的宁D牌照,至于前面结婚时出现的宁Z,没找到在什么地方)。
古柏因为先天疾病,以及家庭的贫穷,让他一开始的时候没有娶媳妇儿的念头。
家里人在强硬推荐下,使他娶了阿西燕,但是对于患有疾病这件事,却始终瞒着阿西燕。
不过,阿西燕也有一段隐瞒的故事:她曾经有个前男友,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但不知什么原因,前男友去世了。
古柏知道真相后,一度感觉到愤怒与无助,也让阿西燕暂时地离开了他的身边。
但是,阿西燕为什么会回来,感觉这段没有交代清楚,可能只是普通地想和好,也可能是传统的“夫家”思想作祟。
感觉网上的批评点都在这里,但如果是后者并交代清楚的话,估计会骂声一片了。
同时,男主人公也是一个比较自卑、没有主见的人。
比如说男主人公为了生计,有过两次去兰州打工的想法:一次是阿西燕不在的时候,想独自一个人,但被家人叫住去接回媳妇儿;另一次是在阿西燕怀孕时,说过可以挣两三千块钱一个月,也被媳妇儿叫住,说天冷了我不想你去。
在这过程中,两个人之间也开始慢慢融合、了解,互相体谅。
比如古柏为了讨得阿西燕的欢心,在村里的小店买了许多吃的回来;在怀孕的时候,阿西燕两次想要吃生的葵花籽,不过村里没有,而古柏冒着被人抓住的风险,从地里偷来了一些。
另外,古柏知道先天疾病是瞒不住的,曾经一度犹豫是否要和阿西燕说明真相。
但是他也担心就此会失去媳妇儿,家里人也是一度阻拦。
直到影片的结尾处才交代了真相,但阿西燕却表现得特别平静,只是默默地和丈夫远去。
PS:最后那一段雪景感觉与整体风格并不搭配,而且不像是原始拍摄的片段。
总之,这部电影整体而言还是可以的。
让现实中的古柏和阿西燕们,能够好好地生活下去!
祝福他们!
看过《清水里的刀子》,本片也反映了西海固的风土人情穆斯林群众的喜怒哀乐,个人觉得,在反映西海固群众生活的深度还不够,不及《清水里的刀子》。
但本片总体上是一部很优秀的电影,给编剧和导演点赞。
本片在表现男主角内心活动的表演不是很到位,表现古柏的纠结、踟蹰不是很到位。
还有就是古柏去阿西燕亡夫家时的内心活动、现实表现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间。
平平淡淡铺陈开一部小众片子,平淡不是评价,是基调,故事的讲述,人,情感,都是不紧不慢,如水一样纯净朴实,没有大悲大喜,却以一只温柔的手紧抓人心。
里面古柏阿喜燕的情感,二人的不成熟到真心换真情,从彼此各怀心事的残缺的麻雀,到归属和爱人...这样温柔平淡。
但也正是这样真实和真切,才让你我微笑着流泪,平常却也给人慰藉。
我们都是残缺不全的人,大部分都注定会有另一个残缺不全的人来拼凑,期求完美是苛求,或许后续的磨合才是比起缘分更切实际的东西。
不成熟如我,中间会被女主的气度打动,而暗暗想男主配不上女主,但后面男主的朴实和真心却让我对之前的误判羞愧,这便又是入了苛求完美恋人的窠臼了,谁不是在一步步成熟和成长呢?以上吧,就像那句“愿天下眷属都成有缘人”我想这或许是大多数难以遇到有缘人的男女爱情,最好的模样。
看了一些评论。
1. 电影并没有刻意宣传某种价值观。
如果在西北农村住过就知道,导演只是刻画真实的现状。
现实很残酷,难道要为了政治正确掩盖真相吗?
打开真相才是改变的第一步。
2. 靠人物独白撑起叙述。
我绝不认同。
男主角不停喝水看女主的前任的照片。
买零食。
女主角回家看照片。
半夜不安把被子包在头上。
古柏要去兰州,却拿着妈妈给的油饼子偷偷去看了回了娘家在干活的阿西燕。
农村青年的爱情,多了一点含蓄,这些都不只是通过自白表述的。
3. “现在并非以前了,没必要继续就贫困讨论”。
我的家乡依然如此,和电影中所展现的一模一样。
我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影视题材体现西北农村青年人的婚恋,挣扎。
4. 下雪特效这个事,我认为是没有影响感情表达的。
因为拍的真实动人,和我小时候很多记忆想通,沉浸在故事里,看不到所谓特效的别扭之处。
最后说一些我看到的细节。
西北农村宴客,就围绕着一个字,吃。
吃好了没?
没吃好吧?
女人们就是围着厨房下面条,男人们坐在炕上。
如果你要问我这样好吗?
我当然觉得不好。
我小时候看到也觉得不好。
但是它真实,媳妇嫁过去就是和婆家生活,给婆家干活。
我不喜欢这个现象极了。
但是要展现西北农村的青年恋爱,婚丧嫁娶,这就是现在的状况。
还有,根据尔里家里的装潢,初步判定阿西燕嫁到更穷的一户了。
这应该更进一步加重了古柏的自卑。
最后,我希望所谓的电视摄影没有掩盖梯田麦浪的美,希望你们看到美丽的田野,不是纠结在电视摄影上。
说到底,什么是电视摄影?
谁能给我讲讲?
反正我觉得挺美的。
以咱们宁夏为背景的电影《红花绿叶》,改编自石舒清的短篇小说《表弟》,该小说亦是电影编剧的原创作品。
我认为,《表弟》在石舒清创作中的地位,犹如《故乡》在鲁迅创作中的位置。
《表弟》中所刻画的表弟形象和作者的关系,与鲁迅在《故乡》中所描绘的闰土形象,乃至其后代水生,与鲁迅之间的关系,均呈现出相似的深度与广度。
在此基础上,我对电影《红花绿叶》背后所蕴含的意义有了更为完整和深入的补充理解。
人吃人:当老天爷被工具化使用《红花绿叶》电影日记_哔哩哔哩_bilibili我最初是在粉红色视频网站上观看了名为“海加尔山的歌声”的视频,由一位UP主分享了他与石舒清相似的地域背景及其经历的故事,由此产生了观看《红花绿叶》的兴趣。
此前,因我撰写了大量关于万马才旦电影的日记,曾多次网友被推荐此片,它也被视为该类型电影的一个缩影。
许多在我们日常生活中看似不明显的现象,其实会通过如万玛才旦和石舒清这样的生活背景下,描述的故事再次被揭示。
他们表达的内容并不局限于特定的背景,而是广泛存在于我们的生活中,只是我们常常将这些问题转移到其他事物上。
然而,在石舒清的《表弟》中,他直接将这些问题的核心聚焦在了当地的僧侣阿訇身上。
电影《红花绿叶》也对此进行了明确的表达,与万玛才旦在《雪豹》中直接将故事与当地僧人和一些事件相关联的方式相似。
因此,我认为这一话题值得探讨。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表弟》创作于2003年,而《红花绿叶》则拍摄并上映于2018年,这之间存在着长达15年的时间跨度。
从2003年至2018年,是中国经历巨大发展的重要时期。
那么,石舒清在2003年所批评和反映的社会现象,在2018年又是怎样的状态?
我在观看2024年的《红花绿叶》时,对此进行了深入思考,认为有必要进行一番对比。
1. 绿幕抠图下的灵魂飘荡今日为2024年12月12日,我在午餐时间等待外卖之际,录制了这篇关于电影《红花绿叶》的日记。
我认为,《红花绿叶》实际上是对短篇小说《表弟》的一次扩充。
短篇小说具有一个独特之处,即与万玛才旦描写当地故事的手法相似,若读者没有当地的生活经验,可能难以感受到故事中的深层含义和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这往往需要相应的生活经验作为支撑。
我认为,《红花绿叶》的故事在现今看来依然具有吸引力。
如果没有那位UP主的分享,我可能也无法完全理解其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所在。
《表弟》这个故事之所以令人毛骨悚然,并非因其使用了猎奇的特殊词汇,而是在于其平实的叙述中隐含的深意。
在听完那位UP主的介绍后,尤其是他对阿訇身份及其日常行为的解析,以及这些行为如何限制个人自由与婚姻选择等方面的阐述,我才得以深入理解《红花绿叶》的内涵。
表面上,《红花绿叶》似乎是一部唯美浪漫、略带小清新色彩的爱情故事,但实际上,它蕴含着强烈的讽刺意味,特别是对当地盲目信仰者的深刻批判。
那位UP主在其长达两小时的视频中,将这种信仰称为“没有内核的信仰”,并详细剖析了它在当地造成的巨大危害。
当信仰被不断工具化时,其原有的真善美的内核已荡然无存。
我欲重点分析的一个关键之处在于《红花绿叶》的结尾。
该片结尾采用了绿幕抠图技术,营造出一种诡异而灵异的氛围,透视效果错乱,仿佛鬼片一般。
孤拜用自行车拖拽着妻子阿西燕前行的场景,宛如飘向天际,颇具无常之感,即归西之意。
这或许部分受限于成本因素,毕竟该片曾荣获金鸡奖最佳中小成本提名。
然而,这种灵异感究竟源自何处,颇为耐人寻味。
在同一条路上行走时,孤拜的弟弟与朋友竟未与他告别,反而以异样的眼神看待他的妻子,随后匆匆离去,继续他们的生活。
若你尚未领悟此隐喻,紧接着,一辆汽车驶来,驾车者既是小卖部老板,又是赤脚医生,此人满口谎言,却能将最好的村里生活保障据为己有。
他开着车扬长而去,途中还将自己破旧的车卖给孤拜,赚取一笔。
这无疑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将信仰作为工具,为自己谋取私利。
而孤拜却只能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最讽刺的是,孤拜并未意识到这种人生路上的隐喻,他其实并未从中获得任何好处,反而被所有人踩在脚下。
他的弟弟、家人、兄弟、朋友,甚至是给他看病的赤脚医生,都对他不屑一顾。
这是一个绝佳的隐喻。
在那条大雪纷飞的路上,别人都有工具、有技巧,唯独这个老实人孤拜,被人利用完后,毫无价值地被丢弃在最后。
最终,他向妻子坦白自己可能有遗传疾病,而妻子的回应却异常简单:“会不会遗传也不好说呀?
”电影至此结束。
原来,孤拜作为一个一直被踩在最底下的人,所发出的那一点点对别人的道歉,在另一个同样被踩在脚底下的人看来,已不再是最大的伤痛。
这便是电影结尾的深刻隐喻。
2. 乡村婚礼上的胸花抢夺小说《表弟》同样具有这样的特点。
与电影相比,小说的不同之处在于它并非从孤拜的视角展开,而是从作者本人,如一个上过学或正在上学刚工作的人,的视角出发。
作者回到老家后,遇到了一个表弟,这与鲁迅回忆自己的好朋友闰土颇为相似。
在与表弟接触的过程中,一些细节若缺乏当地知识则难以理解。
例如,作者回到老家后,突然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对劲,缺乏斗志。
父亲见状不悦,便将他送到一个地方,希望他能在那里重燃斗志。
这件事听起来颇为奇怪,却也奠定了整个故事的毛骨悚然基调。
于是,作者前往那个地方,试图寻找斗志。
这样的地方,我们各地区的人或许都有所了解。
在前往那个地方的途中,作者首先遇到了自己的姑父,一个肮脏且趋炎附势的人,他正在谄媚地讨好当地的僧侣管理人员。
这一幕让作者感到恶心不已。
他原本希望来到这里能让心情更加宁静,结果却看到这些人在这里干活,如此肮脏、趋炎附势、功利主义。
最令人痛心之事,莫过于表弟的到来。
表弟的行为举止简直毫无尊严可言,他竟公然讲述起自己曾经的经历。
在结婚当日,当另一家更为富裕的亲戚也举办婚礼时,因亲戚新郎的胸花遗失,表哥竟肆无忌惮地将新郎的胸花抢走。
这实则是一种隐喻,暗示着在当地,若为了金钱,即便是妻子,亦可能被掠夺。
这一描述与那位UP主所讲述的当地经历与生活状况相吻合,他提及了多起类似事件,揭示了当地为了金钱,无所不可交换的扭曲风气。
这一隐喻在电影与小说中均得到了深刻的传达。
最后,该小说最令人细思极恐之处在于其详尽的描述。
不仅表弟未意识到自己遭受的冷漠与轻视,他的姑父亦趾高气扬,目中无人。
这些故事均发生在一个寺庙的周遭。
回顾万玛才旦的《寻找智美更登》,其中一位僧侣还俗后,讲述自己和一个女孩爱情的故事。
当他来到寺庙门口时,他告诫大家他不能再说这些事情了,因为在这片区域谈论这些会下十八层地狱。
而在石舒清的《表弟》中,那些肮脏与龌龊之事竟发生在寺庙之下,这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寺庙本应是清净之地,却发生了如此不堪之事,有些人们未能恪守其应有的职责。
《表弟》的讽刺效果极为强烈,他讽刺了那些将原本美好的信仰和场所功利化,作为牟利工具的行为。
若缺乏相关背景,对文中提及的某些词汇不够敏感,可能难以理解其深层含义。
然而,作者并未将这些词汇写得过于直白,部分原因在于地域差异导致对概念的理解不同。
例如,我们会说僧人、寺庙,而他们则使用不同的词汇。
3. 当“老天爷”成为操控工具该作品创作于2003年,当时城乡差异相对较小。
作者原本攻读英语系,后因兴趣转至文学相关系别。
这种转变展现出他作为一个外来视角的特质。
在故事中,他并未被视为有价值的人物。
2003年奥运会尚未举办,大学生未来的收入尚不确定。
到了2018年版的《红花绿叶》,原著小说作者兼编剧扩展了《表弟》的故事,并将叙述人称改为表弟的第一人称。
很多时候,我认为这部电影的可看性稍显不足。
前一个小时内,实质性的剧情推动几乎为零。
较为关键的剧情发展出现在大约一个小时后及后半个小时,节奏相对加快。
前一个小时的内容,对于具有文学性背景的电影编剧而言,容易陷入的一个误区是过分注重细节描写,而这些细节需要观众基于生活经验去联想。
前一个小时,该电影的戏剧冲突感不强,未能构建一个层次分明的悬念。
所以,我认为《红花绿叶》前一个小时仍有提升的空间。
此时,我想探讨的是,为何导演必须保留从《表弟》到《红花绿叶》扩展出来的内容。
因为这部分内容正是鲁迅小说中提到的“人吃人”现象在2018年可能存在的反映。
虽然《红花绿叶》的故事背景大致可推测为千禧年初,但其拍摄于2018年,已经融入了当时的社会反思。
我之所以突然提及“人吃人”这一严重词汇,原因在于那位UP主上传了自己在老家时的经历。
原本应是崇高的信仰,被其家人附加了个人利益,擅自篡改了其原本的意义,如孝顺等。
同时,他的家人还联合周边的僧侣,共同对他进行违背个人意愿的纠正。
我认为,《红花绿叶》这部电影中虽隐含了这一现象,但表现得极为隐晦。
这也是电影前一个小时必须呈现的内容。
在前一个小时的画面中,阿訇从已故的媳妇的前夫家中走出,他们并未真正关注这个家庭的矛盾,只是例行公事般地进行祝福。
真正的问题在于,孤拜和阿西燕此时面临着严峻的选择,尤其是阿西燕应该如何再婚。
按照传统和习俗,应如何规定和处理此事?
再婚时,人们内心的怀旧与接纳新生活的矛盾情绪应如何解决?
然而,阿訇们对此漠不关心,并未提及UP主所描述的当地特殊情况。
他们在影片中的呈现显得冷漠而功能性,宛如走走过场。
除此之外,人们还常常提及“老天爷”的旨意,认为违背它会受到惩罚。
为避免视频被禁或便于大家理解,我并未使用过于特殊的当地词汇。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常听到父母因子女浪费食物而警告他们会遭天谴,或在公司中,员工表达对领导的忠诚,称下辈子还要为其效力,这些说辞我们已经不再认为是毛骨悚然的说法。
然而,在《红花绿叶》所描绘的2018年当地,人们仍然频繁地使用这些说法来要求他人结婚或做其他事情。
更令人担忧的是,他们利用这些信仰进行道貌岸然的自我欺骗和欺骗他人,将“老天爷”当作工具,随意塑造其形象,以满足自己的需求。
【本段摘录自“海加尔山的歌声”视频:我在我28岁的时候,我也带着一个**女孩回家了,并且当时我们已经领证了结婚,并且我们有一个小女孩儿。
那个过程我也已经不愿意再去想了,真的不愿意再去想。
我只记得我的亲人说:“你不知道你自己是个***,你怎么那么不孝顺,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娶一个非***的女孩?
你这是把我们家再往地狱里边拖。
我恨不得没有生过你,我恨不得在你婴儿时期掐死你,我恨不得你从来都没有走出过宁夏,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
然后,后来他们又旁敲侧击的说:“你还记得吧?
我们邻居把跟**女孩生的小男孩送了人之后,人家就当了大老板,对吧?
所以你可以跟这个女孩那啥小孩,我们想想办法,我们再给你找一个。
你才28岁,你还年轻,你还来得及”。
你知道当时那种画面,就是说着说着我的父母就跪在了我的面前。
然后我的二哥拿起了手机开始录像,录完像了就发给我那个曾经混过***的大哥,我的大哥立马发来了**威胁。
那个故事真的你知道,后来我在盘点这件事儿的时候,我发现是我家人给我布的一个局,因为他用我妈生病为借口骗我回家,然后骗我回家之后开始给我说这么一长段的事儿,然后再某一个时间节点,我的父母就像排练好的一样同时跪在我面前,然后我二哥拿起手机看着录像,然后我大哥开始对我发出**威胁,你知道吗?
那个过程。
我记得当时我是在凌晨三点钟,我借着瓢泼大雨逃跑的。
我冒着大雨偷偷的把大门打开一个缝儿出去,我借着打雷的声音启动了汽车,我开着车逃下了西安,我没敢走高速,因为我怕他们来追我,我开着车走了国道逃向了西安。
就是路上大雨一直下,我就开车一直哭,雨大到看不见路的时候,我就把车在路边停一会儿,把擦不干的眼泪使劲擦干,我继续上路。
我不只是是在为自己哭,更是为我的家人而哭。
我爸妈信***,从他们出生就信***。
我哭他们被这样的**捆绑,在这几十年的捆绑中,他们的心已经如石头般坚硬。
我也哭,我自己无力去拯救他们,无法告诉他们,他们的**是错的。
】4. 被父母束缚的子女【本段摘录自“海加尔山的歌声”视频:所以这些人的**与其说是**,不如说只是一个传统而已。
没有**内核的**,单纯**人的**。
但是他们会把**和很多东西捆绑,比如孝顺,比如你不去*****就是不孝,不去给去世的亲人**就是不孝。
比如我怀疑**就是不孝。
比如我质疑****在历史上的行为,搞各种****,我就是不孝。
比如我质疑现在为什么还要有**,为什么要向他们交钱,我就是不孝。
我娶非***媳妇儿也是不想,至于为什么不想,没有人能回答。
有了质疑和怀疑,无人解答。
解决不了质疑和怀疑,就想解决掉提出怀疑和质疑的人。
如果无人解答,我将自己去发现真相,我也终将发现真相。
很可能我的这种选择会将我整个人钉在孝顺的耻辱柱上,我一辈子都要背负着不孝的骂名,我只为我的后代能够自由的选,自由的生活,他有选择性的自由,也有选择不信的自由,而我终将会成为他们选择自由的灰色隔墙。
虽然我不曾看见阳光,但是我将挡住来自我父辈的天洪水,我只为我的后代能够自由的生长。
】这一现象极为有趣。
正如那位UP主所言,信仰的内核已经缺失,变成了人与人之间谋利和相互制衡的工具。
在《红花绿叶》的前一个小时中,大量内容反映了这一点。
例如,如果故事背景设定在2003年,人们必须购买价值1300元的衣服,这显然是让人咋舌的。
而且家人必须隐瞒真相、欺骗他人。
更重要的是,电影中的父亲在家中抱怨子女长大离开家后,存在不帮忙干活的严重风险,这反映了鲁迅所描述的“人吃人”状态。
在特定的生产力和收入水平下,子女被视为父母需要依赖的对象。
对于有钱人来说,他们可以雇佣他人照顾自己,但对于没有钱的人来说,他们只能依靠自己的子女,所以就得亲自来生多个子女。
这是某个阶段的社会现象,也是某种社会环境下遗留的习惯。
然而,这种习惯何时会改变呢?
当个人通过自身劳动所得足以自给自足时,子女原本被视作必须依附于父母的义务便逐渐消解。
这一过程随着生产力的提升,发生的尤为自然。
但是,并没有公开的声音明确的说我们现在不需要在父母身边,父母也可以有吃有喝,因为说出来太伤人了。
同时,鉴于我国人口众多,这一可能性并非普遍存在。
然而,当前社会已步入全面小康阶段,即个体皆可实现小康生活。
在此背景下,为何仍将子女留在身边作为养育的最终目标?
这或许揭示了另一种心理倾向:部分人即便身处福中亦不自知,仍渴望更多。
他们已不再满足于基本的温饱与安逸晚年,贪欲无度,期望财富倍增、享受升级、环境改善。
家中原有房屋需装修一新,甚至追求极端奢华。
此类情况下,上一代与下一代之间的紧密绑定,无疑会严重制约家族未来的发展前景。
以孤拜为例,他要去找他的朋友,一个不认为他是傻子,也比较包容他的人,一起在小说里面是修自行车,在电影里面修摩托这样子的一个人。
孤拜拥有自身潜能与专长,若能发挥所长,未来回馈父亲自是很轻松的。
然而,父亲及上一代人目光短浅,执意将子女留在身边。
同时,《红花绿叶》亦隐喻了父母利用失去内核的信仰来束缚子女的行为。
总体而言,《红花绿叶》的故事与内容极具文学性。
影片前一小时因情节进展缓慢,穿插了大量孤拜个人的朗读,文学氛围浓厚。
然而,作为电影,其时长或可精简至70至80分钟,甚至作为短片亦无不可。
在视觉呈现上,影片画面优美,角色选择亦非传统意义上的“傻子”形象。
小说中的人物或许应该如王宝强在《Hello!树先生》中所饰演的角色那般,既不洋化也不传统,既非新潮亦非守旧。
但影片中孤拜的扮演者显然显得聪慧机敏。
因此,当剧情发展至他嫌弃妻子再婚身份,甚至对母亲怒吼阿西燕与他人关系的程度时,观众或感诧异。
毕竟,影片拍摄于2018年,背景却设定在2003年。
对于再婚的观念,部分观众或许已无所感。
当然,故事背景与发生地乃石舒清家乡,故在此情境下,仍能深切感受到作者欲传达的诸多深意,值得深思。
此外,我强烈推荐观看“海加尔山的歌声”视频,了解UP主个人的那段独特经历。
此类经历鲜少为外人道,除非在朋友间的聚餐、饮酒、聊天中偶然提及。
以上即是我对电影《红花绿叶》的电影日记。
谢升浩:第二次看《红花绿叶》,正值立秋。
秋天来了,北京最美好的季节。
爱情在这个季节是金色的。
这次是带北京现代舞团的学员们来观摩,之前给大家上表演课,然后艺术总监高艳津子就让大家来观摩这部刘苗苗导演的诚意电影。
第二次看,带着上一次的思考,就着实地被阿西燕这个角色打动。
说到底就是被她的几句话打动。
这是女性导演赋予这个角色的力量。
阿西燕面对爱情说:我不管了!
我情愿!
我不能这么对你!
演员在舞台或银幕上演什么呢?
就是人物关系。
规定情境下的人物关系。
有信仰的民族对爱情的态度是至上的。
全美,这两个字扩出来是十全十美还是半全不美,我不知道,但影片里那句经典的:哪怕是一个残缺的麻雀,它的指望也是全美的。
已经诠释的再好不过了。
古柏和阿西燕就是两只残缺的麻雀。
一个自小患病,一个曾失去珍爱。
“全美”两个字离他俩太遥远所以他俩并不指望。
古柏没有爱过,对爱未知阿西燕是真爱过又瞬间失去所以,阿西燕的内心是有权衡的,当爱来临的时候总会和前爱碰撞。
在爱面前更胆小的人是阿西燕况且她是个女性。
农耕文化里男人的地位多少要突出一些因为他是面对土地的强劳力者由于他们的劳作土地长出食物,家人得以生存。
女人作为从属地位一生协助男人在世上搏命。
按这个逻辑,女人是是协从的、被动的、是听命的。
但是阿西燕是提问者见到老人在扫院子自己的男人在睡觉她就会说,你见着老人扫院子自己不动,你就能睡得着!
见到自己的男人乱翻衣服她就会说,你的衣服在上面,我的在下面,你乱翻什么!
脸对脸躺在场上看着另一半她就会说,古柏,我喊你名字你会生气吗!
爸爸妈妈彼此之间都是喊“哎哎哎地”最后男人担心自己的病会遗传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时她就会说,谁又能说得上呢!
这就是阿西燕。
上一篇文章里我写过:两个年轻人,如苍天之下的作物就那么长大了,又似上一辈那样的方式得到了一份爱情,更像祖先的影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自身的观念包裹在传统农耕文化的理念里,在平静中挣扎,在日常里忍耐,在破灭里祈祷,更在爱情里取暖。
导演说,爱情是一场修行。
既然是修行就有顺流逆流。
顺有平常托底,逆有不慌保护。
阿西燕就是那个不慌的人从相亲开始古柏慌张,她不慌没要到低保古柏慌张,她不慌(她只是气,不该瞒着她)回娘家古柏全家慌,她不慌不用男人接,自己从娘家回来古柏慌张,她不慌孩子也许会遗传丈夫的病古柏全家慌张,她不慌她也是麻雀,具备麻雀所有特征但她得克制慌张,平静持家。
她似乎更懂得全美的含义并以自己微薄之力全力以赴这是导演赋予女性的力量。
在追求爱情的道路上阿西燕一旦认准就是主动的出击者夜深人静她躺在那里思考、叹气、用被子盖住头、翻身坐起用被子裹住全身凝望、思索,继而面对爱扑将过去台词裹含着不舍、断念、希望、新生、勇敢:我不管了!
我情愿!
我不能这么对你!
反过来她该管什么?
她不情愿什么?
也许泛上来都是旧观念!
人情枷锁!
人言可畏!
这些东西细腻的导演在电影里都展现出来了:古柏去表哥工地求一份工作表哥惜他身体不好,继而愿意帮他贷款3000块做一点小生意古柏连什么生意都不问,就担心还不上钱怎么办坚持愿意以自己能吃苦的身体来挣一点钱这就是典型的农耕文化的思维还是习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一旦有别的活法,先退缩再婉言拒绝从而回到自己的老路上继续过活直至终老。
但他心里是羡慕表哥那样的生活的,台词里有表述但行动上又在逃离。
阿西燕的娘家那场戏阿西燕的前爱家人听说她回来了就派妹妹来阿西燕家请阿西燕去坐坐,阿西燕的母亲碍于阿西燕已婚就婉言谢绝了可是,阿西燕的爸爸听见了就说必须去!
母亲说,那就阿西燕一个人去。
言下之意要保护一下女婿。
可她爸顽固地说,人家来请就要去,不然不给面子。
二个人一起去,只去一个人家会再来请!
他完全不顾这里面的曲折情感只是觉得面子是第一位的。
我听见有观众会心地笑了类似的例子放大出去在内心深处哪里不是这样!
他们一定懂了导演的心思。
是的,太阳每天都会升起人间吐纳生命的浊气,万物生长爱情也一样封锁爱情的枷锁比比皆是但阿西燕是个坚定的勇敢者。
二次观影感谢青松再赞刘苗苗导演赞导演光影下的众生赞勇敢的阿西燕!
「导筒」 专访《红花绿叶》导演刘苗苗在2018年第二届平遥国际电影展的观众票选荣誉颁奖仪式上,第五代女导演刘苗苗的作品《红花绿叶》荣获观众票选荣誉。
该奖项由平遥电影节在全国范围内公开招募的35位观众评审共同评选得出。
评奖词写道,“影片通过对一段爱情故事的细腻刻画,还原了少数民族地区普通民众的生活现状和情感撞击。
小故事,大视野;小成本,大诚意。
展现出导演对西北大地的浓烈情感和深度人文关怀,也为不同民族、不同信仰间的沟通架起了一座情感的桥梁,其间流露出的质朴与真诚令人为之动容。
”如今,刘苗苗导演的这部作品已经于8月5日正式全国上映,作为曾经的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入围者,经历了电影人生的高光瞬间与暗淡的20余年等待时光,她在西北的群山下开始了全新的电影旅程,在北京首映礼后,导筒对刘苗苗导演进行了专访。
红花绿叶 (2018)Red Flowers and Green Leaves导演: 刘苗苗 / 胡维捷类型: 剧情 / 爱情制片国家/地区: 中国大陆语言: 汉语普通话原本对爱情失去信心的李国清,相亲时遇到了温柔美丽的阿西燕,各自有“隐秘”往事的俩人,猝不及防地走进了“包办”婚姻。
原本陌生与疏离的两颗心,因朝夕相处而被慢慢拉近。
此时,他们各自隐藏的秘密却被揭开。
当情感风暴终于平息,阿西燕的怀孕,又让宁静的生活面临更大危机。
是包容谅解、携手前行,还是互相指责、劳燕分飞?爱情究竟是一场宿命,还是坎坷生活中的共同成长?
刘苗苗刘苗苗,中国电影女导演,毕业于考入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曾任宁夏电影制片厂厂长。
1993年编剧并导演《杂嘴子》荣获第50届意大利威尼斯国际电影节国会议长金奖。
同年故事片《马蹄声碎》在第11届意大利都灵电影节特别展映。
1994年执导故事片《家丑》获得了第二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最佳影片奖。
1996年编剧并导演故事片《家事》荣获“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及最佳女主角”提名。
《红花绿叶》导演刘苗苗专访 导 筒:促使您拍这部电影的初衷是什么?
刘苗苗:因为我和石舒清先生在《红花绿叶》之前就已经合作了十五年的时间。
我最早读他的小说集大概是在2004年的时候。
我们在近15年的时间里,先后共同创作了两部电影剧本,根据他的两篇小说改编的,也在这个两篇小说里融进我们各自的生活经历。
一部电影剧本叫《寂寞天堂》,另一部电影剧本叫《羊的故事》,但是都因为种种原因,没拍成。
石舒清,原名田裕民,回族,1969年生于宁夏海原县,1989年毕业于宁夏固原师专英语系。
当过中学教师、县委宣传部创作员等,现为宁夏文联专业作家。
宁夏文史馆馆员,中国作协全委。
写作以短篇小说为主,其短篇小说《清水裡的刀子》获得第二届鲁迅文学奖;短篇小说《清洁的日子》《黄昏》获得《十月》文学奖;短篇小说《果院》《低保》获得《人民文学》奖;短篇小说《韭菜坪》获得《上海文学》奖。
这回我们学聪明了,我跟石舒清先生说,咱们搞个小体量的,因为按照我的经验,之前那两部片子大概300万左右就能拍完。
但那是十多年前,现在你再拿300多万拍两个片子,简直没有任何可能性,那两个片子都是宏大叙事,比如说时间跨越都将近20年。
所以这回我就跟石舒清先生说,咱这回场景集中,人物集中,我就看上这个小说《表弟》。
改编自石舒清同名小说,王学博导演《清水里的刀子》 (2016)实际上我最早认识石舒清先生以后,我就读了他近200多万字作品。
当我这次在重读他的作品时,已经写到300多万字。
他的写作是非常用心的,他写得很节制,情感从来不泛滥,可以说有感而发,东西做的很结实。
他是以短篇小说称著,其中短篇小说《伏天》收入了中国文联出版社的《短篇王》文丛的系列书籍。
我当然也很喜欢他的作品,因为我熟悉他写作的那片土地,生于斯、长于斯的那片土地。
石舒清老师可以说是寒门贵子,在极端艰苦、清贫、苦寒的环境下长大,“苦寒的”这是石舒清用的词。
到今天他成为我们国家一位著名的作家,也是我们宁夏唯一享受政府津贴的专业作家,也曾经是我们宁夏作家协会主席,目前还是宁夏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已经被许多国家都翻译出版。
同时也获得了鲁迅文学奖以及人民文学奖等等。
刘苗苗 / 胡维捷《红花绿叶》 (2018) 导 筒:请问这次您如何选择这个题材的故事?
刘苗苗:石舒清是宁夏南部山区土生土长的,我祖籍是河北沧州,父母是支援大西北过去的,所以我是出生在这里,我在宁夏的南部山区,完成了我中学的学业。
所以我对这个地方有感情,而且我也了解,对那片土地非常熟悉。
刘苗苗 / 胡维捷《红花绿叶》 (2018) 导 筒:您取《红花绿叶》这个片名的时候有那些考虑?
刘苗苗:这部电影的原著小说叫《表弟》,他还有另外一篇小说叫《红花绿叶》,那个小说被一个法国人翻译成法文在法国出版。
特别逗的是,我刚开始准备拍摄这部电影的时候,《表弟》这个片名,有点不合适,这个会谁看。
然后我就看上《红花绿叶》这个片名了,我觉得和我们未来影片的调性特别符合,因为讲的是爱情故事,爱情更能够唤起观众的共情。
而且呢,我们也有合理的理由,用靓男俊女,虽然我们没有大咖,没有小鲜肉,但是我们有理由选漂漂亮亮的小伙子和姑娘。
所以我说:石舒清啊,你把你这个小说的名字给我用吧,我们就叫《红花绿叶》,他说:不给,你又不给钱,什么都要,万一哪天有人看上我这个小说了,那我怎么办,我说:必须给,后来他笑了。
毕竟我们俩是联合编剧,《表弟》是他的原著小说,其实他也非常同意,也知道用《红花绿叶》很合适。
《红花绿叶》翻成英文,对外国人来讲,可能会有一点歧义,但是又很好翻,《Red Flowers and Green Leaves》,不会像《霸王别姬》,那么难翻译。
《荆轲刺秦王》怎么翻,我的妈呀。
“刺”是可以翻译,那“秦”可就难翻啦。
陈凯歌1993年导演《霸王别姬》Farewell My Concubine及1998年导演《荆轲刺秦王》The Emperor And The Assassin两部作品的美国版海报 导 筒:影片中您启用了许多与非职业演员。
刘苗苗:对,影片中16个有名有姓的人物全是非职业演员,都是第一次登上银幕。
导 筒:那您在现场是如何与这些演员进行沟通合作的呢?
刘苗苗:与非职业演员的合作,其实功夫不能仅仅做在现场,在写剧本的时候你就要注意到,非职业演员是否能够完成,你要预判能够完成的情感表达方式。
你要写的莎士比亚那样的,像黑泽明的《乱》,你让非职业演员怎么完成?
那不行,必须是尽可能靠近生活和土地自然有关系的,生活气息很浓的。
不是那种强烈的戏剧冲突的,像最早1948年好莱坞拍摄《王子复仇记》,那是劳伦斯·奥利弗饰演的,那可是英国著名的戏剧演员,当时是孙道临先生给他配音的,那种表演是非职业演员很难完成的。
黑泽明在《乱》片场 (1985)我们作为导演,当然要充分尊重表演艺术,这是我们导演创作里不可或缺的法宝,我们尊重表演艺术家,全世界的表演艺术家,和我们中国电影史、戏剧史上所有的表演艺术家,我们希望更多的表演艺术家诞生。
不能说我们自己与非职业演员合作,就将表演艺术的重要性降低,这个是一种对表演不尊重,也是一种不科学的说法。
劳伦斯·奥利弗《王子复仇记》 Hamlet片场 (1948)但是《红花绿叶》这部影片,还必须用非职业演员,这与我们追求影片的质感、调性有关系,我们试图还原这片土地整体的气质。
就算真的职业演员来了,其实也很困难,因为我这是方言片,你看张艺谋、贾樟柯的电影里,都不是百分之百方言能说好的演员,对吧?
有的方言一听就是学出来的,口音不地道,但好在导演控制得好,把这点瑕疵处理得很好,尤其是当电影走到国际上的时候,这个就更不成问题了,因为大家都是看字幕的。
刘苗苗 / 胡维捷《红花绿叶》 (2018) 导 筒:影片中旁白的设计是如何考虑的?
刘苗苗:实际上我们的故事也不仅仅是用旁白完成,但是我觉得,男主实际上是个非常孤独的人,用石舒清小说的原话来说,这么一个自卑的男人,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弱者,没想到他的心里也经常会有这么细腻丰富、惊涛骇浪般的情感,他只能在内心深处自说自话。
有时候在没人的时候,在空旷的田野里,自己唠唠叨叨,喊他爱人的名字。
这个是与影片的主旨、对人物的塑造是有绝对关系的,但我们的故事也并不是靠旁白支撑的,要是把旁白拿掉,其实并不影响故事情节,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导 筒:这部影片另一位导演,在影片中也是摄影指导,请问两位是怎样合作的呢?
刘苗苗:胡维捷他是我的师弟,是北京电影学院是摄影系毕业的,毕业以后在中央电视台工作,一直在中央一套新闻中心做《东方时空》《东方之子》栏目,现在是《面对面》的总编导。
他是个非常优秀的纪录片导演,因为他纪录片做多了,一直有拍故事片的梦想,他曾经不惜放下身段从中央电视台请假到摄制组来,做过我电视电影里面的执行导演。
说实在的,在我近26年没有拍电影的这段时期里,我经历过,生命中的至暗时刻。
他作为我的师弟,同时也是一位非常好的朋友,我们是同门同道,他一直在鼓励我,鼓励坚持我的创作理想,就是我石舒清没有合作成功的《寂寞天堂》,他在那个时候也参与过导演部门的副导演工作,当时还没有执行导演这一说。
我感觉我也是很拖累了他,在我病弱的时候,他总是鼓励我。
我们俩的认识也非常有意思。
有一天,他在一个咖啡馆里面正在大谈特谈他喜欢的一部电影叫《家丑》,咖啡馆老板就问他,你想不想认识这个导演?
因为我恰巧就在这个咖啡馆。
他是镇江人,我那个电影是在绍兴拍的,具有江浙气息,当我坐在他面前的时候,他断乎也没有想到我是个正儿八经的北方人。
那个戏,是王志文和何冰联袂主演的,他们俩是一种对抗关系,可以说是双男主角的戏。
刘苗苗《家丑》 (1994) 导 筒:这部电影您想给观众呈现一个怎样的情感?
刘苗苗:用我自己的话来说,我早就已经知道生活有多糟糕了,我不希望别人告诉我,我也不希望告诉别人。
哎,其实这是一个永恒的话题,生活再艰难,人生碰到问题是非常正常的,我们中国有句老话,人生是十有八九不如意。
但是我们也得活下去,我们也得找到活下去的理由。
爱情就非常难得,现在随着这个社会的发展,爱情对我们来说,反而变成了稀有缺失的东西了。
在自然环境很恶劣,物质条件不好的时候,人和人之间反而要紧紧依偎取暖,共同担当起生活的责任,但现在生活好了,选择越多,反而人和人之间的心很难靠近了,很难彼此信任了。
咱们中国人有句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在我觉得有点儿相反了,成了“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你说现在怎么成这样了,你看好多夫妻关系打拼的时候还挺好,当条件好了,感情就变得一塌糊涂。
刘苗苗 / 胡维捷《红花绿叶》 (2018)反而和古代、近代,甚至现代都不一样了,我相信在抗日战争那个年代里头,恐怕一个家庭只要是不被战火所分离,感情是很坚固的,托儿带女,扶老携幼,家里有一个窝头,恨不得掰八瓣儿,全家一人吃一口。
但现在不行了,你知道吗。
所以我想,怎么在当代,这样一个社会条件下,包括影片中所表现的宁夏南部山区西海固的故事,这里的物质条件比原著小说《表弟》2004年发表的时候好多了,也比2017年我有动议拍这个戏的时候好多了。
你看,阿西燕的哥哥都开上车了,古柏家至少也有个摩托车,也能给他盖的起一个婚房。
在这个情况下,我们有必要重提爱情的意义,我们有必要重提真诚质朴,对我们人类生命的这种意义。
刘苗苗 / 胡维捷《红花绿叶》 (2018) 导 筒:那您下一部电影有什么计划,想拍什么题材的影片?
刘苗苗:下一部想拍一个有关都市情感大女主的戏,就是人如何通过自信,通过社会各式各样的偶遇,以及亲情、友情、爱情之间,我们的大女主,如何完成在她人生至暗时刻的自我救赎。
这个片名叫《12乘4》。
导 筒:现在已经立项了么?
刘苗苗:现在还没有立项,我剧本初稿已经完成了,在寻找投资。
在第17届香港亚洲电影投资会入围影片HAF电影计划已经入围,中国大陆只入围了六部电影,这是其中之一。
《12乘4》入围了2019年HAF电影计划 导 筒:您如何看待作者电影与文艺片的概念?
刘苗苗:我依然拍的是作者电影,但我觉得文艺片这个说法不准确,你不能讲人家好莱坞的电影里头就没有文艺片,你说《雨人》是不是文艺片,做得太漂亮了,你不能讲人家就不是文艺片,而且人家也好看,票房也不错,不能混合一谈。
你看斯皮尔伯格,人家也拍过《紫色》,非常棒的,而且2012年的《林肯》,你不能避而不谈,虽然人家拍《夺宝奇兵》,但一旦有机会有条件,人家依旧在忠实艺术。
巴瑞·莱文森《雨人》 Rain Man (1988)但是我觉得像中国这种中小成本的电影,有创作者独特的生命经验,在电影语言、语法、视听语言上有个性的,不进入大的商业体系的、电影工业的、以及资本运作体系的电影可以称之为作者电影。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紫色》 The Color Purple (1985)作者电影这个词,来自于欧洲电影史,法国新浪潮、意大利新现实主义。
我觉得我始终在做的是作家电影和作者电影,我也希望继续保持这个片种,而且我觉得中国需要这样的片种,因为你现在跟好莱坞商业片相比有相当大的距离,无论从财力上还是硬件软件上,与之抗衡都有困难。
但是,作者电影和作家电影,因为它是拼个性,拼创作者个体生命体验的,确实有胜算的可能。
如果像中国这么大一个国家和民族,不支持作者电影、作家电影,让它在世界电影文化的平台上亮相。
那中国电影就会失语失声,因为我们的商业电影,冲不到世界上。
采访:郑嘉成(北京)
故事发生在一个宁静祥和的回族村落之中,古柏是生活在那里的一位淳朴的年轻人,因为他自幼患有一种怪病,所以古柏的性格十分自卑,他坚信没有姑娘会看上这样的自己,所以对于生活和感情都不抱任何的希望。
对于古柏的想法和现状,他的家人十分的担忧,为他安排了相亲活动,哪知道和古柏相亲的是一位名叫阿西燕的非常美丽的姑娘。
在两家人的威逼利诱之下,两个年轻人不情不愿的准备结婚,实际上,阿西燕也有着自己的秘密,她曾有一个非常恩爱的前男友,哪知道一场可怕的车祸夺走了他的性命,这带给了阿西燕巨大的精神打击,婚后她和古柏相互治愈,磨合,慢慢走进生活本身。
谈这部电影,乡土情结是无论如何也绕不开的。
本片导演刘苗苗、原著小说作者石舒清都是由西北养育的孩子,《红花绿叶》自然而然就成为一封他们对故土风光含情脉脉的情书。
开篇便是几个色调昏黄古朴的定场镜头——苍茫、雄浑的黄土麦浪,寂寥、沉稳的梯田山丘,风车与羊群,共同构成这里居民的物质和精神世界。
“哪怕是一只麻雀,它的希望也是全美的”,电影画面真实舒缓,让我一下子从快节奏多信息的紧张状态中放松下来,有了对真实生活的静思,也还原生活真实的样子。
正是这种变化缓慢的生活,在这儿待过的作家与导演能“静静地感知和领会”生活里的各种细节。
石舒清在采访里说,“这种少变和慢速度里有着一种很有根基很绵长很深情的东西”。
这种东西,在影片中演化成古柏那“又笨拙又深情”的性格。
古柏虽然嘴上笨拙,但想得可不少——木讷寡言不表示他没有细腻丰富的内心世界。
影片用西北方言娓娓道来的本应嫌长的旁白,语调是那么自然、技巧是那么纯熟,就像是深夜炉火旁老友的倾诉。
八九段旁白,连起来就是一首叙事诗:“我清清楚楚听到我心里一个声音这样喊着:阿西燕回来了!
阿西燕回来了!
就像是做睡梦呢。
就算是做这样一个睡梦也好。
我跑着,就像是我的脚找不到地了。
就像是我在墙头上跑着呢,在空中里跑着呢。
阿西燕从树林里走来的样子,这辈子我都不能忘记了。
谁就是想从我的脑子里抠也抠不掉了。
”这几句朴实的话交织着这个西北男孩真实的开心,他不知道阿西燕喜欢吃什么,他买了两大包,小心翼翼却手忙脚乱笨拙的表达着爱意,贫瘠的大西北养不出玫瑰,但真诚堪比浪漫。
在这片人迹罕至的土地,古柏才能无所顾忌地奔跑,每当他难过的时候,就独自去看风吹麦浪,对着黄土大声呼啸。
能直接与自然产生联系的地方,容易催生诗情。
能随处面对天地、随时沟通神灵的地方,容易生出宗教般深邃辽阔的虔诚。
影片结尾,大雪令道路湿滑,古柏决定不再冒险骑单车载着已经怀上骨肉的阿西燕,而是扶着车头推车行进,这似乎是在暗示他俩先前那段充满隐瞒、疏离和不安关系的终结,转为决意相互扶持、齐眉走向前方那片充满未知艰辛的白茫茫的将来(不知孩子是否会遗传古柏的重病)。
导演在远处缀上了和煦的日出,以及一朵形似玫瑰的巨型远山,鲜红的花瓣与包裹它的绿叶(片中的婚床也有这层妙喻:象征红花的阿西燕每晚都被象征绿叶的古柏用绿色的被子覆盖),正是眼下这对被生活刁难的男女、这段命不由己的婚恋,努力想走向的鲜花盛开的未来。
感谢方才说组织的观影团。
有幸看到刘苗苗刘导拍的一部好作品。
真实,感动,是第一印象,给片子打满分。
这部影片应该算是暑期档我个人感觉观看后感触最深也是值得给最高分的影片。
故事很简单,一个不定时会犯病的男主古柏,一个曾订过婚的女主阿西燕,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两人都没有勇气面对即将到来的家庭和爱情,双方父母瞒住两个孩子的事情包办了这场一开始就缺少爱情的婚姻。
两人没有勇气的原因是因为两人都有残缺,古柏的残缺在身体,不定期的犯病昏倒让他丧失了勇气,所以孤僻不娶。
女主的残缺在心里,阿西燕订过婚,在即将结婚前未婚夫死于意外事故,所以执拗不嫁。
正是由于两人的残缺,所以反而成了一种平衡。
古柏喜欢阿西燕,特别小心翼翼,结婚当天挡住所有闹洞房的人不让他们进屋,新婚当晚提出一切按照阿西燕的意见来,两人开始同一张炕上的分睡生活,结婚后,当古柏妈发现两人关系不好时,媒婆提出拿掉一床被子,只留一床被子。
古柏一直裹着被单睡在窗子下,最终阿西燕的恻隐使得两个人终于同睡一起。
感情进一步升华。
当古柏随阿西燕回娘家后知道阿西燕曾经已经订婚,那一刻古柏心碎了,但是这一刻碎的却是古柏一直以来的自卑,在古柏质问阿西燕为什么不告诉她的过去,阿西燕也反驳对方没有告知领低保之事,随后古柏犯病昏倒后,从这以后双方的心终于在一个平面上了,曾经的自卑互相开始化解。
这里面感动的第一个画面是,阿西燕生气回娘家后,古柏忍不住对阿西燕的思念,一个人去了阿西燕的娘家,可是看到正在堆麦秆的阿西燕,他却只是远远的望着,但是这一刻的古柏,我相信他心里是满的,满的要溢出了。
可惜的是古柏还是没有走到阿西燕的面前亲自告诉她,远远看完后又一个人返回去,然后一个人走到荒凉的戈壁滩上大声的一遍遍喊着阿西燕!
阿西燕!
阿西燕!
第二个感动的画面是阿西燕从娘家回来,正在犁地的古柏远远看见阿西燕,古柏那种高兴的表情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那是小跑着想去迎接一个人的感动,所以古柏跑了过去,但是古柏跑的目的地不是阿西燕而是小卖部,不管什么好吃的,都想一股脑的买下给阿西燕。
第三个感动的画面是,怀了孩子的阿西燕大晚上想吃生的葵花籽,古柏放下正在洗的衣服去地里偷了一个向日葵,等两人睡下以后阿西燕还没吃够,古柏又穿上衣服去摘向日葵,时间太久还没回来的古柏让阿西燕等的有点担心,害怕古柏出事的阿西燕正要下炕去找古柏时,古柏回来了,阿西燕摸着古柏脸上的伤。
我想这一刻两人终于化解了所有的芥蒂,互相关心,互相陪伴,眷属终成有情人。
第四个感触很深的画面是阿西燕问古柏,自己叫他古柏会不会生气,因为古柏的父母互相称呼都是哎哎哎,从来不叫名字,古柏有些纳闷说他们是他们,不用理会。
看到这一段真的是触动到我了,我的爷爷奶奶两人互相称呼都是叫对方“女孩”(我们那边的方言,不是普通话发音)(“女孩”也是我大姑姑的小名),当我问我奶奶为什么他们两人要互叫“女孩”,我奶奶也说不清楚了。
我想这就是两人陪伴到最后心融合在一起最终变成一个人了吧。。。
看到这一部分的时候我真的可能有点忍不住,鼻子开始犯酸。
这就是为什么这个片子拍的好,因为实在是太真实了,真实的荒漠,真实的生活,略带方言的剧情,让我一个西北人听到某些方言时会心一笑,因为某些方言可能只有西北人才能理解它的深层含义。
最后,为片子的摄影打call,拍的实在太美了。
为刘导打call,为暑期档有这么一部好片打call。
ps:喜欢刘导在映后回答问题是说的,为什么拍这么一部作者电影片子,还有她的坚持。
刘苗苗导演告别大银幕电影多年,曾经罹患双向情感障碍症——抑郁症+躁郁症,近二十年来她多次因病发入住精神病医院,现在也还必须定时服药。
可是当你看过她的《红花绿叶》,就会明白,男主人公为什么会是一个癫痫病患者,为什么他总是那么自卑,那么慢半拍,在这个人物身上,她看见了自己。
而她现在可以坦然的与自己的疾病相处,用如此温柔平静的语气给我们呈现这样一部美好的电影,对我来说,不是奇迹,而是勇气。
一个16岁就考上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78班的天才少女,30岁就在威尼斯电影节凭借《杂嘴子》获奖的的女导演,经历了生命的痛苦之后,她正在进入最好的创作阶段。
今年六月份,法国影评人杜阿梅在法国《电影手册》上特别提到刘苗苗是中国女性导演非常重要的一位。
八月五号,中国情人节七夕档,我们去看《红花绿叶》,一部明亮而又纯粹的影片,刘苗苗导演的同班同学陈凯歌、田壮壮、胡玫、夏钢、李少红,以及上个月去世的彭小莲,他们都给予了当年78班的小妹妹刘苗苗最真诚的祝福和支持,田壮壮导演更是称《红花绿叶》有大师风范。
表演、台词都纯的很!可是太多直接的文本旁白,有过硬的原著打底确实不错,但有点过多依赖旁白表达情绪的变化,冲淡了很美的画面给人的冲击力。电影的味道很喜欢,观影途中走了很多外国朋友,这样的台词翻成英文确实要打对折。
为什么评分这么低?虽说婚姻包办不好,但是这个电影主要讲的是两个人很真诚的感情。我觉得蛮甜的
戛然而止的结尾让我很痛苦
哪怕是和四十年前的《牧马人》比,这部电影也依旧显得很陈旧。人物旁白过多,导演无意对故事本身进行思考批判,缺点太明显了。
以后如果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就算是仇人了 我也想给她买衣裳穿 从欺骗开始 以坦诚结束 非常质朴的镜头语言和讲述方式 导演只说了一段话:我用红花绿叶提醒自己不要抱怨 不要悲苦 要明亮
有评论说这是三、四十年前的回民社会,不,这就是现在的回民社会,而且还占很大一部分,这些地区的人的生存就是如此的,甚至更残酷。大城市里回民作为一个个流散的个体,很难捕捉到艺术所要表达出来的情感,而这些在西海固,这个很不适宜人生存的地方,在苏菲派的神秘理念里可以捕捉到,这就是为什么作者们、导演们钟情于这里的原因。电影铺陈的过于直白了,如男主角,说话做事过于矫揉造作了,村里人不会那么想,也不会那么做事的。
【D-】
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是,作为昔日“第五代”女导演中的中坚力量,李少红、胡玫和刘苗苗三位都在阔别大银幕多年后选择在今年迎来自己的新片公映。相比李少红的游走、胡玫的困境,反而是刘苗苗的坚守在这其中显得更为珍贵也更有勇气。
真的好喜欢这样的农村题材作品,有美好,但总会被打破;有苦难,但总能被克服。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大多数人的真实写照呢?美好得小心翼翼,痛并快乐着!
2.5 ,第五代女文艺工作者,怎么说呢,对男人的性幻想的都是男基督。
没见过的风貌,平凡的生活,普通人的宿命。细致程度还是挺令我惊艳,台词很好。
体会到一部电影的节奏感和自己很合拍,是很难得的观影体验,就像一头扎进了开着红花绿叶的土壤里,嗅到湿润的土壤在滋长着生命。很喜欢里面的台词,没有时下国产电影惯有的油腻与刻意,简朴而直诚。
西北農村90后單身男青年接受包辦婚姻的心路歷程展現得很棒,有影迷朋友說是“年輕版的鄉村愛情故事”,想想還是有點道理,男主經歷了從兒子、丈夫到父親角色的轉變,女主也逐漸從失去准未婚夫的傷痛中走出來,與男主達成了和解。最令人感動的是男主為了女主一句話,大半夜的爬起來去偷摘向日葵的情節,讓我這個單身狗也蠢蠢欲動了,emmmmmm。
不好看 稀烂的很
好看,细水长流的爱情
纯爱
男主朴实的表演成功塑造出了一直为我所熟知的某种回族男性的典型形象:大男子主义、陈旧的性道德观念但同时又勤恳、憨厚、讲责任担当。教门下长大的穆斯林青年男女在爱情中一贯的克制和隐忍。喜欢婚礼白天快进平静的叙事处理,弱化民族婚礼的宗教仪式,更突出了穆斯林个体的经验价值。
平凡的爱情最是动人
2018年了怎么还有拍民族电影搁那遐思畅想洋洋得意于自我感动的【呕】作品的三观令人发指,没有要评判艺术创作中三观正不正确的意思而是电影无处不传达着导演的保守、愚蠢、对生活的毫无洞见。披着民族电影的皮拍虚有其表的烂俗故事,如果没有“民族”加持恐怕屁都不是!
感觉挺真,挺可爱的,不油腻,该讲的事讲得清清楚楚的,不装逼。可以看的呀,没有朋友说的那么差,特别是跟别的国内电影比较。我承认我是一个狭隘的,以态度来判断好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