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s Experiment》,中文名《死亡实验》想做的是对某种理论的普及,一个把高深心理学概念进行电影式简化的阐述过程。
尽管这个实验在心理学领域早已为人耳熟能详,实验的缔造者也声名显赫。
然而对绝大多数的心理学行外人来说,“斯坦福监狱实验”和“菲利普.津巴多”只是两个陌生的名词。
大多数观影者在不知电影背景的情况下,会选择或者只能选择跟着电影的思路走。
可以说,为了引导观众,导演做的很不错,在这儿他并没有意图使电影成为心理学专业知识的乏味科普教材,也没有在试图探索新领域时走得太深以至于让观众觉得晦涩难懂。
而是选择了一条合适的道路,加入了足够的商业元素——可靠的背景资源,丰富的剧情表演,不同视角的来回交替剪辑,非正常的摄影角度,适可而止的性与暴力(当然这里的适可而止并不以中国某些观众个人的适应能力为标准,而是以德国人的思维方式和普遍电影所达到的程度为准)。
为了商业的需求,和对电影感官上形式的追求,导演加入了许多紧张刺激的元素,所以电影成品的最后结果也远比实验本身可怕得多。
津巴多因为自己的实验招来争议却也带来了名声和成就,而影片中的Thon博士因局势失控走向毁灭。
这样的剧情安排,不免会遭到一些负面的指责,有些人认为电影过于“夸张”,不符合“常理”。
本人以为,艺术是可以夸张的,艺术也是需要夸张的。
若没有超出常理的事物被表现出来,银幕在很大程度上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
从电影被创造之初,放映商们就懂得要用异国风情、奇闻异事、电影一系列特有的技巧来吸引人们的眼球。
那么到现在,导演仍然想这么安排也不足为奇。
同时,我们对“夸张”也有不同的评判标准。
如果用现实主义的眼光,这部电影的确超出了人正常的行为尺度,可能跨入了哗众取宠的境地。
但如果以另一个角度看待,即人的心理会受到环境巨大的影响和改变,并由此产生各种常人在正常情况下无法做出的举动,那么这部电影的存在就毋庸置疑了。
换句话说,津巴多的实验进行到让他自己惊恐的地步就止住了。
而这部电影则是津巴多“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极端体现,是对无人控制事态发展走向的一种猜想。
其实具有类似猜想的极端影片其实有很多,比如某个实验的失败或突发事故导致全世界人类的灭绝,而那些电影却因为真实度太低被冠上了科幻恐怖片的标签,争议倒反很小。
如果有人想质疑,这样真假莫辨的可能性有必要被拍成电影公之于众么?
我想答案应该还是肯定的,银幕暴力的存在一方面是为了照顾人类内心压力宣泄的特殊需要,另一方面也在警示人类时刻审视自己内心恶的存在。
《死亡实验》不光探讨了在监狱这样封闭森严的环境下,赋予一些人权利的同时剥夺另一些人的权利,会对双方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影响(这也是津巴多监狱实验的目的)。
同时影片无论在演员造型还是处理剧情发展的方式上,都显现出挥之不去的德国历史的影子。
许多对德国电影感兴趣的朋友们都会不由自主联想到影片《浪潮》,虽然两部影片表达的意思不同,但推动人心理扭曲的因素还是大体相同的,均是封闭、集权、制度和一些偶然因素。
在环境的影响和人之间相互的作用下,团体与团体之间的敌对愈演愈烈、团体内部的向心力愈加紧密,最后导致矛盾激化,正常人以及整个团体做出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悲剧性举动。
希特勒的诞生和德意志纳粹帝国的毁灭模式也同样缺少不了这些因素,可以看出,这段历史虽然早已过去,但对德国整个民族影响仍然巨大,他们在各个领域以不同的方式探索着自己犯下滔天罪恶的根源。
影片的结构看似简单的线性发展,但推动剧情发展的并不是时间,也不是偶发因素。
我们可否得出这样的结论,影片暗含着两条线,一条是观众能看到的表象,即人类有意识的行动和计划,Thon教授的实验是有目的的研究行为,主角77号为了报道内幕首先去挑起事端也是事先有计划有所准备的,Berus则在实验过程中不断策划着如何阻止囚犯破坏秩序。
另一条则是隐性的,也是人无法预测的,封闭的环境、严酷的制度会给人造成自我角色认知的错位,无形的压力给人以影响。
Berus从一个规矩的白领走向了残暴的狱警,俨然纳粹形象的代言人;胖子Eckter狱警内心恶的欲望被激发,并做出施暴和强暴的举动;以及囚犯Shüter的死亡,这是带有目的性的77号或者实验组织者都未曾预料到的。
Berus最终以被捕收场,因为他必须对自己有意识的犯罪行为负责,而推动他产生此种行为的隐性因素才是电影更为重要的部分。
观众和剧中人都凭借常识盲目否定了这种环境因素的存在,电影通过对这个因素的解析和演绎,一方面造成了令人吃惊的效果,另一方面又提醒观众——环境因素的存在且影响力巨大的事实。
这个微型但直观的实验例子以其强有力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力,向人们展示了封闭环境下任由权利泛滥便会诱发心理扭曲、暴力横生的全过程。
在影像风格上,它也很好地保持了从多种角度探讨事件的态度。
客观视角、从眼镜里偷拍下的Fahd的主观视角、以监视器为视点的实验组织者的视角交替剪辑在一起,从多个途径呈现了人物的状况和事态发展。
大角度的仰拍或俯拍使人物、空间变形,给人造成监狱特有的压抑之感,增强了观众对人物被控制并试图反抗的欲望的心理认同,快速的剪辑节奏又为影片增添了不少紧张刺激的成分。
这样的影像处理手段扩展了狭小的空间,使影片的情绪不至于陷入单调无聊,布景中灯光与色彩的来回变换也在协助推动剧情的同时丰富了影片的视觉效果,使人们忘却了监狱的无聊,随时保持紧张的观影状态。
好莱坞经典的最后一分钟营救模式加上德国人特有的思维方式,电影创作者在这部影片中,把这一系列的手法运用得自如得当。
对于习惯了只重视单一线性叙事模式的中国电影来说,这部影片对于我们有很大的启发。
影片稍有缺憾可能在于为了突出Fahd的主人公地位,而削弱了对组织者Thon教授的刻画。
原本能对实验进程有重大影响的Thon教授被摆在了并不显眼的位置,这场实验便容易被误解成为一个教授的失职引发的惨案。
Fahd激愤的冲突行为也因为记者的身份变得有目的性,遮掩住了环境对人造成影响的这个事实,这样的人物设置使冲突引发的动力变得模棱两可,也是给观众造成歧义的原因所在。
但总体来说,这还是一部值得深究的电影,它向人们展示了看起来一反常态,但其实符合现实规律的另一种可能性,虽然它未曾发生过,也很难被诱发。
而真实的实验或历史也是如此,比如斯坦福监狱实验,或纳粹。
西方文学的核心在于保密的观念,可以说人物性格整个建立在人们之间未能公开的某些信息之上。
这是电影《朗读者》刚开始不久后,少年米夏的老师说的一句话。
《朗读者》诚然是一个关于秘密的故事:曾做过集中营看守的Hanna宁愿放弃安稳的生活甚至终身自由,也要拼死护住自己的秘密,因为那是她不敢面对的巨大耻辱。
而看这部电影《死亡实验》时,我竟觉得它有些地方隐约和探讨德国历史的《朗读者》重合,其中一个微妙的重合点是《实验》中的反面角色Berus和Hanna对待自己的耻辱的态度。
刚出场时的Berus混迹在一群各式各样的试验者中,西服笔挺,说话声音轻柔,偶尔露出笑容,给“犯人”冲防虱水时还用的是“您”这个称呼,称自己来此做志愿者是为了吸收新观念,还特别地强调一下自己“七年从未迟到”,一副内向而勤勉的小市民模样,只有谈到自己的父亲角色时露出严肃甚至严厉的一面。
然而一天之后,这个小角色在众狱卒束手无策时低声提出要想控制住失控的局面,就得让犯人们丢脸,并且从第三天夜里开始越过实验发起人制定的法则,对犯人实行自己的强权,让其他狱卒对自己五体投地,从此一人纵览大局,不仅让12名犯人生不如死,甚至夺了实验发起者的权,俨然一代魔君诞生。
这个人物的蜕变速度惊人,究其原因,你可以说是因为实验释放出了人们心中原始的恶,但是我想,起着直接作用的他的羞耻感。
Berus有什么羞耻呢?
他的体味。
聚斯金德的小说《香水》里说,气味虽然常常被人们忽略,但是在人际交往中至关重要。
这种最为原始的感官包含了一个人身上最细微的信息,无情地把气味散发者的一切秘密揭露给别人。
在你见到一个人之前、在你的大脑感觉闻到了这个人身上的气味之前,你的鼻子已经接纳了对方的气味传达过来的信息,已经在潜意识中为你勾勒出来了对方的形象,从而产生了对这个人的第一印象,换句话说,喜不喜欢一个人,闻闻就知道。
要是面对一个特别臭的东西,大多数人捏住鼻子转身就走,把它否认到底。
要是对方是个特别臭的人,人们很难对其产生好感甚至平等的尊重。
Berus从实验组织者分配角色时就坐得离别人有段距离,第一天晚上狱卒们说笑时更是明显地站在所有人的对面——他不一定知道自己的体味过重,但是别人总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和他拉开距离,或者在背后嘲笑他,他肯定是意识得到的(如实验第二天早餐后,别的狱卒私下嫌弃他)。
至于叛逆的犯人77号Tared Fahd挑衅他时夸张地把他的羞耻暴露在所有狱卒、犯人以及实验组织者——即整个封闭世界面前,则是使之前还仅仅打算树立一下威信的Berus走上强权之路的导火索。
不要小看“气味”这个线索,Berus非常在乎,凌辱Tared时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这个线索,甚至把他的刑罚当做对Tared侮辱自己的报复:狱卒们把Tared打倒在地,往他身上撒尿时,原来神气活现的77号犯人比自己更臭了,被自己踩在脚底下了;77号一身厕所的污臭味,没资格面见访客,连做人的资格都没有了;Berus在77号面前形容对方女友的体香,一脸淫秽地抽抽鼻子,简直当着人家的面把姑娘剥干净了。
不过这两人的关系不是小孩子吵架,你说我臭,我一句谁说谁臭,就过去了。
被侮辱、羞耻之处暴露在全世界(实验中的世界)面前的Berus,需要重新树立自己的地位,甚至要比过去更高、更牢固,才有可能报复77号,让所有人在新的刺激中忘记Berus遭受过的羞耻。
如果简单比较一下,Berus和《朗读者》中的女看守Hanna在行为模式上有类似之处:个体的羞耻,要用角色的压制来弥补,面对羞耻时弱化自己。
Hanna恪尽职守地把一批批犹太人送进死亡营(同时,这些受害者也是可能觉察到她严守的秘密的人),为了维持秩序不惜坐视女囚们烧死,而且直到20年后都毫无悔改,在法庭上不断强调“规矩”二字。
纳粹强权最初是她赖以隐瞒自己秘密的权宜之计(离开西门子从军是为了避免自己身为文盲的秘密暴露),随后被她主动用于遮掩自己的羞耻,直至她放弃了部分的人性或者人格,用强权和秩序取而代之。
Berus则比Hanna多了一步:自己制定强权秩序。
不同于打着秩序的幌子发泄自己兽欲的Eckert,Berus始终遵循着秩序,尽管从给Tared Fahd剃头开始,他就背离了组织者的秩序,但他有自己的理由,即制定新秩序、填补旧秩序中的漏洞,是秩序的一部分。
他为自己规定的身份就是代表着秩序的狱卒,不会让个性超越秩序的范围【注一】。
也只有这样,犯人和别的狱卒看着他时,看到的不是那个暴露了羞耻、臭烘烘的Berus,而是秩序和强大的权力,就像那些把渺小的个人隐藏在权力的光芒之下的纳粹首领。
那是一个因为缺少个性而没有弱点的存在,具体化了的抽象概念,没有形体,更没有气味,而且正是因为没有一丝气味让身处秩序当中的个体时刻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形威胁。
将人具体化的臭味和抽象的强权互为对立面,编剧用笔凛冽至斯。
注一:虽然制定新秩序的也是Berus,但是不代表Berus的个性制定了秩序或者说Berus的个性超越秩序,因为制定新秩序的是Berus保留下来的一部分个性+旧有秩序。
我的脑海中顿时闪现出了春运时期硬座火车厢里的情景,大家斗着地主,嗑着瓜子,熬完14天拿钱走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打架斗殴事件。
作者: 迈克尔·舍默转自: http://book.ifeng.com/section.php?book_id=2073&id=144015早在20世纪70年代末,我还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菲利普·津巴多就是个传奇人物了,而且打那以后他的声望有增无减。
他出生于纽约的南布朗克斯区,父母是没什么文化的西西里人。
津巴多亲眼目睹了人置身法律有名无实、猜忌无处不在的环境时会怎么做。
他早年在斯坦福大学当教授,设计过一次实验,观察两辆报废汽车:一辆放在他度过童年时代的南布朗克斯区;另一辆放在加州帕罗奥多的高档社区。
在布朗克斯,研究小组还来不及装好隐藏摄像机,人们就开始拆车了。
短短一天之内,汽车遭到了23次破坏性攻击,全在白天,肇事者均为恰好经过的成年人(只有一次例外)。
而在帕罗奥多,汽车一直没人动,直到津巴多放弃实验,把车开回校园。
此时三位邻居打电话报了警,说附近有辆车被人偷了。
如此巨大的差异,显然并不是因为纽约人与加州人在特质上有什么不同,而是因为布朗克斯与帕罗奥多的生活条件有异。
异在何处呢?
这正是津巴多在斯坦福监狱实验中想要解答的问题。
如今,这个实验在科学史上的地位,和弗洛伊德的沙发、斯金纳(B.F.Skinner)的箱子、斯坦利·米尔格兰姆(StanleyMilgram)的从众实验不分高下,同属奠基之作。
只要上过基础心理学课程,你一定听到过菲利普·津巴多的大名。
斯坦福监狱实验的细节,现在已经广为人知了。
研究人员在心理学大楼的地下室草草拼凑出来一所监狱,把办公室改建成了牢房。
随机选出的学生"囚犯",被"斯坦福警察局"的警察在家里逮捕,抓进巡逻车带到监狱。
"狱方"给他们喷杀虱剂,勒令其裸体站成一排,挨个分发土褐色的囚衣,塞进6×9英尺的狭窄囚房。
警卫们领到了警棍、哨子、囚房钥匙和闪亮的墨镜。
接下来的几天,这些原本心理健康的美国学生,全都入了戏:不是变成了暴力、专制的警卫,就是变成了士气低落、冷漠的囚犯。
按原计划,实验要进行两个星期。
津巴多当时的女友(现在是他的夫人,两人结婚已经30多年了),看到囚犯们在深夜如厕时遭到警卫虐打,头蒙黑袋、腿铐脚镣,连忙让津巴多中止实验,以免有人受到严重伤害。
到了这时候,津巴多才意识到,自己也陷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不能自拔。
"我叫停实验,不是因为在监区看到的那些场面,"他在实验的技术报告里解释说,"而是因为我惊恐地意识到,我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变成最残忍的警卫,或是最软弱的囚犯,对自己的无力充满恨意:未得许可,我不能吃、不能睡,甚至不能去上厕所。
"我问津巴多,30年后,他怎样看待这次经历。
"斯坦福监狱实验传递的信息是: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力,比大多数人想象中要强大得多,可是很少有人意识到这一点,"他说。
"像我这样的社会心理学家一直在努力纠正大多数人的观点:恶只不过是个别人的特质--藏在他们的基因里、大脑里或者本质上--世界上有好苹果,也有坏苹果。
"但的确是有坏苹果吧?
是的,当然有,津巴多承认,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恶,并不是少数坏苹果犯下的,相反,而是普通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做出的极端行径。
津巴多宁愿不对人做先入为主的判断。
"怪罪个人之前,我们首先应该找出什么样的环境有可能激发出他们的恶行。
与其说是坏苹果装进了好木桶,为什么不假设是好苹果装进了坏木桶?
" 我们如何才能判断好坏苹果与好坏木桶之间的差异呢?
"在斯坦福实验展开之前,我们知道参加的学生都是些好苹果,因为我们让他们做了大量测试--性格测试、临床检查、调查他们的背景,等等。
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正常。
接着,我们随机指定他们是警卫还是囚犯。
这就是说,第一天的时候,他们都是好苹果。
可没过几天,警卫们就变成了虐待狂,囚犯们变得情绪不稳。
"津巴多的坏木桶腐蚀了好苹果。
阿布格莱布监狱虐囚事件曝光后,津巴多和媒体很快将它与斯坦福囚徒实验联系起来。
接受了几次采访之后,一家律师事务所找上了他。
这家事务所要为上士伊凡·弗雷德里克(IvanFrederick)做辩护。
上士是部队的宪兵,在阿布格莱布监狱1A和1B层值夜班,而这两层,正好是全伊拉克虐囚事件最严重的地方。
津巴多并未否认弗雷德里克虐囚的事实(弗雷德里克对此供认不讳),但他知道,自己想要探究的是促使警卫们折磨、虐待、羞辱囚犯的深层环境原因。
按津巴多的说法,弗雷德里克到伊拉克之前,是个地道的爱国青年,"经常去教堂,家门口每天都挂着美国国旗,一听到国歌就热泪盈眶地挺胸起立,信奉民主自由的美国价值观,他参军正是为了捍卫这些价值观。
"弗雷德里克被控虐囚后,津巴多安排了一位军方的临床心理医生给他进行了全面的心理评测。
评测指出,从各个方面来看,弗雷德里克都再平常不过了。
他有着平均水平的智商和个性,"没有虐待狂或病态倾向。
"对津巴多来说,这些结果"有力地说明,军队和检方主控人强加给他的'坏苹果'特质论是没有事实依据的"。
根据自己在斯坦福监狱实验和阿布格莱布监狱的发现,津巴多提出了人、环境和制度的三要素说,以及这三者如何相互作用,驱使好人做恶事。
这里我们看到了恶的特质论(人)、恶的环境论(环境),以及津巴多在考察了阿布格莱布监狱事件之后新增的第三项要素--也即人与环境共存的背景(制度)。
"看到有关阿布格莱布监狱的报道时,我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创造了这种扬恶的环境,"他回忆说,"制度是更大的木桶:也就是确立此类环境的法律、经济、历史和政治势力。
大多数制度都有一层外壳,毫无透明度可言。
" ------------------------------大家有兴趣可以再看看两个针对这个实验的纪录片豆瓣地址 http://movie.douban.com/subject/11540664/ 原始纪录片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TU3MzY3OTU2.html 另一个版本的实验回顾 http://www.56.com/u71/v_NzA2Mzc3NDg.html面对人性的深不可测,只能说我们在电影和文学中所看到的真相永远都是涂脂抹粉的产物,实验也只是一个社会有限条件下的缩影
没有看过《路西法效应》这本书的话可能看电影会显得没有这么有趣,如果看过做这个实验的教授本人写的这本书,再看电影就像在看纪录片一样,而且会带着很多疑问,看起来更具探索性更有意思。
这部电影开始看时觉得有点弱,因为原书中实验的对象全是大学生、研究生等受过高等教育并且平日行为良好的人,这样可与后面的残暴做对比,但电影里则各行各业都有,因此前后人性产生的对比不强。
但我也觉得这部电影是对当年现实实验的一种延伸预测,在角色上假设了如果是各行各业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在实验可能性上特地安排了教授出差留下不可控的局面看看会发展成什么样,而不是像现实中津巴多教授4天发现试验不可控就停止了。
这些改编都是一种探索,不全是为剧情好看而编。
我看到总体给的分只有8.1,也许是跟观者观看的心态有很大落差造成。
因为如果把它当成是一部惊悚电影来看显然不够惊悚,把它当成战争片来看又没有大场面也没有枪林弹雨,把它当成监狱故事来看它也不是真正的监狱而只是个实验。
要真正理解这部片子其实要从津巴多当年的那个实验开始,而津巴多做这个实验是为了解答他提出的一个问题”好人是如何变坏的?
“在这个实验中,无论这些人原来是什么身份,当他们穿上制服,他们就是狱卒和犯人,在这种情境下每个人都为自己的身份谋求更多的尊严,矛盾因此而起。
不管他们原先是否认识、品格有多高尚、性情有多温良,只要他们被代入这个身份中,他们就被这个身份所左右。
影片唯一的瑕疵似乎是男主角的女友,她看起来总像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只是为了迎合观众的口味,必须在一部探讨真理的电影中加入点缠绵爱情。
如果你没有时间看完《路西法效应》这本大书,你也可以找开卷八分钟的视频梁文道在里面有详细介绍,足以帮助你了解此书。
建立在了解的基础上观看此片会更能投入其中。
这部片子是由真实事件改编而成,故事发生在1970年代初的斯坦福大学,一群大学生进行了一场关于人类行为的研究试验。
他们分成两伙人,一伙人扮演监狱狱警,另外一些人则扮演囚犯,在24小时内开始模拟监狱里的日常生活。
结果证明,扮演狱警的人在模拟监狱的情境中,开始变得有暴力倾向,而扮演囚犯的人则预谋造反。
试验不久就被叫停,但其研究结果许多年来一直为人们所关注,引起了广泛的争议。
实验详情: 该实验是由美国心理学家Zimbardo等人在1969年展开的。
目的: 调查人的虐待心理儭向是先天还是后天参与者: 24个大学男学生(无入监经历,不吸毒,身体以及心理健康)作为酬劳一天15美元。
地点: 调查人员在斯坦福大学心理系的地下室中建了一个模拟的监狱过程: 参与者由警察逮捕,并押至试验地点。
以抽签的形式将参与者分成两批,12个人为囚犯,12个人为狱警。
囚犯将先脱掉衣服洒上除虱药粉,穿上类似于女人的连衣裙一样的白色袍,不能穿底裤,头戴丝袜,为每个人编号来代替名字,并且在右脚脚踝有铰链。
狱警则穿制服,有警棒,带不反光的墨镜(Cool Hand Luke)来防止目光接触。
由于没有钟表也没有窗户,所以囚犯们并不知道时间。
狱警可随自己喜好进行惩罚。
结论: 后天原因,由于监狱的特殊环境使得狱警的行为更加暴力,到后期有些严重的甚至以惩罚犯人为乐。
由于多方干扰,该实验不得不被迫提前结束,事实上只进行了6天。
作为囚犯的参与者称之为可怕的梦魇,也对他们造成了不同程度上的伤害。
这个实验也导致了关于监狱虐待一条新法律的诞生。
以上皆为事实,或许会与电影情节有一些出入。
以下是有关斯坦福监狱实验的详细情况: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
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
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
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6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18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
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
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
一切如此真实,为的是让双方可以真正进入预置的角色。
津巴多的模拟监狱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毕竟这批所谓的看守和囚犯都是通过心理测试证明是“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
津巴多也在1996年多伦多举行的讨论会上坦诚,在实验进行之前,觉得有可能只是无聊的两个星期。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
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
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
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好快,如果看过任何一部关于监狱电影的话,这都是看守的狱警常用的策略。
随着实验进行,看守们采用的惩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于实验人员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提醒。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
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好人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
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他考虑的已经不是8612的精神状态,而是如果8612退出,会引起更多人退出,实验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同时他提出一个浮士德式的交易:让8612回到监狱做他的眼线,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会迟一点的时候“释放”8612。
8612答应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实验当中。
当8612回到监狱中,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
希望就此幻灭。
津巴多事后回忆他当时的判断,他觉得8612是心理上过于软弱,无法承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压力,毕竟实验只进行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要求退出实验呢?
实验还有13天的时间啊!
作为实验设计者、心理学家的津巴多,本应客观地评价8612的状态,结果也被监狱长的角色所逐渐控制被影响他的判断。
这种控制一直持续到第六天,直到一个局外人的出现,才把津巴多从监狱长的角色中“挽救”了出来。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当晚(36小时),当津巴多的研究生Craig Haney作为实验负责人之一轮值夜班时,发现8612“精神已经崩溃,强烈要求退出”,8612无法承受“看守们持续不断地骚扰,仅仅是因为他在第一天领导了囚犯对看守的对抗。
”在同意8612离开监狱进行短暂的休息后,Craig Haney要做出一个外人看来很容易,但当时他感觉极度困难的决定:是同意8612离开还是拒绝他的要求?
津巴多是他的导师和“老板”,午夜时分,不能够骚扰他的休息。
同意?
毕竟我只是个二年级的研究生,这个实验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资金进行筹备,让8612轻易退出便意味着实验设计受到影响,无疑结果的准确性也成疑问。
但当前这个年轻人的状态是他们在设计实验时无法想象的,不放的话行吗?
经过一番挣扎后,Craig Haney还是决定同意8612退出实验。
津巴多和他的同事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实验室,质疑为什么Craig Haney同意让8612退出实验。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津巴多认可了Haney的决定。
同时,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填补8612的空缺。
而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
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
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 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
它狞笑注视着这群曾经“健康的、心理正常”的好人,它让一些“看守们”沉醉于规训与惩罚的快感;让部分尽管心理感觉不对、但迫于角色与承诺所赋予的服从义务而不得不配合其他看守,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和反对,只是私下向囚犯提供帮助;它让仇恨在“囚犯”心中播种,以致试验结束之后,当“看守”们和“囚犯们”同坐一起讨论时,敌对的情绪让讨论变成了凶恶的对质,当他们在试验过程中接受试验人员的访谈和问卷调查时,他们呈现均是怀疑的情绪,在他们看来,这群最初友好善良的试验人员就是铁笼的制造者;它让本应客观的心理学家失去了判断。
试验一直持续到第六天。
监狱情况渐进式的恶化启动了所有参与者的心理适应机制:一切都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如试验设计所安排的进行。
连接替8612进入试验的代号为416的候补学生最初的“这是个疯人院”的印象也已经被“这理应是个疯人院”的看法所代替,尽管他最初的时候以绝食进行反抗,但经历了黑房幽禁、狱友在看守鼓动下对他进行羞辱的经历后,本应最是正常的他换来的是彻底的孤立,他的绝食对抗让看守和囚犯们从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一起。
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
也有些囚犯以“疯狂的表演”模仿8612,希望以此换取退出试验的机会:在试验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天,各有一名囚犯被同意退出了试验。
第五名囚犯在退出的请求被拒绝后,全身出现皮疹的症状,最终退出了试验。
试验过程中,囚犯们实际上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外界。
在只持续了六天的试验中,大约有100多人以不同的身份接触这群囚犯:包括一名真正的典狱官,在接触了所有的囚犯后,他观察到这场模拟试验在这批学生囚犯身上造成的反应与首次坐牢的人非常相似;20多名心理系的学生从视频监视器和窗户中观察试验;24名囚犯的父母和朋友在探监的时间和囚犯接触,而其中一位母亲在探访之后寻访了一位神父,在神父找到了一位律师提供法律咨询如何让她的孩子脱离“斯坦福监狱”,这名律师在试验的最后一天与所有的囚犯进行了访谈。
这100多个人,包括看守和囚犯,试验的设计者、心理学家津巴多,都没有想过还有一个选择:中止试验。
他们已经成为局中人,被困在以理性和科学为借口所编织的铁笼之中,无法脱身,唯有服从,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直到试验的第六天,一名年轻的女士的到访。
当Christina Maslach接到津巴多的邀请参与斯坦福监狱试验的研究项目时,心里为之一动。
刚刚获得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她另一重身份,是津巴多的女友。
但Christina已经获得了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助理教授的职务,正准备动身,分身无暇的她只好拒绝了爱人的邀请。
但她还是答应了津巴多帮忙做一些访谈。
为了对访谈有所准备,她在试验进行了大约一周之后的周四晚上来到了斯坦福监狱。
一开始的印象是平静,与其中一名看守进行了交谈之后,她的感觉是这是一位礼貌、友好和让人愉快的好人。
而这晚负责轮班的是昵称为John Wayne的看守,斯坦福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狱警。
尽管耳闻John Wayne的作为,Christina见到了John Wayne之后却感到非常震惊(absolutely stunned):与传闻相反,John Wayne是一个绝对的好人。
但直到她开始试验观察时,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手持警棍,身穿制服,放声嚎叫,痛骂犯人,让犯人报数时表现出一种粗暴的态度。
当时正当洗浴时间。
洗浴房在监狱外,看守把犯人用脚镣锁成一列,每个人都戴上头套,完全看不到环境的情况。
再把他们带到洗浴房。
津巴多通过观察窗看着发生在监狱的情形,兴奋地对他的女友说:“快来看,看一下现在要发生什么!
”“看到没有,这场景是太棒了!
”但Christina却把头转过去,不忍再看,心里充盈着一种冰凉而作呕的感觉:如此残暴的场景让她感觉到一种女性置身于男权世界所产生的无力感。
随后,离开了试验现场后,津巴多想要知道Christina对整个试验的评价。
但他得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愤怒、恐惧与泪水:“你对这些孩子做的事情太糟糕了!
”辩论、争吵,Christina感到害怕,面前这个不再是她熟悉的爱人,那个以爱生如子闻名斯坦福的温柔而敏感的心理学家。
他们之间的立场从来没有如此巨大的对立和分歧,他们之间的争吵从来没有如此剧烈,如此漫长,留下如此巨大的创伤,她甚至无法想象以后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相处。
这场争吵的结果是津巴多最终屈服了,从他监狱长的角色、从他对试验理性的准确和客观的追求中脱身而出,向他的爱人道歉,并且决定在第二天早上终止试验。
召集所有与试验相关的人一起,反省整个过程:一场模拟的试验是如何逐步演化成一个真正的监狱,一个如此严重的疯狂之地(madhouse)?
此刻,津巴多感到的不是失望,而是如释重负,如释重负的,还有他和Christina,当时他的女友,后来变成了他的妻子,之间的关系。
但真正让Christina后怕的,是她作为系统挑战者、不服从者的角色:如果她一直参与试验,她能够有如此巨大的感情触动吗?
如果她参与了设计,每天目睹事情的发生而产生心理的适应性,眼前的这种疯人院会不会像所有其他参与试验项目的100多个人一样,变成一种正常? 她真的不能够做出肯定的回答。
就像莫罗的那句老话:“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看完以上详细情况后,想到,是不是这样的一个情境设定也对那100多号人产生了集体催眠效应!?
本来是想找部极其惊悚但又不失逻辑的恐怖片来刺激一下神经,结果挑了这部看完发现跟鬼没有任何关系的死亡实验。
索性误打误撞也算挑到一好片。
这部电影大致讲了一个有关人性的监狱实验。
由一帮急需用钱的普通人,随机扮演囚犯或是狱警,狱警必须要管制囚犯,但是不许有肢体接触,否则实验终止。
当了狱警的“黑猩猩”在现实生活中是个话不多的懦夫,当他开始尝到使用权利可以让别人畏惧自己的时候,他的虚荣心开始失控,渐渐的把自己的个人情绪带进这个本该是游戏的实验中。
“77号”有着侠骨柔情,不满这个以控制他人为乐的傻逼,开始带领大家反抗。
“小飞侠”为了帮助朋友,死于棒下,这引起了一场浩劫,最后红灯亮起实验结束。
我想这个实验大致是想研究在封闭空间里,领导者的权利控制欲和被领导者的压抑抵触情绪是如何发生冲突的吧。
看完我觉得很震撼,人性在无所控的状态下居然能扭曲变态到这番地步,权利似乎已经凌驾于金钱之上了。
权利使人腐败这话果然不假,一个自卑的人只要拥有权利就能立马自信爆棚,接着各种显现之前隐藏之深地逾矩滥用,完全把人权放在脑后。
我想假如我当狱警,压根儿就不会发生这种血腥的事,发几副麻将几副扑克不就得了,有烟大家一起抽有酒大家一起喝,没事儿看看A片撸撸管,两周之后大家拿了钱各走各的。
干嘛要这么咄咄逼人呢对不对?
不管是为了钱还是权,都不应该越过道德底线,不应该把自己的快乐建立的别人的痛苦上,不应该利益熏心的以控制别人为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政权被推翻。
作为领导者,维护政权的唯一方法就是藏富于民,统治阶级对内如果以强征暴敛治理,百姓必然会反抗。
回忆中国古代,周公吐甫,武王伐纣,荆轲刺秦,王莽窜政等等,都是官逼民反,各个朝代不是因统治者的暴政被各种起义推翻,就是因统治者的腐败让外敌趁虚而入。
中国现在,似乎反抗少了,我们天天看到城管打人,政府强拆,上访被拘,我爸李刚等等 ,还有什么承受不了的呢?
呵呵后。
“你还觉得我们比猿猴进化的更好么?
”“是的,因为我们至少还会反抗”这部片子看似很牵强,观众会疑问都是为了钱,有必要这样搞么?
其实不然,虽然实验失败,但是有人却拿到了一万四的支票,然后他去了印度。
“77号”的任务其实是故意制造冲突,煽动大家,不然这个实验的意义就太平淡了。
换句话说,如果你像我上面这样思考了,那你就输了,哈哈哈···
by.旸夜比起别的什么,我倒是对这部片子里展现出来一些很原始的东西感兴趣。
这群人本来都是平等的,他们为了钱或者其他目的,参加实验。
OK,到目前为止,所有人身份没有区别,就是参与实验的小白鼠。
接下来的分组,使得这一平等被打破。
守卫的命令必须被执行,而囚犯虽然也有一定的权利,但必须根据守卫的命令行事,听从安排。
这里还有一个平等条件,双方都不能使用暴力。
但是隐藏的不平等是,守卫有暴力工具,囚犯没有。
后来的事情是很有趣的。
囚犯把这当做一场游戏,挑战了守卫的权威,守卫进入到这个角色中之后,认为自己必须得镇压下去,这不仅是出于一开始完成实验的心理,还包括了守卫受到侮辱之后的私情,以及身为守卫自己萌生的一种“尊严”。
如此一来,守卫开始用边缘的暴力行为镇压,这一行动,没有被实验者反对,并且收效良好。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囚犯又开始反抗行动了,因为他仍旧认为是个游戏,不满于自己的角色定位,不能容忍守卫在进入状态后处于高等的镇压者地位。
双方出现了各自的领导者,这看起来和现实生活越来越相似了。
权力者采取各种手段维持自己的特权,想方设法令囚犯顺从,不允许抵抗;平民逐渐开始萎靡不振,大部分放弃抵抗,接受了设定,小部分依旧激烈反抗。
权力者使用的伎俩是,让其他平民承担反抗者带来的后果,以此令反抗者失去支持甚至被排斥。
看到这里的时候,不禁想起他们在刚刚参与实验的时候,还是一群同等的人,有的怯懦有的胆小,有的很需要钱……但在几天的游戏里,就迅速展现了无限接近现实的社会阶层斗争与变化过程。
在实验者完全对实验失去控制以后,守卫就完全魔怔了,他们有暴力工具,采取暴力手段,强行镇压一切自己看不顺眼的行为,看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丧失良知,从普通的小市民成为我们见怪不怪甚至他们之前也无数次抱怨的暴力当权者。
这部电影很好地揭示了拥有权力以后好人是怎样变坏的,甚至我们可以从中稍稍窥探到社会成员的阶层分化乃至更多细思极恐的东西。
不过电影看起来有些无聊就对了,实在对不起我的期望。
2015.9.18
1. 尊重 也应该是基本的人权。
Everyone deserves to be respected.看片时一直在想,如果不管一个人有什么行为污点(小偷强盗强奸犯),不管一个人处于多么弱小的境地(劳改犯,死囚),人们都能像对待一个普通人一样友好又尊重对待他们,该有多好。
2. 环境对人的催眠力量是强大的。
囚犯和狱卒都是迅速自动入戏有没有!
当B组人默认自己是囚犯之后(即使其实不是!!
即使什么坏事都没做!
即使完全不deserve被这样对待!
),怎样被虐都没人觉得不应该了!
这片子对我们的提示是,不要因为你周围处于相同景况的人都觉得'你们'就应该被这样对待,就稀里糊涂地放弃了对不公平对待的抗争。
3. 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才是自己行为的选择者。
恶势力来势汹汹的时候,至少要保持清醒,时刻铭记不反抗恶就是自己选择作恶。
至于有没有勇气站出来说,逆着潮流,吼一生,大爷,您这么做不合适!
又是另一重境界了。
4. 软暴力。
别恨那个小人,别恨他阴险,别恨他用非肢体的暴力虐待'囚犯',他自己肯定曾经是个受害者。
引以为戒的应该是,我们在生活中,应该避免对他人使用软暴力,例如语言暴力,例如用自己手里的权力打压挤压别人,任何形式的暴力,可以迅速唤醒他人人性中恶念。
这个片子并不出名,在google上只找到一篇简短的介绍,但我还是固执的把它作为连日来第一个推荐的电影。
故事从一个帅小伙开始,他叫莫瑞兹,现在以开出租车为生(怎么俺打车从来没见过这么帅气的司机呢……)。
有一天,莫瑞兹在报纸上看到一个心理研究机构在招收试验对象,给的钱很多,于是就去试试。
这个心理研究机构似乎很有钱的样子,他们找来20个人,12个囚犯,8个守卫,给每个人不少钱,让他们在一个酷似监狱的地方进行模拟坐牢试验。
目的呢,简单的讲,就是研究人性,准确的讲,我也讲不出来乐。
莫瑞兹被抽在囚犯组,第一天,12个犯人和守卫相安无事——大家都明白,为了钱来的嘛,犀利糊涂的过两个星期,拿钱走人,至于试验,那是次要的事情。
可一点小冲突,让守卫组不是那么爽,只是因为其中一个囚犯喝牛奶过敏,而监狱的规则是,给什么食物,要全部吃完……那个没喝牛奶的囚犯显然破坏了规则,也让守卫组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于是他们第二天采取了强硬的措施。
结果显而易见,谁也不是吃素的,你对我不敬,我对你更不敬,囚犯们开始有不满情绪,接着,冲突一点点升级……直至流血,直至死亡。
一场试验演变成一场惨痛的悲剧。
自始自终,镜头都是对准了监狱逼仄的空间摇晃,却一点不觉得闷。
情节的推动也非常流畅,这个是我一个外行对技术的一点理解,他们很棒。
至于故事呢,可说的太多了,还是希望有时间大家自己找来看看。
一个设定的角色,一个虚假的身份,虽然众所周知一切都是虚构的,却仍然让一些人投入了。
看起来可悲,展开来想,却也入情入理,谁说我们现在的角色和地位就是永久的?
可我们不投入吗?
不见得啊!
就那么小的空间里,就那么二十来个人,本来是场游戏,却让人性的两面表现的淋漓尽致,想出这个试验的博士很牛,他被杀了,拍出这个电影的导演也很牛,但电影并没出名。
男主的作死(蔑视,对抗权威)是整个剧情走向的驱动力,加速了实验的演化,但因此而产生的戏剧张力就比较做作。这样的剧情安排又导致了电影对于人在制度中,情境中人性不知不觉“假戏真做”“入戏太深”的主题的诠释很不到位。《浪潮》在表现人性一步步地改变这方面做得好很多。
一个人是很容易被大环境所影响的。每个人的心理都有恶的念头,平时不会出来,但碰到了特定的环境,纵容恶,它就会越长越大,不受控制。
长期处于封闭状态会造成人性扭曲 2012/1/1 心理学实验 角色扮演 社会规则
自己经历了才知道原来邪恶的本性可以挖掘到如此之深...
原著取材于真实的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实验,本片改变的更有戏剧性,当然引起的争议也不小。不过,我始终觉得德国人拍这种有关社会、人性的伦理片是一绝,有兴趣可以参看《Die Welle》
影片剧情编排目的性太强,妥妥的假大空,脱离了现实依据,导演怕是意淫在自己梦里。这个实验两波人分别扮演狱警和囚犯,而且时间短得只有两周,居然短短几天局面就失控。两波人基本都是为了钱,前期除了男主带有目的性的且不算太过分的作死挑衅,其它人都很配合。实验主导者制定的规则并不苛刻,也没有给狱警们压力,狱警们还可以下班回家,并没有与现实社会脱节,居然匪夷所思的这么快就走入极端,各种消遣性的侮辱、刑罚和折磨,致囚犯入院及死亡,甚至把实验主导者囚禁,这情节假到离谱。就连《蝇王》这种带魔幻色彩的小说,都只敢是核战争末世、青少年、荒岛的背景设定,才有点说服力和探讨的意义,思想道德成熟的成年人居然就这样沦陷了?影片的槽点过多,受限于篇幅就不一一赘述了,就为了所谓的人性剖析,剧情胡编乱造无法忍受,这电影毫无意义。
剥夺人权的暴力机器来不得半点马虎、侥幸和愚弄,一旦失控就毫无返回正轨的可能,日耳曼民族真是善于反思和思考的民族,影片很有张力。
硕大的空壳,表现力不足
对恐怖的渲染还是不够强烈···
看的是大鼻子翻拍的那版
弄假成真,当权力的尺度脱离了理性的掌控,心理实验变成人性测验,一场游戏变成一场噩梦
德版 不如 美版 细节上面处理的不细腻巧妙,武戏有点假了,77号被关进黑箱子为啥里面有螺丝刀 , 而且里面守卫还能下班🤣,守卫还能去监控室也是绝! 虽然有和美版不同改变 ,但美版更能表现递进的感觉,德版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尤其是守卫和77之间的感觉
题材本很挺有趣的,但觉得拍的不好。没有好的观影感受
那个莫名其妙的妞是为了票房硬塞的吗?
没逻辑, 各种狗血桥段乱入. 求放过科研人员吧, 特别是社会学科...
7。人性的幽暗变异,权力与秩序在小集体中的缔造与毁灭,非常好的政治警醒雏形,可惜矛盾冲突的形成过于随意,不必要的爱情线有点破坏主题气氛
真正的恶人不用多,茫茫人海之中有一个就足够.人类极其容易被煽动,跟风之气油然而生.不是说当囚犯的就一定是内心完全善良,一旦拥有了权利什么都变质了.唯一一个不愿同流合污的狱警也惨遭虐待.电影的套路永远都是有梦想的人一定会死掉.还是那个女主角厉害,开枪眼也不眨一下.归根到底还是博士利欲攻心.
毫无逻辑,主题混乱的剧情让一切毫无意义。
2014.03.22 不要轻易去测试人性!
人性完全经不起实验 PS 男主不是罗拉快跑里的那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