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的浪漫之处,是让人知道我们来自何方,我们又将要去往何方。
因为考古,我们将不再惧怕死亡,我们不会再“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我们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我们并没有真正的死亡,遗迹跨越了千年,他们才是真正的永恒,考古则是得以让我们见证这种永恒,在永恒面前我们是如此渺小,战争更是微不足道,我们得以在这种永恒中寻找生活的真谛,我们脚踏厚重的历史而来,然后向未来走去,考古所关注的不是过去和现在,而是未来,考古教会我们要如何面对未来,面对本来脆弱而又转瞬即逝的生命,我们更应该把握现在,去寻求生命中每一种不同的可能性,我们能够坦然面对过去,而又充满希望的走向未来,因为我们存在即永恒,这大概就是属于考古独有的浪漫
这片土地是人的,是古老人民的,是今人的,也是未来子孙的。
历史记录着一切,历史会欺骗,历史却不会故意遗落谁。
人的躯体和泥土一样脆弱,但人所创造的无论是物体还是精神都不会轻易被沙掩埋。
“我们掘地三尺,与亡者会面”,我们与古老的灵魂遗迹对话,他们证明了他们创造过文明曾经辉煌过。
如果一枚铜币沾满泥土,那这些泥土就是附着在文明上时间的证明。
生与死,永远都是一个沉重却不矛盾的主题。
需要深思生与死的距离,不如去放开眼界,看地与天的广阔,地下面是数不胜数的尸骸,而天上面则是无垠闪亮的星尘。
人的终生最后便是将死,五十年、五百年、五千年,始终都是时间的一个数字,有些时候总有人问很多年后会不会有人记得你,我总是说记得你如何,不记得你又如何,泥土会记得你、上天会记得你就好了。
踏过这片土地,古老的人会开心,未来的人或许也会从某个档案偶然见到你的名字。
你的存在,就是历史的一溯。
本片改编于John Preston根据真人真事的2007年同名小说“从人类在洞壁上留下第一个手印开始,我们便一直存在,我们不曾真正死去。
”二战前夕的1939年,住在萨顿胡村富有的Pretty雇佣了业余考古学家Mr. Basil Brown在自家的庄园中挖掘几个小土丘。
意外发掘出了央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的船葬墓穴,盎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人通常是指公元五世纪初到1066年诺曼征服之间生活在大不列颠岛东部和南部地区的文化习俗上相近的一些民族,属于日耳曼民族的一支。
英国史学界一度认为央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人(公元5世纪-10世纪)这段时间是罗马帝国消失后没文化,没情趣的“黑暗时代”。
他们这次的意外发现了属于公元六世纪,梅罗文王朝的船墓,出土无数黄金饰品,证明了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先人,也曾拥有过光辉灿烂的文明。
“ We are all part of something continues “这部电影带给我们的美好不仅止于此, 通过考古学家的视角,向人类生生不息的文明致敬,浪漫而宏大。
时值二战爆发之际,英国上下正在战还是降,人心惶惶莫衷一是。
成年人的世界充满失败和无奈,Pretty身患严重心脏病,深知自己来日无多。
Mr.Brown 世代热衷于考古,从小精通技艺,却一生只是个不入流的业余挖掘专家,女二Peggy向往爱情,浪漫热情,却困在一段更爱考古的书呆子丈夫身边,男二Rory热爱生命,摄影,最终选择投身生死不明的二战。
整部片子充满希望的小男孩Robert,却任然要面对即将失去唯一的至亲的悲剧。
电影娓娓道来的,一长串温吞漫长的悲剧,一如生命和泥土的底色。
生命何其宝贵,我们应该如何渡过一生?
那些生命历程中的失败我们该如何安放?
如果生命注定消亡,那么我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电影有两处一群人奋力救人的戏,一场是Basil被意外埋进了古墓下面,村里面的众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徒手将他挖出,另一场是一架战斗机坠毁在庄园附近的河里,正在挖掘的考古队员们,不顾危险飞奔到喘急的河水里面救人。
完美回答了人类文明为什么延续至今的问题,因为我们人性中的光辉一面。
生而为人的意义在于此,不是利己而是利他,为了他人和族群的利益甘愿牺牲自己利益的基因,使我们战胜了时间,延续至今。
一如Pretty,一如Basil,一如曾经深埋地下的央格鲁-撒克逊Anglo-Saxon,他们都不曾消亡,他们依然被今天的我们谈起。
在宏伟的人类文明面前,个体的失败和荣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电影里面布朗先生受不了大英博物馆的势利眼考古学家羞辱,一气之下回到老家。
他妻子说了一段话,你还有更好的事情要做吗?
你一辈子辛苦挖土就是为了付房租吗?
布朗先生回答,不,我考古是因为擅长于此并且没人比我做得更好。
她太太说这就对了,这是你一生的荣光时刻。
当小孩大汗淋漓骑着自行车来挽留布朗先生,问他你不是答应用你的望远镜带我看宇宙的吗?
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考古的意义不是为了挖掘出属于任何人的珍宝,而是探索生命的足迹,这件事情本身就妙不可言,让一切都充满了生趣和意义。
小男孩Robert对于母亲病重即将逝去悲痛不已,并且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充满挫败感。
Basil劝解小男孩 "We all fail everyday. There are some things we just can't succeed at.” 我们每个人都在失败,死亡是我们所有人都必须面对的失败,但是生命却没有因死亡而消失。
我想这是导演最想要传达的故事眼。
最终,男孩鼓起勇气战胜了对于死亡的恐惧。
独自带着母亲,躺在古船上,仰望星空,探索宇宙,平静但勇敢的面对死亡。
从地球迈向宇宙,战胜时间。
电影里面微弱的感情线,在兵荒马乱之间,显得尤其的无足轻重,但是完成度依然很高。
布朗先生和Pretty太太两个考古边缘人的互相欣赏和彼此扶持,还没有走到单独共进晚餐就以布朗太太的突然造访,戛然而止。
而深知感情机会转瞬即逝的Pretty,告诉摇摆不定的Peggy要珍惜生命的每一分钟。
Peggy也最终选择了结束短暂而尴尬的婚姻。
成功的抓住了爱情,成就了电影中唯一的一抹亮色。
好的电影,无限贴进我们生活,让普通人类感同身受,但总是不忘留给我们一丝希望。
貌似漫不经心,却是一如所有菜肴里面那点不可或缺的盐。
天空中战机轰鸣来往,可他们抬头却看见了星星与月亮。
远超期待,没想到会这么喜欢。
很难得,本片在战争的宏大背景之下,却自始至终并未展现出一丝一毫的迷茫感。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独特的清晰与坚定,因此在人与人相遇并产生连结后,才会呈现出如此温和平静但不失锋利的环境氛围与情感基调。
片中不止一次出现声画对位,这种多次强调的错位关系似乎让每个人物形象和每段关系发展都显得更加隽永绵长。
话语不受画面影响地不同步响起,如同主人公们不受战争影响地专注于考古发掘,如同这份坚定执着的精神也将一直不受时间影响地传递下去。
“记录”是贯穿全片的一条明线。
照相机直接记录下那些会被淡忘的画面,而胶片通过冲洗唤醒人们的记忆;时间是刻刀,通过无数化学反应将更久远的历史记录在难以腐烂的物质之上,而考古工作者们在千百年后将它们挖掘,“拨开晨雾和泥土,我会让她复活”,仿佛站在终点线旁给时间按下暂停键。
片尾随着挖土填埋的动作出现字幕,通过短短几行字将真实人物的真实过往说尽,仿佛画面中Basil埋藏的不只是那艘大船,一铲一锹土壤落下,随之消失不见的还有他自己。
他的才华与成就才是真正的珍宝与文物,在去世多年后被后人再一次发掘,终于被放进博物馆珍藏。
Carey的很多角色都极具主体性,温和沉着的外在气质背后,永远不乏坚定意志与不挠韧性。
而与《妇女参政论者》《她说》等稍有不同的是,这种气质在本片中的表达方式更为含蓄委婉,不仅更贴合全片风格基调,也给Edith一角增添了几分独特的魅力与色彩。
《发掘》自我 The Dig本片改编于John Preston根据真人真事的2007年同名小说。
正值二战前夕的1939年,家居于萨顿胡村富有的寡妇普丽缇太太(凯瑞·穆里根 Carey Mulligan饰)雇佣了业余考古学家布朗先生(拉尔夫·费因斯 Ralph Fiennes饰)在她的庄园中挖掘几个小丘。
传说中这些是维京人的葬地,但布朗先生却认为是更早,也就是央格鲁-撒克逊的年头。
在挖掘过程中,他们先看到了一枚铆钉,凭经验就知道有戏,挖啊挖,果真挖出一艘大木船。
而且是央格鲁-撒克逊的船。
这下子可是件新闻了,县博物馆馆长带来了大部队接管了整个发掘。
幸运的是,布朗先生继续参加了挖掘,做到了有始有终。
他们找到了不少来自世界各地的美丽艺术品,并且确定是六世纪央格鲁-撒克逊的文物。
这都是英国历史上的以往从未见到过的宝贵文物。
普丽缇太太决定把这些都捐献给博物馆。
德国入侵了波兰,英法正式向德国宣战。
英国人民正为即将来到的艰苦时期而做准备。
布朗先生和他的同事把挖掘出来的船重新埋了起来。
英国的早期历史就是个外族侵入史。
最早是从欧洲被赶出来的凯尔特人,接着有强大的罗马军团。
帝国灭亡后,从欧洲大陆跨过海峡来了日耳曼族的央格鲁和撒克逊人,然后是北欧杀气腾腾的维京人,也别忘了法国的征服者威廉。
之中除了罗马帝国和征服者威廉外,凯尔特人是逃过来的难民,央格鲁和撒克逊人只是一群来自于德国和人瑞典的乡巴佬,而维京人更是杀人不眨眼的海盗。
但是今天的英国人却都认同央格鲁-撒克逊人是自己的祖先,他们的语言就是今天英语的前身。
今天全球无数人死啃的英文,就是这批人搞出来的。
公元449年央格鲁-撒克逊人开始入侵英国,于公元500年在英国建立了七个王国。
普丽缇太太的庄园就位于当时的东英吉利王国。
而埋在那里的就是东英吉利国王。
葬礼的形式相似于瑞典挖掘出同期坟墓。
文物中有金器和不少银器。
除了有金光闪闪的黄金头盔,盔甲外,还有拜占庭银盘,希腊的银碗,银杯,银匙,以及近东的青铜器。
以前曾认为央格鲁-撒克逊人这段时间是帝国消失后没文化,没情趣的“黑暗时代”,现在发现这些央格鲁-撒克逊人不再是背朝蓝天,面向黄土的垦荒农民,而是和外界社会有密切来往的赶时髦的王国。
为此,萨顿胡村成为英国考古的重头戏也不奇怪了。
看到祖宗并没有土的掉渣,英国人心里还是乐滋滋的。
故事参杂着二战的爆发。
从东英吉利王国到今天的大不列颠王国,英伦三岛有过无数的战争。
从央格鲁-撒克逊人,维京海盗,征服者威廉的入侵,十字军,玫瑰之战,英法百年战争,西班牙无敌舰队,滑铁卢战役,凡尔登战役,敦刻尔克大撤退,诺曼底登陆,加入和退出欧盟。
即便当朝的女王和她的丈夫,都是德国人的后裔,总而言之,虽然英国和欧洲大陆隔着一个海峡,不是打架就是做生意,再有就是王室相互通婚,之间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考古不单是门技术活,也是辛苦活。
不论风吹日晒,都得趴在地上拿把小铲或者小刷子在地上扒来扒去得一天。
而且必须非常仔细小心。
譬如这里的央格鲁-撒克逊船,由于原来的木板和木架都早已腐烂,但是腐木产生的酸液能改变土质而区别于原先的土壤,挖掘时候必须要分清这两种土壤,否则一铲子下去,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能挖到东西还是好的。
有时候挖了几个月甚至一年什么都没有找到,那才真的叫垂头丧气。
西蒙·斯通 Simon Stone澳大利亚出生的导演。
凯瑞·穆里根 Carey Mulligan以《成长教育》“An Education (2009)”得奥斯卡提名和金球奖提名,以《前程似锦的女孩》“Promising Young Woman (2020)”得金球奖提名(见我的博文 “《妇女参政论者》开辟了一个新时代”,“难忘的《狂野生活》”)。
拉尔夫·费因斯 Ralph Fiennes以《英国病人》“The English Patient (1996)”和《辛德勒的名单》“Schindler's List (1993)”得奥斯卡提名和金球奖提名,以《布达佩斯大饭店》“The Grand Budapest Hotel (2014)”,《公爵夫人》“The Duchess (2008)”和《伯纳德与桃瑞丝》“Bernard and Doris (2006)”得金球奖提名(见我的博文 “《官方机密》不作数 ”)。
朋友寫過一篇清新可喜的《古寶》觀後,那時按圖索驥,在Netflix上找來看了。
剛剛出去買晚餐,路上微妙的感覺,讓我想起電影裡戰爭將至的那些日子,有一種看不見的氣氛,影影綽綽的,壓在整個國家之上,每個人都知道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日常生活微微的變形。
從人們戴得密實的口罩,錯身拉大的間距,到略顯戒備的表情中,我突然明白「人不是孤島」的意義。
如果焦慮正在人群中蔓延、擴散,像漣漪般一圈一圈迴盪著,我沒有辦法置身事外,自顧自的快樂玩耍。
每一句話、每一個消息,都在改變我,都在改變你。
我們在時間之流裡轉變著,在喜怒哀樂中迎接自己的命運。
身為動物,人有嗅到危險的本能;身為人,人有預測未來的本領。
不論是戰爭,還是瘟疫,人們可以看見預兆,感覺到生活的世界將要改變。
在《古寶》的故事裡,有兩個將時間藏起的方式。
或者,造一艘船,將先王深埋在土中,直到千年以後的人將他喚醒;或者,把愛慕的目光化成快門,將戀人的身影鎖進相紙,等候她發現這份心意。
這些被保護著的片斷,像種子一般,在故事中找到發芽、綻放的契機。
《古寶》的鏡頭滑行在英格蘭明媚的田野中,觀者徜徉在光影的諧和與溫暖裡,時時忘記了籠罩在故事上萬物將逝、凶險不遠的厄運,更不會感覺到大敵當前而令人顫抖不已的恐懼。
就像劇裡眾人哄堂大笑,一千多年以前搭著船來到這裡的德國人,不就是英國人自己嘛,現在他們只是搭飛機來罷了。
真正的大敵不是德國人,是時間,與不斷腐朽的我們自己而已。
墓葬或攝影或許都是騙術,我們仍然願意相信,雖然萬物必將沉睡在時間的河裡,尚有什麼可以不被時間發現,在我們之間一個傳過一個,不被淹沒。
「We are part of something continuous」,直到宇宙的盡頭。
when we connect with the source of eternity, we realize this life is just a gift for us to experience. And in order to experience everything with a fresh open eyes we must conquer our fear which came from the selfishness of owning our lifes. And when we have no fear we will be Invincible. And when we are invincible, we will have the ultimate love equally for every living creatures of Mother Nature.當我們與永恆之源連接時,我們意識到這生命只是一個讓我們去體驗的禮物。
為了用一雙全新的眼睛去體驗一切,我們必須克服我們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自私地擁有我們的生活。
當我們無所畏懼時,我們將所向披靡。
而當我們戰無不勝時,我們將平等地對大自然母親的每一個生靈擁有終極的愛。
當我們與永恆之源連接時,我們意識到這生命只是一個讓我們去體驗的禮物。
為了用一雙全新的眼睛去體驗一切,我們必須克服我們的恐懼,這種恐懼來自於自私地擁有我們的生活。
當我們無所畏懼時,我們將所向披靡。
而當我們戰無不勝時,我們將平等地對大自然母親的每一個生靈擁有終極的愛。
复古宁静的英伦感,开始了就不想停下来,非常喜欢大背景下的叙事;在封闭隔离的家中看,提醒了自己乱世中,唯有向内安顿好自己;二战前夕的英伦,街上穿着新军装的年轻面孔,坠入自家河中的飞行员,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个体的渺小 生命的脆弱,但拥有坚定目标的人,在乱世中创造着奇迹,如同建造古船的先人,也如同发掘遗迹的考古学者们;唯有向内安顿好自己,在自己的心灵土地上耕耘和发掘,或者会有熠熠发光的奇迹~
英国的主旋律说来奇怪,英国的片子莫名都有些冷淡的感觉本片并不注重故事情节的精彩,更多的是想向观众传递感受通过时代背景的逐步推进以及影片角色在此种情景下的情绪共性与行为呼应,来将作者想传达的伏于内里也正如片名以及主线所言所为,作者的表达需要略加挖掘才能得到角色的象征意味较为浓厚,主角可能更代表了一种英国人想要追寻的的精神气质 女主某种程度上也表现出英国人当前面临变化与困顿的那种无所适从以及无所可依,那种迷茫与探寻 人们想通过挖掘来获得精神的力量,只不过所被挖掘的事物本身不是他们之寻求,而是那份在“挖掘”下所获得的共同指引影片的副线更多的是对于主线男女主之间戏份的补充,可以说是对电影内容的填补也可以说是对男女主之间关系的对应展现有几处镜头衔接感觉乱乱的,事情没交代明白。
其他没什么了对了,这么小一艘船就值得他们这么激动以及兴奋,而且还是这么小的挖掘量,以及最早才公元六世纪的古物。
只能说,身为东方文明古国的后代传人,西欧文明之孱弱是我们所难以想象的。
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我们的大多数人都可以意识到,这个东方文明几千年的底蕴、伟大、独特与璀璨,以及由此所带给人们的应然,引领着每一个人,实现所思所想所求与彼愈近,益觉此之浩瀚深远
Netflix今年新电影《The Dig(发掘)》,堪称是近年来以「考古」为主题的的电影中最精彩的一部。
电影讲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即将爆发时,一位富有的寡妇Edith Pretty雇用了一名业余考古学家在她的庄园内挖掘墓冢」。
而这个墓冢,揭开了对英国历史都有着极为特殊意义的一次发掘——萨顿胡遗址。
在那方小小的一方遗址里,考古串联起了战争和死亡,民族未来和个人梦想,爱情与亲情等等一连串的动人的故事。
作为一名考古学爱好者,我是极喜欢这部电影的——这是一部真正在记录考古学工作的电影,串联起了宏伟的时间与历史叙事。
然而作为一名女性主义者,当我在继续探究电影以及萨顿胡遗址发掘背后的故事的时候,我感到了深深的遗憾,甚至有着一点点的愤怒。
因为,对于萨顿胡遗址发掘的再书写,女性的贡献再一次被淡化在文艺作品之中。
《The Dig》并没有讲述遗址现场那些精彩的女性的故事,她们的故事或是被改写,或是被“消失”。
就如英国考古学家与科普作者Rebecca Wragg Sykes所说:「很遗憾The DIg错过了一次向人们介绍那个时代女性考古学家们的机会。
对于女性考古学者们来说,1939年正是她们的黄金时代」。
所以今天我想分享的是,就是《The Dig》里没有讲述的,女性的故事。
影片中副线的主要人物Peggy Piggott是名年轻的考古学生,在考古现场的她笨拙而缺乏经验。
在萨顿胡的考古发掘现场,也确实存在一位女性发掘者——但与影片中所表现的不同的是, 那时的佩吉已经是一名经验丰富的考古工作者。
考古学家 Cecily Margaret GuidoPeggy Piggott的原型佩吉(Cecily Margaret Guido )出生于1912年,由姑姑抚养长大。
年幼时佩吉就表现出了对考古学,尤其是罗马古钱币的兴趣。
她认识了考古学家Mortimer Wheeler 和他的妻子Tessa Verney Wheeler,并与他们一起参与挖掘,在考古现场度过了她的21岁生日。
1934年,她从从剑桥大学毕业,获得了她的第一个学位,当时被称为 "女性文凭"(直到1948年,学位都是为男性学生保留的,女性学生只能获得文凭)。
毕业后,她又继续在伦敦的考古学研究所学习,研究西欧史前史。
正是在她攻读研究生期间,她认识了她的第一任丈夫斯图尔特·皮尔特(Stuart Piggott)。
佩吉23岁时与考古学家E.Cecil Curwen一起检查挖掘出的物品 Credit:牛津大学考古学院佩吉的职业生涯是从研究英国早期铁器时代的历史开始的,她撰写了伯克郡早期铁器时代遗址的抢救性发掘报告,并于1937年发表在《史前协会会议录》上。
1938年至1939年,她与Gerhard Bersu一起参与了史前协会在威尔特郡小伍德伯里的首次研究性发掘。
1939年,她还发表了关于多塞特郡Langton Matravers的早期铁器时代遗址的工作,这大大增强了当时人们对这一时期的认识。
她的工作为她赢得了作为顶尖的考古学家的认可。
也是在1939年,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挖掘者,她与Charles Phillips一起在萨顿胡的盎格鲁·撒克逊船葬中工作。
与她在《挖掘(the Dig)》中的形象不同,此时的佩吉已经是一位颇有成就的考古学家。
Credit:The Christchurch Times, 2/10/1937但是,片子中的一个细节倒是没错,佩吉的确是第一位发现黄金的人。
2007年,她的侄子John Preston在他的小说《挖掘》中详细介绍了姑姑的工作:“佩吉遭遇了许多的偏见。
在当时,女性不被授予学位,只有文凭。
就在她到达萨顿胡的两天后,当时她在船的中央工作,她看到有东西在土壤中闪闪发光——原来是一个金字塔形的小东西,用黄金和石榴石复杂地制成的……”
考古团队在萨顿胡的1号土墩船葬的中心室进行挖掘。
佩吉-皮戈特在中间。
Credit: Trustees of the British Museum除了萨顿胡,佩吉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对史前遗址进行了一些最重要的发掘和实地记录。
在她长达60年的的职业生涯里,她走遍了世界,在大量的遗址上工作,发表了大约50种出版物。
她的报告和出版物不仅为现代考古学的解释奠定了基础,而且直到今天依然被看作这一领域重要的研究发现。
Credit: Wiltshire Museum, Devizes.位于德维兹的威尔特郡博物馆仍然保存着佩吉在萨顿胡使用的卷尺:这是她最著名的一次发掘工作的遗物,但这只是她漫长而有影响力的职业生涯中的一个早期阶段。
剧中在考古现场担任摄影师的Rory Lomax是一位虚构的人物,她与Peggy Piggott展开了一段浪漫的感情线。
然而令我感到沮丧的是,不仅Peggy Piggott在考古学上的精彩工作被浪漫爱情所定义,也让考古现场另外两位女性的身影被抹去了——她们是梅尔西·拉克(Mercie Lack)和芭芭拉(Barbara Wagstaff),在萨顿胡的发掘现场担任了摄影师。
摄影师拉克Mercie Lack (左) ,芭芭拉 Barbara Wagstaff (右)
芭芭拉(右)在考古现场拍摄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
拉克(右)和现场的考古学者们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这些照片记录下了萨顿胡现场两位藏在照相机之后的人,显然,她们深受现场考古团队的信任——所以可以进入到脆弱的船棺之中,近距离地拍摄照片。
虽然是业余摄影师,拉克和芭芭拉技艺娴熟,她们既是学校的同事,也是好朋友。
1939年,她们正在萨顿胡地区度假,在到访现场后开始为考古发掘拍照。
在现场,她们是细致的观察者和记录者。
1944年,凭借她们在萨顿胡拍摄的照片集,她们成为了皇家摄影学会(Royal Photographic Society ,RPS)的会员。
四百多张由她们拍摄的照片在2010年被重新发现,为仅仅拍摄了29张官方照片的大英博物馆提供了有力的补充——她们的照片为后代学者们留下了充足而珍贵的细节材料。
而她们所拍摄的彩色照片,也被认为是最早的展示大型考古发掘现场的彩色照片,这些照片不仅记录了下了发掘的痕迹,也记录下了当时的考古工作者们是如何工作的——他们如何发掘,又使用了哪些工具和材料。
拉克和芭芭拉的相册,她们拍摄了上百张照片,并精心整理、留下注释 Credit: National Trust
萨顿湖船葬的发掘现场 照片由摄影师Barbara Wagstaff拍摄 Credit: The British Museum为什么要淡化她们的故事呢?
尤其是当她们在做的,是那么有趣的事。
尤其是,当一百年后的今天,那么多怀抱着热情与热爱进入考古学专业的女孩子们,却依然被排除在田野发掘的现场之外——当她们怀抱着赤诚的心,当她们拥有着在野外“吃苦”的决心和专业知识的时候,却直接被挡在考古研究所田野发掘岗位「仅限男性」的招聘启事之外的时候——书写一百年前女性考古学者们的故事,可能有着更深刻的意义。
参考资料:1. Alice Broster,What You Need To Know About The Real-Life Peggy Piggott,https://www.bustle.com/entertainment/who-was-peggy-piggott-lily-james-character-in-the-dig2. ULASNEWS,The real Peggy Piggot,2021-03-08,https://ulasnews.com/2021/03/08/the-real-peggy-piggot/3.Yasmin Rapley,‘The Dig’: Yet Another Film Re-Writing Women Out Of History?,2021-02-02,https://www.indiependent.co.uk/the-dig-yet-another-film-re-writing-women-out-of-history/4. Emma Hartley,Why does Netflix’sThe Digexclude the women who photographed Sutton Hoo?,https://www.prospectmagazine.co.uk/arts-and-books/why-does-netflixs-the-dig-exclude-the-women-who-photographed-sutton-hoo5.Jayne Lindill,Releasing the Sutton Hoo Story: Extraordinary images reveal new details of the 1939 excavation,https://www.greatbritishlife.co.uk/people/sutton-hoo-new-details-of-1939-excavation-70333046.Carly Hilts,The women of Sutton Hoo: tracing female stories at a celebrated cemetery,https://the-past.com/feature/the-women-of-sutton-hoo-tracing-female-stories-at-a-celebrated-cemetery/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评价:难看
难得把考古题材拍得这样凄美动人。“从人类在洞壁上留下的第一个手印开始,我们就在历史上一直存在着,所以我们并不会真正死去。” 让我想起《云图》里,小Ben在给爱人的诀别书中写道:“相信我们不会死去很久,去科西嘉的星空下找我。” 千百年如弹指一挥间,无论是科西嘉的星空下,还是萨福克郡的萨顿胡庄园,相似的灵魂总会跨越时空不期然相遇。
垃圾片子
现实故事总有点平淡,挖掘过程没啥高潮,挖掘结果展示不够
前半段无趣的差点弃了,后半段人与人之间微妙的感情关系还有点意思。
本来挺好的,枝繁叶茂的弦乐和支线剧情有效稀释了两代优秀演员的优秀表演。
很沉闷平缓的英国片,对白像无表情念读文章,欣赏不来
时光转瞬即逝,所有人都是历史长河里的一个瞬间,把握当下,珍惜眼前···
时代背景下的人和事都变得渺小又无力#凯瑞穆里根仍然很美#
比较文艺。
挺难看的,非常无聊
比想象的好些,拍得很美,情绪和感情都淡淡的,看得下去
对20世纪还存留的、单纯的英伦贵族精神抱有敬意,挖掘古船的故事中大量段落的声画分离,会产生疑问这是否与小说的意识有关(没看过)还是刻意营造的“挖掘这种贵族精神”内心活动的轨迹?
netflix 多个月来最动人的一部
剧本比较适合舞台,剪辑比较适合鬼片,还有画面和对白的三百次不衔接,有被气到
就很平淡
2.5 不错的故事,可惜拍得形神俱散、枯燥无味
三星半
1星给配乐摄影1星给女主 没了
景色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