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比尔》。
9分。
昆汀·塔伦蒂洛大爷导演作品。
昆汀大爷是这个世界上最独特的独一无二的影视天才,他如此傲娇、随性的编写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复仇故事。
乌玛·瑟曼饰演的新娘在新婚礼上被组织屠杀,老大叫“BILL”。
幸运的是乌玛四年后苏醒了过来。
于是开启了复仇之路。
这部电影几乎是昆汀才华的集大成,东方美学、西方生存法则、暴力、中国功夫、日本武士道、动漫,无所不用其极。
但恰到好处。
最令人难忘的是片中的服部半藏武士刀,它如此具有仪式感,而让人过目不忘。
乌玛·瑟曼同时也是本片编剧。
杀死比尔Kill Bill导演:昆汀·塔伦蒂诺编剧:昆汀·塔伦蒂诺类型:动作/犯罪/惊悚时长:110分钟上映日期:2003年10月10日主演:乌玛·瑟曼、刘玉玲、千叶真一摄影:Robert Richardson原声音乐:RZA服装设计:Catherine Marie Thomas观影理由:感官刺激和美学欣赏,深剖人性阴暗1. 美术设计虽然这部电影看上去仿佛只是一个无脑甚至低质量的血腥恐怖片,但是它却具有一个完整的美学体系和深度的电影。
用一个词概括这个电影的美学设计,便是暴力美学。
首先,我要介绍我对暴力美学的理解。
暴力美学最通俗的说法就是,将暴力的动作场面仪式化。
将暴力以美学的方式呈现,诗意的画面,甚至幻想中的镜头来表现人性暴力面和暴力行为。
暴力美学真实地展露人性的暴力和阴暗面,并用美学手法加工。
将暴力的美感化、仪式化、崇高化。
展示攻击性力量,展示夸张的、非常规的动作。
虽然暴力美学的核心是浪漫化暴力,但是它强烈的视觉冲击力,还是能起到警醒和提高关注度的作用。
电影中的女主新娘穿了一身亮黄色的服装,在背景全是黑衣人的画面里及其突兀。
黄色是个很鲜亮、引人注目的高饱和度亮色,在这里女主服饰的颜色促进了叙事。
这个与周围色彩环境格格不入的“亮眼色”牢牢抓住了观众的眼球,确认了画面中需要注意的主题,从而加强故事的表现力和画面的张力。
《杀死比尔》中主角的经典服饰而反观日本女刺客的衣服,传统的日本服饰的版型,只是颜色是纯白色,几乎与背景中的白雪融为一体。
这里女刺客的服饰的颜色暗示了两个人物之间的关系,女刺客几乎和背景的高度重合暗示了她在这里的客体性,也铺垫了后续甘拜下风的剧情发展。
女主新娘和白衣女刺客的决斗《杀死比尔》中的布景也尤其别出心裁,同样表现昆汀对暴力美学的理解。
例如一个十分经典的场景:
通过地面的反光,以及背景墙,我们可以看出,这里显然不是真的房间。
运用后现代手法,把一些血腥打斗的场景的视觉和听觉艺术化,这样影片中的打斗场面就被符号化了。
导演通过光影去营造清冷&杀戮对比的氛围,突出不真实感,将暴力符号化、美化,创造了一个阈限空间。
阈限空间的概念是一个密闭且狭小的物理空间。
阈限空间美学包括任何看上去并不真实的房间或者走廊,但带有一种怪异和令人不安的氛围,同样有强烈的视觉和心理冲击力。
灯光的巧妙位置让一个本应残暴血腥的场景变得弱化,仿佛皮影戏一样,是昆汀一种将暴力玩笑化的方式。
这里的置景很适合这边的静止中景镜头,在一般电影的武打镜头中,通常是第一人视角或者随着动作移动镜头,但是这里镜头几乎没有动。
这里仿佛在拍摄纪录片一样用很冷静的方式记录这个暴力的场面,通过简单的背景和场景凸显人物的动作,更加清晰。
2. 声音画外音的使用在这一部电影中起到重要作用,以建立暴力和强度的水平,可以有效地烘托氛围并让观众做好血腥的准备。
当新娘接近第二谋杀对象的房子时,现场是安宁平静的——直到第二谋杀对象应门。
紧张而激烈的音乐响起,模仿哀号的警笛声此起彼伏,新娘在她之前,可以从她的眼睛的极端特写看到她的坚定决心。
随之而来的声音效果增加了战斗的规模,也显示了角色的力量和战斗能力的夸张:房子里各个房间的玻璃破碎声,打击后背时撞击骨头的声音,以及新娘在战斗之间的画外音旁白。
当仇敌的四岁女儿从学校回到家时,这场争吵从激烈变得滑稽。
当校车停靠声音出现时,两人停止了他们的进攻,并把他们的武器藏起来。
在这个特定的场景中,添加的声音效果进一步强调了主题,并减弱了影片情节的现实感。
将画外音添加在一个现实情境下可能会破坏画面的真实感,但在杀死比尔电影中,它声明了新娘的使命,让观众更加沉浸其中,期待她报复成功,重新坚定了新娘的决心:杀死比尔。
同时,这部电影中有一段经典的口哨旋律,尖锐的口哨声给人带来不安,带着对未来的不确定。
吹口哨3. 镜头《杀死比尔》深受日本文化的影响,这部电影中间穿插了一段日本动漫,用来讲述电影中年轻的日本刺客O-Ren Ishii的起源。
不出意外,尽管这是一个动画版本的故事,它与影片的其他部分同样野蛮和令人不安。
动漫片段1在这一部真人电影中,动画的存在可能为了减少现实中的流血事件,并再次减少电影的整体暴力。
但是,要是我们联系导演昆汀·塔伦蒂诺的一贯电影风格——暴力美学。
《杀死比尔》利用图像、颜色、声音和文字来过度表现和夸大暴力、战争和复仇的现实,确实有一种卡通的感觉。
它在许多方面,是为了让观众远离战争的现实,抽离现实生活中的暴力与电影中表达的美学化暴力。
在《杀死比尔》创作与上映时,美国刚刚经历恐怖袭击。
从这个角度来看,《杀死比尔》提高了社会上的档次。
它通过电影或卡通化的表现形式,将“美国反恐战争的暴力推向了极端而荒谬的极限”,昆汀巧妙运用镜头反映了美国的社会状况。
动画片段2另一方面,也许选择为O-Ren Ishii的故事加入一连串的动画,可以有效地传达这个特殊故事的荒谬性,甚至公开嘲笑新娘寻找一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报复的整个概念。
又一个评论家论《杀死比尔》指出:”塔伦蒂诺对战士暴力的操纵吸引了观众,然而,这样做也在观众和战争之间制造了一种距离。
尽管一些评论家认为,塔伦蒂诺的电影之所以有意义,是因为它使关于社会的’残酷现实’渗透到电影虚构中。
” 但塔伦蒂诺坚持认为,拍摄这样的电影,“不是为了写实,而是为了戏剧化,歌剧化现实中的暴力”。
《杀死比尔》是关于游戏、戏剧和幻想的。
这个论点再次指出了塔伦蒂诺在他的电影中倾向于青睐和关注戏剧性元素,使它们对观众来说更加难忘,并在故事中创造出强烈的主题感。
同时,镜头的角度也表现了人物关系并暗示剧情发展。
在新娘全部的回忆中,她的几个仇敌都是以俯视的角度看她的。
通过摄像头仰拍,这个镜头充满了压迫感,暗示了女主新娘和四位仇敌在过去的关系,与女主的次要地位。
从下往上看人脸会给人一种生理上的恐惧,因为人会感受到自己处于被动、脆弱的状态,以及强烈的未知感。
仰拍镜头在复仇之前,女主和日本刺客(右一)的地位天壤之别。
女主始终处于弱势, 而日本刺客作为杀死女主的凶手之一,始终是强势的一方。
通过镜头俯拍,营造出了女主向上看,刺客向下看的视觉地位暗示,说明了女主“挑战者”的身份。
女刺客眼中的新娘
女主 俯拍镜头4. 导演:昆汀·瓦伦蒂诺的古怪艺术我认为昆汀的艺术风格十分野生,因为没有像大多数导演一样受过系统性导演教育,昆汀的风格显然与常人略有不同。
昆汀沉迷于暴力美学,并且在创作的过程中始终将美学放在剧情之上。
若使用一个词概括昆汀的电影,便是暴力美学。
那昆汀是怎么将暴力美学融入电影的呢?
首先,他会用一些滑稽或者荒诞的剧情和情景设置将暴力玩笑化,例如在《落水狗》中的枪战、打斗场面被消解为无特定意义的游戏和玩笑。
同时,昆汀电影中把暴力符号化,将暴力元素作为与影片内容紧密相关的视觉和听觉审美要素,《杀死比尔》中的枪击声,血迹等等,都是暴力的符号。
并且,昆汀还会弱化社会伦理。
我最喜欢的昆汀作品是《低俗小说》,这看似爱情片的电影却更注重发掘枪战、武打动作和场面的形式感,将其中的形式美感发扬到炫目的程度,从而忽视或弱化了其中的社会功能和道德功能。
昆汀导演电影的人物5. 叙事:《杀死比尔》中的非线性叙事辨认一部电影是否是昆汀的一个重要特征之一就是它是否有非线性故事情节。
这种自由又不寻常的叙事方式普遍受到欢迎,自1994年的《纸醉金迷》上映后大受欢迎,近十年后,昆汀一直在他的电影中使用这种方法来传达主题。
首先,故事的大概情节是一位前刺客,简称 “新娘”,被嫉妒的前情人比尔在她的婚礼当天差点谋害。
四年后她从昏迷中醒来,在复仇欲望的驱使下,她发誓要让每一个造成她未出生的孩子死亡、令她损失四年生活的人赔偿。
在制定了一份杀人名单后,新娘开始了她的追求,忍受着难以言表的痛苦的同时面对不择手段的敌人。
这样一个看似简单甚至有些无趣的故事线被昆汀巧妙安排,在《杀死比尔》中,新娘差点被比尔杀害后,场景直接向前跳到新娘从昏迷中醒来的简短镜头,然后再次向前跳到新娘杀人名单上的第二个目标。
由于已经完成了她的第一次杀戮,当她把车开到第二个目标温馨的家门口,新娘充满了信心,尽管前面的草坪上堆满了小孩的玩具,新娘却残酷地仍然完成了她的第二次暗杀行动。
然而,这是观众看到的第一次杀戮。
在完成这次杀戮后,故事又进行了时间上的跳跃,跳到了这一切发生之前,以解释影片之前的事件,以倒叙的手法讲述故事。
昆汀精妙设计的镜头起到了叙事手法关键的一环。
《杀死比尔》的非线性叙述手法要求观众全神贯注,并需要仔细观察电影中的视觉提示来建立出完整的时间线。
镜头中经常出现新娘的 "杀手名单 “上的名字,通过视觉暗示,观众能清楚地知道新娘处在复仇之旅中的什么位置,会发生什么事件。
但是,这部电影经常选择在时间上向前推进,只有在故事进展的关键情况下才会暂停回溯时间。
事实上,新娘和致命毒蛇刺杀队之间的暴力遭遇的第一件事,直到《杀死比尔》第二卷才得到解释。
在看完第一部杀死比尔后,当并了解大屠杀的真正残酷性时,观众才能真正理解第一件暴力事件。
这样的叙事手法也能更好地引发读者的思考,让读者超越暴力本身理解昆汀想要表达的美学。
叙事中的时间回溯和闪回得到了加强了对人物形象和主题的刻画,失序的叙事营造了混乱,正如昆汀想要营造的他理解的女性力量:强大又疯狂,也为整部电影中的暴力美学奠定了基础。
6. 角色这部电影中的主要人物均是女性角色,虽然都是凶残的杀手,但是每个人物有丰富的层次和与独异的气质,并且描绘了一个女性品质和误解。
其中最让我动容的是前文一直重复的“第二个目标”,Vernita Green。
在和女主新娘决斗时毫不手软,武力高强。
可当发现女儿的校⻋停靠时,她瞬间从一名凶残的杀手变为了一名母亲。
电影中有对Vernita眼神的特写,她的眼神从凶狠变味了祈求和可怜,这时的她充满着母性与对孩子的保护欲,两人将孩子送进房间。
这里我们可以看到在影视中少见的对母亲角色的多面刻画,并不符号化母亲。
在影视中,母亲常常被归类为好母亲和坏母亲,而好母亲的形象永远是贤惠、充满爱心、温柔甚至柔弱的。
但是在杀死比尔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么一个被社会认为“好母亲”的人也同样可以充满力量,暗藏心机甚至杀人不眨眼。
母亲不应该被单一的符号化,也不应该因为这个身份,“母亲”,而被忽视自己其他的品质。
这可以反映社会上那些批判母亲穿叛逆的服饰的状况,社会把母
Vernita祈求新娘放过自己女儿亲作为一个标签,弱化了这名女性本身的所有品行,从而不能接受她做出任何“不像母亲的行为。
”7. 价值观我将从两个方面分析这部电影的价值观:对人性的剖析揭露和对女性主义的阐释。
《杀死比尔》展露了人的暴力面,这种与传统价值观背道而驰的一面被视为“恶”,但是这部电影却用客观的眼光看待人性自然的阴暗面,甚至用艺术手法将它浪漫化。
“浪漫” 暴力叙事与荒诞的情节设置消除了暴力本身,给予观众一个机会与电影保持一定的距离,从而冷静地观察反思。
暴力体现了人性罪恶的内心世界,暴力手段是罪恶内心世界的外在表现,因此让人们心惊胆战的并非是血腥的感官体验,而是人物罪恶的根源,即原始的人性。
昆汀为了向世人揭露人性虚伪的面具,通过极强的视觉冲击力的画面,为人们赤裸裸地展现了残酷的现实,刺激效果更加强烈。
在《杀死比尔》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昆汀描绘女性力量的规律。
例如主人公新娘,毫不畏惧地为自己和腹死胎中的孩子报仇,以及日本的女刺客的冷静和力量,昆汀给予了电影中的这些女性人物与男性同样的力量和胆量,无论是心理强大还是武力上的强大。
“报仇一定要冷静”。
昆汀在故事的开篇就揭示了影片的主题:复仇。
而这样的故事主题,加上开头熟悉的音乐和邵氏“SB”字样,就知道远在美利坚的流氓导演昆汀在向自己的偶像香港动作片大师张彻致敬。
虽然是90后,可是对于好些年的港片脑残粉来说,张彻这样的名字依旧是不可忽略的,张彻的电影在现在来看依旧很好看,《刺马》《独臂刀》等经典现在依旧是不可不看的。
张彻的影响力在华人影视圈也是无可比拟的,《刺马》的副导演吴宇森在九十年代拍出来《喋血街头》向张彻致敬,前几年陈可辛导演的《投名状》依旧是向张彻《刺马》的致敬,更不用说影视圈众人对于《独臂刀》的致敬和翻拍了。
所以,港片粉的昆汀怎能忘了向张彻这样的大师致敬呢!
杀死比尔,首先是一个复仇片,是一部典型的《独臂刀》类型的英雄片,整个故事的建制是典型的张彻式英雄复仇式故事。
开头,主人公(英雄)处于劣势,几近于死亡,昆汀不同的是直接展示给观众的是一个赤裸裸的劣势,新娘被虐待的不成样子,加上大反派(其实是爱人)的变态的话语和脑袋上血腥的一枪,不去渲染反面人物是怎样欺负我们的主人公的,不去渲染英雄人物的反抗,有的只是绝望,而这样的开局无疑更加有力。
然后就是英雄人物大难不死,得遇高人相助。
不过我们的主人公没有这么幸运,虽然大难不死,可是就她的是没有怜悯之心的警察,接下来等待她的是医院工作人员用她的身体去赚钱,让那些性饥渴的男人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这还不够,独眼女人还要来给他补上一刀,可是补刀机会都不给,要让她生不如死。
昆汀开始部分对于主人公弱势地位的渲染时张彻都比不上的。
可是,无论如何,我们的英雄还是活下来了,靠着自己的意志。
而且得到高人相助,日本高人服部半藏破坏自己的誓言为新娘铸造了一把最好的日本刀,接下来这把日本刀展示了惊人的杀伤力。
当然,在2里面,依旧有高人相助,刘家辉饰演的中国高人白眉传授的绝世武功帮助新娘最终完成复仇。
当然最高潮的部分是复仇部分,这也是电影最热血的部分。
新娘武功学成之后,手中又有绝世兵器,当然要按照名单逐个复仇了。
第一个死的人过于弱势,当然用不上服部半藏的宝刀了,刘玉玲饰演的日本女杀手才是第一部最大的BOSS,所以对于这部分的渲染时很棒的,当然这时候作为港片粉的昆汀不忘了向李小龙致敬,新娘一身黄色衣服,面对一众日本黑帮精英,不得不让人想起猛龙过江里的李小龙,不同的是李小龙靠的是中国功夫,新娘靠的是服部半藏的宝刀(北野武看了一定不满,怎么日本黑帮精英这么菜,被一个美国妹子打的七零八落)。
接下来的复仇更是险象环生,不过还是最喜欢和刘玉玲决斗这一段。
为了更好地向张彻致敬,昆汀特意请来了袁和平做动作指导,还请来七十年代很红的动作指导刘家良的弟弟刘家辉(没看过他的影片,据说当时很红的动作明星)扮演中国功夫高人,很多外景拍摄风格也是很典型的张彻风格。
当然,如果昆汀只是向张彻致敬拍一部美国人演的香港动作片,昆汀就不是昆汀了。
昆汀无论是拍什么类型的片子,都要加入自己的风格,他只拍昆汀风格,那就是他自己的昆汀暴力美学。
暴力美学,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是吴宇森,《英雄本色》里的小马哥有着用不完的子弹,当然还有飞扬的飞鸽,比起同为张彻弟子的吴宇森,昆汀无疑更加暴力,当然也有着自己的一套美学。
昆汀的暴力美学少不了音乐,如果没有经典的配乐,昆汀的暴力美学只是暴力,没有配乐的渲染,情节再怎么险象环生,也不会有这么大吸引力。
昆汀年轻时候不仅看了好多电影,也听了好多音乐,影片中的配乐曲曲经典,却都不是可以为影片定身量做,而是四处收集而来,大杂烩而成却放的天衣无缝。
印象最深的是独眼女“加州山蛇”出现的时候那一段口哨,这一段口哨是六十年代一部电影《Twisted Nerve》的同名配乐,中文名叫魔鬼天使,放在那里展现的是魔鬼天使一样的“加州山蛇”,用的恰到好处。
一开始,只有单独的口哨音。
口哨轻快诙谐,像一个游游荡荡的人四处闲逛,画面也正好是“加州山蛇”步履飘逸的样子:镜头从背影到鞋跟,再从鞋跟到手中的伞柄,最后拍到正脸,每一次切换都像口哨音一样干脆轻快,此时除了“加州山蛇”脸上的眼罩,并无惊悚之感。
随后,合成器伴奏音加入,时间正好卡在“加州山蛇”移出镜头而画面沿着空荡荡的医院走廊前行的时刻。
这时伴奏音和口哨音是不和谐的:不仅在音调和节奏上不和谐,伴奏音还有着一股凸于口哨音的锋利冷峻,这和走廊中光线渐暗形成的压迫感呼应,惊悚感开始沁入。
之后画面一分为二,一半是病房中新娘的脸,另一半是“加州山蛇”在谋杀前的准备工作,口哨音和伴奏音这时像两股溪流汇聚到一起,连同镜头的两半也一起汇聚,把惊悚感烘托起来,达到了一种微微躁动的小俱声势的恐惧。
突然,口哨音和伴奏音又分裂了,伴奏音急速下滑、跌跌撞撞,而口哨音一如既往地平缓,再看镜头——恰好是“加州山蛇”在用针管抽取谋杀新娘所用的毒药。
最后,口哨声渐歇,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管弦乐打击乐的大合奏,轰然汇聚在一起然后四散开来,与此同时,“加州山蛇”准备就绪,她戴着眼罩、托着毒针和托盘、面目狰狞,在杂乱的轰轰作响的音乐中,迎着镜头走过来,走向新娘的病房——昏迷的新娘坐以待毙。
昆汀的暴力美学之所以独步影视圈,有着自己鲜明的风格,与他鬼才一样使用的配乐有着很大的关联,每一曲子都看似信手拈来,用起来确实天衣无缝,甚至是无可代替,这是昆汀的鬼才。
当然,昆汀对于张彻的颠覆不只在于完美的暴力美学,还有就是电影的主题还有爱情。
张彻的电影向来阳刚,注重快意恩仇,女人在片中是分量很少的,更不用说爱情,注重的是兄弟情的刻画(当然在腐女眼里就不好说了),而昆汀直接颠覆了这一点,不仅英雄人物是女人,影片主题在快意恩仇之上加了儿女情长,无疑,《杀死比尔》更是一部爱情片。
当然,昆汀花了四个小时去渲染复仇,对于爱情的渲染的时间缺少的可怜,结尾处新娘用“五雷轰心掌”结果了比尔的时候更是简洁,几乎没有情感渲染。
当然,没有可以渲染的爱情不代表没有爱情,反而是更浓烈的爱情,只不过我们的主人公虽然是女儿身但是同样具有张彻电影的阳刚,除了最后在厕所哭泣的部分,几乎不去渲染爱情,可是这样的爱情——此情可待成追忆——更加令人心痛。
故事开头部分,新娘歇斯底里喊出“我怀的孩子是你的”的时候,变态杀人狂说出“此时此刻受虐受罪的不是你,而是我自己”的时候,就应该怀疑这一段复仇绝对有更深的故事。
昆汀对于爱情线索的笔墨用的不多,但是绝对不会去省略,所以一直期待着知道他们的爱情,不过昆汀不给机会。
“在测试条变成蓝色前,我可以从摩托车跳到高速飞驰的火车上,为了你。
但测试条变蓝以后……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不再是了。
因为我要做妈妈了……你能理解吗?”一个女杀手对曾经给了她脑袋上一枪的爱人说。
除了爱情,这还能是什么?
第二部最后部分的那一段晚餐时最喜欢的部分,也是高潮所在。
一部复仇电影的最后部分竟然那么温馨,虽然不可避免地悲剧收场,可是终究少了血腥。
最后时刻新娘和比尔的对话,估计很多情侣都很熟悉,只不过是情侣间的吵架而已。
一般而言,第二天去哄一下就可以和好如初,可是两个拿着服部半藏宝刀的人吵架就很危险了,更何况有一个人还会五雷轰心掌。
可惜,曾经读过无限美好时光的他们,当一方消失的时候,另一方疯狂的去寻找,都那么重视对方,最后却只能互相举起不世出的服部半藏刀,他们都对对方做了最残忍的事情,都疯狂的报复,他们的爱情里,没有忍耐。
但是他们又都是最熟悉彼此的,所以才会在对方最容易受伤的地方插上一刀,似乎只有这样,他们的爱情才会地久天长。
爱情里的男女,怎能用常理去理解,要不怎么会温柔的告诉对方五雷轰心掌的威力,然后死于五雷轰心掌之下。
或许,如简媜所说,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须以死来句读。
最后,和昆汀一起向张彻致敬,在向张彻致敬的同时,向致敬和颠覆张彻的昆汀致敬。
证明:杀死比尔,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证据 1:各个配乐分别看来十分出色,我尤爱 Bang Bang,田馥甄翻唱的版本也爱。
但是从整体来看,配乐风格很不统一,很多有刻意为之的嫌疑,音乐突然响起的刹那,没错是突然响起,让人感觉突兀。
证据 2:武打部分明显是东西式两种风格的博弈,导演企图表达东方风味的争斗,但是西式的桥段和小动作总是不自觉的插入其中。
小喽啰夸张搞笑的嘶叫声,笨拙的挥剑动作,卖萌的马仔燕小六等等,这种信手年来的西式幽默把战斗场面的节奏破坏殆尽,不似厮杀而更似一场闹剧。
17岁的勾勾妹子是整部戏中难得的有演技的角色,至少她脸上有戏(没有表情也是戏!!
)。
她的流星锤武打场面在很多港片中都可以发现类似的桥段,二起脚、玉女穿梭等经典流星锤招法都出现了,袁和平的功劳。
显然,一开始勾勾就对女主角形成了全面的压制,第一招就击飞其兵器,第二招结结实实给了女主角胸口一锤,最终锤链锁喉,似乎是完胜。
但是,导演出手了!
猪脚反击两次,第一次,挡回去的流星锤反弹莫名其妙的打中勾勾的后脑,第二次,女猪脚随手捞了杆带钉子的板凳腿就给勾勾开了瓢儿。
可怜这个冷艳的妹子就无辜的惨死于猪脚光环之下。
证据 3: 乌玛·瑟曼和刘玉玲显然都没有扎实的武术功底。
别的场面都还好,偏偏导演企图用摆造型什么的来表现杀手的牛叉与冷酷,这时候真的就看出问题了。
乌玛·瑟曼脚下小碎步不断,晃晃悠悠,下盘极为不稳;刘玉玲斩杀歧视她血统的黑帮成员那段儿,前面干净利落爽利精彩,大好头颅飞起,女杀手静静的摆出拉风的造型,却见那持刀的手抖啊抖啊抖....证据 4:情节其实很简单不是吗?
复仇,一个接一个杀人。
虽然依旧是昆汀招牌式的章节故事形式,但是不同于低俗小说的形式分割而人物性格命运存在奇妙的联系,杀死比尔仅仅是简单的插叙倒序而已,那种宿命感——比如在章节甲你是天定主角但是在章节乙中你是连句台词都没有的龙套——都是没有的。
也就是说,它有昆汀的形式但是没有昆汀的内核。
结论:这是部昆汀用了昆汀式外壳包了东方流行元素骗老外钱的二流电影。
如果去掉Bang Bang ,去掉昆汀这个耀眼的名字,你会给这部电影几颗星?
PS:我真的喜欢这部电影的配乐,但是它是电影不是MV串烧不是吗!
PS:推荐我看这部戏的室友挺郁闷的。
说起昆汀·塔伦蒂诺,很多人又要偏执的把他和暴力美学等词汇联系在一起,我一直不了解的是,那些总是提及暴力美学的人是不是真的能够领悟到这种“暴力之美”或者“美的暴力”。
在我看来,所谓的暴力美学不过是利用镜头,色彩,构图等形成一种视觉张力,但是至于其中的美,却一直没办法参透,经常会处于玩味之中。
当然,他的电影风格还是明晰可见,比如非线性式叙事,黑色暴力,赤裸裸的血腥镜头等等,作为九十年代独立电影中的重要一员,昆汀独立的个性和对电影的理解等让人感觉到惊艳。
这种惊艳不是因为电影本身的属性,而是作为一个电影人的态度。
重温《杀死比尔1》的时候,片头出现的“SB”引起了我极大的兴趣,查阅了一些资料,才知道昆汀的邵氏情怀。
影片中的“SB”标志被一个和华纳兄弟类似的标志包围,旁边用了夸张的弧形字体作为衬托,整个背景有一种彩色磨砂玻璃的感觉,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如梦似真,给电影蒙上了一层老港片的情调。
对于中国的观众来说,出现这样的标志自然有一种久违的亲和感,但是对于国外的观众来说,应该是他们第一次看见和香港电影有关的标志吧。
昆汀·塔伦蒂诺在他的“杀死比尔”系列中不仅将自己的风格发扬到极致,也注入了他对香港电影的感触。
《杀死比尔2》中的白眉道长是邵氏电影《少林三十六房》中的主演刘家辉,由此可见,邵氏电影对昆汀的影响并不少。
作为美国的鬼才导演,为什么会对邵氏电影情有独钟呢?
其中还有一个颇有意思的小故事。
昆汀曾经和朋友创办过一家电影发行公司,因为各方面的缘故,这家电影发行公司很快就夭折了。
在这段时间内,昆汀接触到了邵氏电影,在百部电影中,昆汀选择了何梦华的《猩猩王》,这部电影曾经是中国版的“金刚”,片子的品质姑且不说,但是其中演员夸张的演技,俗气的特效以及离谱的叙事手法完完全全的阐释了什么叫做“B级片。
”正式这样一部电影,让昆汀对邵氏电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很多昆汀的粉丝也借此了解到了邵氏电影。
邵氏电影是一个时代的标志,但是并不是主流电影文化的代表,尤其是在七十年代的美国,邵氏电影算是不入流的作品,在美国流行的时候大多是在移民区的电影院或者以拷贝的形式进行流传,受众范围也比较小,一半是功夫片爱好者,另一半是一些国内移民。
昆汀当年是在录像厅打工的时候接触到的邵氏电影,而这也奠定了昆汀日后电影的风格。
在他的很多电影中,我们都可以看见邵氏电影的神韵,他自己也承认,是邵氏电影的忠实粉丝。
有时候电影之外的故事更让人觉得有意思,尤其是昆汀和他的中国情结,早期的邵氏电影虽然粗制滥造,但是其中不乏经典,早些年拍摄电影的条件虽然艰苦,但是电影人们的用心良苦依然让人感动,这也使得邵氏电影在香港电影史上有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或许是昆汀让邵氏电影走出了中国,走向了世界,或许,邵氏电影本身就应该走向世界。
看了几则新闻才知道,韦恩斯坦公司今年准备重新拍摄邵氏经典《大醉侠》,而另一部昆汀最喜欢的邵氏电影《冷血十三鹰》也进行了相关的计划,中西混搭式的老牌功夫片是否能够在新的舞台上完美演绎,确实很值得人期待。
绪论:昆汀·塔伦蒂诺,可以说是当今影坛最具有风格和个人特色的导演之一。
在论及他的创作手法和美学风格时,莫过于其电影中“暴力美学”这一要素。
而《杀死比尔》在与昆汀其他电影的横向比较中,(诸如,《落水狗》、《低俗小说》,包括昆汀只是参与编剧的《天生杀人狂》等),这部电影的特别之处在于影片中实施暴力的影像主体,几乎全都集中在女杀手这一类银幕形象之上。
所以有关此电影的解读,除了惯常见诸在刊的“后现代”“黑色幽默”“戏谑”“反讽”“荒诞”等关键词的之外,是可以被重新语境化的,至少将其从审美议题带入性别视阈。
因此,昆汀的《杀死比尔》为考察女杀手形象的银幕构建,提供了集中而丰富的文本土壤。
在此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暴力美学”这一电影术语是如何将女性形象客体化,同时利用镜头调度与影像机制来对物化后的女性身体进行凝视与消费。
《杀死比尔》本质上揭示了一种为了满足视觉快感的原始欲望。
那“暴力美学”的电影风格就是其最直接的产物,进一步形成终极恋物。
所谓“恋物”在此是指:对女性身体的物化、凝视、迷恋、消费。
电影借由“暴力美学”风格的镜头调度,引诱观众以恋物的观看方式,在隐喻上占有被色情编码后的女杀手形象。
正文:《杀死比尔》这部电影的叙事主线极为简单,一位原本在杀手组织中代号为“黑曼巴”的新娘,在其婚礼上遭到组织的暗杀。
她在四年后苏醒过来,开始一路调查寻仇。
她也接受了极为严格的武术训练,挥着两把武士刀将当年参与婚礼暗杀的几位女杀手逐一杀死,同时也更加接近这一起复仇事件的幕后,那个名为“比尔”的男人。
整个复仇故事的叙事其实具有缺憾的,一个围绕复仇而展开的主线被昆汀用各类风格化的镜头肢解,揉杂了动画分镜、黑白慢镜头、经典的警报声配合镜头闪回等一系列堪称花哨的剪辑技术,来将电影在最大程度上风格化。
可以说,在《杀死比尔》中,电影叙事被放置于不太重要的地位,风格之上的“暴力美学”借助形式而占据主导。
这也导致影片主角,有关复仇主题背后的人物弧光和逻辑动机在电影叙事学层面变得非常疲软。
整部电影像是在电子游戏里一般,唯一重要的叙事就是让女杀手“新娘”不断升级打怪,遇到更多更强的女杀手,承接一场又一场华丽的暴力镜头来满足视觉效果与刺激观众。
一路的打斗与寻仇,在影片的最后找到游戏的终极Boss“比尔”的线索,直到这里才堪堪点题,也即所谓的“杀死比尔”。
此外,我们几乎不能在该电影中找到任何叙事上的雕琢。
可以说,由特写构建的“暴力美学“化的女性身体,就是影片的全部内容;而影片中的诸多风格各异的女杀手,就是观看的直接承受者。
她们是凝视的收束者,一切目光从片场导演的摄影机开始,直到电影院银幕外的观众,一切的观看最终都聚焦在影片中的女杀手身上。
还有一组镜头可以说明影片内部女杀手的银幕形象,本质上都只是恋物符号的堆砌。
例如,“黑曼巴”新娘的李小龙的紧身服、组织里独眼杀手的纯白护士制服、石井艳充满东瀛想象的日本和服、流星锤少女的日本女高制服——这些武打服、护士服、和服、校服的选择,并不仅仅只是出于审美考量。
女杀手们都被安排穿着,承受观看,迎合并意指着男性的欲望。
再以影片中的和服为例,电影中除了刘玉玲扮演的日本黑帮首领石井艳穿着和服以外,昆汀还安排了女主角“新娘”穿着纯白和服接受武士刀的镜头。
在谷崎润一郎的《阴翳礼赞》中,强调东方式的美来自于某种遮蔽下的阴翳。
在日本和服的审美语境之下,利用层层叠叠,华美繁复的和服款式将女体不断加以遮蔽,通过阻断凝视的方式来烘托女体的高雅、高贵。
一种节制而克制的美,通过适当的压抑来最大程度的调动想象,正因为“禁色”才显得“情色”。
而最终将华美繁复的剥开,我们终于看到女体的呈现时,这一过程之中的情趣才是“禁”到“色”的美,官能从压抑中解脱而叹谓美的终极在场。
而电影着重穿插诸多身着日式和服的女杀手镜头,是一种对于压抑和禁忌的感官调动。
电影中和服的最终曝露,是通过砍削掉石井艳一片颅顶而达到某种暴力与恋物的协同高潮。
而电影中的女杀手身着紧身武打服、护士服、高中制服之类的安排,也显得饶有意味了。
这一切并非服装符号本身具有色情意味,而是恋物化的观看癖,塑造着对象的身体之美,将之转变为自身即可满足的某物。
决定性的男性凝视把它的幻想投射到照此风格化的女性形体上。
女性同时被观看和被展示,她们的外貌、着装为了强烈的视觉和色情冲击而被编码,从而能够把她们说成具有被观看性的内涵。
昆汀的“暴力美学”,从一开始就充斥着刻骨的男性凝视,气球一样满屏乱飞的人体断肢,高压水枪一般四处飞溅的猩红血迹。
各种正打、反打、特写镜头,全都集中在女杀手的身体上,宛如步步紧逼的性交。
似乎通过这种影像生成机制,使得他们唯一的性满足,只能来自于观看一个被物化的“她”。
而这种追求视觉快感与官能刺激的观看路径,最终只能导向对银幕形象的终极恋物。
女性身体的被消费,女性杀手被物品化为美艳而锋利的武士刀,依旧没有主体,只是欲望的客体——这就是借助“性”的恋物观看驱动,导致银幕上作为女杀手的她们,只能变为一把“刀”。
因为刀是不具备主体性的物件,它永远只是处于附属地位的客体。
它无法主动的攻击任何人,因此它是绝对安全的。
那么自然它也不会激起男性的阉割焦虑,是故它能被色情化的观看与凝视。
基于这个逻辑链条,那么银幕上的女杀手必须也只能被物化为某种不具有主体性的物品,才能最大程度激起观众所追求的视觉快感。
那么“暴力美学”范畴下构建的女杀手银幕形象,她在影片中的一切施暴都只为了视觉快感而存在,而该题材下的女性暴力叙事,就只能沦为一种对于影像风格的投诚,以及对于商业机制的合谋。
小结:昆汀在《杀死比尔》中所缔造的“暴力美学”,像是吗啡合成的人造糖精,借助电影工业一起生产甜得发腻的冰淇淋,风卷残云吸食完,腹内依旧空空如也。
对于女杀手银幕形象的“消费”一旦完成,欲望也被明码交换,女性的主体早就被糖精腐蚀,那么女性暴力题材就是商业噱头,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劳拉·穆尔维在《观影快感与叙事性电影》一文中认为:“利用作为控制时间维度的电影(剪辑、叙事)和作为控制空间维度的电影(距离的变化、剪辑)之间的张力,电影的编码创造出一种凝视、一个世界和一种客体,因而制造出一种按欲望度量剪裁的幻觉。
正是必须打破这些电影编码及其与格式化的外部结构的关系,才能对主流电影和它所提供的快感提出挑战。
”本文对于《杀死比尔》这部电影内部有关女杀手形象建构,到“暴力美学”内涵中所蕴藏的视觉快感需求,再进一步勾勒出该观看脉络内部的恋物情结。
这部电影通过其镜头的调度和运用,以及对影片中女杀手造型符号的迷恋,其中内部潜藏的色情快感与恋物观看便慢慢浮出。
但观众毕竟是可以具备超越性的主体,正如劳拉所言,“对于快感或美进行分析,实质上就等于毁掉它”——而这恰恰也正是本文的意图。
我们期待能够解构这种以女杀手为银幕上施暴主体,“暴力美学”为主要视觉风格的电影内部所蕴含的恋物快感,同时试图呼吁一种来自观者的超越性。
在这种超越性的视野之下,我们看到的将不再是“性”与“刀”,而是一个又一个鲜活而具体的人,一个又一个真正具有主体性的“她”。
"Kill Bill vol.1" 中大部份的情節、橋段、武打場面、服飾、配樂都是香港人所熟識的,但當中刺激大胆的錯配,的確是目不暇給。
例如日式 Disco 的一場混戰與 "卧虎藏龍" 中客棧一戰有九成相似,當然除了那噴血/黑白的畫面。
片中的血腥鏡頭固然令人震撼,但各種似曾相識的片段交錯帶出的新鮮感,亦令人十分回味。
導演 Quentin Tarantino 說故事越來越順暢,不似前作 "PulpFiction" 中跳線得可以。
雖然故事使用了不少的倒敘,但仍然可以分作起、承、轉、合四部份。
主角於婚禮中慘遭毒手是 "起" ,到主角自醫院中蘇醒是 "承" ,在日本沖繩得到武士刀是 "轉" ,然後大開殺戒是 "合"。
中間加插了大量引子及伏筆,謎面、謎底到處出現,務求要觀眾諗爆頭,但貫徹始終的血腥暴力又使人喘氣不過,無暇細想。
值得一提的是片中停不了的配樂,試想有誰夠胆用拉丁音樂配日本武士刀對打,更估不到兩者的節奏感又意外合拍,令人無話可說。
密切期待 "Kill Bill vol.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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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血冰冷的刀刃红色的轨迹你知道吗?
流淌的轨迹曾经有我的泪滑过安静得悄无声息What is love?Kill is love我知道,不管再看多少次《kill bill》,还是会被开头那一声枪响惊到。
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汽车熄灭的引擎,被狂沙带走的风,连伺机而动的鸦群,也闭上了它们的嘴巴。
房间里已经没有完整的器具了。
有皮鞋踏过木板,地板上满是射击过后残留的木屑,听得出来,皮鞋皮质很好,擦得很干净。
一声清脆的,弹簧绷紧的声音。
你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比尔,我怀的是你的…孩子…”“砰”。
一声枪响。
血,从你的左耳旁喷涌而出,甚至溅起了地上的灰尘。
有一滴液体从你眼角滑落,你已分不清,是汗,是泪?
还是自己的脑浆。
你送我一个孩子,我还你一颗子弹。
什么是死亡?
片子一开头就展示了给我们。
我似乎以为自己已触到了封面上的那一抹血痕,似乎已明白了那把日本武士刀的惊艳出鞘,却对Uma身上那席雪白的婚纱,和她情谊绵绵的眼神产生了困惑。
如果说是怨恨的复仇,那么,这无疑显得过于的怯懦;如果说是未了的余情,那么,刀刃的寒光又未免过于凌厉。
那么,在她深邃眼神的背面,究竟是怎样的情感呢?
四年。
你不知道Elle曾经在自己身边,举起了致命的注射器;你不知道那个baster男护士,曾经让几个卡车司机骑在自己身上;但你更不知道的是,Bill的一个电话,让你还可以重新看见人间的光。
那是病房暗淡的灯管发出的光线,你凝视着它,以为自己已经到了彼岸,因为下身全没了知觉。
渐渐的,你听到低沉的,从远而近的声音,恍恍惚惚,模糊不清的声音。
你转头看看周围,原来是你隔壁床呼噜的声音。
你知道,自己还在活人堆里。
死人睡觉,是不会有声音的了。
从这一天起,你定了一个名单,上面有五个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名字。
最后一个,是Bill。
“砰”。
又是一声枪响。
你身后的门穿了一个窟窿。
你庆幸不是打在自己身上,要不然你真的就挂掉了。
一个普通人随便挂掉,是不正常的事。
但作为一个杀手,挂掉,是最合情理的结局。
多年的职业素养,刀,已在你手中了。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从哪里把它拔出来的了,你甚至觉得它是自己跑到你手上来的。
刀在空气中带起了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包裹着你名单上第一个人的死亡。
正中胸口。
她倒下了,安静得不能再安静。
你拔出了你的刀,找了一块布拭干净上面的血迹。
可能是块洗碗的布,你想,在你刀上留下了油的污渍。
你转过身,看到了她的女儿,你本来不想说话,一般这些场合,自己身处的位置比较尴尬。
你厚厚的靴子踩碎了满地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豆,你真的想不到她会藏一把枪在食品纸盒里。
“如果你长大了,想报仇,随时来找我。
”你说得很平静,似乎已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但你妈妈,的确死有余辜。
”门在你身后重重的关上。
你去了日本,从一个做寿司手艺一般般的厨子那里,得到了一把绝世好刃。
第一次拔出刀的那一霎那,你有一种要哭的冲动,因为,你仿佛已经看到了上面厚厚的血迹,而其中颜色最深的那条,将属于他,那个曾经你最爱的男人。
你斩断Sofie左臂的那一霎那,似乎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现在这个痛得在地上乱滚,鲜血狂飙的漂亮女人,曾经是那么的仪态大方。
Bill称赞她是秀外慧中,你嘴上不说,但你清楚自己嫉妒。
Bill似乎对每个女人都很好,在每个女人那里,他永远都是说一不二的老大,和魅力非凡的情人。
对Sofie这种复仇的快感,究竟是来自自己,还是来自Bill?
如果是因为Bill的话,这种作贱他情人的感受,下面不正衬托着自己的脆弱吗?
当她的情人倒下的时候,支撑不住的脆弱,难道不就是依旧对Bill的爱吗?
但很快就容不得你想那么多了,你将要大开杀戒。
宝刀出鞘,饮血而止。
漫天雪花飘舞。
你和O-Ren面对面站着,此时只剩你们两个,和各自手上的刀。
论刀法,你知道自己比不上她,她小小年纪,就已成为了日本杀手界的一姐,提起她的名字,没有人不闻风丧胆。
但你知道,厉害的不是她的名气,人的名气永远只会帮倒忙,譬如说帮你轻易找到她。
让你不得不警惕的,是她一身白袍下无法漂白的怨气。
你不清楚她这些冲天的怨恨由何而来,但一个无时无刻充满仇恨的女子,是会让任何人恐惧的。
只不过,怨恨带来力量的同时,也会曝露出弱点。
习武之道,重在自知。
她太相信自己了,即使知道你手上是腹部半藏最后的一把刀。
倒下,有时并不意味着结束。
当你从名单上划掉她的名字的时候,你知道,自己的道路还很长,对于Bill,你们何时才能重逢呢?
故人相见,应该有许多话吧。
“砰”。
又是一声枪响。
这次你真的倒下了,并且疼的动不了身子。
Budd优雅的把猎枪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拿手扶了扶自己的牛仔帽。
他还是那么的一副漫不经心,你想。
Budd是Bill的老弟,但性格截然相反,一副安之天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模样。
本来你也并不那么讨厌他,因为他的随和,他的坦然,但当你清楚的想起他随和,坦然的扣动机枪扳机扫射的那一刻,你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原谅这个老好人。
他还一副牛仔老式的作风,踢走你的刀,给你打支镇定剂,然后坐下来,喝啤酒,最后挖个坑,把你活埋。
当然,他还是会给你留个陪葬品。
譬如说,一只手电筒。
此时的你,再一次清楚听到了自己重重的呼吸声,让你想起了四年前躺在教堂地板上的那个你。
都是如此的无助。
这些年的记忆在你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学艺,杀人,Bill,被杀。
“用你的功夫了,白眉。
”你想起了你师父,不是Bill,是那个远在中国的师父,那个不知道亲手毁了自己多少子弟的老头,那个你和他之间有一个连Bill都不知道的秘密的老头。
呵呵,老头,你一直想这么喊他一次,但每一次都是话到嘴边,还是没有吐出来。
一拳,又一拳,再一拳……厚厚的棺材板上留下了拳头的血印,但也在慢慢变形,慢慢出现裂痕。
你永远无法忘记,当一个满身是土,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女人,坐在吧台前要水喝时,酒保的那一副表情。
后来你才知道,Elle眼罩后的那只眼睛是被白眉挖出来的,只因为她喊了他一句老头。
当你手上拿着刻有Bill字迹的腹部的刀时,你觉得无比的亲切,你甚至有点庆幸Elle拿了你的刀,你却可以拿着Bill的刀。
Budd死后还是可以和Elle开一个大玩笑,真不愧是他,你想。
你没有杀Elle,但你让她仅剩的漂亮眼珠子在你脚下变成了肉浆。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Bill的“父亲”告诉了你Bill的下落。
“因为,是他要我告诉你的。
”“什么?
”你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曾经害怕,如果Bill真要躲起来,可能自己一辈子都找不到他,但是,现在……“因为,只有告诉你他的下落,他才可以和你重逢。
”一眼望不到头的公路,敞篷轿车,金发女郎,副架位上立着一把日本武士刀。
你知道,你就要和Bill见面了,相隔的日子你记得很清楚,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因为你现在感觉并不是去复仇,而是去见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个自己曾多么爱的男人。
“砰”。
最后一声枪响。
你心肝情愿倒下。
在你女儿的枪下。
即使她的手中只是一个塑料小水枪。
你的女儿未死,Bill将她扶养长大,等着你来领走。
你们果然谈了许多,谈到了那个婚礼。
那个除了死神,不属于任何人的婚礼。
“我承认,我是反应过激了。
”Bill还是那么的优雅,依旧给人感觉是品位与地位的代表。
“当你伤了一个职业杀手的心,你应该料到会有什么后果。
”Bill无法接受你的不辞而别,你的另嫁他人——一个破烂音像铺里的小伙子。
尤其是你还要和这个龌龊的家伙一起抚养你们的孩子。
刀,出鞘。
快得似乎连影子都不曾留下。
抵挡不住的锋利,在你鼻尖掠过,你可以感受到它上面的寒意。
高手过招,千钧一发,一招制敌。
再锋利的刀,也捅不透包裹的刀鞘;再凶猛的恨意,也刺不穿包裹的爱情;再强壮的男人,也冲不破女人的包裹。
你收了他的刀,在他身上拍下了白眉教你的“五步穿心掌”,拍碎了你和Bill之间最后的秘密。
“你可以走了。
”Bill起身道别,五步,倒地。
你哭了,不是喜极而泣,是因为失去了一位老朋友,一个自己曾经多么深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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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比尔成为话题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那时候我每期买《看电影》,独住在安庆一中对面的龙门小区,白天上课,晚上看书学习,然后偷懒的时候看各种杂志。
那时候我没有电脑没有网络,那时候我没有去过电影院,那时候我只能看杂志里的只言片语告诉我们电影的梗概是什么。
很多年以后我思索自己的生活,一定程度上的随性,坚持自己喜欢的东西,永恒的话题是不变与执着,我还是那么迷恋,光与影的切换背后,有音乐让节奏减慢,喧嚣庞杂的人群里,有一个人逆行彷徨。
杀死比尔是部娱乐片。
和杀怪打boss的rpg游戏一样,穿越一个又一个关卡,最终的结局是打赢了大boss,抱得女儿归。
你可以不动任何脑筋,只看屏幕上血肉横飞,只看坚强的乌玛瑟曼打倒了又站起来,在种种打斗中秀她曼妙的身材。
杀死比尔是部励志片。
复仇的新娘,千里求刀,一月学艺。
她甚至在笔记上详细做好了复仇的计划,步步为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2里面,不仅把故事讲完了,还带了最让我觉得动容的场景。
新娘遇到了BILL弟弟的加州葬礼埋在了深土之下,手脚被绑静待死亡。
想知道她怎么逃出来的么,有兴趣的就去看这部电影吧。
在这个情节过后,你就会明白电影里那么多人都说“she deserve it”、“we deserve to die”。
杀死比尔是一部音乐片。
看到豆瓣上说,没有听过电影原声的,基本上就不要来骂这部电影了,深以为然。
和the last kiss的原声一样,昆汀没有找人给这部电影量身定做音乐,每首插曲都有它的来历,羡慕这样的导演,把家里收藏的黑胶唱片里的音乐精选出放到了自己的作品里。
杀死比尔是部爱情片。
因为爱情的杀戮,因为爱情的复仇,因为爱情的误会。
如果是因为爱情,怎么会这么残酷,怎么会有脑门上的那一枪?
或许像瑟曼说的那样,we are bad men。
杀死比尔只是一部电影。
内涵?
四个小时的故事,串起了这么多人的人生,听了这么多首音乐,你还要什么内涵。
电影终究也只是电影,在对电影喜爱的基础上,写这些,只是因为,像一个小孩一样,得到了小时候想要的东西,或者只是在不经意间,遇到了似曾相识的某个人。
(很早写的,找出来就放豆瓣上)
我自己有双DVD-9的套装,而且看过不下十遍了,我想这和我生于七十年代也有些关系,在我的印象中香港武打电影就如同《霹雳情》一般,在现在看来夸张的跟斗,刺耳的噼啪声;如同李小龙电影,仇人见面时的警报声,从全身镜到眼部特写的大推镜,这一切的一切在Kill Bill中都被用得淋漓尽致,更有趣的是一人多角这个粗制滥造的毛病也被昆汀悉数还原。
念旧的影迷不如拿着早期港产武打片的蓝本对照来看,这样的片子更多的乐趣在于对比,在于“找大同”,至于这一类型的电影,我更愿意称它为“寻仇片”。
以画面来衬托音乐的电影,作为视觉动作片它卖不了几个钱,钢丝吊得实在是……so蜗把它当喜剧来看。忍者式下楼梯实在太囧了。女主穿成李小龙的样子是什么意思?ps: 是平面设计的不错参考资料
看完第二部,直接给第一部减了一颗星……栗山千明真是好看!!!!美!!!!刘玉玲也不错~日语好带感。。。
真过瘾啊。各种极致的风格化视听冲击,黑色幽默、西部片、日本风格的欧式动画、剪影、黑白(可能为了电影分级)、日本动漫真人版…日本风虽未必正宗,但霸气十足,不需要什么价值观,昆汀一直拍的是“纯粹的电影”。他也是不断推迟高潮来揪住人心的一把好手,可惜高潮蓄得太满,我都预感到Boss会太弱
女人凶残起来真的是比男人凶残的。记得大学时一个学医的学长对我说,他们上解剖课的时候,往往女生下刀更快,解剖起男性毛细血管最多的那个器官时擦擦擦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再看多一次也怎么都好看,为了无与伦比的配乐。最耀眼的B级片谁还在意真实啊:血不要钱的就最好看。最喜欢的镜头还是动画处理的那个故事里小姑娘躲在床底下刺穿妈妈肚子的刀就落在咫尺边床上妈妈血渗下来小姑娘呜呜得哭了
boss的小喽啰都和女主大战几十回合,结果boss直接被一刀秒杀,quentin不要这么搞好不好。。飞机上看的,有的镜头比较血腥,有点儿对不起旁边的小朋友。。情节无聊的一笔-1分,结尾3分,综合评价2分。。
为纪念世界妇女儿童权益日30周年,昆汀塔伦蒂诺执导了这部经典的反映家庭暴力的公益电影,乌玛瑟曼饰演了一位敢于向家暴说不,反抗女性压迫的母亲。值得一提的是,当时新晋R&B小天王周杰伦为片尾特谱的一曲《爸,你回来了》至今仍然为许多人传唱。美中不足的是,片中的动作场面太过诗意化,略显粗糙,未能在表现家庭暴力摧残女性身心这一方面走得更远,痛失一次深化主题的机会,不得不说殊为可惜。
原来小林武史在此中也露过一面(writer: "Wound That Heals")
没剧情的大烂片 谁家胳膊砍了能跟井喷一样喷血啊
我承认看不懂,这是一个没有警察没有枪的世界,这是一个拿着武士刀坐飞机或者在路上走都没人在意的世界。如果演员们都换上古装,我想就能容易接受了。血洗餐馆那段太喜剧了,一会黑白一会关灯,自来水喷得镜头花花的,苏菲飙血胜过对穿肠,光头保镖躲得过刀躲不过竹子被弹得像猪头,太好笑了。
昆汀先生把他从第一部电影就开始用的手法维持了这么多啊…
各种拼贴美学和暴力血浆,每一种流派拿来一点捏成一个B级片,属于早期的贩卖女性杀戮的奇观,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打戏哪里好看了??雪夜对决一节,我都不如去重刷两次爱奴。
血也未免太多了点吧....= =...复建的时候觉得超级牛逼..
除了最后拍日本小孩屁股和中间动画之外,真没觉得这篇有那么高评价
无论剧情 画面和配乐都无比美好啊。特别是在东京的那场屠杀,帅翻了好吗~~我很高兴看到中间那段是黑白的。不然我作为一名小清新看到那么多血肯定受不了- -|| PS看了N多栗山千明演的片之后觉得她真TM适合拍鬼片。不是当鬼。是当被鬼吓的女猪脚
我太喜欢这部电影了,娘的,血腥和暴力有时候看上去居然这么给力!尤其是GOGO和御莲老大,要不要这么帅!栗山千明这种暗黑气质在《大逃杀》中就显露无疑,这种暗黑狂暴校服美少女让她来演真是挑对人了,刘玉玲演的黑帮大姐大也超给力的,一刀砍掉啰嗦的脑袋时说的那句“不许质疑我的中美血统”帅爆
去你妈的傻逼武打设计!女主能不能稍微接受点系统训练再来演打戏成不?含胸驼背刀都拿不稳的弱鸡样我真担心她一个回旋踢落地脚会崴断喔!暴力美学就是割头喷血割头皮喷血割腿喷血割手喷血抠眼珠子喷血,喷你妈的大雪碧喔!猜猜这部电影借【复】鉴【制】致【转】敬【换】了哪些电影?猜中昆哥送阔乐!
又暴力又血腥,动作又假,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开头邵氏的SB碉堡了有没有!!!这片子说实话不咋滴 纯爆米花电影看着玩玩 就是大美妞看的真爽 特别是栗山千明
不得不说昆汀的趣味简直绝了,从叙事到分镜到打戏到色彩到配乐到美足(划掉),这都是一部堪称完美、每一秒都不能错过、值得反复看的电影。可以说是昆汀美学之集大成了。以及最后饭店决斗前的2分钟一镜到底,放在影史的著名长镜头序列里,时长并不显眼,但调度难度之大可谓罕见。PS:没想到国村隼还来轧了一个龙套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