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这片就想着动笔写本子的有木有!
觉得三段式、人物道具固定、情节推倒重来,好好玩儿的有木有!看过于佩尔饰演的三个女人,很能带盐法范儿的有木有!
第一个女导演,扣子开到胸口,紫色衬衫,夹脚拖,叼根烟,很随意的文艺女中年做派;第二个阔太太,那高跟鞋俗气,到海边亲吻附赠扇耳光,好肥皂剧,她做了一个少女祷告状的有木有(见海报);第三个弃妇,很收,也不是太幽怨,终于找到灯塔,在一个韩国男子的帐篷里!
我会想说这样一类剧情,对于佩尔来说,是不是有点。。
毕竟她已不年轻,可是完全没有问题!
她就是可能五十岁也一样万种风情。
生活就是来嘛,搞一下嘛有没有!
片中女人抱怨男人只知道性,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多知道一点性呢?
对的对的,女人要孕育要抚养(你看嘛,文素利演的女人多沉重),她需要负更多的“责任”(片中的原话啊,竟然探讨起人生!
),没有心思去“性”。
是没有心思,还是被驯化——我是妻子是妈妈,对家庭忠诚。
最后一个女性,当她被丈夫离弃,两儿子已经长大,都有各自的生活,接下来,她就该寻找自己的生活了。
要不是家庭变故,她可能还不会想到来到遥远的韩国,抱着烧酒瓶跑到海边放纵一把。
放纵并非就指向性,但没有束缚就无所谓解放。
邂逅上床,在所难免。
好像假装很伤心,被丈夫抛弃了,跑到亚洲一个偏僻的海边,满目萧索,又是拜佛又是跟大师问大哉,最后还是在一个肌肉小伙纸身上找到答案。
人就是这么好笑。
女人男人都一样。
这是洪尚秀YY的法国女人,真正的法国女人,感悟人生才不会这般大费周章,当下就解放。
洪尚秀一直喝烧酒就是想忘掉他是男人的这个现实,可是毕竟忘不掉,只能拍电影,匹男人(请用武汉话念)。
所以说,男人想着那事儿,还想着如何将那事儿与光明正大相结合。
那事儿本身并不阴暗丑陋,可他这么一想,也不得不丑陋了。
所以说韩国男人提醒异国女人,那个谁谁不可靠,就是想说自己可靠,赶紧靠过来。
怪不得,韩国女人剑拔弩张,身边的猫一闻到鱼腥就偷跑了。
还是《海边的女人》好啊,满不在乎,争的无非是先说再见,最好连再见都不消说,还是修炼得不如男人。
所以,应该有一部《男人是女人的未来》。
很多桥段设计得相当巧妙,很有法兰西感觉,《夜与日》是洪尚秀理念在法兰西本土的尝试,《北村方向》则是将那种理念移植到韩国的尝试,刻意的痕迹还是蛮明显的。
同一批演员在不同段落里的分立演出赋予角色主观能动性,其实罗伯特布列松的影像书写也是在做这样的努力,洪尚秀的这种方式算是投机取巧在我看来,当然这一枪打中了一大片法兰西同僚。
去解释这种偏见才是有趣的,搭积木的游戏和其它更为复杂的游戏在本质上都是游戏,但为什么会有所谓的高下?
孩童的涂鸦和天神报喜都唤来了上帝的荣光,但或许绝大多数人还是会更重视天神报喜吧?
如果春天的夏日的绚烂繁华最终都会被秋天的冬日的荒凉萧瑟取代,那么是否可以作这样的发问,目力所及实则空无一物,伟大的存在不在那里彰显,我们所见到的风景中是否居住着伟大的存在?
如果说虚无的“在”也体现了某种意义,就是唤来充盈,那么反命题是否成立呢?
这最后一个问题是最重要的,因为世内存在者总是体现了一定的充盈,那种充盈的到场才有了风景,但那风景中要是空无一物的话就是说那个反命题是成立的,再者那个反命题不成立的话就是说风景中也是有某种充盈的,那么这后一个能被唤来的充盈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是唤来再一种充盈吗,作如是观,人-此在的旅行就是无望的了,那不啻黑格尔坏的无限性,成立吗?
扯得有点远,那些发问只为了洞清美的所谓高下的问题。
无可否认那个大写的美是不能被冠以高下这样的定语的,但是作品所彰显的美却是可以作某种量化的。
通过上面一段的啰嗦我只为了给出一个比喻,就是艺术作品的作为洞穴一般的呈现,音乐的、绘画的、电影的etc,再多的哀婉旋转、丰富多姿都退格了,作品成了一个洞穴,美的光芒穿过其中来到我们面前。
光芒的到来给人的感觉是一种类似恐惧的眩晕,区别是恐惧伴随的认知序列的紊乱在潮水退去后会回归原来的状态,而美的光芒却会带来重构,那种重构就是逃逸路线的生成。
在别处。
这也是本片的命题给予人的悬置的感觉,这种悬置在最初是类似扬弃的,在中途意识到避无可避的惘然之后,我们开始从潜意识中直面原初的虚妄,扬弃到悬置的转换才告完成。
悬置使命题呈现了凝固的状态,给予其势能,所以那些美丽东西来到我们心田之后,解除凝固状态之后,美如潮水涌来。
吸烟-不吸烟。
很多地方有阿伦雷乃的影子啊,哈哈。。。
一连看了好几部洪尚秀的电影,分别是《我们善熙》、《江原道之力》、《不是任何人女儿的海媛》、《自由之丘》和《在异国》,几部作品有着相似的故事情节,连道具都像是从这个剧组拿到了那个剧组。
比如《在异国》里伊莎贝尔拿的雨伞和《我们善熙》郑在泳手中拿的白色雨伞是那么的一样。
演员们也像唠家常一样从这个家唠到那个家。
《在异国》有看似不同又紧密相连的三个故事组成,女主角分别是法国著名女导演、与一个韩国富豪结婚留在韩国生活并偷情的法国女人、被韩国丈夫抛弃的法国女人。
三个女人都叫安妮,他们在不同的时间来到同一个地方,茅项海滩度假,遇到看似不同又相同的人,发生了看似不同又相同的故事。
故事一,安妮作为一个法国著名女导演来到茅项,引起权海骁饰演的韩国导演的注意,连海边的救生员也被她迷住了,又是唱歌又是为她写歌。
为此,权海骁吃醋,文素丽因为丈夫的反常也吃醋。
而安妮一心想去那个灯塔处膜拜,此时,安妮的地位是最高的。
故事二,有夫之妇安妮到茅项与知名导演偷情,在等待导演到达的时间,内心骚动的她偶遇救生员,没想到救生员对她丝毫不感冒。
空虚至极只身寻觅郑柔美饰演的民宿女孩口中的灯塔。
故事三,被韩国丈夫抛弃的安妮来到茅项,清晨与权海骁在海边偷吻被抓,与为她解惑的大师机智对话,诓得一支大师情人送的价格不菲的钢笔,最后几瓶烧酒过后终于和海边的救生员搞在了一起,依旧不忘寻觅心中的灯塔。
如果单看三个故事,时间顺序应该是231,理由如下:第二个故事救生员对安妮没有任何感情,二人的交集是救生员捡了安妮的手机。
第三个故事,安妮在海滩上喝完烧酒后随手将空瓶子扔在了沙滩上,对应的是第一个故事里权海骁文素丽安妮发现的破碎的酒瓶。
有了第二三个故事的铺垫,所以第一个故事的救生员才能热情地为安妮唱歌写歌;权海骁才会对安妮暗示之前在海边接吻的事,对她的暧昧也就不难理解。
然而,这一切又都是表象吧,明明电影中也说了,这是郑柔美趴在桌上写的小剧本,或许写了一个不满意,撕掉重写,才有了另外两个。
安妮寻找的灯塔,是她一个法国女人在韩国生活失落后想寻找的归属感,那个灯塔就是她的故乡。
另一层次来说,郑柔美饰演的民宿女孩,因为父母对他人的担保引发的债务纠纷,让她不得不继续留在茅项,那个灯塔是她心中想回又回不去的家。
暂时想到写到这里,先做饭去。
于佩尔阿姨近几年简直是电影劳模,哪里需要往哪儿搬,而且还都能进戛纳提名,比如这部<他乡>。
我想对她这种神演技的演员,洪尚秀的电影拍起来绝对比<钢琴教师>简单100倍。
甚至让我怀疑,她是不是带着度假的心情拍这类慢节奏,对话类的电影。
令我更相信自己这种直觉的原因是,她甚至带了私人物品。
2012年的<爱之谷>,这又是一部度假电影,接着就是以后的
言归正传,<爱之谷>第一个长镜头里于佩尔背着的一只橙色单肩包,在这部2016年的电影里再次出现,鉴于这只包实在难称好看,我只能认为是她的私人用品了。
于阿姨最大的本事就是哪怕穿的随意,披头散发,走路带风,我都会戴上滤镜坚持认为她是我见过20到40岁称不上漂亮,却越老越性感的女人。
2014年第八部电影《在异国》,韩国导演洪尚秀作品。
以为很无聊,慢慢地竟然看进去…同一个地点同一个旅店同一个海滩同一个法国女人同一个男救生员同一个蓝色雨伞同一个岔路口但是,讲了不同的三段故事。
不想去揣摩导演对故事的用意,单纯看三段故事本身,男人女人的心思却是一目了然的,“导演”的意乱眼神儿,救生员的谄媚语气,无不希望女人能投怀送抱梦想成真!
三个故事貌似毫无瓜葛,仔细穿穿线还是有太多故意留下的痕迹,藏好的雨伞,海滩摔碎的烧酒瓶,以及一直在寻找的灯塔?!
…嘿嘿,在电影里藏细节这事儿,怎么想怎么兴奋!!
真调皮!!
依旧是那个地点,依旧是那间旅馆,依旧是那片海,依旧是那把雨伞,依旧是那顶帐篷,依旧是那个救生员,依旧是名叫安娜……依旧是熟悉的餐桌和对谈,依旧是男女间的那点事,在很多人看来《在异国》就是由这些‘依旧’所组成的一部平淡无奇的白开水电影,没有能触发兴奋感的惊喜和突破,只有一系列典型的洪式手法。
但就我个人而言,《在异国》算是今年看过的电影中比较喜欢的一部,表面上看也许会显得很寡淡或很寻常,其中一些重复的元素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无聊,但实质上却造就了一种相当奇妙的遐想和错觉。
一个是被本土导演夫妻俩领游的著名女导演,一个是偷偷瞒着老公欲罢不能的跑到韩国跟韩国导演出轨的富太太,一个是因韩国女人被老公无情抛弃的可怜女人,这三个由于佩尔扮演名叫安娜的女孩在韩国的经历和所见所闻组成了这部平淡中蕴藏着自然巧妙的《在异国》,洪尚秀的风格一直都是我钟爱的类型,没有一般韩国片带给我的那种批判、直视或反思现实时流露出来的异常而浓郁的沉重感和压抑感,反而很有欧洲文艺片的范和日本小清新的气质,就像一股淡雅迷人的晚风,让人没有压力看着很舒坦,而洪尚秀可以说也是韩国为数不多自成一派具有显著个人风格的作者导演之一。
一直都是于佩尔的脑残粉,举手投足或一颦一笑间全都是戏,似乎早已上升到了戏痴戏精的顶尖级别,对于她那独有而耀眼的魅力和深厚的表演功底,就像一股致命的诱惑力集聚着人们倾心敬仰的目光,只要有她的参演,一部电影的品质和水准基本也就摆在那了。
而洪尚秀通过《在异国》似乎又发现了于佩尔所不同于以往内敛、深沉而紧绷的一面,而是抓住了躲藏在于佩尔内心深处的一种可爱活泼的小女人情怀,在青春时尚范的打扮下和说着蹩脚英文的韩国人打交道,两股文化的碰撞和一些诙谐的小情节在洪尚秀一贯的表现手法下显得相当的有趣和可爱,通过洪尚秀的镜头,于佩尔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个年过半百的阿姨,反而更像一个懵懂纯真的少女。
《在异国》情节上的一些构思也很值得细品,像是救生员与安娜看似三次不同的无果结局,还算动人浪漫的歌曲,读不懂的诗句,最后似有若无的答案,还有第三段安娜和大师间的答非所问所迸发出来的笑果,这种洪式幽默和想法的融入为影片增色不少。
很难说清《在异国》具体和实质的主题,从头到尾意向上似乎都相当的主观和模糊,但某些本质的因素和细节的融入也还是一贯的存在,这片看似由三段小品式的故事组成,其中有两个男性的共同点,一个是电影导演,一个是救生员,而他们的内心目的也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强烈的情欲,无论是第一段遮遮掩掩的压抑或表露,还是第二段因欲望的占有而心生嫉妒和反感,又或是第三段欲罢不能的冲动和直白,还是救生员一而再再而三对于安娜的渴望和痴迷,洪尚秀依旧重复的表现着对于男人被欲望摆布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辛辣的嘲讽。
比起可以一句话概括的剧情,整个影片的结构反而更令人称赞,洪尚秀利用绝妙的剪辑和穿插,以及虚与实的交相辉映(第二段梦境与现实的叠加,随着安娜意外的惊喜和失落,同时带给观众一种情绪上的起伏和落差),加上一些细节上的巧妙设置(第一段和第三段安娜用的同一把雨伞以及藏伞的同一位置,以及遗留在沙滩上的烧酒瓶前后看似巧妙制造的因果关系),给人造成了一种出奇的时空错觉和联系,衍生出逻辑而有效的遐想,可看成三个不同身份迥异安娜的小故事,也可看成是对同一安娜在不同时间段以不同身份所经历的整体故事,可以说洪尚秀将影像的魅力和灵活性相当小聪明并很睿智的表现了出来,通过《在异国》,可以看到洪尚秀想要着重体现的并非是深刻或动人的剧情,而是一种影像在技巧和结构上的塑造所理能具备的丰富特点、强大作用和无限可能。
這是一部關於參悟的電影,確切地說,是洪尚秀的參悟。
前兩個故事提出問題,後一個是讓一禪師給出答案。
事實上,前兩個故事的問題普遍存在於洪尚秀所有電影中,即撒謊的人,和感覺不到幸福的人生。
為何人總是撒謊?
為何人總是感覺不到幸福?
洪尚秀每天喝著他的燒酒估計也在琢磨這些個問題,最後琢磨出來的答案就是:人因為無能為力所以撒謊;人因為撒謊所以感覺不到幸福。
洪尚秀參透了人生,所以才能現在這樣,隨便來一個故事都讓很多人興致勃勃地咀嚼得,意猶未盡。
法國女導演對於自己以前的情人是抗拒的,甚至憶不起兩人曾經接過吻,可見大腦裏這個韓國人百分百就只是一朋友。
遇到救生員,也沒有愛,只是一時興起到他的帳篷坐了一會兒。
在東方人的觀念裏這是兩人關係的進一步的證明,可是這個法國女人當著別人的面完全不把這事兒當回事兒。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只是最後告別時留了一封信,救生員還完全看不懂。
洪尚秀的深意就在此。
人生一段經歷就這麽懵懵懂懂地過去了,留下懵懵懂懂的記憶。
如果她不撒謊,告訴大家她曾經有那麽 一個瞬間,對這個男人有過一絲感覺,這男人不就不這麽懵懂了?
等待情人的少婦做的那個夢也不僅僅是夢,完全就是現實的投射。
兩個偷情的人走到一起難免不會有那些磕磕絆絆,因為你對別人不誠實的話映照出你可能會對所有人不誠實。
懷疑,猜忌,爭吵成了家常便飯,就連做夢也在吵架,幸福感那裏還存在?
被拋棄的少婦在哀怨中和救生員做了愛,隨即離去,只是一種報復,或是發洩,所以什麼也不給他留下,只要自己內心得到滿足即可。
這種不誠實留給救生員的是夢一樣的懵懂,他坐在帳篷邊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他不知道所發生的是在夢中還是現實。
洪尚秀在我心中已然是大師,因為他關於人的思考從一種東方視角出發最後和全人類的人性勾連。
很难说洪尚秀导演究竟是用什么吸引了影迷们长期以来对他的坚守,与其说他给予观众一种形式上的满足感,不如说他总是通过和观众作对来吸引观众。
观看洪尚秀的影片唯一正确的方式就是放弃一种解谜的态度,否则你很有可能像剥开洋葱一样发现里面什么也找不到。
他的影片随时随地都给人以似曾相识的错觉,纯色彩底加类似蜡笔抒写的片头莫名让我想到小津进入有声片之后的麻布底片头;对“母题”随意丢弃的态度又仿佛是布鲁埃尔和希区柯克,关于男男女女尔虞我诈敌强我弱的博弈又充满了侯麦的气质……但是他又不仅如此。
和他独特的镜头语言相照应,洪尚秀导演的叙事风格也自成一派。
他几乎没有遵循古典叙事的规则,可是又和叙事技巧很花哨的一些导演不太一样。
和《蒲公英》那种在类型之余做轮舞式的插叙的手法相比,洪尚秀的故事本身更加平实,简直像是关于电影工作者的纪录片——他电影中的人物常常是“我们”所熟悉的文艺电影工作者;而这种非常“反叙事”的态度甚至有些阿巴斯的纪录片戏剧的感觉,就解谜的角度而言,比起《记忆碎片》、《穆赫兰道》这种情感充沛,极具张力的人物和情节,洪导的电影却总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他的人物就像普通人一样,经历着在普通人身上常见的、可笑甚至是可怜的困境。
另一方面,在叙事结构上,洪导又很喜欢做一些逻辑完全无法解释的十分风格化的安排,让你无法猜到这个时空扭曲交错的原因究竟是因为主角经历了幻觉,还是正在做梦,还是导演在讨论有关“人眼改变回忆”的议题,还是指涉了“意义的不可知”?
每个观众甚至都可以给出完全不一样的解释,并仍旧乐在其中。
《在异国》,台译《爱在他乡》,乍一看像是一个三段式结构的影片,被分为三个独立成段的小故事。
这三段故事整体又包含在一个逃债到某间民宿的少女因为无聊打发时间所写的短片剧本中。
正如《蒲公英》一开始役所广司让观众看见他正在看一部电影,从而使我们联想到,或许我们正在看的电影就是他看的那一部电影;《在异国》的一开始用独白的方式让郑有美告诉我们她正在用曾经见过的女导演作为人物写自己的短片剧本,而我们将要看到的,就是她所写的故事。
这好像是在开头就暗示说,如果在接下来发现了什么矛盾又无法解释的悖论般的情节,let it go,这只是一个少女的短篇小说的草稿而已——肯定会有问题的啦!
就像役所广司在正片叙事中有出现一样,郑有美在故事里同样作为指引于佩尔离开民宿去寻找灯塔的摆渡人。
三个小故事发生在同一片海滩的同一间民宿里,每个小故事的主人公都是一个外国来到韩国的女人,并且由同一位演员扮演。
这种游客身份在洪尚秀的影片中很常见,而他为人津津乐道的轶事之一就是演员们出演洪尚秀导演的影片时总是来到韩国某个度假胜地,像旅游一般。
由伊莉莎白·于佩尔扮演的女主角在第一个故事里是一个帅气的法国女导演,第二个故事里则是婚外恋中的妇人,第三个是被韩国女人抢走丈夫的女人。
三个女人的身份、性格均颇有异。
女导演出现的第一个故事里,一开始就发生了一段关于“漂亮”的讨论,形成第一个母题,文素丽扮演的怀孕的妻子用韩语问丈夫自己和安娜比谁漂亮,丈夫一瞬间尴尬,而这段与安娜有关的谈话她却听不懂,当她随即问男人他们在讨论什么时,男人只是说我们在说你漂亮。
男人对外国女人的心思昭然若揭,这一段类似的讨论在第三集当男人想勾引于佩尔去野合时再次发生。
另一方面,洪尚秀对语言本身的矛盾也展开探索。
第三集中关于是否要付话费的问题发生时,观众几乎以为那个女人是听懂了韩语所以提出要付话费了。
如果没有第一个故事中因为语言不通造成的歧义,在第三段中我们也无法再一次被深化那种对不同语言造成的尴尬的了解。
第二个故事里,女人一直在等待自己的情夫,这中间几次幻想情夫已经到来,其中一次的幻想,当情夫暗示安娜是不是看上了海边的救生员时,安娜直接说出没错我就爱上他了,把对方作为男性那种懦弱的大男子主义直接引爆点燃。
而最后当情夫真的出现的时候(也可能这一次也不是真的出现),女主角用多次掌掴男人的方式证明男人的真实性,却更像是在鞭打着别的什么,简直像是代表所有女性在掌掴对方了。
紧接着第三个故事的女主角却又回到了对自己的爱情无法掌握的处境中,她和民宿的男人差点发生关系时被男人的妻子发现,一伙人陷入尴尬,然而在这尴尬之中,似乎前两集里的女性自觉又回到了于佩尔的身上,在这尴尬之中,倏尔她又正视了自己的身份。
这三个女人好像是性格差异明显,却因为相同的面孔而天然的互相照应。
洪尚秀打破三段式的方式不仅有让她们都去寻找灯塔;遇见同一个救生员;第二集中藏起来的伞,被第三集中的人物发现却不给出任何解释;第一集在海滩上踩到的烧酒瓶其实是第三集的于佩尔扔的;重复出现的“导演身份”:第一集中的于佩尔是一个法国女导演,第二集她等待的情夫是一个韩国导演,第三集原本好像是民宿男主人的男人变成了一个男导演……更有趣的是洪尚秀非常喜欢在颜色上做文章,第一集于佩尔穿着淡紫色的衬衫,和那个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几乎是一个色系,而文素丽之后却换上了一件明黄色的上衣;郑有美则穿着白色;第二集里,于佩尔换成了鲜艳的红色,而郑有美穿上了浅蓝色的衣服;第三集,于佩尔穿上了绿色,郑有美则穿上了和第二集中的于佩尔一样的红色,而在第二个故事里不曾出现的夫妇在第三集中又出现,文素丽穿着黄色的衣服发现了差点要和于佩尔发生关系的自己的丈夫。
片中被影迷称为“打死也不换衣服”的救生员,则一直穿着那件橘黄色的T恤,睡在自己橘黄色的帐篷里,就像是在这乱世之中唯一永远保持不变远离纷扰的、能让人有所依靠的一抹橘黄色。
这些色彩的照应使得观众若想去分析叙事结构背后看似身份不同的人物之间的照应关系就更加困难且逸趣横生。
一个外国女人来到韩国旅游所引发的故事可能有一千种可能,而《在异国》好像将这一千种可能都展露无遗。
可能性和偶发事件或者“同时性(synchronicity)”在洪尚秀的叙事风格里起到了独一无二的作用。
就我个人而言,这部影片里于佩尔对韩国的感觉,就好像我在台湾感受到的一样,身在异国再看这部影片又有一些别样的意思。
洪尚秀在《在异国》中把人在陌生环境中重塑自我形象的可能性和叙事的真实与否交织在一起,再一次展现了他作为韩国独树一帜的作者导演的独特魅力。
05/01/2017
伊莎贝尔·于佩尔扮演了三种不同类型的女人:第一幕中很独立的女性,第二幕变的如此小女人,第三幕化为怨妇,拿着烧酒放纵自己,衣服也就三套,但就造型来说,还是喜欢第二幕。
第二个女人藏起来的伞,怎么就被第三个女人找到了呢,谁说结构不能这么玩,又有谁不犯错呢?
爱怎么想怎么想!
我且不追究洪尚秀如何玩耍似的拿捏台词和场景的重复,单就这些单调的走动和静止镜头,居然也能让这个格格不入的法国明星成了一道风景,惹得人暗自发笑;生活怎么如此无聊却又聊以慰籍,这个怎么能被拍成了电影,而理所当然的洪式复调又成功上演,这完全是导演独特的小心思使然。
刘峻相客串的救生员也算是一种变奏,洪尚秀想把这支曲子弄的更jazz一点,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rock,所以他喝酒调情这些伎俩我这次算是看乏了 ,不如《夏夏夏》来的更干脆。
个人评分:6.9分。
如此热爱电影和女人的洪尚秀,希望下次不要太搞笑。
#ICA 三个故事,三个梦境,三部电影,时间就这么溜走了,但空间还记得他们曾经出现,并均有所遗留,这个故事就像是写给法国异客的一部电影,也像是Won-joo写给自己的电影,电影中可以看到法国女人编写电影,可以看到法国女人灯塔下的梦境成真,也可以看到法国女人决然离去,这个去留的问题就如同编写梦境的Won-joo所面对的,它可能是两三天,可能是一周,也可能是一辈子。
影片中呈现的异国文化下的不可预见性太美妙了。
相同的事物穿梭在三个故事中,一切像是始于第三个故事,原因就是那大家苦苦追寻的灯塔。
根本是因为第三个故事中的Won-joo跟法国女人提及,影片也只有第二个故事中法国女人才到达过,在第二个故事中她还在去过后问救生员灯塔的位置,这里肯定是现实,而原因可能都是一直没有出现的爱人,所以她把伞也藏了起来,追上了年轻的救生员,最后一步却退缩了,这是否是找寻另一种答案?
第三个故事中她喝醉酒的扔下的瓶子出现在第一个故事中被夫妻形容是韩国醉酒的疯子,被僧侣赠送的笔出现在第一个故事中她在用它写着手记。
第二个故事藏下的伞被第三个故事拿走,决然的离开似乎不光是对第三个故事还有第二故事中的处境不满的一种呈现。
第三个故事中男导演与法国女人差点儿发生的亲吻,在第一个故事中模糊的出现了,他们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镜头推进把细节无限放大
真不敢相信我为了看郑有美又再次看了洪尚秀式无聊电影,洪式电影里的屌丝男仿佛只有两句台词 &#34;I love you&#34;和&#34;You&#39;re so beautiful&#34;。然而有预感会为了看金敏喜再再次看洪尚秀电影,洪导放过我的女神们行么
平平淡淡
什么鬼啊…
简单随意,而又耐人寻味的文艺小品
就各种剧本啊
「寻找灯塔(阳形隐喻)」既是麦高芬又是主题,但实际却是在重复-差异的叙事结构中试图解构婚姻、情欲、宗教。和尚与安娜那段展露禅宗机锋的戏特别精彩,机锋抖的那么厉害,却瞬间被解构掉了。
zoom的太突兀了
尹阿姨好可爱~~ 其实还不错呐, 可能是喜欢画面和故事的轻松吧...最后来了个禅师, 就够了, 禅师还用Mont Blanc哈哈哈 3.6
太难形容了,只有日常,没有意义,或者就算有,马上就被消解了,比如和尚的答还给女人的问,第二节不见的伞在第三节找到,第三节丢的酒瓶差点割到第一节人物的脚。要挑毛病的话,个人唯一不喜欢的就是梦,因为有梦就还有解读空间,最好这点缝隙都别留,一如张无忌学太极,看完就全忘光。
Isabelle阿姨可真老...
&#34;What do you really mean? Stop playing with words!&#34; &#34;I mean nothing!&#34; XDDD游离于爱情的女人,不伦恋的女人,被不伦恋的女人,每个都可能是各自的因果,太有趣了~灯塔在哪?灯塔长什么样?刘俊相实在太好笑了。
洪尚秀=把无聊当饭吃。
继续情欲小品,重复和陷落,灯塔在哪里
【4.5】“伞”是钥匙,打开平行宇宙,守望的救生员,到灯塔去!
黑色文艺复刻痕迹过重。
4.0 这个导演真的是...连年炮制让人无FUCK说的电影啊...(韩国人的英语,于姨的羊咩咩...)洪尚秀、柯南伯格、蔡明亮...似乎找到了这些个人不喜的当代导演的一条共性,他们都顽固地不愿在创作的最初动因上隐藏丝毫,一种动机上有悖“冰山理论”的暴露癖
洪尚秀的电影现在越来越简单随心了。于佩尔的表演中难得出现了小女人的性格,走路都蹦蹦跳跳的。结构上仍然是洪尚秀的玩法,不但大玩戏中戏、梦境等多重叙事嵌套,同样演员、同一场景,甚至相同台词的三段式也很有意思。唯一的遗憾就是猥琐度没之前的高
以为会是韩版的 lost in translation。结果是3个不痛不痒的故事,Huppert费尽的表演和一两个场景里的几种可能。总感觉闷得似曾相识。
看洪尚秀的片子看乐了。男人的猥琐和女人的放荡真是编剧取之不竭的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