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有风吹过。
你见过这样的情感么?
三十三年如一日的写日记怀念已经逝去的妻子,经过重重困难差点丧命只是为了把那满满一包的日记埋到妻子坟前?
《殡之森》,讲述的就是这么一个故事,一个青年女子,痛失了儿子,看上去有些神情涣散,一个老头儿,早年丧妻,似乎有些老年痴呆。
他们相遇在一个山中的老人院里。
然后一起走了一场关于爱与缅怀的旅程。
是很需要安静下来付出耐心去看的片子,大量的长镜头和空镜头的自如运用,以及晃动的手持摄影和缓慢略显呆滞的画面都是很挑战观众的耐心的元素,如果你喜欢的是爆米花式的快餐影片,那么你一定会觉得闷,说不定两分钟不要就瞌睡了起来。
满眼的绿色,麦田茶园和森林,包围着养老院,似乎能感觉到风声,在一片一片麦浪上拂过去的时候,以及树上挂着的那个铜铃在风的吹拂下响起叮咚叮咚的声音。
开篇的长镜头整个绿色布满荧幕,你会感觉到希望与向上的生命力,但是下一个镜头出现的竟然是送葬的队伍在绿色的田野间行进,有悠长而尖锐的敲钟声刺激你的耳膜,然后第三个镜头是大树被砍倒,这无疑是一种对死亡最直接的表达。
绿色的生命力之间白色的帷幔以及高高举起的送葬的红色遮阳伞,一种视觉上的强烈对比一直刺激着我,再加上音响的作用和缓慢推近的镜头,总让我产生一种暑气扑面的烦闷感。
但是还是有欢乐的情节,女人和老头在茶园里追赶躲藏的一段总是让我想起小时候和小朋友们一起捉迷藏的岁月,老小老小,老人越老其实就越小孩。
调皮、固执、有自己的欢乐。
还有老人偷了个西瓜被女人追赶摔了一跤的时候,西瓜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可是他们却尝到了甘甜美味的西瓜的段落,也是那样的欢乐,让人看了欢喜。
我很喜欢茶园里那一段,长镜头,远景中近景的交叉配上绿色茶园里两个小小白色身影,画面很活泼很欢乐,我差一点就忘记了这是一个探讨死亡探讨深刻的爱意探讨老年人内心的故事。
河濑直美是一个女导演,我之前从未接触过她的影片,但是我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导演的细腻与温情,她的视角说大那是有关生与死,说小也不过是一个人内心的困境。
老人一直摆脱不了妻子逝世的阴影,而女人也一直在丧子的悲痛中没有走出,并且还要面对自己丈夫的质疑与埋怨,所以女人去到养老院工作其实是一种逃避。
而老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总是幻想着妻子还在人世,他和她一起弹钢琴,在森林里跳舞,这折射出来的难道不是孤独么?
老年人的孤独与青年妇女的孤独,看似是一种无关紧要毫无联系的情感,实则是息息相通的。
所以他们一起因为汽车出现事闯入森林里的旅途其实是一场救赎的过程。
经过诸多的困哪,老人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去到了妻子的坟前,而女人被迫陪同他的这一路难道内心没有波动么?
这种看似沉默的情感,内里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我们不得而知,但是我在这样一部片子里感受到了一种宁静的气氛,在潮湿的森林深处找到了一种温柔的抚慰。
这与夏天的燥热相反,森林里的阳光和乐音像是一剂安眠药,最后我们都能够在其中沉沉睡去。
至于森林的寓意,其实很明显,象征着生和死的循环,生生不息的树木和未知的危险。
或者说森林本身就是一方困境,囚禁着老人的妻子以及他过去的美好记忆,他千方百计的要触到森林深处找到自己的妻子的坟墓,把三十三年来的思念和情感都埋葬给她,也许是想要和过去告别吧。
奈良的森林,在夏季燥热的风声中述说着生与死的故事,深挚的爱意触动着我的心灵。
整个世界被绿色浸染,我突然想去日本看一看奈良的乡村了,我突然想去感受日本乡村的气息了,也许与我家乡的夏天会不一样呢。
也许就和影片空镜头里所表现的那些景色一样吧,哪怕小到只有一只蝴蝶的空镜头都让我感觉到自然最清新的气息。
表妹在东京,或许可以要她先去替我感受一下日本夏季潮湿的风声以及奈良绿色的乡村。
你听,有风吹过。
2012-5-17
河濑直美果然十年如一日,现在回看这部十年前在戛纳勇夺评审团大奖的这部作品,发现很多表现手法以及人物情感都延续到今年的新作《光》。
这部被不少人诟病和讪笑的作品,我十年前看的时候也没太多感触。
现在重看才挖掘到不少隐藏的闪光点与真正打动我的泪点,事实证明60周年的戛纳评审团的眼光很独到。
尽管河濑直美的作品并非一直保持高水准,但这部貌似矫情自嗨的作品却融合了她风格里最有代表性的元素,也最能体现出她标志性的作者标签。
首先是她对奈良矢志不渝的爱,这完全展现在民俗仪式的刻画里,开头的送殡场面,众人在家中摆弄手工制作的描绘,都展现出奈良地区与别不同的民俗风貌。
这在她之前《萌动的朱雀》和《沙罗双树》里均有出色的反映。
虽然有人说这是贩卖传统文化之举,但在我看来这种最能体现她作者风格的元素都是跟题材密切相关,而不是刻意为博取眼球的拙劣行径。
在本片里,开头传统的送殡仪式不仅跟整部影片的悲伤格调契合,而且纪念逝去亲人与后面森林里的情节也有着延续性的意味。
在主题上,导演致力表现失去至亲后的悲痛与心灵治愈的过程。
导演设计出两位悲情人物:老男人死了老婆,而年轻的女主则因遭遇孩子夭折。
原本看来无法产生交集的两人却因女主角对老男人的细心照顾而产生互动,更因之后在森林里的遇险而在心灵上产生触动。
剧本里对男女主角的塑造跟新作《光》有着相似之处,原本是毫无关联的两人都是因意外事件在关系上获得质的改变。
《殡之森》是由于汽车抛锚,徒步进入森林而引出后面的肉体与心灵接触,而《光》里则是因为女主角发现摄影师相集里的照片而逐渐展开。
除此之外,影片中男女主角上有着“互补”的关系。
老男人自不必说,在森林里幻想女主角是亡妻,而对于痛失孩子的女主角来说,有点智障的老男人不时显露出天真顽皮的性格,无疑是夭折儿子的化身。
这种独特的关系在之后两人的悲痛治愈过程中发挥出惊异的力量,将影片的感染力度推向高潮。
而同样地,在《光》里面摄影师男主角与电影解说员女主角也因为对电影画面的不同观点,以及对美好事物的感悟,而逐渐引发出心灵合一的情愫。
如果说心灵治愈的主题有小清新和造作的嫌疑,那么河濑直美镜头下的大自然,尤其是森林,则毋庸置疑地饱含着奇异的灵性,成为她最有标志性的作者风格。
无论是《殡之森》开头的送殡和高潮部分祭奠亡妻的仪式,还是《光》里面女主角在森林里艰难寻觅走失的母亲,森林已不再是故事的背景,森林作为一种象征符号流露出神秘感。
导演不仅在刻画人类敬畏神秘的大自然,而更多地将这种难以言传的感觉投射到角色的关系里。
在《殡之森》的后半段里面,男女主角在森林里遭遇惊险后而产生肉体与心灵接触,全赖森林这个环境缓解各自的悲痛而激发出意想不到的关系转变。
这种用森林来传达人物情感与关系变化的手法跟泰国导演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如出一辙,在《热带疾病》和《祝福》中的神秘森林给观众营造出时而迷幻时而诱惑的意味,而这种氛围与感觉则强烈暗示着角色之间的暧昧关系。
最后一点则是纪录片式的摄影风格。
在这部影片里,晃动的镜头在视觉上给观众制造出真实的临场感。
与其说是一种“亡灵视角”,我更倾向于认为这是河濑直美一向钟情的表现手法,从她拍摄过众多的“私记录”影片当中,可以发现她镜头里充满着最质朴与逼真的情感力度。
而当这种纪录片风格的摄影运用到剧情片拍摄上,则更能传达出她对题材与人物的“私密化”处理。
家庭录像里常常见到的就是这种晃动的镜头,刻意打破角色与观众的疏离感,为影片增添不少亲切感。
这是可怕的影片,我被郁闷坏了,除了女主角脱衣服给大叔取暖的时候,来了点精神,然后一直是闷到要死,其实我很努力了,一直在努力的想进入剧情,但没办法,实在不是我的菜,没办法欣赏,只能说抱歉了。
对于本片的选择,还是给没看过的人提个醒,慎重,很可能没办法欣赏。
或許並非河瀨導演的本意,但《殯之森》與《萌之朱雀》隱匿著同樣的一股性壓抑。
以後者而言,戀兄/戀姊情結作為戀父/戀母情結的轉移,其必然要求父母完成時態的已不在場。
因此,《萌之朱雀》中父親的無能與死亡、榮介母親的「死亡」都是河瀨搭建以重重山巒之圍繞象徵閉鎖幽深之內心世界的必然(榮介對舅母的幻思實乃一種與Michiru之戀兄相對的戀姊情結,這從他始終稱呼舅母作「阿姊」(姉ちゃん)便可窺一斑)。
這自然與河瀨本人的成長經歷密切相關,其無疑有著與Michiru相似的對兄長的幻思,當其不得不越過此情結成長成熟,揮淚走出山巒,其也就同時把內心中壓抑著的最細膩真摯的情感永遠留在了山裡面。
與此相較,似乎接續了《萌之朱雀》的《殯之森》自山外(那健康的具涵社會性意涵的社群團體中)開始,卻最終著魔似的再次獨自退返回到了山巒之間。
在這個意義上,《殯之森》中的性壓抑遠甚《萌之朱雀》,用毛筆將對方寫罷的文字一再塗抹,在湍急的溪流中嚎啕並用泥土掩蓋自己的臉,縱然詩性的風格表達仍無法消解兩人實際上對彼此身體的慰藉之迫切需要——反而有所增益——這是退返再次「進山」之必然。
看到故事的结尾,不知道是否彼此救赎,这样压抑的森林终将是磨掉了生的意志。
那么富有生机的稻米田,住在哪儿的人却是同生机挨不着边,有的即将身死,有的已经心死。
断断续续的八音盒,絮絮叨叨的执念,在生命逝去后得不到救赎,要明白死亡的意义,那生命的意义也许就在死亡那头。
不会体会镜头语言,但是颤颤巍巍的镜头,让我感觉特别真实(也然我觉得是不是买不起摄影设备…闭嘴)有一些场景的光忽亮忽暗,可能是看平滑的镜头和色调和谐的滤镜看多了,这样的表达始终有些不习惯
“我还活着吗?
”“活着有两种意义。
一种就是吃饭睡觉。
怎么样,你有吃饭吗?
饭菜好吃吗?
好吃就是最重要的。
还有一种,就是在意我们为什么要活着。
其实根本就不必去在乎,我们不知道活着的意义。
意义是用眼睛看不到的。
这跟开始的吃饭是不同的,所以我们活着有两种意义,其实都是吃饭。
有吃饭吗?
有吃就是活着,这是很重要的。
几乎大家都要明白,实际上我们没有多余的时间,这就是意义。
我们要弄清事实,从今天开始,今天。
活着还是没有活着,对于自己来说,还有其他一个意义,在其他的一个地方,怎样去体会。
真千子,请握住他的手。
怎么样,感到温暖吧?
能感觉到真千子的温暖吗?
这就是活着的意义。
所以,我们都是活着的。
”
河濑讲解的生与死满目的绿,占据整个画面。
从远及近,穿过森林的风。
《殡之森》有着跟《萌之朱雀》近乎一致的开头序幕,依然讲述一个与森林息息相关的故事。
与《萌之朱雀》不同,风声里的《殡之森》在第二个画面就切到了田间的送葬队伍,挂幡摇铃,肃穆地慢慢行进。
“死”成为了影片的关键字,即片中的“殡”字(这也是个人始终认为不应该翻译成《原木之森》的原因,要原木做啥?
)。
结尾,影片出字幕解释了殡的含义。
它有两个意思,一是缅怀纪念先人的一段时间。
作为词形变化,它所指的还包含汉语中的“殡”意,是为安葬故人。
《萌之朱雀》,河濑直美的剧情长片处女作,讲述奈良林区的一个家庭经历着时间流逝,包含着挥之不去的故土情结。
生老病死一直是河濑留恋的话题,这可能与她的成长经历有关,幼时双亲离婚,被爷爷和婆婆抚养长大。
还是小女孩的她走遍了附近的深山老林,与树木相伴,仿佛闻听到了鸟虫耳语,吸取了山间灵气。
当她长大并拍摄电影后,既是养母又是长辈的婆婆却不可避免地衰老。
众多长短不一的纪录片,多数在讲解着河濑的个人记忆与人生体验。
事实还在于婆婆患上老年痴呆症、自己孩子的出生,它们对河濑直美的冲击尤为明显(很现实的年龄差问题)。
人非草木,老人的养育之恩无法忘记。
可怕的衰老与死亡无可避忌,森林用时间埋葬一具具死去的躯体。
凡人总是敌不过时间,与森林相伴的人们还是要回归到森林之中,那里珍藏着他们生命中的极致美好。
所以,《萌之朱雀》到《沙罗双树》,《拥抱》、《黄樱花的来信》到《垂乳女》,死亡或生存的问题始终困扰着河濑直美。
作为女导演的感性表达,便有了《殡之森》里的两个人物:女人与老头。
没有带上这些先抵的情绪进入,《殡之森》的故事就有些被架空,摇摇欲坠。
看着他们,如同街边哭泣的女子和入睡的老者,这简单的、抱有戒心的一面之缘,根本不具有形成完整故事的可能。
只有认同和怜悯,他们才有丰满的可能。
女人丧子,她有些精神恍惚。
老头丧妻,他看上去有些痴呆。
他们在一个乡间的疗养院里相遇,那里被周围的茶园、田野和森林所环抱。
女人要照顾老头,老头却屡次拒绝别人的好意,如同别人走不进他的世界。
误解慢慢消除,老头开始接受女人的照顾。
能让他们大笑的机会不多,老与少的欢乐,只反映在寻常不过的琐事上。
他们还似小孩子一样,在茶园里捉闹追赶躲避藏。
车子出故障的路上,女人追赶老头,摔一跤后他们却吃上了美味的西瓜。
《殡之森》的剧情一句话总结就说得清:女人陪着老人入山,在爱人墓上埋下日记。
听上去很做作,有人动要考证可能性与必要性。
凿天梯隐居山林会是感动常人的传奇,但孤零零的埋日记,反倒令观众失去头绪。
前后一比,河濑直美冒险地弱化了冲突情节,强化了生命体验。
老头用了几十年的时间都无法走出亡妻已去的阴影,中间的坎坷艰辛却一笔不提。
他和爱人在房间里一起弹琴,他和爱人在树林里一起跳舞。
弹琴跳舞,一常见的词组,用来形容人的开心与欢乐。
作为细节表现出来,从两人到一人,弹琴跳舞平淡得没什么味道,不同之处就在于一生一死的错觉是全然不同。
至于“要有爱”的女人,强烈的情绪爆发如同骤然下起的暴雨,冲流而出的山洪,不止的眼泪只是为眼前的老头而哭?
显然不是。
一带而过的与丈夫对谈片段,容易让人忘记她到底是缺了什么,又需要什么,然后跟着一神叨老头闯进深山。
我是夏天的一棵树这是奈良西部的一片森林,传说那里在生与死去的双方可以达成交流。
老头的爱人就深埋在地下的墓中,并非隆起的土冢。
上面有棵不大不小的小树,区别于先前老头拥抱的一棵树干庞大的枯木。
老头刨土,埋下一本本编有年份的日记,异样的工整。
他把记忆都放进土里,跟爱人的身体一样,统统归于土,化为土,长成树,形成森林。
注视这一切的,可能是风,可能是阳光。
中途老头还拿出来音乐盒,给了女人。
听着传出的叮叮声,女人在森林中迎着从天而降的晨光,在风声里形体都要化了。
对于《殡之森》中身体取暖的一幕,不知隐欲主义的河濑是否有意挑战观众的观影体验,还是证明活着(Alive)的理论牢靠。
一干瘪老头就这么挺过来了,真是个奇迹。
假设看过足够多的俗套情节剧,这一幕放在哪里都容易成为一笑料,只因有了先入为主的习惯。
对事情有不同看法常是因人而异,但在树的意象上,河濑直美却立足于表现森林中的一棵,如同千万人中的一个。
因为导演所秉持的是封闭式的个人体验,即世间万物再美好,都要回归到作为本体的我上。
我感受到了它们,才能欣欣然地融进其中。
死了的人当然感受不到,所以你要活着,你要重新找到生存的意义。
女人与老头进入的是森林,寻找的是墓地。
尽管在头顶或身边,有着无处不在的光线和声音,那依然是为树木所包围的封闭空间。
墓地就更不必说了,死后的一处封闭归宿。
大到远景苍茫的青山,小到近景粘网的蝴蝶,《殡之森》用迟滞的画面和晃动的手持摄影,引领观众进入到女人与老头的内心世界。
比起《萌之朱雀》田村正毅的固定机位和长镜头,相比山崎裕掌镜《沙罗双树》的动静交合(此人同是枝裕和有过一长段时间的合作),十年后《殡之森》发生了巨大改变,镜头动得厉害。
《殡之森》开场几分钟的空镜头和远景,山水烟雨被赋予了一层更加形式的含义,带着“殡”的仪式效果。
这固然是摄影师易人的原因,在入山一段,中野英世展示的摄影同泰国导演阿彼察邦的《极乐森林》和《热带疾病》有着某些奇妙联系,巧合的是它们在戛纳共同构成东方原始森林的幽玄禅意,与神秘连接、与死者相同,所以很难说《殡之森》的获奖没有东方森林的影响因素在其中。
与是枝裕和在《幻之光》走向广阔的海边地带所不同,河濑直美只愿意停留在森林与奈良,迎取自我重生。
不过,是枝在新作《步履不停》中也选择了“回家”,与长辈一同生活,有着夏天的绿荫和暑气的一个封闭空间。
他留下的问题就是,这人到底走不走得出去。
《殡之森》用老去祈求着真千子的新生,她能否真正走出,谁也不知道,所以就当是一种祈求吧。
通过《殡之森》的结局,河濑直美站在了出世的视角上看着真千子,这点倒是与《萌之朱雀》的回眸俯瞰不谋而合。
她用封闭的表现形式不代表着她缺乏生命力,夏天同样给予了她身体的热量和生命的能量。
通过采访可以得知,夏天正是河濑直美最喜爱的季节。
她如同夏天里的一棵树,回想着身边奈良森林的久远记忆。
(本文来源:网易娱乐专稿 ) http://ent.163.com/08/0505/20/4B758BH800031H06.html
版权归作者所有,任何形式转载请联系作者。
作者:法罗岛电影节(来自豆瓣)来源: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2624462/我们敏熙:如果说《沙罗双树》是人对nature rules的一次臻至化境的顺应,《殡之森》则是河濑直美孤注一掷式的把人狠狠往nature itself中挤压融合,幸好,她成功了。
或许那夜之后,皆成了游魂?
想到看下雨之后那夜,闻到了死亡的气息,我想结局或许是他们都死了,后来一幕黑色,第二天来到,在森林里走,看到阳光的那里,此刻的光仿佛就是“希望”的实体。
木卫二影评:河濑直美冒险地弱化了冲突情节,强化了生命体验。
2007年的日影,画质一般,画面风格和《小森林》很像,但又不一样,《殡之森》取景更多的是真正在森林深处。
整个画面都是绿色,完全是夏天的感觉,下过雨的森林,清新的空气又混合着泥土的气息。
这部电影听名字就感觉是一部悲情的电影,确实是,是一部悲情治愈的电影。
这部电影是讲,一位孩子去世的母亲(女主角),在一个类似敬老院的地方工作,遇到一个妻子去世33年的爷爷(男主角)。
这位爷爷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妻子,并且这位爷爷精神有些问题。
在一次女主角要带爷爷出去的时候,他们都车子出来点问题,在女主角去找帮手的时候,爷爷逃跑了,他是去找他妻子的墓地,结果男女主在森林里迷路,最后找到了墓地的故事。
剧情很简单,只有一条线,很明确,节奏慢,语言也不多。
看这部电影也许你会思考,活着是什么,什么叫活着,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电影中的爷爷很活泼,像个老顽童(不是贬义)。
在寻找妻子的墓地上非常的执着,很感动,很让人动情。
在女主角和爷爷迷失在森林里中的那段,也很感动。
女主角在这部电影中充当的是“大人”的角色,一直照顾爷爷,但两人又是相互保护。
我始终相信,带着爱而在一起的两个人,在大多时候真的是吵不起来的,很多人说吵架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才会恶言相向,但爱何尝不是一种本能?
说他们不懂吗?
他们其实很懂。
至少最后一次在熟悉的餐厅里面,看到一对五年前的自己,他们的眼泪会告诉他们为什么最后无法修成正果。
那对年轻的情侣,生动地演绎了他们从上帝视角看到的年轻的自己,拘谨、礼貌、惊喜、快乐和“怦然心动”的感觉。
相似经历的人更能共情、相互温暖,放不下过往、无法与生活和解的人生是痛苦且不值得过的。景美,节奏情绪缓慢流淌,主题是很好的,可以拍的再深趣质朴些。三星半
疲惫不堪又充满隐喻,不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表现方式。火口的两人。
社会工作者
是女性导演很想很想给五星。但是中间他们为什么非得来一场欲望之温存,我不理解,这里感觉被创了。满目慢悠悠的绿色很治愈。轻轻的呓语。缓缓滑落的眼泪。他一直在找寻妻子终于找到了,死在了一起,向死出发。她呢,在这条朝圣之路里,找到了什么她自己的锚点了吗?
这个戛纳嫡系,号称小贾铁哥们,在戛纳发布会上决绝地站出来力挺小贾,大赞《天注定》有才华有勇气的日本女人拍片到底什么货色,咱也瞧瞧。先不说好坏,这种野外戏对剧组折磨太甚,演员和制片主任肯定一肚子火。尾野真千子虽不是大美女,但第二眼还挺耐看的。
日本人对生死的领悟,充满了日式的凄冷,万物有灵的神秘感。某些画面很漂亮,但是总觉得气氛不够,节奏也让人难以有耐心。
看不懂,
一般闷,太别扭,感觉人物啊情绪啊哪儿哪儿都不对,看的我焦虑不安,还有微微恶心。
所谓的女权导演们,都来学着点什么叫隐秘而蓬勃的力量。
镜头的凝滞(定镜,或者缓慢摇动或跟拍的手持DV)模仿着一个“痴呆”的视角,它是茂树的状态,与此同时,也属于年轻的真千子,《殡之森》则是她的加速老化,随后,她将在转动的八音盒乐音中耗尽余生。而“森林”提供了一个可供观望,却无人真正进入的“纵深”空间,在《殡之森》中,意味着死亡,也即某种返祖行为,顺遂自然时间的轮回,却仅有神秘,没有今村式的恐怖,当他们放弃车子,进入丛林时,隐含着一种潜在的灵/肉对立,灵魂逃离了身体,获得了解放。然而在通往死亡(丛林)的返祖之旅之中,人物的解放并非摄影机的解放,摄影机同样是观看对象,影片人物意识到了这一点,却只有挣脱的渴望,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对抗,因此,它保持着一种缓慢,平稳速率的“跟从”,或者是一种鬼祟的“尾随”。
森林系頂峰,短評裡有句「隐秘而蓬勃的力量」說得真好
在我的观影经历中极少的几次快进看完的电影之一。而且快进基本不会影响对剧情的理解。有一句印象深刻的台词:这条河的水,奔流不息,永远不会回到它的源头。
悶悶的 文藝空鏡難懂 生活是感受組成的
那种深情、锥心的思念,这个世界上肯定是有的。日本人的压抑、扭曲的释放路径,大概也能理解。我尊重这个片子。但我确实看得断断续续,老刷手机——我的问题。
影片最后说“殡”有场所之意,那么潜入森林,便是跌入时间的莫比乌斯循环,这也是河濑直美自然影像的一贯母题,将时间晶体凝缩在静物之中,孩童的想象寄生于老者体内,声音于空气中延宕,同时也在时间-记忆的长河里穿梭。彼岸,生与往生间激流攒动,老者在女人声嘶力竭地召唤中最终没有走出生者的迷宫,呈现俄耳甫斯之命运轮回,但时间穿透了静物的屏障,生命在时间的绵延里下沉,躺在泥土里渐变为暗棕壤色,风化成一种更伟大的静态的永恒,永恒的现在——如那支被空间的琥珀包裹了穿越三十年的舞蹈。一部具有“通灵体”气质的影片,在八音盒声中结束…或,并未结束。(1300,河濑直美)
幽冥派两大掌门人:河濑直美和阿彼察邦。前者向死而生,后者由死观生。前者虚构夭折孩子的视角,手持特写的微晃流露着无知与新奇;后者模拟一个超脱者的观望,剔除尽芜杂,只剩透彻的纯净:医院(生死交界)与森林(逃离人事,回归动物性),以达致超验的情境。
绿意盎然的老年痴呆症
河濑直美是不是每部片都要讲讲生命的意义厚
两人很有必要再做做爱的嘛!真无语了...
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