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编自漆原友纪同名原作的《虫师》于2005年播出。
那会儿日本的动漫产业和当下多少存在点不同,可能是上世纪末的遗存尚未燃尽,也可能是ACG文化中的某极端一面还没过度侵蚀产业,或许也会是随经济下行而来的制作经费与收视率的双重恐慌。
从《混沌武士》,到《交响诗篇》,到《灼眼的夏娜》,在2005年,无论是影像的艺术性,表达的深入性,甚至于创作的实验性,以及基本的商业性,有相当数量的作品都能兼顾各个方面,并且成为名作而长远流传下去。
《虫师》毫无疑问也位列其中,甚至于那一年可能只有《混沌武士》可与其媲美。
但类比于《混沌武士》的影像实验属性、嘻哈文化属性,或者更准确来说,类比于2005年动漫产业中所存在的所有风格,如继承于上世纪机器人战斗风格、赛博朋克风格,或是延续自EVA的世界存亡与少年少女日常生活相结合的风格,或是一些更为恐怖阴郁的风格,《虫师》应该都是彻底不同的:它忠诚于日本传统美学,同时也正是这种忠诚赋予了影像独具魅力的一种感受特质。
事实上《虫师》完美地实现了日本传统美学的动漫化、影像化,而这并不简单。
日本传统美学并不能说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体系,从《源氏物语》、《平家物语》的小说作品,《枕草子》的随笔作品,到《万叶集》的诗歌作品,松尾芭蕉的绯句作品,乃至于世阿弥的能乐,千利休的茶道艺术等等,各种艺术虽门类相异却又一脉相承,其实不存在更多的百花齐放的意味。
但无数艺术家不断创作,大量学者进行理论总结,日本文化对该美学予以了极厚重的投注,也让这种质素简约、 古朴清寂的美学体系在千百年的积蕴沉淀的过程中获得了极大的发展。
对于《虫师》来说,简单的继承或许并不艰难:大量的文艺作品的积累,并有原著漫画的基础,完全可以凭借照搬轻而易举的打造一个具备传统美学符号、元素的作品——只是影像中的细节的堆砌,以及一种内在的寂寥、悲伤、凄婉感受的生成,这些总归无法有效地完成。
作为影像,《虫师》本身就不是小说、绯句,更不是漫画、能乐、茶道——影像本身就作为一独立的艺术类别,而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也是一种综合。
故可分析阐释《虫师》中的各种内容对于不同日本的门类艺术的传统美学特质的契合,来完成《虫师》影像的分类,以及对其感受传达的分析。
一 “诚”作为《虫师》这一作品的核心元素的“虫”,它们在影像中除拥有了鲜明的形象性之外,亦具备着某些独特的概念特质:既作为自然中的神秘存在,却又近乎以自然现象存在着,同时象征了生命的原始张力,并向观看者生产着超脱自然的不可思议的感受。
当然,“虫”从形象至概念,虽超出了现实意义上的自然,但它的生成毫无疑问源自于对自然的感知与体验。
日本人的审美意识最早起源于对自然美的感悟。
日本本土具有四季分明的自然环境,自然是人们崇敬膜拜的对象,而生存于此,也培育了日本人对自然的天然热爱与细腻感受,这构成了他们的审美感观的基础。
具体地说就是对森林植物的生命姿态以及风花雪月等诸多自然物的同情和欣赏。
这些自然事物的生命形态、色彩的变化导致了人们对季节变化的深切感受和生命本质的理解。
作为日本的原始信仰的神道教,其本质上也是以自然精灵崇拜为主要内容,毫无疑问它属于泛灵多神信仰,但这又不同于印度教或其他多神教:神道教的神灵并不被赋予人格,崇拜之客体其实更贴近作为它们原型的自然事物所制造的感受之本身:不被命名,亦不被具体描述,而类似艺术所生产出的独特且纯粹的感受。
不过类比于神道教的精灵崇拜,“虫”或许更为纯粹而简单:它不再被附着崇敬,不再被附着诸多祈求,也不要求着虔诚,不需求着宗教性格与伦理道德——它只是与人所共存,影响着人的生活,并容许人感受它,也感受着两者共存的如是世界。
虽然在《虫师》的世界里,这种彼此共存的形式不得不伴随着生命的消逝兜转,并在哀伤、激荡、苦痛、愤怒等各样的情绪中持续着。
但这并非使这一切浑浊而混乱,反之它彰显了一种率真性和朴素性,是情绪与本性的自然流露,一种无做作、无装饰的近乎写实主义的抒情表现:这即是“诚”,“まこと”。
“诚”是不仅指对自然万物的发自本心的尊崇,同样也指涉人类的自然本性,这要求着身心都要有自然的本态,以明净直诚的自然之心来与他人,与周围自然的草木和谐共处,能使赤诚的情感自然流露而出。
在《虫师》第14话的“笼之中”,作为篇章主角的男子,选择与作为异物的妻子隐居竹林,其妻子也愿意为他斩去母体而放其归回故乡,只是当故乡的村落不再接纳他们一家,当妻女也都随母体的死亡而枯萎凋零时,他也不得不因万分悲痛而再一次离群索居,但在妻女的墓上,他却发现了新生命的破土而出。
诞生于这个三口之家中的情感是真挚而热烈的,在相濡以沫的小家庭生活与回归故乡的大家庭生活的这两种抉择之间,因对彼此真挚而毫无保留的爱,这个家庭中的两个个体都放弃了自己的生活而成全对方——这所展示的无疑即是“诚”,真挚、浓烈、饱满且明净直诚。
二 “物哀”如前文所提及,《虫师》的整个世界尤其是“虫”这一概念本身所需要承载着的,是“诚”的美学,是真挚而复杂的情绪与情感。
虽然也有如第6话“吸露之群”中,“虫”在故事里更多成为一种工具,或用以统治和敛财,或使人醉生梦死:本话中的“虫”更多是赋予人某种特质,它更多只是剧情上与的功能,情感与情绪的表达仍然发起自人。
但作为全作的核心符号,“虫”并不只是在故事中单纯作为了一个客体影响着世界并被角色感知,也并非只作为让角色产生情绪的某些原材料。
在影像中,类如纯粹感受的它,与影像中角色的情感是相辅相成的。
“虫”也不仅仅只提供剧情作用,它以物的实体姿态,构成了“物哀”的美学特质。
“物哀”之“哀”并非只是哀叹或悲伤,它具备着更加丰富的情感内容。
“哀”就是主体同外在世界情感互渗之后的情感表现,但同时其雏型是自然美观念中的生命感和季节感,是因目睹世事无常而不禁发出的感叹,故它是以强烈的感伤情绪为基调的。
即便如第6话“吸露之群”,“虫”虽主要承担剧情作用,但其朝生暮死却对时间体验之完满幸福,却不得不使作为人的我们生出一种人生苦长、生死茫茫的喟叹:这无疑也是“哀”,对自然生命的强烈体验后而生的感慨。
但当然,“哀”不仅是感伤或悲哀,也包含着其他真切的情感价值判断。
在“哀”字前加以“物”而成为“物哀”,这里的“物”更具有“外在的自然界与现实社会”这一限定意味,是将现实中最受感动的、最让人动心东西记下来。
“哀”其实更贴近一种较单纯的、仅仅针对主体的情感描述,而“物哀”则是把情感与外部世界密切联系在一起,心与物出现交织和互渗,是“物”引起感动而产生的喜怒哀乐诸相。
从某个意义上说,“虫”作为一种生命的原初形态,它的世界与人的生活的每一次交互,都必然会生成对自然生命的强烈体验,会是感慨,会是赞叹,会是悲伤,会是焦虑,也会是喟叹。
与此同时,《虫师》展示的不仅仅是“虫”的生命与自然的奇观,在《虫师》的世界里,出现于人生活中的“虫”总会将人推向某个特殊且极端的情境,生命的无常,人世的寂寥,世界的倏忽瞬变,这些都被居于其中的角色所感知着,这也迫使着孤独世界中的每个角色,都凝视着陪伴他身边的另一个人,以其为“物”,以心“哀”之,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如此流淌着。
从第1话中,光酒、虫宴、酒杯、虫的低语、翠绿的山林、飞舞的文字、祖母与孙辈的相依为命,再到第2话的光脉、眼暗虫、义眼、眼睑的黑暗、喷涌的液体、表兄妹间友谊、重返光明的欣喜…《虫师》中每一话中所展示的,均源自自然与生命,均只关乎平凡人之生活,却又如此的不可思议,呈现于影像中的它们作为感受,触动着的是我们无尽的感伤与喟叹。
三 “幽玄”除却内容阐述、符号展示、情感雕琢、角色刻画外,《虫师》作为一部动画作品却尤为值得注意的,是极具风格性的并超出原著漫画而浑然天成的画面之美。
本质上来说,这种影像上的形式特质,其实由“诚”与“物哀”的美学特征延伸而来。
其着重于个体对自然体验的展示,以及对自然与生命的刻画。
与此同时,作为动画作品,其镜头不再是捕捉着现实世界,而是呈现画师的笔墨。
本作的绘图笔法细腻而温柔,自然景物也被传神地勾勒而成,甚至被赋予超出实物的特殊质感。
如第1集“绿之座”中,在水墨的晕染下翠绿的山林如笼在雾中,绿得透彻又无比朦胧——这既勾勒了日本最典型的自然风貌,但这片山林又如此不可思议:笔触细腻的雾笼罩着绿,而白且泛黄的天空亦显得朦胧而深邃,这即是留白,这赋予一种神秘感与意境美,而潜藏着的是生命与自然的某种本源力量。
这种美学特质被称之为“幽玄”,所谓“言有尽意无穷”,“幽玄”一词其实并非表现美的本身,其表现的是美的尺度,幽玄美指的其实就是“深奥的优美”。
正彻在《正彻日记》中解说:“所谓幽玄,就是心中去来表露于言词的东西。
薄云笼罩着月亮,秋露洒落在山上的红叶上,别具一番风情,而这种风情,便是幽玄之姿。
”这里正彻是把幽玄理解为朦胧、隐约、含蓄、悠远、空寂和余情之美的。
另外,“幽玄”中的“幽”又指“幽界”,“玄”指“玄关”、“入口”,故为“幽界的入口”:人生之途无非是走向死亡的入口,生命有限,有生故有死,故其美学特质中亦保有一份悲哀感。
“幽玄”充分显现了日本民族的审美趣味和欣赏的审美情态,这是牵涉至实在界的美学概念:用象征界美妙地演绎着表面,但平面隐藏的一切却更引人遐想连篇。
事实上日本各门类艺术都以“幽玄”之美作为最高品味的、最风雅的美的境界或理来看待。
关于《虫师》,在画面的美感之外,影像中的诸多形式特质亦是对“幽玄”的出色呈现。
以第7话“雨后彩虹”为例,影像描绘了主角们在山野间追逐如彩虹般的“流虫”,除开以简朴而自然的中景选取来呈现角色间的交际对话外,影像中对远景和全景,以及诸多空镜头的使用同样是足够出色的:山林、流水、落雨的大幅画卷,又至于任意的一草一木,均被细腻而平和的呈现着,而影像对这种自然情境的展示中则生成了一种诗意。
个体于这一不加雕琢的自然情境中的行走、奔跑、追逐,但这些却不再只是简单的空间位置的转换,或是常态并包含热血与激情的运动。
本话中,中景、全景镜头的使用完成了对运动整体的展示,同时也有刻画独特动作的特写镜头:前两者让角色的运动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并让这些运动亦构成对环境中潜藏诗意的表达;而后者则是强化了运动对于角色的内心活动的展示,对照剧情中虹郎对于其父亲的回忆,及其自身对于彩虹的执念,这场追逐无疑又有了更深的心理真实的意味。
在影像中涌动的一切暗流,最终又在虹虫的登场完成了一种交汇:虹虫或许本身即是本话里所有潜藏诗意的核心能指与集中体现。
不过在故事中,虹虫却并未被真正追寻到:事实上,虹郎及其父亲对“虹虫”那无与伦比的美的求索与向往,以及最终接近却又不可得的整个故事流程,无疑也具有“幽玄”的趣味。
事实上,对自然之诗意的充足展示是必要的,但彻底陈述清楚,能让观众、读者以及作品中的角色能够实实在在的拥有,这将破除对它所有的美好想象。
所谓“言有尽而意无穷”,“幽玄”作为美的尺度,无疑是对自然情境之诗意的出色丈量。
四 “空寂”与“闲寂”但值得注意的是,“诚”、“物哀”以及“幽玄”这三种日本传统美学的基本审美观念,它们提供的更多是一个形式上的轮廓与框架。
即便在“物哀”要求对客体保有一种朴素而深厚的爱情,而在“幽玄”中也潜藏着关于生死的悲哀质感。
事实上,任何被归纳如日本传统美学范畴内的作品,其作品中主体的心绪与作品的内在情愫,无疑中是静寂中交杂着哀伤、伶悯、同情、共鸣、爱怜等种种感动的成分。
而它们的内容,它们的风貌,它们的风格,以及它们所能带来的感受,它们可以被描绘的情感与情绪特征,其实更多关乎于“寂”。
“寂”本身是指由于自然万物的衰落和荒废带给人一种悲观、落寞的心境,这本起源于平安时代,但到了后世随着茶道和俳谐等艺术形式的发展,人们逐渐从这种落寞、凄凉中找寻出一种简单素朴、自然本态的审美情趣。
故“寂”常常表现为超脱世俗名利纷争,恢复自然真我之淡泊的理念,以及以悲哀和静寂作为潜流的枯淡美和朴素美,一种寂寥和孤绝的美。
“寂”多关乎于两种美学概念:“空寂”与“闲寂”。
“空寂”主要体现在作为生活艺术的以中世千利休为代表的茶道精神上,“闲寂”主要体现在作为表现艺术的以近世松尾芭蕉为代表的俳谐趣味上。
空寂和闲寂的艺术精神几乎是相通的,尤其是在万叶时代萌芽的初期阶段,两者的含义几乎是混同的,直到了平安时代,两者在美之性情上,两者的含义才开始有所分离。
“空寂”以幽玄作为基调,其苦恼执勤更具有情绪性;而“闲寂”是以风雅作为基调,其寂寥之情更带有情调性。
与此同时,这两者都是主观感受性的东西,带有浓重的精神主义和神秘主义的色彩,两者之涵义都是尤为暧昧,只可神领的。
“空寂”最早出现在《万叶集》中,但之后从《源氏物语》的小说演义,到世阿弥的能剧艺术,再到强调留白的日本的水墨画,最终进入到千利休的茶道艺术时,“空寂”得以完成并进入到了最高的境界,于是“空寂”也从男女悲恋之情,至于生命受压抑的不满与忧郁,最终化为了从“空”与“无”的境界中寻求得一种完全纯粹的精神美。
千利休的“空寂茶”以“贫困性”为审美趣味,“贫困”并非一般意义的纯粹的贫穷,而是如“一箪食,一瓢饮”的不随世俗,并于“贫困”中感受到一份独有的价值。
“空寂茶”强调去掉一切认为的装饰,追求简朴的情趣。
面积狭小的草庵式的茶室,沉静而不完整的茶具,规范的吃茶动作,整个茶室沉浸于一种静寂低徊的氛围中,吃茶者的情绪进入到枯淡之境,生发出一种心旷神驰与悠悠余韵,并于美的意义上生成一种余情和幽玄:这即是物质纵然“贫困”灵魂却尤为丰富的纯粹精神性的美。
在《虫师》当中,各个篇章的主角们或因“虫”的影响,或祖辈的自然而然,总离都群索居。
第一话的藏于山林的祖孙,第三话生长于雪域的长角少年,第五话里的沼泽姑娘…诸多主角均是如此,他们远离了社会,抛弃了更多的人际交往,以一种贫穷而朴素,却又稳定而自然的,同时也无比孤寂的方式生存着。
在远离世俗后,自然也以一种奇异的形式浸透了他们的生活,而那伴随奇异的诸多伤痛,以及不得不与伤痛相安共处的角色们,让整个情境也弥漫着一种静寂低徊,仿佛时间也凝滞了,如是的生活也都将如此静谧的流淌下去。
这无疑也是作为影像的《虫师》对“空寂”之美感的独特呈现。
“闲寂”是以松尾芭蕉为代表的俳谐艺术独特的美,但同时它是在诗词、和歌、连歌的长久历史发展中逐渐形成的。
“闲寂”一词与“空寂”几乎同时在《万叶集》中出现,表现一种因失去爱的对象的失落感,以及演变而来的宁静的寂寞感。
但在中世以后,创作者逐渐巧妙地将“闲寂”形象化,并脱离万叶时代单纯表现眷恋人情的寂寞感,并偏向大自然诱发而产生的忧郁感,并净化为表达对自然的空漠般的情调美:风花雪月作为自然形象均包含有自身悲凉的寂寥美,而这与人生的苦涩融为一体时,“闲寂”所表现的荒寥忧郁之美无疑更为深远。
近世松尾芭蕉在俳谐艺术中将这一美学概念推向了高峰,即以“闲寂”为中心的风雅美,使之成为俳谐之美学的基本理念。
这里的“风雅”并非是指一般的风流文雅,而是指自然感的美,是广泛的风花雪月的自然风物之情。
同时对松尾芭蕉而言,其“寂寥”之风雅,为摆脱一切俗念,采取静观的态度,怀抱寂寥的心境,以面对自然风物以及与之相关的人生世相。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风雅即是孤寂,而风雅美之精神,也是一种永恒之孤绝,即便“闲寂”蕴含着单纯、淡泊、朴素、清贫,即便能把握住自然生命的脉动,隐含着强烈的热情与精神的愉悦,但归根结底,孤单寂静,存于最内核的仍是寂寥。
而这也只有当自我与自然之美以及艺术的混合为一体才能得以实现,是主体与客体相互融合后的美的观照。
对照于各个篇章的角色,作为《虫师》贯穿全番的主角银古,他却永远无法“离群索居”,因为他永远无法长久停在某一个地方——从这意义上,他反而远比任何一个角色都更为寂寥,即便友人遍布天下,但暗藏于他身上的却是永恒的漂泊不定。
11话成为山主的可能,12话他家庭、亲人、老师以及记忆的丢失,15话中与一对姐弟共处而如家庭般的温存体验,20话中与银古无比契合的淡幽…银古似乎有太多机会可以停下,但他却无法停下,他似乎不仅是寂寥的,更是无所锚定的永恒孤绝。
他于影像中给作为观众的我们留存了一个位置,这个位置看似是作为“虫师”的,来解决各篇章角色们遭遇的问题的,但事实上,这也是一个彻底化的静观位置:恰如同创作的主体,即便能有所体验,但他之于一切仿佛都是匆匆过客。
在动画影像构筑的丛林、山脉、河流、海洋,以及各样的“虫”之中,一切的自然风貌,在银古的行走与观看下,都以空漠的姿态展示了荒寥与悲怆的审美情趣,而这与银古本人的孤绝相对照,产生的无疑也正是以寂寥为核心的,淡泊朴素又包含精神之愉悦的“闲寂”之美。
在《虫师》以外,日本传统美学风格仍在影像中尤为活跃,并基于“物哀”、“幽玄”等概念,形成诸多特质鲜明的艺术元素与创作的框架,如都市悲恋、小镇情结等。
关乎影像,我们仍然相信日本传统美学也会在这一现代艺术中不断延续下去。
写于06年9月狠狠咽了口口水,是腥甜的味道。
也许当真走了太久的路。
他的白发习惯性的出现在我的屏幕右下角,以及熟悉的音乐。
他的面前理所当然的出现村庄和人群,或者树林,竹林,山脊。
他的面前总是有很多东西。
他能看到得太多,他便看。
我便看他,看他的故事被写进了哪个文件又被读出来。
好像可以掌控他的一切。
我见到的男子,绿色的眼睛。
说不上英俊潇洒,真的。
他的名字叫做银古。
银古是个一开始并未吸引我注意的名字。
就像他没有吸引到很多人的注意一样。
第一集,那些自顾自地摆动的不明生物究竟是不是他自己存在的理由。
他没说,我便不去猜。
两集过后,有人说,很久没有这种安静的感觉了,像以前的某某动画。
我没有感觉。
更能令人安静的似乎是ARIA,而不是那些连是什么都不晓得的小虫。
然后我看到了银古那只空洞的眼睛。
或者说我都忘记了我有没有看见。
当时可能正在和别人msn聊天。
音乐和日语从耳机里面传过来。
初夏的微风像是童话。
他说话声音毫不慌张,分明证明这一切已经由来已久。
然后考试。
考试中间我没有再想起他来,像一个平淡的故事、两个平淡的故事之后,人有一种慵懒的惯性。
考试周我看完了2季的蔷薇少女,为激动人心的片头曲折服,但是却一直拖着时间轴,10分钟便叫一集结束。
随后写长篇的大论文。
然后出发去新疆的长途考察。
直到7月末尾才忽然又记起这个白发碧眼的男子。
他并不英俊潇洒,真的。
我在自己8月的任务单上写:看完《虫师》。
一口气下载完26集。
从第3集开始继续看下去。
再听到熟悉的音乐,忽然觉得,自己认识这个人由来已久。
如果我也是那样就好了。
把感动别人的种子留在他的心里,让它自己去发芽开花。
得失随缘。
8月是一个宁静得不能再宁静的月份。
图书馆里的空调始终很凉快,宽大的桌子对面坐着要一起考试的朋友。
偶尔几个人心血来潮去fb一顿,走在空旷的校园里面,阳光肆烈得毫不掩饰。
这便是宁静的夏天,像梁静茹没什么个性的歌。
也会在夜晚拉上死党去7-11,却只买一瓶冰凉的矿泉水。
或者穿着轮滑鞋子左摇右摆地嚷“我要利用这个暑假成为高手”。
然后摔到。
回去冲个凉水澡。
舒服的睡去。
秋天还没有真正到来。
也可以看《虫师》。
平淡得几乎要忘记。
真的看起来的话也可以一口气看好几集。
一个人在寝室里对着宽大的电脑屏幕,耳机压得耳朵疼。
里面的主人公有一半都一脸沉着,无论是失去了听力的小男孩,还是头发奇艳地绿着的少女,唤大蛇来吞噬自己的虫师,等等。
偶尔也会看得不耐烦,怎么老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这样简明扼要的被你们说出口。
想快进,却因为清凉的音乐收了手。
“能和我说说吗?
”他会经常这样说。
然后微弱的灯光里面别人开始回忆。
于是一切也涌进了我的心里。
有时候会被深刻的执念打动,追逐彩虹的男子,刻苦画画的天才,不停写字的书写者,寻找姐姐的女孩,执念在他们的岁月中成了依靠,也许这是幸福的。
冬天的雪花和踩在厚厚的积雪上的声音同窗外真正的蝉鸣声一齐冲进耳朵,温柔地。
于是我也怀疑自己是否在做梦。
看着看着,便没有了其他的感叹。
只是说,构思好赞啊,故事好完整啊,寓意好出色啊。
银古好帅啊。
他也有想停留的时候吗?
他也有迷惑的时候吗?
他也会深深地怀念吗?
看到《长啸于春》,那个总是沉睡一冬的孩子,他什么都知道。
也知道,银古走了,姐姐会寂寞的。
在第15集,终于有女孩子好好的发现了银古的魅力呢。
那么银古,也会寂寞吗?
永暗那一集。
我并未预料出那个一头短而深发色,两只明亮的黑眼睛的男孩会变成什么样子,即使清楚地听到那种虫竟然也叫“银蛊”。
后来再想看看那孩子失忆以前叫什么名字,但发现自己把那一集删掉了,所以我也好像失了忆。
也好,和他一样面对以后的故事,这样才平等。
以为之后还会断断续续的讲这个男孩怎样成长为银古,比如经历了生死离别或者生命危急。
但是我终于没有看到。
其实到了24集的时候还在想后两集会不会是像那些动画片一样来一个男主人公大危机,然后他战胜了危机,并在战胜的过程中揭露一些心路历程,看的人大呼小叫,心灵震撼激荡。
可惜没有。
以至于全部看完之后我一时间竟然不能相信它就是完结了。
尤其最后银古还是个小孩的时候就那样一脸平静的说话,真欠扁。
原来作者根本就不理睬在乎银古过去的人。
就像他不理睬急于了解究竟什么是虫、还因为银古也不在乎吗。
还是因为,他无法在乎。
完结了之后我把文件夹整个删掉。
军训的孩子们回来了。
好像一件事情还没结束另一件事情就开始了。
我忽然觉得《虫师》里面最让人记得的不是那些隽永的话语和动听的乐曲,或者奇妙的构思或者悠远的意境,而是,好多人,他们,彼此在乎着。
在乎是一个很有分量的词语,因为这个词语的分量女人从天上的虫手里降下来,因为这个词语的分量姐姐从巨大的虚空里走回来,因为这个词语的分量男孩子选择退回去,在深谷的上面坠落,义无反顾。
于是我看到的故事都变得那样的诚挚。
诚挚终归是好事情。
如果什么都不能相信了,那恐怕,是更可怕的失忆呢。
那么这部动画片,是要让人执著吗。
或者要人相信呢。
不知道该怎样写。
总觉得文字落下就是多余。
对于虫师银古来说。
然而在关掉电脑后一个人坐在午夜的自习室里,我又想起了他,和他通常露出的表情。
好像只有安静才是最好的举行。
银古你好吗。
我在这里写。
算是写给虫师,即使不能渲染太多。
虫师因虫而喜而怒而卑,却是人之喜怒哀乐爱恨离愁第一集 绿之座(虫宴)虫,是处于生死之间的东西,即是生物也是死物,徘徊于生死之间,那是比瞬间死之更为残酷的、难以想象的修罗道,渐渐的人的意识会被消磨掉她是廉子奶奶,遇上了虫宴,喝了杯盏所盛之物,就可以到达虫的世界,成为一只虫,可是宴会中途被打断,廉子奶奶成为了介于人与虫之间的生物,一半在虫的世界,一半留在人间廉子奶奶说:当那杯盏破碎成一半时,看着远去的另一个自己,那种悲伤与绝望。
她身为半虫,不被孙子森罗所能看见,她一直默默在他身边守护,为了让孙子见到自己,他请求虫师银古将其变成完全的虫子,即使渐渐失去人的意识,亦要陪伴有时候在想,这份守护真的让人动容第二集 脸之光(黑暗瞳虫:使人不能见光,眼睛会痛,只能生活在黑暗之中)在眼睑里面还有一个眼睑,里面是外面的光绝对照不进去的地方,虫就生活在那里。
据说,人们有了光明之后,就忘记了闭上第二层眼睑的方法,从前很多人类因为注视他们太久,失去了眼球。
第二层眼睑,是真正的黑暗,有着异样的光,那是活跃在我们脚底无数生命(虫)汇集而成的。
“从前很多人类因为注视他们太久,失去了眼球”,在想,是不是因为一个人注视黑暗太久,已经习惯,所以失去了看见光明的眼球。
那是一种对于正义与黑暗的抉择,习惯,真的是借口吗?
第三集 柔软的角(阿、呍:会吃掉寂静,而听见另一个世界的声音—野生动物才能听见的声音,听不见自身的声音)有时候在想,这种虫子何尝不是人的心中所生,喜欢外界热闹的喧嚣,而放弃内心的宁静与寂静。
所谓的嘈杂与安静,是一个人心中所选。
如今的我们太过浮躁,忙于外交,而少来了内心的安静与思考,一个人的时光如此难得,安静的午后。
第四集 枕边小径(虫子:可以将梦中所见到的东西转化为现实,而梦是从枕边出来的。
枕头这个词汇源自魂居之处,人活着有三分之一的时间要和枕头接触,有人认为那是人的魂魄所在的地方,所以那也就成了梦的巢,连接着梦和现实的通道)金被这种小虫寄居,他所做的梦让他的家人死亡,让整个村子灭亡,他的无奈与自责。
只剩他一个人在那空旷的村子,他害怕睡觉,害怕自己睡着之后自己的灵魂的消失,害怕他所梦之事的成真,那种对于自己所梦之物无法控制的无奈曾经希望梦想成真,可是想到自己的梦真的可以自己控制吗,当恶梦成真之后该怎么办呢?
第五集 旅行的沼泽(水虫:被寄生的人离不开水,不停喝水,会变透明,最后变成液体)沼泽不停地旅行,奔向大海,即使到达大海之后,沼泽就会死亡,就会消失,就会融入大海不分彼此那个不断追寻的梦,才是最重要的吧第六集 吸露之群(这种虫子的生命只有一天,一天过完会死可是第二天又会复活重生)在一个岛上,有人专门把这种虫子寄生到人身上,一天之中从少女转变为垂死老人,可是第二天又恢复原样,一天一天重复,这些人被当作活神仙,河吉屋就是其中一个当虫师银古把虫子引出来之后,河吉屋迷茫了,她说:“作为活神仙的时候,开始衰弱着,睡着度过每一天,却总觉得生活很充实,明明只是闭着眼,现在却觉得很害怕,即使醒来也只是继续做着昨天的现实而已,面对眼前虚无缥缈的时间流束手无策。
每一天,每一刻,对我来说都是新的一天,没有烦恼,没有忧虑,心里总是很充实”。
面对虚无缥缈的时间与未来,是会害怕,可是就可以逃避吗?
第七集 雨后的彩虹(虹蛇:汇聚成为很美很美的彩虹。
它们不断漂流,漂流的虫就跟台风一样,没有发生的理由也没有目的,只是为了漂流而产生,不受任何事物的影响,只会产生影响然后离开)虹郞:因为他的父亲执迷于追寻彩虹所以为其取名为虹郞,可是因此虹郞受尽嘲笑。
虹郞的父亲、哥哥都是筑桥高手,可是虹郞却没有这种能力,所以他在村里无立足之地,开始逃离,走上了追寻彩虹的道路。
虫师银古对虹郞说:“你不过过时为了掩饰自己,只是用追寻彩虹来自虐吧。
’“似乎是的,虹郞不愿面对那个不善于筑桥的自己开始逃避,开始逃离村民,他不愿面对,他只是借追寻彩虹来寻求一种我在努力我不是无用之人的安慰,可是这样有用吗?
后来,世界上出现了一种桥—漂流桥:河水一泛滥,桥就会自己分解开,随着水流的地方流动,等水过后又会恢复原样。
这是虹郞借虹蛇的漂流所建。
世上或许没有完美的人或事,逃避没有用吧,所以试着面对吧。
第八集 来自海境(雾虫:如蛇一样,在水底,造雾,迷失方向)四郎与他的妻子在海中走散,四郎被潮水卷回海岸,而没有妻子。
三年了,四郎一直等候在海岸,等待着海水带回妻子的遗物,带回妻子。
虫师银古说:“在那雾中,只有想回到陆地的人,才会看得见陆地而回来。
“想着,其实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如果心已如死灰,谁也救不了你。
而如果你心存期望,会有机会,一片迷茫之中你会看到方向的。
第九集 沉重的果实(沉重的果实:只要埋在土里能使周围获得一年的丰收,不过作为代价一个生命将被带走)如果牺牲一个人可以救更多的人,你会救吗?
可是那个被牺牲的人怎么办,他是无辜的呀,他凭什么要为更多的人负责,凭什么?
而且一直依赖于沉重的果实而实现丰收,而自己不努力,这样真的可以吗,这样的牺牲有意义吗?
第十集 牺砚之白(噬云:和积雨云的形状很像,吸收空气里的水和冰形成雾或雹降下来。
这种虫不会移动,必须依靠风的传播,在没有云的季节会萎缩,掉到地表冰冻自身进入假死状态,变成石头一样的额状态)第十一集 沉睡之山(葎:是一种宛如山的神经的虫,他们的意识游走于草木之中,将其寄生在体内,即使睡着也能感受到山的变化)山神第十二集 眇之鱼(常暗:夜里一个人走路,有时候会突然发现,刚刚还一直照亮着路的月光和星星突然消失,无法辨别方向,虽然这也不是什么非常罕见的事,但是如果这时连自己的名字和过去都想不来了的话,那就是常暗来到身边了。
据说只有想起的人才能逃脱,如果无论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能给自己随便起个名字就好了)银蛊:栖息在常暗最深处的没有眼睛的鱼,银蛊射发的光芒,会将生物变成常暗。
那些鱼,全身白,只有一只绿色的眼,可是当另一只眼被吞噬之后,它就会消失。
缝的家人和村民都被银蛊所吞噬离开人世,可是缝一直不愿意相信,一直在寻找,最后她也选择了被吞噬,来到无尽的黑暗之处。
寄木曾经问过缝,为什么要放过这些罪恶的银蛊,缝说:“不要被恐惧和愤怒迷住双眼,所有生物只是依靠其存在方式而存在的”想到生物界的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很无奈可是无力改变第十三集 一夜桥(伪蓄:生活在谷底,可是它们需要更多阳光,所以会寄生在生物体内而逃离谷底,而这些生物都是从桥上掉下谷底而死的尸体。
被寄生的生物似乎是活的,可是只是一具空壳,等到伪蓄积蓄了足够的阳光,就会从寄生者身上离开,而被寄生者就会回归最初的状态,也就是死亡)花和善是一对真心相爱之人,可是族人为了得到保护将花送给别人,花并不愿意,所以他们想起了私奔逃离,可是在那座吊桥上,花的迟疑让她掉下了桥,其实已经死了,可是被伪蓄寄生之后回来了,可是目光呆滞常常坐在阳光下发呆,持续了三年。
之后伪蓄离开了,花没有了呼吸,而大量的伪蓄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座桥,原先的桥被砍所以只能通过伪蓄所形成的桥离开,这座桥只能往前走一旦返回便会掉下去。
善最终还是走不下去返回了,因为他说:“这里面的一条是花,踩着她,我做不到”所以善也掉到了谷底,成为了伪蓄的下一个寄生物,没有了灵魂,只是一具行死走肉第十四集 笼之中(寄居竹:一种白色的虫子)有这样的一个故事,在一片竹林住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两人单单没有孩子,那女人是一个喜欢跟草木说话的人,有一天她说自己怀孕了,她的丈夫和奇怪跟踪她,发现她忘我地抱着一株白色的竹子。
之后这个女人生出了一个笋,拨开笋,孩子—节就在里面。
这个孩子其实是寄居竹的子株,是人和虫的孩子那个男人后来跑了,留下那个女人和孩子节。
或许是怕她孤单,所以村外的孩子喜助来到了竹林陪她,可是很神奇地再也出不去了。
喜助一直很想回到故乡,当节知道只要把寄居竹砍了喜助就可以离开,为了满足喜助的愿望,节砍掉了自己的主体—那株白色的寄居竹。
喜助回到了一直想要回到的村子,可是村民因为他带着自己的女儿—同样是寄居竹的子株被嫌弃,被排挤,喜助还是回到了竹林和节一起。
可是因为主体白色竹子的死亡,节和女儿陆续死了,因为她们是寄居竹的孩子,依赖于寄居竹而生存可是最后当白色竹子又出现的时候,喜助听到了自己妻子和女儿的坟墓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第十五集 虚幻之春(空吹:想花朵一样的虫,栖息在树上,它会放出特殊的想起,会促进冬眠中的动物和植物的活动,然后吸食被引诱出来的动物的精气,被吸走精气之后,就会一直沉睡到春天)外面是茫茫白雪,里面是春暖花开第十六集 晓之蛇(影魂:吞噬记忆的虫,身体呈半透明的黑色幕状,喜欢潜藏在古树下,装作是阴影,等有人或动物在树下休息的时候,一旦睡着,它就会躲入人脑中,宿主就会变得无法睡眠,而且开始慢慢丧失记忆。
等吞噬了宿主一定量的记忆之后,就会在体内分裂,分身就会趁着宿主打盹的时候跑到外面,然后继续潜伏在树荫下,如此繁衍不息。
有些东西影魄不会吞噬,那就是你每天都会做、会看到、会想的事,也许影魄是为了保障宿主的生命,所以不会吞噬宿主涉及日常生活的记忆吧。
一旦影魄进入人脑之中就无法对付他们了,能做的就是多存储记忆,不断回想自己不愿意忘记的事情)小夜被影魄寄生,开始慢慢丧失记忆,可是一直忘不了外出的丈夫,那一次小夜和儿子加持开始外出寻找,却发现自己的丈夫已经和别的女人组建了一个家庭。
小夜的奔溃,在路上睡着了,醒来之后关于丈夫的记忆就没了。
想着,很多时候如果真的可以忘记该有多好,那些不美好的记忆,真的不愿在回想,忘了是一种解脱吧第十七集 虚穴取茧(虚:一种虫,生活在玉茧之中,玉茧是由两个蛹一起做的大茧,有两股丝,当把两股丝拆开分成两个茧,虚就会趁机跑出来,把它捉住放回一个茧之中,虚就只能在两个茧之间游走。
之后只要在一个茧中放信,虚就会把这个茧里面的信息带到另一个茧中)在想,如果自己的身上带着一个茧,另一个自己想念的人带着另一个茧,那么就算相隔万里,也可以任意通信呢,神奇可是虚也很恐怖,他们可以任意地制造虚空,可以将人带入虚穴之中,人在虚穴之内会一直迷失,走不出来,丧失了记忆,迷失了心智第十八集 报山之衣(产土:泥状的虫,在地表会化成烟的形状)第十九集 无边之丝(天边草:栖息在高空的一种虫,像长了尾巴的气球,靠空气中微小的发光的虫过活,而且一到夜晚,看起来就像蛇行的星星,被称作“迷途之星”,偶尔当高空食物不够的时候,就会把自己手如钓丝一般伸到地面来,一旦有动物触碰到,就会被卷入高空中,会被吞噬)阿吹是清治朗少爷家的一个仆人,清治朗少爷喜欢阿吹。
一次阿吹看到了天边草悬挂下来的丝被卷入高空,因为无法吞噬后来被扔了下来,可是变成了用人眼无法看见的状态,透明。
经由虫师银古的治疗,阿吹可以被重新看到,可是虫依旧存在,阿吹的治疗,不仅需要药,还需要她自己有想当人的想法。
可是后来阿吹身体越来越轻,浮在空中,后来直接变透明消失了。
银古这样对清治朗少爷说:“身边的人都不认同她,而且连你都否定了阿吹,所以她无法保持人的状态。
如果不想她消失,就接受她吧”“既看不见又摸不到,如何接受?
”后来,清治朗一个人举办了婚礼,总是跟不存在的所谓妻子说话,以致村里人都远离他,一个人建了一座小屋。
后来,后来,阿吹回来了,可以被看见。
想到银古所说,只有当阿吹自己有想当人的想法才可以被看见,那种想法是别人给的,是所爱之人给的,可是当别人都否定了,又谈何存在呢?
或许,一个人存在都需要有人给意义吧。
第二十集 笔之海可以将听到的故事以这种方式记录下来,觉得神奇,好方便呀第二十一集 绵胞子(绵吐:像绿色的棉絮一样漂浮在空中,进入孕妇的体内然后将卵寄生在胎儿中。
婴儿出生时像淤泥状,会用最快的方式逃到地板下面或屋顶上,过一年之后,用把婴儿状态的【人茸】送到孩子亲人那,虽然【人茸】和普通婴儿没什么区别,可是原本的婴儿已经死了,现存的只是披着孩子皮的虫。
【人茸】的身体与虫的本体是以丝一般的东西项链的,它们是用来向虫的本体输送养分的,只不过是虫的一部分,当孩子完成职责后就会坏死,而且在临死之前就会吐出大量的种子,不断繁衍)亚纪的孩子被绵吐所吃,可是就算只是空壳的【人茸】,她依旧疼爱,心疼第二十二集 海中龙宫(那块岩石下面被称作“龙宫”的海渊,在哪里,死去的人会以完全相同的姿态重生。
那种虫是能造成生物回归胚胎形态作用的虫,吞噬生物“生存时间”的虫)在那个小岛,一切人都可以重生,能够挽回失去的爱人的岛,只要期望就能永远没有别离的岛。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有人说:如果生存过的记忆会被抹掉重新再来的话,还不如死了所以呢,如果有重生的机会,我会选择重新来一次吗,你呢?
第二十三集 锈蚀之声(野锈:通常附着在生物的尸骸上,以对其分解无害的东西。
可是之后没有食物也会附着在活着的生物体内)茂:被附着,一旦发出声音,身边的人身上就会生锈,身体便沉重不灵活其实茂知道真相之后一直在赎罪,一直没有说过话,可是依旧得不到理解,那些村民都在责难,责备第二十四集 篝野行(阴火:在雨天和寒冷的时候出现,会慢慢夺走以为是火而接近人的体温,暖和的日子则隐身于罐子里或是树洞这类狭小的地方潜伏起来火种:一种靠吸收人的热量而存活的虫阴火是火种存在的形式)第二十五集 眼福眼祸(眼福:成为梦幻之虫,可以看见人的过去与未来)周:一个拥有眼福的人,可以看见身边的人的过去和未来,不久之后每个人都来询问,她说过:“不久之后我的眼睛就成了工具,所谓的朋友也不见了“觉得很可悲可是就算周能看见别人的未来,可是无力改变,而且她无法看见自己的未来。
她不喜欢这双眼睛,所以决定将其埋起来“你不怕黑暗吗?
““虽然什么都能看见,但却什么都无法改变。
虽然咋黑暗中,但却能自由地生活。
你认为是哪一种得天独厚呢?
我认为在黑暗中回忆着光明去生活也并非是什么不好的事“怎么说呢,人们都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可是就算看见了又怎么样呢,拥有这种能力的周最后依旧选择放弃了这种功能宁愿黑暗,这是不是暗示着什么?
昨晚一直在看《虫师》。
严格来说似乎并不是为小孩子准备的卡通。
画面太静谧,音乐也太空灵,至于故事,沉默的虫师一路行走,遇到不同的虫和人类。
没有很多情节,结尾也大都有点晦涩,安静的开始,悠然结束,并且本身剧中“虫”的概念就非常缥缈,它们居住在最靠近自然心脏的地方,以一种奇特的生命状态存在着。
人类和虫,处在同一个世界,相互影响,却又彼此都有着独自的平衡。
非常之神奇。
《睑之光》一集的最后,银古闭上第二层眼睑,周围渐渐黑暗,而他的背后,流动着满是生命的光之河。
它如此美丽,美丽到让人要屏住呼吸才敢继续靠近,美丽到让人心甘情愿放弃自己双眼。
而《柔软的角》,被茫茫的大雪和那句“好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所震动,怔怔坐了很久,看银古在雪中渐行渐远。
始终只是淡淡的故事,似乎自有深意,但又只是点到为止。
屡屡觉得自己被某种感觉打动,却抓不住它。
作者如同银发单眼的虫师银古,只是单纯游历,讲述,不抱任何偏见与感想。
人类与虫,以一种奇妙的关系同处于这个自然,有各自的法则,偶有交集,亦只有过程,没有对错。
虫在自然界中遍布,有的朝生暮死,有的沿着记忆进入大海死亡,有的只是为了漂流而漂流,它们没有知觉,却最接近自然本体。
而人类在这相遇中表现出来的贪嗔悲喜或者种种欲念,也突然变成一种本能样的反应,又或者,只是作为一种种族的符号而已。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岂有一件事情人能指着说,这是新的。
哪知,在我们以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已过的世代,无人纪念;将来的世代,后来的人也不纪念。
第一次看到这句话时,只觉得它直直刺进心脏里。
被强烈的未知光芒刺激着张开眼睛。
然后面对着千百年浩瀚的时光,所谓痛苦,变得非常肤浅。
这尚且只是人类的时光。
我们生活的天地,远比自己认为的还要广阔万分。
而实在很难分辨,究竟睁开眼睛会不会更加幸福。
出奇的艳丽,略带诡异的芬芳,旋花——在每一次喧嚣过后的寂静中绽放。
她的美也许只是昙花一现之后的笑谈,但她的香气却萦绕着更古不变的遗忘。
时间化为零散的碎片,随海风弥散在空气之中。
记忆化做历史,不断更新,然后死亡。
每天怀着只活好这一天的愿望生活下去,昨天与明天同样虚幻而渺茫。
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去计较,享受着生活的单纯的甜美,富足,充实。
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原以为那就应该是闭塞小岛的全部。
而那里的人们,却和深处城市中央,人口密集的我们是一样的。
在无边无际无限伸展的时间面前感到恐惧,会踌躇,会停滞,会绝望。
不知是幸或不幸,不知是对或不对,也不知是面对还是逃避。
他们选择了旋花,选择了遗忘,也遗忘选择了更短暂的人生舞台。
也许从此没有人敢于评论他们的人生是否有价值。
泰戈尔《流萤集》中有这么一段关于蝴蝶的描述:蝴蝶活着,不计算年月,只计算瞬间。
时间对于它来说,是无比的充裕。
我想此番意境至于《吸露之群》所描述的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关于时间的选择。
无论是蝴蝶还是花,最终都选择了瞬间,而遗弃了永恒。
因为真正的美远不是用分秒来衡量的。
只能开放一天的花朵和万年时时绽放的花朵同样具有夺魄摄魂的惊艳之美,而忘却一切换来的平淡的一天也许也远远胜于时时殚精竭虑守护脆弱的幸福的一天。
也许狭窄的舞台能包裹住的要比我们着个巨大的空间要多的多吧。
所以对于少女阿古屋来说,人类寿命正常的时间是一种孤独而恐怖的存在,而虫的时间,哪怕是瞬间,但每天都重复着生的喜悦与死的宁静,规律到不会为世间的无常所改变。
谁说这不是世间最大的幸福?
如果真有选择,我想我会无数次的选择做泰戈尔笔下的蝴蝶,漆原有纪故事里的阿古屋。
因为在这看似无边实则有限的世界,我时时被对于无常的恐惧所折磨。
痛苦将时间拉长,慢慢的侵蚀,包括理想在内的一切,直至有一天将自己吞噬。
那种感觉,好象伸开双手,在黑夜里蹒跚,摸索。
对于异物的碰撞,受伤的无视,只是麻木的一味流浪,不知何时是尽头,盲目的前行。
然后累了,倦了,不想走了。
静静地在原地停下,侧耳倾听后面的人赶过来的声音,然后头发被赶超者急速而过带来的风吹乱,然后就这样等候,也许是沉寂,也许就是死亡。
亲手将生命作践,甚至不胜蛆虫。
但我们的世界终究永远也没有如果,按照银古所想的,在我们每个人的眼前都有无限延伸的永恒时间在铺展着,要靠什么生活?
只要平凡的生活就够了。
而这平凡的滋味究竟不是无色无味的,甘时若山泉,苦时若蛇胆,交织着在我们的生活里盘旋。
而我们,正真真切切的感受着这个世界的真实,并每一天都同样真真切切的生活。
只在梦里,我们才会拥有片刻的美丽。
眼暗虫——在动画第二话『睑之光』中出现『形态』 软麻绳状。
头部生有触角,臀部生有长刺。
『性质』 通过黑暗在生物的眼中繁殖。
然后通过同样方法传染他人。
『症状』 被寄生后,一旦接触阳光眼睛便会剧痛,因此暗房与眼带是必须的,而呆在黑暗中恰恰又是使症状恶化的根本原因。
『治疗』 眼暗虫刚孵化在眼中时药物有效。
但是,成虫遭到日光后会逃出眼球,此时必须进行捕获或者消灭。
而症状至此时,宿主的眼睛往往已经失去了所有功能。
阿——在动画第三话『柔软的角』中出现『形态』 状如蜗牛。
外壳螺旋向左。
『性质』 常与以声音为食的『哞』一同行动,以『哞』(注·一)带来的『无音』为食。
由于其收集一切声音的性质,会导致宿主无法听到特定的声音。
『症状』 宿主额头出现四个角,声音便是从这角中流入身体。
因此被寄生者会渐渐失去正常的听力。
又由于巨量的声音不分昼夜地袭来,宿主的身心无法得到休息,终会逐渐衰弱至死。
又根据记录,被『阿』寄生到衰弱至死的时间大约为一年。
『弱点』 宿主体内生命活动的声音。
『阿』会带来角,可能也是为了消除这个声音。
『治疗方法』 宿主有意识地倾听自身生命活动的声音,比如心脏跳动或肌肉活动的声音。
用这个方法,可以使『阿』溶解,角也会掉落。
但需注意随着患者的衰弱,治疗效果也会随之减弱。
*注·一:以声音为食的『哞』外壳为螺旋向右。
通常栖息在森林中。
冬季由于积雪吸收了大部分的声音,『哞』为了寻找声音而来到村庄,寄生在人耳中。
被『哞』寄生后,只要将盐水直接灌入耳朵就能将其溶解排出。
与哞相比,阿的数量非常少,不过被寄生就麻烦了。
梦野间——在动画第四话『枕小路』中出现『形状』 有一对大小不一的翅膀。
状似仅剩骨骼的蝙蝠。
『性质』 栖息在宿主梦中的虫。
宿主清醒时,便沉眠于连接现实与梦境的虫的通路之中。
『症状』 一旦被寄生便会出现预知梦,几乎所有的梦都可以成为现实。
『现象』 所谓的预知梦,是由梦野间将宿主的梦传播到现世而引起的。
梦野间会不时离开宿主的梦境,作为将梦变为现实的媒介。
又,随着梦野间的增多,宿主将梦变为现实的能力也会逐渐提高,其影响范围也会不断扩大。
『治疗』 难以根治,但可以通过药物抑制预知梦出现的次数(注・一)。
但一旦停用药物便会恢复原状。
『弱点』 日光下既死。
其本身是一种相当脆弱的虫。
*注・一:除服用药物外,也可以通过物理手段切断通路。
『通路』可能就在宿主身旁。
另外,由于通路连接着梦与现实,要注意切断通路时的影响。
水蛊——在动画第五话『旅沼』中出现『形态』 无色透明,或呈绿色液体状。
『性质』 液态的虫。
虽有在池或井中驻留的情况,但仍喜好栖息在古老的水脉中。
最后在某日消亡。
由于生存了数万年,最后水蛊将不再透明,而变为绿色。
绿色的“水蛊”如同知道自己行将就灭,开始浮沉于地表,并由此朝大海移动。
浮起可能是为了留下后代,而旅行的路线,则是根据水蛊记忆中的河流而行。
『现象』 水蛊刚入海时状似一头巨大的水生生物,但无法用网捕捞。
而死后的水蛊四散开来,便成了大量的鱼饵,使附近的渔村大丰收。
『症状』 人若长期将水蛊误当作水来饮用,便会连呼吸都离不了水,身体随之渐渐透明。
若放任不管,最终会化为液态流散。
另,融合于绿色水蛊中的人,其毛发也将变成绿色。
(注·一)注·一:不仅毛发的颜色改变,这些人还获得了常人不具备的水中呼吸的能力,但只要脱离水蛊,经过一段时间,便会恢复正常。
暗旋花(注·一)——在动画第六话『朝花夕露』中出现『形态』 外观与旋花相同。
通过被吸入宿主身体进行寄生,取出时呈直径5cm左右的螺旋状。
『性质』 以栖息在黑暗中的旋花花心为巢。
为确保后代的存活,从动物的鼻腔进入其体内,并寄生在眉间。
寿命约为人类的一天。
『症状』 一旦被寄生,宿主体内的生物钟便会与虫同调。
其结果是宿主的脉搏加速,不断地在一日中经历生死(注·二)。
『治疗』 用虫针轻刺宿主的眉间即可将虫取出,患者也随之清醒。
只是会失去被寄生时的一切记忆。
『现象』 当宿主为人,便可在一日内体验虫的一生。
这种感觉对于人类来说是新鲜的快感,故有患者在接受治疗后,再次自愿地吸入暗旋花。
注·一:此名称未在原作中使用。
注·二:初次寄生时取出虫很容易,但寄生次数一旦增加,虫针便再无法取出了。
虹蛇——在动画第七话『雨后彩虹』中出现『形态』 形同彩虹,除桥形外,也会变化为圆形、八字等形态。
『性质』 “流虫”(注·一)的一种。
与普通的彩虹不同的是,其出现的位置与日照方向并无关联。
且与彩虹颜色的排列顺序相反。
根据以上两点,可区分彩虹与“虹蛇”。
另,彩虹的成因是光与雨滴,而“虹蛇”的成因则是光与含光酒的雨。
『症状』 凡触碰过“虹蛇”的人,从此便能看见各种形状的“虹蛇”,最后成为其俘虏。
一旦看不到虹蛇,这些人便开始具有感知下雨的能力,一到雨天便漫山遍野地奔跑,甚至几日不归,不断重复这样奇怪的行为。
而晴天则喝水如注,对虹蛇痴迷到了极点。
『治疗』 由于类似于自然现象,唯有不再让其接触一个方法。
注·一:类似与洪水与台风等自然现象的虫类。
虽有始发条件,但并无目的。
只是为了流动而生,不受任何干涉,却会给周遭带来影响。
触碰“流虫”有被附身的危险性。
虹蛇仅供单纯观赏,一旦触碰便有可能出现中邪般的古怪行为,需提高警惕。
海千山千——在动画第八话『海境来客』中出现『性质』 当雾霭发生时,成群游于外海的蛇状的虫,与居住在深山老林的虫将会合流于海岸,千日后,重回此海滩并完成变态,成为一体的虫。
一体化后刚成为单独的个体时,生于海的虫和生于山的虫被统称为“海千山千”。
外观呈蛇状。
合流所需的规则和条件等仍未有明确记载。
『现象』 海中的虫与山中的虫合流之时,以及千日后一体化之时,海滩都将被雾霭所包围,其中所流淌的将是『虫的时间』。
因此,被吞入其中的人类也将产生时差。
据说人类的三年仅相当于虫的三天。
另,合流与一体化之时,海潮都会发生异常。
『治疗』 若被吞入雾霭,就必须保持要回到陆地的强烈意识。
可以透过雾霭看见陆地,所以只要有坚定的意识就可以获救。
注·一:此名称未出现在原作中。
一体化后的虫将会升天而去,普通人只能感到云开雾散。
无实之种——在动画第九话『沉重之种』中出现『形态』 状如人类掉落的牙齿。
『性质』 由相较于周围最弱的(濒临死亡)生物而生,此阶段被称为『稚齿』。
渐渐地稚齿将剥夺生物的生气最终致其死亡。
生物死后,稚齿脱落,成为『无实之种』。
『症状』 某一天,像牙齿一样在宿主的口内长出,宿主死亡后便脱落。
『现象』 原本,所谓『无实之种』,就是封存光脉的虫。
由虫师人为地创造出,将其买入贫瘠的土壤中,便能带来一年的丰收。
但是因为作为代价,它将夺走受其利益的某个生命体,因此又被称为『生离丰收』。
死去的将是周围最弱的生命体,基本上都是人类。
『治疗』 由于无实之种本身具有即溶于光脉的性质,因此处理起来比较容易。
另外,也是作为虫师的禁忌,就是在宿主死后让其重新食用『无实之种』可以使其起死回生。
但是由于原本被封在种子中的光脉进入了人体,重生的人将会超越凡人,获得不死之身。
噬云——在动画第十话『栖砚之白』中出现『形态』 呈积雨云状,假死状态坚硬如石。
『性质』 栖息于云端的高地,以空气中的水和冰为食,并以雪或冰雹的形式降下。
是一种以云的组成成分为食的虫。
若长时间没有积雨云,此虫便会慢慢萎缩,最终降下地表将自身冻结,进入假死状态。
但一旦遇上水分则可以恢复。
若不接触水,甚至可以保持假死状态上万年。
『症状』 吸入烟状的“噬云”后,人体的体温会下降,呼出的气也会变冷,慢慢地衰弱。
吸入后一个月内死亡的概率很高。
『治疗』 关键是将“噬云”排出体外。
为此有效的手段是将患者带到容易生成积雨云的高地,一旦回归本来的气息地,噬云便会自然离开人体。
『现象』 由于假死中的“噬云”外观极像石头,稍不留意便会将两者弄混,须注意。
噬云被加工成砚台后。
一旦遇墨便会恢复原状,成为烟状。
葎草——在动画第十一话『沉睡的山』中出现『性质』 栖息于光脉流上的山中。
『现象』 像神经系统一样分布于整座山中的虫,偶尔会被虫师用来进行『葎行』。
所谓『葎行』,是一种使自身意识进入葎草的术,通过它可以掌握到山中的一切动静。
虽然有让虫师脱离『葎行』的方法,但能使用此方法的,只有此地的主人(注·一)或代替主人职责的人类。
这类人将『葎草』养于体内,永远保持着『葎行』状态,甚至睡眠时,有关此地的一切信息也会流入脑中,只有能够承受这点并很好地控制葎草的生物,才能成为此地的主人。
注·一:有一种名为『蛇』(s:状似朽绳)的虫,会吃掉山主、取而代之,然后为此地带来安定。
而只有在前山主被吞食时处于附近的人,才留有关于其的记忆。
银蛊——在动画第十二话『眇之鱼』中出现『形态』 具有水生生物般的流线型身躯的巨大的虫。
周身被白光包围。
『性质』 栖息于名为“常暗(注·一)”的虫中。
日间,常暗静伏于暗处,一到夜间便出动捕食小虫,直到黎明。
此时,“银蛊”便开始分解回到巢穴的“常暗”带来的小虫,此过程会放出大量的光。
『症状』 银蛊所放出的光可将生物变为“常暗”。
若过多地接触这种光,单眼将最先被吞噬,而后全身白化;最终失去双眼,生命反应随之消失,身心据灭。
此时,可认为此生物已变为了“常暗”。
『治疗』 避免再次接触银蛊所发出的光,并且由于银蛊与常暗属于共生关系,也需小心不被“常暗”所吞噬。
注·一:所谓“常暗”,是与日光下的阴影不同的“永暗”现象。
不仅小虫,常暗也可以吞没一个人类。
夜晚,在黑暗中会出现忘记自己的名字和过去的现象。
这时即将被“常暗”吞噬的征兆,若想不起来便会被吞入无尽的黑暗中。
若要逃脱,必须临时找一个词作为自己的名字,但此方法会使当事人失去从前的记忆。
伪蔓——在动画第十三话『一夜桥』中出现『形态』 状似藤蔓。
『性质』 通常生活于树木上。
由于无法离开阳光生存,当栖息地为类似谷底这样阳光无法直射之处时,伪蔓就会寄生于其他生物上(包括尸体),并由此移动到光照充足的地方。
当借此法蓄积力量的伪蔓达到一定数量后,它们便会离开宿主,成群越过山谷,移动到更加适合其栖息的环境中去(注·一)。
据说如此大规模的移动大约二十年一次。
『症状』 一旦被寄生,即便是尸体也能跟生物一样地行动,但由于本体已经死亡,将一直处于木讷的状态。
由伪蔓引发的被称为『谷归』的现象,便是指落谷后本应身亡、却由于伪蔓的寄生而以活人的姿态回归的人。
当谷中架起“一夜桥”的夜晚,随着伪蔓离开宿主,“谷归”也将重变回静止的尸体。
『治疗』 虽然可以将寄生的伪蔓从宿主体内取出,但在治疗之前,必须先辨别宿主的生死状态。
『弱点』 没有日照的地方。
注·一:伪蔓跨越山谷时呈桥状,故得『一夜桥』之名。
每隔二十年都会出现在谷中的一夜桥是由无数的伪蔓群聚而成,因此更多的力用在了其前行的方向上,因此相对的,反方向的拉力很小。
既是说,所谓一夜桥,便只能朝着一方通行。
借间竹——在动画第十四话『笼中』中出现『形态』 白色竹状。
『性质』 其名虽为『竹』但并非草木,而是寄生于竹林根部,伪装成竹状的虫。
从竹根吸取养分成长,而后将滋养竹林的养分返还竹根,在扩张竹林的同时增加自己的子孙。
普遍认为其再生能力很强。
『现象』 极少的,在人间之间也会出现它的『混种』(别名鬼子),为其繁衍人形的子孙。
混种的子孙由笋而生。
『症状』 若饮用了从“借间竹”体内涌出的水,人类便无法离开此片竹林。
只要砍倒“借间竹”便可重获自由。
但同时这一带的鬼子都将因营养源被切断而衰弱至死。
伪装成竹的样子,像竹一样生存,控制着竹林一带不断繁衍的『借间竹』。
不论是竹还是周围的人,都不会意识到被寄生。
空吹——在动画第十五话『啸春』中出现『形态』 时为花、时为蝶、时为蛹,随时节发生变态。
『性质』 冬季利用特殊的香气促使冬眠中的动植物活动。
『症状』 吸取因误以为春已到来(注・一)而开始活动的动物的精气,使其继续沉睡到真正的春天。
(注・二)注・一: 这个现象被称为『拟春』,此名称也同时是『空吹』的别称。
注・二: 到了春天『空吹』便会变成花的形态。
这时放出的香气,将动物从沉眠中唤醒。
(sounion:动画中三春一直昏睡了一年就是因为银古将他揣在怀里的空吹放跑了,所以失去了将其唤醒的香气。
)影魂——在动画第十六话『晓之蛇』中出现『形态』 呈半透明黑色烟状。
『性质』 常潜于大树的阴影中,在那里利用耳道进入睡眠中的动物的脑中,以吞食动物的记忆为生。
『症状』 宿主将失去大部分的睡眠,并且逐渐忘记以前的事(注·一)。
影魂在吞食了宿主一定量的记忆后,会在其体内进行分裂,而后趁宿主瞌睡时将分身放出体外。
继续潜在阴影中,如此循环往复,繁衍生息。
『治疗』 影魂本身是见阳光便会消失的虫。
但由于寄生在黑暗的脑中,无法根治。
但作为治疗方法,建议可多记忆一些东西,并不断反复地回想重要的回忆。
注·一:为了延长宿主的生存时间,生存所需的基本记忆是最后遗忘的。
弱点是阳光。
但反之,不见阳光的脑内便是其的最佳居所。
虚 ——在动画第十七话『迷茧探虚』中出现『性质』 拥有在密室间移动的特性,以两个蛹形成的茧为巢。
若将两个蛹分开,再将虚放入,则虚就只能在两个蛹之间来回行动了。
由于每次移动都会形成一个『虚洞』(注・一),因此存在着无数虚洞。
『现象』 利用『虚』来往于两个茧之间的特性,由虫师持有一个茧,虚守保管另一个茧,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通信方式。
虚守就是管理『虚』的人,同时也肩负着为虫师传递书信的任务。
每过几年『虚』作为通信手段的正确率就会降低,建议更换新的虚。
在虚容易出没的地方,没有巢穴的虚一旦发现密室便会出来,处于这些地方的人必须要注意。
因为此时与『虚』处于同一个密室的人,就会被迫与虚一同移动到虚洞中。
又由于虚洞无边无垠,道路错综复杂,一旦被吞入救出的可能性便微乎其微。
记忆也会随着时间慢慢消逝。
注·一:虽然虚洞的空间无边无垠难以把握,有时虫师也会利用其作为近路。
但由于危险性过高,即使在虫师中也不多使用。
只要将书信插入茧中,虚便会将此传到另一个茧中。
对于常年在外的虫师而言十分便利。
产土——在动画第十八话『山之衣』中出现『性质』 呈泥状。
离开地表便化为烟状。
每处土地都有其独一无二的“产土”。
因“产土”无法在其他的土地中存活,故常存于同乡的人、物或者气息中。
『症状』 由于产土存在于其故土所有的植物中,因此食用这些植物的动物也会被产土寄生。
虽然力量不强,但可以终其一生守护宿主不被其他小虫所侵害。
故而,脱乳期摄入的『产土』若不充分,此人的生长也会变得缓慢。
天边草——在动画第十九话『天边之丝』中出现『形态』 栖息于空中,呈带尾的气球状。
『性质』 浮游于光脉的上空,以空中带有微弱光线的小虫为食(注·一)。
当空中的饵食不足时,便将线状触手伸至地表。
虽可将地表生物卷到空中,但“天边草”无法吞食,便将生物丢在空中。
被卷入空中的生物,大部分会死于落地时的冲击。
『症状』 当生物被卷上并险从虫口逃生时,便会沾上强烈的『虫之气』,导致触手无法完全消失,此生物也成为介于人和虫之间的种族。
根据虫师的处方药可以一定程度的恢复,但若复发,将极有可能再次飞向天空一去不返。
注·一:捕食时其样态仿佛夜晚中蜿蜒前行的流星,因此得到了『迷路星』的别名。
禁忌之虫——在动画第二十话『笔之海』中出现『形态』 尚未找到任何关于其外观形态的记录。
『性质』 出现于所有生命都因远古的大天灾而逐渐衰弱之时,欲消灭一切其他物种。
『现象』 由于不知如何处置,最古老的虫师——药袋一族将此虫封印在了狩房族的血脉中。
而狩房族通过将虫慢慢地转移到书卷中将其封印。
收藏着历代留存的大量书卷的地下书库管理及其严格,可谓足不出户的“虫封指南”。
『症状』 在狩房族中,每过几代就会出生一个带着黑痣的孩子。
黑痣部分的身体无法行动。
此黑痣是由狩房族的虫师当年封印在狩房先祖身体中的虫而生的。
『治疗』 带着黑痣的人将成为“记录者”,不断地将封印着虫的文字写入卷宗。
如此将体内的禁种之虫封入纸中,可以使黑痣一点点地减少,但此过程会带给记录者极大的疼痛。
并且其内容仅限于虫师所讲述的关于虫的故事。
注·一:一旦解封文字便会散开向着书库外逃去,但狩房族也为此在天花板和墙上涂了“特殊浆水”。
进入此房间的文字将全部被粘在墙上无法动弹。
只要用筷子将文字按列排好归入卷宗便可以解决。
造成封印脱落的原因常常是以纸为食的『纸鱼』,但因为这个过程可以更换书的纸张,也不能说完全是坏事。
不但是形态,甚至连虫师怎样将其封印在狩房祖先体内都未被记录的『禁种之虫』,却会不时地提醒着人们它的存在。
绵吐和人茸——在动画第二十一话『绵胞子』中出现『形态』 绵吐——呈绿色棉状、泥状、或粘菌状,随状态发生变化。
人茸——看上去与人类无异。
『性质』 在找到宿主前,都呈绿色棉状漂浮于空中。
寄生于有孕之人的受精卵中,杀死本来的胎儿,使其以泥状排出宿主体外。
然后迅速躲入地板下或天花板顶上,并在此处变为粘菌状生根繁殖。
这就是“绵吐”。
大约一年后,成长后的绵吐会将婴儿状的“人茸”送回其人类双亲处,然后每过半年增殖一次。
绵吐和人茸依靠细丝连结,人茸利用此将养分输送给绵吐。
人茸大约三年左右便完成使命死去,死前会吐出大量的“种”。
绵吐的寿命在十到三十年之间,期间会不断吐出人茸。
偶尔会出现人茸拥有思考力的情况。
具有将自身所得到的知识和信息,传达给同根的其他人茸的共享能力。
当绵吐陷入灾害或危机时会将人茸连根分离,只为保全“种”。
此时人茸将会再次改变形态,进入冬眠状态,静待再生的机会。
『治疗』 只有在人茸吐“种”前将其全灭,否则无法根除绵吐。
虽然需及时进行根除,但由于人茸外形与人类相近,还必须顾及其宿主的心情。
龙宫之主—— 在动画第二十二话『海上宫殿』中出现『形态』 末端有无数细小的分枝,状似血管。
体形巨大,可以轻易吞噬一个成人。
『性质』 栖息在深海之渊。
发出光亮吸引猎物、将其捕获,并将此生物还原至胚胎状态,继而排出。
通常在无月之夜活动。
『现象』 在某渔村中,有着利用此虫进行『重生』的记录。
首先将临死之人沉入深海,然后在一个月后某个满月之夜,会有卵状颗 粒浮出海面;令女性服用此颗粒,便能孕育出沉海之人。
重生的个体不具备生前的记忆。
这便是『重生』。
『治疗』 现对此虫的了解极少。
『弱点』 月光。
*注·一: 原作中没有出现这个名称*注·二 包裹着高粘度的液体,其中包含着被还原成胚胎的生物的成分。
有些村子为了将要人“重生”,将此虫视为珍宝。
野锈——在动画第二十三话『锈鸣之声』中出现『形态』 颜色、外观皆同铁锈。
『性质』 一种栖息于山中的虫,附着在生物的尸骸上,通过分解获取营养。
分解时会发出奇特的声音。
因而偶然出现类似声音时,野锈群会误认为有了食物而对其产生反应,大量聚集。
无毒。
若无可分解的尸骸,便可能会开始附着活物。
『症状』 若活人被野锈附着,皮肤的各处便会硬化,渐渐无法自如地行动。
人体的运动机能将逐渐降低,最终导致卧床不起。
附着在活物上的例子极为罕见,出现时非常有必要对周围的环境进行调查。
『弱点』 海潮气附着在人体上的“野锈”。
看不见虫的人,只能感到四肢沉重、行动不便。。
阴火——在动画第二十四话『篝野行』中出现『形态』 状如普通的火,但随着其成长形态会发生变化。
『性质』 实为存在于外观似火的“阴火”中的一种虫。
以吸收人类体温为生。
幼虫形如草叶,但其习性仍未被人所知;其顶端的花会吐出剧毒,使周围的草木枯萎,并且似乎由于根系相连,不管怎样砍伐,枯萎的草木仍将不断地长出。
通过火烧幼虫可变为成体的火种,引发“阴火”,并栖息其中。
而不断地吸收热量直至寿命完结的火种,其残骸中,将萌发新的幼虫。
『症状』 若不小心长时间地以“阴火”取暖,便会被其寄生,最终被吸收热量直至冻死。
另,食用“阴火”煮出的食物,也将导致脾胃冻伤。
而进入人体的“阴火”将在人体内发芽,吐出带有毒性的草叶。
『治疗』 若碰到火时感到温温的感觉,就可以判定是“阴火”,应立即停止取暖。
脾胃冻伤时,只些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体内有火种的幼虫萌芽时,只要另其服食用“阴火”烧出的食物便可逐渐将“火种”从体内驱逐。
眼福——在动画第二十五话『眼福眼祸』中出现『性质』 通过可见物寄生于生物的眼球中。
『症状』 宿主的视力倍增,甚至可以看见遥远的景象,但也由于这种差距感使得行走便得非常困难。
症状加深后,可拥有看见别人的未来和过去的能力。
再加深则可以透过眼睑看东西,最终甚至可以预见自己的未来。
『现象』 虽然『眼福』会提高宿主的视力,但其实是占据了宿主的眼球。
完全夺去眼球后,『眼福』便会为寻求新的宿主而离开,还将同时带走眼球。
即使宿主死亡,『眼福』也会将眼球转化为独立的生物而永不腐烂。
离开宿主时,若眼珠掉落破裂,『眼福』将从眼珠中逃出。
本文由sounion翻译在“离脱狂热的ACG爱好者”博客,在此整理摘选了动画中出现的虫,其他未动画化而在漫画中出现的虫请参见http://sounion.ycool.com/archive/141175/,欢迎访问!
虫师可能跟其他动漫比达不到万人空巷的地步,但是对于看过虫师两遍以上的人来说,popularity不是问题,他们看到了自己一直所坚持的追求理想都在这部片子中得到了慰藉;他们看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拥有着跟他们一样悲天悯人的胸怀,虫师在这群人心中是永远的圣地,不会褪色
就只写“雨临虹起”。
一个男人曾经有平静的生活,直到那一天,他看到了“虹”。
是虫和光酒构成的奇异景象,一道从地面架起的七彩虹。
他着迷了,伸出手触碰了虹。
彩虹环绕在他的手掌、跟随着他,环绕他所经之处,像活着的事物,围绕他呈现美丽的景致。
是他所见过的最美的事物……然而在莫名的一天,“虹”再也不出现。
男人从此迷失了自己,每到大雨将至,忘我地追逐彩虹。
终此一生却再没有寻觅到。
——虹是什么?
是我们此生所遇到的最美的事物,可能是一道彩虹、也可能是一个理想、一段感情、一个人。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道不能轻易触摸的“虹”。
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将是……短暂而无穷尽的美丽……以及再也无法填满的渴望、挥之不去的痛苦。
对于触碰了人而言,是幸或不幸?
这则寓言,是人生的一道命题。
没有正确答案,只有你所选择的人生。
男人的儿子在五年的执着追寻后,终于看到了“虹”。
和父亲一样,他痴迷了。
然而,他的身边有银古。
银古一把将虹郎拉回自己身边,在暧昧的人生抉择边缘,银古总是这样异常坚决。
——与其在短暂的美之后迷失自我,不如继续在空旷的人生中寻觅自我。
不执著、不痴求,在不可逃离的空虚洪流中,寻觅一点生的意义。
6月果然是分离的季节。
在5月的预演之后,才刚重逢,银古还是挥手说有机会再见。
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我们未知的生命。
比如虫。
每一种生命都有生存的权利和方式。
比如人。
所以,人和虫,要共存。
所以有了虫师,帮助人类认识虫,趋利避害,和睦相处,尊重生命。
虽然每一集里男女老少的面目似乎都有些雷同,但这并不妨碍这部片子散发出独特的个性。
最后一集里看到那些柔润潇洒的线条时,我突然想到丰子恺的画。
不能说它的画工最好,也不能说这剧本创意最新,但是当二者结合在一起,配上那样的音乐时,简直是这个春夏季里最能点燃视线的东西。
我很容易的在那些画面中沉静下去,沉静下去。
然后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敬畏自然,敬畏人生。
看过漫画。
作者在后记当中说,这套漫画的灵感来自于童年听奶奶讲的古老传奇故事。
的确,在整部片子里,能捕捉到好多古老的故事。
有时候故事温馨动人,有时候却沉重得让人不想说话。
而那些人物的一皱眉、一叹息、一微笑,都如此清晰的刻在眼前。
还有一点非常打动人心,是男主角。
银古,一个"看上去有些古怪、其实非常好的人",全身都洋溢着引人入胜的气息,随着他漂流的路线或者回忆,不难发现他是如何的有担当,善良,重感情,而且机智。
这样的人,是何等的珍贵呢?
于是带上了私人的色彩,我开始毫无顾忌的肆意推销这部动画。
“如果脚治好了,你有什么打算?
” 银古随意地问着。
淡幽小姐一愣,目光一下变得悠远,若有所思,却满怀憧憬,“想和你一起到处旅行,想看看你说过的那些虫子。
”随即,自我解嘲般笑了笑,“很可笑吧,说不定到那时候我已经是老太婆了。
” 银古幽绿色眼平静地望着淡幽。
“我只是开玩笑。
”淡幽补充到。
话音即落,银古坚定的声音响起:“我答应你,如果我能够活到那时候的话。
”山坡上,草无绿色,山亦无树。
两个人吹着淡淡的风,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枯木,杂草,碎石。
依在岩石上的女子,裙袂飘飘。
时间定格在此刻,在平淡中一直看到永远。
一个,从生命开始的那天,就注定封印的诅咒,简单的行走都困难重重。
一个,天生的体质注定他永不停息的漂泊,世界多大,就走多远。
或者不会奢望行走,或者不会奢望停留,天生的无望两个人教会自己不去希望。
风淡淡的日子,无意中的看到遥远的地方,希望在迷雾里闪光。
总有一天,一个终于可以行走,有他陪伴,一个终于可以停留,在她身边。
连着看3集能把我看郁闷 又无法收手的好动画
一开始看的比较沉闷,可是渐渐爱上了这部动画的“静”。通过一个个梦幻般的小故事体味到人间冷暖。。。人情世故。。。
认认真真的在说故事的良心之作
都说好为什么我每次只看两三集就看不下去了
1星
三星半,不太喜欢一集一个故事的动画片,有些故事觉得不错,有些一般,但总体都是平平淡淡的感觉。觉得最出彩的是配乐,听着有让人心神安宁的感觉。
治愈系?一帮矫揉造作的人自嗨罢了
这种动画为什么没有续集,神作中的神作
自学日语加入字幕组的第一部翻译
看了前八集,需要静下来慢慢看才能看出一点东西,每个故事都有隐晦,有想要表达的东西,哲学性比较强。男主像一个时间旅行者,不谈恋爱不悲伤,去不同的地方听不同的故事,体验人生百态,看破不说破,,不喜欢的地方:把虫子表现的很玄幻很万能,各种离奇的东西都是虫子,可以变彩虹可以让别人失声让别人长角多长牙,甚至可以变成彩虹。虫子无处不在无孔不入,这个设定其实挺扯的。第八集来自海境和十五集冬眠两集音乐特别好,来自海境讲述失去,冬眠讲述对一个人的感情,整部剧音乐特别出彩,有点空灵,有点孤独,又有点生机。看了很多豆瓣评论,没有几个人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不懂的人大有人在,为什么那么高分,真是奇怪,你们自己都没看懂,为什么这么高分呢?看在音乐出彩的情况下,给个及格分吧。
鄙人俗气,欣赏不了境界如此高远的大片~~
平静的诉说着一个个精彩的故事
难得一部漫画跟动画都喜欢的作品……真人版不喜欢。还有那大片大片的绿色,因为漫画实在太喜欢了所以还是保留五星吧
喜欢的为数不多的动漫之一。
太悶了 又有些看不懂 看兩集已太多
一集弃
很安静的动画
2集弃,不过发现不少评论比剧集更有味道,应该是我的修行还不够。。
慢的很日,但是剧情不错,银也很好看的,看起来不会无聊。
没看懂,看了三集,一点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