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天的时间总是过得慢慢的,飘飘扬扬,把生活都拖进这一场大雪里。
看到第11集,我心心念念的父子相见终于来了,整场戏连BGM都没有,我却看得激动不已。
两位演员把悔恨、愧疚、期待、激动和爱都揉进眼睛里,一汪泪水两相望,过去的点点滴滴都在这外面的冰雪和内心的温暖中一点点融化,最后剩下的结晶就是爱。
这爱是两人在相互分别的这一段时间里提炼出来的。
以前的父亲没有试图去理解过儿子,而儿子也不会想要去理解父亲。
在分别的这一段时光里,父亲知道了儿子的那段经历,儿子也成长到能够面对自己的过错。
只有这样一段时光才能让父子二人重新走在一起,这一段时光是温柔时刻,以后他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是温柔时刻。
生活的改变总是来的措手不及,可是不到最后一刻,你都不会明白这样或者那样的变故给你的生活带来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妻子的去世,父亲不可能来富良野开咖啡馆,那么他就还是那个家在东京、工作在纽约的上班族,怎么会有时间停这一所咖啡馆里看世事变幻,又怎么可能会理解儿子曾经的那一段经历。
如果母亲没有去世,拓郎可能会成为暴走族的下一个死神,那么他人生中剩下来的时光中,有多少还是可以配父母的,又有多少时间能留给他去后悔,或许到了最后一刻他都不会后悔,也或许在最后一刻来临之前,他后悔了。
任何一种方式都不能让加入暴走族的拓郎解脱。
母亲去世后,他很长一段时间无法面对自己,但是最后他一定能做到,因为留给他治愈的时间还很多,他还可以从暴走族脱身,还可以选择重新学一门手艺,在一个离父亲很近的地方。
也可以慢慢的,等自己真的能够做好一件事的时候,带着一个更加成熟的、更加坦白的自己去见父亲,让自己有被原谅的可能。
在富良野这样一个地方,在皆空窑,或者在东京、在纽约、在北京、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村,生活总是给人伤,也总是给受伤的人时间,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成为我们救赎我们自己的地方,也可以成为我们和过去的自己决裂或者和好的地方,更可以成为我们坦白的面对生活的地方。
在努力、在牵挂、也在发现,没有十分的美好,却总有八分的不悦,可是你还是爱生活爱到热泪盈眶不是吗?
因为总是有让人热泪盈眶的时刻啊,总是有让人前进的动力。
那一点点牵动你神经的情感就让你有勇气去面对剩下的那么长的时间,不管这时间是孤寂的还是漫长的。
从此,剩下的那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总会有荒原后的绿洲,也总会有雨后的太阳。
不管牵动你的那一点点情感是什么,那就是推着我们走下去的那一双手,在背后,不停留。
很多年前,一个以知性著称的女作家在一所大学里演讲时,说过一句话:人生本来没有意义……我不在现场,也猜得到,当真话以这样坦诚到有些匪夷所思的面目呈现出来,在场听众心中的那份震动。
这句话之所以像条件反射一样再次跃入脑中,是看到有人居然敢于那样风轻云淡地讲述一个并不算简单的故事。
那个故事是关于回忆和原谅的。
在众多的人生命题中,这两个主题绝对算不上讨巧。
假如始终无知无觉地蹉跎人生,过去只剩下半咸不淡的琐碎和无穷无尽的苍白,回忆又有什么意义?
又或者若是从来不懂得自省和宽容,没有辨别自己对与错的敏感,又没有包容别人是与非的胸襟,原谅又从何谈起?
好在,那个故事的讲述者已经年逾七十。
七十岁……在一个七十岁的老人面前,假模假式得说什么“弹指一挥间”,我想他会呵呵地笑吧。
真正领略过人生厚度、参悟了人生智慧的老人,触碰回忆和原谅的话题,远非举重若轻、入木三分的境界,而完完全全是化有形为无形,把活着的酸甜苦辣都融到无止境的平淡之中。
故事中那个企求原谅的人,只是一个二十岁的孩子,在一家名叫“皆空窑”的工坊学习烧制陶器。
说起来,这“皆空”二字,大有意味。
这家陶器工坊本身,已经有万事皆空的寂静和超然。
而每一件陶器,无论是脆弱的、柔软的、刚刚成型的陶胎,或者是虽功成身就却不能让人满意而不得不被打破的成品,都执拗地以一种“空”的姿态面世或者弃世。
而人,却不能这样。
那个二十岁的孩子,额发几乎压住双眉,指缝中是洗不净的陶土,眼里只有驯良和腼腆。
让人完全想不出,这样一个孩子怎么会有那么惨痛的过去。
因为他的过失,他的母亲离世了,而他的父亲则放弃了他。
人生大错的铸成,突如其来,又无可挽回。
或者说,他竭力挽回过,但是被父亲拒绝了。
于是,他只能无声无息地在离父亲很近的地方生活,隔着那短短的一段路,想念父亲、憧憬父爱。
过去总是在他的梦魇里周而复始地出现,然而在生活中,他安静地、恬淡地、努力地活着。
这个故事里,尤其让我着迷的也正是这一点,故事里的每个人都不带任何虚假的矫情,承担着他们能够承担的,忍耐他们已经忍耐的。
就不能原谅这样一个孩子吗?
在他竭力地揉捏陶土的时候,在他用灵巧的手指制出精致的陶胎时,在他寂寞又耐心地等待在窑炉之前的时候,都会让人发出这样的疑问。
过去的,并非不重要。
如他年少轻狂的模样,在故事中出现得并不多,但是几次的露面,也都着实让人惊讶,那种沉默之中蕴涵的戾气和怨愤,居然是冰冷的,把他冻结在无形的透明戒备之内。
可惜的是,这戒备仍然没有护住他的心。
等他茫然四顾的时候,母亲去世,父亲也已离他远去,剩下的只有他内心的那个巨大创口,他惊慌失措地捧着它、护着它,而它就是不能愈合。
于是,他放开手握住了陶土,让自己和那创口相依为命。
遇见那个有些古怪的少女,是意外;熟识那个有些冒失的少女,依然意外。
明明相识不久,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隔着被雾气模糊的浴室玻璃门,这孩子清楚地知道门的那边春色无限,但他没有面红耳赤,稍微春心荡漾的眼神,一晃而过。
真是叫人感慨,即使有着那样的伤痛,他也还是很年轻呢,年轻到,不管如何去爱,都不会让人意外。
这个少女是在他父亲咖啡店里工作的小女生。
仅这一点,就让他乱了心绪。
他看着她的目光,多了羡慕,也多了恍惚。
父亲是否寂寞?
父亲是否安好?
父亲一切的一切,他都那么渴求,然而他不敢明言,只能旁敲侧击,从少女的一言半语之中揣测。
他按捺不住思亲心情,在雪夜偷偷地看父亲的背影,然后淌着泪奔跑着离开。
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父亲终于被少女引到他的屋外,他无限眷恋地朝着父亲的方向看去,却又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咆哮着,然后,在狂乱之中逃走。
让儿子落荒而逃的父亲,算是什么父亲啊?
但,事实是,在不能原谅儿子之前,他首先不能原谅自己。
迁徙到这个僻静所在,开一家咖啡馆,既是了结妻子的夙愿,更是他逃避的终点。
他失去妻子,他憎恨儿子,他抛弃事业,然而忘不掉的、躲不开的、断不了的,在他的寂寞之中,纠结在一起。
家庭悲剧的源头,并非儿子,而是他自己。
这一点,居然是他在和亡妻幻影的言谈之中,慢慢被他自己在潜意识中确定。
那是幻影吗?
没有经历过失去的人,是不能体会到,这个问题的分量。
每到夜深人静,那孩子的母亲就坐在咖啡店里固定的位置上,微笑着,和丈夫说起他们的过去。
过去……她曾经提过一种神似雪花的昆虫,而丈夫带着永远的心不在焉,似听非听。
如今,当雪虫让人有落雪的恍惚之时,丈夫只能在遗憾中,回忆、感慨,幸福居然就像这雪虫,真假难辨。
明明在手中,却连紧握都嫌繁复,明明失去了,却怎么都觉得尚在身边。
每次父亲有所感悟,妻子的幻影都和他隔着几米的距离,微笑、落寞。
过去和现在,她都热爱;丈夫和朋友,她都调侃;遗憾和失望,她都感怀。
尤其她握着儿子亲手制作的陶器,丈夫还不明就里,她却几乎用抚摩把所有的柔情都融化到那粗拙的陶器之中。
大爱无言,然而对于她,无言是出于无奈。
怎么会这样呢?
每次悲由心起,她浅笑的脸,都露出这样的疑问。
爱的本来面目、亲人的本来面目、她自己的本来面目,居然就这样模糊不清。
丈夫和儿子两个人都需要救赎,只是,可以做到这点的人,已经不会是她了。
伸手救赎的人,却是那个总给人意外的少女——第一次出现,她就流露出让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表情。
是的,连少女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这样的女孩子总有着和常人不同的故事和感情。
无论是高兴还是生气,她都比别人更纯粹,无论是爱恋还是受伤,她都比别人更深刻。
她把自己送到一个极端,又跌跌撞撞,走到又一个极端。
她这样不停往复,没有穿红色舞鞋,却依然停不下脚。
当她最终停止下来,可以重新检视自己内心的时候,发现她不但爱上了一个人,而且还站在心爱的男孩和男孩父亲的隔阂之中。
她竭力让父子之间所有的往事和疼痛,都和皑皑的白雪一起融化。
可惜的是,她并不知道如何填平旁人心中深深的沟壑,即使那个旁人是她深爱的人。
她笨拙地想让父子相见,事与愿违,父亲只看到儿子逃走的背影。
那一刻,父亲颤抖了。
虽然他对儿子的恨根深蒂固,但是同样坚固的还有他对儿子的爱与思念。
当初,他伤透了心,快刀斩乱麻地切断了和儿子的关系,刀刃的两边,都是痛。
在父子关系断绝之后,儿子也曾带着羞怯和忐忑,走到父亲身边,希望靠近他,他却冷酷地拒绝了。
他狠狠划出一道线,隔绝自己和儿子的一切,却再也看不见只是站在他身后的儿子。
旁观者清,不能观者就只能后悔了。
如今他对所有光顾咖啡店的客人温和微笑、在森林中拾起一枝枫叶、和别人的孩子一起钓鱼、在昏暗的雪天点亮木桥上所有的灯光、听别的父亲告诉他制作以年计时的钟是如何困难。
有太多平凡无奇的事,都可以让他瞬间就开始对儿子的怀念和牵挂。
他追溯和妻子在一起的幸福回忆,儿子是纯洁到让他感动的婴孩,儿子是对他装扮的圣诞老公公不买账的暴哭小顽童,儿子是被他在另一个圣诞夜冷落而在等待中昏睡过去的可怜宝贝。
可是,一旦幸福记忆中断,儿子就成了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他对孩子的回忆,就在甜蜜的幸福和刺心的痛苦之中,混合交错。
但是,他逐渐领悟到,生活其实始终以他所不知道的另外面目进行着,他的固执、他的忽略、他所努力表演的秩序,都给了他自己和别人,更多、更新的伤害。
他总算看清自己和儿子之间的真正距离,并尝试隔着这距离关爱他的儿子。
于是,儿子回来了。
儿子再次面对他时,带着重拾的尊严、惨烈的了结、泪水中的忏悔。
这一次,孩子得到了父亲的尊重、原谅和浓厚的爱,对了,还有父亲对于他的爱情支持。
当父子之间得到了彼此最彻底、最真挚的原谅时,母亲的幻影永远得消失了,空气里只留下她悠然的歌声。
父亲在怅然中明白,回忆因为原谅,就此终结。
时间如何能够温柔?
时间又怎么可能不温柔?
生命本来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你赋予它什么样的意义。
七十岁的仓本聪,没有一五一十告诉人们所谓答案。
而是让你自己去看,温柔时间,其实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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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正是初秋,这部剧倒更适合在冬天里看。
裹一张毛毯窝在沙发里,捧一杯热茶或咖啡,杯口的热度会在冰凉的空气里氤氲出白雾,便像是无边的寂静中,缓缓升腾的暖意。
富良野经秋入冬的时节,满地的枫叶,轻轻柔柔的雪。
反复揉捏的陶土,烧着樱木的火炉。
研磨咖啡豆的声音,悠悠远远的钢琴。
森时计的勇吉,皆空窑的拓郎。
些许温暖,些许悲伤。
像北国苍茫的雪原中映射的慵懒的阳光,像嬉笑怒骂里的生离死别。
剧情平和得就像生活本身,不问来处,不论因果。
仅仅是描绘了在富良野的森林中静静流淌着的时间。
但若循着时光回溯,便会发现所有的思绪流转和情感变迁都早在生活的细碎中串联成线——过渡自然,结构完整。
雪虫,拓郎,初雪,根雪,记忆,圣夜,息子,吹雪,伤痕,刺青,雪解。
1、最近身边的姑娘常同我说起中午的怪声,指责得有理有据尖锐严厉,之后辗转发现我正是这声响的罪魁祸首(我错了=_=),向大家道歉的时候姑娘们只是惊讶于房间神奇的隔音效果和传音机制,谈笑中其乐融融亲密无间。
当然,某种程度上这是为免尴尬而对熟人惯有的宽容,但即使抽去其中的圆滑成分,我们也或多或少存在这样一种倾向:当一件事离自己很远的时候,它会被看作一道是非题,每个人都禁不住去评判和定论;而当那件事近在檐灶方寸之间,它便成了一剂调味料,是茶余饭后的闲话家常。
因此,会觉得仓本聪老爷子不是从戏剧的角度来写这个故事,而是以生活的眼光——没有优劣取向,不带高下衡量。
水谷对妻子的谎言,克夫的寡妇,音成先生的离去,贷款公司职员的祭奠,懵懂莽撞的年轻夫妇,泷川先生的婚外情,嫁给黑老大的任性女儿,阿梓的敏感极端,勇吉和拓郎的隔阖……它们在时光里兀自悄然生长,就像四季的轮转,自然而然。
没有刻意去营造冲突与高潮,所有的挣扎坚强蜕变原谅都已在心中独立完成,见面只是一个仪式。
一如拓郎和阿梓澄清误会,也像勇吉和拓郎的冰消雪解。
2、森时计的铃铛迎来送往,新客与旧友带来了各自不同的故事。
在蓝色花草纹的瓷杯里盛上半日的悠闲,心情便在这片安宁中舒展熨贴。
平淡,却并不无趣。
相同的情景里,暗自流动着不同的思绪,便因此构筑起了一种清冷的人情味,在北国的冬天,再合适不过。
如同追忆父亲的旅客和探望儿子的老婆婆并肩看着窗外的山和雪,如同怀念初恋的竹马和嫁出女儿的父亲唱起的同样的歌。
剧里有明暗两条线,明线是客人们生活中的喜怒哀乐,暗线是老板对儿子的惦念和谅解。
两条线都在季节的行进中有序地展开,说不好是暗线串起了明线的零散,还是明线牵动着暗线的延伸。
除了勇吉和拓郎之外,剧中还出现了另两对父子。
看着师父同久未归家的儿子团聚时的欣喜,看着穿了圣诞亲子装的客人细微处的相互关怀,拓郎和父亲嘴角的笑与眼里的寂寞,如出一辙。
所幸富良野的厚重静谧足以温柔地包容一切,拓郎托朋子转交的马克杯,阿梓送出的成对的雪花银饰,勇吉悄悄放在陶件上的平安禦……一事一物渐渐堆积,不声不响地连接着父与子,也让他们拥有原谅过去和面对彼此的勇气。
3、很喜欢拓郎。
不管是与父亲分开时背影中的倔强纤细,还是后来守在窑炉旁眉眼间的温和清冷。
他对朋子说:“当他决定辞职来富良野,我才知道他多么地爱妈妈。
”他对阿梓说:“请你理解他,他虽然严厉,但并没有恶意。
”这个孩子专注地塑捏陶坯,在距富良野一小时车程的地方,静止了时光,等待被原谅。
或许正因如此,害怕被世界抛弃的阿梓才会在拓郎的身上学到坚强。
初雪那天,拓郎去森时计看望了父亲,偷偷地躲在树后,肩背微躬。
勇吉进门后镜头转到拓郎的脸,那一瞬间的表情我记了好些天,委屈、悔恨、孤单、思念……千万种情绪都噙在了眼中,随泪水倏而落下。
勇吉也曾单方面见过拓郎两次,一次是匆忙逃离时的仓皇踉跄,一次是专心工作中的安静柔软。
于是做父亲的,一次在惊讶中颤抖了嘴角,一次在动容里温和了目光。
山中的岁月,老板在与亡妻的对话中逐渐了解到他所不知道的拓郎,让模糊的儿子的概念逐渐变得清晰。
“拓郎很懂礼貌的,因为我好好地教过他了。
”“拓郎现在会在哪里?
会有姑娘喜欢着他吗?
”“拓郎很有美术天贼的,还记得吗?
看到他画的你的脸,你甚至从纽约寄回来一整套的绘画工具。
”“再见到拓郎的话应该会哭吧,我应该怎么向他解释自己的无情呢?
”勇吉和想像中的惠美在夜幕下聊着天,用粗糙的手指温柔地摩挲马克杯的杯沿。
勇吉对昔日的同事说,他在富良野的山中,有着一项名为“回顾”的事业,而拓郎在皆空窑,大约是在做一项叫做“道歉”的工作。
于是,当他了解到父亲怨愤的源头,甚至用十分决绝的方式烙去了自己身上的刺青。
最后一集,森时计的铃铛声终于带来了拓郎,没有拉长视角,没有放慢镜头,就这样平静地走来,略带生疏地说着“好久不见”。
并非我所预料的在新人赏的现场,父子俩含泪而视深情相拥的场景,只是说着家常泡着咖啡,将心底翻涌着的所有情绪悉数沉淀在富良野的暮色里,缓缓走向下一个春天。
1.钓鱼时,勇吉问旁边小青年染头发后父母的反应,记忆闪回到葬礼那天...镜头转回到现实,勇吉站在河里,阳光照射过来,沐浴着一片金黄。
2.勇吉:谁在那?
...没人啊...镜头转到大树后,拓郎背对镜头手扶大树,身体前倾,在偷偷看着开门进去的父亲...镜头突然转到拓郎正面,悲伤的拓郎虽然抑制住回答父亲的冲动,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到他紧抿的嘴唇...在树林中,奔跑。
好爱的一部日剧,终于能看到原始的剧本。
仓本聪老爷子对于每一句台词都精雕细琢,圈子里也有演老爷子的戏不可以不经他允许就改台词这种规矩,即使资深演员也谨慎遵循着。
不过有个小子,擅自改了,却得到了老爷子的赏识。
所以,即使看着剧本,也很难说,看到的就是当初印在这小子脑子里的东西,因为有些地方被他擅自改掉了= =总觉得,有点不甘心。。。
还以为多少能离他近一些,却更加的发现,他的世界,比自己想象中更遥远。
所谓最寂寞的感情。
当然了,对这部剧的喜爱,主要还是因为剧本身,而没有爱屋及乌的意思。
剧中最戳心窝子的一幕,是拓郎偷偷地跑到森の時計的屋外探望父亲,匆忙逃开的背影,伴着那一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看剧的时候就很好奇,这一幕,剧本上,是怎样的呈现。
拿到剧本,跳过全部内容,直接翻到了这里。
优美如小说一般的文字,轻描淡写间,便是曾经看到的那个画面。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业内有不许擅改老爷子剧本的规矩。
如此的精巧、美丽,任性的改动,大概会伤害到这份纤细吧。
勇吉、表へ出る。
薪小屋へ歩き、薪をとる。
そろ時バチッと枝の折れる音。
勇吉、目をすかす。。。。
静寂。
間。。。。
その姿を。
木陰から拓郎がじっと見ている。
その目から滂沱と溢れている涙。。。。
拓郎。
急に身を翻えし夜の森の小路をバッと走り出す。
拓郎走る。
一心に走る。
その目からとめどなく流れ落ちる涙。
その拓郎の走る頭上から音のもなく降ってくる今年の初雪。
太感谢友人送来的big surprise,让我能再一次,并且更加直接的,感受到曾经触动过我的美丽。
特别的咖啡馆故事发生在北海道的一家叫森时计的咖啡馆。
客人推门而入时,木门上的铃铛就会叮铃叮铃地响起来,咖啡吧台的位置正对着门口,老板在吧台中间冲泡咖啡。
客人来了,可以坐在三四人坐的小圆桌,也可以围坐在吧台上。
小圆桌的中间,燃烧着永不熄灭的柴火,外面的落地窗能看到静肃的森林和蜿蜒小路。
咖啡馆的特色是,客人可以选择自己手磨咖啡豆。
吧台上坐着的一般是熟客,边磨咖啡边和旁边的客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生活趣事见闻,老板在中间冲泡咖啡,传递咖啡,擦洗着杯子,不经意地倾听着,很少插话,偶尔也跟着浅浅地笑笑。
背后是一扇大大的落地窗,窗外的森林景色一览无余。
每天店里还算是热闹,来的客人,有不少熟客,也有来旅游的客人,发生着这样那样的平常的,八卦的,意外的小故事或片段。
咖啡厅除了老板冲咖啡,还有有 3 个 小姐姐负责收银、洗碗和送餐一起来维系着咖啡厅的运转。
她们都喜欢这个沉默寡言的老板,觉得他是一个好人。
老板叫勇吉, 60 岁了,来自东京,富也良是她妻子的故乡,来这纪念亡妻。
她们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此,问到老板是否有孩子时,他都不再说话。
晚上客人走了,吧台只有老板一人空坐沉思着,和幻想的已故妻子说着话。
老板深爱着他的妻子,但他和他的儿子断绝了父子关系。
因为妻子和儿子在车上发生了争执,导致车祸,妻子死了。
他认为是儿子害死了妻子,无法原谅,辞去了光鲜的,也是一直烦劳而无暇照顾家庭的工作,来到了北海道的富野良,开着一家咖啡厅。
开咖啡厅是妻子之前的愿望,让客人手磨咖啡就是妻子提出来的。
妻子也喜欢这温暖的柴火。
电视剧是从老板的儿子拓郎的梦开始,他也无法原谅自己,连续两年做着同样的噩梦。
儿子也在富野良的一家陶厂做学徒,他离父亲只有 1 小时车程的距离,而父亲并不知道。
拓郎想离父亲近一点,认真地做事,希望能做出点成绩,得到父亲的原谅。
故事讲述的是这样一对父子,在富野良的漫漫冬日时光,各自疗愈着过往的伤痛,彼此的隔阂误解渐渐消融。
守护周遭的小世界剧集没有明显的情节冲突,父子情是主线,主线之外每集的穿插着客人们身上发生的平常故事。
故事的开始和结束,也多从咖啡馆里呈现和讲述,有时没有明确的结局和故事发展线。
比如一个熟客头疼女儿要嫁给一个他认为不合适的富二代,他该如何处理应对,编剧没说,导演没拍,偶然地在其中不连续的几集他与别人的谈话中,得知后续。
那些大约只会来一次的旅客,他们的情感和故事也在这咖啡厅不完全呈现,与老板、女工、和其他熟客同样或深或浅地发生交集,又各自散去。
有一集是一个妇人远道而来寻找他儿子,他儿子来信会在车站来接她一起过除夕,并谎称老板的咖啡店是他开的。
老妇人来到了咖啡厅才发现是一个误会,无奈继续寻找儿子。
实际上他儿子因圣诞节偷东西还关在监狱里。
老妇人寻找无果,只得返回咖啡厅再看看。
在这里,她遇到了和她年龄相仿的老大爷,俩人相视一笑,在温暖的篝火前聊了几句,彼此得到片刻慰藉。
天黑了老爷爷要起身走了,老妇人被拉回当下她要面临的现实处境,也得找家旅馆休息。
老板能做的是,帮她打电话询问附近的旅馆,并让车来接她。
这段故事就此结束,后面老妇人如何,是否能找到他儿子和周围的夜色一起沉默着。
在这些片刻故事里呈现着老板与客人,客人与客人之间的对话和互动,简单真诚温暖。
不一定能直接帮助到客人,为他们排忧解难,却能在这咖啡馆里得到片刻的喘息和安慰。
老板的亡妻之痛也在这平淡的日子里,每日增添的柴火中,叮铃叮铃推门而入来来往往的客人中平复愈合。
一天,老板的领导来到了咖啡馆,希望老板重返东京,二人再次联手做出一番成绩,老板是这么回复的:
父子平淡的和解这部剧的剧情是松散的,缓慢的,淡淡的。
随着老板的心境平静安宁下来,对儿子的思念也和理解也越多,俩人的距离和关系不知不觉中拉近。
剧情隐隐中有一股矛盾的张力,那就是父子二人需要见面敞开心扉聊一聊谈一谈,但又暂时不能见面。
剧情也在有意无意中促成俩人见面,这里起到最大的牵线人是老板的员工小梓,也是拓郎正在交往的对象。
误会的消解,其实无需多言。
儿子拓郎在成长,成熟起来了,意识到年少无知的轻狂给家人带来的伤害。
父亲也慢慢地理解了儿子,并发觉对儿子太过冷漠无情,这场意外自己也有责任,忙于工作而不在家人身边,没能在身边守护他们,尽到父亲和丈夫的责任。
俩人关系的和解,主要是父亲的释然与理解。
如果俩人各自想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会见面,见面时也不用解释,一切尽在不言中,不用刻意,家常话就好。
编剧也是这样安排的。
俩人没准备好的时候,小梓刻意地安排俩人见面,反而搞砸了,拓郎因此也生大气了。
拓郎想要做出点什么再来见父亲,不然是没有脸面的,也过不了内心自责的那关,而父亲虽然意识到对儿子过于苛刻了,但心底里还有着对儿子过去行为的不理解,后来遇见了儿子高中的辅导老师,了解了他当时的处境,才真正理解了儿子。
小梓的安排没达到预期结果,但加速了俩人和解的过程,并让老板知道了原来儿子就近在咫尺,他现在怎么样了,正在做什么,为后来的见面做了铺垫。
小梓在这个过程中也开始成熟了,长大了,不再任性冲动,当别人不合她意时,不再情绪化极端化。
最后父子二人的见面,也迎来了剧集的结束。
拓郎完成了比赛作品就准备好了见父亲,想在参赛前拿给父亲看,俩人的碰面不是在陶艺新人展上,而是在一个普通的夜晚,没有观众,无关名誉和他人的赞赏认可,就父子二人。
父亲也将他的歉意说出了口,让儿子真正明白领会。
冷漠与温情这是一部温情治愈的日剧,讲述人与人之间微妙的连接与互动,温柔但不滥情,也不矫情,基调是冷漠和疏离的,如同北海道大雪覆盖的冬天。
这温情,如同咖啡馆里燃起的柴火,散发出来的暖意,驱散着四周寒冷的空气。
有一集是,熟客的店铺就要破产,熟客不愿意就此倒闭,于是到处向周围的人借钱来挽救店铺。
熟客走投无路,来到了咖啡厅找老板借钱,无论熟客怎么苦苦哀求,老板的回答始终如一:很抱歉,我办不到。
老板也感到为难,为其感到惋惜,也尊重和重视这位朋友。
很多人大概会和小梓一样,认为老板冷漠无情,一两百万日元也并不是拿不出来,为什么不伸出援助之手呢。
最后,这位熟客,自杀了。
老板内心也犹豫自责怀疑起来,是不是太过无情了,是不是因为自己而导致他的自杀。
在熟客的守灵仪式上,老板包了一个很大一笔钱。
这笔钱又被熟客的妻子退了回来。
人与人之间会发生这样或那样的关联,或支持或关照,但人生的大多数课题仍然是自己的,旁人帮不了你,也无法替他人的人生负责,这个人可能是你的儿子或者妻子。
冷漠的对立面是热情,不是温情。
老板勇吉对客人和员工礼貌、周到,给予最大的善意和温情,却离自己的亲儿子而去,两年里不闻不问,也看似冷漠无情。
实际老板最看重的就是妻子和儿子,他的家庭。
这个剧的编剧是仓本聪,日本大剧作家,写这个剧本的时候约有 70 岁了,这个剧也透露着他个人的生活经验和价值主张吧。
他的剧作评分都很高,如《北国之恋》、《风之庭院》、《安宁之刻》等。
我很喜欢仓本聪的风格与味道,希望有时间把这些都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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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少年和父亲的故事。
父亲在富良野的森林之中开了一家咖啡屋,可以让客人自己磨豆子。
富良野常年被积雪覆盖,镜头里总是有飘飘的白雪,镀了一层冰的枝干,溶溶的阳光,清冽的江川,深处里一座木头咖啡屋--森の计时。
木楼梯,木阳台,木屋顶,客人一来就叮当作响的风铃,推开门就见的L形咖啡台,高脚凳,噙着微笑有时又带些疏离的老板,老板身后一整面全透明的隔离风雪却又筛进阳光的巨型玻璃窗,以及窗沿上整齐排列的有着厚重木身的流淌着岁月从容光辉的咖啡磨。
白天,清朗的早晨,昏沉的午后,有来来往往的熟客与生客。
谈笑,八卦,有喜有忧,有笑有泪,小小的咖啡馆,大大的人生百态。
晚上,厅中壁炉里的炉火静静燃烧,只间或有着柴火烧裂的哔剥声的深夜,从巨大的玻璃窗上能望见屋外飘飞的雪影,翩然幽雅,洁白与黑暗的结合,如一台巨大的无声剧,安然上映,无悲无喜,在这广阔的天地间,又仿佛只浓缩在这咖啡馆边偏安的一隅。
这个时候是老板背对着无心的雪与风,手里捧着或细细擦拭着一个手工玻璃杯,凝望着炉里正旺的温暖火光,和记忆里温柔安恬又善解人意的妻子随心而谈的时间。
咖啡杯上质朴纯然的色彩,杯中袅袅盘起的水汽,仿佛凝结了一样的时光,又好像解冻了一样的细细脉脉流淌的情感。
这里的节奏缓慢,这里的生活安静,偶然激起的涟漪是暴风雪里发生又埋葬的人事,是左邻右舍嫁女瞒妻的家常,是多年后又被重新吹开满面尘霜的往事,是不经意中蓦然发掘出的往事里被隐藏的情感和伤口,以及没来得及流露的温情。
这些东西经过了漫长时光的酝酿,终于寻到了一个契机,像火山中的岩浆一样奔突而出,决然四散,在人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却又终而凝固,恰恰覆盖住原先一直疼痛而不能痊愈的伤口,温柔安凝地覆上一层厚厚的温暖,让那伤口终于不再狰狞。
这是一部适合独自一个人在冬夜炉火旁,手捧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咖啡慢慢看的治愈系电视剧,《温柔时光》。
中文名叫《温柔时刻》,北海道的山中风光和一群为生活疲乏的人。
仓本聪的剧总是缓慢而治愈,剧情的推动像荡开的水波一样,平静,温柔,安详,但却是在改变。
マスター“森の時計”喫茶店的老板是曾经离家之身前往美国发展,在妻子死后辞去工作回妻子的家乡开了这家店。
不同于普通的咖啡店,来店里的客人可以选择自己研磨咖啡豆。
北海道的冬天总是堆积着雪,店里就烧着柴火取暖,噼里啪啦的声音与咖啡店里各式各样的人的谈话声混杂在一起。
マスター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见妻子坐在吧台上磨着咖啡豆,和他温柔的说这话,他听到过她唱少年时代最爱的滕圭子的歌。
他是有儿子的,只是他无法原谅儿子拓郎在开着车出了车祸害死了自己的母亲后,在手臂上刺青写着“死神”。
没有悔过,或是伤心。
他说可以一个人生活,那就让他一个人生活吧,不知道他在哪,不想起他的事,也不原谅。
阿梓剪了短发的长泽雅美透着不谙世事的青涩和善良。
因为在超市打碎了盘子而意外认识了拓郎。
接受了他给的盘子,可以在心情不好的时候随意打碎来发泄。
在台风入境的晚上开车被困在路上也因为拓郎而幸免于难。
她送他的指甲刷却被他当做了牙刷……タクーちゃん是阿梓最重要的人,她曾经历了那么多难过的事,以至于一次次割开自己的动脉,タクーちゃん不会让阿梓伤心吧,至少她一直这么坚信着。
她知道了拓郎和老板的父子关系后,善良的想让他们和好,却被拓郎拒绝,她看着他越跑越远的背影,看着无数次拨打后仍然打不通的电话,她在拓郎的家门外再一次割破了自己的手腕。
她多么希望タクーちゃん幸福,但有自己的日子里他似乎并不幸福。
寂寞吗?
因为寂寞就要自杀吗?
经历了很多过后把生命看的很轻,以为死了就能解脱,但活着才能体会阴霾都消散的快感。
タクーちゃん最终还是在她的身边,再一次得到了生命的她终于得到了幸福。
拓郎二宫和也的头发长了,指甲也因为做陶瓷而塞满了泥,他的眼睛里依然有光,那就是拓郎吸引了阿梓的地方吧。
曾经是暴走族的他出车祸让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母亲因此死掉,而深爱着母亲的父亲伤心之余决定不再原谅他,母亲的朋友把他送到这个陶艺小工厂让他在那里学习、生活。
他思念着父亲,也从心底爱着父亲,但却不敢见到他。
几年以来,他脱离了暴走族的狂躁,变的温柔、安静,这才是真实的他吧。
他手臂上的刺青,“死神”,是这个刺青让母亲夺方向盘以至于出了车祸,也是这个刺青让父亲决定不再见他。
他把1200度的灼热的陶碗贴在了手臂上,手臂上的那一块皮肤没有了,刺青也没有了,就能得到父亲的原谅了吗?
几年了,没有父亲的日子,拓郎生活的很平静,认真的跟着师傅学习陶艺,直到最后做出了满意的作品才敢见到父亲。
父亲哭了,曾担心就算留着眼泪也无法弥补拓郎心中的空缺的父亲看着拓郎烧烂的手臂哭了。
原谅,虽然没有说出口,已经都实现了。
(留言時間:2006年10月23日 11:08 PM )真是洗眼睛的日劇啊每一句對白、每一個橋段小故事,都是一首小詩。
是很詩意的那種畫面。
真想用錄音機把對話全部錄下來啊(但恐怕我聽不懂日語)~今天聽到最感人肺腑的話語,就是從這部電視機裡面傳聲出來的。
為什麼有人每天都要跟別人怒目相視呢?
我應該要跟他們介紹「溫柔時光」這部日劇的。
今天哄日劇打開的時候,一個老爺爺在講話,他說富野良這一代的落葉松是他父親那一輩在昭和30年代時種下的...老奶奶說,很懷念每年到了冬天,砍樹採礦的馬車在森林裡來來往往馬車發出的鈴鐺聲.....這些老人在講回憶的時候,整個人會跟著整個跑進去,這些日本老演員真是不得了。
譬如說這樣的對話裡,他們要帶出的是和自己的兒子隔著這座做森林之間的親情。
對,就是隔了一座森林的親情。
老奶奶說,在他們那個年代,一無所有,很貧窮,可是卻過得很開心!
今晚是除夕夜,她在等她的兒子...咖啡館老闆是一個溫厚的人,他把每個人的故事聽在心裡頭,他不打探,可是卻能夠不著痕跡地體貼著那一位客人的需求:妳今晚要住宿嗎?
我想你的兒子一定也很想見到妳的。
(我每次看到這種對話,都會起雞皮疙瘩的...)幫老奶奶訂到民宿之後,民宿的車子來接她去住宿時,老奶奶堅持要自己走到車站去等跟她約定會面的兒子,民宿的先生說:妳走不到車站的,路那麼滑又那麼遠.....「在我那個年代,哪兒用走的都走得到的.....」她說了兩次這句話,堅定地相信她的兒子。
ㄟ......本來的劇本對話是更好的,我只是寫大概的意思喔!
(真希望我是錄音機哪!
)真的非常好看一級棒的「溫柔時光」,強力推薦。
(我從中間開始看的,而且今天是看第三次)*******(2006年10月28日 03:58 PM )昨晚看了「溫柔時光」的最後一集,窩在我家榻榻米上,裹著橘色小被單,眼睛又忍不住起霧濛濛地...開始洗眼睛。
是否那樣內斂而巨大的情感較容易感動此時此刻的我?
又一直等到一點多,又再看了一遍結局,彷彿在現實生活裡得不到的滿足與撫慰,在緩慢的溫柔時光裡得到一種洗煉。
「對不起,我們打烊了」「老闆在嗎?
」「他在」「請問你是哪一位?
」「我是他的兒子」那一句平常的『我是他的兒子』積累了多少悲傷難過寂寞悔恨之後才說出口的。
所以當小梓出現在店裡,老闆走過來說:「我要向妳介紹我心愛的家人」時,我真的非常激動,那一句:『我心愛的家人』...「這是我的兒子拓郎」「這是在店裡幫忙的小梓」.....這一幕真的非常平凡,沒有什麼灑狗血的對白,卻三言兩語地把三個人僅僅牽繫起來。
「這是拓郎做的抹茶茶碗,要參加今年陶藝展,今天剛做好的...」湧井這樣對小梓說的時候,我心裡真的是無言以對,那就是一個爸爸在訴說自己孩子的平常表情,卻因為這之前一段情節一段情節的發生之下,這些對話顯得意義非凡。
拓郎問父親:你一個人住在這裡,覺得寂寞嗎?
湧井回答他說:剛開始會,不久後,就不這麼覺得了...湧井說著自己來到「森林之鐘」之後,每天和各式各樣的人談話,不知不覺中,內心變得非常平靜和溫柔,他說「討好別人」和「離棄別人」在這裡是不會有的,因此自己變得單純。
在這一座森林裡,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的人生和他人相遇,而森林的時光裡,初雪開始來的日子、每天要剷雪的日子、暴風雪與雪融的日子,就是那麼活生生地活在這個世界上......人的悲傷與遺憾突然都顯得那麼輕盈...並非說這些落在人們心口上的寂寞與傷痛消失了,於是輕盈,而是烙在手臂上的過往,相互地理解、原諒與重生。
今年看過最好看的日劇,這樣感動到底。
(雖然只看了一半,因為發現的時候,已經在演第五集了)最後小梓對拓郎說:我們沒見面的日子,都濃縮在這隻抹茶茶碗上了,滿滿的(類似這樣的話)...她伸手去摸拓郎手臂上的傷痕,拓郎伸手握她的手,這是我看到他們兩個相處以來,拓郎第一次伸手出來.....呃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就讓我好感動哩!
伸手去握另一個人的手,嗯 *******2006年12月15日 06:26 PM 今天非常冷,室內溫度22度居然就覺得冷了。
這幾天我開始看『溫柔時光』了,之前是從第五集開始看的,所以知道它後來的步調,結果現在從第一集開始看的時候,就發現很多它非常細微的安排跟後頭的劇情如此一氣呵成,真是很讚嘆!
(我的天啊~)季節,雪虫落下後十幾天,初雪開始下......經過好長的冬天,故事結束在雪融的春天。
我在想,那些雪虫落下的時候,牠們是不是就此奔赴死亡了呢?
死亡是生命循環的起點。
北海道真的有雪虫這種小昆蟲喔!
然後我要說北海道那個「富良野」(?
)真的是美呆呆呆呆了~~~~~~
标题是我对整个剧的感受。
毫无疑问,我是冲着二宫和也来的,其实准确的说,是仓本聪?
看完敬启,父亲大人之后对于这位编剧大人的功力有了深深的体会,又找了这部更早的二位合作的作品来看。
整个片子的感觉,就像一首诗,所以哪怕是喜欢现代摄影技术带来的高画质的我,看这部十多年了的剧也丝毫没有感觉到违和感。
真是很日本的一部剧啊。
缓缓的叙事方式,扣人心弦的小细节,温柔而敏感的每个角色,都好像是冬日的一幅画,就定格在那个镜头,下了雪后的山中,透过咖啡店的落地窗,静静地摇着手磨咖啡的人。
连现在打字时回想起来,脑内都像摄影的角度一样自远拉近,锁定在台面的杯子上,从里面升腾起袅袅热气。
来谈谈这个故事,从一开始,就有一个莫大的疑难问题,就是父子之间的隔阂,不是简单的叛逆,而是与这个家曾有的唯一的女性的生命相关。
父亲对每个人都如此温柔,对于已过世的妻子更是情深难解,却唯独对儿子难以原谅、同时觉得儿子也不想见到自己;儿子战战兢兢,想接近唯一的亲人,却又怕自己存在本身即是困扰。
其实在这里一直有个想法,父亲的纠结,除了怪罪以外,是不是也有自责,自己在儿子成长中的缺位,才导致事故,但又难以承认自己在爱妻去世这件事中也负有责任,所以只能怪罪儿子,只能不原谅他,来保存自我的完整?
那个十几岁的少年,由于自己的纹身直接导致了母亲的过世,又让父亲如此痛苦,哪怕渴望父爱,却只能接近而不靠近,而在那么寒冷的冬夜,明明即将面临自己的重要时刻,却毫不犹豫将烧的滚烫的陶片,用来抹去让父母不快的印记。
不敢回顾这段二宫和也的表演,哪怕只是想想这个片段,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泪开始模糊视线。
这是个善良又狡黠的少年,是聪颖又勤学的好学徒,但唯独在父亲这件事上,笨拙又倔强。
喜欢长泽就比喜欢二宫的low吗?想要高大上就必须觉得二宫演技神长泽演技烂吗?呵呵呵木有大妈我还不看呢……剧情的话,这一对自私且自我满足的父子木有一个像阿梓这样的烈性女来冲撞想要和好再过一百年吧。真心受不了这种自以为是的爹……剧情二星不能再多,多的一星给美景。
把一個父子相認的故事拉到那麼長,真是醉了。熬著性子忍到第六集終於有點意思,但又開始拖拉起來,到第十集狗血到不合理,最後再緩緩放下收尾……喜歡的人會看的很暖心,但是真的太慢了,再熱的心都會冷下來的。9.0的評分,佩服你們的耐心!
对于习惯了快剪的现代观众,对传统的长篇诗意化的镜头,娓娓道来的对白,以及人物脸谱式的乱入,确实感到有些无聊。但是这就是生活的底色,看上去匆匆忙忙,但其实时间在思绪的龃龉中反复延展拉长。仓本聪笔下的人物都是不同角度的loser,在故事里反复挣扎,自我疗愈成长。这就是温柔时刻的魅力吧。略感不足的是演员的表演微微有些用力了,大段的对白、刻意的情境设计、以及无由跳切,使得观看体验很碎片,也感到不真实的跳脱。
画图的间歇心不在焉地在看,感觉故事感不够强。
太温柔了。第一集我就看得眼泪花花的,最后一集也哭了,真是首尾呼应呀。森林里的咖啡馆本就诗意,再加上“森时计”这样的名字更是锦上添花。而剧集亦如咖啡馆的名字,意韵悠长。
没看下去,慢叙事的影像要留在不开心的时候看。
摔盘子的人和造盘子的人,焚化炉的火、咖啡馆壁炉的火和烧窑的火,像是整个富良野冬夜的大雪拥抱着1800度的陶制品,像是刺青的伤痕最终烙成抹茶碗身的花纹。那个14岁唱着藤圭子歌谣的女孩会知道这些事吗?静静的冬夜里,刻画着人类与自然生命的森の時計又将发生什么事?虽然阿梓的角色不讨喜,但长泽雅美演得让人讨厌不起来,和二宫超绝cp感。
我不知道评高分的人看剧用不用脑子,这部剧各种桥段都充斥着刻意而为之的故意,为了感动而感动,从当妈的莫名其妙抢方向盘弄出车祸,到圣诞节大家都不回家过,非要集中给老板送蛋糕,到当妈的过生,非得一群人包括老外都来唱生日歌,到麻酱动不动就伤心就割腕就莫名其妙摔盘子,用尽各种老套的矫情手法来表现,和日剧一般流畅自然的手法格格不入,倒是几分像国产矫情剧,导演可以说さいて至极,居然能得9分高分,只能说nc观众太多
很多地方都做的很刻意,這樣溫暖的情感故事被默默唧唧的劇情發展拖下水,這樣的影片可能排成一個電影會更好一些吧,最大的亮點可能是長澤雅美的青澀模樣吧,日劇有很多這樣類型的影片所以看的多了也就覺得套路項目就是這樣吧⋯
一部用了三年时间看完的剧,3.5星。音乐加分,这种旁观别人人生方式的讲述是挺好,你随时可以开始看也随时可以离开,不过我还是有强烈的不真实感,怪我吧。
富良野的大雪让这个稍显老气的故事蒙上了一层童话般的色彩,森时计蕴含的慢生活的理念也与北海道无比契合,而父子关系的修复以及边缘少女的复位都是该剧想要探讨的现实问题,寺尾聪和二宫和也的对手戏非常感人,稍显失败的地方是长泽雅美这个人物,虽然她是起到调和的作用,但就像吵醒美梦的闹铃般违和
熊孩子因为一个纹身,和爹生离和妈死别,但爹妈俩人却能每晚喝着咖啡聊着天温(jing)情(song)故事。告诉我们纹身需谨慎,有变孤儿的风险。
终于看完 温柔治愈到无话可说 OST和富良野的景色太美了
森林里的咖啡馆真的很浪漫呐,冬雪又添几分童话色彩,太美了。叫“森时计”的咖啡馆,叫“皆空窑”的陶品制作场,名字温柔到不行。但是每个故事都略矫情是真的,可能有些以前的剧不该现在才看吧。拉着进度条看完。
北海道的风景啊!!!!!!!!!!!!
タク对爸爸这么理解和关心,但是为什么爸爸感受不到这份温柔?!看着タク我的心都被融化了~
太直白的治愈系啊……但风景什么的还是很赞的!♪( ´θ`)ノ
後兩集實在是。。。編劇大姨媽來了賣。配樂很好 風景很美 除了劇情偶爾捉急 其他很好
這氛圍不感冒……
又绵长、有平静。本剧的唯一bug就是,我不能够理解母亲那样的女性为了看儿子的刺青,在儿子夜晚开车行进途中,去撸儿子衣袖来看刺青,最后导致交通事故,自己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