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Truman Capote;我承认,我只看过
我不会说出BR那样的'It's a much better movie than brokeback mountain'这样的话,但是影片着实让我感到shocking。
导演不急不缓的向我们讲述了一个看似四平八稳的故事,从而戏剧进入白热化状态的时候是那样的自然而然,顺理成章,fully convincing. 影片出彩的地方也是不少,Capote向Perry讲述自己童年时遭遇的时候;Capote强忍住内心巨大的压力而在媒体面前崭露潇洒甚至不羁的风流的时候;Capote在Perry在被行绞刑之前的感情彻底崩溃,都能够让你深感PSH的演技。
Rumor说PSH原本就是同志。
其实这一点对我来说已然不重要。
Being girly is definately the best reason for Philip to win the award or audience. 在我内心某一个角落,我已经将PSH和真正的Truman Capote划上了等号。
正是因为如此,当我即将看到他在
“......世上很少有什么事情是有结局的。
绝大多数的生命难道不就是一系列不完整的片段吗?
”1948年,杜鲁门.卡波特在《别的声音、别的房间》中写道。
此时,年仅23岁的卡波特已然成为文坛冉冉升起的新星。
他对文字有着敏锐的感受力,可以捕捉到细微末节的情绪变化。
1959年,杜鲁门.卡波特在《纽约时报》上发现了一则新闻:堪萨斯州城农场主一家四口被谋杀。
灵感立刻被激发,在此后的六年间,卡波特不断深入事件内部,走访大量和此案件相关的人,并见证了这桩谋杀案的侦破、审讯以及行刑等重要环节。
1966年,以此事件为原型的小说《冷血》问世,这部小说开创了“非虚构小说”的写作风格,并被誉为“美国当代文学的分水岭之作”,卡波特也因此成为“非虚构文学”的奠基人。
《冷血》成就了杜鲁门.卡波特,让他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声誉和财富。
然而,在卡波特的生命中,这仅仅是一个辉煌的片段。
然而,《冷血》也在他的生命中投下巨大的阴影,让他无法继续写作下去。
1984年,杜鲁门.卡波特因为酗酒过度,在朋友家死亡。
如何来定义卡波特的死亡,是登顶创作巅峰的狂喜,还是深陷在“冷血”泥沼中的郁郁寡欢......或许,当他从报纸上剪下那则新闻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走向死亡了。
2005年,美国导演贝尼特.米勒拍摄了一部名为《卡波特》的电影,这部电影重现了同性恋作家杜鲁门.卡波特的生活片段和《冷血》的写作历程。
《卡波特》是一部很典型的传记电影,导演贝尼特.米勒塑造了一个真实可感的杜鲁门.卡波特,扮演者菲利普.塞默.霍夫曼凭借精湛的表演获得了第七十八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男主角和第六十三届金球奖的最佳男主角。
在我们欣赏这部电影的时候,我们看见的不单单是一个作家短暂的一生,也是走进卡波特敏感冷酷的内心的旅程。
他知晓一桩谋杀案,以此作为创作的开始,逐渐深入到案件中去。
他和凶手佩里成为朋友,在长时间的交谈中,他们成为了朋友,但他也清楚凶手必须受到严惩。
通过聊天,他知道了佩里的童年生活,他们有着惊人的相似。
卡波特告诉他的朋友,他说,他和佩里就好像生活在同一个家庭中,他从前门出来了,但佩里走的是后门。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共享着同一种生活,他们被主流社会排斥在边缘,那里充满了遗弃、自杀、暴力和绝望。
卡波特用文学找到了生命的意义,而佩里却在不幸中迷失了自己。
在《卡波特》这部电影中,我们可以了解到“非虚构”这种文体的来源,同时,还可以知晓,非虚构小说中隐秘的诱惑:善恶博弈。
作家和凶手卡波特第一次见到佩里的时候,就被佩里独特的气质迷住了,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默契,也是死亡的气息。
案件中的佩里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在成长中,他并没有得到家人更多的关爱,而是目睹了酗酒的母亲死于自己的窒息物、哥哥和姐姐在他们正年轻的时候死亡、他唯一的亲人就是并不爱他的小姐姐。
对于父亲,佩里的感情很复杂,他爱父亲,但这种爱无法表达出来。
童年岁月造就了佩里极端、敏感、冷酷的个性。
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他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
对于这个世界,佩里只有恨。
但是,佩里又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喜欢旅行、经常写日记、喜欢音乐、有艺术天分。
作家卡波特走近佩里,他发现,佩里就是阴暗处的自己,尽管他从未承认过,尽管他自认为是写作技术高超的作家,但佩里还是一点一点瓦解了他的故作坚强。
卡波特和佩里有着相似的童年,不负责的母亲、冷漠的继父、被寄养在亲戚家的孤独......佩里和卡波特因为这场命案交汇了。
这场意外的相遇也拉开了非虚构文学中的善恶纠葛,在佩里的眼中,卡波特是他想成为的那种人,理性、富有、敏感、自信......他羡慕卡波特,把他作为朋友,帮助他完成小说的写作,甚至把生的希望寄托在卡波特身上。
对卡波特而言,佩里也是特别的,他真实的面对过往的不幸,在挣扎中保持着某种艺术感受层面的天真。
这个从“后门”出来的佩里就是卡波特的另一面,卡波特在佩里的身上看见了自己一直在逃避的东西,那些经历、那些不愿意面对的孤独、那些无爱的岁月。
佩里告诉卡波特,其实他并没有想过要杀人,只是,向善的过程太难。
从他走进那间屋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杀人犯了,尽管他还没有动手。
屋子的男主人用阴狠的眼神看着他,直到他变成杀人凶手。
卡波特想过一万个佩里杀人的理由,却没有想到,仅仅是因为善良太难。
作为作家的卡波特,是从这一刻开始逐渐崩溃的。
遇见佩里之前,卡波特骄傲如上帝,他冷眼旁观世间一切,用精准的文字将其记录下来。
遇见佩里之后,他逐渐走向人性的深渊,他内心的善恶标尺逐渐模糊,直至深陷。
小说和救赎写作小说是作家的工作,卡波特选择了最难的一种“非虚构写作。
”始于六十年代美国文坛的非虚构写作并非从天而降,这种写作模式和美国当下的社会有着直接的关系。
六十年代的美国是一个充满动荡和不安的时代,反越战的游行示威、黑人争取合法权利的民权运动、贫民暴动、反主流的嬉皮文化的流行......这些事件扰乱了宁静,让美国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变革时代。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些新事物的出现,这些事物和主流文化完全不同,现实变得混乱、离奇、不可思议,置身其中的美国民众需要重新来认识他们所处的时代和国家。
路十年代的美国文坛也处于危机中,在时代的激变中,很多作家找不到合适的写作方式,他们只能见证时代的变革,而无法将其变成自己作品的一部分。
卡波特率先开始了“遵循事物本质”的写作方式的实验,他放弃了文学中的传统手法——隐喻、神话、讽刺等,而是用文字描绘现实生活中的真人真事,用文学语言真实地记录社会上的时间,让读者在了解事件的同时,可以了解到与其相关的社会环境、人性善恶等等。
《冷血》的问世,让卡波特的“实验”成功,这部作品给他带来巨大的声誉,也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极端。
监狱中的佩里将卡波特视为自己的朋友,在他帮助卡波特写作的过程中,他的刑期一次又一次被推迟,本已绝望的佩里在卡波特这里看见了生的希望。
他甚至开始幻想自己可以走出监狱,重新开始生活。
这一切都是卡波特始料未及的,他害怕佩里逃过这一劫,而他成为历史罪人,他更害怕目睹另一个“自己”被吊死在绞刑架上。
这种人性中的纠结和挣扎正是非虚构作品的魅力。
犹太作家菲利普.罗斯认为,二十世纪的美国作家要做的是对美国大部分现实生活再描绘,然后使它变得真实可信。
卡波特记录下真实的种种,却迷失在了“真实”中,对作家来说,这莫过于一种诅咒,卡波特就是那个被诅咒的作家。
成功和死亡卡波特的《冷血》问世之后,他的写作生涯进入巅峰时期,各种赞誉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欣然接受。
然而,在这热闹的后面,卡波特却开始进入绝境。
他参与了佩里最后的人生,用目光送他走向另一个世界。
事后,他打电话给朋友,他说,那是个可怕的体验,他永远忘不了,也无法为就他们做点什么。
佩里死后,卡波特陷入深深的自责和怀疑中,原先对这个世界保持着冷眼旁观的作家忽然陷入了自己的黑暗面中,他走在“冷血”投下来的长长的阴影中,看见死神在暗处召唤,他渴望得到解脱,摆脱善恶的拷问,于是,他接受了死神的邀请,和死神做了约定。
佩里杀了人,理性被绞死,卡波特却在这种正义的死刑中崩溃了,他看着另一个自己消失在眼前,却无能无力,他的精神世界开始分崩离析,他忘不了佩里纯真如孩子的眼神,忘不了佩里敏感如自己的情绪,也忘不了佩里曾经那么用力的想要展示自己的良善。
“......世上很少有什么事情是有结局的。
绝大多数的生命难道不就是一系列不完整的片段吗?
”他可能也不会想到,他自己留下的文字居然成了自己的陷阱。
身为作家的卡波特无疑是成功的,这种成功是令人羡慕和嫉妒的,然而身为“卡波特”的卡波特却是失败的,他迷失了自己,陷入幽微的人性中最难解的部分,他看见了人性中隐藏的脆弱和残忍。
他们死了,他还活着。
然而活着的意义早已随着佩里的死亡逐渐瓦解了,在卡波特后来的人生中,他始终没有走出人性善恶的挣扎中,“让人流更多泪的不是未应验的祈祷,而是应验的。
”
电影结束了,可关于善恶的斗争还没有结束。
尼采曾说,与恶龙搏斗,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太久,将被深渊吞噬。
卡波特走向了深渊,留下了“非虚构文学”这样的新模式,给人性的善恶之舞提供了更好的舞台。
从六十年代至今,我们可以看见很多优质的非虚构作品,这些作品给我们带来精彩的故事,也展现出了人性中的复杂。
今天,当我们在此审视非虚构作品的意义的时候,我们更应希望,所有残破不全的灵魂都将在通往光明的路上得到治愈。
TC的作品我看了一些,Breakfast at Tiffany's&Summer Crossing,看的很细的俩部。
In cold blood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和故事,真实,冰冷,触感,最后就是矛盾。
把事件,推究,感情,关系全部用一种感性本能的吸引和事实的残忍纠结在一起,变成了深深的矛盾,矛盾到,灭门动机、同情、憎恶、活该种种理应的判断都觉察不出来了。
电影本身的基调并没有出彩的地方,中规中矩了点,就是角色呈现和细节上面给予的很到位,基本上这么阴暗的题材,能把我拉进去,看到手抖,还是分量十足。
卡波特在理性和感性中挣扎了很多年,其中有他自身出身的原因;也有处在那个时代的他追求名禄的事实,淡化了他理智上的判断,强化了他因为自身追求的同事对perry感情上的牵扯到最后的放弃。
放弃是他感性上最过不去的坎,但却是他追求名利成功的最终选择(我不认为他对正义有多少感觉,从一开始就是,他拜访警察的时候就表示自己无所谓凶手是否落案种种)。
他潜意识里或许在鄙夷自己的选择,也或者就是自己的残忍才使得perry和dick因为他的缘故,一度从消沉到希望,到绝望,再到希望,再到彻底绝望。
这种股掌之间拨弄他人人生的事情,本质上给卡波特带来很大的痛苦,他以此为自身无法逾越的苦闷、矛盾、甚至于消沉。
而这样一个时间,也确乎影响了他之后近20年的人生。
片子以一家四口的滅門慘案起首。
Truman認為這是一單可供寫作的材料,因此接觸疑犯,希望能夠從他們身上得知內幕,完成自己的作品。
疑犯之一的Perry一直堅持不是自己的錯失,他不想死,當Truman表示會幫他的時候,他重燃了希望,並與Truman慢慢的建立起友誼來。
然而,到了最後,Perry終於表白,人是他殺的,第一槍是他打的,沒有懷疑,一下子就打下去了,連友人也都露出吃驚的樣子。
最平凡的人也會有最兇恨的時候,每個人身上都有著冷血的因子,只差在會不會顯露出來罷了。
Perry骨子裡有著冷血的地方,Truman也是一樣。
當Perry對他推心置腹的時候,他只是利用對方。
表面上是想幫忙,為你找一個好的律師,希望能把你倆救出來,其實卻擔心你倆不死,書就沒法子出版。
在Perry的面前是一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又是一套。
新書寫好了一部份,出版社為Truman舉行讀書會。
在眾人的掌聲下,Truman一臉滿足的樣子,可是當Perry質難他時,他又立刻把一切都推在出版社上。
明明是已寫好了一部份的書卻給說成沒有下筆,為的就是不想讓對方讀,省得Perry唸了,知道自己把他寫成冷血狂徙後,會拒絕繼續說出自己的故事。
Perry在Truman面前演戲,Truman也在Perry面前演戲,但Perry至少還有一點真心,他是真心相信對方的,也是真心把對方看作朋友的,他只是隱瞞了自己的過去。
Truman卻是全然的假,他只是為了套情報而靠近對方,當對方阻礙到自己成名時甚至生了想要對方快些死掉的想法。
在 Perry真的死了後,Truman卻表現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是真的傷心嗎,還是在做戲而已?
其實Truman根本沒想過要救那兩個犯人,由始至終到只有利用罷了,最後的傷心其實也是一種自我解說的戲罷了。
如果在對方死後大笑的話,自己就太涼薄了。
傷心,不是真的傷心,只是對自己的交代罷了。
我是利用了你,可是你死後,我還是有傷心的。
彷彿這樣,自己做過的,就不算錯了,因為自己也都有著真心的時刻,就算之前有假的時份也都不見得是對不起對方了。
Truman寫的書名叫In Cold Blood,其實cold blood的不只是殺人的人,也比括那些手上沒有沾上半點血腥,心裡卻冷得能刺殺他人的每一個人。
http://www.chinakolau.com/wordpress/?p=182
就是因为看到又一个自己,卡波特才如此敏锐地感知,他几乎了解派瑞的全部感知,派瑞不仅是一个好的题材。
卡波特打从写书开始就是矛盾和义无反顾的,为了得到那晚上的真相,他软硬兼施,就和派瑞一样:偶尔会露出感性的一面,但转眼就把你吃掉。
从这点来说,他们真的是住在一间屋子的人,一个从前门走出,成为广交上流社会的大作家,一个从后门离开,成为杀人犯。
卡波特最后哭着说,我尽力了,真的……话是假的,眼泪却是真的,这就是真实的人性的一部分,想要虚荣,时而真诚,最终达到目的又会羞愧和怜悯,够不上十恶不赦,也不可能纯洁得一目了然。
卡波特的心理一直在反复、各种情感交错着。
全片节奏是挺慢的,培养你一种耐心,让你等着角色把真相在心里折腾够了,吐出来一点,一点点,这时候你就像卡波特那样主动去追问,派瑞“为何来到这儿”,但是又忽的跳出来,看着卡波特用利益与感性自我纠缠,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觉得人和人相信或不相信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
几乎没什么配乐,或者说没有引起人分心的声音,所以派瑞的那几枪声,我每次都吓得一抖。
注意到最多的是呼吸声,反而不像是在看电影,而是他就坐在你面前。
诞生过程残酷又艰难,所以人们还记得。
虚实交杂的凶杀案背后——谈影片《卡波特》看《卡波特》这部影片,几次感动得落泪。
是对死亡的敬畏,对承诺于现实和法纪面前软弱不力的痛惜。
这位出生于美国南方乡村的作家,本身经历很多命运的周折,凭着一支笔杆混到《纽约客》的记者身份,再到成为知名作家。
卡波特跟犯人派瑞讲到自己身世,及为博得目击证人的好感,而讲出世人成见的可怕可恨——这其实是现身说法,降到自己身世的最初,用一种平等的态度与自己对象交流。
所以,这电影其实也体现了一种生命的平等。
卡波特在自己好友哈珀·李面前如此形容自己和那个杀人犯的区别:我们就像从小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但是我后来从前门走了,他则是从后门。
意示同命不同运,他对派瑞这种情感也只有哈珀·李一眼看穿,她直截了当:“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卡波特本人外在看起来就是一个同性恋,娘娘腔,他的成见之说也就基于大众对他的印象,实际上他就是个边缘人物,喜欢在聚会扮演那种尖酸讽刺别人的中心人物,他的作品就充满了尖酸刻薄的讽刺,那个著名的头戴礼帽的霍丽小姐实际上就是卡波特本人的分身,他把自己的灵魂藏到玛丽莲·梦露的身上,但实际上电影史上只有奥黛丽·赫本留下了这个“合成”的身影。
卡波特在《冷血》中用了一种非虚构的小说形式,也即表明,他是他,不是别人。
他表现的一切都是自己。
而这部影片正是围绕他采访重大凶杀案嫌犯以及小说完成始末的过程,个人认为,他既在为凶犯争取生存下去的时间,同时也是在为自己的创作争取更多详尽的素材,只有拖长时间,让案件周旋与小说出版形成一种“和谐”的步调,一同抵达群众关注的最高焦点,才能使得其作品在内容充实度上极大饱和,又使案件审核在新闻中造成一种无形的宣传。
也许他本人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作法是极其自私和虚伪的,但电影就是如此表现的,或者在误导像我这样的观众——说卡波特“爱”上派瑞,显然言过其实,他不过爱自己的声名和荣誉,但同时,他又具有一种职业演员的素质,始初,为了取得更多素材与犯人接触,而后,他像演员在戏里一样脱不开身,甚至在好友作品的首映宴会也表现得闷闷不乐——他的闷闷不乐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懂,是深陷其中的困惑吧。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在行将执行死刑的派瑞面前痛哭流涕了,这能算得上是表演吗?
是对另一个自己行将死亡的哀恸吧?
倒是派瑞那种在死亡面前平静的姿态感动了我,在死亡面前,已经没有罪过和后悔,相较于卡波特那种令人感觉复杂的行为,派瑞对待死亡是真诚而单纯的。
他曾经甚至期望能通过卡波特的书来为自己脱罪,以自己人性的一面来博取世人的同情——这种想法实在天真,所以当他在报上看到卡波特新书朗读会座无虚席,面对面质问卡波特的书名,后者还一味欺瞒。
你能憎恨卡波特吗?
当然不能,对于死囚的生命,无人能过问,而卡波特本着写书的冲动去过问了,而且一以贯之,本身这样的行为就不可理喻。
或者,我们只能把这部影片当作一种小说创作的模式和经验之例,只有全身心投入,才会融入作品,将真实的道德良知以及个人经验代入。
小说原本就是虚构与真实并存的。
知识分子腔,带着精英气的片子,也难怪,毕竟是传记。
而不知哪里,让人觉得虚伪——人性不是胡椒面,什么题材都撒的只有这个味?
我不觉得Capote(或者说作家传记)是合适的题材,因为心生疑惑,所以Capote的痛苦让人感到无病呻吟——精英或许是事事都强附会到形之上的人,如同拔着自己头发往上跳一样,常常不好看。
(同样是写作者的痛苦,我更带着一点孩子气地喜欢《巴顿芬克 Barton Fink》,荒诞外衣下精神的一致。
)片子试图最终对Capote写作激情的枯竭作出一个解释,从戏剧性上无可厚非。
但曾买文为生的我,总认为写作对任何人都有可能是消耗的历程,油尽灯枯,再自然不过……敏感让我们有能力感受,有冲动表达,亦让我们更快速地燃烧自己。
关于拍摄:刚看到前面的时候,喜欢这种简洁的影像,让我想起了一句话:简单地讲故事。
就是说别让镜头凌驾在故事之上,这方面做得更好一点的是《朗读者》,因为简单而稳定的镜头内是极大的信息量。
此片,或许题材所限,未达此境。
关于表演:不演同性恋就不能功成名就,彼时菲利普.西摩.霍夫曼,此时肖恩·潘……如果没记错霍夫曼因此获得小金人后,竟迅速地接了一部类型片《当魔鬼知道你死前》,开场更是全裸出镜与人做爱数分钟。
当时我还以为包装出错,把AV塞进来了。
很搞。
另外,不知有没有人记得,这个难看的黄毛胖子,更曾是《死亡诗社》里那个令人生厌的富家少年。
他的端倪早就看得见呀!
卡波特的句子唯美却有着撕裂般的伤感:头脑可以接受劝告,但心却不能,而爱,因为没学地理,所以不识边界。
不到你把自己的东西扔掉,你就不知道它是你的。
天空更适合仰望,而不是居住。
因为你年龄越大,就越不容易把思想付诸行动,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想法就都郁结在你的脑子里,成了一种负担。
不想睡,也不想死,只想到天际的草原上去漫游。
我总是禁不住要回到以前住过的地方去,回到那些房屋和附近的街面上去。
比如说,在东七十九号街,就有一幢褐石楼房,战争刚开始那年,我在纽约的第一套公寓住房,就在那里。
无论你去哪里,你总是会遇见你自己。
于是他把头紧贴在枕头上,双手捂住耳朵,他这样想,去想无关紧要的事,去想想风吧。
孤独就和发烧一样,在夜晚最盛,但是有他在那儿,便有了光,光像鸟儿的诗歌一样贯穿树木。
而当太阳升起时,他松开了我的手,走开了,那个泪眼婆娑的男孩,我的朋友。
因为我们中很少有人懂得爱情就是柔情,而柔情并不像大部分人猜想的那样,柔情不是怜悯。
爱情幸福并不是将所有的感情都集中在对方身上,但知道这一点的人就更少了。
一个人总得爱很多的东西,而爱人必须只成为这些东西的象征。
真正被爱的人在爱人眼里是绽放的丁香,航船渔火,学校铃声,山水风景,难以忘怀的谈话,朋友,孩子的周日,消逝的声音,最心爱的衣服,秋天和所有的季节,回忆,是的,回忆是生存赖以生存的水土。
整个秋天都是枫叶,红得如同她的红发,叶茎是她粗哑的嗓音,锯齿状的叶形好似她的面庞,纪念着她的面庞。
亲爱的,我对你的爱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上的,但是,请离开我,趁现在我们的爱仍然熠熠生辉的时候离开我。
她似乎只有时不时地才能意识到当下,很有可能未来对于她而言也没多大意义。
她的意识就像是一面镜子,只映照出一间荒芜的空屋子里那凄凉的空间。
蜡烛就是魔杖;点燃一根,这世界就成了一本书。
不过亲爱的孩子,我们本来就是孤身一人的,形影相吊,彼此隔离。
社会是如此耻笑我们,我们不能说出也不能表现出我们的柔情。
对我们来说,死亡要比生命更强大,它就像风一样穿过黑暗,毫无快乐地大笑,嘲讽地模仿着我们的呼喊。
孤独像垃圾一样将我们塞满,玉石俱焚,肝肠寸断,我们嚎叫着走遍世界,在我们租赁的房间里、在鄙陋的旅店里、在飘零之心的亘古不变的家园里死去。
青春根本不具有人性,它不可能有人性,因为年轻人从来不相信自己会死……尤其不相信死亡常常是以非自然方式降临。
嚼着桉树叶子去掉呼吸中的酒气,她感觉到日暮时分的寒意已经在搅动周围的空气。
白天的月亮黄得更深了,归巢的鸟儿飞回到黑乎乎的树叶间。
在恐怖或是极度紧张的时候,会有你整个的意识都在等待的时刻,仿佛在等待一个启示,此时有一缕宁静会贯穿你的思虑;它就像是一次睡眠,或是一阵超现实的恍惚;在这段暂时的停滞中,你会意识到一种安静的理性的力量。
有一种宁静正穿过屋内,而就像绝大多数宁静一样,他根本不宁静,它敲着门,在钟表中回荡,在楼梯上吱吱作响,向前探身端详我的脸,爆炸。
梦是心灵的思想,是我们的秘密真情。
“不过我认为他不适合你,我认识太多像佩佩这样的人了;如果你非要爱他,那就爱他好了,但是这不会有结果的。
”头脑可以接受劝告,但是心却不能,而爱,因为不懂地理,所以不识边界,随你怎么给他拴上石块,沉入水底,它总能浮出水面,为什么不呢?
任何存于人的天性中的爱都是自然、美丽的,只有伪君子才会追究一个人所爱为何,那些不懂感情的人,还有那些醉心神圣信仰的人,他们为此焦虑担忧,反而频繁将指向天堂的箭头误认为是直指地狱的。
奔跑的脚步和雨点的滴落混杂在一起敲打着人行道,就像是木琴在叮咚奏响大家都忙着关门闭户、拉下窗户,然后就除了寂静什么都不剩了,还有雨。
不一会儿,她慢吞吞地拖拉着脚步,来到路灯下在他身边站定,感觉天空就像是一面被霹雳震碎的镜面,因为在他们之间的雨就像是一面碎玻璃的幕布。
梦想只要能持久,就能成为现实。
通过神灵附体,巫师给了她这样的指示:你必须抓住一只野蜂,他道,合拢手掌把它包在里面……如果野蜂并没有蛰你,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已经找到了真爱。
我们像同一间屋子里长大的孩子,不过我是从前门出来,你走了后门。
失败是给成功提味的调味品。
突然间,她闭着眼睛,感觉到一种向上的潮涌,就像个潜水员从某个更深、更绿的深处升上来。
我的人性只够怜悯我自己。
任何存在于人的天性中的爱都是自然、美丽的,只有伪君子才会追究一个人所爱为何。
他现在经常是这样,总有些丧魂失魄,总是不知道下一步迈出去是向前还是向后,往上还是往下。
我们今天生活在这个世界, 被一些人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 但是当我们死去, 躺在棺材里的时候, 他们却总是把百合花塞进我们的手中, 我活着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给我鲜花……
经常喜欢一些二线演技派演员,菲利普•塞尔兹•霍夫曼是其中的一个,几年前看他在《木兰瓣上的生活》里演其中一个故事的主要人物,戏份和靓汤是一样的,表演也比靓汤好上许多,最后靓汤因为那部戏终于拿到了一个奥斯卡小金人,霍夫曼却无人问津。
所以这次,当他得到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我就对朋友说,就冲着这个人本身,这部戏也一定是值得一看的,第一,他是那种很会为自己选择角色的演员,所以他挑的剧本肯定是没错的;第二,他是那种哪怕你只给他五分钟的戏,也会把他身边的帅哥烘托得像一块木头的演员。
结果证明我说得没错,虽然我从来不在自己还未看过电影前就像朋友推荐电影,但是霍夫曼所做的甚至超出我的期望,我只是通过对他的演技更加肯定的一句话,就是“连他的背影都有戏”。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卡波特》这个故事本身对我的触动,我原以为和所有描写作家的电影一样,那是一个关于一个作家的生活和创作的故事,却完全没有想到那是关于一个作家死亡的故事。
确切的说,是开始死亡的那一刻,英语有一个词的用法特别好,叫做dieing,于是当最后的音乐响起的时候,我有些郁闷的坐在床上,很多年来,第一次因为一部电影感到胸口闷得仿佛一块石头堵在那里,既不能喊也不能叫。
我跑到阳台上去透气,看着窗外风雨交加的北京之夜,一丛树冠就在我的床前被狂风吹的乱摆,茂密娥叶子被雨水淋成墨绿色,在灯光下黑黝黝的,却闪着光,我想着卡波特和他的这一段岁月,然后我想起我自己的写作,感觉自己就站在一个悬崖上,随时都可能坠落。
写作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没有人在我写作之前告诉过我,我被它改变,当我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它已经成为我一生不可丢弃的一份信念。
我想卡波特也一定是这样,但是他比我才华横溢,所以写作给他带来的远远不止于精神上的支撑,它给他带来的是,一切,它给他带来爱情,带来荣华富贵,带来沙龙圈里的热闹繁华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它给他带来一种信念,使他傲然于世,永远可以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观察看着身边发生的一切。
对我来说,这也是写作能给写作者带来的最好的东西,假如可以锻炼出一副旁观者的眼睛,那么这是上帝赐予你的一份礼物,所以在影片开头,当人们问卡波特,他是否要对自己的作品诚实的时候,他说,不需要。
请相信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要存心欺骗读者或者上帝,而是因为他的内心中已经找到了作为一个观察者独特的处世哲学,他可以是社交界的宠儿,可以是一个男同志,但无论他是什么,当他写作的时候,他是上帝,他用他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这个世界,洞悉着一切,这个身份使他即便是身在人群之中也可以常常跳出重围,将目光凌驾于一切之上的俯视这世间的红尘变幻,要知道这是上帝看世界的角度,所以他怎么能不骄傲。
他当然是自恋的,每次当他作为第三者旁观上流社会来来往往的名人名媛的时候,当他面对崇拜他的芸芸众生的时候,他都会发现有一个叫杜鲁门•卡波特的家伙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跳出了世间的桎梏,敢于嘲笑一切,于是他付钱给火车上的黑人乘务员,教他说文质彬彬的句子赞美自己,他欣赏着一切,即是戏里的演员又是戏外的观众,兴致勃勃,以至于当耐尔说,你付钱给他们了,他还很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
一切都是春风得意,他靠自己的人生哲学征服着这个世界,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指责,他自有他自己的道德模式。
他是自信和坚强的杜鲁门•卡波特,没有人能轻易将他改变,直到有一天,他碰到了佩里•斯密斯,一个四命在身的杀人犯。
人人都知道佩里•斯密斯是一个危险的存在,但是对于卡波特来说,他的危险是另一种不同的含义,他用他惯常用的方式去接近他,他希望从他哪里知道那个血腥的夜晚所发生的一切,他希望写成不朽的传世之作,试图反应佩里所代表的那个贫穷的,挣扎于地下的美国,和被害人一家所代表的安稳,保守的美国在那一夜激烈的碰撞。
可是杀人犯佩里•斯密斯到底是什么呢?
在卡波特的心中,至少是最开始,他只是他写作的工具,一个符号,一个观察研究的对象,仅此而已。
他可以保持对这种研究对象不动感情的旁观和分析,必要的时候也可以采取欺骗的手段来获得他们的信任和感情,这在他来说都是不违背道德的,因为他是以一个作家的角度来看他,来欺骗他,上帝派他来诠释这个世界,这是他的才华,也是他的任务,所以即便有那么一些欺骗,他也是心安理得,没有丝毫的歉意。
但是这一次,卡波特错了,他遇到的几乎就是他的影子,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
“我们似乎是同一家庭的兄弟,只是佩里从后门离家,自己走了前门。
”他们有着同样被世界抛弃的童年,对命运不服气的倔强,同样的敏感和悟性,同样追求这不庸俗的生活,他们甚至同样试图在这场相遇中利用对方,卡波特要不朽,佩里要自由,只要卡波特能在他的书中让人们相信他和同伙并非预谋,他们就有活下去的希望。
卡波特当然不会像佩里要求的那样做,一个过失杀人的杀人犯,怎么可能让他的作品不朽?
所以在佩里那里,他的书永远是“未完成。
”当佩里指着报纸问他为什么把书名取为《冷血》的时候,刚刚和办理佩里一案的警官炫耀完书名的卡波特甚至可以不动声色的说那时书商的所作所为。
作为一个同样是写作的人,我曾经试图想像着卡波特当时的心境,他一边在书中令人信服的将佩里塑造成一个的冷酷杀手的形象,这将让佩里绝无生还之路,另一边以同病相怜的身份成为佩里的监护人,这两个卡波特哪一个才是真实的卡波特,也许两个都是,区别只是,佩里和他太像了,这一次,他太入戏。
上帝没有站在卡波特这一边,也许因为拍了卡波特脑门的本来就是魔鬼而不是上帝,不管怎样,他陷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一方面他如此自恋,以至于他无法不去爱像极了自己的佩里,一方面他要不朽,可是这不朽却必须要以佩里的案件盖棺定论后,要用佩里的死才能换来,他选择了后者。
然而这选择的结果却整整耗尽了六年,当所有的诉讼终于走到了结束的时候,卡波特自己也已经近于崩溃了,他试图逃到遥远的小岛上,但是佩里却紧紧的抓住他不放,写作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件事情,当你试图进入一个人的灵魂的时候,你发现你已无法轻易离开。
除非那个人死。
那个人终于死了,卡波特去参加佩里的死刑,看着他还能对自己笑,看着他脸上对自己的宽容,看着他眼睛里对自己的灵魂也同样是清清楚楚,他看着他死,他的身体从高高的脚手架上坠下的时候,狠狠的砸在他心里。
砸得他内心深处那个建筑好了的卡波特王国终于分崩离析。
他哭着给耐尔电话“我做了所能做的,真的。
”耐尔说,“也许吧,不过事实是你不愿(让他们再活下去)。
” 你可以对你的作品和读者不诚实么?
也许你能够,以作家的名义,但是你可以对自己不诚实么,也许你永远也做不了那么彻底。
即便你是一个作家,你觉得是上帝恩准你可以突破自己的底线甚至没有底线,但是有一天,你发现,你仍然要像所有人一样,为此付出代价。
我一直在猜想,在这整个的过程中,最让卡波特郁闷,也最让我这个观众郁闷的是,佩里其实什么都知道,他们是两个明眼人在演盲人戏,而他到了最后一刻,还要在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情况下像佩里撒谎,其实他试图坚持欺骗的与其说是佩里,还不如说是他自己,而佩里,则淡淡然的给他相当的配合,他要他死,要求得自己的一个解脱,他最后满足了他,给他解脱,给他自由,然而一个人的死却没有给两个人都带来解脱,解脱的只有佩里自己,而卡波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
在卡波特从刑场回纽约的飞机上,卡波特看到佩里遗物中给自己画的一张画像,那是佩里眼中的卡波特,和卡波特写佩里的书都适合同一个名字——《冷血》。
在那以后,卡波特果然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但是他的灵魂再也没有得到过自由和安宁,他再也没写出像样的东西,1984年8月25日,卡波特因酗酒过度而死去。
终年59岁。
这部电影看得我浑身都冒冷汗,一个写作的人,最怕的可能就是这种事,某一天遇到某件事情某个人,就让你再也写不出任何东西来了。
莎士比亚说,“没有思想的文字是上不了天堂的。
”然而有时候,我们想尽一切办法靠近上帝,却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地狱,无数作家为此付出了太多,卡波特也是如此,不管他的方式为不为人称道,作为一个同样写作的人,我都深深的理解他,并且依然喜欢他,因为我打心里明白,写作是一种多么危险的游戏。
1、卡波特在宴会或者沙龙中总是主角,他总是不停地在说,别人只有聆听的份。
虽然他才华横溢,妙语连珠,时常让一桌子人捧腹大笑,但透露出他的某种性格:强势和爱炫耀。
2、在火车上,卡波特出钱让黑人服务员说了一大段赞美他作品的话,立马被他的女同行戳穿。
这说明了卡波特一直以来非常爱慕虚荣,渴望成功,追逐名声。
他经常玩这些把戏。
3、卡波特跑进警察局,得意洋洋地介绍自己是纽约客的记者卡波特,忙着焦头烂额的警察没有怎么鸟他。
其中一个副手一脸疑惑地盯着他,卡波特还以为他特别喜欢他的围巾,介绍起自己的围巾来。
这说明卡波特这个人多么爱臭美,自大,虚荣。
4、卡波特在调查案件,和目击证人小女孩聊天时,讲起了自己从小被人歧视,但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的故事。
他的聊天引起了女孩的强烈共鸣,得到了女孩子的信任,甚至日记都拿出来给卡波特。
这一套搞法后来同样用在了罪犯佩里身上。
5、拉波特在和同性男友的交往中也是强势的一方,放了几次鸽子的西班牙度假,即使后来在度假中也以自我为中心,根本不在意男友的感受以及从不搞家务。
6、卡波特与罪犯佩里的交往中,用了共同的悲惨身世来骗取了佩里的同情和信任。
前期他对佩里毫无感情,只是完全的欺骗和利用。
一度他还巴不得佩里早点被判处死刑,这样对他出书有好处。
7、影片转折和最精妙的之处在于后来卡波特和佩里的一次重要对话。
佩里谈起了他真正的作案动机:是因为一个眼神。
一个轻蔑的眼神,一个把他看做是魔鬼的眼神,他杀了他是因为感受到了轻视和羞辱。
卡波特能够理解到这种感觉,他们出身低微,从小在人们的轻蔑和误会中过活,强烈的渴望得到尊重,同样的敏感和热爱艺术。
只不过佩里在同样的屋子里选择了从后门走出去,他幸运的走出了前门。
8、卡波特从此之后不敢面对自己,想到佩里他就想到了自己的另一面。
开始他对佩里是一种冷漠和利用,后面他对佩里是一种逃避。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和内心世界。
他在喂给佩里的食物中掺杂着酒精,仿佛他们是同一体。
他见证了佩里的被绞死,仿佛自己被绞死了一般。
终极一生,卡波特都生活在这种梦魇之中。
等待他的生活,只剩下了酒精和无尽的空虚。
9、再次膜拜米勒,这个年轻导演的作品有强大的心理学基础,有着魔鬼般出众的细节,对人性的刻画极其细致。
他的电影你可以看上二、三遍,可以像艺术品一般反复把玩。
冲着奥斯卡的光环才看的,结果才发现光环只在男主的头上,卡波特的神经敏感,卑悯自戕被演绎的淋漓尽致。电影还是值得一看的。
你知道的,要把答案紧紧抓在手中,你才更有吸引力,因为卡波特演绎的是人性
剧本太苍白了吧。若撇去演员的好表现基本不值一谈。
什么屁都没讲啊。最开始的时候没交代案情也能写到第三册?这写的什么非虚构文学啊
相比原著,电影的拍摄角度让人很不适应,不过霍夫曼的表演真是电影最大的亮点
优于米尔克
boring
刚开始我们没想那么远,总以为事情很简单⋯⋯
“冷血”或者是指的罪犯本身,或者是主角对于名利的残酷。虽然是贝尼特米勒的第一部剧情长作,但是似乎又沦为了主演霍夫曼的表演秀,这已经算是导演的风格了,如此冷淡安静,剧作略冗长但是配合着霍夫曼的表演可以说是对于主角的完美塑造,这也是第一次见霍夫曼这样表演,如果他还在世,不知道还会有怎样的尝试。
这类型的电影真不是我的菜啊。看了一半觉得不好看。
难看,节奏和题材和同性恋我都不喜欢
闷 无解
好摄影
2006年奥斯卡影帝,演得好没话说,但我还是觉得演得有点恶心,特别是说话,虽然这也许就是卡波特说话的方式。纵观整部电影,气氛过于压抑,不过也令人感触颇深,人与人、人与社会的关系有时候会让人绝望,有时候,当人与人心灵相通,你会不顾一切,即使他是一个杀人犯。
有主题,有表达,菲利普·塞默·霍夫曼的表演也特别好。叙事节奏和叙事重点很成问题,不免拖沓散漫粘粘糊糊。大篇幅的对话部分,拍摄沉闷到了极点。
缅怀逝去的霍夫曼
喜欢思索人性的人,会给四星或以上。
我想一定是我神经末梢的知觉正好消失了,所以没有任何一丁点的情感上的触动,即使对这个故事这么感兴趣
男主的表演确有实力竞争奥斯卡电影的话我觉得一般反正对我来说不感冒
此霍夫曼非彼霍夫曼,那下巴长的和我一小伙伴可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