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hur有人说Vincent Lacoste长相像王思聪,也有人说我像王思聪,然而我自认为和Vincent Lacoste外形相似之处很有限。
尽管如此,影片中他扮演的Arthur走出Corvisart地铁站的那个镜头,我还是活脱脱看到了初到巴黎的自己,在同一个地铁站出口,坚定又有一丝茫然、充满憧憬地张望着。
Arthur是个非常典型的法国式角色。
典型的法国人推崇的清瘦而不失肌肉感的身材,以及对待感情毫无遮掩的坦荡。
也许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但这确实是我熟悉的一部分法国人的常态,也是我由衷喜欢这群人的地方。
Arthur对女友毫无顾忌地说出自己也对男性感兴趣,对方也没有因此发作,对他的感情也始终不变。
爱,就是纯粹的爱。
法语里的Je t'aime就是最高形式的爱的表达,没有任何矫饰;即使只加上“很/bien”这个词,je t'aime bien并不是比“我爱你”更深的“我很爱你”,只是“我喜欢你”的意思。
这并不是我臆想的。
恰好在看影片之前不久看了导演前作Les Bien-Aimés, 里面反反复复的一个唱段就是: Je peux vivre sans toi 没有了你我也能活 mais le problème c'est que je ne peux vivre sans t'aimer. 但我做不到活着却不爱着你爱情本身甚至比爱人的存在更重要。
Arthur就有大把的青春年华,去尝试,去爱。
相比与5分钟内勾搭上的金发Stéphane的床戏,印象更深的是他在深夜里,走到两三个孤独男人伫立的停车场寻欢。
那场戏几乎无声无色,那些男人也早已不是风华正茂,Arthur的青春气息把他们的目光钉死在他身上。
其间有几个试探的瞬间,气氛尴尬到让人哑然失笑,然而漫出银幕的情绪和欲望却令人紧张,直到少年的上衣被掀起,绷紧的裸露的年轻肉体呈现在银幕内外所有人眼前时,那种诡异纠结的美好达到顶点,令人喘不过气来。
一开始Jacques大概也是Arthur探索路途上的猎物。
爱情是如何萌发的?
也许谁也不能说清。
在Arthur听闻Jacques身患艾滋病却毫不退却那一刻我就爱上了这个角色的无畏和果敢。
对他来说,爱上Jacques也是某个可能未自知的瞬间的事。
JacquesPierre Deladonchamps外形并不算我特别喜欢的类型,演Jacques这样事业小有所成的巴黎作家倒很适合,因为像他这样的巴黎中年男人太多了。
剧情里Jacques 35岁,就是所谓“C'est déjà trop vieux pour mourir jeune(现在死都算不上英年早逝)”的年纪,虽然有人到中年的困扰、只买得起宜家货的窘迫、死亡阴影的笼罩,活得还是有巴黎式的精致。
22岁的Arthur到35岁时,应该也是Jacques这个样子,所以他们互相吸引是必然的:Jacques身上有Arthur追寻的文学气质和渊博学识以及阅历和事业积淀下来的翩翩风度,那是这个22岁大学生最渴求的东西;而中年将死的Jacques,最贪恋的也是自己已经无可追回的青春和生命力。
他们就是互相眼里最好版本的自己。
不同的是,年轻的Arthur无所顾忌,即使艾滋的阴影也阻挡不了他;而时日无多的Jacques,只能在理智和情感间纠结,一次次拒绝,甚至小到称呼这样的细节都坚持用敬称vous来保持距离,提醒自己他和Arthur有多么不同。
也许是巧合,这次和Jacques同居的将死的昔日恋人Marco,外形特点和Pierre Deladonchamps在【湖畔陌生人】演对手戏那位很相似。
Marco的存在始终是Jacques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浴缸里的相拥和温存,Marco宣布搬走时Jacques的勃然大怒,Marco死后Jacques的无法排遣的悲痛,以及Jacques儿子路路口中那句,“爸爸爱你”。
Arthur和Jacques,是将开始却强行结束,Jacques和Marco,有一段完整的爱,但在电影里未得善终的两人苟延残喘地维系着彼此关系。
影片这样的视角,跳脱了一般情节剧爱得死去活来的戏码,却令人十足怅惘。
Jacques有个大名叫Louis的儿子路路,正在上小学。
这个可爱呆萌的孩子,也许是Jacques望得到终点的生活里最大的慰藉,以及整部影片忧郁冷清的蓝调里,最大的一抹暖色。
没有孩子对父亲的不解,没有孩子生母对Jacques的不满,一家人在送孩子去夏令营时和其他家庭并无不同。
撇去了这些drama, 影片的重心才能真正落到爱与欲望,以及生命的无常感上。
Plaire/Aimer法语里plaire是个很微妙的词。
A plaire à B, A的特质对B有种吸引力,使得B喜欢上A。
主动权在A手里,A却不自知。
Arthur和Jacques初遇就是plaire这个词最好的注脚。
幽暗的电影院里一个眼神交换后就心照不宣,彼此都不愿意移开目光。
Jacques主动坐过来后,两人更是无法抑制交谈的欲望,直到旁人不满才罢休。
这段非常动人,在我心里甚至接近了【阿黛尔的生活】里的那场初遇,如出一辙的电光火石、意犹未尽。
其后那段夜行的构图、光影和运镜,有种诗歌般的美感。
酒店门前Arthur的坚持,Jacques的回绝,如同每一段感情里的拉锯,最后以Jacques的妥协告终。
一夜欢爱后Arthur带走了Jacques的内裤,Jacques一人赤身在床上,若有所思。
这是很经典的法国式关系开头,接下来应该是水到渠成的互相加深了解,顺利的话开始同居生活。
然而Jacques回到巴黎后出于对自己病情的纠结,很久没有联系Arthur,直到抵不过内心的冲动,给Arthur打了那个长电话。
我觉得Jacques那时心意已定,才会那样掉书袋,拼了命取悦对方;而正在和Stéphane亲热的Arthur也彻底被套牢了,不顾临时对象无聊得听起音乐,竟拿出本子开始记录。
然而Jacques病情的突然恶化改变了这段感情的走向。
Jacques一开始理智上不愿见从雷恩来到巴黎的Arthur,在长久的无奈和纠结之后,他还是选择去见了一面。
桥上他向Arthur坦陈一切,Arthur选择去接纳和爱。
Arthur拥有青春年华和健康,他的无畏和执着令人动容;而Jacques行将失去一切,他的退缩和迟疑令人心碎。
这一段是全篇最苦涩而甜蜜的一段,这种复杂的感觉集中体现在他们在塞纳河边光天化日下最后一次亲热,即使在今日看到也会让人惊诧——Arthur的无畏来自于他的爱情,Jacques的无惧来自于他的死亡,这场戏有喷张的、绚烂的情欲,却也有悄悄渗透出来的、静默的死亡,像飞蛾扑火般壮烈,像围着金牛犊起舞般末日狂欢的绝望。
因为有Marco的对比,以及Jacques那封情书里轻佻的肉欲,在影片结尾前我都不确定Jacques对Arthur是否真能超越plaire到aimer的程度。
但到了最后那个不会有人接起的电话,我想我明白了。
一边是Arthur的语音留言里的无限憧憬,另一边是Jacques和好友Matthieu下决定后难堪的静默。
Jacques毕竟经历过Marco的最后一段日子。
他选择不让Arthur也像自己那样经历一次。
Il l'aime.
Courir vite我到现在也没明白标题的courir vite具体何指。
法语里有Le temps court vite(时间飞逝)的说法,当然字面意思是快跑。
也许是双重指向,人生苦短,所以要尽力飞奔,抓住每次机会,抓住每次爱情。
算下来从【巴黎小情歌】开始,也看了导演Christophe Honoré四部作品了。
从【巴黎小情歌】结构上对【瑟堡的雨伞】的模仿就知道,这位导演就是执着于法国痴男怨女形形色色的爱情。
四部作品里“爱而不得”是共同的主题,甚至在【被爱的人】里,导演借角色之口说道,得不到的爱才是最完美的。
【Plaire, aimer et courir vite】弃用了歌舞形式,甚至导演标志性的一些转接镜头也用的少了。
这次更像是一次新的叙事尝试,仍旧是非常美的成品。
演员也不再是Louis Garrel,Chiara Mastroianni,Ludivine Sagnier这样的老班底(【巴黎小情歌】和【被爱的人】两部实在串戏十分严重),Vincent Lacoste与Pierre Deladonchamps的表现都很自然流畅,对一部Honoré电影来说是一种耳目一新的体验。
当然,它依旧很Honoré,依旧很巴黎,也许对没有浸淫过法国文学和电影、体会过法国人情爱观的人来说,这部电影自带无形的壁垒。
对于一部被打着同性标签的影片,很多人期待的认同点,在里面丝毫不会找到。
说到底,它的内核无关艾滋、无关自我认同、无关社会平权,这只是个探讨情爱与欲望的故事,正如之前千千万痴男怨女的一样。
附本片歌单:
Les gens qui doutent 歌词及翻译
我的叛逆,是对法国近乎偏执的狂热。
我羡慕河边的耳鬓厮磨,羡慕随时随地的爱情,羡慕牛仔皮衣下的自信,羡慕信手拈来的诗歌,羡慕自由,羡慕不矫作。
那是塞纳河灌溉而生的迷梦,尤其在午夜后的街道上显得自由,因为他们总喜欢在黑夜里讨论光明,在悲伤和快乐中穿梭,直至两者已模糊不清、无法辨认。
诗歌是唯一的出路。
诗歌总是使人疲软,让人双目迷离,以至头疼欲裂也盲目自我;诗歌合理化一切不合理,将低俗拔高,将现实美化,将丑恶放大,将人心捆绑,将阴郁传播,将血流抽干,汲进成篇的比喻与幻想中,在诗人的梦里血染塞纳。
这是一代代人的叛逆。
他们想证明浪漫与理智一样合理,一样有强大的可依赖性,一样鲜活,一样粗糙又精致存在又虚无。
外来的人们只是听闻这座城市的华丽,便像鼠疫般涌入,加剧了下水道的拥挤和发臭。
巴黎的老鼠。
都只是巴黎的老鼠,头破血流然后不欢而散。
但如此美丽又温柔的阳光,就在香榭丽舍的大街上,在少年宛如柔荑的手里,点燃了他指尖的烟。
Arthur是非常典型的法国式角色,典型的法国人推崇的清瘦而不失肌肉感的身体,以及对待感情毫无遮掩的坦荡。
Arthur对女友说自己也喜欢男人,女友并没有因此发作。
爱就是纯粹的爱,爱情本身甚至比爱人的存在更重要。
Arthur有大把的时间、青春年华去尝试、去爱。
当Arthur听闻Jacques身患艾滋病却毫不退却的那一刻,就爱上了他的无畏与果敢。
加Jacques有Arthur追寻的文学气质和渊博学识,以及阅历和事业积淀下的翩翩风度。
而对中年将死的Jacques,最贪恋的也是自己已经无可追回的青春和生命力,他们就是互相眼里最好版本的自己。
Jacques和Marco有一段完整的爱,但在电影里未得善终。
两人苟延残喘的维系着彼此的关系。
Jacques的儿子是终点的生活中的最大的慰藉,以及整部电影忧郁冷清最大一抹暖色。
没有孩子对父亲的不解,没有孩子生母对Jacques的不满。
影片的重心真正落到了爱与欲望,以及生命力的无常。
最后一见Arthur选择接受和爱人,Arthur有青春年华和健康,他的无畏和执着令人动容,而Jacques行将失去一切,他的退缩令人心碎。
这一段是全片最苦涩而又甜蜜的一段,集中体现在塞纳河边光天化日之下,最后一次亲吻,Arthur的无畏来自于爱情,Jacques无惧来自于他的死亡。
今年深焦影评大赛初赛投稿 / 挺学院气的,文字留念一下 同性电影必然逃不开身体和生死的讨论。
奥诺雷的《喜欢,轻吻,快跑》也不例外,他将目光聚焦于1993年的法国。
但与过往不同,他以一种特殊的流动方式重新挖掘了同性电影的可能。
在奥诺雷的电影中,城市街道尤其是巴黎的街景一直是重要的叙事载体。
人物游走在巴黎街道,与偶遇之人在步伐交错中生活轨迹慢慢重叠乃至纠缠不清。
雅克的所有感情描摹几乎都存在于街头行走之中。
不论是断断续续见面的尚马里或是偶遇的亚瑟,城市见证了雅克在步行中一段段的感情变化。
得知自己病情恶化的夜晚,奥诺雷依旧选择用行走的方式抒发雅克的悲伤与绝望。
从酒吧出来与男性在小巷里短暂拥吻之后,他流连于巴黎的街道、路过剧院、来到花园,看到躺椅上睡着的西装男,亲吻一朵清晨的花。
人物的心情变化并不完全依赖对白或是剧情设计,而是充盈在城市流动的轨迹中。
这种流动的意识不仅出现在“行走”与“城市”这两种载体的交互中,更出现在镜头、构图的选择。
奥诺雷继承法国爱情电影中三角关系的传统,这部电影也不乏“三角”。
不同于《巴黎小情歌》或《被爱的人》中两女一男或两男一女复杂的情侣与纽带的纠葛,《喜欢,轻吻,快跑》中奥诺雷几乎取消了性与爱这一维度的“三角”关系。
他所引入的新型“三角”是将类似旁观者的角色拉入镜头。
在多人对话的场景中,镜头有时会从主要人物身上移开,转向在场的次要人物。
如当马可与雅克躺在床上争论彼此关系的时候,镜头从三人全景推进到路路的特写,并跟随路路走出房间来到客厅,争吵声逐渐消退。
路路对着湛蓝的天空自顾自玩起毛线。
虽然这一儿童的私人空间立刻被从房间中走出来的雅克打破。
或是在亚瑟和雅克跳舞的时候,镜头短暂几秒钟表现玛迪厄对着镜子独舞的场景。
在这些三人关系中,并不存在情敌式的纠缠,而是旁观者与局中人的关系对立,一如观众与影像。
镜头深入“三人关系”中倾斜失衡的缝隙,试图短暂地抽离,分散观众的注意力,那些 “激情”照耀下沉默个体的出逃就是最好的例子。
通片来看,奥诺雷似乎并不在意两人关系的进展。
他用流动的镜头削弱对于同性关系本身的阐述,总是在抽离游走的边缘。
这种流动的方式背后是奥诺雷用影像营造情绪,突破时空和生死,而非单纯的纪实的理念。
分别很久,雅克第一次打电话给亚瑟。
导演用直观的空间错位让亚瑟和雅克通过电波身处一室。
女友读信的时候更是直接将信以文字的形式覆盖在画面之上,没有通过电影惯常使用的旁白,而是纯粹的影像叠加。
绝望中雅克重新在蓝色浴缸中拥抱早已死去的马可。
奥诺雷充分利用影像的可能性将心灵和回忆世界外露。
另一点不容忽视的就是蓝色:雅克的家,雅克的衣物,医院,过饱和的蓝天。
蓝色串联起断点式的片段,用这一种流质的方式将整部电影浸泡在蓝调之中。
以往同性题材的电影,性作为不可或缺的部分主要以家庭空间作为主要发生地。
出于时代、家庭、身份的顾虑,同性仍旧是藏在阁楼里的炸弹。
主人公只有身处提供一定安全感的旅馆或是卧室等私领域才能坦诚面对自己的身份和他人的肉体。
以去年大热的两部同性题材电影《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每分钟120击》为例,虽然同性之间蠢蠢欲动的性欲弥漫在花园、泳池等公共空间的各个角落,但这种欲望并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爆裂。
而在《喜欢,轻吻,快跑》中,奥诺雷明目张胆地,甚至是有意着重凸显同性在公共空间的性爱场景。
同性的荷尔蒙以极其赤裸的方式在法国街道上铺开,变成一种心照不宣的街头仪式。
深夜将白天隐藏在皮肤之下喧嚣的同性荷尔蒙以一种隐晦的、沉寂的方式剥离。
他们没有任何言语交流,仅仅通过身体的朝向与眼神的示意就完成了驱赶、占有等一系列流程。
亚瑟和陌生男子自然地走到地下通道的入口,肌肤裸露相互抚摸,而空阔街道上的其他人自动聚拢,化身观看者。
酒后滔滔不绝的亚瑟说出了奥诺雷的心声:“在公厕做爱 ,不是为了躲起来怕丢脸,而是为了让自己有机会在街角体验冒险”。
奥诺雷所展现的同性景观不再是绝对的弱势群体,被隔离的对象。
同性似乎霸占了黑夜的城市,异性或是主流反而因为“正常”的作息而失去了对城市的掌控权。
甚至在亚瑟来到巴黎之后,白天河堤边也不乏亲热的男人。
同性逐渐可以在阳光下大街上展示自己,奥诺雷正是利用这一空间上明显的转变来承载他眼中的性与爱。
雅克在街上闲逛的时候,曾看到剧院外《奥兰多》的海报。
伍尔夫刻画了一个在两性和各种身份之中不断变化的个体。
一如年轻到记不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亚瑟。
他喜欢过女生,也喜欢过男生。
他想尝试更多的可能,在街上发生关系,甚至到离开家乡去巴黎闯荡都是他正在成长的自己。
比起同性电影,我更想说奥诺雷创造了一部流质电影。
人物游走在街头巷尾,影像游离在主要和次要人物之间,用色彩和音乐更能激发情绪的元素代替分散的剧情串联剧情。
更重要的是,人对于事物的态度也永远都在转瞬即逝的过程之中。
我们唯一能把握的东西不过当下这一秒流动的蓝色。
电影真的很神奇,总有那么几个画面或者对白会让你感同身受,你说不清究竟是什么,但就是感受得到,或许是敏感的特质在作祟吧。
是哪一幕第一次戳中了我的呢,是雅克和亚瑟第一次在电影院遇见,亚瑟一路跟着雅克和他的朋友到旅馆,两人心照不宣的样子。
接着两个人在深夜散步聊天,走到了不知名的河边,开始剖析和回忆各自的过往。
雅克对亚瑟说“我已经是个男人 但还觉得自己是个男孩/一个挺过了肺囊虫病的人 一个害怕做内镜检查的人/ 一个认为生命中全是旧客 却对此毫无怨言的人 /可这个男人觉得 他从硝烟中退场 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他还是原来的他 只不过更有魅力 / 在新生活里 他会迈着更加坚定的步伐 穿行在深夜的街头”就这样他第一次对这个男孩敞开了心扉。
第一次遇见
在旅馆前 两人都不舍
还是在一起了 还忘不了过了很久之后,雅克想要开车去找亚瑟,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狠心掉转车头,这种情绪的转变雅克诠释的太动人了,看到他流泪的时候,我也觉得好心痛。
真的要爱上这个男人了。
在去找他的车里 然后是塞纳尔河畔,雅克还是去见他了,我只记得画面里天很蓝,水也很蓝,他们望着彼此的时候,好希望画面就那样静止吧。
他们坐在桥头时,雅克说‘为什么你走在街上的时候会唱歌 你就不能沉默一点 害羞一点吗’这样的台词在我心里就是充满爱意、又无比可爱和温柔的。
然后亚瑟抚摸他的头,然后他们亲密。
塞纳河畔
这一帧太绝了 在邻居马厄尔家,他们一起跳舞,这一段太有爱了,让人忍不住也跟着他们一起笑起来,只是可怜的邻居,在他们俩面前只能充当一会局外人了。
还有雅克把亚瑟拥在怀中,亲吻他的额头时,心里的温柔又多了几分。
一起跳舞的时候 他的笑彻底把我击中
抱住你 亲吻你的额头 雅克住院了,亚瑟看书听音乐在旁边陪着他,亚瑟给他讲了一个自己临时编出来的偏方,然后为他跳舞,跳上床躺在他的身旁,又是紧紧相拥。
拥抱总是最能打动我。
亚瑟对雅克说‘美好的生活在等着我们’。
这句话让我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或许在那一刻他们也那样以为。
最后的美好
最后一次这样抱你 雅克把自己的个人物品送给好朋友,告诉了他自己最终的选择。
‘我害怕情绪到了 你就不让我走了’‘你明天下去的时候 不要自己进去 通知消防队让他们把门踹开’,这是朋友之间最后的道别,彼此都不舍,却又彼此尊重。
再抱一次吧,最后一次了。
最后的电话亭,一通再也等不来的电话,‘我已经计划好要去巴黎了,妈妈和奶奶会先给我交一年房租,让我先闯荡一年。
朋友问我原因,我说因为我爱上了一个人,他叫雅克。
’可是现在,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吧。
他什么时候会打来电话?
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你
小清新的片名,法国风味的浪漫,骨子里却是个淡淡忧伤的故事。
Jacques的成熟克制突显了他的性感魅力,这个被艾滋缠绕着最后一段人生时光的中年作家,遇见凡德尔公园,在想爱不敢爱的禁区徘徊。
他驱车夜行去找Arthur,眼睛湿润着掉头止住深藏于灵魂的年轻冲动;他知道Arthur找性伴侣不恼,和他讨论起文学野史定义的情人分类;他病入膏肓对Arthur避而不见,却还是不忍见他失望而用完整的最后一天陪伴他。
这个男人我很喜欢,他有着成熟、文艺、深情、浪漫又现实的一面,他在浴缸温柔的拥抱着前男友,调笑说你害得我挺惨(估计是艾滋病传染),知道前男友脚踏两只船马上下逐客令,又深情又有原则;时不时和小年轻(估计是个异性恋)在一起聊天寄托感情,发乎情止乎礼,流泪或笑容简直要迷死人呀
Arthur,文艺小青年,学生兼职夏令营领队,行走的荷尔蒙双性恋者,热情可爱奔放。
他为Jacques带去一缕阳光,温暖了他最后的人生时光。
Arthur为Jacques的雅痞和博文吸引,不忌他是艾滋病患,拥有年轻拥有激情,热爱音乐和文学,在病床前为Jacques跳舞给他勇气。
为了爱情惜别好友离乡背井闯巴黎。
他展现出年轻人特有的勃勃生气,和Jacques的沧桑平淡形成鲜明对比,感觉,他就像是年轻时候的Jacques,而Jacques呢,也有可能是未来的Arthur(同样爱好文学、同样性伴侣多)。
这个男人我也很喜欢,他善良阳光可爱坦白,勇敢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笑起来还未脱去青涩的优美唇线很好看。
影片的拍摄细节有意思,比如Jacques给Arthur讲课时,穿越了地域肌肤相亲;比如Jacques遭受病痛折磨时幻想着和前男友相拥在一起,而前男友已经因为这病痛去世了;Arthur午夜猎艳时三个人的你来我往,Jacques在候诊时偷偷拍照旁边抽烟的小帅哥,黎明时分在公园游荡轻吻盛开的花朵……
影片的台词是展现法式浪漫的一大窗口,如有人这么对我讲,我也会言不由衷:你这么感性,我恐怕吃不消。
到车上再谈心,我放音乐给你听,到那边后,我们睡在停车场的车里,黎明时分在彼此的怀里醒来,望着太阳从海上升起。
我把你留在小木船上,但既然你礼貌地问我,我的双手、我的舌头和我的阴茎,全都等候您的差遣,巴黎佬吻你那略带咸味的肌肤。
穷归穷,但我并没放弃生活品质。
哪天你真需要我了,把你自己烧了,我就来了,别乱烧哦,太常使用,魔法就不灵了。
这件事困扰的我要命,我不能让自己谱下最后恋曲,梦想着无法实现的生活,拥抱罗曼史入睡,对我来说遥不可及,我不能再做梦了。
你为什么偏偏是个一上街就唱歌的男孩?
那时我才发现,你真的是我的菜,在阳光下的露天座上,正在吃你的三明治,手上还夹着烟,你那宛如柔夷的手穿过头发,于是我心想,我不会不好意思说,我想:这是我最后一个“凡德尔公园”。
我的天使,我对你没有一般想法,只有特别的想法,今晚我没有特别的事要告诉你,或者有太多事,我想跟你说我在这,还有……你不需要假装自己已经死了来保护你的孤独,或许我总是什么都想要,但其实一点点我就满足了。
我们两个在一起会很快乐。
答应我,学着玷污美,我的朋友。
松散拖沓的法国电影,流水叙事,却把中年男人的无奈与无助展现得淋漓尽致。
主角雅克是个典型的loser(作家), 还口口声声瞧不起出版社。
40几岁的生活无序,周折,恰似几年前看到的中年危机一文。
就像现在中年的我们,事业无成,一旦工作出了问题,拿什么和年轻人拼?
欧洲人上无老(老人不大拖累下一代),但是下有小,雅克的小孩至多不是问题少年,天天看着老爸和各色叔叔搞基,要说没有心理阴影,几乎是不可能的。
以至于雅克最后还担心自己不是称职的爸爸。
话说这些大叔当年也有真爱(电影里挂了的那位),可惜世事不济,又加上边缘群体,走不到一起是大多数人的结局。
当哪天接到那个ta 离世的消息时,我估计自己也会神情涣散,厌世不拔。
好在导演给了雅克一个小鲜肉,20岁和40岁的碰撞不仅带来了快感,还激发了爱意。
可惜雅克已经丢了健康,无奈的选择只能是拒绝,包括明天。
看到这个结局的时候,我一直盯着屏幕,字幕在走,但我还在期待什么。
电影中间曾一度想快进,结尾却意犹未尽,这估计就是此片评分高的原因吧。
也许编剧导演是想用这种手法来告诫我们,人生好戏在下半场,留得青山才有鲜肉。
唏嘘之余,回归中式社畜归途,北极星下,当年的狂野又历历在目,那年,我大ta十几岁...
说到巴黎的都市体验,很多的学者往往会谈到一种独特的人群,漫游者。
在法语,这个词叫flâneur。
这个词产生于1806年,拿破仑统治下的波拿巴王朝。
它所指代的是一种男性的漫游者,在一种敏感的个人意识下,在一座城市,慢节奏的游走和无目的的,被动的觉察,去寻找一种自我的无限。
可能现在人在匆忙的朝九晚五下没有像200年前的人那么闲在,当下的flâneur或许只是在到达各种目的地之前的一种有限的头脑休憩。
Flâneur都是有限的,或许这样证明了,从无计划的被动接收到有计划的主动欣赏,或许是人的思维模式在这两个世纪间非常大的转变。
然而在当下这个互联网时代去实践flâneur也真是轻松,拿起鼠标,找个Google街景地图,去看看风景没什么难的。
本人在写文章的时候,就去看了看巴黎卡普辛街的街景。
在当今的卡普辛街大咖啡馆旁(这个地方不是原先的大咖啡馆),有一座高蒙(法国电影公司)旗下电影院。
我在这个“虚拟现实”的观察点驻足了很久。
虽然这些来来往往的人群的脸上都被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让我们看不清他们的脸上是怎样的悲欢离合。
但除了躺在街边的乞丐以外,我们发现,大多数人都知道自己要去向何方,因为他们的目光都是那样目视前方。
穿着整齐的绅士拿着手机正在准备过马路,几位穿着相似的黑衣的女性在谈笑风生,当然还有推着婴儿车的母亲在走向有着红色外立面的大咖啡馆。
然而现在我要说的电影《喜欢,轻吻,快跑》以广告的形式就出现在电影院的门面之上。
如果在巴黎拱廊街漫游和研究的本雅明突然魂归21世纪,是不是在他看到这个广告的时候,也会发出“the shock was too violent” (这种震撼也太暴力了吧。。
)的感叹 (这句话出自本雅明对脑海中一个食盐产品广告的描述)。
因为,这个广告很直白的信息是:三个老中青三代的男人光着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很享受这种同床共枕的时光。
很幸运的是,从诸位行人的目光中,仿佛没有任何行人对这拥有三个男人的图像背后的指涉感兴趣,因为他们连看的工夫都没有。
“La cruauté… ce n'est pas qu’un homme blesse l’autre, ou le mutile, ou le torture, ou lui arrache les membres et la tête, ou mêmele fasse pleurer; la vraie terrible cruauté est celle de l’homme ou l’animal inachevé, qui l’interrompt comme des points de suspension au milieu d’une phrase, qui se détourne de lui aprés l’avoir regardé, quifait de l’homme ou de l’animal, une erreur du regard, une erreur du jugement, une erreur, comme une lettre qu’on a commencée et qu’on froisse brutalement juste aprés avoir écrit la date.”“残酷…不是伤害某人,肢解或折磨,或者将某人四分五裂,甚至也不是让人哭泣。
真正可怕的残酷,是让某人无法完成成就,像句子里的省略号那样打断他,重视过他有远离他,让他对自己有错误的认知,或者错误的判断。
就像我们写一封信,才刚写了日期,就突然把他揉成一团扔掉了。
” -- 选自《孤独在棉田》【法】贝尔纳尔一玛丽·科尔代斯科尔代斯是法国现代戏剧一位重要的剧作家,他男同志的身份给予他解构主义的戏剧一种蛊惑的气质,而这种气质同时在蛊惑着来到巴黎来自布列塔尼的青年学生亚瑟,以及电影创作者本人。
电影中引述的这句话来自于科尔代斯的《孤独在棉田》。
这是一部情节十分含糊的戏剧。
舞台上只有两个人。
虽然戏剧给予观众一组“商人”和“顾客”的角色,但是他们在舞台上只有不断地互相跟踪,距离时近时远,两个人念着大段大段的独白,在剧本层面上也没有对他们的行为和台词进行明显的解释。
亚瑟常常是一个flâneur,他常常戴着耳机穿行在大街小巷,然而他却并不是毫无目的:他在本能地寻找猎物。
影片的视听即时地描绘着亚瑟的所观所闻:他的视线不断地扫过路边倚在栅栏旁的男性。
他恐怕就是科尔代斯笔下的“顾客”,一排排栅栏下站的是一个个“商人”,他们在贩卖着自己的肉体和情欲,以荷尔蒙为通货。
利用焦点的变化,和演员的位置变化,透明地展示男同性恋者之间如同商品买卖的性吸引。
然而电影中的这种“商品关系”被诠释为了某种“买方市场”,最终一名被抛弃的“商人”在这种性吸引的竞争中失去了有利的位置,而逃离了充满生猛肉体的市场经济。
导演奥诺雷影像化的正是科尔代斯那种荒谬的舞台场面调度和演员空间位置变化形成的张力和对抗,以及这种情境下一种真实却残酷的酷儿感觉 。
或者,我们可以用另外一个概念去界定这种角色之间的互动, Windows Shopping (橱窗购物)。
安妮弗雷堡(Anne Friedberg) 在其写作中,将橱窗购物作为一种女性flaneuse 的都市体验,去讨论女性逃离家庭的困局而走入社会的一种现代性。
她引用提出“依恋理论”的心理学家约翰鲍比的话,认为女性进行橱窗购物并非是出于需要而是由于满足快感。
随着各种百货商店和购物中心的创立,女性通过橱窗购物获得某种身份认同。
从而拥有了“可运动的窥视” 的权力 (The power of mobilised gaze), 融入消费社会,以及与社会进行某种连结和互动。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这种以女性为主体的讨论不能简单得引入到电影中所反映的这种看似随意的 “路边墙根” 的酷儿空间。
然而在当代都市生活中,恐怕对于酷儿群体,某某公园或者某某街区就是犹如百货商店的存在,在其群体中约定俗成(本人不是男同志,但是大学曾居住在北京牡丹园附近,对该地区的酷儿文化有所了解,感谢曾经的牡丹园麦当劳),这样的空间是异性恋主导的社会中的某种夹缝,在这里,酷儿群体能恣意得放肆自己的感情,去满足在异性恋主导的社会下无法获取的快感。
这部电影主要反映的是1993年亚瑟与雅克短暂的情感,而这个年份也是艾滋病获得官方管控的前夕。
雅克是一个将死的罹患艾滋的巴黎人,对于他来说,死亡之前的时光,就是困于无解的悲情和无限的性爱。
在他去布列塔尼排演话剧的时候,他偶然进入了一个电影厅去观看简卡皮恩的《钢琴师》,邂逅了前排观影的亚瑟。
22岁的布列塔尼青年亚瑟,给予雅克带来了一些青春和美好,或许在这个主人公身上,这部影片也寄予了即将年过半百的奥诺雷导演,一种对于“年轻” 文人式的留恋。
即使在电影的海报上三个不同年龄段的男人开心得躺在床上,但实际上在电影里被冷落的从来都是那个秃顶的糟老头马蒂厄。
然而,除了一种在城市内部迁移所形成的酷儿的空间,我们还看到电影里这对主人公--亚瑟和雅克--的情感本身就是一种基于迁徙的异地恋。
他们在用技术和运动压缩巴黎与外地之间所产生的距离。
他们不仅利用电话进行交涉,也同时利用传统的书信去进行调情。
然而在法国的文化地理中,巴黎或许就是一个神圣的不可超越的存在。
大卫哈维认为在法国内部,巴黎会将其阴影投射到法国各地,然而只要走得越远,强度也就随之越弱,最后处于法国最西部的常常被称为“小不列颠”的布列塔尼半岛被巴尔扎克会描绘为遥远的边境殖民地。
在三个男人的一次夜聊中,亚瑟自黑道:“我们布列塔尼人跟你们巴黎人相比都是白痴吧。
” 或许这也在说明一种布列塔尼人在这场情感中某种起源于地域差异和当地原生家庭的自卑心结。
然而对于年轻的亚瑟,亚瑟爱的不仅是一位巴黎人,或许也是巴黎这座城,这种爱或许就如同一个三线城市的年轻人刚刚踏入梦想中的上海一样。
他来到了巴黎,也即将定居于巴黎。
借着亚瑟的身体,我们在巴黎的重要景点中游走,从而也更加深刻的了解到亚瑟的内心中的巴黎文化图谱。
在巴黎,他仍然是戴着黑色的耳机,在蓬皮杜中心的展厅中,驻足观察看上去像未完成的毕加索的《坐着的小丑》,或许影片在这里特意强调了亚瑟的一种自我的认知。
最后,他行至蒙马特公墓,亲手抚摸着由于艾滋病而英年早逝的科尔代斯的墓碑,最后他又拜谒了电影界的女演员多米尼克拉芬和导演弗朗索瓦特吕弗的墓碑,或许这些死去的人遗留的作品塑造了亚瑟的灵魂。
即使这些地方来自于亚瑟之前设想的目的地,我们仍然可以确定亚瑟是个标准的flaneur。
他的踪迹清楚得放大了亚瑟的彼时的自我,当然这种彼时的自我蕴含了此刻的情感, 过往的文化经验, 和对未来的不确定。
在他的巴黎之旅中,我们能看到一个外乡人在巴黎的卑微,但同时又融入到巴黎的 “平等,自由,博爱” 城市精神。
一个人对一个患有艾滋的男人深刻的眷恋或许如同开篇的广告一样在这座城市不值一提,然而爱和自由却又是一座伟大的现代城市让全人类通感的极致理想。
大部分时间都在盯着字幕,所以眼泪也流在了字幕里了……有的时候面对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人,我们会选择逃避……在雅克的世界,一切的快乐都是短暂的,痛苦才是永恒的,只有死亡能够结束无止境的痛苦,年轻的亚瑟还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其实亚瑟和lu'lu一样,都害怕看到雅克生病的样子……雅克是残忍的,就像亚瑟的朋友说的,残忍,就像一封信刚刚写好了日期,却又硬生生把信纸揉烂了,雅克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天使,即便亚瑟也说雅克是自己的天使……雅克不想让亚瑟像自己一样有一天看着自己爱的人一点点死去,不想牵绊一个年轻的生命……于是他选择了不辞而别……虽然残忍,但是,爱他的亚瑟会懂得的……其实亚瑟也是有些悲观的年轻人,他曾问室友,十年后我们会在做什么,然后自己回答,有可能一事无成……然后他喜欢看已经不在世的作者的书,他会去墓地陪着他们待一会儿……看到雅克疲惫的样子,他会微皱眉头,吸一口烟……但是当躺在雅克的病床上躺在他胸口的时候,却说着,我们在一起会很快乐的……学着触碰美好,尽管没有资格拥有。
十六岁时的《莉莉周》《偷心》,二十岁时的《一一》《颐和园》,三十岁了,《喜欢,轻吻,快跑》。
而立后活着的麻烦是生活的必需品,要有微笑与大哭的能力,即使麻烦也不能麻木。
也终明白,早已不是男孩,却还没成为男人。
也明白甚至身为一份子,也不真的了解,自己所属于的LGBT。
麻烦的常态,孤独亦是常态。
巨大的树木,每一叶伸展需求一分一毫的光亮,都要在看不见光的地下,一寸一寸地深挖力刨自己的内心。
所以坦荡,所以无畏,所以失望,所以自掘。
唯爱能活,可爱本就无常。
得到的三生有幸,失去是周而复始。
剩下的,只有体无完肤的侥幸儿,或者自残双目的“聪明人”。
电梯到了,他回去了,他在电话亭旁抽烟,一脸稚气。
屋里很安静,2018年份的眼泪份额用完。
Two can be the loneliest number since the number one.我想有天,如果我成不了他,就会成为他。
没有第三种答案。
LGBT電影,女♀女还可以,男♂男真的不行,我看不了男男的亲吻,更看不了屁股对屁股……过去在店里看见很多男男,女女来选影碟,女女还是可以看看享受,男男总是看着不习惯和尴尬。但是这些年,随着断背山的大热,一年比一年男同志比女同志的评价高,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看看热闹罢了。
哇都得了艾滋还滥交?哇出轨也这么理直气壮的吗?纯粹为了繁衍而生子真的不会给小孩子的成长留下阴影?虽然巴黎的街道小巷是那么熟悉,但我不禁又回想起地铁里飘浮的淡淡尿骚味和走在那里时刻都要小心手机的经历……感觉自己骨子里还是务实保守的人,并没有什么文艺浪漫细菌
我是看电影的 不是去看男同高级a片的🧐
又是一部打分过高的同志电影,画面拍得一般般,影调偏蓝,不很喜欢这种色调,故事很文艺,感觉是那种文青的作品。如果没有同性这个因素,此片也就5分左右吧!
这个男人是个作家,傲慢又自负了很久,被小自己十岁的男人点破了无力又违和的生活。
很少的电影是这样,让你觉得你自己好像多愁善感到了会令人厌恶的程度。画面里人们目光流转或者沉默不言时的细碎情绪,就好像堆积成了巨大的浪潮一样一波波朝你涌来。原本冗长又意味不甚明了的句子,每个词的音节似乎都在深深敲击你此刻并未示人的灵魂。而每一首歌的响起,都变成了你和他们共同体验过的那些机缘巧合的瞬间。
2.5
迷人的气息,可是日常中真能这样吗?第一次电影院相遇倒是非常有爱…
HKLGFF2018… 8/10 相比120BPM於表達,隱晦也高級不少。沒有直接社會意識的出現也無需對死亡人憫天悲,唯有短暫而延綿的輕觸與親暱中的相互體味,就足以使個體與個體間最細微的情感振顫在銀幕還現。況且我實在太吃這套復古美學,能直接聯想到當代的PTA和索倫蒂諾。而缺陷則是文學化程度過高,更像是一篇使用電影語法寫作的散文。以及,下次到巴黎的時候也要親吻特呂弗之墓。
同性恋就是高分,真的让人恶心!
60th 作为酷儿电影,真的是有点漫长的观影体验…讲爱情没有化学反应,讲生死又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讲艾滋病的社会议题又是玩世不恭,没有被打动
我太喜欢了,我太喜欢了。塞纳河还没有走过三遍,听到“为什么你偏偏是个走上街就唱歌的男孩呢”一下子哭出来。你看啊,我趴在地板上听你出门,我没有见到你的时刻,却在找理由爱你。
感觉整部电影就像在秒针上舞蹈。去风里快跑,去河里亲吻,去梦里相爱。(btw,我的法语名字也是Arthur来着
剥去同性元素,其实就是个小清新爱情片儿,从异地邂逅到生离死别,剧情上没能摆脱俗套,但导演比较聪明地赋予了作品独特的风格属性,那是来自法国人的浪漫与洒脱,另外还加上了一点点文艺情怀,像是特吕弗的墓和于佩尔的海报,我本以为它要往知识分子掉书袋那个路数上走,不过只是轻轻触碰文学,它应该就是想描述爱情的样子,并没打算肩负120击那样重的责任。
这样的电影,可能喜欢的会很喜欢,不喜欢的会很不待见。
实在是坐不住,大概是无法进入他们的世界吧。巴黎真的是超级约炮之都啊,但还是完全Get不到他们的任何情绪。
全片最美的在片名,以及片初皮埃尔·德隆尚在餐厅里含情脉脉的样子。
【面朝死亡,春暖花开】跟CMBYN一样触及了生命当中无法回避的命题,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调调:不期而遇的美好是偶然,而如期而至的分离才是必然。生离和死别,不能承其重,却是躲不过的宿命。蓝色的忧郁成了生命的底色,却始终去爱、去痛、去享受、去铭记、去活着,唯有这样,才能稍微去对抗分离和死亡造就的孤独和缺憾。
一个现代童话,九十年代里与《每分钟120击》不同的支流。在电影里,整段的爱情早已不复存在,人类不断寻找支离破碎的爱意,有时候是性,有时候是陪伴,有时候是共鸣。可总是孤独、不满足,既要求即时的肌肤相亲与纯粹的躯壳快感,又想他人能读懂蛰伏在自己身上的童年,和书籍电影信件中所传递的绵长契合。爱的睡意仍在流连,我们在梦中所见到的海市蜃楼、望梅止渴,是对幻影的追逐么?是的,这个时代里拥有着前所未有的孤独,与前所未有的希望(如果奢望也能被称作希望的话)。
还可以吧 故事不太是我的菜 看到最后也失去了兴趣,就凑活看完了,剧情就平淡无奇,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感情我并没有get太多,并没有看CMBYN时那股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