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国际电影节期间看的最一头雾水的一部电影。
不是什么专业观众只觉得各方面都不算惊艳,完全是为了得奖而这么拍的一部强行装逼的片子。
个人理解故事就是一个被送到集中营干活的囚犯在四个月的集中营的生活里,精神和信仰都到了崩溃的边缘,在看到毒气室中活下来的孩子依旧被纳粹执行了死刑意识自己终究逃不过死刑,所以急于寻找拉比给孩子也给自己寻找精神和信仰的寄托的故事。
所以主角从头到尾到不关心同伴的起义、不关心他人的死活、不关心除了拉比外的其他犹太人受害者,他自己已经疯魔了。
是个无法苟同主角价值观的电影,最后他的执着没有帮助他找到真的拉比,只是加快了同伴的死亡,只能寄望于别人或者来世。
电影整体压抑,从拍摄手法上,大量的浅焦和跟随拍摄看的眼晕;看评价很多评价里说背景和背景对白都赞,但电影节完全没有翻译,呵呵!
只是集齐了二战、纳粹、剑走偏锋的拍摄手法来召唤奖项的片子,而且,没有看懂结局,差评!
👿
某些场景确实挺震撼,除此之外我没看出有什么牛逼的。
到是这家伙对情感的控制能力挺让我惊讶的,看着自己被纳粹弄个半死的亲儿子(我表示严重怀疑)再次被捂死,居然连滴眼泪都没掉。
儿子死后整天不顾自己和同伴的死活,冒着危险找什么犹太牧师为儿子下葬,人都死了你弄那些个有什么用,能把你那死儿子救活吗?
这家伙就是一形式主义的害群之马。
我看不懂这电影,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辛德勒的名单》、《钢琴师》、《黑皮书》...都是很好的电影。
这就是部纯装逼的电影,还弄个4:3比例,你要逆时代还是怎么,咋不用黑白胶片拍呢?
S-U-C-K-M-Y-C-O-C-K
这不是影评,就是闲扯,扯哪儿算哪儿。
索尔是集中营里的特遣队员,就是干处理尸体,处理骨灰等各种事情的杂役。
遇到一起事情,毒气室里有个男孩生还,然后被纳粹捂死了。
索尔开始执意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子,要找个犹太拉比给这孩子举行葬礼。
自从这个念头敲进他的脑海,就跟《盗梦空间》里的“梦境植入”一样,挥之不去。
为了做这件事,宁可“为了一个死人把我们活人都害死”——同伴语,具体表现为,他已不顾同伴死活——把孩子尸体藏到大家歇息处(如果被纳粹发现,大家都遭殃),不顾他人死活——找到一个隐藏身份的拉比,因为别人不肯帮他下葬“儿子”,于是他间接(也可以说是直接)把那人害死了(被纳粹枪毙)。
大家都在赶在最后关头之前想办法逃出集中营——因为很快他们这些杂役也要进毒气室,索尔不为所动,大家托他去接头人那拿火药被他弄丢——他根本不在乎。
在同伴眼中,索尔绝对不比纳粹更可爱,只可能更讨厌。
在观众眼中,很可能也如此。
这些种种,导致根本没法愉悦地看完这个片。
因为这个索尔实在太讨厌。
这片跟任何以往讲集中营的片都不一样,大家的既定印象是,都是集中营里的难友,人们会彼此团结,照顾,这片不,为了活命,在集中营里的“囚犯”,比狼更狼,比黑更黑,比狠心更狠心,比麻木更麻木。
主角则不仅仅是反“集中营”片定律,简直是反人类。
同伴的死活根本不关心。
这么个反类型的片,这么个讨厌的主角,这么些不符合大家想象的集中营难民,怎么就成了牛逼片了呢。
导演其实是想表达这么个意思,那些积极地谋划想要逃集中营的,在索尔眼中,不过是徒劳,有一场戏是这样的,同伴说:你这样会把我们都害死的。
索尔说:我们早就是死人了。
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想我明白了导演的最终要表达什么。
回想起电影开头索尔的神情,从第一个镜头开始,那就是一张已经死去的人的脸,应该是从第一次处理毒气室的尸体开始,他就已经是死人了——肉体上的消亡是迟早的事。
而那个毒气室中幸存下来,又被弄死的孩子,让他活了过来,为这孩子找个拉比诵经,下葬,成了他漆黑一片的生命中唯一的亮光。
我拿一个类似的片来“点破”一下,就好理解了。
如果看过《嫌疑人X的献身》,就知道索尔为什么这样了。
《嫌疑人X的献身》里的X本来正要上吊,隔壁邻居的敲门,让他继续活了下去,从此以保护邻居母女为唯一活着的希望。
索尔则是为孩子——尽管那根本不是他儿子,找个拉比下葬,才是让他感觉到唯一活着的事情。
也可以说是相信神迹的存在,想把这件事做全了,求个希望之光。
片尾他看到一个活的孩子,感觉他的希望之光出现了——他第一次笑了,满足了。
在这死亡之地,他感觉自己重生了。
导演从一堆已经模式化的集中营片,找到这么一个切入点,反着打,这事情成了。
去年这个时候看了一批文革的书,是因为跟人争执文革是否就不会重来了,对犹太人大屠杀的荒唐会不会再现,我坚持也许西方国家如德,日,美那样的,真的就不会了,我的一个依据就是他们不停的写这类小说,拍摄这类电影,时刻怀有警惕的心。
去年后半段,欧洲各国疲于应付有伊斯兰信仰的众多中东难民,宗教冲突,民族冲突,文明发展阶段的冲突就这样,以这种形式重现欧洲大陆。
而我们这边,大家都看到了。
对人类的愚蠢,残忍,永远不能够低估,永远不应放弃警惕。
《索尔之子》的故事特简单。
索尔身处让人每秒吓尿的集中营,负责运输毒气室的死尸。
一天他发现有个死了的小孩儿,于是坚信这是他儿子。
索尔就开始了他作大死坑队友的旅程,各种铤而走险找Rabbi(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啥,反正是个犹太教的职位)给死了的小孩儿下葬。
可队友们想逃啊,索尔就背着死了的“儿子”跟着反抗小分队逃了,自称Rabbi的还是个骗子,总之下葬没成功,最后一个长得巨不一样的小孩儿(结果是个隐喻/幻觉)看向了躲在木房子里的索尔及队友(他们都不出意外没看见“新儿子”),索尔坦然微笑。
法西斯发现了这一伙儿人,枪毙,剧终。
当揭晓第88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得主是电影《索尔之子》时,特意瞄了一眼网上铺天盖地的评论,不是实至名归就是不出所料,好像身为局外人的观众比初出茅庐就一鸣惊人的拉斯洛·杰莱斯 (Laszlo Nemes)还要胸有成竹,问题是颁奖前国内99.9%的观众想必压根就没看过这片,都眼巴巴的盼着下崽,那为何能如此笃定?
首先这片是匈牙利导演杰莱斯第一部正式的长片作品(去年涌现出了很多令人惊艳的处女作,有种井喷的势态),从去年开始就在电影节和颁奖季一路过关斩将,将68届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大奖和73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妥妥的收入囊中,在赞誉声和质疑声的“轮番轰炸”下,赢得不少知名度的同时,以轻松的姿态毫无悬念的杀进了奥斯卡(当然,对手的实力整体也不是太强)。
有过良好教育的杰莱斯在大神贝拉·塔尔( Béla Tarr)拍摄电影《来自伦敦的男子》时,也跟着学习,受教了不少,掌握了什么才是电影的真正价值,起点较高,对他会抱有一定的期待。
重点还在于随着热度的提升,观众对这片都会有一个大致的了解,二战的背景,集中营的环境,受害的犹太人,被调动起兴趣的大伙会好奇杰莱斯会以何种方式或手法处理一个容易惹上麻烦和先入为主的敏感题材,这明显是一个很多资深老将都不敢轻易尝试的烫手山芋,更可况是一个影坛新人,加上之前还有过不少经典的成功先例,而杰莱斯并没有照搬前辈那套具有思想导向、趋向正确和理所应当的拍摄模式,而是通过别具一格的形式,以绝对单一主体化的设定和具有内部精神审视的构思走进了当年那段黑暗而惨烈的历史。
<图片1>杰莱斯完全不好近年来大热的“炫技镜头”这口,而是以一种近距离随身跟拍的独特方式(难以诱发好感的观感),跟着索尔的脚步和身影游走在集中营的里里外外,感受暗无天日了无希望的炼狱处境,见证他和大量犹太人的不公遭遇,直视当年惨不忍睹的死亡流程,索尔是片中第一也是唯一的视角,全片基本围绕他前后视角的切换进行(撇开最后不谈),没有刻意放大残酷而壮观的悲剧性色彩,但“虚设”下赤裸裸的场景(血迹、尸体等)和压抑紧绷的氛围足以让人揪心难耐,加上紧密相伴带有强迫性的牵引感,受周遭环境的影响,杰莱斯有意将镜头做虚恍和模糊上的视觉化处理,带有一种死期将至富含悲剧因素的不安定感和危机感,看着很煎熬,这片才107分钟,却显得很漫长,中途好几次选择暂停,喝口水才能继续,杰莱斯有效的将观众和索尔捆绑在了一起,具有引领性的带着我们,仿佛经历了一场被动而异常不爽的观影体验。
这片完全摒弃了配乐的渲染和烘托,取而代之的是真实而直接的音效,受难的犹太人凄惨悲壮的喊叫声,以及枪林弹雨制造出的混乱决绝的声响,杰莱斯利用很多画外音的庞杂介入来丰富被局限起来的情境,影片一开始不久就上演了一段将大批犹太人送进毒气室的戏码,门内传来了惨烈痛苦的呐喊声和本能求生的敲打声,站在门外的是麻木的索尔,那一刻足够以“先下手为强”为形容,强烈的震慑了观众一把,画面的效果的确是只有采用胶片时才能体现出的质感,在规整的画幅比例中包裹着一种持续膨胀的难受劲,凝重深沉的色调契合影片的主题,使全片始终沉溺在一种深刻绝望的意向中,可能也是受到塔尔的影响,对数码完全不感冒甚至有点抵制倾向的杰莱斯,避免了电影先进的技术层面会对影像本身形成的必然干扰(资金也有限),将观众的关注点全身心的聚集在剧情本身和历史背景上。
<图片2>可能让观众有点万万没想到的是扮演索尔的并非是科班出身的专业演员,而是匈牙利的著名诗人格扎·罗里格(Géza Röhrig),戏里戏外联系起来捉摸一番会感觉挺有意思,片中有不少索尔的特写镜头,令人印象深刻,坚定刚毅的眼神,雕刻般冷峻的面部线条,僵硬木讷的神情,嘶哑的声线,他自然形象不求什么高超演技的表现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影史上也有不少大师级的导演早已用牛掰的作品力证过了业余演员的好处,一种对影像整体诉求更为有利的塑造性和存在感,罗里格参演的初衷主要是对索尔一意孤行地举动和个性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这也是让很多观众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就像片中索尔的同伴说的:“你居然为了一个死人弃活人于不顾”,光看一句话含糊带过的剧情简介,让人很难想象杰莱斯别具匠心的大胆意图,可能不少人会觉得这或许又是部类似于《美丽人生》将背景设置在特殊时期讲述感人至深父子情的故事,非也,恰恰相反。
在毒气室发现还有一口气最后被弄死的男孩是否是索尔的儿子,可以从后来影片给出的线索(索尔和同伴的对话)中找到答案,而影片的主要故事脉络就是围绕着索尔抱着难解的执念一心一意近乎极端的想要埋葬“儿子”的过程展开,对索尔的举动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而我从索尔身上看到是纯粹以当局者的角度出发,体会更多是失去所有希望后的一种自我麻痹,是在什么也不可能实现完全丧失了生存活力的决绝境地中,在弥漫着杀戮的血腥味和死亡气息的空间中,借由一种合乎道理的情感理由(维系人类社会发展的主要牵系,即便也许是索尔一厢情愿给臆想出来的关系),抓到一丝“力所能及内还能完成的神圣使命和目标”,捕获关于活着的微薄知觉,而未曾经历过的我们以现实的目光投射过去,或许会觉得索尔的做法是荒谬而愚蠢的,但对于他来说这是时日不多中的他所能触犯的权限中唯一能出于自我意愿的行动力。
<图片3>身为纳粹集中营囚犯分遣队的一员,给予索尔的唯一权限不过是能多活一些时间而已,它的作用就像是镶嵌在这个屠杀犹太人的机械大本营中一个等死的运转零件,集中营囚犯分遣队要做的就是无限循环的将同胞送进毒气室,处理他们的生后物,清理他们裸露的尸体、斑斑血迹和焚烧后的骨灰,然后自己也会陆续走上相同模式的死路,这片其实可以分为两路来看,一边是想要走体面流程神圣埋葬“儿子”的索尔,从解剖室偷出尸体,近乎疯狂的到处寻找拉比,不惜丧命也要从万人坑里拉回个冒名顶替的拉比为“儿子”念祷文,即便最后大难临头也要偏执的将埋葬进行到底,而另一边则是囚犯分遣队欲计划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冒死杀出重围,需要借助索尔的帮助,结果却被一门心思葬“儿子”的他给搞砸了。
问题就来了,为何索尔要这么不可理喻的死脑经?
在我们既定的价值观和道德评判标准中会觉得分遣队的行动目的才是合理的,但在这个人性逐渐消失殆尽和终日与死神打交道的环境中,面对完全不合理地残忍对待又怎么会有产生合理性乐观结果的可能?
就像我之前写的索尔这种行动力的驱使或许能让他感受到仅有的呼吸和存在,在这个浸透了死亡气息的大熔炉中还能体会到自己的潜在作用,寻获从纳粹杀人如麻的机械式运转中挣脱出来得以短暂喘息的机会,那为何索尔不卖力的为同伴效力,反倒拖他们的后腿,基本没怎么上心的索尔就像是从一种被黑暗扭曲的麻痹状态过度到了另一种被自我麻痹的驱动中,尽全力不管不顾的完成他认为还能体现出丝丝内在价值的计划,记得片中索尔被同伴派去拿包裹时,回避了女孩主动的双手,他就像是在有意的隔绝和避免人与人(活)之间会触发更多没必要的动容和建立过多的感情牵连。
他内心其实也明白,同伴想要活、想要获得自由的目的不过是种自欺欺人犹如泡沫般的希望,以卵击石的后果只会是提前和死神打照面,一种怀有虚幻奢求的徒劳,一种反绝望的不切实际,看上去很鼓舞人心但本质上却毫无意义,因为至始至终摆在他们的眼前的只有一条路—死亡,最后“葬儿”不成的索尔在同伴的帮助下走进了那片开头他们从模糊的镜头中走出来的森林,看到小孩的索尔,失魂落魄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笑,寓意深刻,仿佛在没有边际的黑暗中收获到了一刻慰藉般的闪光,伴随着枪声,结局我们了然于心,前后呼应的那片森林就像一个吊诡而绝望的轮回,最后画外音的袭来,在纳粹无情的抢下宣告着他们生命的终结,一股浓厚的悲伤气息弥漫开来,震撼过后留下的沉重余味一直萦绕在心头,久久未散。
昨天无意中从电视上看到这部电影,可能换做几年前我是看不完这部电影的,整个电影由于全是浅焦镜头,再加上嘈杂的吆喝对话,没有背景音乐,从视觉上和听觉上几乎无享受可言,沉闷、沉闷、一直沉闷,看到一半时我突然感觉这部电影恐怕没有大部分电影的甜蜜结局,至少主人公可以逃脱,但我丝毫看不出导演要放主人公一条生路,我所要做的是做好准备面对所有的希望破灭。
既然有此想法,当然欣赏一个电影的角度必须发生改变,既然看不到希望,那就欣赏死亡吧,整个影片据说都是手持摄影机拍摄的,焦点都是在索尔的前脸、侧脸、和后脑勺上,而焦点之外的模糊背景中发生了无数的故事,有无数的犹太人或被诱骗以让他们工作的名义或被强行赶入毒气室,有枪声和哭喊声,有特遣队忙碌的搬运尸体或搜集衣服中的钱财,有特遣队的人暗中勒索金钱贿赂警卫,有军容整洁仪容气扬的德国官兵,有特遣队员把堆积如山的骨灰忘河里锹,这些镜头都被索尔偏执找拉比给他”儿子“安葬的故事串联在一起。
索尔其实是一具死了的活人,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纳粹需要活人来处理死人,而活人其实也是死人,只是需要他们能动而已。
索尔是纳粹集中营中杀人机器上的一个零件,所谓零件就是随时可以被替换,在此我不想讨论索尔是否是自愿干这事,反正不干随时可以换人干,在他机械般的被动中,出现了两次有人在毒气室里未被杀死的情况,第一次是一个女孩,第二次是个男孩,被抬出后随即被军医掐死,这个过程正好被在边上的索尔看到。
于是索尔产生了一个念头,要找个拉比给这个男孩一个正确的下葬方式。
在犹太教中拉比是老师也是智者的象征,职责是主持礼拜,参加婚礼、受诫礼、丧礼、割礼等。
但是要在集中营中要找个拉比来给这个男孩下葬谈何容易,何况这个男孩需要被解剖并且资料要归档,退一步说即使不被解剖也轮不到下葬,烧掉才是允许的归属。
索尔找到了第一个拉比,然而这个拉比不答应帮忙索尔,随即走向河中准备让纳粹开枪打死。
这个场景有人评价是索尔害死了他,我倒觉得有另外一种理解,这个拉比既然能从容走向河中被打死,索尔救了他上来他面无表情拒绝回答问题,感受不到气愤、害怕,而是像一个活的东西,即使是有些动物在这种情况可能也会表现出对死亡的恐惧,但是在这个拉比身上看不到,说明他已毫无求生欲望。
但他为什么宁可现在就死而不帮忙索尔?
他作为一个拉比,有义务也有资格为犹太教徒举行下葬仪式。
拉比已经放弃了信仰,不再相信上帝。
在寻找拉比的过程中他经历了两件事情,一件是收集纳粹集中营杀人的证据,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另一件是暴动越狱的事情,他被要求去女工集中营拿包裹(炸药),这是一件求生的事情。
然而索尔至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他全身心在做的事是寻找拉比。
很不幸第一件事没有成功,第二件事情他弄丢了包裹。
看到这里,我还是抑制不住生气,心里在怒骂他是孬种,他搞砸了一件又一件事情,是猪一样的队友,是个自私的人,是个失败者。
他从女囚那里拿到包裹时,女囚拉了一下他的手,并喊了他名字(不知是不是他老婆,但是他们没生儿子),他还是面无表情,很快就离开时,离开的时候纳粹警卫嘲笑的说了一句“这么快就完事啦”,不知这段是不是对亲情的描述。
终于在一群即将被处决的人中找到一个拉比,为了救出拉比,他将自己的工作服给拉比穿上,而自己差点被拉去处决。
之后因为一份70人的待处决名单,集中营发生了暴动,在第一视角的杀戮和逃跑镜头中,索尔扛着尸体,逼着拉比举行仪式,第一次在集中营内,因为暴动而放弃,索尔扛着尸体逃到树林继续寻找机会给“儿子”下葬,在拉比失言的诵经中,假拉比的身份暴露了,这时纳粹警犬逼近,索尔只好再次扛起尸体走入河中逃走,然而不幸的是尸体却随飘走了,索尔试图去拉回尸体,但是被假拉比救上岸,之后假拉比像拉着痴呆者一样拉着索尔逃亡。
他们最后逃到一个建筑物中,在讨论怎么办,有个清楚的声音,要找到游击队,他们有武器,有食物,要战斗,在其他人的讨论中,索尔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从门缝看过,之后就跑开了,之后索尔脸上出现了全剧第一次表情变化,慢慢展现了笑容,少年跑开后,一群纳粹荷枪实弹的纳粹士兵走向建筑物,枪声响起,结局可想而知。
我想解读一下索尔最后的笑容,是不是因为看见了少年或者看到了幻觉中的少年呢,我觉得是对他”儿子“尸体的解决方式的满意,虽然没有按照犹太教的方式让拉比指导正确的下葬,但是也没有被烧掉,而是随河水中飘走了,从某种意义来说已经获得了自由。
很奇怪,随着最后结果毫无悬念的枪声响起,我似乎得到了解脱,内心期盼的英雄没有出现,期盼的奇迹也没有发生,只有死亡的结局。
我觉得索尔是我、是你、是我们身边可能的每个人,蝇营狗苟的活着,偶尔为某件在他人看来毫无意义的的事情疯狂的执着,甚至伤害到其他人,而自己的结局也是如同猪狗一样的死掉。
人类历史上出现了很多英雄,很多人名垂青史,但是更多的人是索尔,所以那最后的枪声是悲怆的,我们的每个人无时不刻在经受着失败和死亡。
但是,即使全剧都弥漫着死亡,仍能看到希望,有身为囚徒的医生,有努力保持某种平衡的警卫,有努力求生的暴动者,有假拉比的水中救援和路上搀扶,在我看来全局最给人的希望是那件最无意义的事情,索尔冒着各种风险历经千辛万苦想要举行下葬仪式的尸体随河水飘走,以及索尔那超然的微笑。
即使死亡无法逃脱,我依然保持理想追求的尊严。
导演拉斯洛·杰莱斯是勇敢的,没有背景音乐,没有英雄、没有雄伟场面、而且是没有生的结局,然而就这样一部电影却让人不禁细细回想品味,越是回想越是佩服导演的勇气,感谢《索尔之子》。
肯定是绝佳的满足了他自己的要求的艺术作品,就如今的世道而言也必然很伟大。
给四星是出于我最后的理由。
整部片子充满了恶意,通过最低限度的声音信息来讲一个其实什么都没有实质上发生的事情。
我只能说,这里没有一个情节的延续,因为一开始大家几乎就什么都知道了;这里没有一个人说着有意义的话,没有任何对话产生了哪怕是即时的对话效果;这里没有任何人的行动产生了意义,哪怕1小时40分钟人物一直在大量行动;这里万籁俱寂,真正的杂乱带来绝对的自指式空虚;这里连配乐都没有。
这里的声音不是没有就是没有意义。
在一开始我们就得到了一切,之后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但我们总是期待着一些东西,但还有某个东西我们在期待,这是最后的一点点信息,它从最开始那其实也少的可怜的信息里划定一个出去的方向,又再次断掉了,他捡起来了吗?
我们捡起来了吗?
但至少,这部电影捡起来了。
此之谓影视贝克特也。
不过《终局》是最低限度的信息以延续话语,这里将没有任何话语,没有在内容上可以解读的空间,就算我们在一开始试图解释这个名字,解释故事开头发生的现象,它也会被无情地打碎,被时间,以及呗故事本身。
电影不仅以此,而且以这个故事的题材逼迫我们对其内容保持沉默,正如所有角色的沉默——它唯一言说的就是沉默。
我们甚至不能谴责主人公的行为,因为他实际上没有行为,因为他们做的没有意义。
我们可以解释他的行为,它很好解释,但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我们早就知道这些解释也随着他们的无意义而无意义了。
因此,我们必须放弃耳朵去追求眼睛,这里就不展开了,等我读完之后的书再说。
但我对这种强迫非常不满。
虽然这部电影丰满的展示了那种现实里的贫瘠,并且让我们充分地感受了这种贫瘠,但这种强迫式的观影体验终究让人怀疑它除了作为见证以外的意义——换句话说,他要求我们继续留在历史里。
这使它成了提醒的工具,或者落后的产物,就连那些炫目的技术也消散了意义。
但我不得不说,这么做似乎恰恰合了电影的想法,我因此只好继续忍气吞声,不得言语,只能让自己的眼睛也去见证今天的一切,希望它不用如此痛苦地凝视,晕眩和干涩。
今年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颁给了匈牙利的新锐导演拉斯洛•杰莱斯的影片《索尔之子》。
这部影片讲述了二战时期,发生在纳粹奥斯维辛集中营中的一个故事,剧情非常简单,男主角索尔作为特遣队的一员,在一次执行毒气屠杀的工作之后,清理尸体之时,意外的发现了自己“儿子”的尸体,接下来影片便围绕着索尔如何运出尸体,并想尽办法找到一位“拉比”完成葬礼的仪式这样一个内容来展开。
为什么《索尔之子》能够获奖?
影片大部分片段都采取第一视角的跟拍手法,并且对于主角视野之外的景深做了浅化模糊处理,加上压抑的气氛、嘈杂的背景声音,以及晃动镜头,整个影片呈现的观影体验极为让人不适。
另外,剧情上的晦涩,逻辑上的难以理解,都严重影响影片的接受程度,那么,为什么偏偏是这部影片会获奖?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一部犹太大屠杀题材的电影么?
确实有这个因素,大屠杀的题材作为一种在极端的环境下探讨人性的方式,很值得关注,也很容易赢得评委会的欢心,例如1999年第71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美丽人生》以及鼎鼎大名的第66届金像奖得主,《辛德勒的名单》,都是这样的例子。
但是也是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珠玉在前,我们不禁要问,同样的题材,《索尔之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能够冲破前人的藩篱,让我们从另一个视角来探讨和反思这场人性的浩劫?
简单的说,如果把《辛德勒的名单》和《美丽人生》定义关于“生”和“希望”的探讨,那么相反的,《索尔之子》则探讨了关于“死亡”和“信仰的破灭”。
这就是这部影片最大的不同之处,它并不打算在其中寻找光明和意义,挖掘人性中的美好,只是无声的,压抑的,向观众展示面对着死亡的绝望和人性的空洞,一个人所能做的最后的挣扎。
是的,绝望,只有绝望,泯灭人性的绝望。
如果我们去查一下数据就会发现,在二战期间,纳粹所屠杀的犹太人总计有700多万之众,但这还只是不完全的统计,还有更多的屠杀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资料我们今天已经不能确定。
而最终生存下来的人数呢?
和这个触目惊心的700多万相比,真的是太少太少了,少到连让整个人类回望历史的时候感到些许聊以安慰都是不能够的。
所以,如果将这场屠杀比作人类历史上的一个黑洞的话,所有没经历过的人在讲诉这一段时候,都应该慎之又慎,问问自己,有什么资格替那些遇难的冤魂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寻找光明?
黑洞就是黑洞,它能够吞噬掉一切,包括希望,包括光明。
在一段根本不存在任何光明的历史当中讴歌人性不灭,不过是自欺欺人,是给活人的慰藉。
而只有正视残酷的真相,承认上帝的死亡,才是对遇难者们应的祭奠。
出于这一点,应该说索尔之子能够获得最佳外语片奖,实至名归。
很多人在观影的时候会觉得看不懂,不能够理解为什么索尔为了安葬自己的“儿子”,不惜牺牲自己的同胞,耽误反抗者的逃跑计划,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去换一位“拉比”的性命,只为完成犹太人的葬礼仪式。
更令人诧异的是,在影片的后半段,有人拆穿了索尔的谎言,说他没有儿子,那个男孩根本不是他的儿子。
这就更加让人不解甚至气愤了,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孩,为什么要这么做?
红色的十字首先,让我们先暂且把这些疑问搁置,谈一谈影片当中的一个细节,索尔身后衣服上的红色十字。
这个十字在影片的一开场便出现了,并且在之后大量的跟拍镜头下反复的出现,在影片灰暗沉闷的色调中尤为触目和明显。
那么这个红色的十字是什意思呢?
其实,这个红色十字画的是一个靶子,目的是一旦有人逃跑,能够便于党卫军军官瞄准射杀。
不只是索尔,所有特遣队的人都穿着这样的衣服。
这是一个巨大的,恐怖的标志,在他们的身后如影随形,不断的提醒着他们这摆脱不掉的死亡阴影。
麻木的脸那么索尔畏惧死亡么?
我想是的,至少在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是畏惧。
所以他甘愿成为特遣队的一员,成为纳粹屠杀自己同胞的工具和帮凶,只为了换取多四个月的生命。
但是现在呢?当四个月的期限逐渐逼近,当亲手处理过了成山的尸体和骨灰,索尔剩下的只有一张麻木的脸。
这种麻木可以说是人在极端环境下的一种应急自我保护机制,为了避免自己的崩溃,他关闭了自己的情感。
影片镜头的视角便是索尔的视角,所以我们看到,远处被拖着运走的一句句赤裸死亡的肉体,都是失焦的,这样的人间炼狱是如此令人难以理解,所以他选择了不去想,不去看。
神迹!
救赎!
可是,麻木的索尔毕竟无法关闭自己的全部人性。
他只是想要逃避,而现实有的时候却不允许他逃避。
被迫的听着毒气室里面的哀嚎,不动声色的表情下难掩那死亡的寂静在心里造成的巨大空洞,而且这空洞会在索尔的人性殊死抵抗的刹那传来一阵阵哀嚎的回响。
也就是在这一时刻,神迹出现了。
那个男孩,在毒气室中幸存了!
犹太人相信人死后可以复生,不管这男孩是神的启示还是幸免于难,这一刻索尔都认定了这是自己的灵魂得到救赎的机会。
不过男孩还是死了,被纳粹党卫军捂死了,这时候我们看到索尔麻木的表情第一次有了变化。
也是从这一刻起,索尔的人性开始苏醒,他要安葬这个男孩,用犹太人的方式,因为这男孩并非死于自己之手,他有这个资格!
到底是不是索尔的儿子分析到这里,我想可以回答这男孩到底是不是索尔的儿子这个问题了。
我的答案是不是的。
为什么这样讲?
首先就像我以上所说的,索尔安葬男孩的行为是一种自我救赎,即使男孩不是他的儿子,他的种种行为也能够说得通;其次,影片中后来当有人提出质疑说那根本不是你的儿子,索尔辩称是自己的私生子,而当那人继续追问他上一次见到“他儿子”的时间时,索尔却沉默了,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这个谎言太经不起推敲;再次,索尔对于男孩的称呼也说明了问题,如果真的是他的儿子,他就直接称呼为“我儿子”就好了了,而不是影片中的“这个男孩”那样的称呼。
偏执的仪式那么,为什么索尔对安葬的形式如此偏执,甚至耽误了革命者的逃跑计划?
这是因为索尔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跑,后来他跟着大伙一起跑出来也不过仍然是为了完成那个死亡的仪式。
在整个影片中,索尔对于逃跑计划的态度都是漠不关心的,甚至主动要求完成偷拍任务也不过是为了找机会出去寻找“拉比”。
为什么会这样?
是什么让他放弃了求生的本能?
我想是因为在本质上,他对自己,甚至对所有特遣队的人都是厌恶的。
影片中有一个细节可以体现这种厌恶:当有人谴责说他“为了一个死人牺牲掉活人”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我们早就已经死了”。
是的,在索尔的心里,他们这些人早已经是行尸走肉了。
他们是受害者没错,但同时也是刽子手,是纳粹的帮凶,为了苟且偷生,屠杀自己的同胞,他们作为人的道德、尊严,早就在处理那些成堆的尸体和骨灰的时候,别烈火焚尽,随风飘散,消逝在河流的远方,不见踪影。
所以,生,对于索尔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侥幸逃脱了又如何,到处都是纳粹的统治,根本就无处可去,即使找到栖身之所,灵魂又该何所依归?
唯一的救赎,就是通过那一场葬礼的仪式来洗刷自己的灵魂,找回自己的人性,让自己在死亡降临的那一刻找回作为人最基本的东西。
仪式是是情感的宣泄,是悼念的表达。
人类,是唯一为死亡举行仪式的生物,这也是索尔所能做的唯一能将自己和动物区别开的一件事,所以他重视这个仪式,如此的偏执也就不足为怪。
所以他不关心活下来,只关心死的救赎。
得不到的救赎借用戛纳电影节对这部影片的评语,“影片努力呈现着死亡葬礼和死亡工厂的对比、仪式和机械的对比,祷告与吵杂的对比。
当没有任何希望的时候,在这个地狱的最底层,索尔心中的声音告诉他:你必须活下去,完成这个对你来说充满意义的行为,这是一种属于人类的、绵延已久的、神圣的意义。
这种行为处在所有人类和所有宗教的起点,那就是--祭拜死者”。
然而,索尔的救赎实现了么?
并没有。
“拉比”是假的,男孩最终也没有入土为安。
结尾中出现的男孩不过是索尔的想象,这黑暗中的一丝丝光亮不过是一场幻像,当绝望的枪声响彻树林,男孩也带着人类获得救赎的希望消失在密林深处,不见踪影。
关于屠犹题材,80年代最好的是纪录片《浩劫》,90年代是《辛德勒名单》,00世代是金棕榈的《钢琴家》,10世代就是《索尔之子》。
我们有多少手撕鬼子,西方就有多少屠犹题材,但是牛就在于还能有新意。
《索尔之子》导演只拍这一部电影之后,他第二年也直接到戛纳的主竞赛去当评委了。
集中营里面的索尔看到他儿子死了,索尔给他儿子找了个拉比,中国人理解可能就找个和尚超度。
整个电影,先到处去找儿子的尸体,再到处去找和尚,最后发现和尚也不是和尚,儿子也未必是儿子。
听这剧情,你也会发现他其实跟大部分的屠犹题材电影都不一样,第一,他没有救人,第二,他不关心反抗,他想给儿子超度这件事,甚至还耽误了工作队的暴动。
《浩劫》是什么呢?
是你看那有一堆人杀人,《辛德勒的名单》是这儿还有一个人救人。
到《钢琴家》是杀人、救人,我都管不了,我只想活着。
《索尔之子》是什么?
我也不想活着,都得死,但是我只是想给我已经死掉的儿子一个体面一点的葬礼。
《索尔之子》是在整个题材上再进一步,它关心的是尊严感。
《浩劫》展现的那些罪行怎么处理呢?
就一个词,背景板,这才有了这电影震撼和轰动影坛的视觉母题。
在我看来可以总结为景深之外,景别之外。
开场的两个长镜头都是最大罪行的场面,全部都是在景深区之外,这个也是为什么它必须得选4:3,限制即留白。
我们再做一个对比,都是跟着人走。
这个电影是反《1917》的,可以把这个电影跟《1917》做对比,它完美的匹配了之前,我们刚才说几乎是4.0的屠犹题材片的高级阶段,开场长镜头,机位固定,前景深也固定,然后是索尔走入景深区,这就是它的风格定场。
它仅有两处有深焦镜头,其中一处就是那个餐桌祷告,还有一个就是行刑的场面。
紧接着没过几分钟你会发现,原来这两处其实就是索尔之眼,它是两处主观镜头。
他告诉你的其实就是索尔什么都知道。
所以他紧接着这两个主观镜头都用了非常灵巧的技术,我们叫摄影机出窍。
他是从第一人称再无缝衔接地跳到第三人称,他的所有留白带来了大量的想象空间。
当他们想照相的时候,突然来了白烟。
在第一场戏,你就知道这白烟到底是什么,可能就是又烧了一批人。
开始我们说是展现人的死亡,《辛德勒名单》是展现一堆鞋,然后到《索尔之子》就是一阵烟。
包括还有挫骨扬灰那个段落,大家在那儿铲,是扬什么呢?
你就会发现可能是德国快战败的时候,他们要毁尸灭迹,所以就把烧完之后的骨灰撒到这个湖里面,这反倒只有是浅焦摄影能够给你更大的震撼感。
这次还看的一个特点是它的声效,它实际上是让画面的极大限制搭配的是声效信息量的爆棚。
很少在一个非好莱坞大片还能看到这么多的环绕声音的调动,这时候你才能明白它那个4:3画幅的魅力,它仿佛左右两条黑边儿,全都是在用后置环绕声来告诉你信息量的。
这个片子和《罗马》,我们之前谈到过的是这十年我觉得最牛的声效电影,这个同样是电影语言的进阶。
反倒我有保留的地方是靳锦肯定过的表演。
他那种就是严密配合长镜头走位的表演,相对来说可能比较程式化。
导演想要的其实是一种布列松式的表演要求,你演员自己不用有任何戏,受我支配就可以了。
再加上整个镜其实是贴人的,它不给空间定场。
这个就显得道具感会比较凸显出来,观众很难与这个人物共情。
这个其实是布列松式表演所追求的,但是问题在于布列松的电影没有这么快。
这个电影太快了,人物其实都是做任务的状态。
你可以看到它是在主动、被动状态下快速频繁地去切换,再加上整个镜头它其实是贴人的,它不给空间定场。
这个就显得道具感会比较凸显出来,比如说他刚进屋带话,说那谁谁找你,然后那个人就出去了。
这个对白刚结束,对方出画,他不给对方镜头,只跟着索尔。
紧接着索尔就抡起铲子开始铲煤还是怎么样,它带来的问题就是观众很难与这个人物共情。
所以说在我看来,它的形式创新是大于它的文化价值的。
所以我从作者维度,我其实是比较担忧他后来的发展,包括他后来其实紧接着拍了一个《日暮》,其实也没怎么着。
因为索尔的核心其实是一个形式的高概念,完成得非常牛。
但是肯定,第一,不可能每一步都能匹配这个高概念;第二,你也不可能每一步都能想出同样牛的高概念来。
最终我是从处女作这个角度去谈这个电影。
在奥斯卡那期好像最佳外语片那儿我也选了这个电影,我当时其实也提到,他也直接最后马上影响到了后来一批导演。
一个人拍的第一部,这第一部就开始影响其他人的创作了。
我还有几个候选,比如说洛尔瓦彻的《圣体》,包括像拉吉·利的《悲惨世界》,都是很棒,我很喜欢的作品,但是如果是在这些方面,是根本不能跟《索尔之子》相提并论。
非常厉害,厉害到我担忧他后面的作品是不是就这样了?
出道即巅峰。
靳锦:第三名《索尔之子》,2015年,来自匈牙利导演拉斯洛·杰莱斯。
我觉得我们俩讲这个,特别像刚才讲的同题创作,《辛格勒名单》,《钢琴家》怎么来拍纳粹的,我们可以battle一下。
我跟你分析的第一个角度都是一样的,我觉得纳粹题材毫无疑问,前面两个的高山是《辛格勒名单》和《钢琴家》,但是他们讲的那个人物的阶级是要很高的。
到了《索尔之子》,他的立选题的力就聚焦在一个最底层的角色。
其实他在埋葬儿子的过程中,他有几次被抛弃的过程,就他找了几次拉比,如果我们把拉比看作是神的代言人的时候,其实索尔一直被他们拒绝。
他第一次找到拉比的时候,拉比随后就被纳粹剥光了衣服,推下了土坑。
其实他讲的是在这个地方,连神的代言人都被神抛弃了。
就第二次找到拉比的时候,拉比的精神已经垮掉了,索尔给他剃胡子,他在镜头里的位置比拉比要高的,这就说明其实人的意志是可以比神更强大的。
第三次的时候他是在动乱之中把拉比救了出来,他已经是地狱中的人了,但是他的行动力其实比神要更大,这是对人意义的一个非常非常大的肯定。
他其实是拍了一个何以为人的故事,哪怕只有一次我们能够认真对待死亡,动物不会祭奠尸体的,人会。
但人祭奠的就只是一具尸体吗?
他祭奠的就是那种曾经存在的,就非常确定的爱和希望,这个才是如果有一天,人能最终走出地狱的东西。
风格特别鲜明,摄像机几乎贴到了主角的脸上,在特殊画幅和各种浅焦的运用和调度,都非常具有特点,但在后半段熟悉了导演的套路后,弱点立马显现出来:不靠谱的故事,莫须有的角色,以及政治正确的论调,让人不禁想按快进。
人类究竟是文明的创造者还是掠夺者?
不管孩子有没有,这个孩子一定是异化了的,是索尔内心的一种宗教和情感的象征。他一直不懈努力寻找拉比念卡迪文悼词,也许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内心的慰藉吧,也是在为自己的罪过念悼词。为了得到内心的救赎。长镜头短焦颇有鸟人的感觉
1.手持跟拍、运动长镜、背景虚焦、大量特写、逼仄画幅、环境音效,让我们如临其境的同时,却又在抑制我们内心情感的释放,很有意思;2.镜头语言别具一格,但我实在受不了男主角如此作死的电影,别跟我扯什么信仰,给我一个可以接受的动机,OK?
全程的短焦跟拍,除男主外所有的背景都成了虚焦的画外音,逼仄且压抑,是为绝境。
其实这个题材才适合鸟人的一镜到底
在电影院看的。摇晃的跟拍镜头看得我脑袋嗡嗡响,焦点变来变去,看得累。反正我是不喜欢这种拍摄方式,也许很有现场感,但不是我的菜。
剧情硬伤是最大问题
绝对不想看第二遍的电影!看片过程又压抑又闷,而且让人极度不安,摄影全程贴着脸跟拍,背景全部虚焦,我觉得看的不是电影,是一次带着恐慌的未知探险。也是我看过的最烦的一部奥斯卡最佳外语片!一出字幕,赶紧删了!
景深和长镜头会不会更好呢
为什么 看着海报总以为是皮特
跟拍后脑勺这事达内不早玩过了?
很难代入的一部影片,男主的表演更是把像我这样的普通影迷挡在屏幕之外~
给我看yue了,这人设真他妈的有心理疾病啊,这集中营都生活几个月了天天面对尸体,自己孩子死了就他妈为了找个拉比给自己孩子念经,连他妈队友起义要用的火药都能给弄丢了,人家已经开始混战了需要他加入战斗,你妈个臭犊子的满脑子就琢磨你的拉比去哪了,这不傻逼吗!这人设合理吗?2分给历史价值。
整个故事很沉重
要不是这个题材的缘故,你们会不承认这个故事其实超级无聊又毫无条理、经不起推敲?我反正是不信的。
聪明的处女作,一箭多雕的影像风格(跟拍长镜头+浅焦),有意味但不堪回味。有处女作容易有的问题:从整体来讲没有情感内聚力,故事讲散掉,细节的串连,仅试图用影像风格粘连出情感冲击力是无法达到动人的级别的。
时间一长就会厌倦的“技术性压抑”,电影艺术手法及政治立场不是普通受众所考量的主要层面,立意虽高,全片细琐冗长枯燥,单一的长镜头颇为客观,是一种表现新形式但存疑。
崭新的角度切入和背景虚焦跟随摄影,将大屠杀以另一种形式呈现,这是影片的匠心之处。但作为一部处女作,电影不可避免地显露出生硬,无论是剧情承接,动机设置,甚至演员表演,都有一种设计感,比较机械,难以让人产生共鸣,好在电影纪实感很强烈,多少掩盖了一些缺点。总体成片质量可以,但不招人喜欢
一句话:Saul saved the soul of his son to failure, the only possible success for him in Auschwitz. 索尔拯救儿子的灵魂终至失败,却是他在奥斯威辛唯一可能获得的成功。. 请看长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