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监狱实验是1971年在斯坦福大学进行的,当时津巴多正在斯坦福大学任教。
津巴多把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改装成监狱,花15美元一天请来了一批学生参与实验。
这批学生要参加实验必须先通过一次测试,以证明他们是“心理健康、没有疾病的正常人”。
一共有70名来自美国各地的学生申请参与这个为期两周的实验,他们绝大多数是在斯坦福大学和加州伯克莱大学参加夏季课程的学生。
24名学生通过了测试,学生以随机的方式被分成了两组角色:其中9名学生担任监狱中的“囚犯”和9名学生则以三人一组轮班担任“看守”的角色。
津巴多本人则担任监狱长的角色。
为了实验更真实地模拟现实,担任“囚犯”的学生身份以数字代替,每个人都穿上犯人的衣服,戴上脚镣和手铐,有些学生是在家里被逮捕的,被铐上手铐,戴上牛皮纸头套,而执行逮捕行为的是同意与津巴多合作进行实验的加州警方,面对呼啸而去的警方,不明就里的邻里大为惊讶;而担任“看守”角色的学生则是穿着警服,戴上黑色的墨镜以增加权威感,在囚犯进牢时,按照监狱的正式程序对犯人进行裸体的搜身,他们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
而自愿参加实验的学生们则被告知实验过程中,他们所拥有的部分人权可能被侵犯。
一切如此真实,为的是让双方可以真正进入预置的角色。
津巴多的模拟监狱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毕竟这批所谓的看守和囚犯都是通过心理测试证明是“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
津巴多也在1996年多伦多举行的讨论会上坦诚,在实验进行之前,觉得有可能只是无聊的两个星期。
实验开始的相遇是尴尬,毕竟对于看守和囚犯双方而言,都需要时间进入角色。
无聊的时光如何打发?
于是这群耳濡目染于当时美国反越战学潮的学生囚犯开始挑战权威:撕掉缝制于衣服身上的编号,把自己锁在牢房内不理会看守的命令,并取笑看守。
看守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作为监狱长和实验负责人的津巴多则告知看守们要自行解决问题。
于是看守们采取措施对囚犯进行“镇压”:脱光囚犯的衣服、把囚犯进行数个小时的禁闭、没收枕头和被褥、取消囚犯的进餐、强迫囚犯用手清洗马桶、进行俯卧撑或者一些没有任何意义的活动而羞辱囚犯、剥夺囚犯的睡眠、半夜把囚犯拉出来清点人数和进行各种屈辱性的活动。
他们还采用了心理上的分化策略:服从管理的好囚犯会被提供特权,更好的牢房和伙食。
这些“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看守”学得好快,如果看过任何一部关于监狱电影的话,这都是看守的狱警常用的策略。
随着实验进行,看守们采用的惩戒措施日益加重,以至于实验人员不得不对他们进行提醒。
在实验进行到36个小时的时候,一名囚犯因受到极度精神压力而出现哭泣、咒骂等各种各样的歇斯底里症状而退出了实验。
实验仅仅进行了不到两天的时间,“正常的、心理健康”的一个好人已经被一群“正常的、心理健康的”好人折磨得濒临崩溃。
该名编号为8612的囚犯是第一天率领囚犯反抗和挑战看守权利的领导者,因此在看守们的反击中受到了“特别的照顾”。
当一系列的惩罚加诸于身后,8612已经察觉这不是一场模拟的实验、一个虚拟的监狱,而是一个“不是由政府、而是由心理学家设置的真正监狱”。
当8612向津巴多当面提出要求的时候,津巴多也已经完全进入了监狱长的角色,他考虑的已经不是8612的精神状态,而是如果8612退出,会引起更多人退出,实验就无法进行下去了。
于是津巴多像所有的监狱电影中的监狱长会做得一样,向8612承诺让看守不再折磨他,给他好的待遇,同时他提出一个浮士德式的交易:让8612回到监狱做他的眼线,向他提供监狱中的信息,如果同意,津巴多就会迟一点的时候“释放”8612。
8612答应了津巴多,重新回到实验当中。
当8612回到监狱中,其他的囚犯们开始意识到,他们无法退出,实验负责人员不会让他们退出实验。
希望就此幻灭。
津巴多事后回忆他当时的判断,他觉得8612是心理上过于软弱,无法承受哪怕是一丁点的压力,毕竟实验只进行了大概一天的时间,怎么可能会那么快就要求退出实验呢?
实验还有13天的时间啊!
作为实验设计者、心理学家的津巴多,本应客观地评价8612的状态,结果也被监狱长的角色所逐渐控制被影响他的判断。
这种控制一直持续到第六天,直到一个局外人的出现,才把津巴多从监狱长的角色中“挽救”了出来。
而就在8612提出退出的当晚(36小时),当津巴多的研究生Craig Haney作为实验负责人之一轮值夜班时,发现8612“精神已经崩溃,强烈要求退出”,8612无法承受“看守们持续不断地骚扰,仅仅是因为他在第一天领导了囚犯对看守的对抗。
”在同意8612离开监狱进行短暂的休息后,Craig Haney要做出一个外人看来很容易,但当时他感觉极度困难的决定:是同意8612离开还是拒绝他的要求?
津巴多是他的导师和“老板”,午夜时分,不能够骚扰他的休息。
同意?
毕竟我只是个二年级的研究生,这个实验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和资金进行筹备,让8612轻易退出便意味着实验设计受到影响,无疑结果的准确性也成疑问。
但当前这个年轻人的状态是他们在设计实验时无法想象的,不放的话行吗?
经过一番挣扎后,Craig Haney还是决定同意8612退出实验。
津巴多和他的同事第二天早上回到了实验室,质疑为什么Craig Haney同意让8612退出实验。
经过一番讨论之后,津巴多认可了Haney的决定。
同时,在后备名单中,他们挑选了一位学生,让他在当天下午加入实验,填补8612的空缺。
而在斯坦福大学古老而庄严的心理学大楼地下室,敌对情绪日益升级:看守们还在继续着他们的游戏,想方设法折磨囚犯;囚犯们则继续承受着折磨,以行尸走肉般的顺从回应。
这已经不是一场cosplay了,不是一次愉快的暑假回忆,不是一次舒服的打工经验,而是一次噩梦。
在试验开始的时候,“看守和囚犯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异性;而在试验持续了一周以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的相似性了。
” 魔鬼已经被释放出来了。
它狞笑注视着这群曾经“健康的、心理正常”的好人,它让一些“看守们”沉醉于规训与惩罚的快感;让部分尽管心理感觉不对、但迫于角色与承诺所赋予的服从义务而不得不配合其他看守,从来没有提出过异议和反对,只是私下向囚犯提供帮助;它让仇恨在“囚犯”心中播种,以致试验结束之后,当“看守”们和“囚犯们”同坐一起讨论时,敌对的情绪让讨论变成了凶恶的对质,当他们在试验过程中接受试验人员的访谈和问卷调查时,他们呈现均是怀疑的情绪,在他们看来,这群最初友好善良的试验人员就是铁笼的制造者;它让本应客观的心理学家失去了判断。
试验一直持续到第六天。
监狱情况渐进式的恶化启动了所有参与者的心理适应机制:一切都是正常的,一切都是如试验设计所安排的进行。
连接替8612进入试验的代号为416的候补学生最初的“这是个疯人院”的印象也已经被“这理应是个疯人院”的看法所代替,尽管他最初的时候以绝食进行反抗,但经历了黑房幽禁、狱友在看守鼓动下对他进行羞辱的经历后,本应最是正常的他换来的是彻底的孤立,他的绝食对抗让看守和囚犯们从某种意义上站到了一起。
囚犯们以条件反射式的反应接受看守们的各种要求。
也有些囚犯以“疯狂的表演”模仿8612,希望以此换取退出试验的机会:在试验的第三、第四和第五天,各有一名囚犯被同意退出了试验。
第五名囚犯在退出的请求被拒绝后,全身出现皮疹的症状,最终退出了试验。
试验过程中,囚犯们实际上有大量的机会接触外界。
在只持续了六天的试验中,大约有100多人以不同的身份接触这群囚犯:包括一名真正的典狱官,在接触了所有的囚犯后,他观察到这场模拟试验在这批学生囚犯身上造成的反应与首次坐牢的人非常相似;20 多名心理系的学生从视频监视器和窗户中观察试验;24名囚犯的父母和朋友在探监的时间和囚犯接触,而其中一位母亲在探访之后寻访了一位神父,在神父找到了一位律师提供法律咨询如何让她的孩子脱离“斯坦福监狱”,这名律师在试验的最后一天与所有的囚犯进行了访谈。
这100多个人,包括看守和囚犯,试验的设计者、心理学家津巴多,都没有想过还有一个选择:中止试验。
他们已经成为局中人,被困在以理性和科学为借口所编织的铁笼之中,无法脱身,唯有服从,扮演着各自的角色。
直到试验的第六天,一名年轻的女士的到访。
当Christina Maslach接到津巴多的邀请参与斯坦福监狱试验的研究项目时,心里为之一动。
刚刚获得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博士学位的她另一重身份,是津巴多的女友。
但Christina已经获得了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助理教授的职务,正准备动身,分身无暇的她只好拒绝了爱人的邀请。
但她还是答应了津巴多帮忙做一些访谈。
为了对访谈有所准备,她在试验进行了大约一周之后的周四晚上来到了斯坦福监狱。
一开始的印象是平静,与其中一名看守进行了交谈之后,她的感觉是这是一位礼貌、友好和让人愉快的好人。
而这晚负责轮班的是昵称为John Wayne的看守,斯坦福监狱最“臭名昭著”的狱警。
尽管耳闻John Wayne的作为,Christina见到了John Wayne之后却感到非常震惊(absolutely stunned):与传闻相反,John Wayne是一个绝对的好人。
但直到她开始试验观察时,看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戴着黑色的墨镜,手持警棍,身穿制服,放声嚎叫,痛骂犯人,让犯人报数时表现出一种粗暴的态度。
当时正当洗浴时间。
洗浴房在监狱外,看守把犯人用脚镣锁成一列,每个人都戴上头套,完全看不到环境的情况。
再把他们带到洗浴房。
津巴多通过观察窗看着发生在监狱的情形,兴奋地对他的女友说:“快来看,看一下现在要发生什么!
”“看到没有,这场景是太棒了!
”但Christina却把头转过去,不忍再看,心里充盈着一种冰凉而作呕的感觉:如此残暴的场景让她感觉到一种女性置身于男权世界所产生的无力感。
随后,离开了试验现场后,津巴多想要知道Christina对整个试验的评价。
但他得到的却是出乎意料的愤怒、恐惧与泪水:“你对这些孩子做的事情太糟糕了!
”辩论、争吵,Christina感到害怕,面前这个不再是她熟悉的爱人,那个以爱生如子闻名斯坦福的温柔而敏感的心理学家。
他们之间的立场从来没有如此巨大的对立和分歧,他们之间的争吵从来没有如此剧烈,如此漫长,留下如此巨大的创伤,她甚至无法想象以后会和这样的一个人相处。
这场争吵的结果是津巴多最终屈服了,从他监狱长的角色、从他对试验理性的准确和客观的追求中脱身而出,向他的爱人道歉,并且决定在第二天早上终止试验。
召集所有与试验相关的人一起,反省整个过程:一场模拟的试验是如何逐步演化成一个真正的监狱,一个如此严重的疯狂之地(madhouse)?
此刻,津巴多感到的不是失望,而是如释重负,如释重负的,还有他和Christina,当时他的女友,后来变成了他的妻子,之间的关系。
但真正让Christina后怕的,是她作为系统挑战者、不服从者的角色:如果她一直参与试验,她能够有如此巨大的感情触动吗?
如果她参与了设计,每天目睹事情的发生而产生心理的适应性,眼前的这种疯人院会不会像所有其他参与试验项目的100多个人一样,变成一种正常? 她真的不能够做出肯定的回答。
就像莫罗的那句老话:“我们都是自身经历的囚徒(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
”
米尔格伦实验(Milgram experiment),又称(权力服从研究, Obedience to Authority Study)是一个非常知名的针对社会心理学的科学实验。
实验的概念最先开始于1963年由耶鲁大学心理学家史坦利·米尔格伦(Stanley Milgram)在《变态心理学杂志》(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里所发表的Behavioral Study of Obedience 一文,稍后也在他于1974年出版的Obedience to Authority: An Experimental View里所讨论。
这个实验的目的,是为了测试受测者,在遭遇权威者下达违背良心的命令时,人性所能发挥的拒绝力量到底有多少。
实验开始于1961年7月,也就是纳粹份子阿道夫·艾希曼被抓回耶路撒冷审判,被判死刑后的一年。
米尔格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艾希曼以及其他千百万名参与了犹太人大屠杀的纳粹追随者,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服从了上级的命令呢?
我们能称呼他们为大屠杀的凶手吗?
”(Milgram, 1974) 米尔格伦在他的文章“服从的危险” (Milgram, 1974)里写道: “在法律和哲学上有关服从的观点是意义非常重大的,但他们很少谈及人们在遇到实际情况时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我在耶鲁大学设计了这个实验,便是为了测试一个普通的市民,只因一位辅助实验的科学家所下达的命令,而会愿意在另一个人身上加诸多少的痛苦。
当主导实验的权威者命令参与者伤害另一个人,更加上参与者所听到的痛苦尖叫声,即使参与者受到如此强烈的道德不安,多数情况下权威者仍然得以继续命令他。
实验显示了成年人对于权力者有多么大的服从意愿,去做出几乎任何尺度的行为,而我们必须尽快对这种现象进行研究和解释。
” 实验方法 实验小组在报纸上刊登广告、和寄出许多邮递广告信,招募参与者前来耶鲁大学协助实验。
实验地点选在大学的老旧校区中的一间地下室,地下室有两个以墙壁隔开的房间。
广告上说明实验将进行约一小时,报酬是$4.50美元(大约为2006年的$20美元)。
参与者年龄从20岁至50岁不等,包含各种教育背景,从小学毕业至博士学位都有。
参与者被告知这是一项关于“体罚对于学习行为的效用”的实验,并被告知自身将扮演“老师”的角色,以教导隔壁房间的另一位参与者——“学生”,然而学生事实上是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
参与者将被告知,他被随机挑选为担任“老师”,并获得了一张“答案卷”。
实验小组并向他说明隔壁被挑选为“学生”的参与者也拿到了一张“题目卷”。
但事实上两张纸都是“答案卷”,而所有真正的参与者都是“老师”。
“老师”和“学生”分处不同房间,他们不能看到对方,但能隔著墙壁以声音互相沟通。
有一位参与者甚至被事先告知隔壁参与者患有心脏疾病。
“老师”被给予一具据称从45伏特起跳的电击控制器,控制器连结至一具发电机,并被告知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学生”受到电击。
“老师”所取得的答案卷上列出了一些搭配好的单字,而“老师”的任务便是教导隔壁的“学生”。
老师会逐一朗读这些单字配对给学生听,朗读完毕后老师会开始考试,每个单字配对会念出四个单字选项让学生作答,学生会按下按钮以指出正确答案。
如果学生答对了,老师会继续测验其他单字。
如果学生答错了,老师会对学生施以电击,每逢作答错误,电击的瓦特数也会随之提升。
参与者将相信,学生每次作答错误会真的遭到电击,但事实上并没有电击产生。
在隔壁房间里,由实验人员所假冒的学生打开录音机,录音机会搭配著发电机的动作而播放预先录制的尖叫声,随著电击伏特数提升也会有更为惊人的尖叫声。
当瓦特数提升到一定程度后,假冒的学生会开始敲打墙壁,而在敲打墙壁数次后则会开始抱怨他患有心脏疾病。
接下来当瓦特数继续提升一定程度后,学生将会突然保持沉默,停止作答、并停止尖叫和其他反应。
电压 “学生”的反应 75 V 嘟囔 120 V 痛叫 150 V 说,他想退出试验 200 V 大叫:“血管里的血都冻住了。
” 300 V 拒绝回答问题 超过 330 V 静默 到这时许多参与者都表现出希望暂停实验以检查学生的状况。
许多参与者在到达135伏特时暂停,并质疑这次实验的目的。
一些人在获得了他们无须承担任何责任的保证后继续测验。
一些人则在听到学生尖叫声时有点紧张地笑了出来。
若是参与者表示想要停止实验时,实验人员会依以下顺序这样子回覆他: 请继续。
这个实验需要你继续进行,请继续。
你继续进行是必要的。
你没有选择,你必须继续。
如果经过四次回覆的怂恿后,参与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实验便会停止。
否则,实验将继续进行,直到参与者施加的惩罚电流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并持续三次后,实验才会停止。
结果 米尔格伦为整个实验过程和其结果录制了纪录片,纪录片名便是服从,纪录片的正版拷贝目前已经很难找到了。
他接著与Harry From制作了5部的一系列受到这次实验影响的社会心理学影片[1]。
这些影片都可以在宾夕法尼亚州立媒体中心找到。
在进行实验之前,米尔格伦曾对他的心理学家同事们做了预测实验结果的测验,他们全都认为只有少数几个人—10分之1甚至是只有1%,会狠下心来继续惩罚直到最大伏特数。
结果在米尔格伦的第一次实验中,百分之65(40人中超过27人)的参与者都达到了最大的450伏特惩罚—尽管他们都表现出不太舒服;每个人都在伏特数到达某种程度时暂停并质疑这项实验,一些人甚至说他们想退回实验的报酬。
没有参与者在到达300伏特之前坚持停止。
后来米尔格伦自己以及许多全世界的心理学家也做了类似或有所差异的实验,但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为了证实这项实验,也有许多更改了架构的实验产生。
马里兰巴尔的摩郡大学(University of Maryland Baltimore County)的Thomas Blass博士(也是米尔格伦的传记—《电醒全世界的人》的作者)在重复进行了多次实验后得出了整合分析(Meta-analysis)的结果,他发现无论实验的时间和地点,每次实验都有一定比率的参与者愿意施加致命的伏特数,约在61%至66%之间。
对于实验结束时的情况所知不多,依据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的回想,当时那些没有达到最高伏特数的参与者却也都没有坚持这项实验本身应该结束,也没有至隔壁房间探视“学生”,离开时也都没有询问实验人员的同意。
对实验的反应 实验本身受到了关于在科学实验上的伦理质疑,因为这项实验对参与者施加了极度强烈的情感压力(虽然这种压力可以说是由他们本身自由操作所造成的),尽管这项实验带来了对人类心理学研究的宝贵发现,许多现在的科学家会将这类实验视为是违反实验伦理的。
米尔格伦则辩护道,之后的调查发现当时的参与者中有84%称他们感觉“高兴”或“非常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15%参与者选择中立态度(有92%的参与者做了事后的调查),之中许多人事后还向米尔格伦表达谢意。
而且米尔格伦还不断接到这些前参与者想要再次协助他进行实验,甚至想加入他的研究团队。
六年后(也就是越战规模最大的时期),其中一个前参与者与米尔格伦联系,表示为何他们会感觉“高兴”参与了这项实验: “1964年当我在进行实验时,虽然我相信我是在伤害某个人,但我完全不晓得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人们根据他们自己所信仰的事物并顺从的服从权力者行动时,很少人会意识到这点...请允许我这样认为,我被权力机关征召入伍,而这将会让我做出一些连我自己都会害怕的坏事. ... 如果我拒绝服兵役的良心申请(Conscientious Objector)不被权力机关所批准,我已经准备因此而去坐牢,这对我的良心而言是唯一的选择。
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那些同样被征召的伙伴们也能如此发挥他们的良心...” 不过,实验的经验并不是对每个参与者都有终身的改变。
许多参与者都没有依据现代的实验标准被告知细节,离去时的面谈也显示许多参与者看起来仍没有理解到这项实验的真实情况。
实验所引起最主要的评论不在于实验方法的伦理争议,而在于实验所代表的意义。
一位在1961年的耶鲁大学参与者在Jewish Currents杂志上写道,当他在担任“老师”的中途想要停止时,便是怀疑到“整个实验可能只是设计好,为了测试寻常美国民众会不会遵从命令违背道德良心—如同德国人在纳粹时期一样”而这便是实验的初衷之一。
米尔格伦在他《服从的危险》一书中便称:“我们所面临的问题便是,我们在实验室里所制造的使人服从权力的环境,与我们所痛责的纳粹时代之间有怎么样的关联。
”http://www.psychspace.com/psych/viewnews-619.html
太压抑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脑袋里一个劲的蹦出一个又一个电影《浪潮》(一个课堂上无意产生的组织最后却走向了如同纳粹的组织)、《你好,疯子》(莫不相识的5个人莫名其妙的关到了一间屋子并自相残杀),《西部世界》(脱离了现实社会,这里你可以是任何人并且不用负任何责任)、《动物世界》(在一艘游轮上,只有扑克牌,为此你可以用尽一切手段)都很像,让人揪心。
当77捏到刀子的时候我完全叫出来了,非常非常的不忍直视。
更让人心痛的是这些都是根据真事改编的,真的真的很难受,让人心里堵堵的无法平静。
不知道狱警和囚犯是怎么选择出来的。
看着很nice很文质彬彬穿着西服的黑人头头,信奉上帝,有自己的道德底线,而77却什么也不在乎。
开头打招呼就知道两个人最后肯定会发生点什么,让人睽异的是,最开始让做俯卧撑看上去像个刺头的白人狱警并没有笑到最后,而黑人及时站出来说要畏惧,虽然不能暴力,但是可以羞辱(看到这句话心里颤抖了),半夜拖走77,剃头,让狱警对他嘴撒尿。
我觉得这岂止说剥夺了人权啊???
也可以看出心理承受力真的要很强大,是我可能真的会崩溃了。
这样的事情还不止一次,在帮助小胖子要来胰岛素后,他被直接按到马桶里呛到说出“I am prisoner”真的真的,我就想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是选择屈服还是死磕(如今干什么都死磕的我觉得很后怕)。
最后其实喜剧化了,实际上“犯人”根本没有抗争成功,而是变得行尸走肉(真的可怕),在这种情况下,精神恍惚,配合着尽早演完这场“荒唐”的实验。
有过服刑经验的人说要讨好狱警(虽然自己很反感这样,但是社会中真的就是这样啊)才能混得下去。
抗争的77不停的受到凌辱,黑人头头想方设法的压制暴动的人群。
真的是弱肉强食的社会,你温顺那么最早死的就是你吗?
其实看到犯人扔东西到狱警头上时,觉得管理似乎也很艰难,如果是自己管理只会是客客气气,也不知道会不会被造反或者像片子里给拿药的狱警那样。
但是对于红灯在打人事件发生后没有亮,77登上铁丝网,关在筒里求助也没有亮感到很失望,这就是斯坦福大学吗?
有时候真的不是意志力薄弱的问题,而是真的在把人逼疯,短短两周的时间其实可以改变一个人,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
对于片中提到的兄弟会,之前略有耳闻,这次查了资料才发现这种小群体非常“厉害”了,每年都有欺凌新生致死的新闻报道,而哈佛大学更是直到2018年才明令禁止不虚不虚学生加入兄弟会(越压制进会越难越吸引越入会考验),同时兄弟会每年的人才也辈出,这真的让人无法言说。
不管怎么说这个实验真的让我们看到了许多,实验目的是看环境是否可以逐渐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情境是否可以立刻改变一个人的行为。
结果证明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在某些情境下会变成嗜血的狂魔。
所以很担心自己在熬夜煎熬的环境下会不会变的屈服和压抑(会的)。
这个实验就是给了一系列暗示让人去暴力。
电影是导演意淫出来的监狱,里面的规则也是实验人员定的,他们真的有了解过监狱里面的规则吗?
现在已经没有用水枪冲囚犯的规定了啊,而且囚犯生病了是要看医生的,这实验莫名其妙,对囚犯的惩罚不应该是劳动和隔离吗?
群体惩罚?
你在练兵吗?
还要增加囚犯凝聚力?
真正的监狱会这样做吗?
最重要的人身安全规则却不遵守,根本就不是什么监狱实验,都是被实验规则玩死的。
别说什么真实实验就是这样的,实验原型也是坨屎,以实验的名义行使罪恶之实,这实验有哪门子参考价值?
把武器给一群人,让他们管束另一群人,没有第三方管束,还不能讲道理,使劲让人往暴力方向想,能不疯吗?
《死亡实验》是根据一个真实的心理学实验改编的电影。
实验设计者将被试者们带到一个模拟监狱中,让他们随机扮演“囚犯”和“狱警”的角色,并承诺他们实验保证安全,只需要在模拟监狱中度过两个星期,且期间遵守为他们各自的角色预先设置好的行为准则,就可以拿到一笔可观的报酬。
被试者们很快就入戏了,“囚犯”们一进入角色,就用衣服上的号码来称呼自己和对方,而“狱警”们一旦穿上制服、手拿警棍,就好像获得了一种权力。
一开始,“狱警”们用一些小把戏和口头上的玩笑来冒犯“囚犯”,渐渐地,“狱警”们开始将这种权力蔓延至“囚犯”的饮食规矩中,强迫“囚犯”吃完他们并不想吃的东西。
当“囚犯”表现出反抗,“狱警”就表现出一种虐待狂一般的病态人格。
考虑到被规定不能伤害“囚犯”,“狱警”们就在规则范围之内极力羞辱“囚犯”。
难以想象环境对人的影响之大,原先关系友善的两个人,隶属不同权力阶层之后,就会迅速成为敌对的双方。
拥有权力的感觉就像多巴胺分泌过剩,令掌权者处于一种很嗨的状态,近乎于癫狂,它会削弱人的同理心和道德感,尤其是受过权力羞辱且信奉这种权力秩序的人,一旦掌握了权力,他就会将这种羞辱加诸于别人。
影片中“狱警”和“囚犯”第一次发生意外摩擦的时候,“狱警”们扭曲事实,将其解释为囚犯的挑衅。
“囚犯”们因此被要求做俯卧撑作为惩罚,这让囚犯们感受到一种不被尊重的屈辱感。
然而,掌握权力的一方对发生的事件有绝对的解释权。
一旦有某个“囚犯”开始向“狱警”妥协、屈服,其他“囚犯”就会在环境的压力下不得不选择从众。
但是囚犯的屈服不仅不会赢得尊重和和平,反而会引起“狱警”们更深层次的蔑视。
有趣的是,“囚犯”们在屈服之后,为了不引起认知上的失调,只好安慰自己说,做俯卧撑其实并没有那么屈辱,反而有利于强身健体。
当“狱警”发现他们的行为没有任何成本,不会造成任何后果之后,他们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地滥用权力。
影片中的一个“狱警”获得权力感之后,性欲随之增长,企图鸡奸一个“囚犯”;另一个“狱警”违背男主(囚犯)的个人意志,强行剃光他的头发,摧毁他的自尊,实施一种精神上的强奸;他们还暴力逼迫男主说出“自己就是一个囚犯”,从心理上摧毁他的个人意志。
这其实是因为,权力是想象的产物,它并不实际存在。
但是,当一个人或群体在观念上被赋予权力,他就不自觉地想要在现实世界中获得这种权力的展现。
也就是说,掌权者通过对他人的控制来获得这种虚假的权力感,上面这些暴力行为就是一种把权力化虚为实的手段。
(划重点,实验世界中,掌权者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而男权社会中,男性也是通过性和暴力获得权力感。
)然而,正因为权力并不真实存在,所以,掌权者最害怕的就是受到质疑和挑战,这些质疑和挑战让他们不得不面对“权力是虚幻的”这一事实。
为了维持他们的权力感,他们巧言令色,企图让下位者接受命运和规则。
一旦他们遭遇反抗,就会释放人性中的恶,甚至不惜残害他人的生命。
男主在实验之前曾经说过,当正义无法实现时,受害者应该忍让,这样社会才能进步。
但经受过实验中的暴力对待之后,他意识到,这些所谓前人的哲思都是狗屁。
他们应该反抗!
这个世界并不提倡以暴力解决问题,并不是因为它比原始社会更文明,而是因为掌权者不想告诉你,谁掌握了暴力,谁就掌握了权力(想想毛爷爷为什么说枪杆子里出政权)。
他们希望你体面、讲理,但是,只有弱者才会讲理,强者不需要,他们使用暴力,他们无时无刻不将暴力作为一种潜在的、在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以使下位者屈服的工具。
但是,当“囚犯”们团结起来暴力反抗时,曾经的“狱警”们才意识到权力的虚幻,落荒而逃。
惊悚的是,这一场真实实验仅仅只进行了六天,就在人性的异化、疯狂的暴力中被迫终止。
当被试者们一离开这个模拟环境,人与人之间没有了权力高低之分后,他们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荒谬,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更惊悚的是,“狱警”们刚开始进入游戏时,就将“囚犯”们称为girls、ladies、bitches。
是的,对被试者们来说,这只是一场试验、游戏,但是对女性来说,游戏中的情景就是她们的真实世界。
————从来没有人告诉女性说,体格与地位存在直接联系,暴力是权力的坚实后盾。
他们只告诉女性要保持白幼瘦,不要和男性暴力对抗,但我始终认为每一位女性都应该去训练自己的肌肉和技巧,这不是鼓动她们在遇到危险时不管不顾地正面对抗,而是为了让她们试着去体验自己身体的力量,身体上的力量又会进一步强健她心理上的力量,两种力量的汇聚将会形成一种微妙的气场,使她免于生活中大部分冒犯和侵犯。
就像影片中的男主说的,“至少我们可以反抗”,而女性呢?
她们有反抗的能力吗?
看完影片第一感觉。。。
挺无聊的 可能是我的水平还没到那么高的地步。。
后来看了这位兄弟的影评 挺好的来自18991709068死亡实验的评论 此片将人性与规则法律来对比,监狱中的红灯就是规则是法律,只要它没亮那么行为都是允许的,所以现实中很多人知法犯法就是因为,没有法律及时来制裁,于是更加得意忘形。
但是有些人心中始终有一个道德的底线,不会去打破它。
另外,影片阐述了人类历史前进的动力在于,压迫,反压迫。
再形成新的压迫,如此往复,17号囚犯的最后一句话,正好点题。
当实验结束时天空急速飘过的云,不正是象征着岁月的变迁吗?
影片中的历史只有7天,一个人也就是一辈子,人类也就是这七天的循环往复而已!
强烈建议此片作为各地官员的反腐教材!
之前看过前一版的前半部分,后来有事没看完。
今天看了2010年版,心情很压抑。
导演再次演绎这个著名实验,无疑是把它当作观察人性、分析人性的绝佳视角。
它不仅仅是一个实验,而是人类社会的缩影。
在这个自有人类开始便存在等级的社会里,所有人身上的恶都有可能被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来。
那个狱警头头,参加实验前是个温文尔雅的天主教徒,一旦脱下西装领带穿上狱警衣服,控制犯人的欲望便急速增大。
从恐吓到虐待,从打骂到杀人,他逐渐地视自己为控制全局的暴君。
对于犯人来说,一旦身份被强调,有的乖乖臣服,有的坚强抵抗。
他们在通往奴役的道路上被无情摧残,肉体上的折磨不说,精神上的彻底挫败更让人垂头丧气放弃尊严。
在实验里,不管狱警还是犯人,控制与接受控制都是一步步形成的,有理由相信,现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每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在某种情境之下都可能变成施虐者和受虐者。
这个故事同样是地球上所有动物生灵社会的隐喻,正如影片开头所展示的种种动物界的残杀一样,所有动物都摆脱不了自身的恶。
男主角面对“狱友”关于人类是否比动物高明的提问,疲惫中带着信心,说出一句话:人类至少还会反抗。
但反抗的后果无外是将统治者打到打死,用暴力反抗暴力。
之后就会臻于完美了吗?
影片结尾似把希望寄托在东方,男主人公受伤的手最终缠上一串佛珠,佛能治愈他肉体和精神的伤吗?
佛教是解决问题之道吗?
最后的发问:人类会活得更好吗?
首先,哪怕你的实验对象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一共就选了那么几个人,都能放进来两条漏网之鱼(一个谎报糖尿病,一个本来进过监狱),那连实验条件都不满足,能得到什么正确的结果?其次,刻意选择实验对象本身也是不合理的,让那些明显不做实验都能看出来心理有问题的人当狱警,让那些软蛋当囚徒,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这种经典美式大乱斗,只能说是吃爆米花吃傻了拍出这种无脑情节,一切的一切最终都会变成low iq大乱斗选的人这么少,又有很多明显有病的,就这种实验也想试探人性?先试探试探研究者的脑子吧再说各种冲突,就更可笑了一个老头随便传个球能给那黑人砸这么大血,哪怕是男主或者哪个年轻人传的可信度都比这大很明显,参加这个实验的,基本都是为了钱来的,虽然人物背景介绍寥寥无几,但能看出大眼小眼的老黑是为了拿钱治病,男主是为了去印度,混进来的真囚犯也是单纯为了钱,还有大部分人,从言谈中也能看出。
(除了那个胖子,胖子在这里就明显毫无动机了,你要真说为了画漫画得到灵感我还会有感触一下,结果胖子又说这是谎言,那真相又是什么呢?什么也没给,真就靠观众意淫呗)那么你们都是为了钱了为什么不好好遵守规则呐,又不是不给你饭,吃的食物也是豆子,并没有表现出多难吃,反而是囚徒在那无事生非。
咋滴都入狱了你还想吃什么山珍海味吗,简直可笑。
都知道是实验了又不是让你吃一辈子,实验前也警告的好好的咋就开始实验了就都成这样了呢?剩下的就没能认真看下去了,狱警的惩罚也是够离谱,第一个做俯卧撑还是正常人干的,后面的惩罚就纯脑子有病,咋滴才待一天就忘了这只是个实验了?真把自己当成狱警了?实验结束不怕被报复吗,全都是陌生人的实验真就敢这么肆无忌惮也真是够了。
“假狱警”这么对待“假囚徒”,囚徒也都是正常人,不造反就奇了怪了。
好好的正常人没犯罪就来做个实验受这对待谁受得了,狱警是没脑子还是真不想要钱了。
还有实验规则也够可笑,本以为会在规则这里做大文章,没想到规则本身就是个笑话。
发生这么多暴力事件没来人终止?监狱里的规则说一个被打破一个,是为了证明规则就是为了被打破的吗?死人了还不终止继续等着大乱斗才终止,难道研究员不知道已经失控了接下来会大乱斗吗。
各种毫无逻辑以及刻意的冲突让这部披着所谓社会心理学的低智片无时无刻显得很可笑,成功让我写了一篇影评来吐槽,上一部这么厉害的片还是《赌博默示录》,烂,真烂啊
民主、自由、平等是为现代社会人权的重要标准,也是衡量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先进与否的重要标杆, 这三者的顺序不分前后、不分轻重,它们相互关联相互促进,也相互矛盾与制约。
当这三者之间遭遇矛盾与冲突时,为了社会中大多数人相对的民主、自由、平等在多方退让与妥协的基础上,诞生了规则与制度乃至法律。
而为了维持整个社会的法律制度,就诞生了执法部门和执法者,国家和人民赋予了执法者特殊的权力,执法者与普通民众之间的地位与力量因为“权力”而变得不再相同。
监狱:一个相对封闭且特殊的场所,狱警与囚犯之间的关系在整个社会关系中属于极为特殊的一种,在这里囚犯的部分人权也就是民主、自由、平等收到了一定程度上的限制甚至是剥夺,而狱警则大权在握,严苛的各种制度赋予了他们绝对的力量和权力,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中,在制度、道德、操守之间的微妙选择,很有可能激发出某些人平时不为人知的一面,深藏于人性之中的其他方面往往在这样的情况下会被从内心的深处唤醒、放大、扭曲。
本片号称是根据真实的事件改编,且不论整个故事怎么样,就光论那些欧美的学者们为了对人性有更深刻的了解和剖析,还真就敢于去尝试这样的真人的实验,通过不间断的观察和记录来去研究和分析,影片中的这次尝试应该算是失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是留下了很有价值的研究资料,也肯定还会有人去做类似的实验。
影片中的实验是在一座模拟的监狱中展开,被挑选的实验对象被有选择性的分成了两部分,人少的一方面担当狱警,剩下的大部分人则成为囚徒。
实验方颁布的五条规则成为双方人员都不可逾越的警戒线,然而除却这五条规则之外,狱警们却可以使用其他的任何方法维持整个实验的秩序,维持自己的绝对权力。
实验很快的就遇到了麻烦,而在大权在握的感觉中,逐渐迷失本性的福里斯特•惠特克扮演的黑人狱警,开始显露出他性格中不曾展现的,残忍、狡猾、卑鄙、暴虐的一面,而男主艾德里安•布洛迪扮演的囚犯代表,则一次次的选择维护自己的基本人权,选择去抗争,但每次的代价却都越来越沉重,被一再羞辱的他精神达到了奔溃的边缘,而此时狱警与囚徒之间的关系也被一次次的事件升级到爆发的边缘,终于黑人狱警的一记棍击彻底将监狱中最后一丝和平的希望打碎,而此时实验却并没有因为狱警一方的违反规则而被终止,此时的研究人员希望看到的是囚徒们暴动的到来,或者是安于继续被蹂躏。
人性在被无休止的压抑的时刻,在选择的档口将会发生什么,可能是非常有价值的研究材料,但被当做研究对象的众人却不得不说他们的命运被金钱所牢牢掌控,最终一些人付出的血与汗,甚至还有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影片虽说是翻拍版本但两位奥斯卡影帝艾德里安•布洛迪、福里斯特•惠特克之间的正面对决不可谓不精彩。
绝对值得一看。
这部电影是根据“斯坦福监狱实验”改编而成的。
津巴多的这个实验在当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
而且津巴多也在此后写成了一部书籍,叫《路西法效应》。
“路西法(Lucifer),曾经是天堂中地位最高的天使(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圣光六翼炽天使),在未堕落前任天使长的职务。
他由于过度高贵,意图与神同等,率领天界三分之一的天使举起反旗,因失败而堕落成撒旦。
”在看这部电的时候,听名字《死亡实验》,我以为是关于怎么死亡的电影。
后来才知道这部电影的原型是斯坦福监狱实验。
而后又去了解了一些关于这个实验的过程和结果。
然后发现,这个实验真的很残忍。
虽然做出了比较大的贡献,但是却深深的伤害了那些大学生的心灵。
并受到了社会的谴责。
首先,在电影一开始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主人公在敬老院帮助老人,而后被辞退了参加了反战游行。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发现了这项报酬优厚的实验,其目的是为了能和她的女友完成印度旅游。
然后,我们就看到很多人都报名参加这项实验。
在这个筛选过程中,我们看到这位医生问了许多的问题,目的是确保这些是精神正常的人。
经过筛选之后,主人公被选上了,其中还有一位黑人,他是一个老实懦弱的人,至今都还跟他的母亲住在一起。
从这里我们可以推测出他似乎是有恋母情节,但是这并不是真相,从后面我们可以看出他其实很讨厌他母亲对他的那些施压和控制,他想获得自己期望的自由。
于是按照监狱长的安排,一些人被安排成为了狱警,一些人成了囚犯。
而这两个成为了对立的角色。
随着实验的进行,这两拨人渐渐进入了自己的角色,尤其是那个黑人,成为了狱警们的头头,惩罚所谓的囚犯让他得到了在现实世界没有的快感,他感到了权力的强大和灵魂的释放。
从发展心理学来看,他在监狱里表现出来的一系列行为都表现出了他长期一直受到了他母亲的压制,让他的心灵扭曲,懦弱。
压力得不到释放,于是当他一感受到这种压力的释放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这也是权利意识的作用。
而主人公从一开始的忍受到看到一个囚友被折磨致死的时候,他便知道了如果不反抗,只有被他们给折磨死。
所以他当了先锋,成为反抗的头头。
反抗狱警的队伍壮大起来, 大多数狱警都害怕得不行,唯一就是那个人不会害怕,他已经进入了自己狱警的这个角色,认为没有必要害怕他们。
号召其他狱警站起来回击。
但是他们已经不听他的话了。
当血案发生的时候这个实验不得不终止了。
最后他们终于意识到,这只是一个实验,实验结束之后,你该是谁还会是谁,并不会有一点改变。
津巴多在解释这个实验的时候谈到了,“坏人”是社会的败类、是人渣、不配被当作人来看待, 他们的名字不仅被剥夺,由数字取而代之,而且对待他们可以像动物一样被铁链束缚……相反,“好人”则被授予了武器和权力。
“一旦你穿上制服,就好像开始扮演一个角色,你不再是你自己,你的所作所为要与这身制服所代表的职责相匹配。
”津巴多的这个实验的结果也被运用来解释恐怖分子和飞行事故等一系列事情。
津巴多的这个实验很好的诠释了好人在一定的环境里也会变成坏人。
但是那些所谓的“坏人”并不认为自己成了坏人。
我们也可以从这个实验知道,环境是可以影响人的。
他们两拨人相当于是两个小群体,群体里面总是需要一个领导者,这个领导者不是推选出来的,而是自然而然产生的。
很明显,狱警中的领导者就是那个黑人,囚犯的领导者就是主人公。
当主人公受到狱警们的虐待的时候一直在重复,等这个实验结束了有你好受的。
但是狱警们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个问题,他们已经进入了这个角色。
所以这个冲突就产生了。
随着情节的推动,这个冲突不断升级。
最终爆发。
从这部影片中我了解到了人性本恶,环境可以影响一个人。
环境可以塑造一个人,也可以毁掉一个人。
所以在生活学习中要尽量营造一个良好的环境氛围,让自己保持在一个良好的心态中。
恍若另一种人生。
经不起实验的人性啊⋯⋯下次还是找德国版的来看~
在特定环境下人性是会突变的
也是看卡扎菲的三儿子投资了这个片,才看了看,和德国原版2001原版比,就是个渣嘛,细节全扔了,美国人翻拍德国电影还是算了吧,不过好莱坞的优点也在的,比如两位影帝飙戏,尤其是福利斯特·惠克特,演的比最后独裁里阿明还好,但是编剧为什么把原版这个角色有狐臭的特质给去掉了,这太缺心眼了吧
憋眼影帝不是一般讨厌。。。照德国版的差很多。
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腐败的证明
他是无法超越钢琴师那个角色了,看来给人印象太深的一个角色也不好
“看得懂的觉得不够深刻,看不懂的觉得故弄玄虚”
Cosplay中迷失自我 表面温顺内心邪恶
看得我很冲动
不如原版——
变态的欲望!
看不进去啊
不知道那里好了
拍的太肤浅,浪费好题材
尼玛 坑爹啊 尼玛 坑爹啊
那么多性格各异的角色可以酝酿冲突,怎么就小气成了那样呢?前黑道最后才发威,死基佬又坏得不够彻底。给九把刀的话一定写得更精彩。我本来还觉得最后会不会有一个“好了,接下来狱警和犯人交换立场”的大逆转,也没有……唯一觉得好的部分就是最后门户大开时那些陷入狂热的家伙们的豁然开朗式冷静。
为了证明人类和猴子谁进化的更好。想看看一本的死亡实验。
什么什么呀.你的纹身还不错拉.
其实很一般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