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他蒙古人
Gitarrmongot,The Guitar Mongoloid
导演:鲁本·奥斯特伦德
主演:Mikael Allu,Bjarne Gunnarsson,Erik Gustafsson,P.A. Emanuelsson
类型:电影地区:瑞典语言:瑞典语年份:2004
简介:一群把腳踏車掛上路燈的狂野少年,一位有強迫症的女人,三個拿著真槍真彈、在週末夜玩俄羅斯輪盤的酒友,加上總是在街角鬼吼高唱的唐氏症少年,組成了這部奇異而帶點哀傷的佳作。導演一鳴驚人的首部長片,精準而幾近「偽紀錄片」式的場面調度,透露了創作者對電影媒體比說故事更有野心的企圖:讓電影成為社會的實驗室。详细 >
蛮有意思的小品。#桃花岛观影团#
#桃花岛观影团#混乱,聒噪,专注,又充满热情。这样一群人没有被社会大众所接纳理解,但是却展示出来不被约束的旺盛的生命力。脱离制度之外,在无序自我的世界里任意抛洒热情。不被理解,却认真的活着。借由摄像机,我们得以见证。
9 MAR 2018 (3)
病态社会别有用心的静观。高歌,疯闹,丧笑,一度重回《笑笑小电影》,但炸裂开的多是些冷漠与麻痹的情状。男人与小男孩互动的那段天真,大概是少有的温度。通篇看下来,特别特别心疼自行车。然后是路灯。(#桃花岛观影团#,夸不到字幕君,夸下校对@blood orange )
大平光的运用范例
鲁本奥斯特伦德的早期实验影像,大家显然都是对结尾的气球产生深刻印象。这种东西还是得看jamesbenning,但是我觉得没必要。可以去看罗伊安德森学习一下。瑞典语mongo是唐氏综合征的俚语。所以是《弹吉他的唐氏人》,不是吉他蒙古人。
没找到字幕,瞎看了
瑞典导演奥斯·特隆德总是在作品中有意无意的表现出了个人和群体的关系。这个命题首先就很对我的胃口。再加上固定摄像机固定的记录前方出现的任何人或者物,是不是也有了一种人物隐喻的感觉在了。又因为缺乏主故事线,适度有趣,适度善解人意的故事,也会很快被遗忘。但是不妨碍喜欢。
问题不在于趣味的高低,电影里呈现出的是生活的常态啊。“垃圾袋”们一直都在,但是我们好像瞎了,盲的只能看见精致、阳光,拒绝一切黑暗、腐朽、恶臭。我喜欢这部电影,是它有告诉我平常那些主流没有告诉我的,即主流之外。不全是“我”的问题,我也并不孤单。
很难找到一个已经成名导演跟这部的奥斯特伦德有着相似风格,虽然不能说这样拒绝逻辑性叙事风格是好是坏,但从<游客>,<儿戏>,<身不由已>,到<吉他蒙古人>,你能发现他是在不断完善故事,但又没丢下思想,当这二者完美结合,可能就在下一部
本来是3,开始时都快睡着了准备更低的。但后来陡然理解了,结局更是完美升华了主题,如果我理解的没错的话。pointless 和 躁动 构成了一种怪异的 有点坏坏的 黑色幽默。
#桃花岛观影团#
其实我还蛮喜欢的,最后那个垃圾袋气球再加一星
一点不像北欧片
Ruben 这部有点儿融合了哈内克冰川三部曲时期的情绪温度与罗伊安德森的人物素材画像。固定镜头观察视角,展示几组非正常哥德堡人,剪辑点设计有时候通过大远景,自然的闪电或是超过 3/4 画面占比的阴云来调剂,形成松弛感。最让我疑心的两组人物即唐氏吉他少年与强迫症独居妇女的相遇,且前后呼应了小混混们弄自行车的桥段,导演伸手干预的烙印太明显。结尾的黑气球讽刺一下显得无力软弱,前面的种种冲突和问题又把“记录”姿态抬高轻浮。
很有意思
結尾垃圾袋黑色氣球,越過上空,把自己的以為為其註解。沒有觀點下,就情節串連有些乏味,但人的冷漠因而體現而出。失控的車子,乞討彈琴的孩子,偷竊單車的青年,偽紀錄固定長鏡頭,反社會的觀察,金髮男孩,瑞典人代表。三男子的信任遊戲,馬賽克模糊人臉。
奥斯特伦德的第一部长片,街边固定长镜和结尾受罗伊安德森影响很深,奠定了他客观记录社会的风格,但这部真的好无聊……片名应该翻译成吉他唐氏人,除了这个暴躁Erik之外片子里还有若干难以理解的角色,大概也能get到导演想表达什么,但这部真的好无聊……就真的好无聊……
感觉不到他对边缘人物的关注所带来的人文关怀。碎片式的伪纪录片算是一次不错的尝试,但也止步形式而已。有罗伊安德森那味,但没有他的精准。有点失望吧
论各种难以解释的人类行为…鲁本奥斯特伦德在他的长片处女作中聚焦放大了人们很少暴露,但又普遍存在的“古怪”举止及其中的破坏倾向。坦诚质疑大多数人对于“正常”的定义,而对表现对象保持善意的幽默感,与片头飘扬的瑞典国旗相比,结尾的黑色气球恰似我们不愿承认的人性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