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义词 (2019)6.92019 / 法国 以色列 德国 / 剧情 喜剧 / 那达夫·拉皮德 / 汤姆·梅西耶 康坦·多尔迈尔问:说到《同义词》中Yoav这个角色,《教师》里的孩子也叫Yoav。
您是想把这两部电影联系起来吗?
教师 (2014)7.62014 / 以色列 法国 / 剧情 / 那达夫·拉皮德 / 莎丽特·拉里 Ester Radda拉皮德:姑且说是同一个人——《教师》里的孩子长大了,不再写诗,高中毕业了去参军,这就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但也可以说这两个人物是在不同的年龄、不同的环境下同样的性情中人。
设想一下,《同义词》中Yoav决定再也不说希伯来语是非常戏剧性的,因为他有语言天赋,但他现在不许自己使用这些词语。
所以也许在5岁时他放弃了诗歌,在22岁时他放弃了语言。
这两部电影也在表达这些人的心态:他们针对周遭大多数人认为是常态的东西开展一场激烈的斗争、征战;而作为世界公民…处于这个世界之中,意味着他们是这个常态的一部分——这种意识上的紊乱是症结所在。
这场反对常态的战争让他们把矛头指向自身,你也可以说他们在试图治愈同一种病。
问:您使用了“征战”(crusade)这个词。
影片中有许多对抗性的场面,就像Yaron骚扰地铁乘客和片尾处Yoav质疑管弦乐团成员。
您为什么要设计这些戏?
拉皮德:我认为在这两场戏中,主角(以及观众)都会感觉到这种对抗是为了揭示对方本性而必须做的。
Yaron深信,在内心深处一切照旧——欧洲仍然是反犹的,法国人亦然;在大谈普世价值和共和国理念的背后有着对犹太人根深蒂固的仇恨,而他要用激将法来揭露这一切。
Yoav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这样想的,但相比反犹主义,他更在意的是他们的虚情假意。
问:虚伪?
拉皮德:对,文化里的表里不一。
Yoav碰巧运用了之前在一堂有关价值观的课上学到的术语和逻辑,但拆解了它们。
在这个课堂上,是法国人评判外国人,他们根据外国人与自己的接近程度给他们打分:为了成为法国人,你越“法国”…你越否定你之前的身份、想法,你就更近了一步。
某种意义上,(在最后一幕)是一个外国人反过来考验法国人,以一种颠覆性的方式让他们与“所谓”的客观公正或是普世价值分离开来。
但这两次对抗中,你都能感觉到绝望,它们是某种精心策划的行动,就像一个观念艺术家用装置艺术来揭示一些东西。
这种对抗也是挑衅者发出的绝望的呼喊。
Yaron在某种程度上迷失在疯狂之中。
他从小所信的是非我即他的理念:他们不是我们,因为他们恨我们或者想杀了我们…在一个二元对立的世界里。
他再也无法接受事实并不是这样。
如果他发现的欧洲充满牛鬼蛇神,他倒安心了,但是没有牛鬼蛇神的这一事实打倒了他,完全瓦解了他所相信的一切。
如果有三个人喊着“希特勒万岁”要打他,他很清楚该怎么做,但面对常态他束手无策。
他害怕这种欧洲的常态。
对Yoav来说,这是一声绝望的呼喊,因为在以色列时他是常态的“忠实信徒”。
问:还有一个有趣的地方,在一开始您就展现了Yoav的一无所有。
他一丝不挂,很有象征意义。
他重生了。
拉皮德:他重生了,就像婴儿那样——在水中赤身裸体,什么都没有。
某种意义上,他的幻想也实现了,如果说他的幻想是象征性地以一个以色列人的身份死去,再以一个法国人的身份重生,而且不仅如此,他在最“法国”的情侣的床上重生,一对从法国电影走出来的情侣。
就像王尔德说的那样,唯一比没有实现梦想更令人失望的是实现它们。
(译者按:这里拉皮德应该指的是“人生有两个悲剧,第一是想得到的得不到,第二是想得到的得到了。
”)电影开场十分钟,他就到达了他想去的地方:这是他的巅峰时刻,当他睁开眼问道,“这是死亡吗?
”问:当这对情侣把他从浴缸里抬出来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基督降架”。
Emile说,“受过割礼”,接着用毛巾把私处遮住。
拉皮德:这是为了中国的审查制度(笑)。
问:我们可以从中读出任何象征意义吗?
拉皮德:是,这让我想起曾经在以色列的一所宗教学校里看到的一幅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他们遮挡了裸露的部分。
我觉得Emile他们这么做很有趣,他们教育他,试图让他成为这个社会的一部分;他们不知道该拿他的裸体怎么办。
同时,他说“受过割礼”,所以即使他死了,他也被看作是犹太人。
问:说到这对情侣,露易丝•谢维洛特(Louise Chevillotte)出演了菲利普•加瑞尔(Philippe Garrel)的《一日情人》。
您选她是因为那部电影吗?
拉皮德:我选他们是因为我看了他们的作品,觉得很棒。
这部影片与法国电影有着一种有趣、矛盾的关系。
它在引用法国电影的同时,也在对抗法国电影、它的“新浪潮”传统、当代法国电影,以及拍摄巴黎的既定方式。
你时不时能看到这个双重过程,在鼓掌的同时来几击耳光。
我觉得把这两位年轻的演员放在一起有一定的象征意义——一个出演了新浪潮末代英雄的作品(菲利普•加瑞尔《一日情人》),另一个则在最法国的当代导演的电影中崭露头角(阿诺•戴普勒尚《青春的三段回忆》)——通过不同的组合、不同的电影语言、不同的场面调度来运用他们。
问:和Yoav运用法语的方式相似…拉皮德:没错,通过吸收这门语言他也在改变它。
这和Yoav想要做的也很相似。
一方面,他梦想成为最普通的法国人,最正常的法国人,最“法国”的法国人。
另一方面,他梦想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一个来到法国的外国人,成为法国的皇帝,改变法国的法典或制度。
在最后一场戏中,当他在走廊里喊道,“法国人民,我来拯救你们了,共和国正在陷落。
”他有着这样的幻想,这样的疯狂,不是为了改变法国,而是为了让它回到它该在的位置。
当他喊出《马赛曲》时,他口中的《马赛曲》又变成了一首革命歌曲,不再被司空见惯、不解其意地唱着。
突然他就像鲁热•德•利尔(Rouget de Lisle)一样,这首歌又被赋予了意义:革命者在战斗着,带着那份激进、残忍、杀或被杀的准备,就像他对管弦乐团里的一个人说,“来吧,为你的音乐而战。
”问:另一方面,Emile在借用以色列人的故事,就像《教师》中的老师借用Yoav的诗歌…拉皮德:当我们和法方合作拍摄的时候,你经常会感觉到他们羡慕你的故事。
这种复杂的关系处于两种文化之间,一种文化拥有一切,唯独没有真正的紧急或者戏剧之事,而另一种文化一无所有,却只有自己的伤痛… Emile的确有点像幼儿园教师,她对诗歌了如指掌但没有词语来表达。
那达夫·拉皮德问:他想成为维克多•雨果。
拉皮德:没错。
但他没有“悲惨世界”可以讲述。
他所知道的悲惨之人只有“冉•阿让”(Yoav)。
黄悦:我有一个关于《同义词》摄影的问题。
一开始您已经在对比两种拍摄方式。
第一个场景非常快速,像是第一视角,然后当Yoav进入公寓时,镜头是静止的。
这也算是对法国电影的诠释吗?拉皮德:影片中一直有着振动和稳定两种画面的冲突。
振动包含了内在的运动,内心的风暴;它可能包含很多情绪,比如悲伤和痛苦,但至少它也包含一个改变的契机。
而这些固定镜头就像…你出生,然后死在这个奧斯曼式的大公寓里。
从这个角度来看,电影以固定镜头结束并不是偶然。
但在一开始,Yoav在画面里进进出出,好像在试图走出去。
从头开始仿佛就有一场摄影方式的竞争,看谁会最终获胜,是这种振动的景象,振动的人物,振动的存在,还是固定的。
即便赤身裸体,他也在人们不会跑动的空间里跑来跑去;而在他奔跑,跌倒,再站起来的时候,他好像是用他活跃、颤动的身躯入侵这个稳定的空间。
问:我还有个关于Yaron这个角色的问题。
赫克托尔(Hector)的故事对于他们的友谊至关重要。
这也是Yoav从小特别喜欢的一个故事。
后来电影里有一幕Yaron像赫克托尔一样被拖在汽车后面。
拉皮德:对我来说,这就像是非历史的历史(unhistorical history)。
历史并不是历史,这是一个非常具有以色列特色、可能也很当代的说法:所有的一切都是非历史的,圣经,神话,犹太人大屠杀。
所有这一切其实就近在咫尺。
你转过头,没准会看到圣经中的大卫王和耶稣一道坐在酒吧里喝酒。
赫克托尔的战死也不是历史事实,而是当下。
另外,在拍这部电影之前我总对自己说,要用一种完全没有历史感的方式来拍一部历史电影。
这也是电影的力量(和弱点):相比过去和未来,电影能更好地讲述当下。
不管怎样,你都必须把这一切浓缩到此时此刻。
问:在这部电影中您是怎样处理幽默的呢?
拉皮德:我认为我所有电影里的幽默是你会觉得某个场景很好笑,但你不知道这是不是导演的本意。
你说,“哈哈,这是个笑话”,然后你看着电影心想,“不,这还挺严肃的。
”我在生活中也经常碰到这样的事,有时听到一个人说了什么觉得他很有幽默感,然后我看到他一脸严肃的样子,就不确定了。
这是一种迷失(disorientation)般的幽默。
问:我注意到玛伦•阿德(Maren Ade)是制片人之一,《托尼•厄德曼》也有这种不苟言笑的幽默感。
拉皮德:严肃的评论没准比笑话更搞笑。
而且摄影机也不懂这些笑话,笨笨的。
有一场戏几个人在办公桌上打斗,以一种非常严肃、冷静、普通的方式拍的,摄影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想说,“这太好笑了,给我来个特写,”但拍出来的样子…就像是办公室里平常的一天。
问:在《教师》里,摄影机大多放在孩子们的位置。
拉皮德:总的来说,因为这部电影讲的主要是幼儿园的人事物以及童年,有那么一刻我觉得童年不能只是一个编剧上的设计,而应该实实在在出现在银幕之上。
这样拍也影响了电影捕捉孩子们姿势和动作的方式。
试图把孩子们变成小大人是没有用的,因为这本来就是行不通的。
其次,如果你把孩子们变成不成功的成年人,拍一部这样的电影还有什么意义呢?
同时,我也不想把我的摄影机转向一个幼稚的视角,因为我不是一个孩子。
在影片里,你在某一刻会感觉到这种张力——摄像机遵循着一种逻辑,而孩子们遵循的是另一种逻辑,最后得到的则是这两种策略的融合。
这也是电影物体和被拍摄的物体(the filmic object and the filmed)之间的一种张力。
问:您的电影中常常会有诗歌;在《同义词》里,您把同义词变成了诗歌。
您是如何看待诗歌和电影的呢?
拉皮德:显然,说到诗歌和电影,总会有许多陈词滥调。
对我来说,只要有高与低之间的张力,就与诗歌产生了联系。
诗歌最疯狂的地方就在于,你可以用我们每个人都在使用的日常词汇,给它们换个顺序,突然它们就变成了一首诗。
但还是你在超市里会用的那些词。
这也让诗歌进入巨大的艺术领域,一方面它变得崇高,另一方面它又几乎变成装逼者的救命稻草。
当我看到一幅画或者听到巴赫的作品时,他们使用的素材我是无法接触到的,我只要听就行。
但是诗人(像策兰、里尔克、罗卡)用的词和我每天用的一模一样,所以我可以说,“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你使用完全一样的东西,只是不同的语境。
所以这种高尚与平庸,高雅与低俗,甚至是精巧与粗俗的融合,对我来说,这就是诗歌和诗意电影的所在。
它有着艺术与非艺术之间的张力,就像天空和人行道。
问:您为什么选择同义词作为影片的切入点?
您有特意给它们排序吗?
拉皮德:我就是按照自己觉得对的顺序排的。
这也和我自己的经历有关,当我在学习法语积累词汇的时候,我的策略是学习每个词的近义词。
但这样我也必须反复练习,不然会忘记。
每次我说一个词的时候,我都会把它所有的近义词说出来。
每次对话都会讲好几个小时。
问:也像“满贯诗”(slam poetry)。
拉皮德:我希望我的电影能像说唱音乐。
说唱音乐让我喜欢的地方就是:简单来说,做音乐需要管弦乐团或是乐器,是非常复杂的,但说唱的话你可以把它们置之脑后,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所见所想。
就像卢米埃兄弟的电影,人、相机…一切都不加掩饰,随心所欲,它回到了本质。
但说唱当然也没那么赤裸裸,因为…Snoop Dogg和Cypress Hill听起来也不一样,所以音色一下子赋予了歌词新的含义。
对我来说,说唱音乐也算是一种模板。
影片主要讲了以色列退伍军人Yoav离开家乡,只身前往法国,决心当一个“巴黎漂”的故事。
Yoav很不幸,刚到巴黎找到了住处没多久,洗了个澡的功夫就被人把所有行李都偷走了,Yoav连一条毛巾也没有(男主演技真的好,冻得瑟瑟发抖那里我隔着屏幕都觉得冷了,滑倒那里也很自然),出去求救邻居都不开门,最后他在浴缸里冻晕了……邻居Caroline听见敲门出来张望,男友Emile也壮着胆子出来看看,二人发现了晕过去的Yoav,把他抬回了家。
Yoav醒来对二人诉说了遭遇,Emile给了他衣服、手机还有现金,Yoav很感激他们。
Yoav在巴黎安顿下来,买了一本法语字典自学法语,找了一份大使馆保安的工作,还认识了老乡Yaron,有空也去找Emile和Caroline。
Emile是作家,家境富裕,女友Caroline在乐队演奏双簧管,二人对Yoav的经历很好奇,Emile更希望把Yoav的故事写进书里(这里我倒是没有觉得Emile他们有多伪善,陌生人做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很不错了,作为作家有好奇心也可以理解,毕竟Emile家境优越,没有什么人生经历,写不出好故事,想要从Yoav这里获得灵感也很正常)。
但是好景不长,Yoav因为不想让门口的同胞冒雨排队,私自放人们进入大门,导致他被开除了。
丢了工作的Yoav只好贴小广告为自己找新工作,结果被所谓的艺术家招聘,工作内容极其不尊重人……同时,因为Yoav把Yaron介绍给了Michel,去参加反法西斯活动,导致Yaron惨死,Yoav一直崇拜着Yaron,把他视为英雄,Yaron的死让Yoav很难过……Yoav的父母不放心,爸爸从家乡坐飞机来找他,但是Yoav不愿意见爸爸,也不想回家。
Caroline顺道来看Yoav,二人渐渐在一起了,Emile知道后决定让他们结婚,尽快让Yoav拿到国籍。
但是Yoav在上法国文化课程的过程中逐渐生出许多疑问,对老师的说教也感到厌烦,也发现他和Caroline的婚姻没有什么实质意义。
Yoav去Caroline工作的乐团朝她大吼大叫,大家都认为他是个怪人,没人搭理他。
结局Yoav还是决定回老家,去向Emile告别,但是Emile没有开门,Yoav去撞Emile家的门,一次又一次……影片基本是一些搞笑日常,感觉男主有一点像憨豆先生,看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男主太难了,背井离乡、语言不通、身无分文不说还被偷,生活拮据的男主吃了一部电影的番茄炒蛋……就这样男主在爸妈面前还嘴硬,装作一切都挺好,结果刚从面包店多抽了几张餐巾纸出门就撞见老爸了,真心像极了北漂南漂的我们……
不过我也感觉男主真的很刻苦,走在路上狂背单词,“同义词”大概就是指男主背的那些词汇了,要知道我们这种有老师教各种学习资料配备齐全都不一定学得好,男主就靠和大爷聊一聊,再在路上背一背字典就已经说得很不错了,看着真心惭愧呀……男主也有一些小情趣,比如虽然贫困但用明信片装饰墙壁啦,边练习射击边听Sympathique,不过歌词是Je ne veux pas travailler,je ne veux pas déjeuner,哈哈哈~
后面感觉就在讲男主怎么都融入不进去了,除了语言关,还有文化关,男主几乎被时态、总统名字、判断题、各种chocolate点心给折磨疯了,这还不算动词变位呢,哈哈哈~其实猜到了男主生活不下去的,倒不一定是语言或者工作的问题,我觉得更多是男主自身的性格决定的,他太理想化了,把其他地方想象的太美好了,对人也是,结果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其实哪里都一样,有好有坏,没有谁是大英雄,谁应该一直慷慨解囊,没有那么绝对的事情。
男主不仅理想化而且固执,就像他最后去撞门一样,一直在用蛮力,男主活在自己构想的世界里,不愿意去真正做出改变,没有去了解新事物的渴望或者好奇心,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面,做事情不考虑后果(比如介绍Yaron去干危险的事情),没有任何规划(比如丢了保安的工作导致自己没有工资),没有真正考虑过自己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只是在逃避过去,结果付出了很多,但是回报不大。
其实像男主这样的性格在哪儿生活都一样,抱怨不断,发现不了生活的美,一个不热爱家乡的人其实也很难热爱别处,只会匆匆赶路,把自己累得半死。
不过至少男主有尝试的勇气,也能忍耐,不怕辛苦,只是结局有些可惜了。
映后,影院请Tom来做映后谈,回答观众提问,按记忆简单记录一下。
最开始的两个问题有关Tom自己的个人经历。
父亲是法国人,自己跟着妈妈在以色列长大,学习戏剧,有过舞台经历,这是第一部法国电影作品,在学习法语的同时看了大量新浪潮时期的法国电影,很喜欢,并且在表演中也学习了自己喜欢的法国演员的感觉和方法,能拿到这个角色很幸运。
有观众问,该片在以色列的上映情况。
Tom说,拿奖以后就有以色列影院买了这个片子在国内放映,大家对于能拿金熊奖挺骄傲的,像是骑着高头大马凯旋回了家乡。
朋友问,片中Yoav和Emile 的关系。
Tom说,一开始Yoav和Emile是“要好”的(不记得他在这里有没有正面使用"love"这个词),但是在Caroline介入后,Yoav选择了Caroline,这对他在巴黎的生活来说是有利的。
另外Tom提到Yoav与Emile之间的”故事交易“,起初Yoav把自己的故事主动讲给Emile听,而最后他要求拿回自己的故事。
Tom说,Emile这个角色其实有一些黑暗的地方,他利用了Yoav的故事。
并且是Emile和Caroline把Yoav带入了他后来的命运中。
如果他们没有救出浴缸中的Yoav,Yoav就会冻死在那晚,不会有任何后续发生。
问Tom关于Yoav的结局,在他看来,Yoav这个人物最终是否会真的回到以色列。
Tom说这个问题很难讲,但按导演自己的经历来看,Yoav会回到以色列, 在经历了这一切以后。
问Tom,希望观众看完这部影片后能够得到什么。
Tom说这取决于每位观众想带走什么。
他说,不想大家来看电影只是暖暖椅子,而是希望各位在看电影的时候能觉得自己去了另一个地方,而当字幕放完灯亮的时候,能够再重新回到现在的生活中,这样就很好了。
有观众问到关于片中使用的古典音乐的问题,包括最后在乐团的冲突,有没有用到犹太民族的音乐。
这个问题没有怎么答好,我也不太记得Tom是怎么说的了,请对电影配乐或者音乐使用有研究的豆友以后写吧。
朋友说,Tom和其他外国人在教室里接受移民培训回答的问题,和她参加考试时答的题目是一样的。
在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有观众笑了。
之后Yoav在乐团休息室大喊vrai ou faux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听到笑声时上涌的那一点怒气被他喊了出来。
地铁上Michel的举动,和在酒吧里怼着本地人说”我来自以色列“,以及Caroline质问Yoav,”你除了我俩还认识其他法国人吗?
你和法国有什么关系。
“诸此种种,可能是每一个正在试着融入或者已经在他国生活已久的人,会产生一些共感的地方吧。
离开影院走了一段路,想到了波兰斯基的新片《我控诉》,过去的反犹主义,和现在的新反犹主义。
一个彩蛋,Tom来做问答分享的时候,穿了一件和肤色很接近的短袖上衣,戴着一条红色围巾。
起初,我和朋友以为,他裸着就来做映后谈了……毕竟刚刚在大荧幕上看了这位小哥360度无码肉体……后来才发现原来是穿了上衣的,我们都舒了一口气。
---Viennale把Tom作答的视频发出来了(不到3分钟):https://www.youtube.com/watch?v=VyYUbisU50Q&feature=youtu.be
约亚夫来到了法国,就在一个房间里被偷了所有的东西,变成了身无一物,镜头下全身裸体的约亚夫恰恰就是身无一物改头换面的写照。
此后,他碰到了一对年轻的情侣艾米勒和卡洛琳,把冻僵的他救下,于是一段一直在通过背同义词的法国之旅开始了。
在我的理解里,约亚夫不仅是要通过同义词来认同自己新的身份,即法国普通居民的身份,这些包括但不限于后续艾米勒和卡洛琳不惜愿意搞一次假结婚登记来成全约亚夫这些,除此以外,约亚夫需要认同的还有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即同志身份。
约亚夫从碰到这一对年轻情侣后,他便将自己赖以生存的一个个故事悉数送给了作家艾米勒,其实这算是他自己精神层面的自我认同;但是当他在法国的自我认同被挑战时,比如他的精神领袖死掉时,再比如他带头让国家的人民进入大使馆时,他又在不断的挑战着自己同志身份的认同,他和卡洛琳一次又一次因为卡洛琳愿意给的帮助而被卡洛琳享受着身体上的愉悦,这种对自己身份的不认同,使得他在影片中最后一次见艾米勒时提出要把这些故事收回来,也就代表着精神层面的认同已经消逝,艾米勒不会再见他,无论是他最后一幕再怎么一遍一遍的冲击那扇永远也不会开的大门时,就像他怎么样也走不进法国这个社会的寓意一样。
大概的脉络两遍之后有了印象,故事也不难,反映的问题也算是社会现实问题,但是给3星的感觉是总感觉导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受文化限制原因,总是遮遮掩掩的没有交待的特别明白,遗憾……
《花》娄烨对生活失望不是需要羞愧的事情,小聪明只能让日子舒坦一点,叛逆偏执不再是成本低廉的褒义修饰。
语言文字的贫瘠和狡诈,不再作通行的作用。
凝视出现的暧昧,本身存在一种危险,一种无性向的迷糊,突破传统男性气质的符号性设定,(在夫妻面前一种外来侵入者和被压制者,在攻击者面前又是低姿态的)因此在我是谁上做了更多探讨。
创作者保持和主角的距离,在符号隐喻系统和语言、身体之间去考察当下人际关系、感情的实验。
并且取消掉了男主的道德保障,以建立导演对于角色的一种旁观性,混合了观察者和被观察者的上帝视角。
一种打造和剥削的态度,进入另一语言系统的壁垒无法突破,看似第一世界对文化语系到身体的剥削,实则是双方的封闭,到被动者自尊心的蚕食,都形成了一种社会寓言。
一种接受阉割,一种建立自己的话语体系。
讲的并非一方文化的封闭,而是双方的封闭。
金熊奖得主《同义词》的厉害之处在于这部电影有十分丰富的解读空间,仅仅通过以色列青年Yoav在法国的种种际遇,便把矛头狠狠对准欧洲难民问题,将无解的矛盾犀利解构展现在荧幕之上。
然而电影的手法是不少记者对其诟病的原因,那么这样一部电影拿到金熊,是否实至名归呢?
难民潮是这些年来欧洲电影十分关注的话题,从2015年戛纳金棕榈得主《流浪的迪潘》,到2016年柏林金熊奖得主纪录片《海上火焰》,再到2017年柏林银熊奖得主《希望的另一面》和2018年金熊奖提名影片《过境》,欧洲电影对于难民的关注就没有停止过。
2019年新年伊始,这一部由以色列、德国和法国合拍的《同义词》登陆柏林电影节,把难民这一话题再次带到风口浪尖,且由于该片有部分是基于导演那达夫·拉皮德的亲身经历,电影彰显强烈的现实意义。
那达夫·拉皮德早年就学于特拉维夫大学学习哲学,之后在巴黎学习法语文学,在耶路撒冷学习电影。
2011年,他执导的电影《警察》摘得第64届洛迦诺国际电影节评审团特别奖。
2014年他的法国和以色列合拍的电影《教师》在戛纳电影节首映。
作为一个精通法语和希伯来语且一直活跃于欧洲电影节的导演,拉皮德拍摄《同义词》,似乎想用语言的隔阂和互通,讲述民族和文化的碰撞和融合,以及他在试图融入欧洲文化时遇到的困境和身份认同危机。
(以下内容有剧透)《同义词》开场大尺度的裸戏让人大跌眼镜。
男主角Yoav闯入一幢法国民居公寓楼,裸体洗浴时却被偷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他只能疯狂敲响住户的大门。
这一幕的设定十分巧妙,因为男主是以色列籍,而现实中欧洲接纳的大部分难民都是阿拉伯裔,男主身份的指代便宽泛了,不仅仅限于难民本身。
Yoav手中的钥匙仿佛是他的难民身份或者护照,是开启逃亡欧洲之路的敲门砖。
而在一切尽失之后他一无所有,这和大多数难民逃离战乱舍弃故土时身无分文的状态不谋而合。
所有能够鉴别Yoav身份的不过是他被环切过包皮的阴茎(犹太教和穆斯林的割礼),欧洲国家对他裸体的注视,象征着对他难民身份的鉴别。
Yoav被衣食无忧的上层人Emile和Caroline救助接济。
Emile写作、Caroline弹奏,十指不沾阳春水,却悲天悯人犹如圣母。
而Emile缺少写作素材,没有灵感,只能借取Yoav的故事去创作。
欧洲近数十年远离战乱、太平无事,关于难民的电影却在近年如雨后春笋般涌出,Emile借取Yoav的故事,好比这些灵感枯竭的创作者,将目光对准了难民,用他们的故事创作以获艺术的新生。
而Caroline和Yoav的结合给了Yoav合法身份,Caroline也和Yoav多次性爱,这也或多或少暗喻了欧洲国家对于移民人群劳动力的消费。
在Caroline离开Yoav的时候她说Yoav不过只是给她欢愉的玩物,移民竟成了圣母满足自己虚荣心的消遣。
可笑的是,德国最早希望引入难民移民是希望因此给德国劳工工种增加就业,却不曾想过,自2013年起,德国非德裔人群的失业率高居不下占14%,是德裔7%的两倍,而阿拉伯裔的一些国家的移民的失业率则高达40%。
失败的政策背后隐藏的是国家对于移民人群生活的漠视。
拉皮德把一场Yoav在夜店里边吃边舞蹈的戏拍得美轮美奂。
音乐响起,人群躁动,Yoav卑躬屈膝穿越人群,仅为拿到一个面包。
一气呵成的镜头之下,Yoav作为移民食不果腹的现实让人唏嘘。
和Yoav舞蹈的法国美女歌舞升平,而Yoav却每日吃着最廉价的意面,为了一个面包不惜佯装舞蹈。
这一个镜头大音希声,成为笔者年度最爱镜头备选。
Yoav穿过巴黎的街巷,背诵着同义词。
“限制”、“约制”、“控制”,这些词汇语义近似却并不相同,就像他极其接近却不能同化的外族身份。
他拒绝使用自己的母语希伯来语,却忽略了就连以色列内部的意第绪语和希伯来语也有千年的纠葛。
他在以色列的关于军队和民歌的记忆,是他从母国得到的一切。
然而不论他多么努力去割裂自己和母国的关系,他依然会在遇到摄影师的黎巴嫩裔女助手时,因犹太人和阿拉伯人素来已久的仇恨被隔离开来。
他身上的外族标签是擦不掉的烙印,不管以色列和法国是多么相近的同义词。
在融入的过程中,法国人将欧洲道德理念和习俗对Yoav强行灌输,简单粗暴的“对"和“错”的判断把他置于牢笼之中。
在Yoav的种族极端分子好友Hector死去之后,Yoav意识到一切不符合欧洲意识形态的存在都会被抹杀。
《同义词》片尾的一场音乐会中,管弦乐和Yoav口号的对抗就像是西方文明和自由意志的对抗。
所谓的文明不过是西方意识形态之内的固有体系,它其实容不下其他的声音。
一旦其他声音出现,他们便尽自演奏自说自话,两方使用的根本不是相同的语言,沟通变得无效。
Yoav鲁莽的、爆裂的、直接的控诉撕下了西方文明的画皮,那么他作为难民的价值也就轰然倒塌。
即便有如此之多的隐喻,为何《同义词》还是无法赢得所有记者的心呢?
笔者认为《同义词》有佳句而无佳章,佳句的体现在精彩的段落:比如笔者很喜欢片尾的一场Yoav撞门的戏,它把电影的开始和结尾连成了一个圆,象征了难民自我身份认同觉醒时的悲剧,这个艺术处理是相当聪明的。
此外还有一场很精彩的Yoav为摄影师当裸模的戏,隐喻外族融入过程中,所谓的“文明”不过是糖衣炮弹,接济也是抱着虚伪的目的。
这一场戏的处理也十分戏剧化有张力。
但除了这些精彩的片段,影片的整体完成度却很粗糙。
尤其是在叙事上,电影的文本和内容格外割裂,连贯性差,造成了一种严重的荒诞感,以至于观众无法理解演员们的动机。
几场戏看过感觉可有可无,比如两位以色列男子的摔跤,不仅突兀且没有实际的功用。
而更多的戏观感晦涩,让观众无法正常理解隐喻。
可以说,《同义词》的执行是相对失败的,影片的低完成度让原本优秀的概念打了折扣。
摄影上,过多的手持晃镜让电影的节奏略显眩晕。
一幕塞纳河向上看的镜头竟简单粗暴到只是上下晃动镜头,这也暴露了导演在镜头语言上的匮乏。
《同义词》成功擒熊,一定程度上揭露了欧洲对于难民问题持续关注却无力回天的现状,也讽刺了西方文明对接收难民暧昧的态度和功利的目的。
在多部关于难民题材的电影获奖之后,柏林电影节仍把最高奖项颁给了《同义词》,这或许是评审团意见、整体参赛作品质量等综合而成的天时地利人和,而电影本身的现实意义和艺术价值仍是众说纷纭。
在这样的语境之下,我们不能不对金熊的选择感到困惑。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柏林电影节在选择金熊奖时尺度越来越大。
在去年的《不要碰我》探讨亲密关系之后,《同义词》又把男性裸体作为符号,在整部电影里穿针引线。
如此前卫和大胆去探索电影的疆域,柏林电影节秀木于林,年复一年用金熊奖引领思潮,也是时代之幸。
首发于《看电影看到死》
这部影片具有很强烈的作者性表现手法也非常的反传统 并不为了讨喜观众在娱乐性上做丝毫的妥协 影迷朋友对于影片的评价更是表现出比较严重的两极分化 还是烂番茄网站的新鲜度和爆米花的评价更为直观由影评人给出的烂番茄新鲜度指数达到86%而由观众给出的爆米花指数只有33%这意味着67%的观众并不喜欢这部电影当然 如果观众都是看过影片的各种解读再去观影个人觉得爆米花指数会大大的改观的影片中很多台词和情节的描写带有深刻的隐喻或直接的批判 单单是从“一个以色列人在巴黎”这个故事背景已经给人一种关乎各种文化符号的想象空间在了解影片之前 我们先简单了解一下影片导演一个生活在巴黎的以色列人:那达夫-拉皮德拉皮德承认剧本是根据自己的经历编写而成参与剧本创作的还有他的父亲老拉皮德和剧中男主角约夫的经历一样 拉皮德在以色列服兵役后 到特拉维夫求学 工作 差不多在2000年的时候 拉皮德来到巴黎生活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要逃避“以色列式的命运” 那么他讲的“以色列式命运”指的是什么呢?
随着故事的展开 我们会慢慢了解的和影片男主的境遇一样 拉皮德在巴黎早期的几年没有身份 靠打零工为生 他从自编自导短片开始逐渐走上了大银幕 注意:虽然他在巴黎生活多年也掌握了非常流利的法语 但最终使他成名的依然是让他有身份归属的以色列大银幕拉皮德在2014年拍了他的第二部长片《教师》描写一个幼儿园教师发现了班上有个具有非凡语言天赋的男孩 为了保护男孩开发他的潜质与世俗观念和教育体制 以另一种极端方式比如绑架 进行消极抗争的故事 影片上映后好评如潮 2018年好莱坞翻拍了这部影片 这是对拉皮德作为剧本原创的肯定拉皮德说那个对语言有着超级想象力的男孩就是他自己的写照 这一点从影片台词中可以得到佐证请看《幼儿园教师》中男孩儿随口而出的诗句:一头公牛独自站在后院 漆黑一片深邃的蓝色眼睛 他看着我喘着粗气努力的活着同义词中艾米勒的作品:一切旅行 机械性的继续一切的开端 却又虚无而愚蠢……优雅 润饰着反叛的异教徒从上述语言风格我们可以看出尽管男孩随口而出的诗句是无意识的但却和同义词中的艾米勒却有着近似血缘关系一般的语境为了重现当年 自己操着半吊子法语 只身来到巴黎的境遇拉皮德在男主角的选角上是煞费苦心的他没有找法语希伯来语双语的演员来装生涩的口音而是把整个剧本翻译成希伯来语 寻找土生土长的以色列青年最终看中戏剧学校中不会法语 但很想学习的汤姆-梅西耶 最后梅西耶出色的完成了男主角约夫的演绎这正是拉皮德想要的表达:男主约夫并不了解法国只是在心目中树立了一个兼容并蓄 自由博爱的乌托邦而当他觉察到无法找到身份的认同感时自然而然的与现实法国发生难以调和的矛盾下面就让我们来play这部影片 看看这个以色列青年来到巴黎后的故事影片一开场就营造了一个内心炽热现实冷酷的窘境对法国对巴黎怀着高涨热情的以色列青年约夫初到巴黎 因为经济拮据偷偷跑到一间待售的高档公寓中洗澡不料背包和衣物全部被盗 陷于尴尬境地的约夫得到了富裕阶层的巴黎情侣艾米勒和卡罗琳的救助由此开始了三个人既是友情又超越友情的暧昧关系约夫从心理上否定以色列的一切他拒绝讲希伯来语 下定决心不再回以色列他积极地背着法语词典里的同义词 努力提高法语水平 希望尽快与这个在他看来理想的社会融为一体 得到身份的认同 摆脱“以色列式的命运”他甚至有死后葬在拉雪兹公墓的远大理想著名的拉雪兹公墓埋葬着近二百年来对法国社会有着巨大影响的名人约夫穿着艾米勒和卡罗琳送给他的衣服拿着艾米勒施舍给他的欧元去书店买词典时顺手偷了三张卡片 一张是拿破仑一张是美国涅磐乐队主唱科特-卡本一张是著名的表现主义画家梵高有意思的是这三个人物的结局拿破仑是砷中毒而死 科特卡本是在巴黎演唱会现场失声后不久 在美国的家中开枪自杀 梵高也是在备受精神失常的困扰后开枪自杀导演是在暗示着约夫最终的结局么让我们继续往下看约夫每天被词典 学习着法语的同义词和近义词 下流的 污秽的 恶臭的 粗鄙的 可恶的 可憎的恶心的 愚昧的 狼心狗肺的以色列读到这类贬义的词汇时 他自然的联想到以色列而艾米勒和卡罗琳眼里的法国却是乏味 无聊 空虚 荒谬 死气沉沉约夫认为 巴黎除了美丽 女人 辉煌还有更加深刻的本质艾米勒则说 腐烂 平庸 和其他城市一样约夫提示着自己 在没有达到目的前不要抬头看巴黎这座充满诱惑的城市 即使是路过壮观的 举世闻名的巴黎圣母院然而每个人注定离不开的 是现实约夫也要生活 他一定也尝试过“纯法国”的工作但最终他得到的工作机会却是以色列使馆保安通过保安工作 约夫认识了以色列人米歇尔和阿洪 如果说艾米勒和卡罗琳是影片中的法国标签米歇尔和阿洪就代表了以色列米歇尔是尚武主义的代表 他的膨胀来自于武力阿洪忠实于民族主义国家主义 无比的相信国家媒体他告诫约夫:报纸上说 欧洲就是阴险之人的老巢 尤其是法国 他憎恨犹太人对犹太教的不忠 他说:电视上说了 犹太人用别的帽子盖住了无边小圆帽约夫和阿洪一起坐地铁时 阿洪忽然发神经似的哼着以色列国歌 充满挑衅的走到其他人的面前逼视着对方 而对方却视若无物 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老烧觉得这个情节堪称经典 它生动的展示了以色列的“苦难史洗脑”教育造成的心理自卑 以及被荒谬放大的民族主义 与一种“集体无意识”社会状态的滑稽对比米歇尔和阿洪秘密组织了对抗新纳粹的袭击活动在约夫和艾米勒讲着希腊传说中的英雄赫克托尔时阿洪在秘密行动中被杀 影片没有表现阿洪袭击活动的惨烈也没有交代为什么阿洪的行动会失败 只是用悲情英雄赫克托尔的故事讽刺以色列文化中 胜者为王的扭曲观点虽然约夫对以色列的一切充满厌恶但他把自己在以色列的所有故事讲给了艾米勒艾米勒却说: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分享我的人生乏味无趣约夫和艾米勒的同性关系一直是暧昧的但却从没有跨越式的进展反而和卡罗琳 这个艾米勒眼里的荡妇谱就了一段说不清楚的激情插曲 艾米勒心里清楚他们的关系想就此帮助约夫解决入籍法国的问题就点明了 要约夫和卡罗琳结为夫妻约夫如果和卡罗琳结婚 就有资格申请入籍于是他参加了公民入籍培训 课堂上教师用简单的对错 讲解着抽象的价值观这样的培训引起了约夫的不适也许他觉察到这和以色列的人生课堂没什么两样在被要求唱自己祖国的国歌时约夫严肃的用超出标准分贝的声音高声朗诵了以色列国歌歌词 完全不理会老师的叫停也许艾米勒毕竟心有芥蒂故意回避了去市政厅帮助约夫卡罗琳办理婚姻手续在坚持了很久毫无灵感 空虚乏味的毫无建树的写作生活后 去了父亲的工厂参加管理会议 这也代表艾米勒最终对现实做了妥协约夫因为让雨中排队的人群进到使馆造成混乱丢掉了使馆工作 之后他先后做过两份工作一个是裸体模特 他被摄影师要求做出丑陋下流的动作但是要用希伯来语大声叫出来第二份工作是参加一个角色扮演的视频录制而导演故意安排了一个来自黎巴嫩的巴勒斯坦女孩和他演对手戏可以想见这两段工作经历对约夫心理上的折磨加上艾米勒态度的冷漠 使约夫的心理承受达到了极限在参加卡罗琳的演奏会后 约夫找到后台的卡罗琳失态的对她咆哮 我要停止这一切 我感觉艾米勒已经受够了我也无法忍受你演奏给艾米勒的音乐尽管约夫诋毁甚至仇视着以色列的一切但以色列作为一个文化符号早已在他的灵魂深处打下烙印 演唱会后约夫和为卡罗琳打抱不平的男乐手打架 凶恶地逼问乐队成员一些对与错的问题就心理动机来讲 叛逆的约夫与坚定爱国的阿洪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影片最后的场景充满着冷酷和绝望约夫一次次撞击着艾米勒和卡罗琳的大门但这扇门对来自异域的约夫 似乎永远的关闭了约夫沦为两人彻底的精神流浪者身份的融入 文化的认同似乎是每一个移居异域的人最为关切的话题约夫来到巴黎 是满怀希望和信心的就像导演拉皮德所讲 我的法语越好我就越容易被当作一种异域文化的符号约夫拒绝自己的以色列身份 试图忘记希伯来语但是他能找到的工作 无一不和他的母语有关约夫拒绝了父亲带他回以色列父亲的一句话似乎定义了语言对个体身份的意义:一个人拒绝自己的语言 就等于杀死了自己的一部分影片通过约夫 暗讽了以色列的“苦难史洗脑”已经成了等同宗教狂热的社会性教义民族主义和国家主义已经成为以色列人的思想桎梏和生存标签另一方面 以男主角自身形象作为映射对以色列面临的国际政治 宗教 民族关系 国土等领域的争端表达了深切的忧虑影片的表现形式是反传统的大尺度展现男性身体 而对女性身体讳莫如深也没有任何画面展示巴黎壮美瑰丽的一面而是用手摇镜头 跟拍男主角的外景视角大部分是主观的 连巴黎圣母院约夫也只是忍不住快速的抬头看了一眼长焦 晃动 视角狭窄 街道色彩灰暗这使约夫的芥末黄外套十分的抢眼 反差极大切换到客观视角时 就好象整座城市都在警惕地审视着这个外来人我们回头再来看米歇尔召见阿洪商讨袭击活动时阿洪问米歇尔是不是带约夫一起行动米歇尔说“不 他可是一块好料”这是不是预示着 约夫在确定无法得到身份认同后会转向另一个极端呢?
如果是那样约夫的结局会不会呼应三张卡片上人物的命运呢?
影片拓展了观众的想象空间 还是让观众给出一个自己认为合乎逻辑的答案吧
无一属于你。
-约押男主角的名字叫Yoav(约押)。
这个在以色列十分常见的男名不可避免地成为他出生之地的标签。
另外,Yoav本意为"耶和华是父亲 (Jehovah-fathered)",在圣经中是大卫姐姐洗鲁雅的儿子,也是大卫军队勇猛善战的元帅,在战场外却是反复无常、功于心计的小人,最终由所罗门受大卫的吩咐杀死。
当然这位约押的品性与影片主人公并无相关,硬要讲也是分占杠杆的两端。
影片在Yoav身上没有寄放任何鲜明的性格,他像一个盛装故事、语言、思维方式的粗玻璃罐子,努力想倒空自己去理解和接受周遭的一切。
我们看到的只是耿直乃至固执、决绝和莽撞,就像影片"粗粝"的镜头语言,伴随着喘息跑跳,或是充当主人公的目光,或是围绕他的美好躯体近身冲撞。
-完全Yoav渴望改换身份成为一个完全的法国人,因此他从抵达巴黎的一刻起就主动放弃了自己的语言。
而在新生活尚未开始之时,他又被迫放弃了自己个人生活的物质构成。
行李和衣物的失窃丝毫不逊于家中偷盗的丧失强度,且伤害值一定是成倍的,毕竟如果决心永远离开生长多年的地方,挑选出来随身携带的东西大概是最习惯或最珍重的,对生活有着不可小视的意义。
当然也可能是廉价自如轻便可丢的实用商品,不过珍贵也好便宜也罢,这些物品的失去终究切断了主人公与过去生活的实在联结。
剩下的只有他自己。
事实上主人公可以连自己的名字也顺口改掉,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这样做。
浴缸内洁净冻僵的躯体如重新降生一般,被抬出的镜头甚至让人想到一系列哀悼基督主题的画作。
这个过程无疑是仪式性的。
男主不仅得到实在的救助,还似乎收获了法国精英阶层的慷慨接纳和真诚倾听的友情,更重要是得到了Emile那件黄色大衣。
不管随后的交往加深是出于迷恋美好胴体的后效还是对于身份故事和心理素材的需要,Yoav与目标国家的关系无疑升温过快了。
穿上黄色大衣的Yoav与行走在巴黎街头的本地人无异,脑海中是念珠一般重复堆叠的法语词汇,而脱掉大衣的他却又退回了自己的名字所代表的身份,去面对底层外来者生活的无序、危机,以及经济和精神上的极度贫乏。
每天重复的番茄意面晚餐加薯片甜点,全部食材是来自城市最廉价超市的最廉价货品,总价不超过1.5欧。
不过“贫乏”是个很主观的词。
我们不能说走在街上却不愿看向四周城市风光的Yoav是在浪费巴黎的美丽,是感受的缺乏,因为他认为只有不受这些外在样态的干扰才能看到一个城市真正的样子。
或许他和语言更容易亲近,连续背诵的同义词也因为伴随着意愿的强烈而让人觉得充实。
整个世界是文本,词语是无法摆脱的必然。
要甩掉一种,只得一意孤行拿另一种来换。
而词语又不知不觉定义着你。
让你着迷的词、好记的词、唤醒联想的词,都是空白的,映射出的是你脑海中破碎的局部。
还记得Yoav和Emile聊天时用了一长串贬义词来形容以色列,后者只轻声说,一个国家不可能同时具备所有这些特点吧。
事实上它们可以用来形容任何国家,多生动多具体完全取决于获得这些感受的个人。
-语言课如果在影片前半程,语言对于Yoav来说是伴随理想身份的玄妙符号和讲述遥远故事的新工具,后半程开始出现的入籍语言培训课则在一间窗明几净的教室之中,把语言简化为毫无思辨的宣传口号。
这种简化在荒诞的同时又有种不可避免的真实。
众所周知,对语言的掌握程度直接决定了可表达观点的复杂程度,甚至影响到思维的方式。
多甫拉托夫曾说,我们使用外语时会丢掉百分之八十的自我,还会失去玩笑和讽刺的能力。
之前也常在聊天时说我们有若干种不同的人格,中文人格俄语人格等等,哪怕前者拥有了一切理性辩证所需的经验和潜力,当后者被唤醒时,我们就被迅速拉回幼年,是是非非大笔一挥,语气坚定像三岁的孩子。
我要,我不要,我爱,我不爱,我是,我不是;或者像影片中那样去做判断题;去描述一只公鸡为什么是法国公鸡,就好像其它国家的公鸡都不能名正言顺当一只公鸡。
-巴黎圣母院由此,所谓“真正的样子”是否存在呢?
过于复杂的感受和过于简化的定论,都不是我们想要的理解。
镜头的局促感代表主人公对周遭空间的感受方式,而讲述以色列故事时的画面反而显得相对平和,氛围也偏向暖色。
这种现实场景的局促最终结束于一种“迷思”的破碎,或者说结束于男主角向Emile要回自己故事的时刻。
无论多努力屏蔽抗拒,出身是无法摆脱的冰冷标签,但记忆却因为个体化的细节而趋近于温暖的真实,让他重新回到“我”。
这时的他终于不同于此前的仓促,郑重而缓慢地抬头看向巴黎圣母院,从容之余甚至显得肆意。
那时周遭寂静无人,灯火已息,眼前的教堂是一面沉默高墙。
于是当Yoav拒绝充当扁平标签,作为一个活生生会思考的人去参与生活,质问生活,这座城市宽厚人道的一面却忽然对他关上了大门。
有趣的是,他在情绪爆发之时也暴露出自己在标签之外真正没办法摆脱的东西——在与交响乐团的粗暴沟通得到冷漠回绝后,他愤怒地大喊:“你们看看,一个妻子就是这样和她的丈夫说话的。
”如果影片到此结束了也罢,偏偏Caroline上场之后转又回到后台,深情而怜惜地托起他的脸。
影片在结尾这一部分的叙述呈现出一种僵持状态的中立,推动陡然激化的冲突到达最后的撞门戏,把无可奈何的钝感延展到作品外广阔的跨文化空间。
抽空看了这部金熊奖影片,印象最深刻的是摄影方式的转变,当主人公独自走在异乡,或奔跑,或背单词,或买东西,镜头总是摇晃的或凌厉的,表现他的无依和孤单。
当他和救济他的法国人待在一起,或者和朋友待在一起时,镜头则往往是固定的,稳定而缓慢。
其余想法分条列出。
被凝视的他者电影中男人的裸体往往象征着权势被威胁,这部影片则两次展示了以色列移民约亚夫的裸体。
第一次是他初到法国,因行李失窃而冻晕在浴缸。
早上,被卡洛琳和艾米勒救起。
卡和艾是巴黎的上流人士,艾写作可是毫无才华与灵感,卡演奏双簧管,但是乏味放荡。
第一次凝视,就是虚伪的法国人资产阶级对移民群体的集体凝视:怜悯,玩味,甚至掺杂欲望。
第二次凝视是约亚夫的变态摄影师,让他脱光衣服,还要讲着母语自慰,以满足他的重口味。
这里的凝视是通过平板摄像头进行的,摄影即展示,平板摄影则带有大众传媒的意味,这一次的凝视更为赤裸,作为被凝视者的约亚夫除了凭借语言壁垒保护自己的价值观底线之外,别无他法。
法国象征着欧洲国家,以色列则是难民问题突出的中东地区,法国人对约亚夫的凝视实际上象征着西方社会对东方的集体凝视,这也是一种文明对另一种文明的审视。
可惜法国人的目光并不纯洁,他们居于和平的高阁之上,对约亚夫等人的生活经历毫无理解,只是当作写作的故事和素材来看待,对约亚夫的肉体则只当做强壮的公鸡(家禽)来消耗。
艾米勒对约亚夫的救济,卡洛琳对约亚夫的委身,都不是出于西方向来自以为秉持的人道主义普世价值,而只是满足自己的欲望,填补自己的空虚。
想象中的东方充满神秘的故事和美好的面容,除此之外,他们限于视野的狭隘,并没有在凝视中获得更多的东西。
语言与身份认同约亚夫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那一类以色列人,他能欣赏交响乐,能讲希腊神话故事,会用子弹打节奏,可是由于他憎恨自己的国家,而对自己的母语缺少认同。
他来到法国,居陋巷,食无求饱,一直用记同义词的方法背法语单词,他立志成为一个真正的法国人而拒绝讲母语。
但是他的口音可以轻易被保安识破,他的故事也完全被拿走,最后又被丢掉。
当他面对一个挑战他底线的摄影师时,他只有母语这一件武器可以抵御。
一个人选择哪一种语言,是和他的身份认同息息相关的。
约亚夫试图以学习法语的方式融入法国,但是这个人人有言论自由的法国,却排斥作为一个以色列人的他,这不就是虚伪的自由吗?
约亚夫并没有建立起新的身份认同,即使他选择了法语,选择在每一个是非问上回答正确,也永远无法真正融入法国社会。
在影片的后半段也可以看出,约亚夫的努力已经从一种积极行为变成了歇斯底里,借助语言无法建立的融通,最终只能通过蛮力碰撞。
一些隐喻卡洛琳隐喻虚伪放荡的法国(以女人隐喻国家几乎是传统了),艾米勒隐喻空虚的资产阶级,约亚夫则是摩西的隐喻。
他打开雨中的大门,大喊着“没有边界”放人进来,可惜他不像摩西一样将红海分成两半,而是被拥挤的人群撞得站不稳,又被保安带走。
影片最后,他大喊着自己是来拯救这个越来越糟的国家,同样是一种救世主情结,所以他是一个“圣经男孩(希伯来文是圣经最初的写作语言)”。
来自宗教国家的摩西到了法国以后,只能被一系列看似自由的是非问困住。
这里就是法国或者欧洲整个价值观的悖论:如果人人言论自由,那这个问题怎能有对与错之分呢?
限制“正确而唯一的答案”本就是一种不自由。
约亚夫看到了这一点,他逐渐认识到自己即使能建立起强烈的身份认同,这个西方社会也不会认同他,所以他逐渐失望,最后却仍渴望能冲破那道看不见的“边界”。
同义词,看完了。
超牛逼,先看开头,一个中景的运动镜头,不给完整的身子,画幅如同夹着主角,十分逼仄。
然后主角进入到一个偌大的华丽如宫殿般的房间,进去洗浴,一种很入侵,很强势的状态,脱衣服时故意镜头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被墙挡住看不到脱衣服的过程,接着穿过墙,看到男主裸身背对镜头,第一反应镜头这么动是为了不露点,可男主调水龙头时,下面若隐若现,接下来走进浴缸,侧身,让观众一览无遗。
洗澡时,男主搓洗着自己的下体,接着给了一个男主很享受的表情的特写,观众正以为男主在自慰,他突然停下来不洗了,接着跑出去找衣服,衣服却消失了,他一下子变为一个非常脆弱的弱势状态,与其进门时完全不一样,他疯狂敲打着各个门,说自己好冷,行李没了,无人应答,他跑回浴缸,拍打着身体来取暖。
短短十分钟,人物,剧情,一直充满悬念,数次反转,相当精彩过瘾,且从进入房间到回到浴缸,一个长镜头完成。
本片有股包豪斯美学的意思。
车厢唱歌如同方形里野人上桌。
后面的议题太多了,有点过于复杂了。
自我,性,种族创伤,艺术,凝视……这片应该搁戛纳放,效果绝对爆炸,怎么搁柏林拿了金熊…不过柏林观众看这片也是挺有效果的,戛纳可能一半笑声一半司马脸,柏林那就随意大笑了。
其实就东亚文化圈而言,对我们来说更熟悉的词,是“脱北者”,逃离本国去入其他国籍的人。再或者说是“异乡人”/“独在异乡为异客”。之所以为“客”,肯定是与“主”相对应的。从以色列来到巴黎的梅西耶就是“客”,而埃米尔与卡罗琳,以及其他埃米尔遇到的当地人,就是“主“。而在此不管是主观视角还是旁观视角中,埃米尔都是薄弱的,开头洗澡戏中,他被偷去了行李,本质上是剥夺他与家乡的一种联系,而后来的寻求帮助,找工作,学语言的事情,则可能发生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热门移民国家尤甚),它可能曾经是一个在首尔的朝鲜人,或者是在纽约的中国人。换言之,它的框架,对很多观众是适用的。
奇妙的观影体验,低头与抬头,狂乱的手持。感觉背景如果换到美国会更有意思
一开头全裸,还很大,很香艳。又见木馒头,看来森海在欧洲很流行。男主是以色列难民,逃到法国,无处落脚,洗澡打飞机的时候被偷了睡袋和行李,变得身无分文。好在一对年轻男女善良给了他财物。他想留在法国,于是经常自言自语在练习说法语,男主迷之行为和言语,疯癫的感觉。
当他们想救济你时,哪怕你失去意识躺倒在地,他们也会努力把你抬到温暖被窝。当他们对你失去兴趣时,哪怕你摇尾乞怜,那一扇普通的门,也不会向你打开。
内容还是太碎了。以色列畸零人远赴巴黎寻找文学梦,与文艺青年情侣、犹太激进派等人接洽,磕磕绊绊的被人利用、观点相左,标题里的“同义词”实际满是歧义——但本片的这个主题并不鲜明,问题主要还是出在时常自言自语的男主身上,他的一系列行为简直没有逻辑,譬如巴黎男让他全裸自抠,他就照做了,这个行为和上下文完全没啥关联啊?而且男主看着虽然有点不正常,但肯定不是个弱智,他为什么这么干?要说这个行为是男主受在以色列经历的结果,但全片那些男主在以色列参军之类故事,无论从内容还是画面的尺度上,都不足以成为男主精神状态异化的理由。编导拉皮德的左翼立场在这部明显变形,那个主动挑衅路人的激进派,行为也缺乏事件的支撑,看着不像受欺压的少数而像个野蛮的闯入者(没人喜欢这种移民)。男的露屌但全片没有女的露,拉皮德是gay?
以为是GAY片结果看了2个小时男主都没和男二啪啪,反而把男二女友啪了两次?
编导尽情消费了男主角的裸体,迎合观众窥视欲,片子却没有情色意味,或者说是先挑逗观众,随即顾左右而言他。一尊忧伤而行走的大卫雕像(由他的翘臀联想到)?也不是。一件鹅黄大衣从头穿到尾,笨拙的以色列前士兵(法语倒好得难以置信)自愿流落在巴黎,一头困兽。故事语焉不详,人物心理动机缺乏交代,结果是只见编导的愤怒。这种冷冷的、抽离的获奖片近年似乎很多。因为启蒙精神、人文主义在我们时代凸显的理想与现实落差,才有这么多愤懑在艺术上的体现?在符号化的一幕幕之中,我看不到原创精神,反而深深怀疑编导怀着投机之心。
没看懂,烂尾了,这破事也值得拍成电影?为男主奋不顾身的裸体加两颗星!
语言以及对语言的背弃是极好的切入点,不过为什么这个片子里的人都像疯子一样?
高高在上的猎奇 不禁让人思考同义词的对立面
被“同性”标签欺骗了!烂到令人发指!男主鸡霸并不大啊!绝望!不知所云!浪费时间!
系统的补一句:完全无法有代入感的沉浸。电影在主客观视角自由切换,在身体语言诸多符号之间自由切换;在世俗领域,导演是无法融入法国主流社会的异乡人,在精神领域,又是手握话语权虚荣无力的知识分子。复杂的身份和现实技巧共同编织的精巧小品,接受放弃共情的间离感,但在趣味和聪明之外的启发感无法满足。
今年的电影年卡质量可真是一言难尽啊…
剧本和影像密实的构思和魅力都在一种离心力作用下松弛得近乎有些随意,某种程度执行失败。只是在柏林主竞赛糟糕选片下,依然显露着创作意图和手段上压倒性高段位。
导演不能找个颜值高的嘛,男主真的是太丑太丑了,长那么丑跑出来当什么演员,融不进去就是融不进去,不如趁早回家种地
2018-03-11于Centre Pompidou Cinéma 1的提前点映。男主男配制片都在现场发言,男主确实蛮好看的!政治正确无所谓,但是一个生硬不连贯且漏洞百出的故事有关系。主演还是太年轻,表现很多时候为了戏剧效果而夸张,但并不细腻好看。(但是鸟真的很好看,开头露鸟出场,满场群众纷纷发来感叹声!)男主男配制片都在现场发言,男主确实蛮好看的!看了一半就想离场,硬生生逼自己看完。
看这部电影有两个预判失误第一,我又一次不长记性的相信了金熊的质量金熊的本性就是间歇性勃起持续性疲软第二,我又一次不长记性的相信了别人口中的“大尺度”鸡巴是挺大的,就是这满打满算才三场的全裸戏还不带性爱戏,说大尺度的不如去补130部GV当然有一个预判是正确的观影前我深刻怀疑以色列和法国两个发达国家间的文明冲突这一设定会不会没什么说服力看完之后我得出结论,确实没有以色列大屌帅哥在法的一切悲惨遭遇,全部因为他自己是憨批本批,和以色列没有半毛钱关系
3.5。“你们尽情玩乐吧,我知道赫克托尔已经死了。”男主拉夫的选角堪称完美,让人怜爱又畏惧,一张肉欲而天真的脸上同时有着兽性和脆弱。影片三分之一的片段因为人物动机的模糊或缺失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三分之一的片段带来强烈的不适和不安感,但剩下的三分之一我非常非常喜欢,摇晃的街头镜头,拉夫两次面对圣母院(“不要抬头”),塞纳河边对巴黎的见解,饱受赞誉的夜店戏,每一场关于以色列的讲述,和最后在后台与真实法国的对峙和迷失。《同义词》很难作为一个整体去理解或评判,但观影中的被冒犯感非常可贵,需要珍惜。
如果是抱着观看同志电影的心态来看本片,那观感一定很矛盾,因为你可能不仅看不懂这部电影(不是故事),你甚至可能看不懂这部电影的短评。晃动的镜头、跳跃的剪辑、凌乱的情节、大胆的裸露、晦涩的象征,这部电影充斥着获奖的电影技法,也充满了艺术片高欣赏水平的展现。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看完除了记住了男主和看懂了最后的撞门,真的只能莫名其妙。但男主是真的美,颜值诱人,身材诱人,臀部诱人,穿衣诱人,尺寸超级诱人!不是讽刺,我是真的羡慕那些在短评里能说出个一二三的友邻们!
男主躺下,我就想坐上去;男主站起来,我就想蹲下去;男主远景,我就想扑上去;男主特写,我就想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