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种花粉,吸了就能感到快乐,和所有吸过的人一样失去自我,没有灵魂像不会有什么改变地死了一样,同时照顾那花成为你的使命,你甚至愿意为那花去杀人(谋杀贝拉);不吸的话,继续在人间疾苦中挣扎求幸福,但你和任何别人都不同,你有自己的个性和使命。
你会吸吗?
花粉的设定,和毒品一样都通过吸食使人快乐,同时让上瘾的人为了它甚至可以付出生命。
红色,如少女的红裙般妖艳性感,同时也代表着血腥暴力。
而当身边所有人都吸了,你不吸反而被看成是异类,遭排斥乃至围攻,甚至采用暴力手段,你会妥协吗?
你会为了捍卫自己的灵魂而坚决抵抗被同流吗?
很多时候我们妥协了,我们合群了,从中暂时地抛开眼前苟且,获得了暂时的开心。
爆米花片就是现实中的其中一种小小乔。
影片中贝拉和爱丽丝拒绝妥协,结果被逼死、被同化。
这结局很让人不开心,也更让人反思。
想想自己还有哪点没有被同化,还能有自我的自由。
配乐很特别,暗示剧情转折,惊悚和诡异的氛围被渲染得如百万朵花同时抖落花粉般浓烈。
画面色彩也很讲究,爱丽丝的服装都是潜粉系套装,配上金黄蘑菇头和各式大颗圆形耳钉,抢眼主角风。
好几个镜头背景很干净,比如小小乔的“全身”远景,爱丽丝的几个特写。
香水boy 本卫肖的出演令人惊喜,给影片狠长一度期待值,表现中规中矩。
这次不是为了香气,而是为了花不顾一切不择手段 ,难道冥冥中注定为他物而活。
这才是一部惊悚片应有的样子。
说得就是某医生,放下闪灵重新来过或许还有机会让我重新爱上你。
回望这一年,女性导演的电影在世界范围内显然比以往更受推崇。
从玛缇·迪欧普荣获戛纳评委会大奖的《大西洋》,到王子逸笑傲北美颁奖季的《别告诉她》;从瑟琳·席安玛引领LGBT新一波热潮的《燃烧女子的肖像》,再到梅尔·图琪挑战世俗伦理的《红心女王》,每一部都堪称年度口碑之作。
玛缇·迪欧普《大西洋》
王子逸《别告诉她》
瑟琳·席安玛《燃烧女子的肖像》
梅尔·图琪《红心女王》但在这一众女性导演的作品中,杰茜卡·豪丝娜的《小小乔》显得尤为特别。
这部以女性视角为主导的电影,却套上了一层软科幻的外衣,赋予观众们一种奇妙诡谲的观感。
导演杰茜卡·豪丝娜的电影向来大胆前卫,她从来不畏惧用剑走偏锋的手法,来展现自己的创作构想。
她曾四次入围戛纳电影节的一种关注单元,2014年的《疯狂的爱》还被选为一种关注单元的开幕影片。
《疯狂的爱》而在今年的戛纳电影节上,《小小乔》的女主角艾米丽·比查姆更是凭借本片拿到了戛纳最佳女主角。
虽然评论界对于这部电影的评价褒贬不一,甚至豆瓣上的评分至今只有6.4分。
但在我看来,这个故事其实有着非常丰富的诠释空间,而艾米丽·比查姆对爱丽丝这个角色的拿捏也是非常精准的。
艾米丽·比查姆本片的剧本由导演杰茜卡·豪丝娜和编剧格拉丁·巴贾德联合操刀,文本的多重解读性也让整部影片不仅具备了虚实并进的文学特质,同时也拥有着值得探索的社会意义。
英国型男本·卫肖的表演同样细腻动人,成功诠释了一位温柔却又略带神经质的植物学家。
他和艾米丽的对手戏将整部影片推向了令人窒息的心理高潮。
准确地说,《小小乔》是一部与现实接轨的惊悚科幻片。
从这个层面而言,它其实与希腊鬼才导演欧格斯·兰斯莫斯(《狗牙》《龙虾》)的电影很像,都是将现实嵌入惊悚空间,以符号构建当世寓言,展现了现代人所面临的症候。
影片讲述的是,植物学家爱丽丝和自己的团队正在培育全新的花卉品种;其中,爱丽丝培育的“小小乔”迷幻妖艳、芳香扑鼻,它所释放的花粉还能入侵人们的大脑神经,赋予某种快乐的感官体验。
这种与众不同的小魔花,成功得到了世界的肯定,却也随之沦为危险的生物。
影片《小小乔》最大的魅力便在于它的模糊性,其隐喻上的留白赋予了这部电影耐人寻味的特质。
花粉究竟是不是令人神经错乱的原罪,电影并没有给出任何准确的答案。
但影片中人们所呈现出的种种异常行为,最终都指向了那一株株含苞待放的“小小乔”。
影片中表现出的人物变化,是一种难以察觉、但又能隐约感受到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观众得以体验到压迫、不安、绝望和恐惧。
“小小乔”释放花粉,从而改变人类感知外界、表达自我的方式,这是电影的外在主题,不难理解。
但随着故事情节的逐步推进,我们再次难免陷入到痛苦的自我怀疑中:“小小乔”究竟有没有操纵主角们的意识呢?
贝洛的狗是第一个被“小小乔”感染的对象,主人贝洛敏感地捕捉到了那种转变,但却遭到同事们的暗讽。
在此之后,贝洛毫不犹豫地杀死了爱狗,因为对她来说,此爱狗已经不是彼爱狗了。
真正令人困惑和恐惧的地方在于,贝洛口中的这种变化不是天翻地覆的,而是润物细无声的,是某种抽象化的变动轨迹。
比如当爱丽丝的儿子乔吸入花粉后,看似性情大变,与母亲变得疏离。
但在乔自己看来,这种变化只是“成长”而已,是自然而然的生理变化。
可见,“小小乔”所赋予人类的“神经变革”,完全是以一种当事人“无意识”的方式进行的。
当事人在自身发生变化后,会平静地接受,并继续一如往常地生活下去,只不过比以往变得更加乐天,更容易快乐。
影片前半段,观众们很容易根据镜头所提供的这些信息,预设所有人的变化都是“无意识”的。
但导演借乔之口,置入了一段很关键的台词:“你注意不到自己的变化,可以假装一切都和原来一样。
”
导演或许是在传达这样的一种概念:所有被“小小乔”攻占大脑的个体,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个体,他们丧失了原始属性,而趋于“快乐”性格。
那么这种快乐是伪装出来的吗?
为了照顾“小小乔”,乔把蚂蚁全部杀死;为了多陪伴父亲,乔选择搬到野外与父亲同住。
这些看起来过于理性、甚至略带残忍的行为,难道真的不是有意识的“伪装”吗?
影片中的这段话看似玩笑,却明明说出了某种真相。
“我们想让他也吸入花粉,这样一来他也就会像我们一样。
我们所有吸入花粉的人,我们现在是一体了。
我们愿意奉献一切去照顾小小乔,这是我们的使命。
你现在觉得难过,是因为你没加入我们。
如果你也吸入花粉的话,就会明白了,不会疼痛,甚至感觉不出区别。
”
他们假装自己与往常一样,反驳其他人“你变了”的观点。
于是这个世界毫无感情地运转着,每个人为了“合群”,为了随波逐流,变得麻木、冷漠、虚伪;而诸如爱丽丝、贝洛这样过于清醒、真实的个体,迎接他们的是被斥为异己的下场。
导演杰茜卡·豪丝娜借用“小小乔”,想揭露却是故事背后那光怪陆离、畸形扭曲的现代社会法则:在这功利化的信息时代,人们的情感越来越趋于疏远,个体意识被不断剥离,我们唯有在失语的处境下逐渐学会伪装自己。
在一个能够借助科技培育前卫植物的时代,对人类而言,整个社会却往后倒退了一大步。
在这宏观的社会背景下,导演同时想探讨的还有微妙的家庭关系。
准确来说,这种关系可以具象为“母性”。
爱丽丝和乔之间若隐若现的母子拉锯战,在强烈的空间感和色彩的转换下,同样被很精妙地勾勒出来。
被爱丽丝偷偷带回家中“小小乔”,不但目睹了这场母子拉锯战,它还决定了这场战役的命运。
“小小乔”自一开始就被人为地剥夺了繁殖能力,但它却在无形之中给乔强加了“母性”,并让培育者爱丽丝丧失了本应拥有的“母性”。
这层层嵌套的叙事,充满了导演怪诞的嘲讽。
乔最后搬去和父亲共同生活,表面上爱丽丝失去了长久照顾乔的权利,但另一方面她也从这种被施加了繁琐道德观的义务中摆脱了出来。
在传统观念中,女性往往承担了大于男性的抚养义务。
这样的剧情设计,或许可以看做导演的“反叛”。
在导演看来,爱丽丝并不需要为此感到愧疚,她完全有权力去追求自己的工作,追求自己的爱情。
于是,电影的叙事在此拥有了纵向推进的力量,它在肯定女性自身价值的同时,也为其挣脱困境提供了宽容的态度。
影片中,“小小乔”发出的那一声超现实的“晚安,妈妈”,让我不禁脊背发凉。
这种极端而沉重的爱,在尖锐鬼畜的日式配乐和幽暗阴柔的色调下,引人深省。
若将“小小乔”反常规的生命性做一个大胆的假设,或许可以说,那些所谓的“变化”只是个体的错觉。
影片中的魔花带着触目的红色,如同每个人的潜意识,隐藏了太多的不安全感和道德焦虑。
在这出惊悚的现代寓言中,断断续续的短促配乐如同冰冷的手术刀,重复切割着观众的听觉神经。
而现代人的精神伤口是那样难以痊愈,每个人的心理防线看似坚如磐石,实则很容易就会濒临崩溃。
如此走极端的配乐,或许也表明了导演的立场:“伪装”行为向来都是大环境下的产物,要用个体的力量去改变现代社会的惯性,本来就是一件以卵击石、吃力不讨好的事。
作者| Ella;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
讲的是一个人变僵尸,大众异化的故事。
最初主角有着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困惑,其后一个个人被同化其中。
故事能看到过去一些类型影片的影子,所中段看得有点累。
镜头设计上四平八稳,能看到女导演的冷静克制,有维斯安德森对称的美感。
美术上,大量运用高饱和颜色,诡异的氛围也用霓虹灯营造。
不同角色也穿着符合其性格特征的衣服,颜色上和花纹上。
例如小男孩一开场是休闲服,在第一次会见女友时是带着稚气的休闲装,后来转变为学校的正装。
女主角Alice穿着的一直是纯色无花纹的大衣,就像其平实、稳定的性格,而耳环时而变化也传递出其内心的挣扎与变迁。
关于东方主义的一点思考首先让乔改变的女性角色是个标准亚裔而且长得比较像日本人或者说东亚人。
形象上也是刻板印象着那种会去和白人在一起的亚洲女孩形象,说话腔调做作,画着浓长的睫毛。
在音乐上,渲染诡异氛围时也能听出亚洲的感觉。
日本作曲家伊藤贞司的音乐做配乐,包括太鼓、尺八等具有东方风格的乐器,另有难以言明的动物叫声,日式恐怖片的氛围分分钟出来。
音乐也是影片的另一种注脚。
道具上的一些亚洲元素,比如说开始时Alice买外卖的是寿司了,最后感染花粉改变口味后买的是越南菜,影片里也放了招财猫这样的小道具。
这样将东方元素作为反派的底层逻辑是西方对东方一种恐惧,担心日益壮大的东方势力会侵入到西方。
在瞩目的东方元素之外,一些少数族裔的偶尔穿插也传递着传统盎格鲁萨克逊人在全球化当下的重新自我审视。
心理咨询师的门卫是穿着白衣服的黑人,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也或多或少安插着东南亚人几位少数族裔。
(导演很多不同寻常的想法,对我而言非常具有启发性。
原载于《电影》杂志与“电影杂志 MOVIE”公众号。
女主角采访→《专访艾米丽·比查姆:艺术的作用,就是让你质疑》。
) 杰茜卡·豪丝娜第一次到中国,去了澳门,第二次则来到上海。
到了酒店还没歇够,她就带着同样清瘦的儿子前来接受采访。
初来乍到,她总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似的说自己知之甚少,关于上影节的模式,关于中国电影的制作,关于中国观众对《小小乔》(2018)的反应,以及,关于儿子玩的那个无法在奥地利外登陆的足球游戏。
谦逊得有些害羞,连笑意都会朦胧起来。
从电影到见闻,聊到自己独特的想法,也总是略有腼腆地笑笑。
可她的电影,是如此先锋、大胆。
表现手法,呈现结果都是如此之外,还有对评价两极分化的坦然甚至期许。
她质疑希望、信仰与爱,更质疑真相。
这样的电影人,不知不觉就把自己泡出了哲学家的深度。
听她侃侃而谈,真知灼见俯拾皆是,原来竟有那么多事情,我们从未想过另外一面。
她把电影奉在圣殿中,却点燃了圣殿不容置疑的存在。
而她,杰茜卡·豪丝娜,成了影坛上又一位可敬的战神。
每个人都成了问号本·卫肖之所以欣然接下《小小乔》中的角色,就是因为“对杰茜卡之前所有的电影极感兴趣”。
从维也纳电影学院毕业后,杰茜卡以处女作《任性天使》(2001)登上影坛。
等到《卢尔德》(2009)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拿到竞赛单元费比西奖,她实现了职业生涯的突破。
以德国文豪克莱斯特入题的《疯狂的爱》(2014),成为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的开幕片。
而首部英语作品《小小乔》首次入围戛纳主竞赛单元,就为艾米丽·比查姆赢得了影后称誉。
作品不多,但总能让人看到跟其他电影不一样的内容以及精神内核。
走到这一步,跟她所处的环境不无关系。
杰茜卡生在奥地利的一个艺术世家,父母和大姐都在绘画界闯出了名堂,尤其是父亲鲁道夫,可谓维也纳幻想现实主义画派的大将,二姐谭雅在服装设计领域颇有建树,而她本人则在电影领域崭露头角。
这次《小小乔》能够吸引好演员,还能够打动戛纳评委,正因它不只在讲述一个科技与人心的故事,而它搅动的,更不只是这一片小小的精神天地。
女主角爱丽丝(艾米丽·比查姆饰)是个科学家,在新品种植物开发公司里带队培育了新植株“小小乔”。
它非但不是速成的,还要人们怀着爱意去抚摸、倾谈,才能成长。
相应地,它会释放气味,激发人们心底的快乐。
但是,小小乔渐渐有了控制人们情感与思想的能力,甚至“意愿”。
有人说这像《黑镜》,用冷冰冰的科技来推演一个潜在的未来。
杰茜卡表示,“我喜欢《黑镜》,但我觉得《小小乔》是不一样的,我不是在想象一个未来。
没人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不是对未来作一个明确的预判。
”事实上,创作《小小乔》的基本思路,就是“设定一个女性版本的弗兰肯斯坦”。
科学家爱丽丝培育出小小乔,从某个角度看,确实是把生命赋予了一个未知的怪物。
有了这样一个故事前提,才能进一步探讨电影的核心,即爱丽丝如何在对儿子的爱和对工作的爱之间左右为难。
而在这个斟酌的过程当中,爱丽丝惊骇地察觉周遭的人在一步步变质、异化,自己再也无法确定应当如何去看待他们。
“他们变成了一个个问号。
”这种疑虑状态的投射,来自于杰茜卡在现实生活里或触动或困扰的经历。
她接连举例说,有些人变了,你会想,“哦,那可不是我十年前认识的人”。
又或者,你的孩子变了,因为他们长大了。
当你发现自己所爱的某人,其实并不完全就如想象那般,你会觉得惊讶不已。
两个人去结婚,两年后,他们就变得相互厌憎,怎么会这样呢?
我们以为很亲密的人,有朝一日,大家的距离会变得非常遥远,这又是为什么呢?
爱丽丝的同事贝拉(凯瑞·福克斯饰)到后来,越来越“不在状态”、“不是自己”了,但这时候,“是自己”还有什么意义呢?
当你疯了的时候,你还是不是你自己,或者说,当你吃药了,你会不会没那么“是你自己”?
这恐怕就要跳到另外一个话题“疯狂”,而这也是很让杰茜卡感兴趣的。
《小小乔》令人惊恐而又兴奋的一个地方,是始终想要牢牢控制一切的爱丽丝,发现自己渐渐深陷于内心的流沙,曾经以为稳固的关系、观念甚至自我,都在随之下沉,但与此同时,她又像是一个接连押错筹码的赌徒,再憧憬鸿运都好,也会有一瞬间动念——不如,就让一切尽毁吧,落得个人神共灭,也好过这灰头土脸。
有人觉得,到头来什么都变了,爱丽丝妥协,放任,看来什么都不会好了。
杰茜卡谈结局这种放松的状态,“也许她是迷失了,也许她是高兴的”。
这就看你要把寻常逻辑,摆在精神状态的什么位置。
在挑选演员来诠释这种不一般的状态时,杰茜卡相中了艾米丽。
不久前,艾米丽在《达芙妮》(2017)里演了一个顽固、好斗的疯女人。
“这是一个非常摩登的疯女人版本,因为这些古怪的地方,都挺让人喜欢的,而且是很正常的。
艾米丽有不可思议的天赋,而我的电影正好需要一个看重工作多于儿子的女人,我不希望观众去指责她,说她是个不好的妈妈。
”正式拍摄时,杰茜卡就会经常跟艾米丽探讨,什么时候爱丽丝会发现别人变了,而通过什么方式,她会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
杰茜卡盛赞艾米丽的表现,“她是在一个很不稳定的基础上表演,因为这不是一部心理学的电影,不会有大场面来展现她的感受,她在电影里只能跟那种不安感合作,而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这是角色所承受的压力,我觉得她完成得很好。
每一场戏,你仿佛都能听到一些内心独白。
‘他现在是在撒谎吗?
还是说,他正在说出真相?
谁是对的?
什么是错的?
’”而这种情状下,观众不知不觉地就会以一种特殊方式潜入角色身上,甚至是代入到看似遥远的电影世界里。
单一性的真相并不存在能潜入《小小乔》世界的人会更明白,对于心理状态的质疑不过是一角冰山,对真相的质疑才是海面之下叫人惊诧的二级内涵。
爱丽丝、克里斯(本·卫肖饰)和贝拉,全部都是科学家。
可即便是科学家,也无法厘清当下发生的事态。
杰茜卡分析,“他们发明东西,发现事情,能够拯救人类,却也有可能毁掉人类。
”而仔细一想,能让科学家也失去自我意识,其实是一件更有讽刺意味的事情。
在创作剧本的阶段,杰茜卡跟曾经合作过《卢尔德》《疯狂的爱》的编剧拍档贾拉尔丁·巴哈德有过许多考量。
二人最终构建了一个复杂的剧本,力图保证每场戏都有一些模糊的特征。
比如,贝拉最后倒下了,那么,是克里斯他们把她推下去的,还是她自己跳下去自杀的?
究竟是小小乔改变了人们的思想和脾性,还是说这一切,不过是爱丽丝自己的臆想,只为了能让自己顺利工作,不用带小孩?
这些不确定的场景,就是杰茜卡觉得有意思的所在。
“当你在质疑别人的时候,你也在质疑自己。
”对这种视角问题,杰茜卡打了一个生动的比方,“就像我们这会儿坐在同一个房间里,我看着这个方向,而你看着那个方向。
这就很像电影的摄影。
”她很喜欢摆弄摄影机,譬如让镜头凑近某人,然后又把镜头移开。
“镜头的位置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想要做的是,让观众感受到不安。
”也就是说,她想让观众在看电影的时候,脑子里不断出现各种泡泡,“我这样判断,是对的吗?
”或者说,当有事情发生,角色离开了电影画面,然后又回来,那作为观众,就会有一种感受,“嗯,怎么回事?
有什么东西是我漏看的吗?
”杰茜卡笑说,“我不会把整幅拼图都摊给你看,总有几块是找不到的,而我手上并没有拿着。
”这就是为什么说,她的电影两极分化,很挑观众。
其实她也明白,绝大多数观众都希望能在电影里找到线索,并得到明确的答案。
但她觉得,既然自己都还处在寻找答案的阶段,又如何能给观众提供呢?
“作为一个电影人,很难在拍电影时稍微留出一个缺口,让那种怀疑精神保持活力。
”这种曲折隐晦的做法,当年杰茜卡在《鬼饭店》(2004)里就已经做过尝试。
到了《小小乔》,她用了一个新的手段,那就是提供至少2个答案。
真相不再具有单一性,并开始背离我们习以为常的概念。
在《小小乔》的试映环节,特定的一批观众会做好“被质问”的准备,所以能够欣然接受电影的特色。
但是到了戛纳首映,面对大批不同背景的观众,情状就不同了。
杰茜卡说,“当我看到观众在我觉得该发笑的地方笑起来,我会很开心。
但我也会跟评委会成员说,《小小乔》是多面性的,会有很多不同的主题,你得让观众选择是关于这个,还是关于那个的。
”电影的主线是爱丽丝在儿子与工作之间的权衡,但很显然,许多不管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的观点、指涉、意蕴,都随着故事发展渐次出现,并被真相与假象之争给联系到一起。
“要是真的存在真相,那会是什么?
一切事情是否会有一个绝对的答案?
我在提供答案这方面,确实是很犹豫不决的。
”人类就是一些观念的集合体杰茜卡在自己的电影世界里探究真相,这真相连皮带肉的,什么粉饰都不加。
越敢直面,越显勇气。
她深入许多常见的议题,在别人的陈腔滥调里,别有一种赤诚。
“我有时候会觉得压力很大,当我在广播里听到一些所谓‘会让你感觉很好’的音乐时,我会想尖叫,我没法听。
包括一些‘很浪漫的、美妙的’电影,我没法看。
因为这是不真实的,它们遮盖了事情的本来面貌。
”而爱丽丝在工作与家庭之间的取舍,其实多少投射了一点杰茜卡目前的状况。
她谈到当爸爸和当妈妈之间存在的不公平,“我必须得说,很多母亲就是很难放手。
而且我经常想,为什么她们不能说,‘请照顾我的孩子,我要去工作了。
’那种愧疚的不好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她笑着看了看跟来采访现场的儿子,小孩正在打游戏,还处在习惯跟着妈妈的阶段。
“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但没那么多。
我试图保持平衡,也希望能给孩子找到一个好的保姆,所以这并不难过,哈哈。
”所以在她看来,电影结局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那种绝望。
杰茜卡自己就挺喜欢爱丽丝和心理医生(琳赛·邓肯饰)谈话的那个场景。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解脱。
电影里很模棱两可——她现在是变了还是怎样?
但这也是个真相。
那为什么不放手,把孩子给爸爸?
反正爸爸正好想要孩子,而她至少能专心工作……这应该是个开心的结局。
她为什么不能过这样的生活呢?
”正是让爱丽丝有了一段纠结、骇然的复杂经历,她才会有一个新的角度去看待问题,而观众同样如此。
很多困扰我们的事情,其实正因为有一层困扰我们的所谓道德在,只是,道德由谁定义?
道德为什么没有随社会变化而变化?
而我们是否太习惯于被不完美的道德所束缚甚至折磨?
在最初打算拍摄一部关于人们改变的电影时,杰茜卡总是想,“结尾就是要拥抱人的天性。
”《小小乔》的结局是坏的,因为所有人都改变了?
还是说结局是好的,因为所有人都被治愈了?
又或者,哪怕在结尾出现一个充满丧尸的世界,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这其实正是我想要的感觉。
所有东西都会改变,但是,没关系的,生活并不会介意如此。
”仔细一想,杰茜卡近乎荒谬的“残忍”,其实已经上升到了某种哲学高度。
“人类说白了,就是一些观念的集合体。
其中,最强烈的观念就是爱。
每个人都渴望爱,但爱并不存在,它只是一个非常强烈的观念,而它使得我们能够沟通、生存,尽管我们当中有些人知道,它并不存在。
这就跟我们其他观念是一样的,比如信仰、希望、科学。
在当下,我们并没有那么相信上帝,而我们很多人都会离婚,所以信仰和爱也没有那么强大了,但是每个人都爱科学,我们总希望科学家会给我们终极答案。
《小小乔》则说,科学家也并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就像是牧师,他们假装给我们最后的答案,但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任性天使》里的女主角丽塔(芭芭拉·欧斯卡饰)就是个始终得不到爱的中学生,哪怕“爱”被有形无形地强调多次,而最终,对于爱的索求,让她走向了某种无爱的毁灭。
《卢尔德》在一群病患信徒的朝圣之旅中展开神迹是否存在的谈论,到头来,似是而非的一个“神迹”让众人在信与妒之间摇摆,也不知道这宣示了上帝的慈爱抑或是残忍。
《疯狂的爱》在爱与死的关系上大做文章,在平静的语调里,透过起起落落的戏剧冲突,掠过一丝丝嘲讽。
而在《小小乔》里,还有个看起来有趣,但却有很深意味的设定,那就是培育小小乔的时候,需要付出时间,更需要付出爱,甚至要跟它说话,而它会让人感受到快乐。
可以说,快乐也是一种可以等价交换的东西。
杰茜卡补充说,愉快也是一个强烈的观念。
她在报纸上读到一篇关于奥地利学校体系的文章,说的是学校正在摧毁学生的快乐。
“我就会想,这是指哪种类型的快乐呢?
我觉得这很值得质疑。
一个人做他或她想做的,就会开心是吗?
我觉得,在所生存的社会体系里,能够担当一个受尊重的角色,这才是快乐的本源。
”她笑着加了一句,“人不一定生来就是为了追寻快乐的。
”
电影欲言又止,用小小乔做了一个巨大的隐喻。
花是很多微妙的恐惧情绪的隐喻。
同事们的漠然是“正常”,哭泣与诉说是异常。
男士们的暴力(或误伤)归因于“感染”。
特别是女主暧昧对象突然的暴力,也假借着“感染”的壳。
而在现实中荒诞的行径(暴力)却不需要如此荒诞的理由。
这是女性才会拍出的细节。
感染真的发生过吗?
在女主离开咨询师后瞬间消失的笑容表明了,感染不曾发生,快乐的笑容并不来自于花,而是一种接纳、妥协、人自醉。
她自然的吻了那位男士,仿佛一切不曾发生,并承认自己过去“太情绪化”,她只是戴上面具,掩去本真的痛苦而已。
敏感,缺爱,却冷漠,人可以如此“不正常”吗?
贝拉的悲剧,女主的妥协,像是隐去的没有脱口的尖叫,一切掩藏在一块铺天盖地的名之为“正常”的布料之下。
你不必道歉的,你不必正常的,你不需要隐喻,因为这就是现实本身。
我们如何给予爱?
真爱存在吗?
它又在哪里?
爱了还是不爱?
人如此敏感如此纠结,电影把它展现出来,包裹着惊悚片的外衣。
笑容消失后,影片“惊悚”的谎言被彻底揭示——人们所无法接受的事,人们称之为“变化”——它发生着,存在着,是正常的,而这正常才是惊悚所在。
想来想去,不就是因为英国对疫情采用自然免疫的政策,英国老百姓生不如死,然后抱怨政府,觉得不如中国的抗议政策。
然后这垃圾电影用红色花粉、“日式”配乐隐喻中国?
拍就拍了,导演还说这是送给中国观众的礼物,希望中国观众喜欢!
真尼玛有点过分了哈。
整个电影拖沓冗长,4倍速看起来都犯困
我不得不感慨导演的思考总是先于时代太多。
纽约场放映结束,身边四五十岁的男观众身体前倾一脸困惑,想要质疑又不知该说什么,想要批判又找不到源头。
八九十岁的老奶奶们就着细枝末节提出自己的想法。
主持人很官方的提出一些专有名词,大概也搞不明白今年热闹的戛纳是怎样入围这部缺乏主线又结局失败的文艺片。
导演和主演也很茫然的没办法和观众交流。
于是我想了一天,看了另一部电影,习惯了导演的风格,斗胆猜测这是一部讲女性与母爱的电影吧。
艺术是带着批判与质疑的。
最毋庸质疑的母爱真的存在吗?
最毋庸质疑的母子关系真的存在吗?
在女科学家爱丽丝决定杀掉自己的产物little joe,那一刻还有爱吗?
在无奈被转变信仰说出的那番话和送走儿子的行为,是被影响,还是终于解放了自己的内心呢?
老科学家摆脱执着的终极快乐到底是不是因为吸花粉呢?
如果世界上有唯一不可打破的牢笼,大概就是作为母亲身份的道德束缚吧。
在男性视角导演和社会主流对原生家庭的愤怒批判下,女导演选择以此为出发点,给了女性另一种表达的出口,着实让人敬佩的。
幽默的是导演把女性的很多传统形象化表达放在了剧中男角色身上。
碎碎念,办公室传闲话的男主角,passive aggressive和精致的利己主义男老板,从不lean in的男助手,从任性暴力抵抗转变成对父母的温柔抵抗的儿子。
这些刻意让人察觉不到的性别转换,对比极端乖巧的女朋友,打扮高调性感的心理医生,不由得让人想象,当花粉传播世界各地,全球弥漫着女性味道的时候,世界会是什么样的。
女权当道的今天,导演也在提醒,客观极端的女权同样是危险的。
就像无处不在的猫一样的神秘的日式音乐,旋转的而非线性的监控镜头,第一个被处死的狗狗。
假装快乐隐藏自己,不也是最明显的母亲困惑吗?
戛纳女主角,封的值得,也是敬给女导演的。
影片具有一种无菌的高度现代主义的纹理,精致营造的触感(科技霓虹,花粉,高清晰度摄影)引起一种实验室式的不适以植株密布的温室监控镜头为开端与结尾——密不透风的晕眩感,高度渗透的生物技术对人类生存的合围后人类恐怖氛围:大量非人感的镜头运动(机械,匀速,不以人类为焦点的移镜头),诱发恐怖谷效应的表演,无调性的声音处理(具有东方色彩的极简主义音乐,电子嗡咛,犬吠)不安感来自于叙述上的模棱两可(这也势必导致批评的模棱两可),心理现实主义的家庭伦理寓言或是关于科技滥用的恐怖故事:通过将角色的感情变化与关于花卉的阴谋论密切地编织在一起,以及引入心理咨询师这一与电影织体的调性截然不同的段落(典雅的咨询室中居然全部都是花卉的图像),镜头诱导我们以释梦的阐释学将“去除生殖能力的花卉寻求繁衍”的说法解释为人类求偶/爱情的一种隐喻(Chris对Alice),“花卉试图操纵其他物种全身心关切其自身”则是关于爱-控制欲/责任-逃避(Alice对Joe,Bella对宠物狗)的另一层隐喻,我们试图接受Joe的变化只是出于青春期男孩的正常需求与家庭缺失带来的某种压抑,然而很快故事急转直下并愈发诡异,观众被说服影片实则为生物恐怖主义灾难预言,于是精神类药物的隐秘操纵性和成瘾性,现代性异化,普遍抑郁时代中反常的快乐专政则更像是其真正的“内容”或“意义”,基于这一双重性,《小小乔》是一部机敏而成功的复调电影
2019英国科幻片《小小乔》,豆瓣评分6.3,时光网评分6.4,IMDb评分5.8,于2022年12月2日引进国内上映。
一部带有悬疑、惊悚、软科幻色彩的剧情片,不是未来气息浓郁的硬科幻片,科幻元素仅仅体现在现实中并不存在、人工培育的红花上,影片的其他方面均没有科幻元素,是一部勉强可以划为科幻片的科幻片。
剧情构思很独特——不育红花像毒品一样蛊惑接近它的人类,人类成了红花的宿主,红花虽然不育却控制人类从而达到永恒。
红花获得人工培育大奖而即将行销世界,未来全人类将成为红花迷惑之下的傀儡,人类将分不清真假,生活在红花迷魂之下的“快乐世界”。
影片节奏缓慢,娱乐性不强,剧情并不复杂,105分钟有些偏长,剧情不够紧凑,影片翻来覆去讲述的是一人又一人被红花蛊惑,最终主要角色全都被红花蛊惑,红花即将行销全球,这是一个细思极恐的开放式结局。
影片的配乐很独特,不是音乐,而是撕裂一般、令人焦躁、令人不悦的噪声,衬托着剧情的神秘和悬疑。
2019年的电影时隔三年在2022年末才引进国内上映,和本片导演是获得72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金棕榈奖提名有关,和女主获得72届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佳女演员有关,可以说是片商趁着热度清库存清家底。
关于《小小乔》中的日式配乐有些批评的声音,想到之前看的《中国武侠电影史》中有提到,张彻的重要贡献之一就是将西洋乐引入了武侠电影~当时,大家思维定势,认为这种类型片的配乐肯定得用传统民乐,结果,局势紧张之际往往选用《十面埋伏》,多了便显得单调乃至于千篇一律~张彻的改革是对症下药,打破了这种固有认知,拓宽了其背景乐表现的可能性~由此,我觉得,正如导演在影后谈中所言,西式电影中用日式配乐也是一种有趣的尝试,为什么不行呢?
另外顺便说一句,在世界电影的叙事语境中,东方的声音长期是处在下位的,太多人很自然地认为西方是优于东方的,这个实在需要分外警惕,自我否定比外部否定更加可怕~2019/12/1
冗长的电影时长毁掉了本来还可以的创意,叙事逻辑达到了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水平,许多角色做出了不符合人物设定的行为,配乐最多无功无过,如果删成美剧时长,也顶多算一集质量很一般的黑镜...映后补充,导演完全没排出她想要的女版弗兰肯斯坦,happy end 的创意还好但用这么长的故事来表达实在平庸
惊栗风反转基因宣传片(大雾)个人觉得故事本身倒是挺简单的,但寓意的深度却不见得逊于赫尔佐格《家庭罗曼史》中的思考,只是表达上再多些可能性可能更好一些。比如还可以再突出一下女主Alice潜意识的梦魇元素,再比如,我后来看到某篇导演访谈提到“她有个9岁大的儿子,竟然爱看《冰雪奇缘》,她觉得这简直跟吸毒一样。全奥地利人都只看美国电影,她的内心是可怕+恐怖!”,我就在想,片中Alice和Joe不是计划去看电影么,如果加上她们看美帝娱乐商业片的桥段,可能还能多一层小小乔大毒花和好莱坞大毒草的互文呢(滑稽)BTW. 为伊藤貞司的配乐打call!为反“精美(精神美帝人)”奥地利斜杠导演打call!
#Cannes2019 配乐音量好大
之前上影节买了票却没能看成,趁这次欧盟电影展来南京赶紧补上啦。由于预期期望放很低,加上现场女导演亲自解读,观感还不错,Phénix Brossard今年戛纳也好几部,是也要上位了吗?赶紧火起来呃 #EUFF2019
好棒还好没看资源配乐惊悚好喜欢,永远大爱我大英。20221214周三晚八点十九块九黄金时段一个人包场爽翻天@佛老汇
想不到还有比大西洋观感更差的,布景好似廉价舞台剧,这咋呼的配乐让人满心期待来个吊炸天的大反转,结果故弄玄虚了半天也就是个意料之中。
东方神秘主义的配乐与西式神秘色彩的画面(紫色的戏剧光效)的融合,像是拍了一部彩色版的《天外魔花》。此部的配乐已经大于画面与叙事功能了。
加长版黑镜 也不会觉得完全不行//故弄玄虚 一惊一乍 配乐拉满 色调绝妙 兰斯莫斯可能会有点世另我的错觉?运镜的风格化非常贴合影片的基调 精致诡异的都市怪谈//德国表现主义是所有惊悚片的根基来源?//但突然跳脱出的心理医生视角 和有种必须解释清楚自我意图的自觉 挺讨厌的//LGH说到 专业知识就像小小乔的花粉影响了我们这群半职业观众
差点在影院咳死
2019全年最差
从影片结尾来看,众人皆醉我独醒未必是好事,映后回答也映证了这个想法。总体而言,导演是借这样一个科幻惊悚片,来构建一个女性造物主形象,女性本就是造物者——母亲,但即使是造物主也无法摆脱女性生存状况的焦虑:亲子关系与社会关系的处理,不过导演最后给出来另一种逃避可耻但有用的选择——或许成为没有情感的行尸走肉也未必是悲剧。
最明显的问题是电影感极度缺失,但这不是我不喜欢它的原因,我难以认同的是豪斯娜对于这样一个文本命题的模糊化处理方式。片子放一种关注挺合适,入围主竞赛还提名金棕榈让人费解。
后半部分坍塌了,还是保持中间的暧昧性会比较好!
7分,错过开头,中间有点忍不住玩手机了……看到全员都在渲染一种女主多疑的氛围,有一刻我信了,开始怀疑自己。但是英国电影和韩国电影的通病都差不多,看似女主角实则只是一个man shadow,可以理解但是观众很无奈……
配乐简直是灾难,结局也挺无趣。
怪异而有趣。从开头第一个画面起就陷入一种催眠又一惊一乍的情绪,弹幕般飘过的字幕,旋转着的培育室监控画面,一朵朵红艳诡谲的花。见过太多人工智能颠覆人类世界的故事,但你听说过植物智能的危害么?它甚至很难被判定为有害,因为每个人都因为它变得更快乐,相敬相爱,不再纠结,保护着小小乔花。结尾那声“晚安,妈妈”过后,旁边老外抽了口气说,scary!各种东瀛风竹笛、击鼓、犬吠等奇怪大音量音效突然冒出,真真科幻惊悚片。PS,半英国片,有句台词是我们将把这种快乐花推向全世界,甚至欧盟XD
导演很成功的实现让观众猜来猜去,然后慢慢自己梳理出一条逻辑线来解释这个故事。对自己的认知,对世界的真相,什么是真正的感情。追寻的所谓快乐到底是什么?薄荷绿配女主的红头发真的太有未来感了。整体配色很有趣。赏心悦目。尺八+鼓点的日本音乐配乐提供了更丰富的悬疑感。很独特的观影体验。
3.5
一惊一乍的配乐太烦,可其他部分配乐又很有趣。片子的象征符号太明显,影像又没太多新意,完全可看可不看的那种
被配乐吓死…如果把小小乔的病毒看成另一层面的“母性”,是否可以理解女性变成母亲后的一切以孩子为中心的失去自我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