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记,便容易执着,执着地忘不了我们所遭受的一切不公与失去无法得到的事物,再由执着化为执念。
往往只记得无法泯灭的伤痛,而忽视了我们曾经一起经历的种种美好。
嫂子说了句很得我心之语:我们应该给爸爸留下最后美好的记忆。
人之将死,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儿孙绕膝一堂,阖家欢乐。
而不是深怕你一死,活着的人的福利啥也没了,急哄哄滴冲上来理所当然地要这要那,活着没病都会被这样的境况给气死。
崔东城作为普罗大众眼里的父权象征,一直很成功,这位帝国的精神领袖在他年轻时犯尽一切原罪才奠定了如今帝国内外、上上下下对他打从心底(或者至少伪装)的臣服——无论他发病与否,只要他在,他还是那个跺跺脚帝国都为之一震的掌舵人。
老爷子那么多年汲汲营利,敛财敛到一定程度,才开始重视子女的家教问题,一回首,那叫一个惊悚,长子长女二世祖的二世祖、平庸的平庸,自命不凡的自命不凡,一表人才温文儒雅的小儿子看着很有前途却不是自己的种,稍微顶点事儿的也只有书润这个么女。
是哦,老婆为啥不管,那可是续弦啊,后妈岂敢随意插手管前任的亲生子女。
会长大大从年轻拼博到年老,除了他自我过分膨胀的欲望驱使以外为的也不过是将这份家业好好的传承下去,心硬的他总认为有更重要的事在前面等着他去安排去谋划,绕开了所有子女在成长过程中所需要的正确引导。
作为一名父亲的心不要太偏嚄,一碗水真是难端平,儿女做错事,他自会使用一切手段去摆平,也造就了他们性格形成的过程偏离了正常的轨道,变得有恃无恐,等到做老爹的反应过来时,已然来不及。
为人父母,要求不高,指望的不过是儿女们健康长大、随心所欲,既然不差那点钱,何苦要求他们,盘算着让他们慢慢经点儿事,磨练磨练,如自己般上阵冲锋创业不敢指望了,起码要能守业吧。
结果这一不留神就给惯歪了。
后妈两手一撂,坐看那长得焉坏焉坏的苗子。
既顺着会长的意,又不惹非亲生子女的嫌。
多乐呵,只管好好韬光养晦细心呵护养大自己的亲生儿子。
老爷子病之后见败家的大儿子大女儿头更疼,再加上个不省事的弟弟,对自己怨怒的侄子,这下忧伤了,危机感来了,一个二个咋总干些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儿?
他们就不能好好听话,听他的安排,跟着他以他的决策为轴心转有地瓜有肉吃不好吗?
叫他怎么瞑目嗄,可这又能怨谁呢,一切的因果皆由他而起,一切邪恶的种子因他而发芽茁壮,贪的是他、胆小的也是他、虚伪慈祥、多情又似无情的更是他。
上集崔东进的地瓜彻底把老大哥给疯魔。
弟弟向哥哥的动之以情、关怀备至让人两眼泪汪汪,勾起了老大哥最深沉的愧疚与良心上的不安,于是,他发病了。
一圈人那震惊中蠢蠢欲动的贪婪萌发,嗅到了权力将至的滋味。
各自盘算着,怎么样获得最大的利益?
这家里一心为大局着想的只有书润,她了解父亲的心思,也恪守着他的宗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
可惜哥姐是掣肘,外带攻击力强劲的民载堂哥、捉摸不透属性的泰柱,她希望一家人能好好坐下来团结一致地对外保全集团。
孩子们在前面争宠争地位,一直亲和有爱的后妈开始张牙舞爪小心翼翼滴彰显隐藏至深的秘密过去。
在父与女,母与子的两方对话之中,缓缓道出那段鲜为人知的历史,会长贪情,妻子新寡不及两年,便娶了这位刚死了老公还带着遗腹子的后任老婆,明知对不起她,对不住她那位替诚进水泥做替死鬼的丈夫,却依然忍不住接受了她的投怀送抱,多疑的他为何会不明智地将其迎进了门,也替后代子女埋下了祸害无穷的隐患?
说到底还是男人的欲望作祟,他既觉得良心上过不去想弥补,又得意于女人对他的依附,实力是什么?
实力就是人家明知你害了她她在无计可施之下还能投身敌营27年,服侍到你戒心全无,在你弥留之际趁虚而入,任由她摆布,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谁最厉害?
崔东城跟韩女士真是天生绝配,怨偶天成呐。
韩正熙(后妈)对着儿子说着心里即将决堤的恨意,她坦率而残忍地让城载面对现实:那双从小抱大你的手是属于害死你父亲、毁你父亲清白的敌人,他用尽不光彩手段夺走了属于你父亲的梦想还有事业。
于是这般,当初韩女士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捷径:委身于崔东城,勾引他,爱他、爱他的家庭爱他的冷硬爱他的子女。
做着戏,让男人习惯了她的一切,从她依附他到他依赖她,转变的让你不得不佩服一个女人的复仇意志强大到如斯地步,丝毫不为二十多年付出的情分而有所动摇或犹豫,她在崔家真心假意地扮演着属于自己最恰当的角色,丝毫不逾越半分,令人觉得她米有威胁性,老爷子年岁渐长,日积月累下也就没了防心,相信了这种无害,以为她不求,以为她是真心爱他,为他牺牲付出一切。
呵呵,谁忘记了初衷?
韩女士正因为无法忘记过去的美好被眼前的丈夫所摧毁,所以一直扒拉着伤口宁可溃烂都要耳提面命地嘱咐着在崔家生长的儿子警醒,记住你的身份。
母亲敲打儿子一方面是为了提醒他与崔家人保持距离,认清现实,他不属于这个家,另一方面更因为他是她爱的结晶,值得拥有更美好的未来。
城载陷入了情与义的挣扎,他对亲生的父亲没有任何印象,一切所知皆由母亲口述,在崔家土生土长的他就似一份子,尤其是老爷子跟书润,待他如亲生的无二致,阳光正直的他没有经历过那个黑暗的年代,没有遭遇过不公还有折辱,没有失去过什么,他有正确的是非观、情感观,与姐姐友爱互助、孝顺母亲,所以他矛盾、他痛苦,是不是没有韩女士灌输给他的记忆碎片,无知的幸福会更好?
他没得选,一直旁观,守着秘密望着真实的崔家人在漩涡里尔虞我诈,陪着老父见证着这位仇人慢慢接受病痛的折磨,变得越来越衰弱;看着不知情的书润忙得如无头的苍蝇…在崔家这么个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此时不逼宫,更待何时?
上集实心实意做尽低姿态地与泰柱前嫌尽弃、握手言和的民载,迫不及待地想要夺宫,正如他和我们男主说的那样:一起去黄金的帝国吧。
现在他们资金有了,一触即发的时机也有了,趁会长病,造点势,不搅得人心浮动,至少也要从诚进抢几个产业。
事实是一个巨人怎可能让你一步到位地击中它弱点篡位成功?
就知道他们夺不了,迫到帝国崩析的威胁力倒还是有点儿。
崔东城健在呢,别以为老虎受伤了、老去了,就丧失猎捕食物的本能。
老爷子这是为了谁为了什么撑着,大家都知道,他争取的也就最后这么一次机会,能帮着小女儿,将帝国化整为零,拉拢公司的老臣子们,一时片刻稳住他们的心,转换企业经营模式,朴根亨爷爷的表演一直很赞,那游走自如的戏感,少而精,过足戏瘾。
孙叔的民载愿望再次落空另边厢,张泰柱兴奋抽疯滴试图啃下诚进的十个公司,其他人忐忑如赵理事尹理事不是怕事,他们清楚自己的能耐,也了解公司的状况,泰柱胆大的极端,越危险时候越晒冷幽默,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21世纪,要笑,也得等到以后再一起笑,这笑点可真是……知道他在唬人,雪熙依然没被忽悠住,这又不是儿时玩抢地皮游戏的操场,结果得来的还是那句:ALL OR NOTHING。
诚进下属大部分产业也是偷来的,如大鱼吃小鱼,食物链的进化论,他愿意一试。
偏偏临到逼宫的时候紧张了啊,想起了老父亲的那口气,要赢,至少要赢一次,雪熙有意给他留独处的空间,他让她留在身边……要说这次的逼宫不成功在意料之中,那民载和泰柱的合作从放下芥蒂,到依然互相猜忌逐步进入蜜月期则有些令人无法不感叹。
上次民载把钱甩给泰柱之后就啥也不管了,任他自生自灭,不插手也不帮手,直到人家真闯出片天下以后终于又忍不住跑过去想送股份,想分杯羹,泰柱笑着讽刺他:你给多少我就帮多少。
民载嘟噜着狡辩: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关系不错的朋友。
泰柱: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重要,而是我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星星眼吖我们男主在通关过程中依旧保持清醒,照着自己的准则,对商机的灵敏嗅觉及过人的头脑、强势的手段,不禁收服了民载连难搞的不良暴力分子赵先生都倾倒在了他的阵营底下。
前一次改建的事件中泰柱和弼斗打和,这次能请动后者出山,还不是他跟雪熙一眼识穿人家蛰伏在低洼之处的不甘与软肋。
这后生可畏的,崔氏堂哥不及人家有魄力的终极原因。
民载有心有手段,偏偏左右徘徊,当不得大事,只固执计较着那失去的要崔大伯父一家换回来,他甘做小人却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患得患失,一得到了点有利的筹码便不顾一切地想冲上去;失去了,又怕输得更彻底。
崔东诚将位子交托给书润以后,公主便马不停蹄滴打压着一切,阻挠着泰柱与民载的改建工程,试图让他们知难而退,反正怎样也要对方心里如自己跟父亲般不舒坦,因为她觉着他们分化了崔家集团的情感与利益。
笑话,这口气必定要挣回来。
河边,泰柱对书润说: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父亲崔东诚会长可以那么活,为何我不可以?
是啊,世人的双重标准如此严重,有权有势,弱肉强食都成了理所当然的掠夺规则,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永远轻松地说着大话,虚伪地以保护自己在乎的东西为由而伤害别人。
码着码着突然想起有个流传甚广的笑话:农场主抓住了一头猪,猪大声哀嚎,奋力挣扎,绵羊和奶牛看不顺眼,批评猪说,我们经常被抓,哪像你这样大惊小怪。
猪回答说,他们只要剪你的毛,挤你的奶,可这却要吃我的肉呢。
这故事寓意很明显,绵羊和奶牛不站在猪的立场上思考问题。
要了解别人,就要先学会换位思考。
能设身处地,才能同情,才能宽容。
会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女跟事业,只有一味地伤害弟弟一家,给了甜头再给棍棒,让他们成为帝国的踏脚石、马前卒。
即便觉得有所对不起,下次出事儿了照样还是会弃之不顾抑或直接刮走人家仅有的资产。
你可以说崔东进崔民载父子活该,以卵击石,妄想着不属于他们的位子,那位置他们坐的名不正言不顺也轮不到他们,所以活该被书润父女欺负、赶尽杀绝。
可,崔东诚对他儿子女儿会这样么?
会一条后路都不留给他们?
张泰柱跟崔民载打心底不爽崔家那帮人的原因同样是这个双重标准,他们在斗争中都是被牺牲、被伤害过的,同样失去爱逾生命的人,所以彼此分享这种不甘以及敬重,这点互通不言而喻。
当他们换位思考以后,才会携手达成同一目的。
见完书润,并没被二小姐吓住,两个男女照旧不把对方放在眼里跟心上。
泰柱悠哉游哉地继续约民载,后者刚被老父亲晓以大义,又被打回了那个一遇危机风波就胆小谨慎的患得患失滴俗落模样,我们男主看不惯了,说你干嘛要避开低价收购诚进股份的好时机,干嘛要怕了检察院的调查咧,泰柱直截了当滴告诉他:你现在坐的位置,刚刚崔书润也坐过,在公司,在家里,我会让你,崔民载坐下来。
有够推心置腹滴下筹码,他心中隐隐已有了对未来怎样助其一力顺便自个儿也扶摇直上的计谋,老天这野心男就是个迎难直上、乘风破浪的命啊。
他不耐烦被人拿捏,不喜他人干预自己的生意、指手划脚,他透过现象看本质,别人棍棒打过来时,该做的不是放弃所有任人摆布,而是咬牙一起挺过去。
改建中断,时间长了,利大于弊,拖不起,没人想看到这个结果,之所以中断也不过是针对他们的警告,多绕些弯路。
这次,终于轮到泰柱说出做朋友、做分享一半的朋友之盟了…………河边,芦苇水草旁,随风摇曳着的树干枝丫叶子,屡站屡停,1994年最后映入镜头内的是两个男人一块儿坐在木制横椅上看那云卷云舒的背影。
再回首,改建事件已过,三年后,来到了那个商界最著名的金融动荡的噩运时年。
穷的更穷,富的则更加夹紧尾巴伺机而动。
新一轮战争开始,伊甸园朝韩星制铁下手,挖了陷阱等着人家跳,上一秒三人还在谈笑风生地谈论赞浩·朴的棒球,交换人生心得,下一刻化成居心叵测诱惑人放弃一切的魔鬼,双赢or各取所需?
还是,诈骗成功的偷换概念。
潜移默化的可怕。
男主琢磨透古往今来争地盘抢得头破血流的手段,亲身受过伤的他学会避开要害的以减轻受损程度,趋利避害;也无师自通滴懂得了如何光明正大的“偷”,见机行事。
帝国内,经过修生养性的岁月,书润身上赤果果滴标明我乃皇朝第一护驾王女,皇帝滴爱女,大将之风,所有人一看她上班,列队相迎,包括人笨嘴贱的可爱大哥都竞折腰,尊卑鲜明的身份旗帜。
民载与泰柱对韩星制铁的收购被二小姐皮笑肉不笑滴从中阻扰,三人再对上是预料之中的死磕。
这次轮到民载都知道应该退让的局面了,上次邀朋友吃掉10个诚进企业逼宫的是他,劝说的是赵弼斗尹雪熙。
男主照样烦的浑身发痒,被诚进压着压着,不如借户头里的钱一搏,跟诚进拼资金,他胆儿是真的太肥了。
民载吓的说了与当初赵先生尹小姐一样的话。
WULI泰柱还说了啥金句出来?
在沦陷的阵地立功,坂本龙马——我说,朴作家尼从男主身上投射出太多对历史人物的暗恋啦!
ALL OR NOTHING崔堂哥玩不转,别忘了他患得患失的小气病,金句野心男清楚犀利指出:你和我不是为了存钱才开始玩这游戏……感慨啊,满大街的腹黑男,为何只有我们剧里这位给人的感觉才那么名副其实呢,经年难遇。
妮们说外面爱情剧、战争剧、谍战剧、生活小品日日剧etc.等等你想得到的多拉马老拿毒舌腹黑男做统一生产流水线,每回冲着名头去瞅瞅总会黯然转身咬紧小手帕,可恨这时节连腹黑二字都不值一瞧地秒秒变渣,在黄金帝国里面终于得到了正名。
这两集有点儿凌乱美的是男编剧终于肯下手着墨点男女暧昧戏,看官可先得悠着点儿,这暧昧无关腹黑野心男要强高傲女,官配的对戏少得可怜,八集以来五只手指的会面次数都数得出来所以尔等不得不咆哮编剧是不是开了金手指还是压根不会写!
一头扎到游戏里面不可自拔的男人带胶布?
一腔热血满腹心思拼搏厮杀的不见天日,玩的得心应手,攻债权团按惯例抓准人家所需所求、全方位死角掌控;有国民初恋要泡你和你单独吃饭你没意思,我瞅着似乎是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对面那个穿红色长裙的美貌娘子在试探公子你的态度啊,泰柱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是真的么有心思和个不认识的女人吃饭,还是对所有女人不感兴趣?
捉急啊,你对那啥广告模特没意思听的人家心欢喜,拒绝女人拒绝的过甚又怕你是不是对神马女人都一视同仁滴冷感到无感,这还叫人家怎么有机会上垒?
关心你啊,你跟人扯希特勒与埃娃,又唬的女人一愣一愣的,不可抑制滴想到了前面那部善良男人的豺狼与野狗的故事……就这样自称对女人不关心不感兴趣的男人在忙得脚不停歇的空当还送了份厚礼给前辈过生日,雪熙傻傻地被取悦到乖乖去刨希特勒自传做功课。
你以为他啥都不知道,结果原来那点心思早被人看得一清二楚,逗你玩儿呢,好吧就单纯小清新点来看送礼只是为了犒劳前辈的功劳,那和崔东进父子吃饭时,破坏人家相亲的姻缘是怎么回事?!
没看见对面那俩男人一脸吓到的憨样,雪熙筒子尴尬的头顶快冒烟了。
她不明所以我们也不明所以了,编剧你闹怎样,都不指望你涉及爱情戏了这时候宣告啥主权啊,人家崔二伯只不过想捞个媒人做做你丫危机感偏偏早不来晚不来,这态度表明的……好吧再综合最近这几集有关男一女二的关系发展押后再审。
对于他们那不可捉摸的JQ很有些想法。
借名的股份这张王牌落入了寸步不离的韩女士手里啊,老爷子您也真能忍,忍到现在才把谁也没告诉的决定透给守候在旁的夫人让她转达给书润,交代的那叫一个放心。
可摊上个扶不起墙的烂泥儿子崔元载,他哑巴吃黄连苦的眼眶都红了。
本来吧,大儿子就是跑到老爸那哭诉他不疼他不爱他,自己挤兑民载不成反被酸了一道,心里梗着慌呢,那条刺在见到气势如虹的妹妹书润以后就更痛苦万分嘞,因为三年前有偿增资时站错边被赶下神台的大龄王子,处处看人脸色,不能大手大脚,连唯一戏弄人的乐趣都被剥夺,他不干了,爬去找老爷子,老爷子正出气多入气少呢,眼巴巴滴等着他心目中的继承人来说遗言,想最后拉你们这群熊孩子一把,不要坠入别人蓄谋已久的地狱里,毁他心血,可元宰这家伙呢,还以为父亲心里只有书润没他呢,这宠争的,唉,崔东城那口气指望不上他了,你说老人家就说四个字:小心你妈。
会·怎·样!
我就不信这货笨傻的那么可爱连一点心机防线都木有的缺心眼。
老大愤慨伤心于老爹心里头没自己、瞧不起自己时,忽悠掉了会长大大的最后一丝生机。
不得不说这真是命,韩女士乃强!
帝王星即将因你陨落
混沌,不是馄饨Chaos theory世间万物本身处于混沌状态,在其中某一部分中似乎并无关联的事件间的冲突,会给事物的另一部分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
蝴蝶效应也由此衍生。
这两集看得我倍感奇特,因为它一两处的BUG与亮点同在,也因为它还在摸索着寻求专业与通俗之间的平衡。
什么是专业?
硬知识方面的规则普及,怎么弄权怎么拆分怎么钱生钱、资本如何在企业政府之间流通,商人政客们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通俗,大家族之中的尔虞我诈、不见血厮杀的战场,亲人间斗得你死我活的话题性。
尔等草根凡客,会否望之却步?
天朝特色发展至今裙带关系很强很光大,是人情伦理的社会,那韩朝文化似乎更注重氏族门面及血缘正统、传子不传女的传承。
西方帝国还出过些能者居之的非亲缘系的继承人,但不变的是一个王朝宝座的交替,背后仍少不了踩着人命而爬的牺牲。
张泰株一开始复仇的心思很简单很直接诶,就是让崔民载不如愿,付出代价即可,以牙还牙,替死去的父亲争口气,没想过啥长期作战计划,颠覆崔氏帝国王朝什么的。
所以到我看到他跟女二都到帝国楼下了却被妹妹求救的电话给拉回去挨了顿打时,心想:有必要这么苦逼嚒朴编?
本来吧,熙珠仗着春浩拿她没办法跑去人家办公室东翻西挖的俺就有些纳闷这是哪家的闺女,担心欧巴也有个限度吧,至于这么不经人同意就以“担心”的名义翻人家的文件资料,这要是大一点儿的公司,那商业机密不都让你给泄露叻此处为BUG一不解释,要是没后面的绑架要挟神马的我也不会记起这茬,估摸着大约是编剧的意思,为了表现男主后头搞个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墙梯,棋高一着滴注销存折玩崔堂哥第二把、为了让我们泰株挂着伤吐着血跑去跟女主说一大堆掏心窝子的话,本人还能以更长远更发展的眼光表示:难道是为了埋下男主早晚众叛亲离,亲人不理解不认同且还会再受伤受苦受难的隐患?
因此也就粗俗土豪地安排做事没谱的妹妹在女二办公室被赵弼斗的人掳走让来救她的哥哥遭顿打这个梗——此情节我忍不住就想吐槽,修哥演的非常不容易,半死不活地撑着说那么一长串,我承认明知是演戏是假的可依然自个儿在那边心疼心酸牙齿抖得发胀差点咬舌根了……╮(╯▽╰)╭碰上我等细节帝我都有些嫌自己吹毛求疵,其实此处它可以编得更好、过渡得更不着痕迹。
连带着,这么一设置,民载也变的没那么有智商。
堂哥在我心目中可是实干派,挺过了在石油国度战火前线富贵险中求的岁月,摸过了放下贵族子弟面子在政客做低伏小的遭遇,本来吧,他不应该对张泰株放心那么早,以为派赵弼斗威胁利诱打几棍棒就能得到想要的2坪地,按他的眼界,不是更应当懂得什么叫谨慎嚒,至少得留个后招以防泰株不安生不乖乖吆,也许,还是因为他没把泰株当作划上等号的对手,轻敌,是一切自以为聪明的人会犯的错误,这不,让泰株又钻了空子倒打一粑(第一次那啥恶意的谎言还记得不?
),崔民载也无可避免地有这毛病,栽了两次,在同一个人身上重复犯同一错误,没从中学会教训,不重视对方价值,怎么成的了胜者……怪不得,他和书润的办公室是相对存在的。
作为一个崔氏人,有干实事的经验,脑袋瓜子里不乏权谋,忍性也十足,偏偏前面有个充满理想的年轻堂妹挡着,这位帝国的二公主,要不是女的,恐怕诚进集团就没他站的地方了。
书润可谓是心不在此,身不由己,她有学识有眼界有魄力有善心,本来从小浸淫在龌蹉斗争里的她想独善其身也不是不行,奈何兄姐不争气,父亲对她的期许如同山一样地压过来,守护家族事业的荣辱成了无法逃脱的责任。
但她在张泰株的事情上,与堂哥犯了同一个错误。
民载与她,不缺手段。
前者是威逼,后者是利诱。
这两招是身为中高层管理人员惯用的伎俩,对待那些胆小怕事见钱眼开的人是挺有效。
可偏偏他们低估了张泰株的血性,碰着他,你是顺着毛捋直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民载与书润的出身背景,与泰株注定有本质的差异,这混沌,初始十分微小的变化,经过不断放大,对其未来会造成极其巨大的差别。
用在西方世界流传的一首民谣对此作形象的说明。
这首民谣说:丢失一个钉子,坏了一只蹄铁;坏了一只蹄铁,折了一匹战马;折了一匹战马,伤了一位骑士;伤了一位骑士,输了一场战斗;输了一场战争,亡了一个帝国。
马蹄铁上一个钉子是否会丢失,本是十分微小的变化,但其“长期”效应却是一个帝国存与亡的根本差别。
张泰株便是那枚丢失的钉子。
讲个例子,诺兰的《蝙蝠侠:黑暗骑士》里面有这样一个社会实验:小丑的游戏规则如下,两艘装满了人的豪华船只,一艘船上装满了罪犯,另一艘上装满了平民。
两艘船上装上了足以炸飞整条船的炸药。
每只船上都有一个对方船上的引爆器,如果任何一支船的人启动引爆器吧另一只船炸飞,这只船上的人就都可以保住性命。
如果12点之前两只船都没爆炸,那么12点两只船同时爆炸(实验开始的时候距离12点还有大于20分钟)。
任何想逃出船的人都会使本船爆炸。
结果呢?
平民船上的人经过混乱,采取了民主的方式——投票决定。
来看投票结果。
140票反对引爆,364票同意引爆。
大多数人,在遭遇危机时刻,选择牺牲别人。
但,接近12点时,两艘船并没有按下引爆器。
当平民船上的人催促大胡子船长按下引爆器炸飞犯罪船的时候,船长说:“我们还活着,说明他们也还没按。
”这句话表明看很简单,其实表明了人们的心理状态。
那就是,在这样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游戏中,人们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利益,更因为这牵扯到自己最大的利益——即生死问题,所以这种关注让他们能把自己在生死攸关时感情和一切由己推人——自己想活着,别人也想。
一向冷漠的人们由于死亡而头一次进入了别人的内心,舍生处地的为别人想了一回。
但是,还是有例外,这个例外也代表了人们另一种想法的存在,有位西装革服的先生在静默时站起说:“大家都不想脏了手,那好,我来;他们(指另一艘船的罪犯们)已经做出过选择,选择了偷抢烧杀,当然也会选择让我们死。
细看这个平民的话和表情,会发现他言不由衷。
他的话其实是为了自己“弄脏自己的手”找借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的话。
由此,我们看到,虽然行动上他还是考虑自己,但他的内心,已经在考虑别人了。
原因不是别的,把自己面临生死攸关的感受也看成人别人的感受,并把别人的感受切实的考虑了进去,才会发现,我们站在一样的角度,无权为了自己而操控决定别人的生死。
所以最后,这人终究没有按下引爆器,更说明了问题。
让人侧目的是,另一艘船上穷凶极恶的罪犯们的选择,他们的头目牢牢地握着引爆器,始终没有按下引爆平民船的开关,毫无动摇。
人们无论是为了生存还是其他什么的欲望,在极有可能伤害到他人的前提下总会下意识合理化自己的行为决断。
影片《Cowboys and Aliens》里面,牧师救男主时对其说过:我见过坏人做好事,好人做坏事,无论你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这不是上帝的安排,而是取决于你自己。
看吧,奥妙在此,人人皆会经历一道道坎,你的结果,你自己承担在事不关己、和自己无关痛痒的事情身上,我们不会投入自己的观点、感情和努力;即便对的事情,如果没有自己的利益在里面,那也无所谓;即便错的事情,如果有巨大的利益,那么我们也会去做。
因此,我们对错感完全是相对的,只有当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我们才会本能的喊出一声:“不!
”,才会感觉到这样做绝对是错的,不应该这样做。
一件事情的对错需要流血才能明白的呈现出来,而且流的一定是自己的血。
自己的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别人的命也掌握在自己手里,若是我遭逢噩运,怎么做?
大概会囫囵,无奈接受着也许下一秒死亡便会来袭的可能性,宁愿自己笼罩在阴影中受着恐惧的折磨,也不想未来千千万万秒中的不断后悔,对于做出选择,按下按钮的人,活着,不比死的快活。
我怯于替他人选择、也不想决定他人该不该死,只有勇气承担自己的选择。
他们都认为自己是最有理由、最有资格按下按钮的人。
同理可证张泰株、崔民载、崔书润。
看看戏里戏外充满自信心与优越感、得到许多也承受许多的的人,在大是大非前何尝有半点考虑过别人,秉着顾全大局就能剥夺他人的生命与权利?
这类人,一旦弃失尊严、原则、爱人,亲人,痛苦、快乐的感受比一般人还要来的强烈,得失被无限放大,觉得自己丧失的比其他人多,俗话说的:输不起——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在乎的人事物。
不用说富二代官二代,就算打拼过的一代,一旦荣华富贵之后,也会变成制造苦难的主导者。
说这些话并不是仇富,崔家物质上很富有,精神呢?
支离破碎,他们的优越感是刻在骨子里、烙在身上的气息,经过几代承袭而来的风气,所以崔家人处事有惯性的盲点,为了自己、为了自己在意重视的人,明知作下的决定可能牵连到无辜的人也还是会那么做,民载是做的信手拈来毫不手软,书润尚且能说为了父亲身不由己可在成大事的人面前,这些人的牺牲对于他们的派系斗争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九牛一毛,能用钱与拳头解决的问题根本从来就不是问题。
泰株在经过最初恶弄完民载一把后,本打算守着那些钱还有仅有的家人平凡度日,被雪熙提出的价值20亿收益的土地收购闪电战给勾出了心底的欲望,硬生生将为期1个月的百米跑约定跑成了四年的马拉松关系,期间,还成立了伊甸园,越发有将它做大的雄心;这次,是什么让看似无任何关系的三人碰到了一起呢?。
重建,是一个谁也不愿放过的机会,人人都想找政府的“关系人”从中斟旋得利,变得更强大,这就是场豪赌,想在风险中晋级,退一步便是粉身碎骨。
当时九十年代中期的背景,八十年代的政策怎可继续在九十年代适用?
私有开发商的投机性行为是控制了,房价也降低了,但韩国政府在97东南亚金融危机前“限制房价”、“指导地价”、“按计划建设”、“按规定分配”的一系列调控,致使住房严重短缺,住房供给在韩国更多的是政府控制下的一个政治因素而非出自市场对需求的反映,也就是说,政府对住房干预过甚(耕地非农化的严格控制、限制新公寓的价格以及住房分配的严格控制),抓得太紧,相关部门管制过于复杂,过多的干预往往会对私有部门(企业)的运行产生约束,妨碍了住房供给的增加,土地,就越发吃香了……当然,政府的意图是好的,想对付的是如同雪熙一开始那样利用宗教用地获利的投机分子又或是赵弼斗那样用不法手段夺利的黑帮分子。
扯远了,意思是,要想重建,政府的许可非常重要,要通过那一关,拼的不担是人脉还有你房地产开发的本钱票票厚不厚,得不得民心。
旧楼改造,争的就是要开发的土地,泰株他们能说服负责街道改建的总工会负责人(收买了与他跟雪熙一起吃鱼生的那位组合长),能把20年的楼变成近乎C级的二级危楼,自然就敢跟人拼他和政府的关系,有心便能找着相关分管土改的人士,区长说不上话?
没关系,咱找这区的国会议员,金议员老奸巨猾?
不打紧,咱以他的名义替他给“上面”出钱疏通疏通当是投资他的仕途之路,瞧,没人拒绝的了到嘴的肉。
承包改建的投标,前门后门都走了,顺利拿到来自政府许可的同时也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这位人士不是其他人正是崔民载。
雪熙被带到了警局,说是有人举报她涉嫌行贿改建的工会主席,这盘局,添了崔家势力进来,充满了变数。
原来将自家股份转为基金会却终究被崔大伯父夺走的民载想盘下这门生意,于是告发原先的工会主席及尹雪熙,令泰株处于被动,谁都想换上自己的人在下面稳住处于改建区域的民众,所以双方派出赵弼斗、朴在哲去争下任工会候选人。
民载选赵弼斗是因为他听话,而且他们那一房急需取得诚进建设的建树,迫切地想把原有的权力及影响力争夺回来,更甚的是,民载咽不下至今为止所受的气,来自伯父一家的以及他认为什么也不是却又玩弄过自己的穷人张泰株;泰株的防守呢?
选择让他信赖的朴大叔出击,去担当那个揽尽民心的角色,过户房子给他、凑足人手还有予以承诺,为犹豫的他打气,一切资源再次准备就绪,本来天时地利就快人和了,书润半途杀了进来,她不能让民载抢得先机,不能让他强大起来,即使重建也只能从自己这房手里取得改造旧城的开发施工许可,暗地里就派元老助手朴太进前去动摇张泰株扶持的朴大叔,再大义灭亲地拉自家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分不清敌我的哥哥下马,主动权看似到了她手里;崔民载没了好色败家蠢笨的元宰提供的那笔“窗帘”改造资金,硬伤好深呐,让他丢掉面子低声下气受尽折辱已经够恶心了,这再次遭堂妹釜底抽薪,只能被逼着找既是外人又是“敌人”的泰株商谈合作,肖想着分杯羹……那边厢还不知道朴大叔被书润“无间道”了的泰株则好心情滴形容:“导弹按钮综合症,坐在华丽的导弹发射室,优雅的喝着咖啡,轻松按按钮的军人,没意识到那会杀人,不觉得因为那个导弹会有无数的人死去或者受伤,说自己仅仅按了按钮而已,你也应该一样,只是打了个让商家撤离的电话;这次,我来按那个按钮。
”民载:“你有什么不同?
”泰株:“因为是我,因为我知道按的按钮,会有无辜的人受伤,对那个人,有家人也有梦想我都知道;我没有让像我父亲一样的人受过一次伤,今后也会如此!
”呼凛然,那一霎那是真的相信他跟民载书润不一样。
转念间又觉不妥,过分的自信肯定无疑是自大,他并不能控制所有事态的发生,同样无法替所有人做决定。
对朴大叔的处理方式俺没怎么着,后者既然怕得罪诚进、守不住底线与承诺,被收买,自然得承受一切真相被戳穿所带来的后果即便初初他并不想掺和进这浑水之中;让我真正感到唏嘘的是朴大叔女儿英兰找来时,泰株面对母亲的疑问,否认自己将朴大叔送进监狱(敢情他还认为朴大叔是应有这样的下场所以隐瞒自己在他后面推了最后一把力送其入深渊的做法);不知道自己父亲被诚进建设收买的英兰质疑,明明是他让父亲参加选举,提供一切财力物力人力。
四年后的民载书润依然低估了人性在面临危机前所爆发的强悍,而泰株低估的是却是人心之脆弱,高估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和当初他面对民载,豪气冲天气势汹汹地扔下一沓钱的情景,何其相似。
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编剧通过受到风波牵连而一夜间失去父亲的英兰的口,充分讽刺了那段泰株对民载的导弹按钮理论。
第3-4集,朴作家提出命题:谁最有资格按下决定人命运的按钮?
自问自答,他透过一个平凡的女儿告诉人们:无论你的出发点是什么,都一样,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
民载他们不管船上有没有人,都会按下按钮保全己方。
泰株能很傲气地说他确保船上已撤离的空无一人,即使引爆也无碍,可他忘了,驾驶船的正是自己认识的长辈,这个长辈在最后关头还被发现是敌方的人,不是个单纯的无辜人,临爆炸前他会顾念旧情让“有罪”的大叔安全下船退到安全的范围内嚒?
不可能了,这场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说,有什么不一样,当你丧失同理心,认定对方有罪、对不起社会对不起自己,泰株对朴大叔按下的按钮,也是,明知故犯,与崔大会长、民载书润殊途同归。
望着母亲与熙珠眼中的怀疑与不信任,说你担心的,从未发生过,以后也不会。
孩子,你了解她们在意的是什么、担心的又是什么吗,妈妈还是选择了相信自己的孩子,对儿子避重就轻地说:饿了吧,等一会。
其实,真正关心爱护野心男的女人们,心愿,从来很简单,泰株他妈如是,民载他老婆也是如此。
泰株妈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没经历过多少风浪也没见过啥世面,只想儿女安安稳稳踏实度日——即使是窝在釜山。
自知儿子管不了,由着他闯荡,本打算带着女儿回釜山的小地方,平淡过活,孰知泰株心大,不愿退出汉城圈子,不愿退出父亲宁死不退的土地,他要扎根他要有自己能做主支配的房子以及权力,他不要年租房月租房不愿为了那保证金再过朝不保夕、时时被逼迫的日子,他需要母亲与妹妹证明他的成功,与他一切享受报复过后收获的甘甜成果,他想靠自己让她们过上父亲梦想中的美好生活。
上次说了么,东方人恋土是天性,钱越多、房子越多,就越有安全感,政策与贪婪的人心合力影响下造成买不起房子与买不到房子的越来越多,时至今日,韩国依旧存在严峻的住房问题,全球的发展,也不光是韩国了,中国、英国,更是紧迫。
房价、政策、调控,牵一发而动全身,逼得人只能选择租房,没有了稳定性,买不买得起房,已成了衡量一个人经济实力的标准——卫报调查研究数据证明啊。
想知,前两三年伦敦暴乱为何会发生?
不单是资源福利被分割、欧元贬值,人们没有了立足之地,哪里还有平稳度日的安全感以及对这个社会体制的信赖?
扶不起的阿斗元宰大哥难得一见的睿智发言:喂,人们见面都好奇住哪里,那个不是好奇你住的小区,住在江南的人回答时眼神就不一样,但是住在偏僻地方的人,说自己家地址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地址就是阶级。
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
与出身一样无可避免。
我们泰株不信邪,天生的斗士,黑马王子,从一开始就洗不白,内心无比强大的他也走上了那条自己曾经不齿的路,迟早与民载、崔会长、朴大叔的境地无任何区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书润想当那只黄雀,泰株并不是个对崔家人一忍再忍的货。
他也没有丝毫要做崔家螳螂的意思,信任被背叛,信念被摧毁,到底成了谁的错?
究其原因,正如前面说的混沌、小丑的实验,张泰株不顾朴大叔的意愿,把不具备决心的他拱上了那个被利用的位置,他们并没有达成共识,以前那个强拆强迁压境时能坚持不退步不妥协,跟诚进抵抗到底的人,在四年朝不保夕的生活面前早已改变,选择了屈从,即使泰株那么照顾他,给他提供工作、房子,在诚进与伊甸园之间,他还是选择给予他票票的前者;所以,被收买被动摇的朴大叔以为自己能骗过泰株、能出卖他;书润同样没有询问泰株的意思,而是直接先下手为强,提供给了朴大叔背叛的机会,令泰株无法全盘吃下重建的计划,想借他的“东风”扼制自家堂哥,谁知只要有崔家的势力在里面,就会让泰株如鲠在喉呢,哪里出了差错?
如果书润光明敞亮的向他提出邀请,泰株未必那么大反应,直接设套将朴大叔人证物证俱在地交给金议员处理,他这人骨头可硬了,最恨被摆布,好好的提出来洽谈,尚有合作的可能,现在?
朴大叔成了炮灰,张帅锅,付出的毫无保留,也容不得被利用被背叛,不给别人留余地,也不给自己留余地。
转头,把自己扶持的人赶下来,不就告诉外界他们公司有问题么,金议员见风使舵地抽身保持距离= =伊甸园流动资金不多了啊,发完这个月工资还靠什么去支持开发重建?
泰株被自己还有书润的招儿逼得眼睁睁看着机会转瞬即逝……其实他将错就错不捅破朴大叔估计也没多大的事儿,坏就坏在朴大叔被他试探出的结果是:不可靠。
我们男猪忍不了背叛,也受不了输掉的后果,最怕什么?
打回原形,一切皆无,否则他在雪熙三番两次的劝说也不会说回不去的那般话。
以前能斗赢民载,靠不怕死、豁出去的胆量与谋略,如今?
生存温饱解决,母亲妹妹过上了应有的滋润日子,自己的价值也得以实现,生活上了轨道,仿佛所有背地里不见得光的交易是获取成功的必然手段。
他对母亲说的没发生,近似于承诺的安慰话正在悄然改变。
有一段小插曲,采访记者的车被朴大叔所刮,泰株直接掏出一叠装满钱的厚厚信封递过去,谁还会去分辨他到底是运气还是实力,那些本质中的东西已然于岁月中孤寂地失去。
可悲的是,雪熙成了他这一路走来的见证人,这姑娘真有意思,初见时见利忘义见钱眼开欺软怕硬,激流面前虽没退缩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场硬仗没有后路,也许在男人眼中成了遇强则弱的胆小守成,实质女二的经历已经告诉了泰株及观众,她正是因为得到过又失去过,赢过输过,才沉淀出一份达观知足、急流勇退的气度,如若眼前这个大冒险家不是张泰株,她也不会扶助他走到今时今日。
呵,男人身边的位置如同宝座,不知泰株的后座是不是那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非得与学姐泾渭分明?
他是公司代表、她是理事,人情上,他是她后辈却依然隔开,阶级意识立显还是公私分明不掺杂其他的原则,Maybe野心从那时候就萌芽,想做帝国的黄金之王,容不得任何人分享权力,每朝每代都有独一无二的孤独之人,非常期待男主朝那个方向撕裂着自我前进别忘了,这时候,还有个被人嫌弃的民载堂哥啊,他可荣登本周第一苦情男,被废柴挤兑羞辱、与堂妹互相反复插刀间落了下风,连意气风发的泰株都拒绝接受他抛出的橄榄枝(当然,人家泰铢那会儿只觉得他是乌鸦)这样还不够,遭遇一夜情对象也就是喜爱找有妇之夫开虐的白富美诱婚,汗,真不知这是谁倒贴了谁,崔民载为了重建的开发资金,走投无路之下卖身啦,其结果导致体弱多病的发妻过世,没能挺过小小的迸发症肺炎。
书润是拿着尚方宝剑披荆斩棘的人物啊,身后站着面慈心狠的崔大会长,作为父亲他深知这二女儿的心并不在此,作为会长他也深谙权术的制衡之道,知道权力面前即使再寡淡无欲求的和尚也指不定鬼迷心窍,于是,恩威并施滴把继母大大与掌上明珠放到了天枰的两端,这险招虽给诚进的未来留了条出路,也缓和了继承人成长后所面临的的潜在危机,可谁又知,从不吠的狗总有一天会张开利齿咬人如若,会长把位置全权交由书润,也不会有后来什么事儿了吧,可惜,他心疼女儿不想一辈子束缚她的同时也对其不放心,说穿了,怕她恋权怕她随便碰到个男人把自个儿嫁了泼出去就把家底给陪嫁赔卖了,老人心里,传给儿子孙子那才叫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古老交替,女人,再优秀做得再好也只能于一旁守护。
一切事物的原始状态,都是一堆看似毫不关联的碎片,但这种混沌状态结束后,些无机的碎片会有机地汇集成一个整体。
崔家罹患绝症的掌舵人、被捧杀的长子、宠坏的长女、避世心态的二女、非亲生的幼子、虎视眈眈的弟弟与侄子、崔家男人背后的女人们、姜助手、赵弼斗、张泰株、张喜柱、尹雪熙、春浩、金议员……帝国内外,为了利益为了生存,敌人能成为盟友,盟友也能成路人。
于是乎,两个同样被自己还有书润逼得无路可走的男人,因为需要对方的力量,前所未有地走到了一块,那啥,若用四字来表达,是不谋而合呢还是狼狈为奸?
请原谅我成语用的实在渣。
太现实了,有一种被冷冷的现实浇醒的感觉。
男主说“我是输给了你爸爸,在你爸爸创造的世界里,我要怎么打败你。
”财阀和平民的之间鸿沟下,是万丈深渊,过不了独木桥只剩粉身碎骨。
什么是资本主义社会,什么是社会主义社会,谁更害怕民众们聪明起来?
谁更害怕民众知道黑暗中的肮脏真相?
没有人的屁股是干净的,就看你是胜者还是失败者,因为胜者决定着能让民众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不管什么社会体制,都只是不同的人在压榨民众的剩余价值罢了。
“坏人”留到了最后,“好人”和弱者都成为了牺牲品。
不要成为好人,要成为别人畏惧的人。
就算走得再远,都不要忘了自己当初踏上这条路的本心。
高处不胜寒~
所有人都为了自己的欲望在犯错,只有书润,是被父亲以“爱”的名义,套上了牢牢的枷锁。
尹雪熙、崔东进、朴秘书可以放弃所有,只为将爱的人从地狱里拉出来,可是直到崔东诚去世,都在惦记着自己的欲望,让书润守住自己的帝国,不惜叮嘱梦想当老师的女儿不要当好人,还要以爱冠名。
我们书润,多么善良的一个人,帮大哥排忧解难、伺候嫂子月子、照顾姐姐、给姐夫的家人们提供物质保障、给三个外甥辅导功课、给弟弟做秋千 教他骑车骑马、出去度假时帮哥哥们整理房间……却在完成父亲遗愿的过程中伤痕累累,忍着眼泪适应着地狱的生存法则。
被众叛亲离是家常便饭,甚至搭上了婚姻的幸福,只为成长为一座有断枝的“大山”,变成父亲希望的样子每个人在实现自己欲望的过程中都收获了快乐,但是书润却没为自己开心过一分钟,因为她只是一个工具人而已可悲看着书润最后一幕的痛哭,心情实在久久不能平复,真的好心疼她
台词文学性比较强,有大量的典故、隐喻、商业术语,再加上翻译的问题,略显晦涩。
但其实也没那么难懂,而且每个人说的话都是符合他们的教育背景,尤其是崔书润,有大量引经据典,从历史故事引申出的战术。
从商战剧的角度看,也是一部很优秀的作品。
贯穿始终,所有利益争斗的关键节点,都是多方势力焦灼的缠斗在一起。
声望、人脉、经营权、股份、流动资金、不合规经营证据,甚至是all in的赌徒心理,所有筹码都在不停地流动,牌桌上没有庄家,没有一家独大。
在这个博弈的过程中,我们不断见识利益的诱惑与反噬。
像诚进集团这样富可敌国的体量,一句话可以调动几千亿的资金,损失几百亿也不过是被斥责两句,任何一个微小的决定,都会带来庞大的收益变动,更何况是集团会长这样万人之上的位置。
在席卷而来的权力、利益面前,人心就像狂风骤雨中的野草,摇摆、飘忽不定。
而在这权力和金钱铸造的斗兽场内,每个人都献祭出了自己的一部分:崔民载,先后失去弟弟、妻子,在妻子去世当天迎娶不爱的女人,看着爸爸替自己抗下牢狱之灾;张泰铢,让爱人雪熙顶自己的杀人罪,抛弃自己多年恪守的底线去欺压弱势家庭,最后爱人看不下去离开了他;崔书润,明明是自己最想保护的诚载弟弟,却告发他经济犯罪来威胁韩正熙;渴望家庭的温情、亲人其乐融融,却把这份亲情变成冷冰冰的利益交换,最终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饭桌前;韩正熙,带着面具守在仇人身边27年,放弃自己的人生为了夺走仇人的一切,最后却患上跟仇人一样的病症,失忆、思维混乱,真是讽刺……家庭、爱情、良知、道德,所有的作为完整的人拥有的,都抛弃吧,然后困在这欲望的地狱里,争斗,至死方休。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十篇(19-20)报应秋高气爽,白露已过,秋老虎遁走,在这凉爽的时节,熬过酷暑的人们大都在享用美食贴秋膘,可是在这大好时节,有人忙报仇,结果害人害己,有人忙离婚,为的是把妻家的财产都抢过来,因为在他看来,死去的岳父崔栋诚会长是个小偷,偷走了如同他父亲那么诚实的人们多年劳动奋斗的果实。
【八卦风打了个哈欠,这话亏不亏心?
如果崔栋诚会长是小偷,那你是什么人?
你的理想不就是成为崔栋诚会长这样的人,还把这个理想跟崔瑞允说了,那时你俩还没结婚呢吧。
那时候的你,不但要成为他这样的人,还跟他女儿议婚,不管是否协议结婚,现在还是崔家女婿。
提出离婚的同时,跟妻子说故岳父是小偷,这该怎么说,只能说张先生的言语是为欲望服务的,当然这无可厚非,只是要继续踩低自己的榜样,让人忍俊不禁。
】在崔氏财阀老一辈的商战岁月里,崔栋诚打败对手无数,从未手软,唯独对青马建设事件当中逃避责任,嫁祸于人致死这件事不能释怀,在良心谴责下,他照顾了裴社长的家人,或者说他自私地将裴家母子留为己用,并以知情不点破的方式,成全了裴夫人想要儿子成为崔家后人的意愿。
在漫长的岁月里,崔栋诚虽有戒心,却还是给了韩氏和其子崔诚宰以股份作为保障,同时也希望他们成为他指定的继承人崔瑞允的后盾,正是这个决定成为日后崔氏后人争夺财产的祸患根源所在。
韩氏痛恨崔栋诚害死丈夫,却以报复崔氏全家人为目标,在崔栋诚临死前夺走了他想要交给女儿崔瑞允的股份。
在此之后,一直躲在暗处,想要夺得财产的韩氏误以为终于得到了争产的机会,殊不知,她还多更加强大的对手:张泰柱。
此后的比试中,韩氏哪怕持有崔栋诚临终前想要交托给女儿崔瑞允的股份也不行,无论怎样设计都占不到上风,最终仅能被人制衡,想要甩脱控制,一人独揽大权,也成不了,因为儿子崔诚宰已经入狱,在被医生通知罹患老人痴呆症,记忆会在数月后消失之后,韩氏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在与儿子崔诚宰说明情况之后,对他保证,要让崔家的争产大战愈演愈烈。
韩氏究竟要怎么做?
其实她也只是在离开之前,使劲吹了一回风箱,把争产烈火鼓噪得更加热烈而已,在分配股份之时,她将4%的股份额外分给张泰柱,理由自然不言而喻,为的是给张泰柱比旁人更多的筹码,因为只有他的智慧才能与崔家幼女崔瑞允匹敌。
在财阀的世界里,为富不仁,为非作歹者不在少数,可是在复仇与被复仇的过程中往往有个前提:不祸及家人,不祸及妇孺。
若是谁先触犯了不祸及家人准则,谁的子女就会先遭难。
遵守原则的人不见得会不受害,譬如崔氏财阀第一代管理者崔栋进,他一直遵守承诺,想要的只是拿回自己的那部分,可是他的儿子崔旼宰却为争产逼死手足又抛弃结发妻子。
不遵守原则的人却一定会受害,因为就连孤儿都有可能出现家人。
在崔氏财阀争产游戏当中,首先违反规则的是老财阀崔栋诚,在财产争夺战中,为打击弟弟崔栋进,他拿最小的侄儿开刀,此后侄儿崔勇宰之死虽未他设计,但也是因他而死,因此他也受到天报,死前无法交待后事,更不能对女儿崔瑞允交托最后的遗言,眼睁睁看着妻子韩氏夺走被他安排给女儿崔瑞允的控股公司崔瑞允的股份。
被父亲交托责任的崔瑞允,开始了争产苦战,为在金融危机中转败为胜,崔瑞允甚至以婚姻为代价,拉进了野心勃勃的富商张泰柱,从而给混乱的争产风暴又添一笔新的糊涂账。
在崔氏财阀争产游戏当中,第二位违规的是崔栋诚的继室韩振熙,她进入崔家之后,以深沉的心机,将崔家没有资质的长子崔元宰和长女崔静允教育成了贪心无能,只懂争产的富家子,却无法改变机智善良的崔家幼女崔瑞允。
虽然在崔栋诚死后,她想要设计让崔瑞允入狱,可是在争产斗争真正开始之后,韩氏并没有得到实际的好处。
她的欲心激起儿子崔诚宰的不满,在与母亲争议,又希望帮助崔瑞允的情况之下,崔诚宰几次受害,终于获罪入狱,成为一名囚犯。
【八卦风伸了个懒腰,一边叹息韩女士够狠毒,一边可惜善良的人总是得不到好报,还真应了张泰柱说的那句话,善良的人根本活不下去。
最后,崔家人当中比较厚道的叔父崔栋诚和一心为姐姐的崔诚宰却只能入狱吃牢饭。
】在崔张二人比试之前,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情况发生了某些微妙的转变,争产迷局之中,有人高歌猛进,有人低调退场,虽然选择往往出于无奈,但他们都在最困难的情况下做出了最好的选择,譬如崔栋诚那位罹患老人痴呆症的继室韩振熙女士。
在她看着入狱穿着囚服的儿子崔诚宰流下眼泪的时候,终于说出心里话:-诚宰啊,我一直想着要元宰,静允,瑞允三个人受到苦痛和折磨,让他们下地狱,这就是对崔栋诚那老东西的最好报复,可是事实不是这样,这样反而让你跟我,我们母子每天都像生活在地狱。
-现在,我要让他们下地狱韩女士究竟想要干什么?
难道之后的股份分配就是她要做的事吗?
哦不,这是一个可怕的计策。
在与儿子的对话中,她特地提到持有股份像是在地狱是说她终于悟出陷入争产纷争,如同是在地狱一般痛苦,因为身在困局之中,凡事都无法掌控,不能控制别人,因为参与争斗的每个人,从智商到手段都不低,不能控制自己,因为设计得再好也无法随心所欲,因为她要面对的是智慧和财力都不亚于自己的崔氏财阀后人,她又如何能够稳操胜券?
如今韩氏已经罹患老人痴呆症,儿子崔诚宰无意成为集团会长,甚至为避开争斗,专门入狱,那么现在她能做的选择就是扔掉手上的牌,扔回给崔氏后人,任其争抢,无论是谁,都不可能真正得到财富和幸福,黄金帝国的根基就是无数劳动者和失败资本持有者的血泪。
为彻底挑起众人争产的贪心,韩氏先在股份分配之前念叨了一遍要给众人的好处:@满足长子崔元宰和朴恩正夫妇的贪心,将诚进重工业交予崔元宰掌管,将资金交予诚进百货,归朴恩正女士所有;@应承崔家长女婿孙检察官的贪心,将诚进自动车与诚进化工交予他,同时给予长女崔静允大笔资金;@要多分股份给张姑爷,这样一来,张姑爷就可以战胜妻子崔瑞允,夺得崔氏财阀的控制权。
其实这些话都不是废话,都是在获得股份之后众人想要做的事。
韩氏在分配股权之前重申此事,不是因为她要给他们这么做,而是她亲手促成了豪门子女的性格弱点,他们会说什么,会做什么,她当然可以预见,而现在病弱的她只要在临走前提醒这些她想要报复的人:不要忘记欲望,这能让正常人过得如同禽兽一般。
要崔家人继续争产,继续自相残杀,继续不正常地过下去,这就是韩氏报复崔栋诚一家人的手段。
可是这做法太过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也对不住崔栋诚二十多年来善待她母子的恩义,在崔栋诚死前,虽然争产乱局已现,可是靠着他聪明伶俐的小女儿崔瑞允,再加上他仅存的威势,还能压得住阵,在崔栋诚毫无交待就在被软禁的状态下死去,临死前想要交予女儿崔瑞允的股份也被韩氏夺走之后,局势就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崔栋诚最后的不智给争产野心家韩氏以入局的实力,也给了其他夺产黑马,例如张泰柱,崔旼宰之流加入战局的机会。
如今,随着韩氏自行出局,股权重新分配,新一轮的较量已经展开,首先开始的就是韩国银行收购战。
至于为什么打响,理由也很简单:因为作为国有银行,韩国银行本身持有城进集团控股会社成金水泥会社17%股份。
若是张泰柱能够达成收购,提出的条件之一必定是购得成金水泥股份。
换言之,若是崔氏族人当中,谁能促成收购,提出的条件必定也是购得股份。
这就是崔瑞允与张泰柱的股份之争。
在股份争夺战之前,崔瑞允做了件自认为很明智的事,却给她个人生活带来了不小的困扰:她特地去伊甸园会社拜访了张泰柱认为可以跟他一同欢笑的尹楔嬉女士,从态度来看,尹女士根本不想跟崔家二小姐见面,不是害怕,而是抵触。
在她看来,崔瑞允不是以城进集团副会长的身份来拜访,而是在以张泰柱夫人的身份来对她宣誓主权,而她,甚至在对方面前心虚气短,想要努力振作,可她,原本就是为张泰柱抛头颅洒热血的义士,如何需要如此解释。
说到底,尹楔嬉会与崔瑞允有那番交易与承诺之争,完全是因为她极度缺乏安全感所致。
【八卦风忍不住递上一杯茶,喝杯茶定定神吧尹女士,其实你妈说的没错,招女婿还是找小罗这样的比较好,话少顾家专一,下班就急着买菜回家,丈母娘家的锅炉坏了就亲自赶回去修理,太聪明的人往往野心更大,绝非普通人家的女儿所能控制得了,哪怕女方再聪明也不行,即便能够拥抱,也会得不偿失,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究竟爱谁,或者你早就知道他爱谁,可是为了继续,继续假装不知道。
这实在是太痛苦了。
】实际上,从战局来看,崔瑞允如果没有之后的股份失利,此举堪称绝妙:她利用女性不稳定心理状态,为自己制造了一个假想情敌身份,从而彻底扰乱了对方的计划。
无论崔瑞允这次前来又放话,带给尹楔嬉怎样的震荡,她都彻底惹毛了张泰柱,让他惊到要提前启动计划,为的是尽快兑现给尹楔嬉的承诺。
可是,张泰柱为什么要尽快兑现给尹楔嬉的承诺?
难道他真的信守承诺到了怎样的程度吗?
哦不,那是因为他最清楚的是只有尹楔嬉才是能够让他立即入狱的人,六年前他欠下了对方一笔人生债,六年之后,无论对方对他索取什么,都是该得的,其中当然也包括他的财富和承诺。
张泰柱、尹楔嬉、崔瑞允三人情感之争留待恋情篇再行分析,这里先来看的是本剧在剧本中已经悄然弱化的另一场收购战:韩国银行收购战在开战之前,崔瑞允原本底气十足,认为靠着家族的人脉和手段,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张泰柱带着新西兰的银行业者夺得控股权,可是不然,坏就坏在她的自以为上面——对于崔氏家族来说,崔旼宰是一把双刃剑,既能冲向对外仇敌,也能捅向自己人,而用他的人则要完全掌握他愤恨崔栋诚会长和他的女婿张泰柱这一点就够了。
在崔瑞允看来,堂兄崔旼宰的价值就在于此,可她万没有想到,还有如同崔旼宰痛恨崔栋诚那样,痛恨崔旼宰的人,那位不用说就是为崔旼宰耗费了时光,确认不能生育后被他抛弃的前妻郑宥珍。
那么,郑宥珍女士为什么能够操控收购结果?
难道韩国国有银行的收购战仅为个人私怨所操控,竟然这么可笑吗?
哦不,只要看看这次收购的决定权在谁手中就明白了,离开银行界之后,郑行长大人,哦不,应该称呼他为郑老爷,郑老爷进入政界,成了议员,负责本次收购,无论如何他都是银行界的老人,决定本次收购结果,完全合乎情理。
唯一不合乎情理的是:代表城进集团崔瑞允利益这一方的崔旼宰,失败了。
诚进集团协助收购战失败,这是崔旼宰对人对事毫无恩义的凉薄个性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善良的前妻只是孤独地死去,死前只要求带着象征她幸福和爱情的纪念品离开,要求那些一起火化,可是他的后妻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所做的只是在磨刀而已,如今宝刀出鞘,一刀毙命。
对于这笔糊涂账,崔瑞允只犯了一个错误:她不应该那么信任亲人,也不能跟不完全了解的亲人合作,哪怕他是那么痛恨张泰柱的崔旼宰,这也不可以。
交托信任造成问题,该付出怎样的代价?
对于崔瑞允,她得到了张泰柱先生送出的礼物:拉拢她的家人之后,在全家人面前向她提出离婚,并且拒绝协商。
对于张泰柱,他只是将想要一起欢笑的人带进了城进集团会长办公室,因为他夺得大额股份,有可能将要成为城进集团的会长,然后他对她诉说复仇的快意心情,看着她脸上的微笑慢慢消失,变成一脸的愕然。
崔瑞允与张泰柱,一个是为继承父亲遗愿,死守家族产业不放手,一个是为给亡父一样的穷人争口气,赶走夺取人们财产的小偷,顺便戕害他全家,他们能够成功吗?
崔瑞允与张泰柱的协议婚姻能够离得成吗?
预知下情如何,且看下篇分解。
为了拯救心爱的男主,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可以顶替杀人的罪名、可以把他推向另一个女人;最终却看清了男主无可挽回的黑化,守住底线而决然离去。
“很擅长捉迷藏哟~别来找我。
”相比女主,更喜欢女二。
看似绝顶聪明实则愚蠢又不幸的男主,或主动或被动地,一次又一次地,与正确的选择擦肩而过,最终连带着最宝贵的爱人,和最珍贵的自我,都一起丧失了。
可怜啊!
马夫、武士、公主,一个个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像父亲那样活,再怎么努力却无论如何逃脱不了轮回命运的掌心。
真的,没有别的可能了吗?
命运,究竟是什么呢?
第一集:丧钟敲响(一)剧集一开头就如同一轴画卷,徐徐展开:春天,青翠葱茏的树草间,疾驰的汽车。
新闻的旁白“前交通部长官金光世议员被查在海外拥有多套不动产,其表示将于今晚出席指控现场”,冷峻目光的驾车男子。
电话铃声响起,面容姣好的女子提醒男子:时间已拖无可拖。
男子应言:你再主动(献身)一次。
看到这里,很多人会从这个男子的话中以为,这是一出我们生活中常见的“仙人跳”,一个狡诈的商人,一个为交易献身的女子,一个被设计的政客。
可是,是不是这样?
当然不。
内室里,大腹便便的男人指示:“故意使购物中心破产,售楼逃税,关于张泰株的各种证据一张纸片也不要漏下。
我们吃汝矣岛的饭不是一天两天,我现在出发在首尔检察院汇合―――”女子浴巾缓缓滑落――目光寒冷的男子拿出信封――“澳门单程机票~~相当于美国国债100万,请当零花钱~~复式店面登记权鉴定价200亿,西区洞名品馆――“你的梦想,我来买单~~”“你有的,我也有,梦想也有,力量(权利)也有,你以为我是你那群提着钱排着队等着你选着利用中的某个人吗?
” 男人在男子转身之际抡起了高尔夫球杆欲击向男子,男子迅速转身将利刃刺进男人身体,鲜血喷溅――墙壁上忽然响起“布谷、布谷、布谷”的钟鸣声,丧钟敲响。
非常冲突的面画,倒映出三个人的脸:死灰的贪婪的政客的脸,惊恐无措的女子的脸,杀人后如同陷于梦境的男子迷茫的脸。
我们还在想这男子该如何对这血腥场面收场时,镜头转换,此时驾车男子已站在圣堂。
他将与另一女子举行婚礼。
“象征着我爱情与依赖的戒指,请卿收下”;男子言毕替女子套上戒指;“象征着我爱情与依赖的戒指,请君收”言语未毕,――镜头下,女子套戒指的手停下,男子指间未干的血迹,一切戛然而止。
我们看到导演用一个充满血腥的场景来作视剧的开头:杀戮与婚礼,红色的鲜血,白色的婚纱,对比激烈的冲突,个性强烈的人物,用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感,吸引着众人看下去。
在此之后,镜头开始以倒叙的方式进行画面和意境的倒回和推进。
留在男子耳中那震撼的三声“布谷”,如同敲响的丧钟,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
自此,他的时间开始以倒计时运转。
镜头闪回杀人事件之前,1990年的张泰株,是一个务实、孝顺、聪明、热情的男孩子。
我们说到一个人的命运,总爱引用一句话,性格决定命运。
那么,张泰株有什么样的性格呢?
通过演员高修生动的演绎,我们看到了一个青年才俊在化身欲望的魔鬼之前的样子。
伊始,他是一个良善的青年大学生。
他端坐在一个客厅的沙发上面对电视,旁边坐着一个正在玩游戏机的少年,电视里正播放着知识竞赛抢答。
电视中的主持人话音刚落,张泰株就轻轻报出“首领”,少年以“妈,又答对了”来告诉观众,张泰株,正在应聘少年的家教老师,雇主则以应答题目的方式来面视考核他。
接着,电话响起,雇主接起电话,跟朋友聊起了购买公寓房的事情。
这些信息其实是变相告诉观众,张泰株个性沉稳务实,聪明孝顺的男孩子。
他大学尚未毕业就担负起了养家的重担--家里等米下锅,穷徒四壁,但这都不妨碍他前程似锦。
同时,也点出当时全国上下买地的热潮,经济迅速发展的大环境。
透过张泰株跟父亲的对话,我们知道了张家发生变故的前因。
原来,张峰浩(张泰株父亲)拉了30年的黄包车攒了笔钱,租借了商业街的一个面馆,并将面馆所在的地买下。
铺面担保金用了1000万元,刚租了3个月,月租60万元,不计给店面业主的酬金,店面装修花去3000万元。
但店铺尚未开业,店面业主便以高于店面出让金5倍的价格将店卖给了诚进集团,其店面承租权也随即转到诚进集团名下。
现在面馆所在的商业街因为被诚进集团购进开发,诚进集团只愿补偿给泰株父拆迁费1000万元。
张父已60岁,除却店面一无所有,房租尚欠3个月,生活无以为继。
注意,韩国的租赁体制跟中国很不同,土地跟地面上的附着物各自有其物权,也就是说买了地,但地面上的店面还得另付钱,后面会讲到。
那么,算笔明账就是:张父明面上的花出去的钱是4180万元,但还只是拿到铺面的的承租权。
因为店主已将铺面卖给诚进,所以张父虽然买了地,但无铺面,等于白买。
如果要继续做面馆,只有将地卖给诚进,得到补偿款另找他处。
按铺面被卖是保证金的5倍来算的话,张父买地应花了约5000多万元,加上铺面装修及保证金,张父全部约付出了1亿多元(他拉了30年黄包车的全部存款)。
诚进只愿补偿张父1000万元,张父觉得诚进如同抢劫一般,于是跟商业街其它商家(估计情形都差不多)一起示威静坐,阻止诚进开发,希望得到更多一些补偿款,但没有得到诚进的让步。
其实张父买地跟铺面的这个事例,打个通俗的比如就是:你想买手机,但因为钱不够,便先交了相当于手机价的三分之一的订金,说好第二天来取时付清全款。
店主得到订金后便把电池给你了。
但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店主全店转让,连带着你将买的那个半块手机。
新店主表示手机已转手,你可以把电池退还给他,但是他只肯补给你订金的十分之一。
你不肯,新店主便根本不理你,你空拿着块电池在那里白瞎。
通常一部剧好不好看, 就在于第一二集能不能展开矛盾――戏剧冲突,吸引着人一定要看下去。
所以说,第一集是一部剧的“眼”。
而本剧在戏一开头,就以对比的方式,拉开的广阔的镜头展现了那个时代的样子,芸芸众生相。
紧接着,崔民载,另一个主人公,以一种野心勃勃、意在必得的神情在广播《荒原》的旁白中,信步走进了帝国大厦诚进集团。
在他跟秘书一问一答的对话间简洁地勾勒出了他目前的地位――诚进集团的实际掌权人,但是尚缺“会长”这一名份。
他念着汽车广播里的“荒原”诗句,下达了一个指令:让劳工们动手吧。
四月最残忍,从死了的土地滋生丁香,混杂着回忆和欲望,让春雨挑动着呆钝的根 在诗句的旁白下,我们透过导演的大长镜,看到了的新经济改革时期的韩国:高耸入云的新楼;正待开发的荒芜的土地上野草蔓延青葱欲滴;拆建工地上繁多的条幅随风飞舞;斑驳的断壁残垣中疾走匆匆的行人;――然后是近镜:野心勃勃想用这个特殊时代改变命运的财阀新贵昂头阔步;擦拭招牌青筋龟裂的手,花白头发的老者;站在老者身边满目痛惜的青年才俊――崔民载所念白的这几行诗来源于艾略特的《荒原》。
他诗中的“荒原”来自于圣经中上帝对人类罪孽的惩罚的故事,通过荒原来喻指人类行恶的最终后果和对人类丧失信仰的谴责。
编剧引用他的诗实际上是想借艾略特的口表现在韩国大改革大开发时代下普通人欲望的绽开,灵魂被魔鬼掳去,信仰丧失,精神有如焦渴的荒原。
通过长短镜头的对比,我们一下子就能体会到当时的韩国正处在既欣欣向荣又四处狼藉破败的新旧秩序并存的特殊时期。
前面说张泰株父辈们面对着自己的铺面被抢走,采取了静坐示威的方法以期得到更多的补偿。
但他们的示威不仅没有让诚进集团让步,还招致了灭顶之灾,性命堪虞。
在施特劳斯的《春天圆舞曲》娓娓动听的音乐声中,一群黑衣人抡起了大棒打向了这群不肯交出自己血汗的示威者头上,身上。
画面上的熊熊大火,吞噬了生机勃勃的春天。
导演用一组非常强烈的对比手法来白描这段悲剧:圆舞曲华丽敏捷的旋律如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大地回春、冰雪消融,宛如一幅色彩浓重的油画,洋溢着青春活力,给人一派生机的景象;但黑衣人的大棒,喷溅的鲜血,被迫于穷巷四处逃窜却无处可避的底层民众,四处燃烧的火苗――没有多余的语言,即告诉了我们,在经济发展中,最底层的民众的利益被牺牲的悲哀,为张泰株的反抗铺垫了基础。
大火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方式整理了一个局面,当然也为后面的冲突拉开序幕。
综述:红与黑(上篇)楔 子 真实,严酷的真实——丹东一部作品若能做到让你在看的过程中不断涌现自我审视,拷问、思辨戏剧中每个角色行为背后动机铺置的意义,那它所带来的感触,远不会随着时间消逝,反而历久弥新,如女儿红般越陈越香,也只有这种余味的记忆才令你每一次的回顾产生源源不绝地新认知。
我毫不介意推翻自己初看此剧或看剧过程中形成的固有观念,甚至选择在追的途中放弃划分善与恶,对与错的界限。
你我他,成长背景有差,接受的教育程度有异,先天加后天形成的思维惯性更无法同步,关注的侧重点各不相一,你认定眼见的事实,不代表什么,每个人都看得到,真知自在心中。
每个人看剧往往不自觉地找个可靠、信赖、偏爱的着力点,由人物呈现出来的举动设下一个个虚无的形象框框,站稳了,才毫无顾忌地安心去瞅剧里的发生的故事,期冀以此获得通盘的理解,希望一切争拗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得到个确切的答案,碰上这位朴庆秀作家,你想安安稳稳比照自己过去所熟识的观剧套路来寻求精神与欲求的统一,当然是毛有可能滴,他不会直接宣诸于口地告诉你所有的秘密,看剧是孤独的求知之路,什么是善恶对错好坏的标准,正如你觉得越不可能,越会发生,他喜欢挑战你,看看你对自我幻想的梦有多着迷,然后,打破。
越不相信什么,剧中,会以鲜血淋漓的现实告诉你,那是存在的,不过是跌倒、毁灭、再重建,有人中途离场、亦有人百般阻拦他人上位、有人投机有人取巧,更有人再也无法爬起。
一切因果联系,埋梗、爆发,讽刺上下两层建筑的人们,拿命运来开玩笑,让你只能身不由己地投入到他的节奏中,随它沉浮。
朴编剧是近五年下来迄今为止,Overall Viewpoint掌握的尽揽于心之人。
什么是全局观?
它强调事物的诸要素乃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发展过程。
通观全局,朝着一个目标“向前看”,用宏观谋略眼光分析问题;抓住“关键”集中力量解决主要问题。
实际上就是要抓住主要矛盾;跳出框框,用联系和发展的眼光分析问题。
不只在眼前的人事物(求而不得、爱而不得)里打圈子;不固守一成不变的框框;看到事物都是相互关联的,不能只片面强调一方面;知微见著,透过现象看本质。
分析事物还要看事物的主流;排除干扰,跟着既定的正确的方针和目标坚定不移干下去。
作家本人也的的确确这么干,说来张泰柱、崔民载、韩正熙、崔书润、崔东诚、崔诚载、崔元宰、赵弼斗、孙东辉、崔晶润、尹雪熙或崔东进之间的联系看似时刻在发生变化,有进有退,有僵持有恶化有裹足不前,其实,所有一切早已从根本上注定了几个变换中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
在大时代变迁的环境下执着追求不变的事物,几乎能说是人类亘古不变的命题,一个个怪圈,一座座城池在迷雾里氤氲而生,抢着进去画地为牢,陷入思维的藩篱之中不可自拔。
待的时间久了,养成种种习性,拒绝兼容外来的新思想新主义、排他性,宁愿沉湎于永恒虚幻的世界,长睡不醒。
朴庆秀所解析的人物内心世界,恰恰是他自己的内心世界,也是他与外界关系的体现:1、认清局势。
深刻抓好故事以及人物的目标,稳住制作过程中局部与整体(幕后主创与电视台、制作公司、演员经纪公司)长期与短期的利益互助关系,以及协调好其他各关键因素(如广告赞助商/投资方)在实现拍摄电视剧中的作用。
2、尊重规则。
有较强的法律、制度意识,尊重业内运作中的各种规则,不会为局部小利而轻易打破规则和已经建立的平衡与秩序。
——因此他敢在剧作的前期与中期塞得满满反抗斗争精神,最终却还是走回常规路线,达到世俗与伦理的平衡,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铤而走险付出代价,即便他们的初衷只是想达到各自自我人格的实现,不过是不想因小失大、于是在野心的道上疾驰、在复仇的路上狂奔,在抗辩的文笔抒写中不对任何一个人物任何一个观点进行矫揉造作、随意评断:朴编是这样,追击者中的孙贤周、金相中更是无二致;秉着对司法制度漏洞的了解以及权贵凌驾于其上的挑战,他巧妙地圆了张泰柱在杀人现场的疑云,堵住了怀疑的悠悠众口也洗清了嫌疑,至于这个梗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留待时间证明。
三观上身的饭们也许叫嚷着杀人都能不填命,这也真够写实的“夸张”。
3、团队合作。
倡导群体间相互支援、默契配合,共同企划电视剧所要传达的意图。
无论是幕前幕后还是伊甸园四人,面对一整个复数以上的群体,和他们固有的任性传统观念抗争,眼前该珍惜的,只有向着同一目标的身边人。
4、甘于奉献。
明确局部与整体的关系,在决策时能够全盘考虑;以剧情发展大局为重,在必要时能够勇于牺牲个体人物“小我”和暂时利益,擅于权衡利弊,为剧情、人物关系的推动和长远发展的大局让路。
摘除男女主角的感情线脉络,逐步或逼或被迫放弃他们珍爱的人:雪熙、诚载、民载的弟弟、亡妻允熙、父亲。
他笔下的故事及人物贯彻绕着绕着。
看剧多站到全局的立足点上,有益无害,摆正位置由编剧的考量出发,也许,会找到让粉丝争辩不休的逻辑死角。
从剧情的空间架构上可以说本剧的深广度,着眼于整体的问题,这个整体可以是一个人、一个帝国、可以是一个系统、一个体制、一个机构,又或是存在整体内部的个人与群体,群体与群体、上级与下级、阐述了局部与整体之间关系的行为;从时间上的节点他的故事背景又保有延续性,一直不放弃关于未来的问题。
简单点,就是纵向、横向发展故事脉络的主线定位。
黄金帝国总共有二十四集,若以比赛来论,可分上中下三场,上半场第一至八集杂草式人物成长起来集结队伍蓄势待发各种厮杀壮大,第九至十六集中场由崔东诚的死亡为开端激化更加混乱不堪的局势、趁着韩女士这隐忍良久的异军突起,几方人马互相牵制互相选择阵营选择联盟的修生养性地为淘汰赛的晋级蠢蠢欲动,十七集再以某个重要的触发点拉开下半场的帷幕;若以张泰柱的个人命运及他对自我需求的实现来分类:六个阶段。
四集一个阶段,至于每个阶段他打通关达到了什么样的人格实现,留待正文内细析。
说过,此剧运用文学中的对比、衬托、对立手法描述人物间复杂离奇的关系,随处可见,星罗棋布的命盘里,任何人都逃不过身为编剧手下马前卒的脉数,他越厚爱你,就虐得你越欢畅,Trust me,下手狠,也是他爱自己爱角色的方式,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三观逻辑标准可言了,只余欲望渴求传递人物的一切真实反应,你只需跟着他笔下生辉的角色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受。
对比把两个相反、相对的事物或同一事物相反、相对的两个方面放在一起,用比较的方法加以说明,这种写作方式,能把好同坏,善同恶,美同丑这样的对立揭示出来,给人们以深刻的印象和启示。
像戏里的张泰柱VS 崔民载、张泰柱VS尹雪熙、崔民载VS 崔书润、崔书润VS韩正熙、伊甸园VS诚进、张家VS崔家;最后,与其说是张泰柱VS崔书润,倒不如说整部剧的主要矛盾对象已上升为 张泰柱VS以昔日崔东诚为首的帝国财阀作激烈斗争的人生,两种力量之间的竞争、倾轧,波澜壮阔,如史诗般优雅的惨烈。
人们彼此对立、怨恨、联手、再悖离,有时,立场互换,他强她弱,她强他弱,相互衬托。
衬托使用的效果在于突现正面或反面事物,表达强烈的思想感情,深化剧情的中心思想。
即俗话所说的“红花还须绿叶扶”,没有人永远只在正面,也没人永远只有反面。
人们在比较中鉴别,留下鲜活的认识。
张泰柱没有如尔等事先“以为”的那般背弃所有情义没有众叛亲离,没有宁可自己负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负他,编剧走了最血性的一条路去体现这个男人的意志之强大,经年难见。
从他十一集拉着她手离开审问室、十三集要带她离开并将其视为第一位求婚对象开始,就知道,有些已经偏离了最初设定好的路线,甚至可以说人物在情感与理想追求上的抉择不是清高孤傲地抬高自身以掌控他人、要求他人合乎自己的准则而是以另一种毅然决然地别致到痛极美好的方向发展,那次杀人事件的前因后果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偶然中的必然,接上顶罪,超越正常人的理解维度,似乎也因此成为了他不爱任何女人的佐证但也确确实实从反面证明了他跟她的关系乃至命运已到了不可分割的范畴,泰柱不是神,他把母亲与妹妹放在了一个与崔家世界相隔离的领域、为了不让她们担忧,把自己的良善短暂地放出来以求仅剩的亲人安心,甚至,对着她们也都或多或少避重就轻地做着戏,以亲情为名义的善意谎言。
他不可能永远心思巧妙细腻地如同造物主一样把满腹算计自套公式归纳整理的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纵观张泰柱的仅有的两次失控,其人生的重大转折点,第一次,失去父亲,彻底放弃司法生的未来;第二次,失去如同他自身一样的尹雪熙,割舍的是作为一个野心男人所应有的尊严与爱情。
时至二十集,男人与崔家人关系破裂的益发尖锐,快连搁脚的地儿都没了,又能怎么说他呢?
那条鸿沟从他踏进崔家时已存在,叠着父亲的遗愿、与雪熙烙在无名指上那道血之羁绊的印记,就这样还在坚守诺言与抢夺王位争取平衡、寻求制胜点。
这反传统式的人物,你若想他乖乖呆在帝国内凑合着过假面合伙的日子里被同化,把人家异化成千里马或赤兔马,还是那句:毛有可能滴。
穿过对生活的惯性理解看清人物那不服输不向命运屈服的本质吧。
也许他会被帝国欲望腐蚀同化,可能会异化成野兽露出这个世界有关生活的残酷本相。
至少在前20集,张泰柱一直以实际行动来诠释:不是一定要成为崔家人或成为如同他们一样的人,才有资格有本钱凌驾于顶。
我们知道荒诞写实的卡夫卡《变形记》也知道舒尔茨的《蟑螂》 ,它们无一不说明了社会环境对人构成的积压以及人承受不了超量的社会重负而走向人的反面。
从“生理”变形到家庭经济状况和生活状态的“变形”,即经济“变形”,再到一整个家的心理“变形”。
集中反映社会环境的浊化、人际关系的恶化以及亲情关系的异化。
说的不是以张泰柱为代表的张家。
而是崔氏家族。
这三层含义依次延伸、发展,构成“变形”含义的丰富性和多层次性。
黄金帝国不是普通升斗小民人所熟悉的领域,无从分辨崔家众人他们又会有几种面孔;常态下,我们已习惯对那样的人物麻木。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观众希望张泰柱最终能逆流而上赢一次,生活中有太多的妥协与无奈、不甘,逐渐变得冷硬,所以,看着丰满生动的人物也想要他实现不平凡的成功。
张泰柱执着攀上帝国尖峰的狂人行径,打个比方:在秩序井然城市里,如果有一匹充满野性的骏马从动物园里跑出来,对这个四处规则严谨、皇权世袭、任人唯亲的社会、会造成一种什么样的影响与击打?
它的不期而来会让你透视到人生之间的不期而遇,同时也像一把匕首刺痛了人内心最痛苦的部分,与其说骏马是动物,不如说是你审视自己的生活,进一步看待城市的契机。
对崔民载是这样,对崔书润,同样。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忘记了自己要获得帝国那至高无上权力的初衷?
只汲汲于经营堡垒。
张泰柱是他们刺向对方的矛,利刃,他们化身为防卫牢固磐石不能移的盾,不愿付出更多,不愿牺牲己方在乎的,便想得到胜利的果实,由自己发牌,让别人听其号令。
谁想过,有朝一日,矛会变成刺向他们自身的危险武器?
不应该呀,他不应该有思想有野心,他已经得到了应有的,不该那么反骨、折腾吖,来来来,泰柱,不要想着带诚进离开我们崔家,不要离婚。
此时此刻,威胁与诱迫再次降临,张泰柱的反省一直是自我发现、自我内部消化,从不说与崔家人听、也不曾与他们任何人分享。
那样的崔家人,他们在崔东诚活着的时候就不懂得审视自己的人生,又怎会在主心骨离开后晓得抓住每一次壮大帝国的机遇?
崔氏儿女们,知道哪个零件是汽车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就不错咯,对于财阀来说,最不缺的就是手底下应有尽有向上爬的卒子,随时一年四季的更换。
剩下的四集会怎样我不知,众多不理解的饭再怎么不肯从容承认,应当清楚他毫不放弃的坚定决心到了令人膛目结舌的地步。
为何?
从生物学角度讲,作为一个从外部侵入的物种,他一直强硬地与崔氏对立,只要男人一天不浇熄那火热的欲望之心就永不共存。
这是迟早发生的噬食,相互排斥、相互矛盾、相互斗争。
蓝棣之说过,一部现实主义作品大大不同于记录社会的高级文件,文学的意义也绝不仅在于记录。
如果仅仅是复制别人的观点,为了抨击而抨击,写的任何文字都从头到脚透着股浮躁、高处不胜寒的一个字“装”。
正如这年头流行:男人在女人面前装很懂,教授在学生面前装权威,专家在公众面前装深刻。
名人可以写回忆录,洗白人生;或者当公知,指点他人。
只要装得适当,装得不露痕迹,自觉硬伤不被戳破,走上神坛指日可待。
说穿了,你不过是把自己的需求迎合到了相信你的文字乃至本体的旁人需求上,营造个乌托邦,站在一个角度碎片化理解作家编剧表达的核心,评论不用负任何责任,多好,人们放弃自我思考并且无知无觉,山下坐着密密麻麻的人,跟帖看热闹的,谁去管你对这剧对这观点悟了什么?
人人都觉自己在拨乱反正,正与反的本质又有几位知呢。
品性与口味上的匮乏,再多的科普知识与理论也只是伪装,看不出一点对世情对作品本身的通透达观。
正 文红与黑两种颜色早被人分析出很多种寓意,可以是两种人生观:红色代表着建功立业的英雄梦想,黑色代表着平凡普通的碌碌生活。
荣誉的理想激励着自信的年轻人,使他们激发出向上的力量,也使他们锐利无比。
其中有些将被岁月磨砺变得平庸,有些会功成名就身后一段光彩的奋斗史;可以是男与女:在爱情上如耀眼的骄阳般热烈奔放的女人与如月亮的阴影般晦暗深沉满目疮痍的男人;也可分作两种不同的权力,在拿破仑帝国时代,红与黑分别代表着“军队”与“教会”,红色的军装,教士的黑袍,是有野心的法国青年曾经梦寐以求的两条人生路;还有一说,它们是轮盘上的红与黑,象征着生与死。
提到司汤达,便想到了他那部批判现实主义的奠基作《红与黑》,主人公Julien可说是19世纪欧洲文学中一系列反叛资本主义社会的英雄人物的“始祖”。
对其形象分析,在文学理论界可谓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有人认为,他不厚道,踩着女人的爱向上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阴谋家、野心家。
也有人认为他是当时反对封建权贵的勇士,向资产阶级个人奋斗的典型人物。
更有人认为他是拿破仑时代的悲剧英雄。
小说据悉采自1828年2月29日《法院新闻》所登载一个死刑案件。
故事起源于法国东部一个村庄韦里埃(Verrières),有一个名叫Julien Sorel的外省青年,父亲是一名木工,他虽贫穷出身,但英俊潇洒,有一双大眼睛,勤奋刻苦,记忆力惊人,学过木工、拉丁文、神学。
他崇拜拿破仑,认为他是“由一个既卑微又穷困的下级军官,只靠他身佩的长剑,便做了世界上的主人”,于是死抱着书本,并准备日后成为神父。
他投入西朗神父(l'abbé Chélan)门下,靠着惊人的记忆力将整本拉丁文的圣经背了下来,轰动了全城。
由于西朗神父的推荐,维立叶尔城的市长兼实业家雷纳先生(M. de Rênal)找了他去任家庭教师,雷纳先生家有全城最漂亮的花园,Julien与市长的年轻夫人德·雷纳(Mme de Rénal)坠入了爱河。
在修道院长大的雷纳夫人对自己的丈夫感到厌恶,她把心思放在教养3个孩子上面,她认为男人“除了金钱、权势、勋章的贪欲以外,对于一切都是麻木不仁”,但认识Julien之后,她陷入了热恋。
Julien对市长夫人的感情更进一步时,被雷纳先生知道,最后只好无奈分开。
西朗神父劝Julien到贝尚松神学院进修。
神学院院长彼拉神父(M. Pirard)是西郎神父的好友,对Julien特别关照,让他当新旧约全书课程的辅导教师。
后来彼拉神父在离职前又介绍Julien在巴黎木尔侯爵(Marquess de la Mole)家里当私人秘书,这时他认识侯爵的女儿玛蒂尔德(Mathilde de la Mole),她高傲而华贵,渴望追求浪漫的气息,她看不上一般的贵族公子,反而跟一身傲气的Julien擦出爱的火花。
但玛蒂尔德很快感到后悔,于是对他若即若离。
Julien听了朋友的建议,转而追求她的朋友元帅夫人,Julien回到巴黎后开始写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给元帅夫人,元帅夫人大受感动,给他回信。
终于,玛蒂尔德受不了打击,跪倒在Julien的脚下,求他爱她。
双方论及婚嫁,木尔侯爵虽感忿怒,但迫于无奈,给予Julien大量的财产与贵族身份,使其成为骠骑兵中尉。
Julien开始幻想自己在三十岁时当上司令。
这时雷纳夫人写信给贵族小姐的家长,揭穿了他的丑行,让Julien前功尽弃。
Julien一怒之下,在教堂开枪打伤了从中作梗的雷纳夫人,后来Julien才知道她是被神父所逼,后悔莫及。
法庭以预谋杀人的罪名判处Julien死刑,Julien拒绝上诉,拒绝做临终祷告,坦然走上了断头台,玛蒂尔德坐上马车将Julien的头颅放在膝盖上,来到他生前选定的墓地,亲手将之埋葬。
三天后,雷纳夫人也随之而去。
司汤达以法国波旁王朝复辟时代为背景,以平民知识分子Julien Sorel与贵族资产阶级上层社会顽强曲折的斗争为主线,着重描写了他从18岁到德·雷纳市长家当家庭教师开始,到23岁因枪伤市长夫人而被送上断头台为止短短5年间的生活历程。
少年时的Julien聪明好学,意志坚强,精力充沛。
他接受了启蒙思想家的自由平等观念和无神论思想,并在一位拿破仑时代老军医的影响下,崇拜拿破仑,幻想着通过“入军界、穿军装、走一条"红"的道路”来建功立业、追求幸福。
然而,在他14岁那年,波旁王朝复辟了,平民可以平步青云的拿破仑时代过去了。
Julien不得不选择“黑”的道路,幻想进入修道院,穿起教士黑袍,以便将来成为一名“年俸十万法朗的大主教”。
后因教会内部的派系斗争,彼拉院长被排挤出神学院,Julien只得随彼拉来巴黎,当上了极端保皇党领袖德·拉·木尔侯爵的的私人秘书。
他因沉静、聪明和善于施展才华,得到了木尔侯爵的器重,以渊博的学识与优雅的气质,又赢得了侯爵女儿玛蒂尔德小姐的爱慕。
尽管不爱她,但为了抓住这块实现野心的跳板,使用计谋令侯爵不得不同意这门婚姻。
Julien为此获得一个骑士称号、一份田产和一个骠骑兵中尉的军衔。
此时的Julien变成了一个封建贵族阶级的忠实奴仆,在保皇党策划的政治阴谋中为主子效力,冒着生命危险为侯爵传递情报。
正当他踌躇满志时,贵族阶级与反动教会狼狈为奸,迫使市长夫人写了揭发Julien的告密信,致使侯爵取消他与玛蒂尔德的婚约。
Julien美梦破灭,盛怒之下枪伤了德·雷纳夫人。
在狱中,Julien与雷纳夫人相见后作临终告别才发现原来一切是误会并且终于明白:像他这样出身卑贱的人,在等级森严的封建制度中是不可能通过个人奋斗而成功的。
《黄金帝国》以韩国经济飞速发展的上世纪90年代为时代背景,讲述了在经济局势剧烈动荡中发生的一名男子与某财阀家族长达20年权力与金钱斗争。
高修饰演的张泰柱出身于新林洞板子房,家境贫寒,父亲除了不偷拐抢骗,啥杂活都干过,一家人艰辛地互相扶持着,为了他们梦想中的面店,为了一个山窝里出凤凰的希望,一起熬着。
偏偏他博学强记,过目不忘,早早地被现实所催熟。
从小看着父亲汝矣岛工地流汗,在街上收废品,看着父亲在母亲的家人面前输钱赖账抬不起头,看着他不识变通、老实本分恪守准则的被公车同事排挤最终成为被扫地出门的牺牲品,看着他没工作时母亲一人在外起早贪黑养活家里其他人,所有一切,足以让泰柱认清:这个世界是什么说了算。
于是他奋力学习,鞭策自己,不敢有丝毫放松的时刻,一年级读三年级的书,恨不得马上成长起来承担家庭的责任,改变家人与自己的命运。
在那个年代,司法考试无疑是种通过实力与公平竞争的"红"色青云路,长远点看,如无意外,读完考出来,不管是做律师还是检察官,都是个非常有前途有未来的职业,即使难于登天但对于他来讲只有能与不能,坚信靠自己努力付出不放弃,就会收获成果。
直到遭遇强拆,直到父亲的坚持不妥协……巨变,第一次以这种失去至亲的方式让他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黑”道。
泰柱的察言观色之厉害在首集时便得以让人窥到个中端倪,雪熙对着跑来借钱救命的他道:“看来,我们泰柱很着急啊”,泰柱轻声一笑,答:“难道就我一人着急吗?”,瞧,原来需要解决困难的不止他,对面的女人,绕来绕去,不松口,不过也是因为同时陷进了泥沼之中而自顾无暇,又如何分得出心力出手出钱去帮自己。
于是二人一买一卖,各取所需,她没确切告诉他该怎么处理,只不过皆下意识接受了对方以暴制暴的做法,泰柱已明白要得到就需付出,恰是一种相互放心的公平,比起让他再次丢弃自尊地求人,还不如此般对等交换劳力与钱财。
接下来剑走偏锋,选择掳走赵弼斗为雪熙争取时间,因为,需要这么做,否则,他无法筹集到父亲的手续费,遇到瓶颈的她也无法拿下教会征用的土地。
两位,在人生低潮的时候,重遇。
若论Julien的天真、虚伪、多疑,随周围环境的变化而不断发生演变,那泰柱的个性之执拗、心思之沉也不遑多让。
同样经历着时代的变迁,不堪受辱的内心,受上流权威人士歧视的社会地位以及向上爬而不断被打压的愤怒,形成了敏感、积极反抗的性格,他们时刻牢记着自己与上层社会之间的地位不同、阶级不同、观念不同;二人都不愿屈服,不甘忍受上层社会的拨弄。
司汤达笔下的Julien用拿破仑式的英雄主义武装自己,他追念大革命时代,因为这样才会有数不清的机会可以大显身手,奋起反抗;朴庆秀与高修共同塑造的张泰柱则有些斯巴达人式的精神,从小历经磨难,拥有什么都不畏惧的意志,永不后退、永不投降的思想。
他熟知战国时代还有大长征,不是传统体系所认可的角色,他不是完人,却绝对是一个忠于自己的人,力量至上,以自身的实力证明不平等之中的公平;不是无原则性的对任何伤害、利用过他的人都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甚至还能立场对调、角度互换地以德报怨,这哪里清高孤傲了?
无论是对友人还是对爱人,有那种以智力水平划分的要求吗?
所谓格调,对伴侣的标准,不过是局外的看热闹,过多地以己推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古说明了许多问题。
念旧,是一个人实现某种阶段性的成功后依旧不变的本质品格,依然持有平常心,照顾熟悉的大叔,给予对方能接受范围内的帮助与关怀,而且,泰柱的自强、礼贤下士还有绝不服输的人格魅力获取了弼斗的友谊、以及雪熙的爱。
与他们相处,自然与面对随时在合作交易中背信弃义的敌人不同,和后者交手,他秉承着毛爷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精髓。
司汤达与朴编的男主人公,时刻处于凛然不可侵犯的战斗状态,紧绷着神经与整个功利的权力社会作战,在俩奇异的年轻人心里,差不多时时刻刻都有暴风雨。
憎恶为奴为仆做马夫做棋子,爬过高山淌过流水只为与上流社会的人平起平坐,保持自己的尊严。
泰柱以父之名的夺垒过程中一直出奇制胜地坚守自我,他与Julien一样,实现雄心壮志的同时不可避免地逐渐发展出野心的成分。
经营伊甸园时,这种野心往往因要向不平等的生存法则反抗和维护被压制的个人尊严所冲淡,更多的体现为一种本能的追求;失去雪熙,送她进牢,自己入崔家后,抛开所有、冲破一切顾忌伪装个彻底。
一方面,厌恶崔氏,认为“帝国是阴谋伪善的地狱”;另一方面,又因终于要拿下崔东诚的所有给父亲与雪熙祭奠而衍生一种残忍的兴奋。
几年如一日地随着崔家众人演了一场又一场虚伪虚荣的激烈搏斗。
他从不认为他们能做的,自己就不能做,特别还要是那群只懂如何与家人彼此插刀拆墙的纨绔子弟,即使帝国内对他“文雅有礼”,众人对他吹捧追随;即使在地狱里堕落,泰柱依然在某种程度上保持了平民的自尊,个人反抗未尽泯灭——记得给他过生日的,只有她;他记得弼斗夫人的喜好,自己无法停下战斗的脚步却依然想好兄弟能享受人生;习惯于富人的生活空间如何,习惯了饮食口味又如何,在崔书润面前从不卑躬屈膝,不断遭受的嘲讽与伤害他尊严时稳坐泰山面不改色的傲然态度,使得崔民载崔书润深感这个平民“性格中有令人忌惮的可怕地方”。
他这种自尊是“贫民骨气”的一种表现,正如彼拉神父和玛蒂尔德小姐说Julien虽出身低微,但意气之傲,乃心中燃烧的火焰,不可侵犯,与泰柱冰封在心底的那团火,无任何差别,不一样的是,泰柱的出发点与过程中的选择是在不断被漠视的打压中清楚认识到妥协只会让自己与自己在乎的人更加被动,一直在斗争的漩涡里明确自己的方向与决心——唯有立于顶端才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不用再作退让与牺牲。
Julien不能容忍“别人的轻视”,自尊是他个人奋斗中用以自卫的唯一武器。
泰柱呢?
岂管别人如何看他,即使自己的实力三番几次被忽视,他只要自己赢,赢到他们再也无法忽视。
两人靠的是自己出众的才能和顽强奋斗去实现自己的梦想,,而不是他人的施舍。
Julien曾先后拒绝雷纳夫人、木尔侯爵的钱财,靠着他的高傲和才能,征服了雷纳夫人和侯爵女儿。
在河边的长凳上,泰柱曾确切地与民载表示一起分享诚进的一半,帝国内多给的名衔名头也不会要,比起那些虚名虚职他更愿意作为影子般在外四处拼杀。
所追求的是靠自己的力量来取得功名,争的是骨气而非虚荣。
但当这种个人的奋斗和抗争伤害了大家族、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各种冲突就来了,对方根本不准许出身低贱、不同价值观的人跨进他们的营垒。
《红与黑》最后,贵族和教会勾结,设下圈套,逼德·雷纳夫人写告密信揭发Julien,断送了他的前程,落得身首异处的悲惨下场。
这是一个出身低微的知识分子在一定条件下,才能无从发挥、野心不能实现的悲剧。
无论从时代背景、主题、艺术构思,还是从泰柱性格形成发展的全过程着眼,他不是一个好人,尽管他曾犯下原罪而有过功利的打算(14集牺牲雪熙、22集结尾下令镇压),但平民的自尊与对统治阶级的本能反抗始终是他性格中的主导方面,敢于在动荡时代对现实表示不满和反抗,敢于在才智、勇气和人格上压倒包括大资产阶级在内的上层社会。
正如Julien热爱自由和生命,他为了不在贵族面前失去平民的尊严,拒绝上诉求情。
佛说: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会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五阴过盛苦。
求不得,是人的欲望不能与欲望的对象聚合为一体,欲望像拉长的橡皮筋找不到挂靠的地方就会弹回来打中自己,感到痛,受了苦。
人们追求着痛苦,同时也在失去着。
禅说:乐不得。
想要的总是能得到,还会珍惜吗?
还会努力吗?
还会期望吗?
还有意思吗?
其实,正是因为有得不到的,所以人才永远会有追求,追求的过程才是值得骄傲与回味的。
最终得与不得,有时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当德·雷纳市长提出上诉时,Julien被激怒了。
他叫道:“我不愿对死刑上诉,即使你用毒药、刀子、手枪、火炭或任何另外一种方法终结一个危害你的生命,我也不对死刑上诉。
”,他把尊严看得比生命还重要,或许他知道自己是真正的错了,或许他也知道在那个扼杀一切生机的王朝复辟时代,他也只能扮演“一个逆叛的平民的悲惨角色”, 成了与“整个社会作战的不幸人”。
他恨教会的虚伪卑鄙,蔑视贵族的“合法的权威”,鄙夷资产阶级的“污秽财富”,于是他又转换了一种做人的方式,对社会进行了报复性的绝望的反抗。
这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民对复辟社会的抗议情绪,但由于其是孤军奋战,缺少明确的政治理想和目标,所以必然遭到失败。
不知道泰柱会不会走到Julien那样的地步,以现在非死不可的节奏,这倔强的男子,当他意识到,以自己的方式无法战胜敌人,只有遵循那些为了巧取豪夺、曾经令他所不齿的规则,才能不向以崔书润为首的崔东诚势力妥协,才能比他们更强大,就已经开始迷失,深陷其中了吧,成为自己当初所厌恶的人,又有何立场再审判别人的为富不仁?
当他们为了自身的利益而攻击牵连伤害到无辜人时,有何不一样?
提起尊严都掉价,张泰柱要是找尽一切理由贱卖自己的灵魂、宁可失去爱情、自由、生命也不愿成为上流社会所耻笑和侮辱的对象,那丢弃底线、践踏以前无比宝贵的东西换来一帝国又或到头来还是落得一场空,等到所有人远去,这悲剧英雄的气概、难以折服的勇气还有孤注一掷的反抗精神,正是令人感到命运无比唏嘘讽刺的根本原因。
待续……
黄金帝国 欲望之海第四篇(7-8)承上专业与世俗之间需要平衡吗?
哦不,其实最专业的恰是没有专业性的解释,因为专业性解释的最高标准是深入浅出,想要最为专业的解释,根本不需要术语。
本剧中所出现的术语与相关场景,一可看做是编剧多年来的知识累积用于剧本的一种表现,二要表现的是剧中人物所持的专业水准。
所以,对于【黄金帝国】,即便是观众都接纳的爱情戏份,其铺排都与财经有关,甚至加入了众多专业角度的知识解释,要明白感情流向,先得看懂编剧举例,不懂就无门。
在此特别提示:想要看到动人爱情戏份的观众,此时退场还来得及,因为这里能出现的不是炽热到让人无法迫视的爱情,而是以财经角度衡量的伴侣水准下,纠结无比却又不可能不发生的爱情,就如同本剧男女主人公张泰柱与崔书润那样的爱情。
为什么直到播出至第八集,张泰柱对崔书润的爱情从表面来看,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没有吗?
真的没有吗?
哦不,也许在女性观众来看,完全没有,可是在男主人公自己来看,也许他早已选定了这样的人,只是自己还没有说,否则不会对周围的人都在胡说八道,说自己眼光太高,说自己早已有结婚对象,说自己还要花费至少十年时间来觉得结婚,敷衍来敷衍去,绕来绕去,就是不切入主题。
如果他真的认为尹雪熙是人生伴侣,无需等这么久的时间。
什么?
饭桌上说了,张泰柱想要与之携手的人是尹雪熙?
哦不,张泰柱是一个看好东西就绕来绕去就是不下手的人吗?
在为人处世方面,张氏不是一直都秉持雷厉风行作风的人吗?
他做事从不迟疑,不给自己一点迟疑的机会,也不给对手一点翻身的机会,为什么在婚姻问题上如此纠结?
除非答案只有一个,尹雪熙不是他爱的人,或者是,张泰柱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尹雪熙。
在他无法企及或是没有确定真正想要与之结合的人之前,他不会对世俗做任何妥协。
所以,张泰柱在饭桌上与崔氏财阀的另一位长辈崔栋进所说的那番至少要花十年与尹雪熙结婚,只是一番戏言,他说的只是为了堵住对方的嘴,要对方不再提亲,又让尹雪熙心里舒服的话。
这番戏言至少可以在一段时间内减少麻烦,让几个人都清净好多。
从这一点来说,张泰柱是个自私的人,自己不想要,却又不想彻底拒绝对方,也不给对方以另外选择的机会,因为单恋他的这女子对他还有别的用处。
可是,将身边的人和事物的价值发挥殆尽,毫不留情,这就是商人本色。
相较于对待尹氏的态度,张泰柱对待崔家的幼女崔书润可要有趣的多。
第一次见面,是在诚信集团办公楼内,两人错肩而过,出于敏感度和商业直觉,同时回头看对方,心中起疑,但又不便多说。
第二次再见,情况可就狼狈得多,张泰柱被打得头破血流,却还要拿着自己的地,跟崔书润谈条件。
他满脸是血还要讲价,要钱不要命的态度着实把二小姐吓了一大跳,但又觉得此人坚持原则,条件清楚明确,在陷入困境时依然保持头脑清醒,是个可怕的对手,从此对他忌惮三分。
张泰柱与崔书润的第三次见面,竟然是在崔家堂嫂的葬礼上,按照崔栋进、崔旼宰父子的想法,死去的儿戏允熙是孤儿,娘家根本没什么人,也无子女,葬礼上肯定空无一人,却没想到能在葬礼上出现日后对崔家影响甚大的两个人:张泰柱和崔书润,在此之后,他和她有可能结为夫妇,继续操控崔氏财阀。
可是在那个葬礼之后,两个人对话时还是相互嘲讽,毫不客气。
崔书润的那一句:-日后将要刮起飓风成为张泰柱戏谑的话题,从那一次起,他就养成一个习惯,总是习惯靠近崔书润对着她的脸吹气,意味着刮风。
不看不知道,原来崔书润才是被张泰柱当做异性的那个人。
看到张泰柱脸上戏谑的笑容了吗?
这是一个邻家男孩逗弄喜欢女孩子时才会有的态度。
这是为什么?
每次冷静决断的张泰柱见到崔书润,就忽然成了一个调皮又蛮不讲理的少年。
不为什么,这是张泰柱自己有心。
最有意思的是他们的第四次见面,如果不考虑崔书润周围的保镖,张泰柱与崔书润见面,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完全像是两个人在约会,可是算上身边的理事和保镖,这就成了一场奇怪的谈话。
说这场谈话很奇怪,是因为谈话者的目的完全不同。
按照崔家掌舵人崔书润的想法,张泰柱应该是带着忐忑的心来见她,对她不予追究的事感恩戴德,完全听从她的安排,再交出购入的诚进建设的股份,可是张泰柱却给了她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我想成为崔栋诚会长那样的人。
按他自己的说法,他根本就没打算答应崔书润的任何条件,也没有想要做任何交易,那他为什么还特地前来?
那是因为张泰柱他想来,就是为专门来见一面,对崔书润的脸颊吹风,再对她说他完全不接受她的提议,因为他另有打算,想要接受法院裁定。
张泰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疯了吗?
没疯,他只是看穿了商业运作的实质,并且做出了自己的判断而已。
本次商业运作的实质是:崔书润在城进集团股份制改造中,变更了注入集团各下属会社股份企业,将原定的诚进建设改为诚进水泥,由此众人投入诚进建设的资金全部被淹没,也就是说,崔氏族人与张泰柱投入的资金只是买了一个小小的会社股份,没有他们之前预定的整个诚进集团的价值,既未能达到目标,又赔上了自己所能调用的所有资金。
而崔书润的继母由于听到儿子诚宰提到计划更改,事先关注崔会长的动向,察觉到崔氏父女的计划,因此没有注入资金。
因为损失惨重,崔书润的兄姐纷纷向她低头示好,可是她的老对手张泰柱却没有,不但没有,还鼓动她的堂兄崔旼宰一齐不投降,自行操控诚进建设,将到手的建设权善加利用,继续以诚进建设赚钱,从而在城进集团获得一席之地。
这就是1997年时,崔家长房长子崔元宰因为韩星制铁收购一事,受托前去探问崔旼宰的时候,两人对话的原委:崔元宰原是讥讽堂弟崔旼宰,1994年投入股份制改造,结果花费1000亿韩元就买了个会社股份的一半,还只能跟张泰柱合伙挣钱,多狼狈,可是崔旼宰比他堂兄更狠,说话也更加不留情面,直戳崔元宰的要害:无实权,只能听命妹妹,跟在手足后面讨饭吃,这次也是受命来套话。
合伙挣钱与听命于人,谁更可笑,谁更狼狈?
当然是甘心被利用,充当跑腿打杂的崔元宰。
这两厢拼起来,崔元宰的面子能挂得住么,肯定是面色如土,说几句狠话,说自己当年上了崔旼宰的当,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如此看来,这完全是男性之间的对话,若不解释,局外人完全看不懂。
人物对话简洁,内容别具意味,这就是男性编剧作品所具有的的特质。
男性编剧视角与女性有所不同,就如同出现同样的女主人公在大冷天光脚出门,男主人公送鞋子的戏份,李庆熙编剧会安排同样出演本剧男主人公的高修演员开着车给韩艺瑟那样漂亮的女子送来新的雪地靴,让懊恼的主人公展开笑颜,一下子想起年少往事;而另一位朴编剧则只会让故事里骄傲自卑又脆弱的cha会长拖着穿掉跟鞋的韩世景的手,一直把一瘸一拐的她拖进会社卖场,拿给她一双新鞋子。
同理,在此前,观众看到的本剧那么多关于场景描述的细节里都有其含义所在:1990年的尹雪熙公司,张泰柱的妹妹张熙主之所以能随意出入,那是因为公司使用房屋是没有任何保全措施的小房子,差到不仅管理者的妹妹可随意出入翻检物品,因为她拉着有公司门钥匙的人,另一拨对公司有企图的人,譬如赵毕斗那样的人,也可带着手下任意出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因为他们是混混,在那个时代,有特权的不仅是政界人士,因为他们拥有常人所无法企及的特权,有部分特权的还有混混,因为他们往往充当政界人士的打手,甘心被利用。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细致描述细节的作品一定要遇到懂得欣赏的观众,才能确保收视率,很遗憾,SBS这次看差了,比起剧集竭力确保的专业性而言,月火剧场的观众似乎更在意剧情的曲折性和主人公的可爱程度。
话题回到剧情这里,在1994年的股份改造中,韩国排名第四的财阀家族诚进集团崔氏家族内部争斗中究竟是谁获得了胜利?
是事前充分准备的张泰柱和崔旼宰一方吗?
获胜的还是崔会长最小的女儿崔书润,在父亲的支持下,崔书润的股份改造机会终于实现。
那么,为什么她的计划会成功?
不,看过她的同胞兄姐在股份制改造前后的态度转变,这个问题应该改为:为什么崔氏财阀城进集团的股份制计划会得到崔栋诚会长的支持?
要问会长为何支持股份制改造计划,先要来看财阀资本结构的三种主要组成。
通过对韩国财阀企业资本结构的分析了解,但从韩国本国财阀企业构成来看,可分为三类:@直接所有权结构,即为所有者家族直接控股各分公司。
崔氏财阀城进集团最初采用的就是这样的模式,因此在本剧开篇之时会出现书润在理事会召开之前恳求堂兄崔旼宰,劝说堂兄不要继续再闹腾,她会将自己所拥有的诚进食品和诚进流通都给他。
可是堂兄不答应,他想要的不仅仅是食品和流通企业,他想要的是崔氏财阀的全部,不仅如此,为了将大伯父一家人赶尽杀绝,就连看病的权力都不给,顺带也剥夺了堂妹崔书润对企业的管理权。
直接所有权究竟好不好?
说不好,这是财阀家族对于企业掌控时最原始的一种办法,不要看不起基本办法,土办法有土办法的好处,可控性强,便于处理利用,可是也有不好的地方,万一继承人发生变化,又该如何面对?
别着忙,还有第二种办法:@持股公司结构,这种结构稍微复杂,即为将财团所有分公司股份都转移至持股公司所有,而财阀家族继承人只需持有持股公司股份即可。
在本剧当中,崔书润对父亲崔栋诚提出的集团股份制改造,做的就是从直接所有权制度向持股公司结构的转变。
对于这种结构,最明显的例子是另一部讲述财阀家族故事的连续剧【皇室家族/豪门】,JK赵氏财阀就是采取持股公司结构的家族企业。
在剧中,婆母孔会长要求搬运队将家族公司所有股份都搬运至JK财团所属俱乐部就是一例,谁成为JK俱乐部的管理者,谁就是下一任继承人,而在那时,为平衡关系,解决各方矛盾,孔会长指定二儿媳金仁淑为俱乐部负责人,这才引起了家族内部新一轮的争斗。
对于JK赵氏财阀来说,抢夺俱乐部所有权,就是抢夺继承权。
如此来看,持股公司结构也有其弊端,一旦股份开始搬运,转移成功,会激化家族内部矛盾,如果处理不好,会带来无法调和的矛盾,一旦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持股公司结构便于管理,但在继承人尚未明确的时候,容易带来继承权的争夺,而直接所有权结构简单又容易带来问题,是个老土的办法。
两个办法看来都有问题,可是,就是直接所有权这样的土制度,也帮助了崔书润想尽办法夺回控制权,就在她想出办法,要更换增资企业的时候,还是会社内部直接所有权结构的制度帮助她达成所愿,虽然出面的人是她的父亲崔栋诚,可是毕竟是有效的办法。
如此说来,那次会社的增资会议可以解释为:诚进集团在创建之初是由诚进水泥起家,会长崔栋诚为防备会社内部出现问题,已将一部分股份藏在下属各会社,换言之,股权的调度就由下属会社的社长决定。
问题就在于社长的任命,从会上的问话来看,崔栋诚老归老,可是一点不糊涂,下属会社的社长都是他的人。
也可以理解为,城进集团的中层干部全部都由会长崔栋诚操控。
他发话,说一不二,一言既出,众人立即执行。
所以,在会上,崔会长先是问社长们的老幺是谁,跟着又八了老幺社长的婚史,引起一片笑声。
会长所说的女经理,不是女性行政人员,而是说当年刚当上警卫不久的老幺社长就娶了最漂亮的妓生,夫人做的是夜店卖酒的营生,因为这样,才调侃他一句:-现在靠的还是夫人的小费吧?
意思就是提醒各位社长,靠风尘出身的漂亮老婆能发财么,靠诚进集团才是正路。
跟着又问了几个人,说出自己从未亏待过各位,如此说来,社长们发家致富靠的都是城进集团,靠的都是他崔会长,现在是吃水不忘打井人的时候了,该大家回报的时候了,还不赶快行动?
正因为崔栋诚会长与城进集团的中层管理者之间具备牢不可破的合作关系,这才有一呼百应的气势,要大家怎么搬运股份就怎么搬运。
与集团内部管理层保有如此密切的联系,能够随时调用人财物,不受规则束缚,可立即执行,一呼百诺,是崔旼宰这辈人所无法企及的程度,这才是股份改造中崔旼宰和张泰柱失利的真正原因。
崔和张输在积累和人脉,从另一方面来说,崔旼宰和张泰柱没有输给崔书润,而是输给了崔书润身后保护她的父亲崔栋诚。
哦不,实际上早在一开始,结局已现:无论张泰柱如何盘算,如何努力,如何想要反败为胜,他都不可能赢得最终胜利。
理由很简单,因为他还不具备与崔氏财阀拼斗的实力,无论再怎么布置,他能有的都只是败中求胜的实力,而他的合伙人崔旼宰看重的就是他这方面的能力。
对崔氏财阀觊觎许久的崔旼宰,想要的不仅仅只是属于他的那份,而是崔氏财阀的所有,正因为如此,他才找来张泰柱这样的帮手,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计划周详,可是面对伯父崔栋诚还是惨败,最终他找到了失败的理由:一是信息不对称;二是资源不足。
拥有资源和信息双重优势的大伯父崔栋诚不是没有办法打败他,可是作为家长,作为崔氏财阀的老一辈掌舵人,他必须安排更多有用人才上位,最重要的实习就是赶走觊觎家族财产的白眼狼,譬如崔旼宰这样的家伙。
如果不论怎么努力,每次都灰头土脸地被赶出去还有意思吗,那至少要找个能在困局中败中求胜的人,譬如张泰柱这样的人。
张泰柱就是这样被崔旼宰肯定,否则在他想要尽力收购钢铁厂的时候,崔旼宰不可能完全不反对,在理事提出异议的时候,他只是笑言:-知道要怎么驯服烈马吗?
-我要让这样的人成为我的赤兔马。
闻言齿冷,崔旼宰的堂兄崔元宰笑谈如何驯服老虎的训虎经还犹在耳边,这回崔家子弟又开始大发驯马论,道理是没错,崔旼宰只弄错了一件事:他与张泰柱两人,还不知究竟谁是关云长,谁才是赤兔马。
从目前来看,有可能成为关公和马的两位正在磨合中。
命运是公平的,给予一部分,就要夺走一部分,向命运乞求要获得全部的人最终会发现自己什么也没拿到。
因为命运取走的那部分,恰是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所以,对上天对命运的乞求,最终结果是有得有失,不是什么都没有,但还是会有人觉得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譬如崔旼宰,他一直认为自己向命运献上了最珍贵的东西,譬如亡妻和弟弟的性命,他们都曾是对他最好的人,也是他最重视的人,可为了争夺财产控制权,他就连他们的性命都不顾,一味蛮干,最终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
大部分时候,韩剧制作者在作品完成后也会有这样的心态。
在收视率的战斗中,SBS暂时失利于MBC强大的历史剧氛围,因为作品的完成度再高,演员再怎么努力,也敌不过韩国观众的收视习惯。
在银幕充斥了家族争斗和资金运作术语之时,大部分的主妇妈妈把目光投向了融入传说的历史剧当中去,因为主人公是惹人怜爱的天才制陶少女。
可是,在另一面,还是有观众继续关注讲述财阀家族历史的财经连续剧,因为这是私人拥有的SBS电视台在以一己之力讲述韩国自1990年之后的现代经济史,若是对那段经历念念不忘,若是想要在波澜壮阔的经济生活剧中找到当年的惊心动魄,收看SBS月火剧【黄金帝国】是个很有效的办法。
在剧中,已至1994年夏天,在这一年的故事即将讲完,即将迈入一个波澜壮阔又极为凶险的年份:1997年。
在这里,还有一组非常重要的数据:1994年,韩国财阀排名:第一位:三星;第二位:现代;第三位:LG;第四位:大宇;第五位:鲜京;第六位:双龙;第七位:韩进;第八位:起亚;第九位:韩国火药;第十位:乐天。
从数据来看,至1994年为止,韩国财阀企业排名第四的还是大宇集团,可是在金融风暴中,大宇轰然倒塌,一段资本的神话就此落幕。
对于韩国本土来说,1997年是个风起云涌的年份,在历史上,值得浓墨重彩大书一笔,在那一年里,金融风暴袭来,韩国经济遭到重创。
这才引发了财阀企业内部的又一次结构调整:@交叉所有权结构。
这种类型企业可看做是以上两种情况的综合体,既包括有持股公司持有各分公司的部分,也包括中介机构持有公司股份的情况。
或者可以理解为财阀企业的一种谨慎处理:不将鸡蛋装在同一个篮子里。
交叉所有权结构有用吗?
当然。
实际上,在崔书润于1994年完成家族企业股份制改造项目之后,她的父亲崔栋诚就已经采取这样的办法来经营诚进集团,否则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安排下,还有若干假名购入的公司股份,甚至在诚进学院和基金会也保留若干股份,为的是给崔诚宰和其母多一点保障,也为崔书润日后掌权增加一些筹码。
可是,崔栋诚最没有想到的却是他的安排也有漏洞,原本在崔栋诚看来,他是以赎罪的心态接纳了诚宰和他的母亲,希望能够妥善照顾孤儿寡母,以告慰老朋友的在天之灵,但是他心里有数,就连对亲近的女儿崔书润都从未透露过分毫,仅在临死前对养子诚宰说了自己的想法,表明他一直都知道诚宰的身世,也默许了诚宰每年去祭拜生父。
在他看来,既然是赎罪,要厚待诚宰母子,就要做到最好,却始终不能当他们母子是自家人,这才会在生前安排好所有的事,要诚宰与母亲住在城北洞新购入的别家大宅内,而非继续住在崔家大宅。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将诚宰母子安排至别处居住?
若是真将夫人当做未亡人,在会长死后,夫人还应继续住在崔家大宅,以示确保身份和地位。
崔会长生前之所以会安排诚宰带着母亲在移往别处居住,也是明白在他身后,带着继子的夫人继续住在大宅,已经不再合适。
实际上,崔栋诚从来没有将诚宰母子当做是自己人。
他唯一没有料到的事只是夫人会因为报复和攫取财产贪心,将他与女儿崔书润隔绝,并将他嘱咐的假名购入的股票全数私吞。
如此看来,崔书润真是腹背受敌,对内继母在暗地里积聚自己的财富,意图夺取崔氏财阀的产业,还想要将她送入监狱也待个五年,对外还有一众不成器的家人拼命争产,堂兄崔旼宰与外人张泰柱在收购战中设计于她。
可怜的崔书润,她只是一味想要为父亲考虑,却不曾想自己与惯用手段的张泰柱并非同一级别的人,对方能用的招数,对她却不适用,而在另一面,她根本也无法说服对方与她合作。
说到底,张泰柱从根本来说,与她的父亲崔栋诚是同一类型的人,聪明,手段狠厉,无所不用其极,在商战中都一样毫不留情,仅对部分家人讲情面。
为收购,崔书润耗尽了家族企业为防备万一储备的秘密资金,因为父亲去世,财产之争近在眼前,而1997年的金融风暴也已迫近,跑在去见父亲最后一面的崔书润将何去何从,且看下篇分解。
朝向黄金帝国的争斗永无止境 赢了的人才心有戚戚焉
看了前面3集,不想继续看了。男主女主的表情一直就是严肃系,毕竟是商战剧。总觉得有些地方逻辑是说不通的,男主凭什么因为那块地是股东之争就卖到了10亿,别人内部集团不会想办法吗?你想卖多少就是多少?还有男主根本没人帮忙的情况下,从很多围殴他的人中逃出来?还有就是他惹了那么多人,又没有势力,别人不会追杀他吗?弃了,弃了。
这才是真正的继承者们啊
终于升到8分以上了,是我看过的拍的最好的韩国商战剧,两年多前看的。草根阶层出身企图打破上层体制的男主泰宙最终还是输给了上层体制的联合绞杀,但张泰宙经历了无数残酷与背叛之后也早已黑化,即便是张泰宙赢了,也只会成为另一个财阀。最终黑化的女主崔书润赢了,孤独的公主守卫着她曾厌恶的体制
期待来着。。。就是看不下去
最后男主角游到菲律宾了
涉及商业,剧情安排紧凑,不错
张申英的片子打5分没商量
缩短到16集以内还能多颗星星
弱化了人物,主题应该是钱钱钱。虽然背景放在了汉江奇迹的那个时代,真的不用那么刻板。
想看商战下的爱情真的选错了频道
韩剧里难得的高智商商战片 没有狗血没有裹脚布一样的爱情线 三大主角从头斗到尾 冷酷冷血又绝望 最后的最后 谁都没有赢 高修演技很好 最后的大爆发看得很爽 祅原剧里有很多四两拨千斤的桥段也是非常的经典 不适合不带脑子的人观看 喜欢暗黑商战的值得N刷
剧本赞呀~
代表着马夫、贫民、公主的三位主角,斗到最后却没有一个人有好的结果:一个蹲在监狱,一个去了地狱,还有一个活在地狱。
早该知道每个人都不是好东西是不会he的,但还是在张申英欧尼救男主的时候被虐哭了,有时候走得太远,就没办法守住很多东西了,甚至是最重要的人和事。In my dream真的好听,每次随机到都代入感很强。
“所有人都在哭的时候,只有你在笑是最可怜的。”
完全的好剧啊
腹黑加强势!李瑶媛就是俨然善德女王的气场,高修也好酷,孙贤周很戏骨。竟然是1990年的题材,严肃黑暗冷,让人不好产生兴趣便弃剧。SBS好看的果真只有水木剧,还是MBC的月火剧好看~!
李瑶媛太美了,穿着时尚又大方上档次。可惜她和高修没感情戏。
压根不属于商战片范畴,属于甄嬛传宫斗类型,硬伤太多,一般企业家周围都会有专业的律师团,民载低价买入信用卡股票从而实现剧情的逆转,这压根就不可能发生,公司的律师或者法务部会直接否决掉的。本剧从一开始就是错,香港的李嘉诚对于公司的继承直接是长子继承,次子给钱独立出去,压根就用不着这样。编剧压根就是为了内斗而内斗,从第一集到最后一集基本上就是饭桌、公司办公室里、以及一台电视机来回转看的人视觉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