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和1的基调完全不一样,1在玩设定顺便麦麸,2摈弃了更多设定上的延伸,专注到人物本身关系性上来。
整季都在探讨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把Maggie和Nina的感情看作水剧情我着实不能理解,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对CA关系性的映照。
别西卜崩人设这点再议,但他们的感情也是尼尔给出的另一解。
他仿佛一脸贱兮兮地看着观众提问:这个不要,这个也不要,那你要选哪条路呢?
很喜欢剧中段窃尸这一part的探讨,Azi在这一段的决策显得“降智”而“伪善”。
但实际上,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信奉的理念,他和Crowley在第一季的选择实际上是一种殊途同归,本身的出发点并不尽相似。
这一季无限放大了他们的矛盾,用嗑cp的眼光是Crowley在忍在宠,包括C自己也有这样的潜意识。
但实际上是他俩对对方根本的误解,C是A眼中偶尔因为天真办坏事的天使,A眼中C是偶尔会犯错的好人,实际上俩人从出发点上就与对方不同,只是因为之前的相同立场才勉强看上去一致。
因此从这个观点出发,所谓的霸总娇妻论在我看来是非常失礼的。
因为Azi的这些行为从不建立在冒失的基础上,而是他本人十分信奉的理念上。
我先前认为,麦克辛演员本身经常会演一些极端残忍和天真的角色,前者往往是因为后者导致(比如Nero)。
由于对于事物的单一理解,采用直接而极端的方式导致了血腥的结局。
不得不说在窃尸这一段以及最后一集,我又看见了残忍冒头的影子。
至于老蛇,他的经历比Azi丰富,当然这让他也有些许自大,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在包容Azi,而不像Maggie所说,相互听听对方真正想说什么。
分析完主要角色,由三对爱情小品主导的剧情我个人还蛮喜欢的,放弃了讲概念讲设定,把重心落到“人”身上。
确实不能算作续集,而是单独的一季。
这一季的画面整体偏暗沉,和主体氛围也有关。
演员的演绎非常棒!
上一季我会觉得dtt更亮眼,也有很多高光镜头,但这一季麦克辛老师的各种情绪转折太棒了,那我忍不住去分析Azi这个人的成长曲线。
我认为在情感探索上,给出了比第一季更好的答案。
在最后一集“I need you”出口和矛盾分歧的当口,我的脑海里飘过很多熟悉的怨侣,立场分歧是众多cpbe的主力军,希望们CA经得起时间的起考验,就算经不起,那好歹也有个啵,赢了99%的欧美cps…期待第三季,gkd!
我不在意这群掌权者是不是傻得要死,但并没有带来足够幽默性的傻是毫无价值且无聊的(第一季就不错),但我真的可以完全不在意这些,不在意上司组写得像配平苏修、everyday这首歌为什么没给CA、故事没有第一季精妙blablabla……除了最后一集结尾。
他人感情助攻主角感情这种桥段居然以一种最为粗暴最为陈腔滥调方式展露……Come on, Neil Gaiman……你可以更高明不是吗?
那个吻也是,这就是你能想到的最适合的处理吗?
一个没有征求许可的吻?
用这个来升华ta们的感情?
ta们明明是世界上最不需要遵守(也不倾向于遵守)大部分人类这套破情感规则的家伙,但最后还是被塞进了这个破框架里。
还以一种近乎sexual harassment的方式。
u told us that they may be ace or aromantic or trans or whatever, remember? but what are u doing now?
(发疯且剧透预警:以下内容纯属个人观点,且写作者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真的受不了,想不到注册豆瓣就是为了来吐槽兆二。
尼盖曼这么好几年你就端上来一个这吗??
你知道大家多期待吗?
你对得起第一季的塑造吗?
剧情漏洞百出,cp线一塌糊涂,不管是上司组还是ca都有一种被糟蹋了的感觉,看完整个震惊迷惑加痛苦,要啥没啥就算了,还把主角两人的感情写得像个笑话,亚兹拉菲尔对克鲁利的理解程度我评价是不如有些同人文,非要把六千年的交情弄成这样来伤害人吗?
克鲁利提到书店然后亚兹说“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你凭什么这样写啊?
我来看六千年的超自然生物就为了让你告诉我一切最终都还是会消失吗?
上一季老夫老妻这一季直接退步成不了解对方的小情侣是吧,讨论那么久的灰色地带最后还是天堂高于地狱,天使怎么样都比恶魔好的privilege是吧,六千年亲眼目睹天堂的行径却抵不过上司画个饼是吧,虽然对象曾经被天堂一脚踢出去但我还是认为他可以为了我就心甘情愿地回来是吧,真的从看剧到现在整个人被深深伤害了,有千万种be的方法你为什么偏要这样恶心人?
我感觉自己之前的期待都一文不值。
盖曼,真的非要把原本美好的东西弄个稀碎才能展开下一季吗?
你真的知道这部剧和ca曾经给粉丝们提供过怎样的情绪价值吗?
然后现在都不作数了是吧,创作者可以不顾及接受者的感触,可以不讨好观众不撒糖(说真的,要讨好cp粉也不是这么个讨好法,你不会真以为一个吻能让观众忽略第二季所表现出的这两人关系中更大的问题吧?
)但你要为笔下的人物负责吧,好几个人物都成啥样了?
真的还是第一季那些人吗?
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提和辛看完剧本之后的真实反应。
夜莺不会再歌唱了,We could have been… us.老蛇对天使说过的话也是我想对盖曼说的,you idiot,一切都太荒谬了。
一刷的时候感觉尼尔盖曼一定是恋爱脑上头,写得剧情稀碎;不甘心又二刷了一次之后才慢慢理解了尼尔盖曼的苦心。
第一季里的历史闪回除了女巫的情节外都是为了讲述Azi和Crow是如何达成一起摸鱼的共识并达成de facto partnership的。
但第二季里每一个过往的小故事其实都有关一个母题“生或死”,即生命的选择权掌握在上帝手中还是人类自己手上。
约伯的牲畜和孩子因为上帝和撒旦的一次赌注被夺去生命,即使在尼尔盖曼这里他童话般地将其改编为Azi和Crow撒了一个善良的谎言。
上帝用至高无上的权力决断着人类的生死,即使面对约伯的忏悔和诘问,祂也答道:“你怎么能理解我创造鲸鱼时的巧思?
”回忆想来,这是不是像极了我们给老板报告工作,老板回答:“你做得很好但我不需要,你怎么能理解我对公司未来的大局观呢?
”权力随之而来的压迫感令人恐惧,信徒不会质疑,一如约伯,一如创世之初的Azi。
权力能够决定生死,但Crow和Azi用反抗挑战了天意。
爱丁堡挖坟少女和人体实验医生的故事在我看来比约伯的故事包容性更强——自杀的合法性、绞刑和谋杀的区别、医学道德的边界和科学进步的手段。
在这个故事中,Azi和Crow并不是上帝和撒旦的信使,他们没有带着任务,只是见证了“人类的造物”。
上帝创造了人类,但人类却发明了各种方式如何让彼此死去。
在第一季中法国大革命的绞刑片段,Azi差点被送上绞刑台,他也说过觉得绞刑简直就是“animal”的行为,非常不可理喻和残忍。
但第二季将这个话题进一步升华了,绞刑之后的尸体能否用来做实验以进一步帮助人类实现医学突破、治疗疾病,乃至延长生命?
这是个非常具有争议性的道德问题,即使在今天也很适用。
上帝决定的是“是非”,而人类决定了“对错”。
纳粹僵尸和美国大兵看魔术的故事像是回应第一季的伏笔,但仍然还是关于生死,更是有些荒诞的讽刺——“纳粹复活”、“娱乐大众的方式是娱乐生命”等等,很难不怀疑尼尔盖曼是不是在借古讽今。
这些故事也都最终指向了结局的伏笔——基督再临,生者死去、死者重生。
信仰上帝的基础是信仰上帝创造了世界和生命万物,由此上帝永远高于生命万物因为生命万物的时间是有限的。
但如果我们可以以另一种方式永生下去呢?
比如:爱。
第一季里,女巫和女巫猎人的后代在世界末日亲吻相爱,化解了祖代的误解和偏见;第二季里,Gabriel和Beelzebub跨越天堂和地狱的阻隔放弃权力去爱,背叛了所谓的信仰和创世者的意念。
爱成为了上帝无法用权力控制人类的要物。
二刷完的时候突然一下子特别理解尼尔盖曼,他讲故事的时间线都放在当下,也就是疫情过后的现在。
2019年计划中的世界末日到来的时候还没有全球大流行,经历了大流行之后,人与人之间的爱更远了但更珍贵了,这让结尾更让人心疼但又真实了。
我特别喜欢CA这一对,一刷看完结局真的有点把我创飞了,混欧美圈混了十年还是每次会被cp表白失败难过很久。
但因为我自己是个和Azi在很多方面很像的回避性依恋+明知不可能但不愿意放弃理想主义的类型,特别理解下意识地拒绝和说反话,宁愿头破血流也想要自己去撞南墙看个究竟。
Azi和Crow对彼此的爱是不用多言的,它流淌在他们相处的每个细节里。
但他们是永生的造物,他们带着永生的使命来到地球这个世界,造福或造恶,他们如是生活着。
Crow在第一集就问Shax,这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正如近几年很多影视作品透露出的存在主义危机,我们都和Crow类似有过那么几个时刻不理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Crow没有拿圣水淹死自己的理由是Azi,是守护Azi的安危,是和Azi一起幸福下去。
而我们每个人继续活下去可能都有各自爱着的人。
Azi则是个纯粹的乐观主义者,这点我可太羡慕了。
他的信仰仍然在支撑着他找寻永生的意义,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他是我们很多人都已经不再拥有的那个样子,对这个世界充满期待和希望,和孩童时期看安徒生童话的我们一样,相信纵然世间有恶,但人定胜天,胜利会掌握在善意的那边。
正如一开始所说,如果上帝的权力能决定生死,那权力一定能帮助自己实现一些东西。
例如,Azi减免了Maggie的店铺房租,他事后也和Crow说,“这不过是我自私的行为罢了”。
他太理解了,权力就是自私之举,作为房东的他如是,作为大天使的他又未尝不可以实现他的“自私”,重新看到可爱的创造星云的Crow,并名正言顺地和Crow徜徉在享乐和美食之中呢?
但我总觉得尼尔盖曼的野心不限于此,因为如果这样的话Azi的结局会和Antichrist过于相似,回归孩童的心愿——我只想和我最好的朋友们在一起。
期待第三季尼尔盖曼无尽的想象力吧。
感谢甜辛和DTT的精彩演绎,让我看到了那么美好的真挚的爱。
加百利突然变成了一个抱着盒子的裸男直接出现在亚茨拉斐尔的书店门口,天使立刻让他进来,发现他现在失忆了,也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从哪来,只是一直说着将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天使见状决定要帮助加百列。
大天使加百列失踪,天堂地狱各自心怀鬼胎,都着急找到加百列(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Good Old Fashioned Lover Boy》真的,他好爱,歌也好应景🥹克劳利正因为亚茨拉斐尔收留了加百列并且还要帮助他而生气,这会儿又被告知与此事有关的人很可能要被《生命之书》除名,从此再也不存在。
克劳利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开车赶往书店,背景音乐是皇后乐队的《Good Old Fashioned Lover Boy》,牙叔年轻的时候写给心仪帅哥的酸掉牙的小情歌🫣
只做你的瓦伦蒂诺🥹分享Queen的单曲《Good Old Fashioned Lover Boy》: https://y.music.163.com/m/song?id=27009524&uct2=A6s7hMVwoXhh6YPQZlZD9A%3D%3D&dlt=0846&app_version=8.9.50&sc=wm&tn= (来自@网易云音乐)
第一季时候他的形象就是个虚伪自大的垃圾导演选择了一个美国人来演,就是那种,美国又虚伪又自恋的顶层精英政客的形象但是第二季,他们丰富了这个角色的内涵,在加百列的记忆碎片里, 他和别西卜站在Crowle讽刺的那个英俊伟岸的加百列雕像说自己很喜欢这个雕像,经常来看,有时候会在那站着看几个小时(大致意思)曾经的他,也许跟Aziraphale一样意气风发,他希望自己的形象跟这个伟岸的英雄雕像一样,率领天界所有天使扬善罚恶,给世间万物带来光明但是现实是他和别西卜到了这个级别就像架在柴火堆一样,稍有差池就万劫不复到他们这位置怎么看不清整个框架的问题所在,但是他们也实在不敢去跟上帝撒旦干仗因为他们的荣耀就是他们上司给的况且上帝怎么可能错[doge],那是造物主[doge],如果有错,那肯定是他加百列的问题[doge]作为混蛋上司的第一顺位执行人,能看出他们挺痛苦的,干不了自己想干得事看第二季时候约伯事件,我不信它看不出约伯的孩子们根本没有死,Aziraphale是在撒谎,米迦勒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但是它只是轻飘飘的揭过他失亿什么都忘了,地球那么大,天使那么多,身体却本能的去找Aziraphale这说明什么他实际知道自己一个朋友也没有,也一定知道Aziraphale是善良的,自己去了一定会被善待收留加百列和别西卜都不是啥勇敢的生物,向前一步冲撞权威做不到,身后千万天使恶魔虎视眈眈盯着,一个不慎千古骂名没准就背上了索性手牵手以爱情为名携手卸去重担,求得做自己的自由毕竟改天换地那是主角的待遇,自己一个陪衬就不要跟上帝真正的宠儿抢戏份了
剧透预警,看完再来⚠️。
和第一季相比,第二季的故事线紧凑程度、主线经得起推敲程度、高潮引人入胜程度、结尾合理程度,都从头输到袜子以至于袜子破洞到脚趾脚背脚踝全露出。
好好的周五晚上我凭啥受这气,苦还没处吐(大家赶紧看啊看完和我一起崩溃),故怒写剧评。
第一季的主线,粗略地概括起来,是三拨人几乎陪着antichrist长大,为了迎接世界末日的到来,悬念在于世界末日会不会到来,会怎么到来。
第二季的主线在于,昔日老板住进我家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人好答应保护他现在上头和下头都要杀了我,所以,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记得?
究竟是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记得?!!
在没弄清楚他为什么啥都不记得之前,我是不会把他交出去的!!
行/扶额,这季最后当然弄清楚他是为啥啥都不记得了的,那我们就来看看他是怎么弄清楚的?
是克劳利骗小白甜天使蹭电梯上天堂、翻档案(其密码他几百万年前就已经知道了)、看视频录像发现Gabriel在坐电梯前在箱子上写记号、回书店把箱子翻出来找记号找到苍蝇然后读取记忆得知的。
不是我说,这个全过程,这个完整的过程,尼尔盖曼尼你评价一下,需要前五集的铺垫吗?
克劳利难道不能一看到一个失忆的第三者在书店呆着,就直接上天堂翻档案吗?
哦不能,他需要一个小白甜天使,那第一天小白甜天使进书店的时候克劳利不能直接去翻档案吗?
哦不对,哪怕找到箱子上的字他们也找不着那只苍蝇——可他们找得着啊!!!
Gabriel在认识地球重力的时候就在问为啥苍蝇会往上面飞,书店里的苍蝇大不了全抓一遍就是喽!
实在不行克劳利打个电话给楼下他老板问一下苍蝇沟通守则,难道不行吗?
为啥,为啥要拖五集??
我错过了什么核心剧情??
这个主线不是一集就能拍完吗?
虽然可能是要铺垫克劳利的过去,但克劳利完全不需要小白甜的帮忙就可以打开档案啊!
为啥拖着!
好的,我不开心,但即使我知道前面五集拍的约伯、复活者雕塑(顶多partially见证了Gabriel和苍蝇大公的爱情mainly具像化了Gabriel的庞大ego)、撒谎两个人类相爱(虽然审查人员小白甜后期甚至完全没调查这件事,直接拿克劳利刚见面的搪塞当周报交上去了,但我还是要因为随嘴撒了谎所以弥补)等等这些都对主线没有一丁点儿用处!
我也爱看他们恩爱的日常。
谢谢前五集,以至于我知道他们一直在陪伴彼此成长,在大洪水见过面,约伯放羊的山头天使撒了第一次谎,帮助盗墓女孩的过程里又又审视立场,再到1941年恶魔踏进教堂引爆炸弹,而天使在魔术舞台上把命交给从未开过枪的恶魔,他们一直在陪伴彼此。
我不确定盖曼还有多少故事没讲,我只隐约知道,在Gabriel自大地硬要54岁女人分娩七个孩子的时候,Gabriel的身后还没有苍蝇大公。
他们的爱情很新,新到复活者酒吧的老板都记得那个灰西装的男人来过之后,每晚音乐都变成他们的定情曲了,新到他们的定情曲是一首人类能够用录音设备录制下来的歌曲,新到他们的回忆甚至是从第一季结尾两人共同的职场烦恼开始播的。
而早在约伯烧得只剩灰的家面前,克劳利带回了三个孩子的身后,已经有AZ向Gabriel担责撒谎的partnership了。
而约伯也仅仅是他们几百万年合作的其中一站。
他们曾经在伊甸园前并肩站过。
尼尔盖曼,你要告诉我,刚新谈上恋爱的一对情侣能辞职去半人马星谈恋爱,而两个扶持彼此走过几百万年人间岁月的伙伴,要在“上一任打工人去谈恋爱了现在职位空缺”的时候,因为一个想升职,另一个认清打工人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要他俩在一起,就天人两隔?
就闹掰?
他俩的过去是个笑话吗?
你告诉我,在一个有天堂有地狱的设定里,“Nothing lasts forever”当真成立吗?
我们再看看惹事的主线任务为啥惹事的。
Gabriel在天庭例会上毫无情商毫无掩饰地说“我拒绝再次开战”,这哪门子符合他和苍蝇大公在约会时候说好的“不再有世界末日这件事谁都不能告诉只有我俩知道”?
好,如果你说,Gabriel毫无情商地这么在例会里唱反调,是因为他想因为很明显地干错事情而被赶出天庭甚至罚到地狱,好和他的恋爱对象永远在一起,那请你再告诉我,这个裸男为啥一开始要来书店找AZ??
原文给出的解释是Gabriel跟苍蝇大公说:“我本来想来找你的,但我一定是忘了。
”
呵呵(白眼🙄️)我哈了个哈。
所以AZ为啥要冒着被上面下面一起消灭的危险来保护你呢?
图啥呢?
就因为他人好吗?
就,纯纯,因为他人好吗?
I mean,不是我说,你的苍蝇大公可都没有出面来保护你呢,它(毕竟脸是新拿的所以性别待定)也没爱你爱到深沉啊,它悬赏满宇宙找你的理由可是它要把你献祭给撒旦捏,它为了爱做了啥呀,你就要求一对人畜无害全天下只剩他俩相依为命的小情侣,为了你,一个曾经也没对他们施过一丁点儿恩的ego很大的家伙,上蹿下跳忙活一整季?
ok。
我骂得基本上比较痛快了,最后说说高潮。
我还记得上季的高潮,我自认为差不多是在宾利着火的那段,恶魔开着着火的宾利奔向一个废弃军事基地那块,而天使借用着凡人的身体骑着速度十迈的小电驴姗姗来迟。
我记得是在狂风中连小屋都要被掀起来的情况下女巫后代和猎巫者后代的偷尝禁果,是核导弹就要发射的前一刻,铺垫了一整季的弄坏电脑梗终于发挥作用。
而这季的高潮在于,敌方根据条约同意合理疏散平民,己方放水导致敌方能进屋子(如果没这个失误,敌人是真的一丁点办法都没有的哇),天使召唤法阵(上季用过),平民英雄用灭火器和百科全书打恶魔(excuse me),天使发出halo大招所谓向地狱宣战(但具体宣没宣结尾也没说清楚)。
对面是一个响指就暴雨恶魔诶,真的会有架是这么打的吗。。
这不是调高期待所以迎来的失望。
我压根不觉得它精彩。
(就这样全篇我都还没提结局呢)。
(缓慢更新)第一集 The Arrival创造星辰时的把手有人认为还是天使的crowley创造星辰时的把手和上一季宾利车被烧时留下来的一部分是一个东西。
在上一季中,Crowley还亲吻了它。
“How many troubles can I get into just for asking a few questions?” "我只是提几个问题罢了,能惹上什么麻烦呢?
"克劳利说的这句话是在呼应上一季里Crowley说的话。
惹上的麻烦就是他成了堕天使到了地狱。
上一集Crowley质问上帝:我只是问了几个问题,结果就堕落了翅膀遮雨在呼应上一季伊甸园外下雨时,天使张开翅膀为Crowley挡雨。
此处是还是天使的Crowley(当时可能叫另一个名字吧)张开翅膀为Aziraphale挡流星雨。
“你要找的是阿塞拜疆区长”呼应原书中的圣詹姆斯公园的鸭子:国际特工在这里碰头用面包屑喂鸭子,以至于鸭子一看到两个穿着毛领大衣的男人在这里站在一起就会抬头。
同时,后面Crowley开始向别人喊话说别喂面包屑了,他们不吃,喂青豆比较好。
在原书中,亚茨拉斐尔和克劳利见面时就在给鸭子喂面包屑。
尼尔盖曼可能是发现了原书中这个有趣的常识错误于是在这一季中特意拿它开了个玩笑。
咖啡店的名字Give me coffee or give me death,是来自于18世纪苏格兰裔美国政客Patrick Henry的在1775年美国独立战争动员演讲中的名言 “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 (1)
在这张图中也可以看到第一季就出现的特里·普拉切特的帽子和围巾现在也放在书店里“你怎么知道我是裸体?
”加百列说的这句话是圣经梗,指的是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中全身赤裸的但并不感到羞耻。
伊甸园中有许多树木但上帝清楚地告诉他们不可以从“分别善恶树”(tree of the knowledge of good and evil)上吃果子。
在被蛇(aka克劳利)引诱之后吃下了这棵树上的果子,才知道羞耻,开始找寻叶子掩盖自己的裸体。
上帝随后将他们放逐出了伊甸园。
《吉姆爷》约瑟夫·康拉德《吉姆爷》这本小说是一艘遇险的客轮被船员抛弃,其中包括一位名叫吉姆的年轻英国水手。
他因为这种行为而受到公开谴责,小说讲述了他后来试图接受自己和过去,寻求救赎的故事。
在本书中,吉姆是一位“梦想着英雄事迹的、强壮、高大、金发碧眼的英国人”。
他的形象和John Hamm所饰演的失去记忆的加百列有些类似。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左边的《金银岛》(Treasure Island) 中也有叫做Jim的主人公(吉姆·霍金斯)。
(2)特里·普拉切特也曾以“Uncle Jim”的笔名写儿童故事。
咖啡门上挂着的的红舞鞋是对于Michael Powell和 Emeric Pressburger 1948年的歌舞电影《红菱艳》(The Red Shoes)的致敬。
这部电影是由同名的安徒生童话改编的。
这部电影讲述了一个芭蕾舞舞蹈演员,被她的艺术所控制,不能脱下红舞鞋找寻内心的平静的故事。
(1) 著名音乐人Kate Bush在1993年发行了一张同名专辑(The Red Shoes)并编写了一部以此电影为灵感来源的的音乐短片The Line, The Cross and the Curve, 其中Kate本人饰演被“恶魔”迷惑穿上了红舞鞋,而饰演诱惑她的恶魔的人,是本系列中Madame Tracy(第一季)和Shax(第二季)的饰演者Miranda Richardson. (5)(Kate在此专辑发行之后不久就隐退,一直到2005年才重出江湖,因此粉丝们认为这个电影的内容也是Kate自己被艺术所累的内心的体现。
)
剧中咖啡店门口的红舞鞋
《红菱艳》电影海报
Kate Bush《红舞鞋》的专辑封面
音乐短片The Line, the Cross and the Curve中的Kate Bush和Miranda Richardson与红舞鞋有意思的是此专辑里有一首歌叫做Lily,是写给Kate当时的治疗师Lily Cornford的,她同样在The Line, the Cross and the Curve里出镜。
Kate说Lily “believes in the powers of angels” ,歌里有一段充满天使名字的歌词,提到了加百列,拉斐尔,米伽勒和乌瑞尔,即常见的几位,也是好兆头中出现的大天使。
有人认为Crowley是拉斐尔,因为他的形象常和蛇有关。
不过在伊斯兰教中拉斐尔其实叫Israfil(和Aziraphale读音很像)。
这段歌词是这样的:(4)Gabriel before meRaphael behind meMichael to my rightUriel on my left sideIn the circle of fire达特穆尔 Dartmoor克劳利提到的Dartmoor实际上是福尔摩斯探案集中《巴斯克维尔庄园的猎犬》故事的发生地。
(1)
天堂的警报响声此警报类似于Michael Powell和 Emeric Pressburger 1946年的电影《平步青云》(A Matter of Life and Death)中的警报响声。
(与《红舞鞋》同导演)。
(1) 好兆头第二季中此电影的美国版海报(美国版叫做Stairway to Heaven)也出现在片头曲和第二集开头Maggie的唱片店中。
在电影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通往天堂的阶梯——一部连接地球和来世的宽阔扶梯。
此部电影讲述了男主人公Peter,一位RAF飞行员,在二战中本来应该死去,但却莫名奇妙活了下来,在地球上陷入爱河,因此不能去天堂的故事,此故事就是本季天使和恶魔结尾时剧情的象征(所以说片头曲中有完整剧透是真的)。
电影中男主人公眼前的幻象被女主人公June的朋友诊断为脑震荡导致的,这位主治医师突然死去,得以在天堂为男主人公在地球上的多余时间辩护,并传讯了女主人公June,告诉她“如果真正爱Peter,就得接受死亡而上天堂来代替他的位置。
June毫不犹豫地踏上去天堂的阶梯,但因为爱感化了陪审团所以被允许回到地球上和Peter相会。
此电影也是天使的演员麦克·辛最喜欢的电影之一。
(3)
《平步青云》美国版海报
S2片头曲中的电影海报
第二集开头唱片店中的电影海报道歉舞天使提到的1793和1941的道歉舞大概分别是是第一季里巴士底狱和伦敦轰炸自己被救之后进行的。
1650的故事我们还未知。
第二集 The Clue & A Companion to Owls这个标题的“A Companion to Owls”来自于詹姆士王版本圣经的《约伯记》中约伯说的话:“我与恶龙为弟兄,与夜枭为伙伴”(I am a brother to dragons, and a companion to owls)。
亚茨拉斐尔阅读的剪报有各个国家语言所描写的“Everyday”事件。
其中有“武汉日报”。
泰斯卡威士忌 Talisker克劳利这里喝的泰斯卡威士忌来自于苏格兰的斯凯岛,是导演道格拉斯·麦金农的故乡,也是尼尔·盖曼在英国的主要居所。
麦金农把泰斯卡威士忌也带进了《神秘博士》和《神探夏洛克》中。
(1)
一杯雪莉酒给那位白贵妇 Sherry for Lady Bracknell显然是指亚茨拉斐尔。
这里的Lady Bracknell指的是奥斯卡·王尔德的戏剧作品《不可儿戏》(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的上流社会贵妇人的角色,就像那时候通常的上流社会姑妈一样,Lady Bracknell十分遵守维多利亚时期的礼节,为人严苛令人害怕,,因为发现男主角是孤儿出身低贱就不允许他与女主角结婚。
这部剧的主要矛盾也是由侍女搞混了婴儿和小说手稿所导致的,和《好兆头》原著与第一季的主线剧情相似。
(2)
小故事:在1995年时,为了纪念此剧开演100周年,BBC 在1995年二月13日放送了一部改编的广播剧,而麦克·辛在其中饰演男主角Jack “Earnest” Worthing这一角色。
在100周年前,首演的男主角由Sir George Alexandar担任,他也是王尔德长期的剧院经理,著名英国男演员休·劳瑞(Hugh Laurie)是他的曾曾侄子。
而Hugh Laurie的长期戏剧搭档史蒂芬·弗莱(Stephen Fry)主演了1997年王尔德的传记电影《王尔德》(Wilde),在其中麦克·辛演了他的情人之一罗比·罗斯(Robbie Ross)。
1995年BBC广播剧版
乔治·亚历山大
休·劳瑞(左)和斯蒂芬·弗莱(右)
《王尔德》里的麦克·辛报纸上的Milton Keynes这是一个原著的梗。
在原著中,提到了克劳利和亚茨拉斐尔达成了共识,并在英国各地占据属于自己的“领地”,来经行劝善/腐化活动。
原著中提到:“克劳利得以占据曼彻斯特,亚茨拉斐尔能够在整个什罗普郡随心所欲。
克劳利得到了格拉斯哥,亚茨拉斐尔则拥有了爱丁堡(他们两人都没有声称为米尔顿凯恩斯负责,不过都称之为‘一个成功’而向上级报告了)。
”(1)
理查德·柯蒂斯Richard Curtis克劳利提到的让Maggie和Nina相爱的方法就是站在屋檐下淋雨时,提到了英国著名浪漫喜剧编剧理查德·柯蒂斯。
他编剧的著名电影有《真爱至上》《四个婚礼一个葬礼》和《时空恋旅人》等。
在《四个婚礼一个葬礼》中有男女主角在大雨中亲吻并坠入爱河的剧情。
尼尔·盖曼和理查德·柯蒂斯是工作伙伴与好朋友。
(1)克劳利居然喜欢看浪漫爱情喜剧,嘻嘻。
简·奥斯汀 Jane Austen剧中克劳利提到简·奥斯汀可能是间谍。
在历史上,简·奥斯汀不是间谍,但《傲慢与偏见》的乔治·韦克翰 (Wickham)是以十九世纪初期英国情报机构的头目威廉·韦克翰命名的。
(1)亚茨拉斐尔在剧中想说“她的书里面有舞会…交际舞会!
(She had balls… Cotillion balls!)但是克劳利估计以为他说的是“她真有胆(蛋)”。
在本季中简·奥斯汀也是一个反复出现的意象。
她的名字出现在片头曲的墓园里的墓碑上,她的书出现在第二集的书架上,亚茨拉斐尔想办的舞会也是由她的《傲慢与偏见》而来的灵感。
出现在片头的Jane Austen的墓碑约伯一家演员梗出演约伯的是大卫·田纳特妻子乔治娅·田纳特的父亲,也是第五任神秘博士Peter Davison. 出演约伯的儿子恩农的是大卫和乔治娅·田纳特的儿子Ty Tennant.
Peter Davison
Ty Tennant七个子嗣在希伯来语中“七”和“全部”有相同数量的辅音,因此在Bible中七通常代表着完全或者完整。
这就是为什么创世花了六天在第七天休息。
七这个数字在整个Bible中出现了超过七百次(1).
上帝喜欢鲸鱼在詹姆士王译本的Bible中,鲸鱼被三次提到:《创世记》《约拿书》和《马太福音》中。
(1)
书亚人比勒达 Bildad the Shuhite书亚人比勒达是在《约伯记》中安慰约伯的三个朋友的其中一个。
原文如下:“约伯的三个朋友提幔人以利法,书亚人比勒达,拿玛人琐法,听说有这一切的灾祸临到他身上,各人就从本处约会同来,为他悲伤,安慰他。
”同时,比勒达也是赫尔曼·梅尔维尔的《白鲸》中的捕鲸船“佩科德号”(Pequod)的拥有者之一。
在约伯记中有一个巨型海怪叫做列维坦(这可能也可能不是鲸鱼)这个海怪让生物学家给一种灭绝快一千万年的抹香鲸起名叫Livytan (列维坦)Melvillei(梅尔维尔)。
(1)
书架上的书Jim在闲暇时间按书的第一句话首字母整理的书,他拿出来的有四本,分别是:(2)· 查尔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的《双城记》(A Tale of Two Cities)。
第一句是:“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
”(It was the best of times, it was the worst of times)。
在同一页上的几句话后,还有这么一句话:“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o Heaven, we were all going direct the other way)。
· 伊恩·班克斯(Iain Banks)的《乌鸦路》(The Crow Road)。
第一句话是“就在那天,我的外婆发怒了”(It was the day my grandmother exploded)。
这本书也是第六集最后天使送给梅瑞尔的书。
· 简·奥斯汀(Jane Austen)的《傲慢与偏见》(Pride and Prejudice)。
第一句话是:“这是一条普世皆知的真理:凡是有钱的单身汉必定都想要娶一位太太”(I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 that a single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 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
· 特里·普拉切特和尼尔盖曼的《好兆头》(Good Omens),即本电视剧的原著。
第一句是:“起初,这天天气不错”(In the beginning It was a nice day)。
其他书架上的书有这些:(这些书是导演道格拉斯·麦金农挑选的)(1,2)
· 多迪·史密斯(Dodie Smith)的《我的秘密城堡》(I Capture the Castle)。
这是一个关于初恋的故事,故事中有一个人物和亚茨拉斐尔一样,希望生活在简·奥斯汀的小说中,而另一个人物则写了一本关于雅各布与天使搏斗的书。
第一句是"我坐在厨房的水槽里写下这篇文章"(I write this sitting in the kitchen sink)。
· 丽塔·马利(Rita Marley)的《没有女人,没有哭泣》(No Woman, No Cry)。
第一章的第一句是 "我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女孩"· 马克·哈登(Mark Haddon)所著的《深夜小狗奇遇记》(The Curious Incident of the Dog in the Night-time)。
第一句:"午夜过后 7 分钟"(It was 7 minutes after midnight)。
· 约瑟夫·海勒(Joseph Heller)的战争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Catch-22)。
第一句 "那是一见钟情“(It was love at first sight)。
· 乔治·奥威尔(George Orwell)的《一九八四》(Nineteen-Eighty-Four),它的第一句是文学作品中最著名的之一:“那是四月一个明媚寒冷的日子,钟声敲响了十三点”(It was a bright cold day in April, and the clocks were striking thirteen)。
· 雷蒙德·钱德勒(Raymond Chandler)的《大沉睡》(The Big Sleep)开篇写道:“那是十月中旬的上午十一点左右,阳光并不灿烂,清晰的山麓间下着滂沱大雨”(It was about eleven o’clock in the morning, mid-October, with the sun not shining and a look of hard wet rain in the clearness of the foothills)。
· 圣经,詹姆士王版本的第一句话被翻译为:“起初,上帝创造天地”(In the beginning God created the heaven and the earth)。
· F. 斯科特·菲茨杰拉德(F Scott Fitzgerald)的《了不起的盖茨比》(The Great Gatsby)。
第一句:“在我更年轻、更脆弱的时候,父亲给了我一些忠告,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脑海中回味着这些忠告”(In my younger and more vulnerable years my father gave me some advice that I’ve been turning over in my mind ever since)。
· J. D. 塞林格(J. D. Salinger)的《麦田里的守望者》(The Catcher in the Rye)。
开头一句是:“如果你真的想听,你首先想知道的可能是我在哪里出生,我糟糕的童年是什么样的,我的父母是如何忙碌的,以及所有大卫·科波菲尔之类的废话,但我不想说,如果你想知道真相的话”(If you really want to hear about it, the first thing you’ll probably want to know is where I was born, and what my lousy childhood was like, and how my parents were occupied, and all that David Copperfield kind of crap, but I don’t feel like going into it, if you want to know the truth)。
· 索尔·贝娄(Saul Bellow)的《赫尔佐格》(Herzog)。
第一句是:“如果我疯了,那也无所谓。
摩西·赫尔佐格想道” (I am out of my mind, it’s all right with me, thought Moses Herzog)。
·另外,Jim在四位天使说话的时候说那本可以用来弯曲的小书是特里·普拉切特的碟形世界第一部《魔法的颜色》。
这本书在第一季也出现过
他用来打苍蝇的大书是《好兆头》原书中提到的邪恶圣经(Wicked Bible),原因是书中十诫中的第七诫 “Thou shalt not commit adultery”(不可奸淫)中的“not”被打掉了。
(1)
第三集 I Know Where I’m Going & The Resurrectionist片名来自Michael Powell和 Emeric Pressburger 1946年的电影《我走我路》(I Know Where I'm Going) 。
这部电影有强烈的苏格兰风格,讲述了女主角本来一心一意想要去一个小岛上与一位实业家结婚,但在旅途过程中反而和一位海军军官相爱的故事。
至此,每集都至少有一个Powell & Pressburger的彩蛋。
尼尔盖曼在花絮中说他发现他和导演道格拉斯麦金农都对Powell & Pressburger的电影十分喜爱。
《我走我路》电影海报Radio Ga Ga开头时在Nina的咖啡店里,播放的是弦乐版的皇后乐队的“Radio Ga Ga”。
(1)和第一季在公园中铜管乐队吹奏的Lazing on a Sunday Afternoon相映成趣。
Muriel的警服梅瑞尔办成“人类警官”出场时背景播放的口哨声是在向BBC长寿警察电视剧《警察狄克逊》(Dixon of Dock Green) 致敬。
梅瑞尔的警服也是从其中取材而来,只是编成了代表天堂的纯白色。
大卫·田纳特也曾在此剧中出演。
(1)
1827年11月10日亚茨拉斐尔日记上的日期,十一月10日,是尼尔盖曼的生日。
(1)
麦克菲尔先生 Mr. McFell因为到了苏格兰,为了展现自己是本地人,亚茨拉斐尔把自己平常用的人类姓Fell变成了McFell。
“这个论调只有在人人生来平等的情况下才行得通”这一段对话来自于《好兆头》原著。
(1)
“People couldn’t become truly holy, he said, unless they also had the opportunity to be definitively wicked.Crowley had thought about this for some time and, around about 1023, had said, Hang on, that only works, right, if you start everyone off equal, OK? You can’t start someone off in a muddy shack in the middle of a war zone and expect them to do as well as someone born in a castle.Ah, Aziraphale had said, that’s the good bit. The lower you start, the more opportunities you have.Crowley had said, That’s lunatic.No, said Aziraphale, it’s ineffable.”“人们不会变得绝对圣洁,他说,除非他们同样有机会变得全然邪恶。
克鲁利考虑了一段时间。
直到1023年前后,他说,等等,嗯,你必须把所有人摆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这话才算正确,对吗?
你不能把一个人扔在战区的小泥棚里,指望他表现得和生在城堡里的人—样好。
啊,亚茨拉菲尔说,这其实是个优势。
你的起点越低,机会就越多。
克鲁利说,这是扯淡。
不,亚茨拉菲尔说,这是不可言说。
”格纹形的山脉和尼斯湖水怪这里去苏格兰路上的格纹山脉是对于《我走我路》中的格纹山脉的致敬。
这一幕中还有苏格兰著名的艾琳多南城堡和尼斯湖水怪。
(1)(也很像是列维坦!
)
《我走我路》中的格纹山脉Jim的衣着来自与BBC七十年代开播的情景喜剧《永远开门儿》(Open All Hours)中两位主角的衣着的混搭。
(1)棕色外套来自于Arkwright, 花色背心来自于Granville。
Graville(左)与Arkwright(右)My Best Game of Chess这本书是著名国际象棋手亚历山大·阿廖欣(Alexander Alekhine)所著书。
(1)分为1908—1923上部,和1924—1937下部,下部曾经出现在《平步青云》这部电影中与《好兆头》中。
《平步青云》电影中出现的此书
《好兆头》中的此书,吉姆在用它测试重力“复活主义者”与伯克和海尔 Resurrectionist,Burke and Hare虽然被翻译为“复活主义者”,但实际上Resurrectionist的含义为“盗尸者”。
这些人主要活跃于18到19世纪,受当时的外科医生和解剖学家雇佣进行尸体盗窃。
在18至19世纪初期,由于医学和解剖学的飞速发展,当时可以用于研究和教学的尸体大大少于需求量,才有这种职业诞生。
其中最臭名昭著的一对盗尸者为“伯克和海尔”,他们活跃于1828年的苏格兰爱丁堡。
(1)爱丁堡当时是欧洲领先的医学中心,爱丁堡大学的医学院非常有名。
《福尔摩斯》的作者柯南·道尔的故乡便是爱丁堡,他也是在爱丁堡大学学习医学,并得到了医学博士学位。
他也是在爱丁堡大学遇到了福尔摩斯的原型,他的老师,约瑟夫·贝尔(Joseph Bell)。
伯克和海尔在房客意外死亡后把房客的尸体卖给了解剖医生罗伯特·诺克斯(Robert Knox),从此尝到了甜头,开始杀死房客变卖尸体,并在1828年11月被抓捕。
和达尔林普先生相似,诺克斯也因伯克海尔谋杀案而遭到群众和爱丁堡其他医师的抵制,他被禁止在苏格兰教学,被驱逐出了爱丁堡皇家学会,只得离开苏格兰。
Doctor Crowley这里克劳利说自己的前缀是Doctor是一个神秘博士梗
再过几年洗手会流行起来的
指的是伊格纳兹·塞麦尔维斯(Ignaz Semmelweis)在1847年提出的用氯化石灰溶液洗手的做法。
这位匈牙利医生长期在妇产科病房工作。
当时“微生物”的概念还不存在,医生和助产士接生时经常不洗手,从而导致产妇换上产褥热而死亡(通常是由链球菌感染导致的)。
1847年,他在维也纳综合医院的第一产科诊所工作时,提出了用氯化石灰溶液(主要成分是次氯酸钙,也是漂白粉的有效成分。
现代家庭中常用的漂白剂和84消毒液的有效成分也是次氯酸盐)洗手的做法,此举将死亡率降低至了2%以下。
但此举因和当时的医学界主要思想相悖以及和医生的社会地位相悖(人们认为洗手代表着承认自己的手上有不干净的物质),从而受到维也纳医学界的排斥,被指责“精神崩溃”而送进了精神病院,于1865年最终在那里受殴打感染而死。
同年,路易·巴斯德(Louis Pasteur)的“微生物学说”传开,由于“致病微生物”存在所以会导致人类生病的理论,也使外科医师约瑟夫·李斯特(Joseph Lister)开始提倡医生洗手。
在电视剧中,克劳利不能穿越时间,但是却能够知道微生物学说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开始流行。
这说明要么天使和恶魔有穿越时间的能力,要么就是他对于外科医学有着深厚的研究和兴趣。
“复活主义者”酒吧的牌匾此处为双关。
正面的图像是耶稣将拉撒路从墓穴中复活,为“复活主义者”的含义。
背面的图像为与19世纪“盗尸者”相关的外科医生(达尔林普)。
这也代表了两种不同的“复活”的一体两面。
耶稣背后墓穴的开口,和第一季时伊甸园开口形状是一样的。
(1)
正面
背面
《好兆头》第一季中的伊甸园洞口酒吧里的电视上面播放的是《我走我路》。
(1)
鸦片酊瓶子上的小字写的是“Guaranteed by C. M. O. T. Dibber”,来自于特里·普拉切特《碟形世界》里的人物“Cut-Me-Own-Throat Dibbler”(原名:Claude Maximillian Overton Transpire Dibbler,以卖可疑的肉类产品而生,是一个很差的商人。
)(1)
《苏格兰之花》Flower of Scotland克劳利在这里随口唱的歌是《苏格兰之花》,是非官方的苏格兰国歌。
这首歌在1967年才发表,所以相当于克劳利在这里创作了这首歌。
这一段是大卫·田纳特即兴表演的。
(1)
“绝对知名四人组”T恤前面站着的这位与亚茨拉斐尔讲话的人穿的T恤来自于《好兆头》原著中的亚当的小孩团的其中一个团名:绝对知名四人组(The really well-known four)(1)
Azi改了别人的手机壁纸因在爱丁堡,所以亚茨拉斐尔将代表不列颠王国的英国国旗改为了苏格兰国旗。
(1)
接到的时候
返还的时候,手机屏幕也修好了破裂的雨棚Nina和Maggie在遮阳棚下躲雨时雨棚破裂。
克劳利喜爱的理查德·柯蒂斯的《时空恋旅人》(About Time)电影中,破裂的雨棚也出现了——在大雨的婚礼现场,雨棚突然破裂,把宾客们都浇成了落汤鸡。
《好兆头》中破裂的雨棚
《时空恋旅人》中的婚礼雨棚破裂场景客人阅读的报纸上的猫王新闻这位坐在路边喝咖啡的客人正在阅读的报纸头条是“Elvis Kidnapped by Space Aliens”(猫王被外星人绑架了)。
这个梗来自于《好兆头》原书中《国民世界周刊》小报所编写的新闻:“以及猫王是在1976年被外星人劫持的。
”
第四集 The Hitchhiker & Nazi Zombie Flesheaters地狱广播里的特里·普拉切特在本集6:20开始出现在地狱广播里的声音,是由模仿的特里·普拉切特的声音。
(1)
九号秘事与绅士联盟Furfur在地狱办公桌后面的门上写着“09”九号,这是一个《九号秘事》(Inside No. 9) 的梗,因为Furfur的扮演者里斯·谢尔史密斯是《九号秘事》双人组之一,另一位是演僵尸的史蒂夫·佩姆伯顿。
除了《九号秘事》之外,这集中也存在“绅士联盟”(The League of Gentlemen)重聚首:僵尸中的两位由史蒂夫·佩姆伯顿和马克·加蒂斯扮演,而本集的剧本也有杰里米·戴森(Jeremy Dyson)的参与。
里斯·谢尔史密斯和他们三人在组成了“绅士联盟”的喜剧团体并自编自演了一个同名恐怖黑色幽默电视剧。
更有意思的是,由于在《绅士联盟》时期便有了杰里米只进行幕后创作不出镜演出的传统,所以2005年的《绅士联盟》特别电影《绅士的启示联盟》(The League of Gentlemen's Apocalypse) 中,杰里米·戴森由亚茨拉斐尔的扮演者麦克辛扮演(他们两人都有一头爆炸卷发)。
可以说在这集中,有完整的“绅士联盟”重聚。
Furfur的办公桌
《九号秘事》两人
“绅士联盟”四人。
左起:杰里米·戴森,里斯·谢尔史密斯,马克·加蒂斯,史蒂夫·佩姆伯顿
《绅士的启示联盟》中出演杰里米·戴森的麦克辛Furfur的名字来源于拉丁文中的“furcifer”,含义是“恶棍,坏蛋”。
(1) Furcifer也是动物的一个属名(叉角避役属),其属下的动物均为变色龙。
豹变色龙 Panther chameleon (Furcifer pardalis)风车剧院与亨德森夫人 Windmill Theatre & Mrs. Henderson剧中出现的风车剧院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伦敦苏活区十分著名的滑稽歌舞杂剧(burlesque)表演剧院。
剧院以其所在的大风车街(Great Windmill Street)命名,而街道的名字又来自于曾经存在此地的一个风车。
剧院前身是1910年开放的名叫Palais de Luxe的电影院,其后来因为其他大型影院开业而破产,在1931年被有钱的劳拉·亨德森(Laura Henderson, 即剧中出现的亨德森夫人)买下,开办了风车剧院。
剧院一开始进行普通演出,但开放的第二年收入便难以为继,因此亨德森聘请制作人薇薇安·范·达姆(Vivian van Damm)来对剧院的演出进行改造,并吸取红磨坊等地的经验加入了裸体表演者。
当时的英国禁止表演脱衣舞等带有色情意味的表演,但是如果表演者静止(这种表演被称为“tableaux vivants”)就被允许,因此“风车女孩“(windmill girls)们经常进行在台上静止展示身体的表演,或者用羽毛扇等将自己的身体遮住。
在二战闪电战期间,剧院也从未停止开放,只是转入了地下进行躲避。
来自美国的军人也曾排队来到风车剧院进行观赏。
风车女孩们还在剧院楼顶轮流值班,观察德国军队的空袭动向,一看到轰炸机袭来就转移表演者和观众到地下。
(6–8)
“风车女孩”们和亨德森夫人
1944年9月,美国军人排队观看风车女孩的歌舞表演。
打乒乓球的修女 Nuns playing table tennis 在剧中的9:12,风车剧院的背景里有修女在打乒乓球。
这是《好兆头》原著中的一个梗:“圣贝里尔唠叨修会的成员立誓要时时刻刻效仿圣贝里尔。
修女只在星期二下午允许闭嘴半小时,如果她们愿意,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打乒乓球。
”
图片右侧的修女们在打乒乓球格兰哥那威士忌 Glengornall Whisky克劳利给亨德森夫人带来的酒瓶上写着“格兰哥那威士忌”这是在暗指著名的格兰哥尼威士忌(glengoyne),来自于苏格兰高地区的格兰哥尼酒厂。
剧中打碎的威士忌
格兰哥尼威士忌《现代魔术》 Professor Hoffman’s Modern Magic路易斯 · 霍夫曼教授,原名安吉洛 · 约翰 · 刘易斯,为十九世纪英国著名的魔术和谜题作家,为一本少年杂志长期写作魔术相关的文章。
他使用霍夫曼教授这个笔名是因为他平常的工作是一名律师,如果他人知道自己懂得魔术等欺骗之术会对于他的工作造成影响。
1876年,他将在杂志上写作的魔术技巧相关的文章集结成书,出版了这本著名的《现代魔术》。
给亚茨拉斐尔的书上签名的“the Hoff”实际上是在调侃现代演员David Hasselhoff。
(1, 9)
霍夫曼教授给亚茨拉斐尔的签名:“the Hoff"戈德斯通魔术商店 Goldstone’s Magic Shop魔术商店的名字来源于威尔·戈德斯通(Will Goldston),一位十九到二十世纪的英国魔术师以及威廉·戈德斯通魔术销售公司(William Goldston Ltd.)的创始人,其公司成立于1914年,总部在伦敦。
他和胡迪尼以及程连苏(见下文)等魔术师是好友。
(9)亚茨拉斐尔提到的魔术亚茨拉斐尔在魔术商店里,以及和克劳利的谈话中,提到了很多经典的魔术戏法:(9)· 连环(Linking Rings),又名“中国连环”,据传为中国魔术师朱连魁(金陵福,Ching Ling Foo,见下文)首次表演的魔术戏法,但起源于土耳其、埃及或者中东,表演者通常以能够解开两个或者多个套在一起的、看似不磕解开的圆环为惊奇吸引观众。
在魔术商店中亚茨拉斐尔把玩了这个魔术的物件。
· 十美分和一便士(Dime and Penny),又名苏格兰威士忌和苏打水(Scotch and Soda)。
这个戏法通常使用一个铜硬币(便士,威士忌)和一个银色硬币(十美分,苏打水),以两个硬币在表演者的手指或者手帕间消失或者互相替换为戏法的重点。
在僵尸们试图读亚茨拉斐尔唇语的时候,亚茨拉斐尔正在为克劳利表演一个硬币消失的把戏,就是这个戏法的一个变体。
类似的戏法被记录在《现代魔术》一书的续作《更多魔术》(More Magic, 1890)的第165页,被霍夫曼教授称为“八枚硬币和两个黄铜外壳”( The Eight Coins and the Two Brass Covers)。
这说明亚茨拉斐尔确实有在好好学习。
· 果壳游戏(The Shell Game), 一个可以追溯到古希腊的古老戏法,用把一粒豌豆放在三个核桃壳的其中一个下面,移动三个核桃壳,观赏者需要猜测豌豆在哪个核桃壳下面。
亚茨拉斐尔说他使用“三个贝壳上的一个葛缕子籽”这个戏法骗过了古埃及王后纳芙蒂蒂,显然就指的是果壳游戏。
· 教授的噩梦(Professor's Nightmare),通常是由三根长度不同的绳子进行的戏法,可追溯至1920年左右。
在天使恶魔两人拜访商店时,店主为他们表演了这个戏法。
· 接子弹(Bullet Catch),1631年一位叫做托马斯·比尔德(Thomas Beard)的牧师最初在自己的书中记载了接子弹的表演。
最初这项表演通常由街头表演者完成。
约在1840年左右,苏格兰魔术师约翰·亨利·安德森(John Henry Anderson)开始在巡演中表演枪支魔术,将接子弹的戏法带入了英国社会的主流。
他还喜欢从帽子中变出兔子,这也是亚茨拉斐尔在第一季表演过的魔法之一。
表演接子弹魔术的“中国人”在亚茨拉斐尔执意表演接子弹时,魔术商店老板告诉他这个魔术非常危险。
他还曾经卖给了一个中国人结果他就入了土(“Lovely Chinese fella and he ended up six feet under”)。
这是一个真实发生的事件,指魔术师程连苏(Chung Ling Soo),但他并不是真实的中国人,而是一个名叫威廉·埃尔斯沃思·罗宾逊(William Ellsworth Robinson)的美国白人。
他装扮成中国人魔术师四处表演,在台上从不说话,只有亲近的助手知道他身份的真相。
他装扮成中国人无疑是想要模仿真正的中国魔术师朱连魁(艺名叫做“金陵福”,Ching Ling Foo)。
朱连魁的魔术戏法技巧被一个清朝的皇子所赏识,从而得以进宫成为慈禧太后的御用魔术师。
在1898年参加美国奥马哈的万国博览会之后,被美国杂耍组织赏识而签约得以在美国巡回表演。
其著名的戏法即是“大碗飞水“,用一块儿抖动的空布变出一个装满水的大碗。
此后,凭空变出水的这种魔术道具被叫做“Foo Can”。
在台上,他也沉默寡言,因为他语言不通,据说还有口吃。
(9, 10)
1905年一月,朱连魁和程连苏两位魔术师都在伦敦表演,朱连魁因为已经知道程连苏不是真正的中国人,一气之下向他下了战书,说如果程连苏能够变出他戏法中的十个,或者自己没法完成程戏法中的任何一个,他就给程连苏一千英镑。
在正式决斗的那天,朱连魁却因某种原因没有出席,因此程连苏夸口自己将朱连魁变没了,从而得到了英国乃至欧洲世界的追捧。
至于威廉·罗宾逊执着于模仿朱连魁的原因之一,很有可能是因为朱连魁当时的助理在几年之前拒绝了威廉·罗宾逊的求见请求。
(具体请阅读参考文献10)1918年三月,程连苏在伦敦伍德格林帝国剧院的台上表演接子弹的魔术时,枪械发生了故障,火药真的爆炸了,他从而被子弹击中死在了舞台上。
这便是好兆头中魔术商店老板所指的事件。
中国魔术师朱连魁(”金陵福”)
“程连苏”(威廉·埃尔斯沃思·罗宾逊)巴特斯比造帽工厂 Battersby’s Hat factory此处左上角出现的巴特斯比标志指的是曾经英格兰最大的造帽工厂,活跃于1895至1997年之间。
(1)
恶魔指南:地球上的天使们 Demon’s Guide to Angelic Beings Who Walk on EarthFurfur拿的这本书的名字是在模仿道格拉斯·亚当斯的著名科幻系列《银河系搭车客指南》(The Hitchiker’s Guide to Galaxy),(1) 也和本集的名字“搭车客”(The Hitchhiker)相映成趣。
教皇新堡红酒本集最后天使和恶魔喝的红酒是第一季中他们在书店一起喝的教皇新堡红酒(Châteauneuf-du-Pape)。
(1)
第五集 The BallFurfur使用的电脑设计来自于特里·吉列姆(Terry Gilliam) 1985年的电影《妙想天开》(Brazil)。
[1] 前文提到的凯特·布希在这部电影里出演并演唱了歌曲“Brazil / Sam Lowry's First Dream”。
《妙想天开》中的电脑阿诺德乐器店 Arnold’s Music Shop名字来自于好兆头的配乐作曲家大卫·阿诺德(David Arnold)。
[1] 天使恶魔两人进门时,店主正在弹神秘博士主题曲。
在后来舞会时,乐器店主的谱架上放着神秘博士主题曲的谱子。
乐器店和格伦·米勒传 The Glenn Miller Story亚茨拉斐尔从窗外往室内望去,然后进入乐器的桥段和《格伦·米勒传》 (The Glenn Miller Story, 1954)电影开头在乐器店的镜头相似。
[1]
《格伦·米勒传》《纸牌圣经》The Expert at the Card Table by S. W. Erdnase是S. W. Erdnase在1902年关于在赌桌上/游戏时控制纸牌的著作。
作者的名字反过来是“S. W. Andrews” 有人认为这才是作者的真实名字。
[1]
土耳其毡帽 Fez克劳利在魔法商店里戴上了土耳其毡帽,这是一个《神秘博士》梗。
毡帽通常和第十一任神秘博士互相联系,因为他有一句名言“Fezzes are cool.”
罗西诺尔先生Rossignol亚茨拉斐尔说他的法语是从罗西诺尔先生那里学来的,这个名字在法语中是“夜莺”的意思。
和剧中反复提到的夜莺意象相映成趣。
C + A在咖啡菜单小黑板上,“MENU”的左下角,有一个“C + A” 放在爱心里的图形。
看来Nina也在嗑。
[1]
The Hole in the Chalk Gang法式餐馆里有一位顾客身上穿着印着The Hole in the Chalk Gang的T恤衫,这个短语是《好兆头》书中亚当小孩组给自己取的名字其中之一。
[1]
Happy as a Sandbag克劳利去唱片店找Maggie告诉他街道会议开始了的时候,唱片店里放着的音乐是音乐剧Happy as a Sandbag 的录制唱片,这首歌是“Coming in on a Wing and a Prayer”. 演员Maggie Service的妈妈曾经是这部音乐剧在西区的演员之一,她离开了这部戏从而和Maggie的爸爸结婚,生下了Maggie. [1]
Seamstress在特里·普拉切特的《碟形世界》系列中,“seamstress”是性工作者的委婉语。
在这里无法被三明治夫人讲出来的原因是,亚茨拉斐尔给整个舞会下了“维多利亚傲慢与偏见风”的语言滤镜。
[1]
小恶魔 Eric和第一季被哈斯塔排队烧死的小恶魔长得一模一样,看来是量产产品。
[1]
通向天堂的电梯它长得和《神秘博士》里的Tardis非常像。
第六集 Every Day 每一天天堂王子 Prince of Heaven在克劳利看到的会议录像中,梅塔特隆说“一位天堂的王子,被流放到外面的黑暗世界去,还是个好故事;若是同样的事情发生两次,这在外人看起来就像是“Institution Problem”。
”结合前面克劳利能够打开加百列事迹会议录像的情节,说明梅塔特隆提到的加百列以外的另一个“天堂王子”很有可能是克劳利。
I haven’t done this since the Great War亚茨拉斐尔在这里炸掉了自己的光环并说“I haven’t done this since the Great War”(字幕翻译为:我在一战之后就没做过这件事了),这里指的是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中“蒙斯战役”中英国军队召唤了超自然生物来击败德国军队的都市传说。
这个传说被称为“蒙斯的天使”(Angels of Mons)。
当时德国军队和英军在比利时的蒙斯相遇,德国军队虽然人多势众但仍被英军占了上风。
虽然英军最后因为盟军法军的突然撤退和德军源源不断的人员补给不得不撤退,但是他们成功地造成了大量德军损伤。
[2]对于这样一个不可思议的事件,人们认为是有超自然生物参与帮助英国军队。
1914年威尔士作家亚瑟·梅琴(Arthur Machen)写作了一部叫做《弓箭手》(The Bowmen) 的短篇小说,讲述了英军召唤幽灵弓箭手来帮助战斗的故事。
后某个教区的牧师很喜欢这个故事,重印了这篇小说,后来在英国成为了都市传说传开了。
后来,“弓箭手”的故事的故事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被宗教人士认为是“天使”参与了战斗,并是超自然力量参与战争,以及与英国成为盟友的证据,这证明了他们所认为的战争的正义性。
同时,这句话也可以被理解成:我在那次大战之后就没做过这件事了。
这可能指的是《启示录》中的天堂大战:迈克尔领导的天使团和Satan领导的天使团的大战,最后Satan战败,被从天堂中扔了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启示录中提到了“恶龙”和“古蛇”,其均是指的Satan。
被遗失的莎士比亚剧作 Lost Quartos of Shakespeare 这里亚茨拉斐尔在箱子里放了《好兆头》书中所说的“莎士比亚被遗失的剧作”。
[1] 在现实生活中,它们并不存在。
《好兆头》书中原文如下:他们鸿运当头,意外得到著名的《失落四开本》中的一册——从未以对开本形式再版的三出莎士比亚戏剧。
如今,这些剧目已经完全消失在学者和戏迷们的视野之外,只有剧名流传下来。
这本是莎士比亚最早创作的剧目《罗宾汉的喜剧,或称谢伍德森林》。
**另外两本是《捕鼠记》和《1589年淘金女郎》。
By a stroke of good fortune they had obtained one of the famed “Lost Quartos”, the three Shakespear plays never reissued in the folio edition, and now totally lost to scholars and playgoers. Only their names have come down to us. This one was Shakespeare’s earliest play, The Comedie of Robin Hoode, or, The Forest of Sherwoode.**The other two are The Trapping of the Mouse, and Golde Diggers of 1589.这三本剧目的名字分别戏仿了:· 《罗宾汉的冒险》(A Gest of Robyn Hode)中世纪晚期的英语歌谣· 阿加莎·克里斯蒂1952年的推理剧作《捕鼠器》(The Mousetrap)以及莎士比亚本人的剧作《驯悍记》(The Taming of the Shrew)· 巴斯比·伯克利(Busby Burkeley)在1930s 年代导演的一系列有名的歌舞影片 《1933年的淘金女郎》,《1935年的淘金女郎》,和《1937年的淘金女郎》。
这个系列一共有五部,最前两部分别是现已失传的默片《淘金女郎》以及半有声电影《百老汇的淘金女郎》。
这个系列是由剧作家艾弗里·霍普伍德1919年的剧作《淘金女郎》(The Gold Diggers)改编的,这个剧作使 “拜金女”(同年代也是美国淘金热时期,是一个双关语)这个词在英文世界流行起来。
盖曼和普拉切特在这里是在嘲笑这个歌舞影片系列实在是没完没了,说不定最开始是由莎士比亚引领了这种风潮。
[11]俄罗斯咖啡馆和美国酒吧 Russian Café and American BarGabriel和Beelzebub 的见面地点分别在一个俄罗斯的咖啡馆,一个美国酒吧,和爱丁堡的“复活主义者”酒吧。
俄罗斯咖啡馆玻璃上上写着“CAFÉ”的俄语,背景音乐播放着俄罗斯民歌“Russian Paddlers” [12, 13]
美国酒吧里播放着Buddy Holly,窗玻璃上写着“BAR”(美式的“酒吧”说法),并且墙上挂着美国车牌。
这两个镜头是同一天在同一个地方,通过改变布景来拍摄的。
News from Heaven and Letter from America MV本集中出现了两首MV录影带是由《好兆头》导演道格拉斯·麦金农导演的歌曲。
[1]
第一首是Runrig的“News from Heaven”, 第二首是The Proclaimers的“Letter from America”,均是“复活主义者”酒吧里点唱机上播放的音乐,后来Gabriel将其改成了“Everyday”.林白征空记 The Spirit of St. Louis这里酒吧里播放的电影是《林白征空记》(The Spirit of St. Louis, 1952),故事讲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著名飞行员查尔斯·林德伯格驾驶“圣路易斯精神号”飞机从纽约起飞跨越大西洋飞往巴黎的故事,这是人类历史上首次有人完成不间断地从纽约跨越大西洋飞往巴黎。
在本集中出现的这个镜头里,饰演林德伯格的演员詹姆斯·斯图尔特正在和一只苍蝇对话。
[1]
Pressburger 啤酒 Pressburger Beer酒吧上墙上挂着的牌子是在致敬著名导演Emeric Pressburger, 也是前文提到的《红菱艳》《平步青云》和《我走我路》的导演。
[1] 盖曼和道格拉斯·麦金农都很喜欢他。
里面比外面大 It’s bigger on the inside这里又是一个神秘博士梗,这里指苍蝇,但实际上这是《神秘博士》里用来描述Tardis的词语。
盐柱 Pillar of Salt这里是指《创世纪》中罗得之妻的故事。
索多玛城的人们荒淫无度,上帝要降下硫磺和火雨毁灭这座城市,天使告诉罗得和他的妻子儿女让他们赶快逃,但是嘱咐他们逃跑的过程中不可以回头看,结果妻子回头了,于是化为了盐柱。
Everyday这首歌的谜团终于在此集被揭开,但是为什么《好兆头》第二季要用这首歌呢?
原来是1991年时,盖曼和普拉切特正试图把《好兆头》改编成电影,普拉切特执意这首歌将来应该被用在电影里。
原因是:这首歌很欢快,但是歌词却是在一直提醒你什么事情即将到来,这对于他来说很有意思——也许这个即将到来的事情就是世界末日。
[1]买咖啡的人在这里在咖啡店点单的人就是导演道格拉斯·麦金农。
[1]
(完)让我们一起等待第三季吧!
Reference:1.Good Omens S2亚马逊官方Trivia 2. https://www.denofgeek.com/tv/good-omens-season-2-easter-egg-guide-doctor-who-terry-pratchett-discworld/3. https://www.mtv.com/news/bqn4gj/michael-sheen-favorite-movie4. https://www.katebushencyclopedia.com/lily5.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bnAclHv8RQ6. https://london.fandom.com/wiki/Windmill_Theatre7. https://www.thevintagenews.com/2022/06/08/windmill-theatre/8. https://www.tatler.com/article/history-of-the-windmill-soho-tatler-little-black-book-party-venue9. https://www.tor.com/2023/09/07/here-are-all-the-magical-tricks-and-references-in-good-omens-season-2/10. Ching Ling Foo: America’s First Chinese Superstar by Samuel D. Porteous (2020)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35494780/https://www.chinglingfoobio.com/11. goodomens/comments/16tnfb6/why_are_there_things_ins_the_box/12. goodomens/comments/18uxvrw/gabriel_and_beelzebubs_meetings_vive_le_revolution/13. https://screenrant.com/good-omens-season-2-soundtrack-songs-guide/
“你既不是天使,也不是恶魔,你更好,你是人类。
”——AziraphaleCrowley小心地爱着Aziraphale。
为了救天使,他引来炸弹炸毁教堂,还记得保护天使视若珍宝的古书。
天使坐在他的车上依然念念不忘,任何一个爱书人都能懂那是怎样的感动。
他惯于讽刺一切,但从没讽刺过爱。
他知道天使做的那么多好事多数不会有好结果,但还是任由他去做,再帮他收场。
他觉得学习人类的魔术技法很可笑,但天使对魔术的痴迷样让他忍不住去配合。
他待在一旁看着天使热心地操办舞会,想要凑合一对情侣。
他们本可以施展一个小小的奇迹,但他们没有。
他们用普通人类的方式——简奥斯丁的方式,让她们俩躲在屋檐下、在舞会上共舞,却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人类不会随随便便就坠入爱河,至少不会那么随便地进入一段关系。
他们以为人类那样简单,却没发现,他们俩几千年来都没有学会人类一个重要而又复杂的技能——沟通。
Crowley是脱离天堂和地狱的独行者,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而天使,仍然坚定地把天堂视为奉献对象。
他想要改变天堂——他曾有那么多时候痛苦地质疑是自己已经堕落还是上帝旨意有错,发善心却做错事,眼睁睁看着上帝的安排让最无辜的生命做了祭品。
第二季的结尾是不平衡的,当魔鬼隔着书店窗户看着尝试解决僵局的天使时,似乎一切就已经决定好了——Crowley眼里只有天使,而天使献身给了greater good。
之后就发生了让人心碎的书店分手。
天使对魔鬼郑重其事到有些虚伪地说出“我原谅你”的时候,大概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刚刚降临到地球的天使,抱着对上帝全然的盲目信任、对工作的忠诚,戴着看一切都黑白分明的眼镜。
可是,六千年已过,从魔鬼诱惑他美餐一顿烤肉那天,他就再也回不去了。
人间是何等的温柔乡。
一旦饮下人间第一杯酒,你就再也摆脱不了充满诱惑和痛苦的地球生活,再也无法潇洒地在这颗蓝色星球上来去自如,再也不能从混乱的人间事务中抽身而出。
凡人的享乐有多少,煎熬就有多少,就算他们能用小小奇迹解决困扰人类的诸多问题——衣服上的污迹、长出叶斑的植物、一场交通事故,他们也无法躲避那射中无数人类的毒箭——情感。
美食和佳酿是享受的起点,也是欲望的温床。
Crowley问Aziraphale,永恒就那么好吗?
一个被天堂主宰的世界,将再也没有丽兹饭店,没有冰激凌,没有旧书店。
他们在人间待得太过舒服,自然而然地被尘世所沾染。
他们既高于人类,又无法自制地参与其中。
他们不像各自的同类,对人类的行为或嗤之以鼻或无比陌生,天堂的领导们不愿“让人间的污物亵渎他神圣的形体”,地狱的魔鬼更是恨不得给人类加诸各种痛苦。
人类是这样美好又糟糕的群体。
这也是为什么他俩如此热爱人类和地球。
能够创造出伟大诗篇的人类,同时也在酿造世界大战的苦酒。
有多少母子情深,就有多少仇恨残暴。
有多少光辉灿烂的雅典,就有多少被摧毁屠城的君士坦丁堡。
正如剧中所说,那些事情的发生,不是因为人类本质上是好还是坏,而是因为人类本质上就是人类。
黑与白之间存在着无数灰色光谱,天使后来也承认了,他是位于颜色较浅那端的灰色地带。
上帝是会犯错的。
上帝是会投色子的。
从天使的角度来看,如果一定要有个造物主,那这个造物主是我们无法感知、无法理解的。
如果从人的角度去理解,那我们一定会像Crowley一样,产生许多疑问。
为什么要从虔诚的Job身上剥夺一切?
为什么在已经处境悲惨的人身上加诸更多的痛苦?
为什么那么多带着美好意图的计划会失败?
为什么美丽的事物,比如星云,会消失?
为什么暴君得势?
为什么邪恶传播起来比慈善快得多?
尝试用“仁慈的上帝”来解释这一切是一定找不到答案的。
人类为自己创造的上帝,也有人类自身的局限。
Crowley早就清醒地看到了这一点。
他并不十分邪恶,他只是看到了荒谬,植根于地球、天堂、地狱三界的荒谬。
他看到了人类在有限生命中可悲的争斗,看到了自己无限生命的寂寞,看到了正反两方此消彼长的命运。
他早就明白,生命因为有限才充满意义,因为找到支点才富有魅力。
为什么凡尘中人都在寻找爱?
因为爱就是那个支点,只有爱才能驱除对死亡的恐惧。
他和天使不需要畏惧死亡,但他们畏惧天堂和地狱,畏惧那不可捉摸的“终极力量”。
没有爱,无论主导的是天堂还是地狱,荒谬都会统治一切。
对彼此的爱是支撑他们与荒谬和解的基石,也是救赎内心矛盾的良药。
只可惜,天使还是推开了魔鬼。
天使看不到,对魔鬼的爱和对天堂的爱是无法融合的。
世上没有那么完美的解决方案,天堂也没有。
你要么献身给一人,要么献身给一个事业,没有中间选项。
人间的情感难题,不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就能解决的。
(题外话,本来以为从神夏以后,我会彻底心死不再磕类似的剧,没想到今年无意刷到好兆头,英剧永远能给人惊喜,和磕不完的CP。
作者本身就是搞编剧的,小说是完整的剧本架构,第一季把小说的精粹展现完整,除了Adam的演员太差劲。
但第一季本身是个完整的故事,而故事一旦完整就会有它自己的生命,作者对故事本身的掌控就不再比其他人多多少。
你读小说就会体会得到,整个故事是通过《预言书》串起的关于上帝的“那个”宏大计划,前后的铺垫收线都精彩得没有多余空间。
现在这所谓第二季,也不好说是作者江郎才尽,起码是作者用来骗钱的破烂,为迎合大众的恶趣味先开枪再画靶,剧情就为烘托结局两个男人亲嘴的画面,没有故事性的狗尾续貂的灾难。
上岸第一剑 先斩意中人
这真的不是love actually创世纪版么…
剧情感觉还是乱乱的,硬凑一些LGBT群体干什么呢。
不愧是父辈爱情,不停地撒糖,连咖啡店和唱片店的两个大姐都看不下去了,干了观众一直以来最想干的事情。在大姐的助攻下,官方在第六集终于直接发糖了,但结果刚甜了一秒钟,这块糖就变成了苦的。想吃块糖太难了,不得不继续蹲第三季。这个剧演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我只想看他俩在一起。
不是,看了一整季,最后主旨是关于爱情?你好歹前面给点铺垫啊。
剧情的单薄,剧集的节奏以及剧中一些强行插入的元素让这一季与第一季相比刻意了很多。没有了灵魂旁白。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呃呃呃可以接受任何关于剧情的补充解释,但首先本身故事线节奏就做的不好,其次让GO变独特的那种精巧笑话一个也无了。果然没有TP还是不行……
NONONO,第一季我能嗑到,第二季按头好几对我都觉得很强行,引起生理不适的那种。剧情也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无聊,浪费时间
尼尔盖曼的优点是想象力丰富缺点是想象力太丰富
什么狗屎剧情,实在写不出第二季可以不写的。皱着眉看完最后一集,全员ooc,谁要吃这种硬喂到嘴里变了味的糖啊?
这是什么大型同人作品?充斥着烂俗老套的偶像剧情节。光顾着“撒糖”,剧情无聊透顶,最好看的部分是最后一集里Gabriel的回忆。我情愿这一季永远没有拍出来过。PS.不少DW梗。
Gaiman,I forgive you.Pratchett,I miss you.
“恶魔救天使这事儿他最喜欢了。”
“爱存在,这美丽新世界“;没有爱,就如天堂般无聊,或地狱般恶劣。
奇怪的剧本节奏让我一度想弃,但还是因为两位主角的魅力坚持了。童话喜剧故事?我爱讽刺,我爱消解,这部剧将所有锐利的部分变得无比柔软,就是一盆温暖的泡泡水
2的很明显。与其说是续集,不如说是个迎合观众的超长的番外,甜死人的那种。非要在剧里塞进两对同性cp,一对异性恋cp,政治正确到让人乏味。明明1里面讲到最差的线就是爱情。1对人性的思考没有了。天使们像个笑话。
没第一部惊艳但仍是绝世甜剧。现实生活太苦了,就爱看这种嗑嗑糖。
看一半看不下去了,这一季水平直线下降,最多两集能讲完的故事,拖成了6集?故事精彩不够,靠老两口亲嘴儿加分手炒热度凑?段位太低了,褪去天堂地狱的壳子,不就是普通职场肥皂剧吗。和上一季相差胜远,很失望。
看完最后一集,很失望。变成了过家家,和强行同。
恶魔闯人间,徒劳无功返。魔鬼爱天使,双宿双飞去。人间有情痴,念玆不能忘。回首往来事,谁解相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