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自己把自己放在人类的最高端,随意支配自认为是残次低等的人的生命。
这是无耻的,桑心病狂!
二战中德国为了纯净种族,提高种族的质量,开始安乐死那些生病的,有残疾的,住在收容所的人,大部分是儿童!
男主看到事情的真相后,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被杀死后,找来了杀身之祸。
一杯树莓汁了断了无数花朵的生命。
回顾历史,警醒当下,展望未来。
2017.5.24
结合当下巴以最新局势看更是一番新的滋味。
本次冲突使得以色列撕下了面具,更使全世界所有人看到了真相,天下人苦美久矣,世界的和平需要把人渣铲除,可人渣们往往总能逃脱制裁,731部队中的部分成员被美国豁免了战争罪行,并参与了位于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基地活动中,这个机构是美国的生物战研究中心。
时间来到现在,美国在全球拥有超过200所生物实验室,涉及30多个国家,并且频繁曝出严重的安全事故,很难说清,新冠到底是不是来自于其中一个实验室,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那些反人类战犯受到美国的资助,持续了他们反人类的罪行。
美国历史上发生了几起著名的人体实验事件,其中一些引起了广泛的公众关注和道德争议。
1.塔斯基吉梅毒实验(Tuskegee Syphilis Study):这是美国公共卫生史上最臭名昭著的实验之一。
从1932年到1972年,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门在阿拉巴马州对大约600名非洲裔美国男性进行了非治疗性梅毒研究。
研究人员没有告知参与者他们患有梅毒,也没有提供适当的治疗。
这项实验直到1972年被媒体曝光后才终止。
2.关岛核试验受害者(Guam Radiation Exposure):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在关岛进行了原子弹试验,导致当地居民暴露于高剂量的放射性物质。
许多人因此遭受了严重的健康问题,包括癌症和遗传突变。
3.斯坦福监狱实验(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虽然这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人体实验,但它在心理学领域具有重要影响。
1971年,斯坦福大学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Zimbardo)领导了一项实验,模拟监狱环境,以研究人们在权力结构中的行为。
实验仅进行了六天就因参与者出现极端压力反应而被迫终止。
4.北卡罗来纳州三角研究园(Research Triangle Park)的生物武器研究:在20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美国政府在北卡罗来纳州的三角研究园进行了一系列生物武器研究,包括在公共场所释放病原体以测试疫苗和其他防护措施的有效性。
这些实验未经公众知情同意,引发了伦理争议。
美国在太平洋的恩尼威托克环礁掩埋了一颗未爆炸的核弹。
这颗核弹名为"Davy Crockett",是一种小型的战术核武器。
在1958年的"硬帽行动"(Operation Hardtack I)期间,美国进行了一系列的核试验,其中包括在恩尼威托克环礁的地下核试验。
在这次行动中,有一颗名为"尤里卡"(Ultra)的核弹在预定引爆前出现了故障,未能正常爆炸。
为了防止潜在的辐射泄漏,美国军方决定将这颗核弹掩埋在岛上。
而到了现在,可能随时会发生核泄漏。
我很难说是不是魔鬼在人间,但很难不对这些事实产生深深地绝望与恐惧。
此时此刻的加沙地区依然受到来自以色列的轰炸,还在不断死人,大多数是妇女和孩子,哪怕联合国安理会的立即停火投票表决已经通过,依然没有停火。
对关心此地局势的普通大众来说是难以接受的伤害,击穿了人性的良知。
当今的以色列又与纳粹何异?
关于二战中纳粹的电影层出不穷,这个题材被拍了无数次,可为什么被打压摧残了76年之久的巴勒斯坦没有一个导演去拍部电影让大众看看那里发生着什么?
直到今天,西方民众才看到事情的真相。
媒体霸权的铁幕缓缓落下,广大人民看到了一切。
疯狂的以色列还有多少日子呢?
我们拭目以待。
我看完这部电影时对该电影内容感想很少,满脑子都是当下的巴以问题,因为过于重合,或许当下我看任何关于战争题材的电影都会联想到发生在战区的情况,俄乌打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
这个世界从不太平,只因为我身在一个强大的国家所以才享受到了和平,可这个国家曾经也饱受战火的摧残,所以这个国家的人民对来之不易的和平格外珍视。
在此清明之际,缅怀先烈,勿忘国耻,牢记使命。
这部电影总体一般,没有多少使人动容的地方,大概还是故事讲得不甚满意,全程陈述,用单调乏味的节奏推进。
有深刻的历史真相,可这样的编排更像是一部纪录片才应该呈现的。
我知道存在用电影抹除历史真相的事情,有些电影很拙劣,有些很高明。
关于切尔诺贝利核事故人尽皆知,欧美拍了多少影视剧了?
那么关于日本福岛核事故的电影又有多少呢?
美国1979年三里岛核事故知道的人又有多少?
历史就在那里,却很少有人会去真正关心,而拍成电影后,它便成为了公众产品,如果尊重历史,它值得称赞,并且要广泛传播,可有些电影就是纯粹收钱挂羊头卖狗肉罢了。
# 影评
| 本文为电影天堂原创,电影天堂公众号:dianyingnews在二战的屠杀中,以“安乐死”进行的屠杀也许是痛苦最小的,但也是最残忍的。
1939年,屠杀被视为“精神上有问题”儿童的“安乐死”计划启动。
后来这个计划从儿童扩大到成人。
被划入死亡名单的人们要么被注射致命药物,要么被送去毒气室“淋浴”。
1941年8月,因为抗议声高涨,希特勒下令终止这场“不健康人种清洗”。
但在某些地方,安乐死方式的屠杀还在秘密进行。
当战争远去,艺术却可以用各种方式来铭记。
用电影再现,最有名的莫过于《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了。
在影片最后,两个男孩紧握对方的手,迎接最残酷的黑暗。
堂叔这种轻易不落泪的直男竟也看得动容。
当儿童的纯真情谊和战争的残酷屠杀相对比,由不得看的人不震惊。
今天堂叔要安利的《八月的雾》也是这样一部探讨“安乐死式屠杀”的电影。
13岁的洛沙因母亲去世、父亲在集中营而被安置在了一家病院做杂工。
他一直相信父亲会来接他一起去美国。
他勇敢,不畏强暴。
当大点的男孩让他擦鞋时,他说: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他机智,并且为朋友两肋插刀。
当同伴把马铃薯扔到护士身上时,为了帮同伴免除责罚,他大声说“希特勒万岁”来转移话题。
他被安排给解剖师做助理,清洗解剖台和解剖用具。
他遇到一个有癫痫的女孩,两人生出朦胧又真挚的情谊。
他和这里的每个小孩都玩得很好,但快乐何其短暂,战争的残忍正向他们袭来。
在病院,经常会有一批人被送上一辆黑色巴士,去了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巴士还是引起了市民的注意,安乐死计划被市民和神职人士抗议,终于希特勒下令停止此计划。
但柏林方面支持病院自己处理,院长以“去除不健康人种,净化德国民众”为由开始了在病院实行安乐死的秘密计划。
他找来一名护士,让护士给虚弱的病人注射药物,护士则建议把药物放入树莓汁让病人喝下,这样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死去的人的死因会被确认为肺炎,他们的大脑会被送到研究院做实验。
一个又一个前一天还好好的,后一天就莫名死去的人让洛沙和修女开始疑惑。
修女坚定地认为,人的生命是上帝给的,院长没有权利决定其他人的生死。
但单凭她自己又怎么能阻止呢?
不仅如此,院长还实验了新的办法,更隐蔽的杀人的方法:把蔬菜煮到没有任何营养,然后让病人一天三顿只喝蔬菜汤,这样他们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死。
当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死去,洛沙和女孩决定逃走。
当飞机炸弹袭来的时候,他们想从防空洞逃走,但女孩不幸地被炸伤了腿。
重情义的他说,没有女孩,他不会自己走的。
修女为了保护另一个女孩而死,在修女的葬礼上,院长却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人性的伪善在这里暴露无遗。
洛沙拆穿了他的虚伪,说他是凶手。
小孩子总是太耿直,却不知人心险恶。
院长决定给这个“惹麻烦”的男孩实行安乐死。
当人性的恶与人性的善对峙,在战争年代里,掌握权力的恶可以一手遮天,视人命如草芥。
从来没哭过的解剖师在看到洛沙的尸体时,忍不住落了泪。
堂叔看过电影已有两天,但一想起洛沙的死,心还会生生的疼。
这个善良、勇敢、机智、重情义的男孩,这个想要长大后当市长的男孩,这个等着父亲来接他去美国的男孩,就这样被残忍地杀害了。
堂叔不敢想,等洛沙的父亲来接的他的时候,他的父亲的神情该是怎样悲哀。
在洛沙来病院不久,父亲来接他了一次,却因为没有居住证明而无法接走他。
从父亲想要带洛沙走的迫切甚至哀求,可以看出父亲对洛沙的爱,而战争却让洛沙无法在父亲的爱中长大。
父亲当时告诉洛沙,他只要再等两三周就可以了,但是洛沙再也等不到了。
骨肉亲情被战争阻隔,作为父亲的无奈,作为儿子的无辜承受,都表达得淋漓尽致。
在战争这个非常时期里,人性的恶像是被恶魔召唤,善恶分明,善不敌恶,让人心疼。
《八月的雾》用儿童的视角看待战争的残酷,用儿童的纯真无畏对比人性的恶毒伪善。
不像《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侧重对两个男孩情谊的表现而显得有些煽情,《八月的雾》画面冷峻,尽可能避免煽情,让剧情更接近战争的残酷。
这种冷峻不带评判的电影,也只有德国人拍的出来。
由德国来反思这场战争,似乎更有深意。
但用儿童视角讲述战争的电影实在太多了,《美丽人生》、《穿条纹睡衣的男孩》、《白丝带》都关于儿童(青少年)和战争,或者以儿童的纯真加深战争的残酷,或者以儿童的恶毒注解战争的根源。
水涨船高导致《八月的雾》算不得上乘,但被一部电影所触动流泪,因一部电影而铭记一段历史,变得越来越难得,所以也越来越珍贵。
德国的电影一向克制,但这种冷静下的残酷更让人震撼。
而全片最让人震动的是最后的字幕。
原来这是根据真实故事改编而成,
当德国投降后,在法庭上,院长被判三年,而护士——安乐死的直接执行者,被判四年,之后继续从事儿童护理工作。
数以万计的人死于他们手中,而他们却只受刑三四年,堂叔表示哔了狗了。
那些逝去的生命不会再回来,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铭记。
除了再现一段残酷历史,电影还把人性的伪善表现得淋漓尽致。
院长一面道貌岸然说要帮助弱者,一面又使用手中的权力“清洗人种”,大肆谋杀病院里的人。
可是就像修女所言:你没有权利决定人们的生死。
当院长的险恶面目被洛沙揭穿,恶会滋生更大的恶,医生出身的院长不是反思自己,而是害死揭穿他面目的人。
在任何时候,伪善都比直接显露出的恶更可怕,更具杀伤力。
战争给了伪善膨胀的土壤,伪善则使得战争更恐怖。
[cp]#八月的雾[电影]#一直都挺抗拒二战题材的电影 生活已经如此艰难我还要看这么难受的电影真的很勇敢[微笑] 相比于穿条纹睡衣的男孩 这部电影的压抑感有过之而无不及 通过道貌岸然的院长 心地善良的修女 心狠手辣的护士来反应当时的社会现实 勇于面对自己国家曾经的错误真的很佩服德国 勿忘国耻不应该只是一句口号 或许好的作品是反映时代背景的良药*
整部电影的节奏都在阳光灿烂中缓缓铺开。
这么多在阳光下奔跑的孩子,让人觉得这大概不会是个悲剧。
可是看着看着就觉得连阳光都开始代表残忍。
因为每一次太阳的升起都代表着至少三个孩子的死亡。
片尾的乌鸦让人觉得在那个年代生而为人不如死后化鸟,至少拥有一双自由的翅膀。
导演选择的小演员表情倔强,眼神中有动物般的戒备,很好的诠释了这个角色。
叙述缓慢而深沉,就像是一本回忆录一样。
可是,这些又是谁的回忆?
片中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院长笑容可掬的进入病房,孩子们见到他如同见到邻居叔叔,其中一个戴着腿部矫正器的孩子不停的要求他做旋转木马,他笑眯眯的抱着孩子旋转,画面还很美好,转瞬间他就在生死簿上划去了这孩子的名字。
是他讨厌这孩子吗?
并不是。
这只是“工作”。
他内心深处也觉得自己是对的。
自己是为帝国的伟大事业做出贡献的,所以在发明出“冇饭”而被帝国的将军赏识时,会兴奋的手足无措,连走路都带着风。
这是一个充满着人性的矛盾的人物。
影片讲述了一位年仅13岁的吉普赛少年在二战中与暴虐的德国法西斯政权抗争的故事。
1933年纳粹上台以后,对外穷兵黩武、蓄意发动侵略战争、屠杀600万犹太人;对内则建立法西斯独裁、叫嚣种族主义、大肆迫害进步人士。
本片揭露纳粹政权为“净化雅利安人的血统”,以“安乐死”手段对德国境内的智障残疾人士进行大规模、有计划的谋杀。
对这一罪行,此前上个世纪70 年代末国内翻译出版的美国记者威廉夏伊勒所著《第三帝国的兴亡》曾经系统介绍过。
在二战片当中,这一历史事件大概是第一次被作为中心事件搬上银幕。
在另外一部美国连续剧《大屠杀》中,男主人公因被法西斯暴徒强暴而精神失常的妹妹最后也是这样被杀害的。
男主人公埃勒斯·洛沙,曾经是一位放浪不羁、勇敢坚强的吉普赛少年。
和许多雅利安孩子们一样,他也有着活泼好动、乐于助人的天性。
由于身份卑贱,他被纳粹从居无定所、做流动商贩的父亲身边强行带走。
最后他被收容在一家专门收留残疾人士的疗养院里,这里风景如画、人流熙攘。
也就是在这里,小洛沙亲眼目睹他身边熟悉的小伙伴们——艾蜜丽、托尼、特丽萨......一个一个的离奇死去。
在这家神秘疗养院的背后,到底隐藏着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在一位修女的帮助下,洛沙同装扮成白衣天使的法西斯恶魔展开抗争、试图挽救伙伴们幼小的生命。
最后,修女在一次空袭中为掩护残疾儿童而死去。
悲愤交加的少年同伪善的院长展开针锋相对的斗争。
恼羞成怒的院长无言以对,最后签署了埃勒斯的死亡证明。
当晚,年仅13岁的埃勒斯·洛沙也被纳粹注射药物夺走了生命。
除了注射药物,刽子手们还用饥饿疗法来残害病人们
法西斯罪行,罄竹难书;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让我们记住这些凶手们的嘴脸吧。
善良的人们,你们要警惕啊!
——尤利乌斯·伏契克 ·《绞刑架下的报告》
关于人种优化,极权暴力和精神洗脑,它不仅仅是对纳粹的控诉,也是对极权的展示。
面对这一切,除了深切的悲哀,更多的是无力感。
人类社会走到今天,我们的社会结构还是上、中、下的分层,政治秩序依旧破漏混乱,维护体系仍然崇尚强权依赖暴力,我们看得到问题却无法可想。
也许直到人类消亡我们都无法摆脱,因为它源自于人性中的自私、贪婪和控制欲。
话说回来,现在已初露端倪的基因选择,不就是人种优化的更精确控制么。
虽然一段时间以内都将存在激烈地伦理争论,更是但我相信迟早是要普及的。
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康聪明,无神论者很难拒绝这个选择权吧。
到时候,信徒们的煎熬想必不少。
原文(种族改良与人种进化:种族学说) 1938年秋天,一个叫做Knauer的人写信给希特勒,说他的儿子生下来就失明、智障、少一支胳膊和一条腿,抚养他将给家庭造成严重的负担,并且他活得极为痛苦,因此请求允许“仁慈的死亡”(a merciful death)。
希特勒让他的私人医生卡尔 布兰特(Karl Brant)前去检查,如果情况属实,他将有权对这个孩子执行安乐死。
Knauer案例成为了纳粹之后执行安乐死的标准模型。
1939年3月,卡尔 布兰特在希特勒的授权下组织了一个秘密委员会,专门负责对有残疾或智力障碍的婴儿执行安乐死。
该委员会由总理府直接负责,由Hans Hefelmann主管,对外宣称是“严重遗传性疾病科学治疗委员会”(Committee for the Scientific Treatment of Severe, Genetically Determined Illness),简称T4。
该组织的成立,标志着纳粹德国“安乐死”运动的正式开始。
1939年8月18日,该委员会下达文件,要求接生婆和医生遇到出生时带有先天畸形的婴儿必须到当地卫生部门进行登记,原因是要“弄清先天畸形和智力障碍领域的某些科学问题”。
每登记一个将受到两马克的奖励。
由接生婆和医生填写的问卷被送往柏林,几位医学专家(Catel, Heinze, Wentzler)根据问卷的情况进行某种“筛选”(Selection)。
添加到安乐死名单中的婴儿用“+”表示,允许活下去的婴儿用“-”表示。
被判死刑的婴儿迅速被转移到指定执行安乐死的28家大医院中,而孩子的父母被告知这种转移是为了进一步“特殊治疗”。
执行安乐死的方法包括注射吗啡,喂食毒药,氰化物毒气等等。
而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不采取任何医疗措施,让带病的婴儿“自然死去”。
纳粹医生认为,这样可以最少程度地避免外界的批评,并宣称他们只不过是取消了干预,让本来该发生的事情自然发生而已。
在纳粹的医学哲学中,现代的医学技术是对“达尔文进化论”的一种挑战,因为辅助生育导致那些本来应当被“自然选择”所淘汰的劣等基因存活了下来,这对“种族的进化”是一种妨碍。
如果没有医生的介入,带有先天性疾病的婴儿根本不可能存活。
起初,安乐死仅限于三岁儿童以下。
然而,在1940年11月的一次会议中, Hefelmann认为三岁以上的儿童应当享有同等的“关爱”。
1941年7月12日,政府下令德国所有的医生、护士、以及相关医疗人员,对所有带有身体残疾的儿童进行登记,不仅仅只是婴儿。
并要求所有教师向当地卫生部门报告残疾学生的情况。
不报告者将受到150马克的罚款并判一个月监禁。
这种“医学关爱”很快从三岁扩大到了八岁、十二岁、十六岁、十七岁。
“安乐死”运动本来主要针对的是婴儿和儿童,但纳粹政府立即发现这也可以是解决成年残疾人问题的一个有效措施。
起初对身体残疾或智力障碍的成年人主要进行的是绝育(sterilization),而不是“安乐死”。
1933年7月14日,纳粹政府通过了预防患遗传病后代法(the Law for the Prevention of Genetically Diseased Offspring),即绝育法(the Sterilization Law)。
绝育的对象是那些患有严重“遗传性”疾病的成年人,包括弱智、精神分裂者、躁狂抑郁症患者、遗传性癫痫患者、亨廷顿舞蹈症患者、遗传性失明或失聪、或者严重酗酒者。
最初使用的绝育手段主要是输卵管结扎(女性)和输精管切除(男性),后来则使用大剂量X射线照射。
在“安乐死”运动兴起之后,纳粹医生们开始用“安乐死”来代替“绝育”,因为“安乐死”显然要比“绝育”来得更直接与彻底。
1939年10月,第一批“安乐死”申请被送到了政府专门机构,由48位医学专家评审。
在总共283,000份申请中,有大约75,000名病人得到了批准。
如此大规模地执行“安乐死”也很麻烦,很多病人直接受到枪杀处理。
然而,“安乐死”从一开始就受到了各方面的抗议,尤其是天主教会。
1941年8月24日,希特勒被迫给布兰特下令,禁止精神病院继续毒杀病人。
然而此时已经有65,000-70,000名病人被迫接受了“安乐死”,早已实现了预期目标。
“安乐死”运动并未因此而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1942年,执行“安乐死”的权利中心由T4委员会转移到了各个医院,医院自行决定是否执行安乐死,实际上导致了“安乐死”运动的进一步扩大化。
犹太儿童本来是被排除在外的,因为他们还不配享有“安乐死”这样的“关爱”。
在纳粹医生看来,“安乐死”是一种“仁慈的行为”(merciful act),它让病人以最小的痛苦平静地死去,免受更大的痛苦。
尤其是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婴儿,在他们能够感受到痛苦之前就结束他们的痛苦,这是一种莫大的“关爱”。
他们还援引帕拉塞尔苏斯的名言:“医学是一种爱”(Medicine is a love)。
这种爱就是要“结束痛苦”(end the pain)。
1943年,这种“关爱”终于还是“仁慈地”给了犹太儿童,并且不仅给了残疾的犹太儿童,还给了健康的犹太儿童。
在此期间,大约有5000名犹太儿童被迫在医院接受了“安乐死”。
(P188) 更为恐怖的是,“病人”的概念范围逐渐扩大,所有多余人口(Undesired People)都变成了纳粹医生所要医治的“病人”,包括犹太人、吉普赛人、同性恋、共产主义者和战俘,甚至包括穷人。
(P162-163)犹太人不仅被认为是“不可治愈的病人”,而且其本身就被视作了一种“危险的病毒”。
希特勒变成了德国“最伟大的医生”,因为他要医治的不是个人,而是整个种族和国家。
希特勒出台的“国家公共卫生政策”,即是要清除“犹太毒瘤”,让社会恢复健康。
“安乐死”的扩大化在“大屠杀”中达到顶点。
“安乐死”的处理方法被广泛运用于集中营,大批犹太人被送入了毒气室。
纳粹医生认为毒气可以最快地让病人以最小的痛苦死去,可以说是最仁慈的“安乐死”处理手段。
在众多的“最终解决”(the final solution)方案中,许多便是来自医生的提议。
医生们在研究“犹太问题”的解决途径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安乐死”运动一直持续到二战结束,有几点值得注意的地方: (1) 在纳粹统治期间,不仅仅是犹太人遭到了屠杀,很多德国公民尤其是残疾人和病人在“安乐死”的幌子下同样遭到了屠杀。
其死亡总数约为4,000,000,而犹太人死亡总数约为6,000,000。
这一点很容易受到忽略。
(2) “安乐死”运动本是种族内部的纯化运动,起初与犹太人问题关系不太。
“安乐死”运动有一个逐步扩大化的过程:从婴儿到儿童再到成人,从极端病人到普通病人再到普通人,从少数犹太人到所有犹太人再到所有“多余之人”。
最后发展到一种无法控制的局面,导致“安乐死”的滥用。
(3) 纳粹政府从上至下发起了整场运动,并成立了专门执行“安乐死”的中央机构,这恐怕是史无前例的。
但是政府从来没有强迫医生去执行“安乐死”,只是授予了医生执行“安乐死”的权利。
因此纳粹医生对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如何理解纳粹的“安乐死”运动?
在何种语境下它可以变得合乎逻辑和可以理解?
它有理论和现实的根据吗?
纳粹为何支持“安乐死”?
其实,在纳粹兴起之前,“安乐死”已经是一个广泛讨论的问题。
19世纪晚期,就已经有许多学者在讨论如何杀死疯子以减轻社会负担。
1912年,Dr.Namenyi在一次大会上提出通过“安乐死”手段清除“无用的白痴”(useless idiots)。
1920年,Alfred Hoche医生和Rudolf Binding律师合著了一本《解脱和消灭无用之人》(Release and Destruction of Lives Not Worth Living),倡导仁慈地结束“不可治愈的病人”的生命。
理论上而言,纳粹医生所倡导的“安乐死”看起来并非毫无根据。
进化论、优生学、遗传学、种族卫生学等似乎在某种程度上都可以拿来支持纳粹医生的“正当性”。
(1) 进化论。
前面已经提到,消极的“安乐死”就是取消照顾,让病人自生自灭。
在纳粹医生看来,按照进化论“优胜劣汰,适者生存”的法则,某些疾病,尤其是遗传性的疾病,是“自然”对“不适基因”进行“淘汰”的一种手段,而医生的介入则打乱了这个“自然选择”的过程,妨碍了种族的进化。
(2) 优生学。
根据优生学的观点,要对婴儿进行“挑选”,以最好地保存优良基因。
因此,不仅要“自然选择”,而且还要进行“人工选择”。
在这种理论下,可以看到两方面的内容:一方面纳粹对婴儿进行大规模“淘汰”,对带有残疾或疾病的婴儿强制实施“安乐死”;另一方面纳粹则在大力提倡妇女多生育,甚至强制生育。
生育四个孩子以上的妇女将获得国家颁发的十字勋章(The Honor Cross of German Motherhood),而二十岁仍未生育的女人将不被视为德国公民。
在众多鼓励措施下,仅在1933-1935年之间,德国就多出生了290,000名婴儿。
(3) 遗传学。
纳粹医生反对拉马克主义,是孟德尔主义的坚定支持者,认为遗传占据决定性的作用,而不是环境。
由于很多疾病被证实具有遗传性,纳粹医生坚持认为应当阻止这种遗传,否则种族将可能面临极大的退化危险。
对严重遗传病的患者进行“绝育”或“安乐死”,不仅关系到病人的福利,更关系到整个种族的福利。
但是遗传性疾病概念非常广,比如同性恋、犯罪、贫穷等都被视作一种遗传性疾病。
(4) 种族卫生学。
实际上,“安乐死”最大的理论支持是来自种族卫生学(Racial Hygiene)。
阿尔非德 普洛兹(Alfred Ploetz,1860–1940)于1895年提出种族卫生学的基本思想,强调种族进化的重要性。
在种族卫生学中,最担心的问题不是犹太人问题,而是对弱者的照顾(the care for the weak)。
这部分弱者,尤其是残疾人、精神病人和遗传疾病患者,按照“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本来应当被淘汰,然而社会给他们太多的照顾,使得他们幸存了下来,并繁殖了大量后代,而这些后代同样需要需要社会的支持才能活下去。
并且由于他们通常生育众多子女,他们在社会的人口比例将越来越大,社会的负担将越来越重。
如此恶行循环下去,当他们成为社会绝大多数人口的时候,整个种族将面临退化乃至消亡的危险。
(P19-20)调查数据表明,这部分人口的比例在德国呈现出强劲的上升趋势。
该问题由此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当时,种族卫生学得到了许多医生的支持。
1905年,种族卫生学会(The Society for Racial Hygiene)建立,到1930年时,其分支学会已经有16处。
然而,“安乐死”运动的兴起不仅只是具有以上所述的思想土壤,更具有许多现实的原因。
在经济危机、社会危机和战争危机的多重背景下,使得“安乐死”看起来显得十分“合情合理”。
(5) 经济危机。
1929-1932年的经济危机使得原本就稀缺的医疗资源变得更加稀缺。
战后许多医院失去了政府的经济资助,面临巨大的困难。
由于缺乏食物,连医生们都必须忍饥挨饿。
这个时候还必须去照顾那些“无用之人”(useless eaters),把食物分给他们,让医生们觉得简直荒谬至极。
在这种情况下,病人,尤其是带有肢体残疾或智力障碍的病人,被视为一种严重的社会负担。
(6) 社会危机。
纳粹统治期间,社会矛盾激化,政府无力解决。
通过医学化(Medicalization)的手段,可以将政治问题、经济问题和社会问题转变成“医学问题”,从而转移社会矛盾。
种族问题、性别问题、犯罪问题、贫困问题等一系列本该由政府通过行政或其他方式来解决的问题,变成了医学问题或生物学问题,从而让医生们用手术刀(绝育)和注射剂(安乐死)来解决。
(7) 战争危机。
自纳粹上台起,就一直在积极为战争做准备。
纳粹政府为发动战争而进行了周密的部署,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医疗保障,尤其是要有足够的病床以治疗受伤士兵。
一战期间,当受伤的士兵被送往医院时,他们发现,医院的大部分病床都已经被占用了,而且是长期占用。
由此滋生了一种强烈的不满情绪。
显然希特勒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要发动战争,就要清空医院的病床。
战争因素同样成为了执行“安乐死”的隐藏原因。
需要说明的是,以上陈述并非表示对“安乐死”运动的支持,而是为了通过寻求某种“合理性”,以理解其何以可能发生?
然而这里只是对文本的一个粗略分析以及对该事件的一个简单解释。
真实的情况显然远远要比这复杂得多。
其中包含了各种理论的纷争:医学的、生物学的、遗传学的、哲学的、伦理学的;同时又受到了各种外界因素的影响:社会的、经济的、政治的、战争的。
对纳粹“安乐死”运动的研究,必须打破所谓思想史和社会史研究的隔阂,用一种整体的观点来看待。
这里可以借鉴席文先生所提倡的“文化整体”的概念,来分析整个事件的情况。
该问题有待进一步的探讨。
不得不说德国拍了很多自己国家的黑历史,对历史的反省在很多这种题材的电影里面都有表现出来。
影片的整个基调是克制而不动声色,符合德国电影一贯的表现手法,医生是天使行走于人间的代表,而在这部电影里的位置则是死神的代言,就像埃勒沙对着医生喊着凶手,杀人犯的句句抵心的审判,这里没有人会打你,承诺与背地里计划的任务,只不过用死亡来替代,冰冷的尸体和日渐增加的墓碑整齐划一的躺在这片他们所寄予梦想的土地上。
纳粹德国的民族净化不止是是对犹太人,对国家内的老弱病残一样残忍,没有人可以对他人的生命指手画脚,在这里生而为人的权利在秘密被剥夺,最大化的资源利用,生命不过是换算成一个数字,这是严谨高效的德国人最可怕的地方,美国代表梦想与自由,就像在那片土地上有着没有边际的湖像海一样,宗教所代表的上帝只是伪善的无能为力,两千多的历史跟只有几年的纳粹德国没什么两样,只有修女始终维护着生命的权利,有乌鸦在窗台敲打,死亡的预感,剩下的病人就像深陷八月迷雾中心深处的沼泽之地,而南希的谎言则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希望,至少可以开心一点~
/个人感想很xxj不喜就跳过/《八月的雾》有感 之前说写《香水》的观后感,也没有写(鸽王),今天看完了《八月的雾》真的很难受,再看了简介的那一刻,我就对这个电影很抵触,希特勒年代,发生在病房的事情。
如果说之前《希特勒的男孩》是讲述当时的教育体系,来反映当时年代的黑暗,那么《八月的雾》就是讲述了方面除了教育的另一面,病残。
故事发生在一家医院,小男孩Ernst因为在教育所太淘气被视为精神不正常的人来到了医院,父亲答应来接他,并带他去美国,却因为是流动商贩居无定所被驳回请求,走前承诺两三周后回来接小Ernst却再也没回来过。
就这样,突然间来了个护士,她会给小朋友们喝甜甜的果汁,可离奇的是,这些小朋友第二天都会死掉,用突发急性肺炎的方式,那时他才知道这不是医院,这是一个利用药物使那些老弱病残的人亦或者是孩子毫无选择的安乐死。
理由是为了德意志第三帝国的未来,我们不需要这些对未来没有贡献的累赘,或是弱者。
男孩和同伴试图去阻止,最后却被认为是绊脚石,强行使用了安乐死。
文章的支线让我觉得感人,女孩(原谅我没记住名字)是个有着癫痫的病人,两个人第一次相遇就吵了起来,后来在一次捉迷藏中了解,并成为朋友,一起外出活动中,女孩突发病症,男孩救了她,女孩别别扭扭的在回程中印在男孩脸颊上一个飞快又青涩的吻。
夜晚,男孩带女孩来到医院顶部,对她说,我们叶尼赛人会实现愿望,但只能实现一个愿望,你一定要好好考虑告诉我,我帮你实现。
在后来,女孩和男孩准备逃离这个可怕的杀人场所,却遭到了导弹的突袭,女孩的腿不再健康,她让男孩自己离开,男孩却说我不会自己一个人,如果没有你。
女孩说,这是我的愿望,我唯一的愿望,你答应过会实现的。
男孩摘下象征着叶尼赛人标志和信仰的项链交给她,说我走了。
男孩最后也没有活下来,成为了那20万茫茫人海中的一员,那为了战争,为了“更好的”希特勒统治中的一员。
这部电影反映了多方面的问题在那个时代。
第一,叶尼赛人。
希特勒当时的思想,除了日耳曼名族的人其他人都算是“杂种”,理论上都应该清除,而德国需要的是一个高贵的纯种人民。
所以才会有当男孩和他父亲说出他是叶尼赛人时,院长的那种轻蔑,并告诉他,作为叶尼赛人,这里就是他最安全的选择。
第二,人民对这个政策的麻木和听从。
为了给人民交代,政府说明不再用安乐死,背地里却依旧实行着这些可怕的手段,他们会被剥开身体,取出大脑,成为实验品,而最小的才3.4岁左右大。
而做了这些的人,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思想错误,认定他们这种人就不值得活着,而自己只是给他们解脱。
第三,强者生存,希特勒当时很大的一个主要思想体系就是,病残,同性恋等都视为弱者,视为心里亦或者是生理上的不正常。
而他们不需要这些人,他们是社会的败类,而国家只需要强者中的强者而已。
电影给我最大的震撼不只是孩子抛开内脏的模样或者是那些员工的冷漠,而是电影结尾的那句“故事改编为真实故事”。
我永远庆幸我生长在这样一个和平年代。
八月的雾 (2016)7.72016 / 德国 / 剧情 战争 / 凯伊·威索 / 艾沃·皮茨克 塞巴斯蒂安·科赫
乌鸦在女孩窗外低语
全民皆恶
结尾影片着浓墨刻画了拄着拐杖的女孩如何一阶一阶艰难的上楼梯,这代表着她的唯一信念。她对他的信念更反衬男孩的悲哀,以及那个时期整个德国底层人民的悲哀
残酷而又平淡
集权的屠刀,阳光下的罪恶
德国电影就是这么慢热,但思想深刻!搞安乐死那些人真是蛇蝎心肠,这电影里典型的好人没好报,那个女护士原型才被判4年真是便宜他了,看得我窝火
电影缓慢不惊,背后的历史却腥黑凝重。二战期间德国执行的“安乐死”计划,将那些智障或病残的儿童,视为不适合生存下去的族群而逐一消灭。德国纳粹对犹太人得残杀已经是众人皆知,没想到对本国人也伸出了屠刀。这种认真和执着的民族真可怕呀。
极其冷峻地平铺直叙,所以似乎有点沉闷。没有居住证明没法带走儿子。叶尼塞人可以许愿。捉迷藏,看手相。两个孩子间的关系还是挺可看的。
当年的杰克长大了,演技还是那样好,依然看着让人心疼。
可能太没有起伏吧
我一直在寻找能超越《穿条纹睡衣的男孩》的同类型影片。未果。
感谢世界还有电影。 想起了那一句,世界绝不该独属于精英群体。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德国,13岁的男孩埃勒斯因无人照顾进入了一家病院工作,但是他在那里却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事情(纳粹的纳粹安乐死计划),并与朋友们团结在一起,企图破坏这个计划,影片以孩子的视角展现了令人震撼的一段历史,以及人性的善恶,二战时超过五千名儿童死于纳粹安乐死计划。”哦。
3.75
故事很残忍,不能接受最后健康的小正大死于恶魔女护士之手,减分,而且导演完全可以拍成肖申克的救赎的,谁想拍成了少儿版飞越疯人院。
非常典型的德国电影,两个多小时看似沉闷却暗藏波涛,踏实的剧本稳重的节奏揭开了人性的两面性以及所谓优胜劣汰的残忍和披着宗教的杀戮。影院上座率一半,大多数都是一个人来看,没有一个迟到的,没有一个随便说话制造噪音的,没有一个提前离场的,最后结束掌声整齐的响了起来。都是尊重电影和自己的人
影片讲述了二战中13岁的德国男孩埃勒斯因无人照顾进入了一家病院工作,并与朋友们团结在一起,企图破坏纳粹的纳粹安乐死计划的故事。男孩在最后决定逃离前夕被安乐死迫害…这个电影让我想起了无主之作里那个女孩老爸干的事,关键还都是同一个演员。德国作为法西斯,战败后拍反战题材揭露战争阴暗面敢于面对!
并与朋友们团结在一起,企图破坏这个计划,影片以孩子的视角展现了令人震撼的一段历史,以及人性的善恶,二战时超过五千名儿童死于纳粹安乐死计划
选择克制的表达方式并不等同于平淡的叙述。最终,Lossa变成了一只黑色的乌鸦,飞到心爱女孩的窗前停驻,萦绕的低语,虽有不舍和未达成的愿望,但它告知了灵魂已到达自由之国的喜悦。八月的雾,浓烈而冷寂 弥漫开来,将他的生命扼于其中,期待风吹散雾的那天,有你垂头哭泣的痕迹。
孩童视角照进纳粹高举屠刀的歹毒计划,类似于《穿条纹睡衣的男孩》+《万湖会议》,不过要隐忍克制很多,甚至在情感的克制上稍显过于压抑,几乎没有煽情的段落,只有用乌鸦临窗的方式隐晦地表现死亡,在这里,本应救死扶伤的医生成了纳粹人种净化的屠刀,本应白衣天使的护士却是毫无波澜为虎作伥的鹰犬,本应是庇护救难场所的医院成了孩子们葬身陨灭的坟场,唯有象征宗教与良心的修女依然保有道德的勇气,只是也在轰炸中为了保护孩子不幸罹难,发现真相、发出控诉的孩子被灭口,幸存的人们恐怕永远也难以完全走出那段经历的阴影,以人种优化为名行社会达尔文主义的生杀予夺之大权,那么人还能称之为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