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尾的龙卷风令我动容,为什么不在乎20块了,因为龙卷风来了,因为有更大的危机要面对,或有更震撼的事物要拿来审美。
结构:开头的小故事是预言,每一个做法都导致事态出现了两种选择,而每人都有自己的倾向。
之后的整个大情节算画了一个有小凸点的圆。
开头的还钱,结尾的还钱;开头的改成绩,结尾的改成绩。
有些事得到了改变,有些则没有。
《严肃的男人》,说实话,当片尾CAST出来的时候,我还茫然一片,什么嘛,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
一个奇怪的引子之后,就是一个中年犹太男子压力重重,麻烦不断的生活,俨然就如同其他关于中年危机电影的描述,像《天气预报员》之类的。
然后呢?。。。
就结束了,这也是《严肃男》和其他这类片子最大的不同。
事实上,这是部与众不同的电影。
世界上绝大部分电影都是完整的,也就是说,有开始有过程有高潮有结局,然而这是部犹如直接从生活中截取的片段,没有开始没有过程没有高潮没有结局。
如果把那些完整的电影比作一个问题解答的过程,提出问题,依照理性,分析之,归纳,得出结论,而这部电影就是困惑,困惑,困惑,困惑,继续困惑。
所以说,不爱看的人估计撑不到看完,也的确没什么损失,因为看完了也就那样了,而有些人就会去想破脑袋去寻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个人见解,这是部科恩兄弟借助犹太教来探讨人不可避免地遇到的人生困惑。
而这种困惑就来自这样的矛盾,即确定的理性的清晰的有段落的原则与不确定的情绪化的暧昧的永无止境的现实状况的冲突。
事实上,这部片子中三个导师,正是人们对待这种困惑的三种回答。
故事实际上有些宗教寓言式的味道,一开始你甚至会以为又是个约伯或者浮士德的故事。
三个导师,按照顺序也一个比一个年长,也一个比一个有智慧(这个是我自己觉得,其实不尽然),三种哲学观点。
第一个年轻的导师显然是个充满激情的开导者,求助于坚定的宗教信仰力量试图让眼前这个困惑的男人不再困惑,但显然这些陈词滥调的道理不能解答男人的困惑。
第二个年长的导师,他意识到了宗教的教义和现实有着重大的差别和冲突,他已经非常接收这个差别和冲突是不可逾越的观念,但为了避免消解自己的信仰,又能让自己和别人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于是他放弃了自由思考(事实上,主人公正是一个受自由思考所带来消解之苦的男人),就是众所周知,“这有什么好想的。
”“想不出来,就别想那些没意义的”倾向,舒舒服服的退回了心理的舒适区域,如同那个导师举得那个例子一样。
但我们的主人公也没有满意,依然扮演这不知满足勇于探索的偷火种者和受难的约伯(虽然这个形象被科恩兄弟夺去了神性)第三个最年老的导师(看上去有点老得随时都会翘辫子的那种)的回答,显然是科恩兄弟最想表达他们意思的答案。
很有趣,真的很有趣,以至于到了这里一切都变得如同犹太教的上帝般隐秘起来。
语言和道理,都无法让我好好表述,因为这个回答是不可提炼的,但我还是只能像个三岁孩子一样试图说些什么。
首先主人公,这个受难者这个求索者,他渴求他能够给他答案,给他解脱,给他救赎,让他复归于内心的平和。
但是,导师拒绝了(注意,这是答案重要的一部分)。
但是为了使这部电影不至于彻底陷入隐秘的思想花园内,兄弟俩安排了男人的儿子与导师的见面。
这个导师留下的两句话,就是电影所提出的所回答的,他先问“当真理被发现是谎言,当所有希望消逝不在,怎么办?
”可直接视作自言自语,或者说是对这个即将成为MAN的男孩的一种预言,随着成长,狰狞的现实将其从使其感到安全的规范,原则,信仰等等的保护下一点点拖出的时候,这句预言是注定要发生的,“怎么办?
”无聊的几句之后,导师从抽屉里拿出了孩子寻觅了好久的收音机,孩子这个时候无疑是满足的,他只对这个东西有反映,象征着一种欲望的满足,一次受难的结束,完全还没意思到知性上的痛苦。
于是,导师对他说“做一个好孩子。
”这就是那句会被发现其实是谎言的真理。
“做一个严肃的男人。
”同理。
主人公最后的坚持在动笔改了那个亚洲学生的成绩后宣告瓦解,这个男人终究是个普通的男人。
他不是在圣经故事中出现,他出现在了科恩兄弟的寓言故事里。
好不容易,一系列的灾难似乎过去了,现实(或者说上帝)却不打算放过这个男人。
电话铃响了,新的更大的麻烦又来了。
事实上,影片结尾和开头是呼应的。
开始的时候,儿子上课,父亲体检,两者并行,如同一个起点,最后兜兜转转,似乎又一起回到了起点,最后儿子终于可以还钱了,但龙卷风降临了,老子最终摆脱了危机,但又要回到刚开始体检的地方,继续他的麻烦,同样并行发展。
一种象征是不言而喻的。
但科恩兄弟是不是想通过生活中无止尽轮回的痛苦加上知性上无止尽的困惑来宣誓人生的荒诞性和悲剧性呢?
不知道啊。。。
无法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这部片子不完整,比起理性地解答更像一种启示。
我个人认为虽然这部片子依然非常科恩兄弟,充满着消解的力量,但我们不要忘了,消解也不一定就是消极的。
在我看来,第三个导师正是片子之所以不完整而且充满暧昧的原因,他智慧得如同先知,但按照我这分析,似乎他的信仰瓦解的最严重,但是(注意了)也许他是最接近神的人。
不加怀疑的狂信恰恰不是信仰而是背叛,而怀疑之后去自由思考,信仰又会随之消解,这种两难才是对信仰真正的考验。
信仰的道路上没有安宁的落脚之地,永远匍匐在荆棘之路上,这种绝望却透着希望。
所以第三导师拒绝了那个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是来寻求安宁的,导师知道自己给不了男人安宁。
这听上去似乎很令人绝望(永恒轮回这个命题似乎就是消极思想的母亲)或许这个隐秘的问题的答案就是其本身。
信仰是I WANT TO BELIEVE,而非I BELIEVE,因为真言与谎言,入道与成魔的距离是如此暧昧不清。
总之,是部好片子。
科恩兄弟在展现他们的“反骨”这件事上是严肃的,科恩兄弟解构了家庭、宗教、种族、学校体系,在重复展现繁复、枯燥的同时富于变化的梦境、寻找拉比等段落的过程中我们可以发现生活原本的面目,而这些的内核是严肃的。
拉里作为一个物理教授,研究了大半辈子的薛定谔的猫——不确定性原理,尽管能写一黑板的公式得出的结论却只是简化为了三个字:不确定。
学生们一头雾水的同时他也对自己的生活束手无策:妻子出轨并且冠冕堂皇要求他搬出去住、儿子抗拒着成长、女儿虽然跨过了成人礼但同样在成长的迷茫阶段,这也引出了对于成人礼这一仪式的打趣,家里还有一个一事无成的亚瑟寄居在他家。
有趣的一幕在1/3处儿子企图偷回他的音乐播放器一段,儿子吸了大麻一时冲动来到办公室但是一无所获,下一幕便是回到家中,紧接着是拉里搭着梯子来到屋顶调整天线,在大麻持续效力的影响下我们可以建构出父亲在大麻影响下的幻觉之中看到了一位正在日光浴的性感裸女,紧跟着一个对拉里表情的略带仰视视角的中景镜头再一个摇镜头指向太阳,这一段无不暗示着这一段只是拉里的幻想。
性欲在科恩兄弟的电影中经常是缺席的存在,自然也是每个中年loser心中的隐痛,科恩兄弟擅长将这些完全展现出来,而完全符合他们loser特征的自然是他们的反应,在《美国丽人》中凯文史派西选择追寻欲望,但是科恩兄弟的主角总是超越了他们视角的成熟,或者说是认命,向生活低头、被生活淹没。
然而拉里内心中仍然是在乎的,在影片后段多个梦魇中,出现过赛义德(拉里老婆的出轨对象)对他怒吼:我绿了你。
而这份在乎并不一定是对于性欲望的潜意识在乎,更有可能是对家庭的眷恋,哪怕是一个表面的稳定与连接关系也不在乎。
拉里在乎的不一定是妻子绿了他,他更在乎妻子即将被夺走。
抛开有关亚裔的段落,并非是我认为这有种族歧视等现象(当然种族这一元素是必要存在的),而仅仅是过于戏谑失去了可以被严肃解读的空间,这段是重要的,紧接着衔接了拉里去寻找一个个拉比寻求帮助的段落。
我们发现“听了那么多道理我们依然过不好这一生”,这些拉比作为宗教的象征给与拉里一个个建议依然没什么用处,宗教作为贯穿犹太人一生的一个重要元素在科恩兄弟的这部影片中完全失效、作为一个笑料存在。
精神导师拉比们的教导过程中被各种其他故事中断,这样的中断效果不仅带来了间离效果,更带来了喜剧感,“你们讲的这些个故事tm到底有什么用”的感觉在一次又一次的中断我们的观影。
当然还有逃不开的梦境,我们发现寻访拉比们的段落模式是类似的、重复的,在这种单调的重复里我们能够发现作为心灵治疗作用的宗教的一成不变的模式,此外,我们也能在梦境中发现拉里的迷惘与欲望。
拉里在梦境中依旧在板书测不准原理,他在一个充满压迫性的构图中拉里掉进了欲望的漩涡,我们可以同样解读为:他的愤怒与无力就像这个很难理解的测不准原理一样是注定的,在充满压迫的工作压力与家庭压力之下他最后的选择似乎只能是任生活摆布。
我们也可以看到梦境中的拉里对邻居人妻的欲望。
再回到拉里的遭遇与周遭的人,尤其是拉里被赛义德跟踪一段,自然是有对于蠢贼式犯罪的戏谑,同样还有展现一个残酷主题,我们获得生活的快乐似乎只能建立在寻找比我们更惨的人的途中,拉里是幸运的:大学教授、儿女双全,出车祸也只是车坏了,赛义德则失去了生命,拉里在上游洗头的发现下游的水变绿的时候发现那个无家可归的更加Loser的亚瑟真正的是一无所有。
生活与人的残酷再次呈现,总有比你更惨的人,你也不会是很幸运的人,而你只能去寻求更惨的人的境遇寻求到一丝慰藉。
影片的最后,拉里向生活屈服(当然这也运用了一个反高潮的手段,然而他内心似乎还有自己的小纠结,聊以自慰的再加上),突然而至的暴风雨就像奥尔特曼电影中的地震一样,突然而至,生活本身就是如此,无聊同时充满未知,和测不准定理一样无法预测,只能认命,只要日子过得去,哪怕头上有点绿,对于个人来说生活平稳中带点波折的继续了下去,但是每个人在这样变化的社会之中带领着这个社会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正如结尾处飘摇的国旗一样,
在影片中各种各样元素的印象下,我们看到的是一个社会的缩影,美国可能因此改变,但是同时是宿命的来到了这个路口,暴雨将至,美国走向何方,家庭在微妙的温馨中早已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些缓慢的嬗变都是无法控制的,结局也是无力预测的,依旧像测不准原理一样,我们用尽全力算到最后只能证明出:不确定。
我们总是认为:考上好大学就一帆风顺了,然后我们发现不是;我们认为找到一份好工作就一帆风顺了,然后我们发现不是;我们认为有个家就一帆风顺了,然后我们发现不是。
我们慢慢长大,慢慢衰老,我们发现生活中一帆风顺的时候屈指可数。
大部分时间我们得面临各种各样的困扰和麻烦。
即使长大了、成熟了、成功了,可是我们发现我们对于这些突如其来的变故依然束手无策。
我们会抱怨为什么人生有这么多考验,为什么就不能轻松安静的生活。
可是人就是这样的动物:风平浪静的时候抱怨没有惊险和刺激;有了惊险和刺激又渴望平静。
想要这杆天平平衡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啊。
抱怨也罢,沮丧也罢,我们终究谁也无法逃避生活给我们出的难题,即使我们再不愿意,我们还是得面对。
不过就像开篇说的:receive with simplicity everything that happens to you.内心的平和我想是应对外界所有变故最好的方式吧。
电影很沉闷,也有点晦涩,但是我想他想表达的也就是这样一个再重要不过,却也平凡不过的主题了不是么。
开篇的那一句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剧透了,一句话的分量等同于整部电影,但这都是看完全片的后话了,初看之时,这句话多少会使人有些错愕,这种突兀感犹如读名人语录般的单调与乏力,但这仅仅是个开始,这是一部需要人思考的影片,既然如此,开篇就给我们指明了方向让我们能跟着剧情不断地思索,这种方式不是更好吗?
然而,真正好的电影会给我们更充分的引导和更广泛的思考,导演并不急于开始真正的故事,一段古犹太的惊悚故事,吊起了我们的胃口,情节很怪诧,但究其本源,就是“薛定谔的猫”的演绎版。
当主线故事真正开始时,很多人的感觉似乎就像给出差评的理由那样——乏味,其实却不然,我一向觉得好的电影分为两种,一种是全片剧情平缓乏力,故事娓娓道来,却在结尾华丽一笔,刹那间,全片蓬荜生辉,比如说感人的《第六感》;另一种则是全片都在低缓的进行,没有大的震撼没有华丽的转折,期待到结尾依旧平淡,这种电影考验的是观者的思维力,更是导演功力的体现,这种片子靠的是什么?
是一种内在的力量支撑着。
没错,本片就属于后者。
一个看似“脆弱”的中年男人,生活几多不顺心,与其说是脆弱,倒不如懦弱来的恰当,大男人的体型,小男人的心,这是一种直白的社会影射,直白的生活写照,为了能更好的剖析这种生活问题,导演引入了导师这个概念。
第一位导师:一位见习导师,其实更像是江湖骗子,说话多少有些胡掰硬套,但是这种痞气也多少有些道理,那就是——“改变视角”,导师说得糊里糊涂,主角听得也糊里糊涂,随之而来的一切让他更加迷惘。
第二位导师:一位真正的有资历的导师,比第一位来得靠谱,“异教徒”的故事更像是他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毕竟专业大师的看家本领嘛,其实是在告诉主角——“尝试放手(Let it away)”,主角似乎明白了不少,也开始努力,却发现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甚至噩梦连连。
第三位导师:一位宗教大师,却连话都不愿意说,算不得是导师,这段时间主角开始自己领悟,导演巧妙地借助大师洗礼教导他儿子的话把寓意托出。
最终,得到了晋升,挣扎着改了违反原则的成绩,一切变得坦然,一切似乎都可以接受,医生的电话却再度提出挑战?
一切似乎又悬而未决,一切却又尘埃落定。
人生世事就犹如薛定谔的猫一样难以揣测,这位物理老师究竟有没有找到答案呢?
就像他对Clive说的:Not about physic,……morally
本周看的第二部电影,是《严肃的男人》。
在10月16日下午三点半,王志敏老师进行了他的讲座《“呦呦鹿鸣”与电影蒙太奇美学》。
那是一场开始一头雾水,中间困倦难耐,最终结束却让我想要思考的讲座。
内容的平淡无奇,各种跳脱,让我无法用浅薄的学识及时捕捉立刻领会其中的关联。
但是看过这部电影,我忽然有了一点点感觉在心里。
这部片子是由伊桑·科恩、乔尔·科恩联合执导,迈克尔·斯图巴、理查德·坎德、萨莉·莱尼克主演的剧情片,讲述了1967年发生在美国一个犹太人社区的普通人的故事,于2009年10月2日在美国上映。
看到导演的名号,就可以猜想到在这部影片中一定有独特的足够经典的蒙太奇美学。
整体的内容除了之前所说的片头前那远超过其他影片常见片头时长的小故事,主要的内容讲述了一个生活曾经一潭池水的大学教授莱瑞·高普尼克。
作为一个研究量子力学的大学教授,过着每天在大学讲授物理的日子,即将被评为终身教授,自己的身体每次例行检查也都不错。
忽然某天开始,一名韩国留学生要求拉里将他F的成绩修改为及格,他坚持认为自己听懂了薛定谔的猫,更看懂了他画的小图,但却没想到物理考试会考数学,因此才得到一个不及格的分数,这不公平,因为他不知道会考数学。
莱瑞很自然的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却在他离开后发现了学生留下的信封中装了一笔不小的钱来对他进行贿赂。
回到家的莱瑞被妻子朱迪斯拉着约谈离婚事宜,说自己跟鳏夫塞·艾伯曼互生爱意,莱瑞震惊于自己竟然毫无预感,更震惊于在自己的印象中,塞的妻子艾斯特才刚刚去世,自己的妻子却说她已经去世三年了。
·莱瑞忽然发现邻居一直在帮助打扫自己的院子,却是因为邻居认为那是自己的底盘,于是莱瑞不得不找到律师,同时谈论离婚事宜和与邻居的院子纠纷问题,但随着测量专家的心脏病突发猝死,这件事情变得无疾而终。
学院同事忽然告诉自己,因为学院委员会收到了一堆匿名信,举报拉里道德败坏,他的终身教授认定可能有一定的问题。
儿子持续抱怨自家电视不能收到电视信号,女儿一直因为家中的厕所被患了囊肿还待业在家的无业待家的莱瑞兄弟亚瑟占据导致不能洗头而喋喋不休。
莱瑞的兄弟亚瑟还逐渐惹上越来越多的麻烦,从最初的参与赌博,到前往北达科他州教唆鸡奸,警察数次找上家门。
从未经历过如此多问题的莱瑞在家人与朋友的建议下与一位年轻的犹太教教士斯科特教士,却没有缓解自己的任何焦虑,没有给与自己任何想要的答案。
在妻子的坚持下与为了孩子好的理由下,莱瑞带着亚瑟住到了附近的海盗旗旅馆,将房子留给了朱迪斯和塞·艾保曼。
因为夜晚休息不佳,早起开车上班的莱瑞出了车祸,在这样的惊吓过后,到达办公室莱瑞接到的第一个电话来自唱片公司,催促他缴纳长达半年的唱片费用,事实证明是他的儿子一直以他的名字持续订购的,每月一张,从未间断。
连环打击下,莱瑞找上了第二位教士,纳赫讷教士。
纳赫讷为莱瑞讲述了一个牙医在给自己的某个患者做假牙模具的时候发现患者的牙齿下方内侧刻印了希伯来语的“帮助我,救救我”。
这个故事同样没有给莱瑞带来任何的帮助。
更绝望的是,在早上的莱瑞发生车祸的同时,塞也发生车祸甚至死亡。
妻子提出了要求莱瑞办理塞的丧事的请求。
做完这一切的莱瑞彻底崩溃,要求见第三位教士,马沙克教士,但这位教士对他不予会面。
在兵荒马乱中,儿子丹尼的成人礼还算顺利地结束了,莱瑞的终身教职似乎也可以实现。
在经历着自我斗争中,莱瑞擦除了留学生F的成绩改为C-。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一直为莱瑞进行检查的夏皮罗医生打来电话,说要就之前拍摄的X光进行谈论,必须面谈。
一阵龙卷风即将来临,故事人物将走向何方?
看完一部电影一言难尽,是我最近观影常有的感受。
忽然接触到了一个崭新的领域,这个领域我井底之蛙的仰望每一个璀璨星河中的闪亮星星,它们是那样纷繁,那样耀眼,那样让人欲罢不能。
漫天的星河有那么多可以敬仰学习的存在,在那里等着我们,一一采撷,一一品味。
当我在写这篇的时候,重新快速回看了这部片子。
当知道了所有的情节,第一次看的时候无法领悟的细节,在第二次浮现出来了更多。
这部片子给我的感觉,就是精心设计的形式。
从化服道,到台词场景,无一不呼应。
叙事、光影、声音、时间,多种电影语言将情节渲染的淋漓尽致,将电影符号的价值与意义利用到了极致。
很有意思的一个细节,百度上说,本片的时间背景并不是非常清楚,在莱瑞的办公室里,日历上显示的是1967年,可是哥伦比亚唱片公司所提供的那些专辑却是在1970年出版的。
但我却有一点不同的看法。
正如前文我提到的,塞的妻子艾斯特才刚刚去世,莱瑞的妻子却说她已经去世三年了。
或许一切都是导演编剧的故意为之。
整个影片的所有故事,都是一件接一件,不可控的一步步推着莱瑞的人生往前走,越走越低,越走越不可思议的事情层出不穷。
最初是莱瑞说,艾斯特刚刚去世,他的妻子反驳了他;后边律师说,艾斯特刚刚去世,却是由莱瑞进行了反驳,称其已经去世了三年。
或许一切的一切,都在诠释最早之前刚听完王志敏老师的讲座后我写的:你是更相信眼见为实,还是耳听为实?
或许,整个时空石错乱的,在莱瑞本来没曾开始影片所呈现的一切的事情的时候,在他处于1967年的时候。
一切平平稳稳,没有发现隔壁的邻居在帮自己除草,没有待业在家的兄弟赖着不走,没有要跟自己离婚的妻子,更没有需要担忧的子女。
他是那个静静等着终身教职的、令人羡慕的大学量子物理老师。
但是,忽然不知是谁的,或许是上帝的手,将这样一个严肃、一丝不苟、渴望生活全盘活在正轨里的、一切靠数字计算或者的男人,装入了三年后1970年的时空。
这是一个平行的时空,在这个时空里,一切都是偏离了轨道的存在,就是影片中所呈现的存在。
但是又能有谁说出,究竟是1967年的生活是真实的生活,还是1970年的生活是真实的生活呢?
没人说得清。
就如同薛定谔的猫,没人知道,究竟它是死是活,除非我们可以透视那道小黑屋,除非我们人人都是上帝。
然而我们都不是。
我们都只是被上帝操控着的一颗颗小人物,活在这对我们而言独一无二的时空里,自得其乐,活着我们该有的唯一的一种生活。
就像克里斯托弗·诺兰的《星际穿越》,罗伯特·泽米吉斯的《回到未来》,大家讲述着魔幻现实主义的故事,却恰恰描绘的都是现实,而不是魔幻。
如果可以,这部电影我会看多几遍。
一个严肃的人,何必严肃他总是想探究出这么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是怎么发生,他听着异教徒牙齿的故事,不断的追问不断的疑惑,拉比却只是告诉他“who knows”“who cares”,而尽力去帮助人们确实但做不妨的。
何必要做西尔维斯,做个基丁也不错要做的只是自己,知道自己要干嘛如此而已有时候你不得不妥协,但你又是一个严肃的人所以你F的成绩改成了C后,还要再添一个“-”三位拉比,一位告诉他换一个视角看世界,一个告诉他who cares。
是吧,其实还是回到了自己,就像那句话“严肃是种病”。
亚瑟说“你有家庭,你有事业,上帝什么都没给我!
他什么都没给我!
”但是他的原话貌似是give me shit,是的,上帝好歹也给了你shit别总抱怨自己拥有的少,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拥有的是什么最终还是回到了电影开始Rash的那句话:Receive With Simplicity Everything That Happens To You以质朴之心坦然接受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实际上我还是没看懂片头那段究竟是在说什么那个所谓的“鬼魂”难道指的就是Larry的疑问“或者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这部电影有很多话题点,我只想说这个。
以上。
事情,或者讲麻烦,总是围绕着任何一个普通人,然而对于精英们来说,总是痛苦的负担。
理想世界与现实周遭,往往有着看不见的对抗,而精英们很乐于将它们“文”化。
把悲伤留给自己,把关怀撒给别人,不过这些关怀来自下意识,基本没什么实质的帮助。
宗教关怀在科恩兄弟近年作品的弥漫,已经让我们在旁人关于宗教典故的引例中疲惫了。
不过我想也没必要将其中点点滴滴的隐喻和细节抽丝剥茧,毕竟作为一个远东的支那人,其实更适合去电影院看看某届奥运会导演的作品。
我们是一个很实在的民族,不太搞宗教这一套,反正来者不拒,能解决事儿就行。
我们一起纠结于感情,金钱,家庭,社会地位等等,为什么上帝给你这个那个,而我却得到很少。
您有想过上帝痛苦不?
我不知道上帝是不是个精英,但据说他有根阴茎(不过后来也有一些做音乐的人考证“上帝是个妞儿”)。
谁知道他们在哪个墓挖出来的…电影中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桥段,听不懂的语言,不过那又何妨呢。
我满不在乎这些东西,尽管看起来很悲观主义,我们原本可以穷尽力量去打破砂锅问到底,但现实却总是打破砂锅赔五块七。
怀揣道德仁义情怀的精英们,在这样的泥淖中,你也会背离那一坨揪心的道德走向违法的康庄大道么?
当然,咱们大家都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一个严肃的人,哦,苏珊娜,当一颗精英种子被埋下之后,是不是就意味着一株痛苦植物的萌芽?
不过,还好,暂时还没有犯罪,顶多经常出现梦醒时分。
杨癫峰http://yangdianfeng.blogbus.com/ (博客大巴越来越不靠谱了)
电影《严肃的男人》(A Serious Man)是乔尔·科恩(Joel Coen)和伊桑·科恩(Ethan Coen)两兄弟于2009年拍摄的一部具有深刻讽刺意味的黑色幽默电影。
虽然电影用一种荒诞甚至有点离奇的方式展现了一个中年美国犹太男人处处受挫、一地鸡毛的生活,但在荒诞离奇的剧情和幽默的讽刺之下揭示的却是现代人的一种既死又活、似是而非的模糊生存状态。
为了捕捉并表现这种十分常见但特别微妙且脆弱的状态,科恩兄弟采用了故事关联、科学定理、词语暗示等一些列不太常见的方式去整合电影情节,而这些方式——除了科学定理之外——其实都来自于犹太传统,这也就导致了很多人认为这部电影仅是一部关于犹太人的电影。
这个结论,是也不是,应该属于“薛定谔的主题”这一范畴内的。
虽然这种似是而非、模模糊糊、不在此时也不在彼时的状态很难用确切的预言描述出来,但本文还是试图讲清楚科恩兄弟这对鬼才是怎么描述不好描述之主题的。
一、恶灵、教授、律师与拉比《严肃的男人》这部电影分为截然不同的两部分,且两部分单从内容上来看并没有什么关系。
第一部分很短,只有七八分钟,大概发生在19世纪波兰某犹太小镇。
在一个下雪的晚上,丈夫维维卖鹅回家,说自己在路上遇见了特来托·哥罗什科维尔,就是那个在克拉科夫作学问的的哥罗什科维尔先生。
他的妻子一听是这个人,眼神一变,马上说:“我们被诅咒了。
那个哥罗什科维尔三年前就因为伤寒死了!
”丈夫维维又说:“怎么可能!
我亲眼见到那个男人,并且跟他说了话。
他怎么可能就死了呢?
”多拉说:“你遇见dybbuk了!
”我曾经在《修女伊达》那篇文章中介绍过什么是dybbuk。
简而言之,dybbuk,可以翻译作“恶灵”,是一种存在于东欧犹太传说中的邪恶灵魂。
一般来说,恶灵生前都是最大恶极的人,死后其灵魂不能上天堂,连地狱都不肯收留它,所以它只能在世间痛苦地游荡。
有时候会附在活人的身上,让活人行为举止突然大变,有时候还会讲外语。
如果恶灵不从活人身上被驱逐,活人也活不了多久,所以此时就需要请拉比(犹太人聚居地的律法和宗教事宜负责人)去驱魔。
所以,从这段描述可知,科恩兄弟在这里犯了个错误,因为恶灵只是人的灵魂,是没有实体的,但在电影里,科恩兄弟却让那个死去的人出现了——回到电影。
就在维维向多拉解释哥罗什科维尔先生明明是个活生生的人时,他们家的门突然被敲响,打开门一看,哥罗什科维尔先生就站在门外——是维维邀请他来家里喝碗热汤的。
虽然多拉让哥罗什科维尔先生进了屋,但她对他的态度却极不友善。
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哥罗什科维尔先生说自己不喝汤,就来看看,多拉就回复他说:“恶灵是不吃东西的!
”几番验证之后,多拉认定哥罗什科维尔先生就是个恶灵,于是顺手就把手上的冰锥插进了哥罗什科维尔先生的身体里。
哥罗什科维尔先生落荒而逃,消失在大雪茫茫的深夜之中。
第一部分到此结束。
如果你认为这部电影是个恐怖片,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第二部分从一开始就没有了任何恐怖或超自然的元素。
大学物理系讲师拉里是个犹太人,有一个犹太妻子并且生了两个孩子。
最近,他的弟弟(也可能是哥哥)亚瑟也挤在他们家。
拉里工作勤奋认真,对待家庭尽职尽责,本以为自己有个合乎犹太律法的虔诚和睦的家庭,可他的妻子却出轨一名叫塞·埃伯曼的犹太老鳏夫。
不仅如此,因为塞·埃伯曼虔诚地信仰犹太教,所以,如果他要和拉里的妻子结合,不仅需要拉里与妻子在法律上离婚,而且还需要有一张由拉比签署并进行过离婚仪式的宗教方面的离婚证书(希伯来语叫get)。
所以,为了能和妻子离婚,拉里不仅得去找律师,还得找自己所在社团的拉比解决此事。
而无论是律师还是拉比,似乎都没把拉里的事情放在心上,无论哪一方都没有为拉里提供一个行之有效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而就在此时,拉里的工作也出现了问题。
作为一名已经不年轻的大学讲师,拉里最近要评选大学的终身教职。
要知道,在美国学界,大学的终身教职对于讲师可谓是万分重要:没有教职他就是大学里的临时工,生活福利和教学工作都没什么保障,大学可以随时让他走人;可有了教职就是大学的正式员工,上述一切都有了保障。
所以,一般在美国大学任教的人都希望能够得到教职,而拉里此时正在能得到教职与不能得到教职的关口处。
就在这重要关头,有人写信给教职评选委员会,说拉里人品有问题。
而且还有个考试不及格的韩国学生想通过行贿的方式让拉里给他修改考试成绩,学生的爸爸甚至找到了拉里家警告他无论如何都要给自己儿子一个过得去的成绩,否则就要诉诸法律程序。
而拉里的麻烦并未止于婚姻和事业。
他的女儿背着他做了隆鼻手术,儿子背着他定了好几个月的哥伦比亚唱片公司的唱片,弟弟背着他举行非法赌博活动——拉里觉得自己对生活有掌控,但其实他对生活中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比较无知。
更糟糕的是,他妻子的外遇对象塞·埃伯曼突然出车祸去世,在他的葬礼上,警察找上门要逮捕他那组织非法赌博的弟弟,虽然因为听说他们家在举行葬礼而最终没有逮捕他。
虽然在塞·埃伯曼去世之后,拉里和妻子的关系有所缓和,他们那个不怎么听话的儿子也举行了犹太成年礼仪式,但在与妻子分居准备离婚的过程中,拉里因为见了律师而收到了一张3000美元的帐单。
本来他一直都想把钱还给那个试图行贿他的韩国学生的,但此时他却动摇了。
他把学生的成绩从F改成了C,然后又改成C-,本想付了账单,可又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他的体检出了问题,医院得找他详谈。
也就在此时,飓风来袭,他的儿子站在外面,眼看着飓风越刮越近…… 二、谁是严肃的人?
故事到此戛然而止。
我们不知道拉里最终是否得到大学的终身教职,也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甚至都不知道他儿子最后是死是活。
科恩兄弟就这样给我们讲述了一个如此怪异的故事,像是提出了一个永远无解的问题。
的确,无论拉里是否得到了教职、或者得了重病、或者与妻子的关系进一步好转还是恶化,他那似是而非的生活就像这个问题的一样,永远没有所谓的最优解。
而为了表现者众状态,科恩兄弟采用了如下方法。
首先,他们在电影的前面添加了一个看似与电影本身内容毫不相关的犹太传说,就是前面讲的关于恶灵的故事。
因为科恩兄弟没有交代,我们也无从得知哥罗什科维尔先生到底是不是恶灵,但恶灵这个只存在于犹太民间传说中的现象却同时包含了生与死对立的两方面的内容——它本身是死的,却附在活人身上,所以我们既不能说它是死的也不能说它是活的——而它这种既不是死的也不是活的状态,在某种程度上,和薛定谔的猫有些类似。
电影里有一个情节是拉里在给学生们讲薛定谔的猫:把一只猫关在一个封闭的铁容器里面,并且装置以下仪器(注意必须确保这仪器不被容器中的猫直接干扰):在一台盖革计数器内置入极少量放射性物质,在一小时内,这个放射性物质至少有一个原子衰变的概率为50%,它没有任何原子衰变的概率也同样为50%;假若衰变事件发生了,则盖革计数管会放电,通过继电器启动一个榔头,榔头会打破装有氰化氢的烧瓶。
经过一小时以后,假若没有发生衰变事件,则猫仍旧存活;否则发生衰变,这套机构被触发,氰化氢挥发,导致猫随即死亡。
用以描述整个事件的波函数竟然表达出了活猫与死猫各半纠合在一起的状态。
(对薛定谔的猫实验描述来自维基百科)所以,如果不打开铁容器,这只猫对于外面的人来说,既是活着的,也是死了的。
这与前面讲到的恶灵类似(而与此类似的还有拉里在梦中讲到的微观粒子测量问题)。
也就是说,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拉里的生活都像是被关在铁皮容器里的猫一样和哥罗什科维尔先生的恶灵一样,既生又死,既不在这儿,也不在那儿。
但与此同时,拉里还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严肃的人。
严肃指的是什么?
大抵上来说,指的应该是事事都要追求确定,不能糊里糊涂一笔带过。
所以,在塞·埃伯曼的葬礼上,拉比说他是个严肃的人,毕竟,为了和拉里的妻子朱迪丝合法地在一起,塞·埃伯曼要的不仅是他俩在法律上的离婚,还要他们在宗教程序上也要走一遍离婚手续,尽管,和他谈恋爱的人是一位已婚妇女。
与塞·埃伯曼类似,拉里也觉得自己是一个严肃的人,对待工作家庭都一丝不苟,可到头来自己依然不知道家里的大事小情,这看似严肃、实则模糊的状态正是本片的反讽所在。
三、救赎:试图逃出铁皮容器的猫 虽然生活如此无奈,拉里还是希望通过一些手段去改变它。
首先,他一直都想做一个合格的犹太人。
他热心犹太社区事务,遵守律法,而且特别喜欢在英语中用一些希伯来语词汇,最明显的是两个词get(离婚证书)和shiva(葬礼+追思会)。
之所以说这两个词明显,是因为每当拉里说出这两个词时,非犹太人总要问一句“什么?
”然后拉里再用英文解释一遍。
而社区的拉比们比心灵鸡汤还不靠谱。
每次拉里满怀希望地去找本应智慧的拉比去解决一个问题,但最后不是被拉比莫名其妙的回答搞得更莫名其妙,就是被拉比打发了。
虽然他如此虔诚地遵守着律法,他的生活并未因此而过得更好,反而陷入了重重矛盾,所以可见,犹太传统并不能拯救他。
他寻求帮助的第二个手段是工作。
他兢兢业业教书,睡梦之中也未曾懈怠,可工作带给他的却也是无穷的烦恼。
先是有人给教职评选委员会写信打他的小报告,后又有学生通过行贿的手段逼他改成绩,最后他的教职评选结果一拖再拖,而那个讨厌的犹太同事还天天有的没的地站在他办公室门前吞吞吐吐地跟他说一些似是而非、莫名其妙的话。
对于拉里而言,工作不是救赎他的手段,反而让他在这种模糊状态下馅得更深。
而家庭也许是拉里逃离模糊泥淖的第三个手段。
然而,妻子与他的关系降至冰点,他不得不搬去便宜的汽车旅馆暂时居住。
儿子女儿之间的关系很差,而且二人同时背着他做了他不希望他们做的事情,儿子甚至在继续当犹太人这个问题上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犹豫与怀疑。
故而,家庭亦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拉里同样在家庭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而电影的最后,拉里获悉自己可能得了重病,同时,医生要求他在飓风来袭的时候去医院商谈他的所谓重病。
死去看似是一个解决问题的手段,可电影就在飓风将来未来之际戛然而止。
这个情节表明科恩兄弟要把这种似是而非的生存状态贯彻到底的精神——连在形式上也不放过拉里和观众,把他是否得病以及是否得到教职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永远隐瞒下去。
结语《严肃的男人》这部电影从形式到内容都践行了反讽的精神,虽然叫《严肃的男人》——但我更喜欢《严肃的人》这个翻译——但其实片中没有一件事是确凿的,没有一个人是严肃的,尽管每个人都在严肃地糊弄着生活。
通过种种或艺术或科学的表现手法,科恩兄弟把现代人这种不在此时此刻也不在彼时彼刻的微妙状态展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外壳荒诞,但内里却是对时代精神的一种透彻且真实的展现。
而这种展现也正应了一句意第绪语(东欧犹太通用语)谚语——nisht ahin, nisht aher——既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
即然如此,那我究竟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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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恩的形式系统,通常就是最通俗、最平庸的视听形式系统。
只不过,他们喜欢在惯常的大众化叙事模式上钻个小洞,或剪个小口。
这个小洞或小口,不起眼,可是个漏风的关键!
整体的平淡无奇和这个不和谐的小口子形成对比——仿佛白纸上的小黑点。
小口子太小,因此才引人注目,我们试图捂住它。
但动作的慌乱和小孔的扩大——这种冲突,预示了日常生活的荒诞性,电影就生长在无法自圆其说的开放性边缘。
有人说这部电影让人联想到《美国丽人》,对。
但科恩兄弟在美国丽人的头上钻了个小孔,如果你因此就批评他是一部反映美国中年危机的电影,那就是没看懂。
本片的基础是,非理性连串事件,与理性主义者被动地连串掩盖的矛盾。
男人,坚持在他的轨道上前进,出现了无数问题,但最关键的问题,是他相信自己的轨道。
他从来不曾怀疑自己的轨道,而是努力将世界合理化。
他试图堵住那个忽然出现的小黑点。
比如他执着地使用确定性的方法,证明真理的不确定性。
比如理性地解释老婆想要个“解脱”,理性地解释一个F成绩的正确性,理性地为自己的一系列倒霉事儿寻求一个解释,他的委屈不是情感性的,而统统是理性的。
因此,他就像讨个说法。
但反思会加深苦恼,他不愿接受瓦解了、失效了的宗教,也不愿承认非理性的脱线。
一个严肃的人,捍卫理性角度:每个小黑点儿都有其历史使命。
一切小黑点儿都有它的命运。
但是,对不起,什么都没有。
一切偶然的灾难和荒诞的巧合。
OK,科恩用了弗洛伊德梦的阐释,男主人公在性方面的释放,以及犹太人的身份恐惧感。
是压抑的情感。
是过度理性的非理性释放。
如果你是个严肃的人,那就危险了。
面对严酷的偶然性,理性这种宗教是个黑洞,情感吸进去,攒成个炸弹。
一个人莫名其妙的死在你面前,或者同时撞车,别人死了你没死,这是没法解释的。
还想把它统统合理化吗?
回到开头,实际上,妻子和丈夫,妻子相信老头是鬼,而丈夫则相信老头是人。
每个人都努力将自己的“故事”合理化,并认为把握了真可理。
真理是什么呢?
好像异教徒的牙齿,每个人都可以编写一个理由。
宇宙有个美丽的蓝图吗?
或者美丽蓝图只是愿景世界的荒诞性在于理性之下露出的反秩序的马脚。
好憋闷的一部剧!!!!!!!!!!
中产阶级,中年危机,婚姻与家庭。嗯。最终我还是没看懂科恩兄弟。
存在,未知,一团糟,峰回路转,最终还是坦然接受?或者努力挣扎?
科恩兄弟这部现代版的《约伯记》有着十分私人的感觉,它的存在主义体现在一个现代个体对于形而上力量的追问。上帝的行迹无法揣摩,而拉比的阐释则一个比一个神秘。严肃和数学一样理性的生活方式再也不可能,但科恩的邪恶讽刺在于,他们让上帝的愤怒最终真的降临在世界和主人公身上。电影里有着一个微妙的美国主题,在60年代的美国,罪孽意味着金钱上的债务关系,而债总是要还的,这一点主人公儿子这一条平行剧情线讲得清清楚楚。最终世界末日降临在翻卷着星条旗的小镇上——美国人大概真是欠钱太多了吧。
导演是想说什么的,他也的确说了点什么,不过该说清楚的没说清楚,不该说的又说太多了。玩的有点过。关于很多人都纠结的答案,就是没有答案,就是没有答案,生活里哪来那么多答案啊,影片一开始就说了,简单地接受一切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就是这样。
真让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好吧,没那么多解动,说不好吧,还觉得有点讽刺教育,给个三星吧
任何都是不确定的~~实在是看不太懂
随心所欲,大师风格尽显。
科恩让我很无解很看不懂…
闷死我算了
这种超现实的风格还以为是大卫林奇呢,结果是科恩兄弟,没看懂,也没想看懂,男主真可怜。
why so serious?
Receive with simplicity everything that happens to you.
我不喜欢
科恩兄弟又一“杰作”,你可以狂妄的叫好,也可以忿忿的骂娘。满档的黑色元素确实值得品读,前提是你得忍受近两小时令人憋屈的观影过程——这更像是电影专业课上供集体研究的片子。
哈哈哈,在Prometheus后面看这部难道是神对于我的启示吗?Dr. Elizabeth Shaw needs to have a conversation with Rabbi Nachtner before she goes to meet her makers....
倒霉爸爸与迷幻青年的胜利
影片的摄影强的不得了!但对于故事内容……大家信仰不同,文化背景不同,看起来有点实在难以理解。
我承认这是生活,但我们只是想看电影!!~~~
刚开始一直都看不明白。 不懂。 抱着好奇的心态,很耐心的看完了。 最后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纠结呢。 我何常不是呢,太过认真并不好。 但游戏人生也不对。 我们应该怎样面对自己的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