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于微信公众号:movie432,文末有二维码噢《冈仁波齐》和《掌纹地·皮绳上的魂》是导演张杨取材于西藏,同期完成的两部片子。
一个源自生活,一个来自文学著作和传说。
我们无需去考据张杨的心路历程,但他拍摄的电影题材,迥异于今天的院线电影。
他可以这么做,许多导演也应该这么做,摆脱商业资本的束缚——如同蛰居在黔东南创作的毕赣,都是值得尊重的个人选择。
《冈仁波齐》是一部关于朝圣转山的故事片,它由真实的藏民参与演出。
只不过导演有意模糊了纪录片与剧情片的那条线,隐去常见的中心人物、叙事编排和冲突设置,镜头上更多会采用中景和远景叙事,还有全程跟拍,机动灵活即兴创作的制作方式,令《冈仁波齐》呈现出朴实无华的画面感觉。
单从外观上,你可能都会觉得,它不吸引人。
观众觉得这是一趟朝圣,藏民觉得完全是生活流的一部分,因为信仰与朝圣,已经渗透到了日常与生死。
张杨的尝试和设定还包括,所有演员饰演与自己同名的角色,比如尼玛扎堆饰演尼玛扎堆,杨培老人饰演杨培自己。
《冈仁波齐》也没有音乐,许多段落只有拍击掌木板,身体同地面摩擦,还有车辆经过的环境音。
如此多的努力,似乎慢慢浮现出张杨的意图:他只想去掉故事,弱化剧情,这是一趟出发就要达到终点的朝圣。
三步一叩,五体投地的过程只是时间本身,是游历人间的气象万千,而不是那些人际的猜忌,磕绊和冲撞。
他要去掉那些音乐煽情,航拍采风。
朝圣只是朝圣,但朝圣又不止是朝圣。
在信徒看来无限崇高,对于观众,就是几千里的苦行。
《冈仁波齐》里的朝圣之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不断的磕长头,意味着简单的羊皮防护衣具下,藏民有也只有一身的血肉之躯,去碰触坚硬的水泥马路,坑洼不平的裸土大地,反复不停地做那样的朝拜举动。
经年累月餐风露宿的行进,在外人看来只是枯燥重复,对肉体的磨炼,于他们而言,却是在信仰的指引下,每个人在精神信念上的自我挑战和圆满达成。
《冈仁波齐》里的转山,又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藏民什么都不用多想,只要结队上路,自带帐篷,走路到拉萨和冈仁波齐,去完成信徒人生中必须做的一件事。
电影从二十分钟上路开始,就只有讲述朝圣磕头转山这件事。
没有事后说法,没有隔靴搔痒,没有观望揣测。
张扬在凿冰打水搭帐篷时,都采用了纪录纪实的拍法。
这些段落,它们不提供事实上的情节变化,而是组成类似纪录片的真实时间流逝。
而如果单看藏民在冰面上玩耍,在绿草地上歌舞,晚上一起诵经打坐,你会以为是岁月静好的平民生活。
与这些看上去过于真实的朝拜记录相比,《冈仁波齐》也加入队伍迎着风雪,顶着当空烈日,涉水前进,穿过大雾,走过新绿与冬霁的大场面。
如果是小机器的低保真画面,似乎也无法提供鲜明的反差对比,见证朝圣的光辉与纯粹。
四季变换的时间流逝,加上朝圣队伍的生老病死元素设置,令《冈仁波齐》没有停留在一趟朝圣转山磕长头的刻板纪录上。
整个队伍,更像是漫长人生的一道缩影,有婴儿落地,有长者辞别。
有青年的成长,有生活的体悟。
过程是苦,终点是甘。
有人说,张杨为了让观众聚焦在朝圣这件事上,对318国道风光,进行了祛魅处理,像降低色彩饱和,摒弃一些明信片机位取景。
即便有壮丽景象大美风光,它们也只能是背景。
朝圣队伍的影子,哪怕被缩小到像虫子那么一丁点儿,他们也是必须存在的。
作为观众,也没必要因为经幡、玛尼堆和转经筒,就认为《冈仁波齐》是外来者的介入。
实际上,无论《冈仁波齐》是否拍摄存在,朝圣与转山,它们时时刻刻在西藏的大地上发生着,如同时间流转之不可逆。
在中国的土地上,有一群人,以不为外人所动的方式在生活并信仰着,把围绕生存的物质物欲降到最低,把精神层面的信仰推崇到极致。
哪怕《冈仁波齐》只讲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它就值得我们注目。
借助两部电影,张杨走了不一样的道路。
在电影里,它们都可以勾勒成图,有迹可寻。
《冈仁波齐》的路是现实的,是你在西藏旅游时就有看到的路边景象。
初始震惊,然后习惯,最后觉得天经地义。
雪山就是神,如此而已。
《掌纹地·皮绳上的魂》的路,是一条心灵之路,是精神上的参悟与修行,洗脱罪恶,放下复仇,拍出了立地成佛的宏大意味。
借得两部电影,张杨完成了现实与精神的两项挑战,去定义他眼中的西藏人事物。
这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却更像他一个人的电影朝圣,是另一种身体力行。
毕竟说回到当下电影,《冈仁波齐》与《掌纹地·皮绳上的魂》,其特殊不在一方天地,而是电影创作者还(愿意)相信点什么,相信着高楼大厦纸醉金迷兵强马壮风月佳人以外,还有宗教信仰与虔诚灵魂的空间。
哪怕它们再偏远,弱小,近乎自说自话。
认为两部电影是自成大观,自有其魂,我觉得并无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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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的开始,尼玛扎推对家人说,春节后我带叔叔去拉萨,家里你们照顾可以吗?
家里人说,可以呀。
残疾的少年和怀孕的少妇想一起去朝圣,家人问尼玛,尼玛扎推说,那很好呀,他们可以去那就再好不过了。
屠夫因为杀生心里害怕,问尼玛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可以吗?
尼玛扎推说,那很好呀,你去再好不过了。
家里去年盖房子死掉两个人的夫妇,带着女儿扎扎也要去朝圣,尼玛扎推也很愉快的说,那很好呀。
你们能去就再好不过了。
一路上慢慢的走,不着急。
遇到邀请喝茶的,就喝茶。
偷懒被批评了,就接受。
被邀请到家里住,就住,帮忙犁地。
遇到水,就笑着趟过去。
遇到生产,就停留几日再走。
遇到车祸车子头掉了,就拉着东西慢慢走。
走一段,再回去。
把头磕完。
到拉萨了,没钱,就去做工,钱够了再继续上路。
路上遇到路人,问,你们要去哪里呀?
去冈仁波齐。
今年是冈仁波齐本命年,很好呀。
孩子出生了。
大家说,孩子在朝圣的路上出生,有福气呀。
爷爷给大家分酒的时候,屠夫说不喝。
出来朝圣,就把酒戒了。
爷爷说,这太好了,了不起。
打电话给老家的奶奶,扎扎对每一个人说:奶奶你想我了吗 我想你了呀你们想我了吗 我想你了呀姐姐你想我了吗 我想你了呀哥哥你想我了吗 我想你了呀晚上,扎帐篷。
风里雨里雪里。
开心的时候,累的时候,有点伤心自己明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却不顺利的时候, 尼玛扎推说:我们来念经吧。
于是大家就呼啦呼啦念起经来。
一切欢喜,悲哀,又消失不见。
车撞坏了,大家拖着沉重的车厢,艰难的爬上米拉山口汽车在边上一辆一辆驶过,大家轻轻唱起歌来:我一步一步向山上走,雪一片一片往下落。
我一步一步向山上走。
雪一片一片往下落。
在雪花与我约定好的地方,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我们都有同一个母亲,但是命运却不一样。
命好的那个做了喇嘛,命不好我走向远方...The lucky one becomes LamaMy unlucky fate brings me home afar...有一段时间很喜欢看伊朗,阿富汗这片区域的片子。
小鞋子,土地与尘埃,樱桃的滋味...很简单的故事,但是就像诗一样,直而不野,怊怅切情。
看完之后,像做了一个美梦。
今天看了冈仁波齐,是另一个梦。
梦中雨雪霏霏,念无念念, 行无行行。
爬山涉水,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大家继续上路,笑,好好做人,说:那很好呀。
我们一起去看一部叫做冈仁波齐的片子好吗?
那很好呀。
之所以打四星,是因为这部片足够平淡,甚至真实得有点无聊,但这就是信徒的国度。
我能感受到电影院的观众们隐隐的失望,甚至318上那些壮丽的景致,导演都没有花力气渲染。
对于走过好几次318的我来说,除了邦达七十二拐和最后一个镜头,全片几乎没有拍出西藏的恢弘,连冬天的然乌湖和春天的林芝,导演都拍得很随意。
这反倒让人觉得无比真实,大部分视角都来自于磕长头的藏民,毕竟,这是个纪录片,不是个风光片。
导演用了很长时间展示藏民日常的生活:分糌粑、喝酥油茶、做风干肉、准备磕长头的用品、停电、讨论行前的安排。
对于藏民来说,冈仁波齐的存在就如麦加之于穆斯林,马年转一圈,等同于其他时间转13圈的功效。
但在那些琐碎甚至过于冗长的准备工作中,几乎看不到哪个藏民有过多的情绪。
他们就这样打包了行李,同家人告了别,然后跟着拖拉机上路。
走上路的那一刻,所有人就像是游泳运动员蹬出那出发的第一脚一样,充满力量。
随后,力量就慢慢变弱了,有人鞋子坏了、有人皮革破损、有妇女生产、有女孩头痛。
我很欣赏导演并没有为了剧情的起伏而刻意安排什么大起大落。
每年去拉萨、冈仁波齐、纳木措、玛旁雍错甚至青海湖朝圣的藏民无数,路上并没有多少惊天动地的故事,有的只是说来就来的暴风雪,和每天重复的生活。
每天的生活都没什么变化,起床、收帐篷、磕长头、搭帐篷、吃晚饭、念经、睡觉,就这样过上大半年。
磕长头形式成为了生活的主体,从老人到小孩,都在世世代代遵从这个形式,但时不时经过的越野车、然乌湖边的机械化种植、八一镇上的车水马龙,无不昭示着这个世界正在经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老人感叹年轻人耕地“太急”,但无奈他们才会使用机器,也只好作罢。
但他依然喋喋不休地教导年轻人磕长头磕的不标准、不该戴红色头巾,就像一个不带脑壳的复读机,重复着这些陈旧的规矩。
类似的场景穿插在不同的时期,导演抛出了一些有趣的橄榄枝,让观众在无聊的日常生活中,思考宗教的意义。
为了保护女孩被石头砸了脚的男人抱怨老天不公,他强调着自己家族的虔诚,也诉说着遭受的不幸,连他自己都怀疑,这个世界真的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吗?
帐篷里的人们沉默着,给不出答案。
女孩子说头疼,她的母亲却坚持让她磕头,她说“磕头好,磕头长见识”。
形式的无尽重复,真的能达到所谓彼岸吗?
通往米拉山口时,走不动的男人们脸色狰狞,最终所有人一起唱着歌,脚步越来越轻盈而坚定。
这到底是宗教的力量,还是团结的力量?
抑或走到最后,只是不加思考地为了单一目标而盲目坚持?
在拉萨,老妇人让他们替她磕十万个长头,并支付一定的报酬。
信仰成了一种交易,一种谋生工具,交易之后,双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老妇人收获了心安理得的平静,大伙收获了支撑他们继续去冈仁波齐的旅费。
片中有大量磕长头和夜晚“我们开始念经吧”的镜头。
这无尽的重复,才是朝圣的面貌。
所谓的“向往”只是游客们勾勒出的想象,对于生存于这片气候恶劣、土地贫瘠的青藏高原的藏民来说,宗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转山转水转佛塔,只是宗教所规定出的一种形式罢了。
而宗教的逻辑,就是不断重复,重复没有尽头,直到死亡的那一刻,无法证明,也无法证伪。
生活中所有的不如意,都可以归结为不够虔诚和形式的缺乏。
宗教或许有精神上超越性的一面,但无奈,在实施的过程中,它无一摆脱不了对形式的热衷。
当这些人在大昭寺前磕那10万个头时,形式变成了目的本身,而不是抵达彼岸的摆渡。
不过说到底,统治者才不在乎这些,他们要的,无非就是用形式填充满人民的生活,让他们乖巧听话;对于普通人民来说,他们无法通过理性思考获得什么超越性的东西,也就只有通过形式的无尽重复,来度过这漫长而艰难的一生。
在西藏,你能遇到无数朴素、纯真的藏族人,也会遇到有歹心、伸手要钱、狡诈的藏族人。
每个社会都有大部分好人和少部分坏人,宗教根本不能完全帮助人们避免在社会转型中的唯利是图。
理性思考可以,但理性思考的门槛太高,于是宗教变成了一种简单易行的方法,在藏区那样一个只能种青稞和放牦牛的土地上,如果不给他们点信念,他们又要如何抵抗那极端恶劣的自然条件呢?
这一切都是地理、政治、文化等因素的综合体,远不是“信仰”那么看似简单而神圣。
片子的最后,老人在冈仁波齐下去世了。
马年转山的时候,有藏民告诉我,有不少人抵御不了超高的海拔和极端恶劣的天气,转着转着去世了,但他也告诉我,死在神山脚下,是幸运的。
罢了,人总能为自身的行为寻找到一点安慰。
大概对于那个老人而言,死在冈仁波齐,最终被喇嘛念经超度,随后再被天葬,是最好的人生终点吧。
影片最后一个镜头,大地白茫茫一片。
渺小的人类在雪地里匍匐前进,重复着磕长头的动作。
转山并不是简单地磕那52公里的长头,事实上,不少藏民会来冈仁波齐转山108圈,一遍遍地翻越那个世界最高的垭口——卓玛拉垭口。
磕不完的头,走不完的路,那渺小的一幕或许只是他们新的一次磕长头的起点。
如果说这部片子最令人难忘的一点,就在于,它没有神化任何东西,它抛出的是生活的原貌。
为什么这部片最近这么被推崇?
藏民这样拜拜法,并不能给他们带来解脱呀,不是么?
杀牛的希望通过一路拜拜过去就能减轻所谓的罪孽,这怎么可能会减轻呢?
“笃信佛教的藏族人坚信:朝圣能尽涤前世今生的罪孽,增添无穷的功德,并最终脱出轮回,荣登极乐。
” —— 怎么可能去朝圣就能尽涤前世今生的罪孽呢?
这不是盲信吗?
去朝圣就什么罪孽都能洗净,那还要马云、比尔盖茨等做什么用?
😯 这跟带串珠子就能升官发财的说法有什么不同?
😯这种侥幸心理再怎么以五体投地的形式出现,仍旧是不能带领人获得真正的解脱呀。
这场求安慰但无实质意义的朝圣:既不能增长经济,也不能实现心灵真正解脱,如此这样的一场朝圣,其实是一场自欺欺人的侥幸行为。
我能相信这样一番五体投地拜拜下来,搞不好还身强力壮了,可是这番拜拜跟净化心灵一点都没有关系,藏民的心态很明确:我去拜拜是为了洗净我犯过的罪孽,这跟中土烧香拜拜求升官发财一个意思。
可是如果真的有全能的神,主要有人对他拜拜或烧香,他就帮那个人洗净那个人所犯下的任何错,并且保佑这个人,这个世界监狱的存在是为了什么?
杀人越货只要拜拜就可以了对么?
那样的神是公平的神么?
这么偏心的神值得人崇敬么?
有一年,我还是深陷情绪的谷底,于是我奔赴一个很不常见的课程:S.N.葛印卡老师及其助理老师所教授的内观十日课程,更不常见的地方在于,那一次的课程因当地旧生诚挚发心的缘故,难得的在乌鲁木齐开办。
一个十天与世隔离的禅修,千里迢迢奔赴雪山之下,这一切都很让一个人兴奋:显得如此灵性。
我也坚信我会因为这次课程而脱胎换骨。
下课后我状态大好。
上了飞机,连坐在邻座的中年男子都被我神态之轻松愉快而引发好奇,他问:你从哪里来?
这一问,后面的一程路自然全是我兴奋地对路人介绍内观是什么的普及。
邻座听啊听。
他的眼角已长出鱼尾纹。
他说:嗯,我大致了解了。
就是信佛对么?
其实我也信佛,某种程度上来说。
当我心里愁苦时、遇到难关时,我会想象我就在观音菩萨的怀抱里,她会保佑着我,也会护持着我。
那一刻我没有意识到危险性。
当我听他说完心里涌出悲悯时,我想:人们真可怜。
你看这个人,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心里的痛苦还是会有的,而且越年长也越痛苦,无人可倾述、依赖了,父母都已更年长,独身拔剑心茫然。
这么痛苦时人就只能寄望于有看不见的力量可以护持自己。
这难道不是盲目的信仰吗。
这就是盲目的信仰啊。
没有什么看不见的神会有空搭理我们,神一样的马云和比尔盖茨都在忙着做自己的事情。
如果一个神因为我们祈祷、烧香、拜拜,就特别宠爱我们,而买不起香、忙到为三餐奔波没空拜的人,神就遗弃他们,这样的神公平吗?
作得出不公平的事情,又怎么有资格称为神?
有偏爱的都是人,不是神。
然而我没意识到当时我自己也陷入一场不自觉的盲信之中,而这都是因为我也心存侥幸之故:尽管葛印卡老师的十日课里反复说,内观课程不是一个仪式典礼,是来学习一个技法,学习怎么观感受,然后运用到生活里,我当时还是想着只要去上课,然后回到生活里我就有神灵会保佑我的了。
那时我听不进去原来内观是在生活里的随时运用:使用内观观感受,让我兴奋时避免太过兴奋,愤怒时避免太过愤怒,于此,我才能做出正确的反应,对我自己和他人都好。
四念住课程晚上的开示里有个故事:有个人一直走走走,佛陀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人说:我把世间走遍,我就了解自己了。
佛陀说:世间说的是我们的身心,我们的身体五蕴就是世间。
科学家可以证明人由几乎数不清的细小微粒组合而成,这在理论层面上每个人都能接受,然而相比在理论上接受这个知识点,佛陀说,自己去亲身体验组成自己的这些大量细小微粒,会带给每个人更大的启示。
每个人都能在静坐内观观感受中体会到自己身上的细小微粒。
当明了自己是由那么多细小微粒组合而成,这一点不仅是从大脑,而还从亲身体验的过程里感受到时,一些真正的改变才会从心发生。
佛陀被称为是觉悟者,与佛陀同期的修行者们发现: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人有贪爱。
当时一般的修行者们都认为,贪爱之所以会存在,是因为引人贪爱的外物存在。
佛陀发现了一个当时修行人们没有发现的一个真理:当人们看到外面的事物,心里升起贪爱留恋时,有一个遗失的环节被大家忽略了:每当我心里升起贪爱,我的身上也一定会有相应的感受升起,这种感受如此细腻舒服,让我再三留恋的与其说是外界事物,确切点说,是当我看到外界事物后,身上涌起的愉悦感受,让我上了瘾,让我起了贪爱 —— 也就是佛陀说的:“受缘爱”,意思是:是感受产生了贪爱。
真正的觉悟者说道,当一个人能留意到自身感受升起,停留,灭去,这样的整个过程,并且这个留意里,不生起他往常会有的习惯性反应:例如贪恋某一种感受,或厌恶排斥某一种感受,他才是在真正地净化着自己的心。
—— 这些关于如何才是真正净化自己的心的方式,来自S.N.葛印卡教授的内观禅修。
由于关于修行信息的缺失,让人无从辨别什么是真正的修行,什么是盲目的信仰。
有人认为拜拜朝圣就是为了心里安慰,为了某种礼赞,做某种特殊的仪式,好,那我不参与讨论;藏民去拜拜朝圣,他们很明确不是为了心理安慰,他们是为了洗净罪业的。
这里讨论的是,罪业无法因此洗净,因此说它是盲目的信仰。
有真正的修行。
这个技法叫做内观,就是观察自己的感受。
理论上我们能理解即使我一个人独处其实我也并不孤单,因为我全身有几乎数不清的微小细胞微粒在努力地存活着,为我奋斗着,但这个理论只能偶尔激励我,大多数时候,我们都还是感到孤独。
南传佛教教导的内观里认为,当我们不光是理论层面理解,我是由大量微小细胞微粒组成这一点不仅是大脑的一个知道,还成为一个身体感受的亲身体验,就像不光是知道有个岛叫夏威夷有海滩,还亲身去到夏威夷体验过海滩时,觉悟者们发现这样的亲身体验会给人不同的启示。
也比心理表面层次的安慰,要深入治愈得多。
有人说,让每个灵魂走自己的路。
真爱都希望真爱弯路走得不要太曲折。
愿你快乐。
暌违四年,张杨带着《冈仁波齐》回归我们的视线。
第一次听到这部电影的名字,误以为张杨要拍摄一部主角是藏族女孩的成长故事,这四个组合在一起会令人感到静谧柔美的字眼,着实予人好奇。
实际上,冈仁波齐是与梅里雪山、阿尼玛卿山脉、青海玉树的尕朵觉沃并称的藏传佛教四大神山之一,且被多个宗教称作圣地。
梵语称之为吉罗娑山,冈仁波齐峰北麓是印度河上游狮泉河的发源地,相传雍仲本教发源于该山;而印度教则认为该山为湿婆的居所,世界的中心;耆那教认为该山是其祖师瑞斯哈巴那刹得道之处;在藏传佛教的信仰者眼中,冈仁波齐被认为是胜乐金刚的住所,代表着无量幸福。
电影所展现的节点,便是这特殊的一年——在冈仁波齐百年一遇的本命年,藏民所信仰的教义,使他们走上了朝圣之路。
普拉村村民尼玛扎堆在父亲去世后,决定完成父亲的遗愿,去拉萨朝圣,去冈仁波齐转山。
小村里很多人都加入尼玛扎堆的朝圣队伍。
历经数月的前行,在经历了无数突发事件后,众人终于抵达了拉萨。
由于资金短缺,为了筹备旅费,大伙留在拉萨做起了临时工。
当凑够了路费,朝着冈仁波齐进发的时候,队伍中的老人杨培终因体力衰竭,在抵达冈仁波齐时突然离开了人世,大家在山头为他堆起一座玛尼石堆。
冈仁波齐作为这场叩首、匐行、朝拜的一年之旅的终点,仅在影片最后才出现在我们眼前,遍布经幡与茫然白雪的它,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大的不同,但藏民愿意付出这一年内自己生活的一切,乃至是生命。
尼玛扎堆一行人在这一年中的生活体验,无疑是关乎信仰的。
一路上无论发生什么,他们都依然坚持匍匐着向冈仁波齐前进,一种可以说是重复的动作充斥在他们这一年的生活中,也充斥在大银幕上,那就是将手中的木板置于头顶、胸前、腰下拍打,再置于地上进行滑行,叩首,起身,继续,再继续,一连串的动作快速而熟练,没有迟疑和丝毫犹豫。
而另一边,与“在路上”同时行进的则是他们贫苦而充满苦难的生活,但即便发生再多不幸,也从未有人表现出崩溃或自暴自弃。
他们只是一门心思地朝圣,这也是信仰赋予他们的心境。
不可否认的是,信仰的意义在现实中还是令人困惑的。
为了获得传说中的无量幸福,传统藏传佛教的坚守者依然坚持着用这样的方式进行朝圣,但一路上他们却显得如此孤独与寂寥。
虽然一行十多人互相照应,但也仅限于此,越来越少的朝圣者在路上以叩首的方式进行朝圣。
当朝圣者在路上跪拜前行时,周围的风景却不全然是西藏旅游攻略中所带给你的印象,那些雪山草原,与之相对,藏区的农田在今天变成了机械化生产,城市化的大街小巷布满了观光客的行色匆匆脚步。
没有信仰的游客与放弃信仰的原住民,已经把藏区的不少地域改造成一个现代化的,甚至带有城市感的旅游适配地。
与之相比,一路来自山中的信仰却总是显得有些落魄。
仅仅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又有什么底气能认为,或在这篇文章中侃侃而谈所谓“信仰的力量”?
这个时代最不缺的,可能便是消费主义的盛行和随之而来的“鸡汤”。
从异域到来的观光客和消费者并不信教,无意间成为对这些朝圣的藏民匆匆一瞥,或发出啧啧称奇赞叹的,在潜意识中成为猎奇者;也可能在无意之中,破坏了这份虔诚的纯净。
无人能改变这一切。
他们之中很少有人相信,投入这一年的生命去跪拜,会真的带来幸福,更何况其中的很多人,都远比底层的藏民在物质层面更为“幸福”。
但我们真的懂得,信仰对于生活的意义吗?
信仰不是一剂现实世界的救世良药,当看着他们一路上所承受、所获得的,我们会发现:信仰在现实中带来的,只有心安。
我们很难随意丈量苦难与心安,究竟哪个在现实中,对这些还在坚守却依然不幸的底层藏民更为重要。
但看得到的是,幸福不会到来。
导演张杨对“信仰”与“生活”间关系的处理是到位的,既没有想象中所谓的升华,也没有过分去强调这份信仰在现实中的无力与一丝愚昧,更多只是平实地展现这份相对而言的客观。
“过程”,便是这份信仰在另一个维度上包含的意义。
在这些重复的叩首与匍行的过程中,即便获得不了今世肉身上物质的幸福,生活的厚度也已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积累起来。
生老病死在途中,前行并非为了抵达,而是扎根在自我生命中的对自我的完成。
如电影最终突如其来的死亡,那也是老人生命完结时的一种完成。
然而与此同时,另一层影像上的悖论产生。
当我们看着尼玛扎堆一行十多人从家中一直磕头匐行,中途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山石滑落、生病、缺钱打工、老人在到达之际去世等各色突发的,甚至有些“卖苦”意味的情节时,实际上又会感到不适——因为它们发生的情境太过真实,但在真实之中所呈现的苦难则来自于许多转山家庭亲自经历的叠加,而将这些叠加事件全部都强加到一行人身上,让他们表演出来,就会显得过分刻意。
这不是张杨第一次用消弭形式边界的做法来阐释主题,在《昨天》中,他将舞台剧、纪录片、剧情片、戏中戏等诸多形式并置来描绘一个处于不同维度、不同媒介中的演员、儿子、吸毒青年贾宏声。
与尚还依稀可见地划分着形式壁垒边界的《昨天》不同,《冈仁波齐》则在这种融合中走的更远。
而这恰恰也成为了这部电影的症结所在:外来者的视角,带来无可避免的消费性,在片中每一个“精心营造”的场景里都随处可见。
况且,谁又能证明,我们作为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央这块银幕前的观众,在观看、思考这部电影的时刻,不是在“消费”着一种“虔诚”呢?
*原文刊于《文艺风赏》十二月,有删改
这要是在美国,光是没让孩子上学这一点,警察会把孩子家长抓起来。
朝拜另算,会以虐待儿童罪起诉。
9岁孩子不好好上学,跑去磕头朝拜。
信仰可以剥夺儿童健康和受教育的权利吗。
难道儿童教育和健康权不是普世价值吗。
信仰如此痴狂的后果变成野蛮。
你让一9岁孩子不上学,跑去朝拜磕头。
骇人听闻。
旧社会西藏医疗条件很差,很多举家朝拜,沿路磕头,身体不好的老人和小孩就死在途中。
完整家庭出去,破碎家庭回来。
朝拜一次让家人搭上性命。
有时候看完电影,我习惯来看看影评,不过我看到有人给出一分还说出了很多本片很烂的证词,说这种行为很愚昧不值得宣扬,可我想说宗教并没有对错,他可以引人向善,也可以愚昧众人,但既然能一直存在,说明他有存在的道理,人们通过朝圣并不能带来更好的生活,但是心灵可以得到一定的力量和洗涤,就和很多徒步背包客或者骑行者一样,在大自然目前变得卑微,一切的痛苦在大自然面前,在巍峨的神山面前都显得那么渺小,在行走中抛开了一切杂念,让心灵得到放空,这是一场心灵的朝圣,只是方式各不相同而已。
而这样的朝圣是否真的有意义,我想每个人的起心动念不一样,或者理解不一样,结果也各不同,但既然每年有这么多人一直在坚持,至少说明大部分人通过这样的朝圣获得了心灵的升华和满足,我们应该辩证的看待这个问题,还说导演傻逼来宣扬这种题材的,我想说这只是一步纪录片,导演只是选取很小的一个角度去记录这个过程,从头到尾导演并没有说朝圣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改变,一切都非常自然毫不做作,并没有看到导演的个人主观的指引。
本片甚至没有加任何背景音乐,唯一的音乐就是人们的颂经词,还有人说算是导演摆拍,就算真是摆拍,那绝对水平也真是高,因为影片从头到尾我没有看到任何做作的成分,我感觉非常真实,至少作为纪录片而言,我觉得是很优秀的。
走过这条朝圣之路的人也行能更客观的评价这部影片,我走过,被这种精神感染过,我相信信仰的力量给精神的改变,我也承认生病的亲人是不能只靠菩萨保佑就能康复的,我只客观的谈这部影片的真诚度和客观性,没有看到任何主观的指引,所以我认为这部作品是五分的!
电影没有剧本,机缘到来下寻到合适的人物便组成了朝圣队伍。
影片中有完成夙愿的老者,有在路上生产的孕妇,青春敏感的小伙, 毅力惊人的9岁女孩,想为自己赎罪的屠夫,家人意外身亡欠下高额债务一蹶不振的赋闲人等角色。
每个人性格经历都不尽相同,但都怀着相同的愿力,祈祷平静幸福。
故事开头在尼玛扎堆等人的陪同下,一辈子没怎么出过远门的老者杨培,带着与亡故哥哥的约定踏上朝圣之路,这条路也成为了他最后的归路。
目的地冈仁波齐峰是世界公认的神山,蕴含着无量福德。
相传马年转山一圈相当于其他年份转山十三圈也更加灵验。
跟众多的信仰者一样,冈仁波齐就是他心之所向神圣的归宿。
葬身于这里就是一种幸福。
从芒康到冈仁波齐2000多公里,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境,我随着他们走过白雪皑皑走过冰雪消融。
在山岗的圆月下,潺潺的流水边,落石的山道中,恶劣的风雪中同他们一起祈福、赎罪、成长。
他们笑,我就跟着笑。
一路上,我们都不曾落泪,也不曾热泪盈眶。
无需太多的言语跟煽情。
这朝圣之路本就是涤荡心灵的平静坦途。
本片涉及了宗教,自然也会被一部分人诟病为:迷信。
我不想在这里对这类人口诛笔伐,众生生来就是一人一模样各有各想法。
我也不去讨论宗教信仰问题。
我不信仰宗教,但是我尊重宗教以及他们所蕴含的文化。
在我看来,神灵就是人类善念的集合。
这个集合有着各种各样的化身,人们向这些化身祈祷获得幸福是一种美好的愿力。
电影中角色的即是如此,一心向善为自己为众生,不求财不求名。
善良就是人最好看的面目。
而这美好的面目本就存于每个人的心中。
不是神明赐予你的。
走出影院,重新置身于车流人声,在这霓虹闪耀星辰暗淡的城市中,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条朝圣之路要去走,这条路远也比电影中的朝圣之路要复杂的多,诱惑太多,陷阱太多。
想找到心之所向,活着的意义并不容易。
朝圣者在朝圣苦行中找到生存的意义。
得天独厚的人文环境,让他们的朝圣之路看起来那么的理所应当。
神圣的祈福苦行只是他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对于我们都市人来说苦行也是存在的,比如马不停蹄的加班。
西藏对于很多身在都市心在远方的人来说,确实有几分神圣的意味。
放弃工作,背上行囊踏上神圣之路的人不在少数。
其实,一个人能不能真挚的对待别人,跟去不去西藏也没多大的关系,人不会因为一场旅行,一部电影而突然超脱。
日积月累的欲念,需要我们慢慢剔除。
再神圣的地方也治愈不了生久的毒疮。
我们应当追寻的神圣是什么?
神圣不是路边的玛尼堆,不是磕起包的额头,不是走烂的鞋子,不是冈仁波齐山头上的金光,更加不是你站在布达拉宫门口拍下的一张美照,抛去这些表象意头。
神圣存在于人心,真挚而坚定。
检查好多次。。
但愿没有错别字 QAQ 发现的话,告诉我奥
无奈遇上国产片保护月,等了一年多的敦刻尔克八月才上。
脑子一抽,竟然浪费时间看了这种《人血馒头之冈仁波齐》。
牺牲了无数生命在这里进行勘探、测量、施工建设了公路的平凡英雄们都是没有信仰的,倒是一些跪着接受天生社会最底层身份的人是拥有信仰的?
谁能告诉我到底什么才是tm的信仰?
现代社会不应该将科学法律作为信仰?
还在视人皮唐卡为艺术,视下跪供奉为纯洁?
记得多年前国家地理做的318国道大型专题文章中,当地并未刻意保护茶马古道中妇女熬盐的落后工艺经济,被西方指责是对偏远地区文化的忽视。
这些洋人圣母婊,自己享受着先进生产力带来的新生活,同时想让别人过着困苦的旧生活来延续记录曾经的艰辛。
如今我们大多数人都享受了科技进步的便利法制建设的公平,却开始倒退向往偏远落后地区的奴隶制度,不去用现代教育解放他们的人性,而是假以“信仰”纵容所谓的神性。
为奴役精神的愚昧鼓掌,成了标榜独立思想向往纯洁最廉价的方式。
投资人期望宣扬“信仰”能盆满钵满,导演用摆拍假装纪录片靠拿奖赚名气,小清新圣母婊在假期空调房里悠然的感叹周边为家庭努力工作的人缺乏信仰。
呵呵。
那些但凡学过数理化生初中毕业,一边计算着支付宝里年化利率一边为磕长头点赞的人,不是蠢,就是坏。
我甚至已经不记得当年去西藏的时候,是不是也去过神山冈仁波齐,我也不是第一天就去看的这部片,过了一周后才带着信佛的母亲去看,原以为她老人家会有共鸣,结果她居然在中途又打瞌睡了( ⊙ o ⊙ ) 说实话,相信很多人会觉得这部片很沉闷,本色演出的各个人物也没有吸引人的看点,然而于我而言,因为太熟悉那条路了,哪怕很多记忆已经模糊,却依旧感受颇深。
当年的我们坐在越野车上,仍然觉得辛苦,一路上却是看到太多尼玛扎堆这样的朝圣队伍,不得不震撼他们的虔诚与坚持。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也还是记得有一支小型的朝圣队伍,很显然就是一家人,老人年迈的已经无法承受这样跋涉,坐在一辆破旧的人力车里念着经,儿子和媳妇轮流拉着他们走一段路,再回到原点三步一拜跟他们会合,年幼的孙儿如同扎西一般一丝不苟的履行着朝圣的仪式。
我们的车在停在路边休息,看着老人脸上一副安详的神态,静静的看着儿子媳妇慢慢的走近,一起小憩后继续上路。
有人说,这部片挺假的,或许会有一些艺术的夸张,但总体上我认为就是一部纪实片,我知道自己做不到用这样的方式去追随自己的信仰,但对于有这样坚持信仰和行动的人,是值得尊重的。
我向拍摄这部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致以崇高的敬意,你们的辛苦值得所有人称颂。但是真的很抱歉——可能是我涉世未深,我只看到了愚昧。
纯不走风景路线的公路片,在看到虔诚的同事也像以前去西藏时发出的感叹一样,“藏民们大事小事都是磕头朝圣,除了这个似乎没有更多的追求,包括改变自己的生活”
朝圣之路亦是人生之路,除却一身看似脏乱不堪的皮囊,内里却有比任何人都纯净的灵魂,不卑不亢、内心安宁、平安喜乐、自在随意
简单而朴质。突然某个画面,眼泪就这样会流出来,从此你会明白什么是“相信”而什么是“信仰”。
好看。本来以为早就熟悉到麻木的题材,但真在大屏幕上看还是很震撼。看豆瓣的短评本来都有点不想去看了,后来看到rotten tomato上100% fresh才决定去。
现代人不应该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里寻找心灵归宿
一部假装自己是纪录片的剧情片,摄影美到夸张,问题是『Nanook of the North』的所有加分项在你这儿并不适用啊(再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在模仿Flaherty就已经很有问题了…
好久没有在电影院看过这样的片子了,听不懂一句话,甚至不明白一些仪式的含义,作为一个没有信仰的人还是被震撼到。实在太美,呼吸太重都怕打扰了画面的安静。最震惊的是那个孕妇,拜着拜着就生了,生完边喂奶边继续拜……太牛逼了
1200公里的生老病死 一直都在路上 最后只露面几个镜头的神山仿佛早已看惯着一切
朝圣路上的一生。
意外的“好看”
趁着这几年的藏传佛教热,拍摄一部反映藏民信仰的电影,也算是赶上了风口吧?从一个去过西藏的非佛教徒的角度来看,这部电影并没有给我带来更新鲜的体验,仍是在消费信仰,消费藏域风情,看不到更深刻的东西。
就电影而言只想给一星,完全不知道要表达什么?没去过西藏的人看了觉得信仰的力量好伟大,西藏的风景好壮阔。但真正走过川藏线,在路上看到过无数朝拜的人们一致反应这部电影是个很好的催眠素材。也不能算是纪录片,感觉莫名其妙,除了西藏和朝圣这两个热门话题外毫无看点。
冷静是冷静了,克制也克制了。但也因此变成了介于剧情片和纪录片之间的奇怪影像。也可以说作为纪录片不够纪实,作为剧情片不够张力。
这种(半)纪实性风格的作品感觉比故事性很强的皮魂还要好很多,就像年轻的朝圣者会犯错、困境时会存疑、甚至磕水洼地时会开心地笑这些平凡化的处理都是让我特别喜欢的。感动我的不是长路艰险,而是内心的充盈。
民俗风光片。
在信仰面前,生老病死都是平常事。 喜欢两个细节,磕头时看着小虫子爬过和小女孩打电话的场景。 这部电影的处理非常好,没有配乐只有念经声和歌谣,平平淡淡接近纪录片的方式,更贴近电影的核心,因为再多的情绪再多的戏剧在朝圣者面前都显得肤浅不真实,正如他们平静的脸一样。
且不谈个人对朝圣的看法,就这样一部纪录片风格的民俗片(非贬义),张扬还是有些想法的(情节设置如生与死、影像与对白中的不同文化对比),结尾戛然而止初觉突兀思索后反觉得精妙(重要的是过程不是结果)。
我常说尊重生活方式的多样性,但朝圣信徒的纯粹还是超出了我的认知!磕着长头走完2000多公里的十个二个藏民,吃最简单的食物,一路上施予善意也接受善意,不怒不嗔,为了祈福众生的目标,心无旁骛的不停走着,他们的日常,在我看来已经无限接近神性。
我纯是来平衡分数的,我不会去看这片,因为我不信邪,因为信仰不=宗教信仰。我了解藏密的一些情况,这个宗教原始好斗而且包含很多邪性的东西,不知道的话,去搜阿姐鼓的制作方法,阿姐鼓是活剥处女皮制作的(不记得是不是有人头骨了,他们也有人头骨鼓,现在这PARTY管理下大概少了,从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