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没什么好片了,听说最近肉蒲团成焦点了,中国人这点出息真是叫人无奈,妈的,日本的AV看得还少么?
不就那么点事儿么,肉蒲团能搞出什么彩来?
真就不信了我。
今天得空看了个瑞典的片,很不错的,其实看的时候挺压抑的,看完后也很郁闷,有必要写下点感受,原汁的。
老不写东西,表达能力越来越差了。
今天看的片叫《恶行》,当时下这个片,完全是为了听听瑞典语。
一个描写青春期少年烦恼的故事,孔夫子说过,血气方刚,戒之在斗。
我是深有体会的,少年初壮,凶狠好斗,回想起自己初中时代,不禁唏嘘,几乎天天与人打架,有欺负别人的,有被人欺负的,初中时,成绩还是不错的,但我的操行等地永远是中,后来自己就放弃学习了,中考惨败。
今天看的这个故事,也是如此一个少年。
极其凶狠,成绩却不差,好多学校都不收,最后一次被开除,那个校长对他说:真不知道你心里装着什么,如果有,那一定是罪恶。
后来他妈妈变卖了家财,把他送到一所贵族学校。
送他走前,叮嘱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再被开除,就没学上了。
哎,想起当年中考后,父亲很认真地问我,还想不想上高中考大学?
我说想,于是父母花了很多钱,还解决了某位校领导亲属的工作,才把我送进了他们曾经就读的母校,以全年级成绩倒数第五的排名。
其实即使这样,那时候的我也没能真正体会父母的用心良苦,或许,这就是为人父母的痛苦吧,完全的付出,很难得到回报,这也是一个孩子成熟的过程吧,尽管很漫长,但依然会有。
ERIK就是这样一个少年,进入贵族学校后,成绩都是A,但行为依然很糟糕,那并非因为他与人争斗了,恰恰相反,他碰到了一群恶势力的不断纠缠与凌辱。
那群人,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用自己制定的所谓法制,控制着学生们,并且得到学校的默许。
这是很可怕的事儿,恶人恶行,其实并不可怕,稍微勇敢一点的人都可以去对抗,但是,如果恶人背后,还有所谓的高尚在予以庇护的话,那就好像看着那些恶人为非作歹,警察却告诉那些被欺负的人,不要使用暴力反抗,要学会用头脑和智慧。
而我们的社会,往往就是如此的,法律成了保护恶人的圣经,被凌侮的大多数人,只能默默承受,甚至还得学会没事儿偷着乐,这就是我们所谓的中庸之道,所谓的头脑,所谓的智慧!
多么可笑,却让人心酸。
ERIK知道自己来这个学校,要做什么,他只想好好学习,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面对那些恶人,他只能忍受着。
无故被打、被烟头烫、被泼粪、朋友被打到退学,甚至喜欢自己的一个打工女孩都被无故开除……他不是不能打,他打起人来相当的迅猛,凶残。
当因为自己,身边的朋友不断被凌辱的情况下,他出手了,打断了一个小子的鼻梁,打折了另一个人的手,说实话,看到这里,我异常得兴奋,因为罪恶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ERIK也遭到了“正义力量”的迅速开除。
他很无奈,最后,居然求助于法律,他成功了,毕业了,但是,法律也并非用的正当手段,而是用一种讹诈的方式。
看到这里,我觉得很悲哀,特别地悲哀。
因为,讹诈成功后,恶人依旧,保护伞依旧,而ERIK,只是得到了一种妥协性的不被开除。
影片中,有两次尊严的出现,一个是ERIK的游泳教练,一个是植物学老师。
游泳教练说,去拿第一吧,你能得到尊重,ERIK拿到了,但没有任何改变,尊严的承诺成了不值一哂的笑话;植物学老师发现学习成绩最好的学生主动退学后,咆哮了,他说,你们大多数人都是懦夫,人和动物的区别,是有尊严,而你们不敢反抗,没有任何尊严。
ERIK说,老师,您了解情况嘛?
那老师难道不知道,保护着恶人的,正是给他开工资的校长。
呵呵,尊严,在现实面前,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如果有,那屠刀下就不会有那么多冤魂。
尊严不是别人施舍的,只能靠自己去博取,很可惜,历史上那为数不多的为了尊严而绝不低头的人,都被砍掉了头颅,甚至成为大多数不明真相群众的笑柄。
ERIK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恶魔,让我觉得很憋屈,如果他真是恶魔,那早就该干死那些恶人了,让那些恶人用自己的血去洗刷他们的污点,在我看来,他是很善良的。
他其实是这个社会,我们大多数人的化身,我们都在为别人活着,为了让亲人觉得我们是幸福的,优秀的,让人可以信任和依赖的,其实,扪心自问,我们在承受着什么?
太多了,那些辛酸与屈辱。
这,就是社会。
你得学会如何生存。
伟大的铁木真汗曾经说过,人生最大的快乐,就是追逐敌人,抢夺他们的财物和女人,让他们的亲人以泪洗面。
难道不是这样嘛?
我每每想到这句话,就有一种承担历史使命的渴望,虽然仅仅是一种令人掩口而笑的意淫,但是,我很认真的。
让所有加诸我身的罪恶,承受七十七倍的惩罚吧,我绝不会认为因为宽容,我会变得成熟或者伟大,那都是弱者无聊的自慰而已。
卑微地活着还是骄傲地去死?
既然身上流淌着野蛮人的血液,我的答案肯定是后者!
TO FUCK OR TO BE FUCKED,THAT IS THE QUESTION!
本以为结尾会来个大爆发,然而这种爆发一直被压抑着,只迸射了几朵火花就熄灭了。
我不禁去想那些R级片大导会怎么处理这些场景:1,对学生会主席。
艾里克在野外拦住他,会先告诉他:我会打断你的鼻子,打断你的手。
然后暴打至满面桃花开。
——不,这显然还不够解恨,他还会打断他的下巴,以及满嘴牙齿,让他捧着残手满地找牙。
之后威胁会杀掉他。
当然这事不会发生。
2,对继父。
“我会打断你的鼻子……”之后,不是镜头一切而过,而是上演一场残酷的、血淋淋的、鲁智深拳打镇关西的桥段。
已经被揍得好像一堆烂肉的继父躺在担架上,对皱着眉头处理伤情的医护人员说:骚蕊,我滚了一段剃刀一样的楼梯。
3,艾里克的”我会打断……”。
将会成为这部电影的标志,警句与口头禅。
瑞典的电影总是这样够内敛而不够爆发。
他们的冷峻再加上美式cult,许多电影都会更加完美。
16岁的艾里克(安德鲁斯·威尔森 Andreas Wilson 饰)从小就生活在暴力中,尽管有疼爱他的母亲,但继父对他动辄打骂,甚至还经常被鞭打,这让他感到非常痛苦,艾里克只好用打架来发泄和反抗。
不久他被公立学校开除了。
母亲对他极度失望,她告诉艾里克,现在他惟一继续学习的机会就是进入斯特加伯格——一间颇有声望的寄宿私立中学。
艾里克接受了母亲的安排,但是他不知道这个决定只能让他陷入更糟的境地。
艾里克很高兴可以逃离不快乐的家庭生活,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只不过进入了另一间监狱而已。
斯特加伯格学校有很多严厉甚至不公平的规则,高年级学生控制着学校,他们在学校里有着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处置新生。
学校的老师们都忽视了高年级学生的种种行为,任由他们打架和羞辱新生。
很快艾里克与室友皮埃尔(亨里克·伦德斯多姆 Henrik Lundström 饰)成为好朋友,鼓足信心的艾里克只想快点毕业,但是,艾里克却发现事事并不能如愿,他必须面对更危险的选择:要么冒着被再次开除的危险,用暴力反抗高年级学生的压迫;要么忍受他们对自己的羞辱和欺侮,甚至让朋友因自己而受苦。
艾里克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好学生皮埃尔鼓励艾里克勇敢面对困难,艾里克决定无论多么艰难都要坚持下去,直到毕业。
但是艾力克能够反抗来自高年级同学的暴力吗?
反抗的同时能够避免不再次被学校开除吗?
等待着他的又是什么呢?
假如....邪惡無所不在 If.... Evil is everywhereif「假如....」(If....)的結局教很多人想起吉士雲遜的「大象」(The Elephant),受欺淩學生在校園內持槍掃射,正顯示了「假如」導演Lindsay Anderson的前瞻性。
他也明言電影有「預言」(prophesy)的性質,假如學生和制度之間的張力繼續下去……會怎樣呢?
「大象」改編自真實發生的校園慘劇,預言可悲地準確。
但「假如....」採取了輕鬆的調子,捨棄緊湊的劇情,對暴力的描寫並不特別顯得沉重。
主線以外,散漫地展現寄宿學校的學生生活;領袖生專橫拔扈,於是逃學喝酒留鬍子就成了樂趣。
Mike和老友趁學校球賽時遛到街上去,玩無影劍等場面大概是向「四百擊」和「春光乍洩」致敬:青春就是自由!
雖然導演說拍這電影是realism,just show what they are,展現校園內權力關係的現象,既有專制的無恐不入,也有偷偷犯罪的快感,輕鬆幽默的調子發展下去,卻成了surrealism。
Mike和老友逃學到咖啡室,強吻看店的女生反而獲得野性的「反擊」,明顯是性幻想,插入赤裸相擁噬咬的鏡頭只是把話說得更白而已。
女生彷彿是Mike的alter ego,內心的野性被釋放出來的暗示。
所以她會不合常理地在Mike被罰收拾學校地庫時突然出現,地庫又會有一箱箱軍火,怎麼可能?
女生更加入結局的槍戰,一槍打穿校長的頭。
這種FANTASY似乎不是童話,因為太暴力,但畫面卻沒有鮮血四濺,刻意淡化,連校長額頭槍傷也只是流了一點血,死時還要「鬥雞眼」做鬼臉,可見這槍戰的非真實性。
但「童話」其實也很暴力,有家庭暴力有人吃人,只是刻意迴避血腥而已。
這正是對那寄宿學校制度化的隱形暴力一個深深的諷刺。
Mike和兩個死黨接受笞刑一場戲,一個人被叫進體育館受罰,其餘兩人在門外等候,鏡頭沒有跟進去,裡面的暴力是看不見的,但確實存在。
而那時候Mike還不知道大難臨頭,因為看不見使人少了警愓。
相反,制度的暴力永遠都在看著你,無孔不入以至Mike等人無須犯了甚麼大錯,憑"general attitude"已可入罪。
那是怎樣的一種態度?
四個學生Big Brothers衣冠楚楚,出入有人服侍(都是被逼的低年級生),一派成熟的紳士風範,大概因此才得校方授權狐假虎威;Mike和兩個死黨就像是相反,看似不生性,但沒有搞破壞,只是堅持幹自己想幹的事,問題是全面的規訓入侵至個人空間的每個隙縫,堅持做自己就變成了反抗。
青春只是要自由,有空間吸自己的一口煙。
IF 2這處境與「壞孩子」(Evil)差不多,2003的瑞典和1968的英國的寄宿學校竟然出奇地相似,校方一樣任由學生長專制管治,「壞孩子」主角也因為不願屈服於制度的和直接的暴力而成為學生長「眼中釘」。
但相對於「假於....」對校園生活的橫向片段式描繪,「壞孩子」集中在主角的成長過程,對暴力的源頭有更深入的描寫。
evil主角Erik本來是欺淩別人的壞孩子,沒有公立學校願意接納,母親唯有變賣家產供他入讀高幹子弟的寄宿學校。
Erik本想修心養性,和室友在學業上互相砥礪磨練,可惜衰爛口又不肯受罰,就此得罪了學生長。
「假如....」少有交待學生的個人背景,但「壞孩子」的暴力卻和家庭暴力息息相關:原來Erik知道當懲罰升級,週末會被罰留堂不能回家,就藉此避過暴力後父,因為後父總愛找藉口體罰,用馬鞭抽打他的後背。
Erik和Mike一樣,儘管自己想方法鑽空子,不想「搞大」,受責罰也盡量克制。
他們同樣被人從背後鞭打,屈辱流淚卻不吭一聲;Mike從此拿起槍枝,Erik卻只懂在外欺淩弱小,學校裡不知內情的只管責罵他「本質就是邪惡」。
但在寄宿學校的Erik開始改變,寧被人視為懦弱也不願接受學生長二對一的所謂「挑戰」(實則為懲罰),直到他們把魔爪伸向 Erik無辜的室友Pierre,Erik更生出完全屈服之念。
但被Erik啟發的Pierre卻寧願被打至鼻血狂流倒地不起也不願屈服,反而激起了 Erik的勇氣,正面挑戰兩位學生長。
Erik反擊的處理和Mike的無政府混亂攻擊大相逕庭。
Erik以暴易暴但仍有意克制,先在眾人面前展露強大實力,以一對二閃電擊倒兩個;然後在荒野伏擊權力最大的學生長,「出口術」已把他嚇到跪地嘔吐。
若「假如....」是「大象」的預告,那未免是邪惡生出邪惡。
那也是「壞孩子」的開始,轉機在於Erik還有少數長輩的支持和好友的勉勵,鼓起勇氣也生出智慧來,不作邪惡之果而面對邪惡。
其實他怎會由得後父虐打而不抵抗?
都是心理因素。
最後他再一次被後父召到房中,但沒有乖乖受罰,反而正面挑戰:「你會眼盲、鼻爆、手斷」已經夠大快人心。
導演隱去之後的場面,但我們都知道戰果如何。
想深一層,「假如....」的結局真是如此邪惡嗎?
為甚麼Mike和同伴決定反擊以後,對象都不是那四位學生長,而是牧師、校長和其他成年人?
抑或,他們都看穿了,滿口「我明白你!
請相信我!
」的校長比那幾個學生長更壞,因為要學生做「醜人」,自己卻扮好人,挑撥離間不比狐假虎威更可惡嗎?
所以Mike他們沒有「報錯仇」,專制就源自成年人的虛偽和不負責任!
这是关于一个男孩与校园暴力斗争的故事,这是一个以忍耐对抗暴力的故事,这更是一个新秩序挑战旧秩序的故事。
校园,无疑是整个社会简略版的缩影。
他有自己的运行规律,有自己的等级制度,特别是他的群体天然是教员与学生,高年级与低年级这样简单的关系,也就更容易把人类社会的一些特性表露出来。
我们知道人类是从猿类进化而来的。
我们的祖先在无数代的竞争中经过了一个又一个岔路,我们今天才有幸在这里大言不惭,议论感慨。
然而我们身上的社会性却自猿类到现代鲜有实质性的进化。
猿类社会是具有很强封闭性的,一个群体一旦建立,就很难接纳新成员。
如果先把一群猴子放在一个笼子里,过一段时间,再加入一个新来者。
那么这群猴子就会集体威吓、殴打它,抢夺它的食物,骚扰它。
过一段时间,才会慢慢接纳它。
然而更加有趣的是,当又有一个新猴子被放入这个群体后,所有的猴子的欺凌对象就会转向,而参与欺辱行为最凶狠的,正是比新来的猴子早来几天的猴子。
这种现象在人类社会中也并不新鲜。
一些知名高校的组织,如兄弟会、俱乐部等,新入会者也必须接受一些被欺侮的行为,如脱衣服,喝恶心的饮料,被体罚等,才能入会。
而哈佛的“骨头人”(小布什等一些政要正是其中成员)传言更会举办一些神秘的仪式,如必须独自一人前往墓园,掘出一根已故著名校友的骨头研成粉喝下去,才能入会等等。
无论是何种古怪与暴力的方式,这些行为似乎都指向一个信号——无条件的服从。
为何如此?
因为这是维系阶级的最直接简单的方式。
作为组织的领袖,最怕的就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维系地位的有效方式是什么呢?
仅仅靠能力是不行的,因为领袖会变老、会变弱。
而且总有后起之秀可以比自己更有资格领导。
所以更聪明的方式,是建立起一套机制,让新来者服从后来者,那么作为前辈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拥有特权,保护得到的利益;而后来者尽管会受到一时尊严的丧失,和利益的损失,然而因为后来者的加入,按照他们所接受的“阶级规律”,他们也可以一步步增加特权,最后甚至可能成为领袖。
所以他们也逐渐乐于接受这样的排序规律,而随着一代又一代的秩序更替,通过暴力方式确立“规矩”变得越来越顽固。
正如Eric一进入寄宿学校,学生会的会在就告诉他,“一年级住最差的宿舍,每高一年级,就能住好一点,最后你会住进叫做奥林匹亚的最好公寓”。
想想这个名字吧,“奥林匹亚”——众神的行在,可见那些6年级的学生把自己放在一个多高的地位。
比起猴子简单的暴力,人类的暴力,更为含蓄,也更为残酷。
因为它的惩罚机制是看起来“有道理的”。
在Eric的学校,规矩是这样:1如果学长觉得你有错,你要欣然接受他用餐具打你,以示惩戒;2如果你拒绝学长的惩罚,你将被要求周末留校,不得回家;3如果你拒绝留校,你将接受学生会的审判,以劳动、留校、禁闭,加重你的惩罚;4学长可以在任一时期,要求你到“拳击场”接受惩罚,你可以还手,但是你要面对两个打你一个;5如果你逃避“拳击场惩罚”,你将被冠以“老鼠”的侮辱性称号,全校学生一起执行。
在这简单的惩罚机制中——比之真实社会的惩罚机制,隐藏着众多维系阶级的诡计。
1首先,你是否“有错”,是学长决定的,提出异议只会加重你的惩罚。
2你开始接受的“餐具惩罚”从痛苦上说,是在人的接受范围之内的,所以人会有一种“忍一下就算了”的心理。
然而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你接受惩罚机制的开始,无论后退1步,还是100步,你已经放弃了你的判断和独立人格。
3所谓的“审判”,看似有合理性。
然而实际上只是你独自一个面对一群人的指责。
一群高高在上的人,给你巨大的精神压力,让你无从辩驳,还冠冕堂皇的给这样的行为披上一层“法”的皮。
4你可以选择“不服从”,但你必须独自面对强大的暴力。
一旦你在压力下“主动选择”了暴力解决,那么他就会以自己最强大的暴力把你打得体无完肤,以儆效尤。
归而言之,他们不会以赤裸裸的方式打击你,而是处处占有优势,让你一步步在他们定的规矩面前被玩弄,直到丧失勇气,丧失自尊,丧失思考的能力。
面对如此冷冰冰的阶级制度,Eric最让我佩服的不是他以暴制暴的能力。
而是他在有这个能力的前提下所表现出的克制与忍耐。
因为在他的心中有一个目标:顺利毕业。
因为他知道,在这个社会上,他必须先取得一张起码的门票,而那也是妈妈的愿望。
所以无论面对何种羞辱与欺负,尽管他处处“不合作”,也明确的以行动申明自己的立场,他始终没有用暴力去反击暴力。
至到他最好的朋友被逼走,他才在“规则的前提下”,用暴力让施暴者低下了头。
特别欣赏他在“拳击场”的表现。
“你最想打哪里?
你用哪个手搞?
(自渎)”“好,就打你的鼻子,打断你的右手。
”先承诺后果,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兑现诺言。
整完两个狗腿子后,一手指着学生会会长的鼻子暗示:下一个,你。
而这种无畏和暴力的能力,也在后面的桥段中把装腔作势的学生会长吓得跪地呕吐。
对一个已经尊严扫地的人,Eric都懒得动用暴力。
胜负已分,高下立判。
学生会长是一个残酷的人,然而某种程度上他也是可悲的人。
他在发现Eric的顽强后,转而对付他朋友的时候忍不住说过一段话: “其实这一切都是没必要发生的。
你是何苦呢,大家都是这样的,为什么你非要特立独行呢?
”可见,他也经过了从被凌辱者到施辱者的过程。
他只是觉得自己在理所当然享受忍耐之后的特权。
他不明白,为什么Eric就不接受这一约定俗成的规则呢?
在这个层面上,学生会长正是代表当时瑞典社会的一种状态——一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一个有纳粹种族论残余的社会,一个存在贵族与平民的社会,一个男权暴力横行的社会。
最后,Eric被卑鄙的方式算计,勒令退学。
这个时候Eric并没有如我所想的那样,将他一直压抑的暴力完全释放出来,而是去求助于一个更高的规则——法。
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最终让自己得以顺利毕业。
而Eric的志向,也是要当一名律师。
所以Eric正是代表了超越等级的新秩序——法的秩序。
他与整个学生会的抗争,正是新的高端文明的法制性,与旧的人类动物阶级性抗争的缩影。
孩子们,当你们被欺负的时候,请握紧你们的拳头,也保持住自己的头脑。
因为有一天,你们会变得很强大,会让那些丑恶的嘴脸倒在你们脚下。
这些话,与年龄无关。
这是上个礼拜在C6看的电影,它有很浓重的欧洲电影的风格.欧洲电影一直是我脑海中的思维空白,没有很认真的看过,也因为演员不够亮眼失去兴趣.这是一个怪诞的学校,最起码我自己很难理解那所学校的制度,高年级学生利用学生会对低年级学生进行种族压迫式的迫害,并且在那些毫无人性的老师的默许中作为一个优秀传统流传下来.这是一个常见的主角,我常常在欧洲电影中看到这样的人,这个年龄段不安的少年,说起来自己跟他们也是差不多同龄的人,他们的生活跟我的比起来更具压迫性,最起码我既不会经历家庭暴力和校园暴力的双重威胁,我想这也大概就是男主角会与食堂女服务员发生恋情的原因,毕竟她是他在那个学校唯一的异性朋友.这是一群被扭曲的人,现在会议,我脑海最清楚恐怕是那些在决斗场边高声吼叫的可怕嘴脸,还有那帮在男主角结束禁闭后发疯似地从上来绑住他的人.最后的结尾我并不喜欢,我甚至认为用法律手段解决问题这个情节不免有些说教的意味.
我看《邪恶》到最后如同看《肖升克救赎》到最后一样,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正面的片子好看。
那种有希望,有力量的感觉真好。
当然,还有男人的隐忍。
骑着单车呼啸而下的画面,经常被不同的导演使用,在这里还是觉得感动。
不过,帅哥美女也是喜欢的原因。
后来又看过主角的另一部片子,仿佛是叫《兽性》,介绍说是法国片,实际是说英语的,感觉和这个差了很多,他还是在《邪恶》里的角色更打动人一点。
正如《越狱》里的SCOFIELD一样。
好演员要遇到好片子才能有发挥。
改编自同名小说,应该是校园暴力题材影片当中的翘楚者,导演用冷峻而又跌宕起伏的情节设置将故事娓娓道来。
导演哈弗斯特罗姆用了大量的反差手法,将邪恶的主题精神巧妙地展现出来。
而主演安德鲁斯威尔森更是从120多名试镜者中脱颖而出,用精湛的演技证明了自己。
本片代入感极强,将压抑、悲催、怜悯、暴力、反抗、无奈都处理在冷冷的镜头中。
影片稍显遗憾是用法律维护权益的部分桥段显得比较苍白,和前面整体铺垫有点不搭调。
一个集合探讨个体与群体、暴力与法治的故事,摄影剪辑毫不花哨却代入有力,开头家庭暴力外移的错觉与结尾威胁诉诸法律的轻巧遗憾地给剧作横加硬伤,惯性英雄主义倾向自由的引导仍未讲到集体牺牲精神的境界,将权力滥用偷换成群体压迫,让观众享受着忍辱负重后粗暴复仇的快感,最后法律轻易还原了公道,很明显本片幼稚的形上批判与给力的观影体验截然不同,虽有好莱坞的兆头,但导演竟然会做金蝉脱壳这种影片的傀儡还是有些意外,起码别太没营养
这是2003年的一部瑞典剧情片,改编自一本同名半自传体小说。
本片曾获第76届奥斯卡奖最佳外语片提名,但在国内很少引起注意,是一部被人们忽视的上乘之作。
校园暴力是常见的社会问题,也是不少文艺作品(包括电影)的题材。
而该片以一所私立寄宿学校内的制度性暴力作为外在主题,但显而易见,它所映射的是一个更具野心的内在性主题:所有发生在校园内的不公和暴力,只不过是社会(或国家)不公及制度性暴力的一个缩影。
20世纪50年代,15岁的少年埃里克在家里受到继父无端的暴力虐待。
尽管埃里克在学校是个学习和体育都非常优秀的学生,但由于存在校园暴力而且受到家庭暴力影响,他经常以暴制暴,参与打架斗殴,以致被学校开除。
埃里克的母亲只好把他送进另一所供富家子弟上学的私立寄宿学校,希望他能改过自新。
而埃里克自己也决心绝不再与暴力沾边,全心为升入高中做准备。
然而,根据这所寄宿学校校方特有的不成文教育理念,学生群体在校园内的课外生活拥有高度“自决性”,即学生们可以用自己的方式管理彼此的行为。
这样在学生中自然形成了一个以等级制度为核心的独立王国:学生会骨干欺压普通学生、高年级学生霸凌低年级学生。
各种以强凌弱的不公正事件和暴力行为层出不穷,而想要挑战这一制度的后果,轻则为一般性处罚,重则(如暴力反抗)将被学校勒令退学。
面对如此不公正的制度性暴力,埃里克面临两难抉择:为了升学而忍气吞声、承受欺压?
还是为了尊严挺身而出、奋起反抗?
影片剧情正是以此为焦点而展开。
影片传承了北欧电影惯有的冷峻、内敛风格,一些看似波澜不惊的镜头却照样能深深打动人心。
影片结尾处,当埃里克与学校同室好友皮埃尔握手言别,之后骑自行车沿着街道离去。
此时,背景音乐响起,主人公则迎面朝镜头缓缓骑行而来,一缕缕阳光打在少年平静而坚毅的脸上,最后,镜头定格。
这让我想起了另一部瑞典电影《教室别恋》,同是在结尾处,同是主人公形象的定格镜头,同是少年的离别,只为同样一个含义:少年已经长大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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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生导师 能遇到一位人生导师或是精神领袖,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值得庆幸的事情。
对于艺术家来说,他们无疑是灵感源泉和创作的动力;对于常人,他们则是成长路上的鹅卵石,在迷雾中带来暖意指引方向。
意大利导演贝托鲁奇以戈达尔为标准,划分了自己作品的类别,让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是戈达尔曾经塞给他的一张纸条,上面表达了对其作品的不满。
几十年后再次说起来,当年心高气傲的愤恨,已然成为了今时今日的遗憾。
贝托鲁奇太想得到戈达尔的肯定,却忽略了最真诚的忠告听起来都不太顺耳。
康德对于贝多芬的影响,更是一种纯粹精神上的感召。
大学时代研读康德的论著,让他形成了自己的艺术观与世界观。
当中年饱受耳疾折磨时,他又因康德的哲学观学会忘记不幸,埋头苦干。
在耳聋后,贝多芬用笔和朋友交谈,曾写下“我们心中的道德律,我们头顶上的星空。
康德!
”肉体所能到达的限度总是一定的,艺术则是精神一次次超越凡夫肉体的最好证明。
正是肉体的苦痛,使得他们的作品中渗透了洞穿生命的力量。
这些都是可以编写进书籍的佳话。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所能遇到的“人生导师”多为良师益友,他们不见得完美,也有人性上的弱点,但是越过他的肩膀,你能看到一条崭新的道路。
就像多多遇到了影院放映员阿尔夫莱多,查理遇到了弗兰克•史雷德中校——多多爱上了那座天堂电影院,并在阿尔弗莱多的鼓励下继续坚持学习,回到了罗马,这才有了二十年后,身为导演的多多重归故里追忆往昔的感触;弗兰克是个双目失明沉浸于酒精和回忆中的绝望男人,但也是他支持着查理走上那条正确的人生道路。
谁都希望在遇到困难的时候,能有个人站出来拨开险恶的假象,告诉自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就是天堂。
如同神话中的珀耳修斯,有了雅典娜的盾牌和忠告、冥神哈得斯的隐身帽、赫尔墨斯的飞鞋,他才能顺利地割下美杜莎的头颅,并成功逃跑,筑就一段传说。
不过,生活毕竟不同于电影,就像阿尔弗莱多告诉多多的那样:“现实要艰难得多。
” 如果,这些人,传说中的,书本上的,生活中的良师益友,你都没有遇见,该如何面对困境,迈出决定性的一步,并能坚信不疑地走下去呢?
瑞典电影“恶行恶状”(Ondskan 2003)中的艾瑞克•庞帝就是这样一个靠自己的力量,挣扎于人生成长道路上的人。
当淘气、反叛、单纯的童年早已一去不返,未完成的学业让他还不能凭实力在社会上取得一席之地。
在极具男权社会特点的家中,没人能阻止继父对他们母子的毒打,似乎上百年来大家已经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如果说有些父亲还能将这种手段称之为“爱的教育”,那么艾瑞克的继父则纯粹是对权力的享受和暴力的发泄,饭桌上不留心掉落的餐具,都能成为一顿皮肉之苦的引子,接下来就是每日饭后继父用来消食和舒活筋骨的痛揍了。
青春对于艾瑞克不只是“叛逆”两个字可以简单涵盖的,他生活在暴力与压抑中,拳头是他唯一知道的武器。
继父打在他身上的力量,他再一点点打出去,这让他在正常与疯狂中取得平衡。
不过,与继父在家中不可置疑的权威不同,艾瑞克并非是学校的权力中心,至多是个普通学生,对同学的殴打完全被列入了操行恶劣的行列,校长用“恶行恶状”这个词将他驱逐出了学校,并扬言没有公立学校会要他。
于是,母亲变卖财务凑钱让他就读于一所私立学校,给他最后一个机会,能上大学,选择自己的人生。
代价是他不能再打架,必须严于律己,安稳毕业。
二、等级制度的世界 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传统和风格。
比如曾有人写道,在英国的剑桥,每到用餐时,学生都要站着等待教师入座,才能落座。
这是一种礼仪,且包含着等级制度的烙印。
艾瑞克就读的私立学校坐落于远离斯德哥尔摩的郊区,环境优雅、静谧。
每个途经此地的人,都会觉得这里的学生文质彬彬,相互间相处融洽。
学生会会长奥图史翰热情的介绍,给初来乍到的艾瑞克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到了晚餐,全体学生集聚在一起,艾瑞克才接触到学校真实的一面:吃饭时,学生都是不分年级混坐的,真正用来划分他们的是严格的阶级关系。
贵族是最高等的学生,其他的都按家庭富有程度来分类,至于没钱的那些人,根本上不起这里。
老师一般不插手管理学生吃饭时的纪律,都是由一位桌长和一位副桌长管理,惩罚可能是用任何一种餐具狠敲头,或者是一次罚站,又或是被取消周末假期来打扫学校。
平时管理学生秩序的,是学生会会长史翰和他的几个副手。
不仅学生中的等级森严,连历史老师都在课堂上,教导学生如何根据一个人的相貌来判断他的高低贵贱。
这么一来,当知道学校禁止学生和餐厅服务员交谈,似乎也就不会那么惊讶。
私底下,学生之间喜欢讨论的,不是时事趣闻,而是其他同学家长甚至包括老师的政治倾向。
不少学生,尤其是新生,对学校这种由一小撮人享有至高权威的做法很是愤懑。
但也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乖乖受罚。
家庭社会地位是生下来就受之于父母的,通过普通的努力无法改变。
他们只有咬紧牙根,熬过新生期,也许过两年,他们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对于新生受到的惩罚幸灾乐祸。
学校门前的斗场是唯一一个新生可以对高年级生还手的地方,不过被叫到那里的人通常只有被多个人围殴的下场,没有公平可言。
而最令人齿冷的是围观的学生全部都欢呼雀跃,振臂为打人者助威。
在这个小圈子内外,他们处于不同的位置,也变换着身份与心态。
当他们被打时,总是充满愤怒,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当他们围观时,则都参与了打人的角色,希望他们下手再重一些,血再流多一些。
他们从心底畏惧权威,却又很享受权威带来的征服的快感。
包括学生会会长,都是由受人欺凌的新生长成的。
他们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站在那个耀武扬威的位置,把一切怒火都发泄到别人身上。
说起来,这是一种让人不齿的报复心态,小人的做法,与中国那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古训背道而驰。
但是在学校营造的独特环境中,这俨然成为了他们的生存方式。
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校方鼓励他们这样做。
这样的教育让他们从小就深切体会权威与等级的力量,因为到了社会上不过是另外一个更大的等级圈子。
你得不断往上爬,才能免于总被人踩在脚下。
以艾瑞克的个性,注定与学校的环境格格不入。
虽然他已经尽快了解校规,遵守规定,却还是一次次触犯了学生圈子的权威中心——以学生会会长奥图史翰为首的学生会。
一般人只是看到史翰就害怕了,偏偏艾瑞克不把他放在眼里,坚持不道歉、不服从的态度,更是不理会他们无理的要求。
他不羁的性格和年轻气盛,让自己和学生会之间走入了一个难以预料的危险较量。
艾瑞克的无所畏惧让史翰等人深感威胁,躲在权威背后的他们脱掉身份的遮羞布,也不过是几个没胆量的毛头小子。
当身份不能威慑住一个人,那么史翰就要想尽办法让艾瑞克学会畏惧。
于是,他叫他胆小的“老鼠”,加重禁假的长度,让他做徒劳的活计,凌晨进入卧室偷袭他。
艾瑞克则一直是不予理会,能做的事情就做,但也决不因此而服软,任他们作威作福,反而趁机巧妙地予以反击。
两者间矛盾的交织的第一次顶峰,是艾瑞克成功地第一次反击了史翰后,在饭桌上还不肯放过地嘲笑他。
他的肆无忌惮严重威胁了史翰的权威,也把他逼到了穷途末路,这种时候,暴力就成了巩固权威最直接的手段——史翰在全体同学面前对艾瑞克大打出手,艾瑞克背着手任他挥动拳头,鲜血横飞。
所有学生都停下来,静静观看,无人喝彩。
在他们熟知的规则中,暴力是存在于斗场中的一个娱兴节目,越多痛苦才越精彩。
当这种暴力堂而皇之地走上了饭桌,就在无形中打破了一种规则,也打碎了他们隔岸观火的心态。
雨点般的拳头仿佛打在了每个人脸上,让他们惊觉自己不过都是在这样的暴力下求生存的人。
斗场不是给他们求公平的地方,只是权威炫耀自己力量的舞台。
一切暴力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不分时间、地点。
最后,结束这一切的是餐厅服务员玛莉亚的一声大吼。
她来自芬兰,那里容不下这样仰仗权势欺凌弱小的人。
不过,一切还没完,事件的高潮是校长的出面。
他从餐厅的转角走出来,看着打红了眼的史翰和几乎神志不清的艾瑞克,脸上是平静的神色,似乎对这种场面并不陌生,只是简短地吩咐:“够了吧。
”如此就为意外的暴力流血事件划上了完满的句号,没人再需要想起来,也没有必要讨论。
校长的态度传达了一种信息:关起门来,怎么打人都行,但是在公众场合还是应该收敛些,毕竟我们是讲究礼仪的学校。
这与艾瑞克继父打人的做法在本质十分类似。
他每次殴打艾瑞克都要走进卧室,关起门。
仿佛一旦关起门,这就成了一件不容外人插手的私事。
尽管如此,礼仪还是要讲究的,绅士的样子还是要作出来的,但在个人王国里,他们依旧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
在那个世界,礼仪与道德无关。
三、操行零分 电影从头至尾都冷峻压抑,随着故事的高潮迭起、峰回路转,观众的情绪也随之起伏。
导演用艾瑞克和史翰的较量推动情节的发展,但深深触动每个人的,是艾瑞克自身的一种挣扎。
他该如何做?
才能在不出手打架,不被开除的前提下,还能保护自己,保护尊严,保护自己的朋友和爱人。
他试过对抗,也试过妥协,也用过妙计让他们有苦说不出,他甚至顶住压力赢得了游泳比赛。
可惜他做的努力都无法在操行评分上体现出来,操行分数始终挂在及格线的边缘。
换了学校,循规蹈矩,依旧被视为品行恶劣,操行不佳。
操行本来是评价一个学生品行的标尺。
但品行优劣却又很难有具体的文字标准,毕竟人的复杂性远不能用几个分数来评定。
这所学校却将操行与个人对于学长的服从程度直接挂钩,倒也算符合了学校一贯从家世等背景评价一个人的作风。
就像艾瑞克的好朋友皮耶•唐吉,他是全校最聪明的学生,人也敦厚谦逊,却遭到同学的嘲讽,甚至被历史老师当作劣等种族的典型。
关于学校对于学生操行评价的做法,不少导演通过镜头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法国导演让•维果显然提倡爱护孩子淘气玩乐的天性,不要过多地限制和批评,阻碍他们的创造力和正常的成长。
在其作品“操行零分”(Zéro de conduite 1933)中,生活在小学寄宿学校的孩子们处处受到校监的控制,他总是试图让玩心正重的学生循规蹈矩,却屡屡受挫,被一群活力四射的孩子耍得团团转。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判他们操行零分,取消休假,用惩罚作为唯一的教育手段。
几个孩子也不肯就此善败甘休,趁着校庆日,登上房顶占领了学校。
电影从头至尾都散发着活泼、诙谐的孩子气,无限的活力,无限的创造力,在他们那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借由此片,可以看出导演意欲突破传统守旧的教育制度,从孩子的角度出发建造一个更好的乐园。
如果说“操行零分”用轻松的方式让我们看到青春年少与腐朽制度的冲突,那么英国导演林赛•安德森就在“如果”(If 1968)中愤怒地抨击了学校不合理的教育制度。
校长嘴上说要培养新一代的青年才俊,却仍旧沿用培养传统标准的英国绅士的教育方式。
使得古板,沉闷,阿谀奉承的人占了优势,新生和弱小的学生永远受尽欺负。
这里处处都讲传统,连督导员鞭笞学生都有一套特殊的方式,他们穿着整洁的西服,风度翩翩地向新生挥下鞭子,毫不留情。
内心的冷酷与外表的虚伪作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以查维为首的几名学生也像“操行零分”中的孩子,占领了学校,只不过他们不只是爬上屋顶,而是拿起机枪向人群扫射。
最后的镜头就定格在炮火中查维愤怒的面孔上。
是谁让本该欢快求知的脸上,满是仇恨?
应该感恩的心却指向死亡?
故事是杜撰的,电影是虚构的,一切都在“如果”这个名字的前提下成为了一出精心编写的闹剧。
但是那种愤怒是真实的,指责是确凿的。
事态不能等到不可挽回才痛定思痛。
在“恶行恶状”中,谁都看得出,操行优等的史翰实际上是个胆小懦弱、趋炎附势的小人。
而艾瑞克虽然不爱说话,很会打架,却从不欺凌弱小,反而爱提人伸张正义。
学校操行的标准恰恰与社会上对道德的标准相反。
可以说,正是学校畸形的教育抹杀了艾瑞克这样重情义的人,造就了无数史翰这样势力、冷酷的人。
教自然课的老师并不明白学校的内幕,他还指责艾瑞克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朋友,让皮耶被迫退学。
就是说,哪怕在这个学校乌烟瘴气的氛围内,也有人怀有常人应有的道德感和判断力,只是他不知道此中状况。
就像社会上很多人不知道这个现象一样。
所以,不能因为大多数人的错误,就不坚持少数人的正确选择。
艾瑞克用沉默对抗,用暴力反击,试过各种方式坚持,在一次次失败与磨练中,他终于明白了该如何在自己毫发无伤的情况下给予对方有力的一击,明白了如何不再活在继父的阴影下。
他找到了那些躲在权势背后的人,他们的恐惧,他们的怯懦。
他从一个爱打架的男孩成为了一个懂得自制的青年,能挺胸抬头地走自己的路。
那双曾经饱含愤怒的双眼终于沐浴在阳光下。
杰克•凯鲁亚克曾在书中写道:“你的道路是什么,老兄?
——乖孩子的路,疯子的路,五彩的路,浪荡子的路,任何路。
那是一条在任何地方、给任何人走的任何道路。
到底在什么地方,给什么人,怎么走呢?
” 所谓征服世界,并非一定要站在世界的屋脊上大声呼喊,而是在这里寻找到更好的方式去走那条不怎么平稳的道路,不会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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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还挺好看的。面对校园霸凌唯有智取,而不是硬对硬。互相打来打去。
只懂得对外反抗而不知道对内抵抗,主角承受过的一切其实也不是很值得同情。拍得很真实,看得很揪心。
小时候在CCTV6看过,那时候很不理解为什么会存在这样的学校,现在回过头来看,私立学校、技校、职高等鱼龙混杂,即便是国内也好不到哪去,甚至还有更过分的戒网瘾学校,能不去尽量别去,那些地方类似于封闭的独立空间,脱离社会,法律的威慑力在此会被大大的削减。
这是个美好的世界 值得我们为之奋斗。我同意后半句
北歐人拍戲總是很直接,不管年齡,赤裸裸的。主要爲了看還沒禿頂的Gustaf Skarsgård
大概看了太多以暴制暴或者必须以死亡做翻转的题材,就会被这部学会用脑子来解决问题的赤诚孩子所打动。小主演有些地方长的好像汤老湿啊。甚至演戏和行为都像。最后迎着太阳骑车,掀个新的世界吧。
男性世界荷尔蒙激增的电影
校园暴力的部分拍得很细,但人物推进几乎停滞,只是为了表现校园霸凌而已;需要快进看的电影。没理解剧中恶霸存在的合理性,不合逻辑。想想这原著小说,水平有多么低,如何与米兰昆德拉的作品比呢。
校园欺凌又一作品,唯一的不同是男主有脑子也有力量,看的解气,可是却不太现实。一所贵族学校的校长会被一个律师吓到?不存在的。不过还是很解气。
青春的疼痛,来自于上一辈的影响。成长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青春。
三星半
真得吹太过了,国内高分是兽性压抑,国外高分是推崇且习以为常学生会真没见过这么怂的。。。太怂了。。剧情太刻意了,观看的时候是会想到剧本的程度真得很一般,我的Tina,甚至可以说是一般般在所有情绪里我最不能共情的似乎就是愤怒了(得分什么事儿)
解脱不代表再无枷锁
欧洲的寄宿贵族学校就像一个妄图尊享帝国主义余光的反乌托邦,由上层那么些怀念旧时森严等级制度的庄园主建立掌管,用一击即碎的规则维系着少得可怜的群体与空间,可笑而可怜。整体故事都在意料中,男主帅。
暴力的本质是权力,权力的本质是让他人服从的能力,一言以蔽之曰“控制”。无论是校园暴力、家庭暴力,那些对他人施以暴力者,内心一定藏有对失控的恐惧。能控制自己内心,能淡然面对客观世界失控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而那些向他人挥舞拳头、掩盖恐惧的人,不是。
渣结局减一星。既不诉诸暴力,又没有什么智力含量,就能解决数代人面临的窘境?导演编剧在开玩笑吧。厨娘那条线也不靠谱,既然后来觉得被开除的风险太大,为什么开头还要跟学生调情呢?
二十岁的时候我就信了……
校园霸凌不分国家不分年级
不爆发比爆发更深刻。一咬牙,给四星!ps,不自觉联系马粥街,显然比后者强很多。AW的处女秀。第一眼觉得有点像麦扣癖但比他帅,缺点就是有点儿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