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過了界線, 只會累己累人, 修行是宗教的必修課, 過分積極, 過分宣揚教真善美的教條, 親人只會感到煩厭: 女教師丈夫深宵人靜時在房間讀宮澤賢治的詩, 他把真理教的教義套在文學詩作, 扭曲了原有意思, 自以為從中獲得了宗教的奧秘, 不顧獨守空閨的妻子, 不顧年幼兒子, 得道昇天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修行, 朝聞道, 夕可死矣! 入迷甚深的信徒捨棄了人類應有的情緒反應, 縱使男人不住叫和妻子同坐的男子滾開, 甚至把飲料倒翻其身, 然而, 他沒有情緒激動, 以笑容及驚人的好脾氣應對, 活在天上人間信眾看著迷失在罪孽深重的人世孽海, 只有微笑回答, 那種看透世情的淡然、 得到神眷顧的超然及憐憫迷途羔羊透視, 可以捨棄肉身, 一走了之, 回到所謂的天家, 留在世上的親人要背負的是心靈創痛, 表面過著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的生活模式, 但在自我救贖的深山旅程, 接觸人類還沒有污染的湖泊, 是受傷害家人潔淨靈魂, 交託憂鬱給天地的祭禮。
cr:陳柏祥
不時到醫院探望老年老病者的男子; 下班回家沉淪在自己世界, 不理小兒哭泣的男瘦削男人; 游泳教練放下上課時的嚴謹, 在街上和美女調笑; 女教師下課後趕緊回家批改習作, 忙得只能吃微波爐翻熱的食物, 這是時下青年人及時行樂, 以及忙碌都市人的普遍心態。
平穩背後, 四人肩負每年一次的湖畔之旅: 記念、安撫傷痕之旅。
火車站候車室的等待, 男女說著簡單的問候說話, 一年一次的療傷征途, 傷未癒, 真心的交流不能完全釋放, 心靈的牢籠在婦人與小孩注視下鎖得更緊, 更不易放開, 只有和同是狂熱宗教受害者同坐一車, 避開世人投射的好奇眼神時, 心情才會鬆弛, 說學生時代的甲子園軼事, 車廂狹窄, 傷悲的釋懷, 有如窗外的自然風光, 廣闊無邊。
自然光線照在眾人背後, 溫和的陽光洗滌了他們所承擔的無奈、痛苦, 這一刻, 沒有人有資格品評得失, 三年前的宗教遺毒, 藉著簡陋屋子的共處一室,燈光不足, 他們的心反而敞開了, 彼此關懷對方, 一同抽煙, 共同把因宗教死去親人的遺留形像, 以及殘留的憶記, 不約而同的留在屋子的一角, 永遠不要帶走, 以免影響在生人士的下半生。
凡事過了界線, 只會累己累人, 修行是宗教的必修課, 過分積極, 過分宣揚教真善美的教條, 親人只會感到煩厭: 女教師丈夫深宵人靜時在房間讀宮澤賢治的詩, 他把真理教的教義套在文學詩作, 扭曲了原有意思, 自以為從中獲得了宗教的奧秘, 不顧獨守空閨的妻子, 不顧年幼兒子, 得道昇天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修行, 朝聞道, 夕可死矣! 入迷甚深的信徒捨棄了人類應有的情緒反應, 縱使男人不住叫和妻子同坐的男子滾開, 甚至把飲料倒翻其身, 然而, 他沒有情緒激動, 以笑容及驚人的好脾氣應對, 活在天上人間信眾看著迷失在罪孽深重的人世孽海, 只有微笑回答, 那種看透世情的淡然、 得到神眷顧的超然及憐憫迷途羔羊透視, 可以捨棄肉身, 一走了之, 回到所謂的天家, 留在世上的親人要背負的是心靈創痛, 表面過著和普通人沒有兩樣的生活模式, 但在自我救贖的深山旅程, 接觸人類還沒有污染的湖泊, 是受傷害家人潔淨靈魂, 交託憂鬱給天地的祭禮。
回到繁重的都市與郊野接軌地段, 眾人沒有交談, 吃麵充飢, 回到城市, 他們再次面對人群, 悲傷會再次勾起, 倒不如決絕燒毀木橋, 亡靈化成的白霧不會近身, 過去的痛儼如燒得火旺的紅帳, 燒灼還未癒合的傷口, 殺死往昔, 癒合的傷疤, 在陽光下, 發出腥紅的無奈。
我很享受看电影这事儿。
对我来说,它既是一种放松娱乐的方式,也是一种观察生活的方式。
不过这部影片显然不在此列。
它很压抑,全片没有任何的插曲来调节气氛,配的都是真实的声音,而且色调偏暗,在山顶的镜头里,很多人脸都模糊不清。
看得出,是枝裕和在这部片中跟侯孝贤拍《聂隐娘》时想法一样,追求写实,尤其片末井浦新烧桥前的镜头,那些雾慢慢地围拢过来,像极了《聂》中隐娘在山崖见其师傅的片段,很美。
然而,除此之外,影片没有更多的亮点,无论从故事性,思想性抑或镜头美感方面来说,都是。
刚看开头,因为看过村上春树的《1Q84》,立马就知道是要讲有关日本著名的奥姆真理教事件了;影片基本就是通过四名主犯亲属的回忆,来部分还原这次的宗教事件,很压抑,不过也仅此而已;镜头比较多晃动,而且正如前面提到的,很多色调偏暗,都看不清画面。
因此,这纯粹就是一部让你看得很压抑的,表达是枝裕和对那次恐怖事件的关注的电影。
4.5 是枝裕和早些年最不是枝裕和的作品,也是我最喜欢是枝裕和的作品之一。
对于我这种喜欢第一人称DV拍摄风格的人完全称不上是闷片:故意摇晃和变焦的运镜、故意过曝或暗到细节丢失的感光、高到发蓝低到泛黄的色温、看起来脏脏的充满颗粒噪点的滤镜。
为此特地去查了下摄影监督是谁。
发现是山崎丰后又看了下几部我比较喜欢的是枝裕和的电影,果然摄影也是他。
声效方面几乎没有采用任何配乐,完全通过放大现场的声音烘托气氛。
叙事技巧上使用了现实和回忆(面对警察盘问、与死者相关的记忆)交替的方式来讲述这段故事,但是似乎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志来区分记忆与现实。
同意热评第一关于“是枝裕和早年受老塔和侯孝贤的影响”对于标志性的事件不着任何笔墨,仅仅通过侧面的呈现和罗列让人自行感受、体会它的全貌。
我觉得影片在留白的处理上很棒。
与其说是伪纪录片风格不如说是是枝裕和试图通过第一人称的方式让人代入一种亲历者的感受。
最近看了一部分的【陌生人】那里面说“自由对于无力掌握它的人来说只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而成为一名信众就不用在问我是谁这个问题。
”似乎有一类的创伤障碍患者会试图通过改变自己的行为模式的方式,将自己的遭遇与某件事之间建立一种简单的因果关系归因这种挫败,试图通过将自身特殊化的方式来为自己的遭遇找到理由或解释。
我觉得这是与宗教信仰非常相似的一点。
一个无力负担自由的人,试图将一种观念和信条延伸至自己生活的每一个方面。
这些信众的面貌是完全不同的,他们当中有老师、有医学生、有家庭主妇、有罹患心理疾病的少女也有游手好闲的青年。
电影里所呈现出的他们都是截然不同的一个个个体,并不都是愚昧的,很难在他们之中找出一些具有共性的东西,非要说有的话,或许是参与这种宗教活动能带给他们远超平时的认同感,换言之他们可能都是自己生活中的边缘人,无论是试图拯救别人的还是希望被拯救的,是不被“看到”的人,他们的想法、情绪不被周围的人所理解,也没用勇气向他人表达。
除了死者之外影片呈现更多的是死者家属在处理家属问题时自我审视的视角,那些家属至亲就像是海难中的生还者,他们心有余悸,他们心怀愧疚,他们不明所以。
这种审视始终笼罩着一种忧愁的气息,好像他们也一同背负着什么罪孽,这是他们与死者之间的距离,那距离是永远无法进入的内心,也是生与死之间的距离。
宗教信仰或者说信仰与邪教之间究竟有多远的距离?
这个问题千万别诧异,宗教信仰与邪教信仰本身都是一种信仰,只不过两者之间的不同在于教众们的行为。
宗教信仰并不鼓励教众们用极端的行为来约束自己的,而邪教就不一样了。
极端的行为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发生,原因就在于邪教带给教众的是一些除了信仰之外的东西,这些东西本身已经逾越了人性中的真善美。
今天给大家推荐的影片说的就是这样的故事。
《距离》作为是枝裕和早期的作品,观众们从本片中可以看出来是枝裕和的缓慢的节奏,但是对于现实主义的考量从本片中表达出来也是比较吃惊的。
它不同于一种岁月静好的故事,本片着重讲述的是邪教徒的亲属与当初的邪教徒(后来临阵脱逃)的人之间的相处以及对话,这些对话充分为观众们揭示了邪教徒的心理状态以及生活状态。
《距离》这个片名本身就预示着邪教徒跟正常人之间是有所隔阂的,至于说这个隔阂是什么,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总的来说,这种隔阂本身所带来的是一种距离,什么样的距离,远离正常生活的距离。
从这些亲属的口中我们可以得知这些邪教徒们究竟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
他们是丈夫,是兄弟,是朋友等等。
他们不是正常人吗?
他们是的,但为什么他们会一步一步的沦为邪教徒?
原因在于他们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
正常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是不完美的,不完美的世界自然会孕育出来不完美的生活,当这样的生活落在每一个人身上之后,我们能收获什么取决于我们面对生活的态度,有的人放弃了做人的一些准则之后,相对于那些坚守的人自然会过得更加顺畅。
但这个顺畅是因为他用了自己的温良恭俭让作为交换的。
而那些依旧是坚守着的人则没有那么顺畅了。
首先来说,邪教徒本身的生活是不如意的。
为什么不如意,因为他们不愿意放弃自己的良知去交换别的东西,他们认为这个世界就应该按照正确的运行规律来运作,而他们是遵守规律的人,但是却没有得到好的回报,这本身是不合理的,不合理的世界需要矫正,而他们群聚起来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形成一种惺惺相惜的局面,这个时候,迫切的需要一种信仰来作为自己的指引,邪教因此诞生了。
这是邪教徒一种形式的成长轨迹,还有一种是与亲属之间的梳理。
当一个人极端地认为自己是一个正确的人的时候,面对外部环境是没有任何的感情投入的。
就比如说片中的丈夫,他并不在乎自己的妻子以及自己的家庭的生活,而是整天将自己埋葬在宗教经典中,妄图找到一种生活的答案。
这本身没有什么问题,问题在于他所想要的生活是一种虚幻的生活,并没有顾及到现实中的妻子究竟在过着怎样的生活。
当一个人与现实失去了所有联系之后,自然会选择极端的方式来过着自己的生活,当然,这并不是构成邪教与一般宗教之间的本质差异。
一般宗教,即使是信众也会有严苛的要求,要求他们不要用自己的教条去约束普通人。
因为每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都是不一样的,本该丰富多彩的世界不应该用一种形式的规则来运行。
然而邪教徒的信仰却是极端的,极端的信仰之下,他们确实是一个个充满着某种理想化生活的人,但是他们的理想化却喜欢强加于别人身上。
这个就不属于宗教信仰范畴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的理想化,并且期待自己的理想化能给自己带来多好的信仰加成,但是却忽视了别人的诉求。
每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诉求,然而当这种诉求与显示发生冲突的时候,我们是否要去强迫现实改变自己而迎合我们的诉求呢?
当然,邪教徒们并不能明白这个道理。
理想化本来是没问题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国,也都愿意让自己的理想国成为这个世界现行的规则,然而这个世界现行的规则并不能一一照顾到每一个个体,他只不过是所有人所期待的理想国的最大公约数,有时候连最大公约数都达不到。
但这并不影响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规则运行,最终,我们所看到的世界就是这样。
是枝裕和在《距离》中对于邪教徒表达出来了一些理解,但是这种理解并不能解除邪教徒本身对于自己所犯下的罪行的一种洗刷。
理解是为了预防,是为了弥补即将犯下的过错,但是每一个人所做的事情都需要自己来为之负责,如果达不到,就如同那个临阵逃脱的人一样,放下自己的执念或许会更好。
因为我们实在无法接受,那些做错了事情的人连一句道歉也没有,然而要求别人反思的时候,彷佛他们在苦苦忍受。
……你好,再见
孤独的鸟有五个特征:第一,它总是飞的最高;第二,它不需要同伴的烦扰; 第三,它的嘴总是对着天空......(后来查到了它的后两句:它没有特定的颜色,它的歌声非常温柔。
)这是坂田在湖边曾对小夕说的,教团行动前的那个黎明,坂田叛变,小夕在山间的屋内透过窗户目睹这一切时,会不会想到一只孤独的鸟呢?
是枝裕和的《距离》里,邪教在水源地投毒致上百人死亡。
此后,投毒的五名主犯被教众杀害,教主亦自杀。
整部片子理,至始至终没有正面交代过任何一个人物,对他们的了解都是亲人的只言片语。
若不是回城的汽车被盗,四名因来山里祭奠而聚在一起的亲属,会像没有什么发生那样分手,各自带着不解回到自己的琐碎的生活里,也不会遇到坂田,了解他们亲人加入教团的细枝末节。
剧情很闷,找到满意的字幕又好费周折,加之查阅故事背景,2个多小时的片子看完花了整整4个钟头。
是枝裕和毕业后就开始拍纪录片,《距离》也是手持摇摇晃晃,山林间不打灯,录音几乎同期声,真是做到百分百的document......夜里2点,睡意全无,脑海里晃动着是断断续续的谈话,沉默和回忆。
在警局里,他们回忆亲人什么也说不出。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是最亲近关系的夫妻,兄弟,父子...却好像并不能觉察出彼此心里在想什么需要什么。
人和人之间有了解的必需吗?
有理解的可能吗?
家庭能说是最稳定的单元了吧?
人们把心灵归宿、避风港,遮风雨的屋檐这样隽永的概念加在它身上,完成一代一代的寄托。
但有时会有意外,教团的几位便是,他们不再能在日常生活里找到意义,家庭不再能提供抚慰,他们于是向外寻求一种教义,全身心的投入甚至歇斯底里,做出走火入魔的事情来。
片子里有一段没有画面的声音,是一种一位教众妻子的哭诉:你后悔结婚这件事了吗?
还是孩子们不够可爱?
他没有回答。
今年6月26号,中国西北发生严重暴力恐怖案(官方给的定性),时隔10天,央视采访了一位暴力参与者吾拉音·艾力,这是一位医生给他伤口换药也会叫疼的31岁男性,“杀戮能换来进天堂的资格。
天堂有仙女、想要什么有什么。
酒在凡间不能喝,但在天堂喝完美酒,发出来的汗也像香水一样香……”在镜头前讲这些的时候,他眼神里不是神往不是忏悔也不是恐惧,而是让人发憷的拒绝交流,木然的孤独。
当然,在现实社会里,一个人要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艾力则要为想要进天堂做出的行为,付出法律的代价。
只是,只是好像他身边的人,他生活的环境,没有在他做出这可怕的决定之前,对他有所察觉,做出一点点的应答。
就像片子在台湾的译法:这么远,那么近......山中一晚后,四位“犯人的遗亲”再次到河边和亡灵道别,拖着疲惫的身体随着火车穿过原野。
新宿站那么大,他们刚刚道别就被消失在涌动的人潮中。
敦最后回到湖边,在他们结束生命的地方,喊出了那声“爸爸”,交代了电影最大的谜底,插上作为教团标志的百合花。
对于阿敦他们五个人,一年一次的祭奠之旅,不知更多的是疗伤还是重揭伤疤,也不知在大火烧掉家庭合照后能不能淡忘往昔的记忆,但愿百合花开能让他们释怀。
两年多前看了是枝裕和的书里面收集了很多对谈和采访内容。
看过之后我标记了这部电影,因为书里提到这部电影的创作历程和他独特的导演方式。
纪录片出身,从事过记者工作,所以对社会话题从事会产生独特的思考也会更深入的选择报道的视角。
同时在拍摄《距离》的时候也选择了只告诉每个角色关于自己的故事,所以对话的发生和角色的反应会更加自然生动。
也是因为这样的尝试,之后拍摄儿童和青少年的电影时也有了更多的经验和特殊的方法引导,为后来的创作奠定的一个基础。
是枝裕和7.8[日]是枝裕和 / 2019 / 东方出版中心所以带着好奇心我点开了这部片子,从叙事和画面都能看到熟悉的导演的拍摄习惯,但同时我确实感叹于导演展示这个社会事件的角度。
从犯罪者家属的角度,从一次祭祀活动出发,偶遇了幸存的罪犯,在这个尴尬的环境里努力找寻共同的回忆,然后我们逐渐看到了每个家庭的关系和家人的距离:妻子堕胎却一无所知的丈夫,精神追求的丈夫和只想柴米油盐的妻子,貌合神离性格差异的兄弟,看似和谐但其实根本不是真姐弟的姐弟,和隐藏线中不熟悉无法理解的父与子。
刨除这个恶性事件对世界上其他人的影响,影片更想展示的是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这些犯罪者的行为是不可以被原谅的,但是也不影响我们去看到恶意背后的对周围世界的失望。
亲近的人也无法理解的自己和内心世界,亲近的人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沟通和灵魂交流,每天面对彼此却好像相隔万里的关系恰恰给了这些恶性引导的可乘之机,最后成为了一个杀伤力巨大的恶性事件。
所以导演带着我们要去看一个问题更深入的世界,探讨我们是否可以彼此走近,更关注彼此的精神世界和精神创伤,从而使世界满满的变得更好吧。
对于真理教的投毒事件,按照常人的思维方式,应该是在这个纪念日去谴责他们一番。
可是导演是枝裕和的视角不同于常人。
他特别关注那些社会的边缘人,不是简单化的给他们贴个标签,而是深入地剖析他们的心理活动。
这些邪教组织究竟有什么力量把教友聚集到了一起?
甲斐实,回到家里,孩子哭着喊爸爸,他完全无动于衷。
在餐厅里与妻子面对面时,甲斐实的狂躁,与妻子始终面带微笑的淡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妻子对这个不顾家的男人完全失去了信心,她希望能够再次选择自己的生活,找到自己人生的意义。
她觉得在教会里找到了宝贵的价值观,而这是在家里找不到的。
榎木胜,是聪的弟弟。
哥哥是学医的,还有二年就可以拿到牌照,可是他不满足于身体上的治疗,而是想以自己的一生去研究人类灵魂的治疗。
纪代香,是山本环的太太。
山本是个很理想化的人,他希望通过修行来彻底释放自己。
他劝妻子也一起加入,接受真理的教育。
半夜两点回来,他还在读宫泽贤治的诗集《我的生徒诸君》,书边插满了标签。
“在生活中,我们误解了信仰和德性,我们只有以自杀和自弃来保证……我们成为一体。
“我终于明白了!
”可是妻子忍受不了这个不管家的丈夫,把他赶出了门外……可是在阪田回忆中的山本,却与纪代香完全不同。
“他一直很照顾我们的,果然是老师。
他经常令大家很友好、很合作。
他是很认真的,经常替大家思考。
他是一个优秀的精英。
”阪田回忆说:这里的人相处都很好,大家会有相同的想法,相互信任。
这里有块小小的地可以耕种,自给自足。
直到现在,我仍然想跟他们在一起。
阿胜在小屋中与阿敦讨论神的问题。
阿敦对阿胜说:“我不信有神,是因为自己心中没有神的存在。
你不觉得神是人们构想出来的吗?
”阿胜说:“神之所以被人当作神,其实是心魔。
”阿敦说:“被当作神的,应该是正义,只不过是以神的名义被引用了。
但如果要我去为此伤人,为此大量虐杀,那我宁可选择什么也不相信地活下去。
“在追述林中生活的镜头中,只出现过三个人:逃走的阪田,水原夕子,还有就是阿敦。
这是四位同行去祭拜的亲属中,唯一曾经去过林中遗址的就是阿敦。
他说自己是夕子的弟弟,俩人相差二岁,感情很好。
阿敦在林中的水边对姐姐说,做孤独的鸟有五个条件:比所有的鸟飞得更高,不令同类烦扰,鸟嘴向天上......姐姐在东京的桥边对阿敦说:现在我可能是在寂静蓝色的时候,我的终结、再生,见证了这历史。
而唯一向阪田问起教主是什么样的人,也是阿敦。
阪田说教主的感觉像爸爸,大家像是一家人的样子。
但是在回东京的火车上,阪田问阿敦:“你是谁?
你真是她弟弟吗?
我听她说过,她弟弟在某年自杀死了。
”“姐姐真是这样说的吗?
她不可能这样说的。
”“我觉得她不会是说谎的。
”阿敦无语。
阿敦又带着花去医院看望老人。
可是老人在三天前已经去世了。
他并不是这老人的儿子。
护士问他:“你到底是谁呢?
”阿敦在院子里一张一张地烧影集中的照片。
其中的一张是他和姐姐小时候与父母站在一起的照片。
可是在影片开始时,他在电脑上PS的是另一张一家四口的照片。
家里的玄关桌上摆着百合花。
他带着一枝百合花,独自来到林中河边的栈桥,口中呼叫着爸爸,然后点燃一根火柴,身后的木桥燃烧了起来……
孤獨之鳥有五項特徵:第一,它總朝最高的目標飛翔第二,它不需要同伴,甚至包括與它志同道合的第三,它的喙總是對準天空第四,它沒有特定的顏色第五,它的歌聲非常溫柔──San Juan de La Cruz 〝Dicbos de Luz y Amor〞一羽の孤独の鳥には 5つの条件がある第一に 最高点まで飛ぶこと。
第二に 嘴を天に向けること。
第三に 一つの決まった色をしないこと。
第四に 同類を欲しがらないこと。
第五に ごくかすかな声で歌うこと。
-サン・ファン・デ・ラ・クルス-啊,顺序不一样,不管了
不是符号化的 受害者(施暴者)家属,而是平心静气的探讨ta们为什么会被“邪教”蛊惑,立意就赢了!
甚至有怀抱 不但想治病救人,也想要医人灵魂 的崇高理念误入歧途的医生,和那位陷入癫狂却心地善良的老师。
每个信徒都在日常生活中与亲人关系疏离,只有在宗教组织中才能体会到家庭的温暖。
终于有信号了,几位家属们纷纷接电话回消息,只有前信徒可以踏踏实实吃碗面...,妙笔可堪回味。
又见伊势谷友介,井浦新,寺岛进,几位真演技派。
浅野忠信何止剧抛脸,一部电影里的前后两阶段,我都认不太出来这是同一人...才只几个人的邪教组织,很难洗脑到这个程度吧。
还男女宿舍分开,没有把女信徒发展为性奴的邪教,看着怪“干净”的,朋友说“所以他们做不大”哈哈哈,(原来是因为教主的女儿也在教内啊)。
节奏一如既往的慢,层层铺展,很后面才明白他们为啥跟车站山坡上的野百合较劲。
又一部值得二刷的是枝裕和。
语法稚嫩,但语义已十分超前。如同一束光,你判断其亮度感受其温度,但对于其源自何方抵达何处,却一概不知。导演便是用如此的只言片语实现人物画像,无意追问恶之源头,而是专注于描摹一切貌似与恶无关之周遭。
信仰很可能是死胡同
游离在人性边缘,模糊了各种概念的界线,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又为什么会做那样的事情,这层距离永远无法缩短。从审美角度来看待事件,是日本文学/电影的特长。十足的灰蓝调和十足的静谧氛围,晃动的镜头,不断的噪声,分外神秘又分外真实。
如詩如畫 節奏緩慢 但淡淡然卻入心 ~講奧姆真理教毒氣事件後三年 某犧牲信徒的家屬和其中一叛教者 一夜之間滯留深山而在心靈上獲得啟迪或救贖的故事~像紀錄片的寫實 閑話聊聊卻不無聊~更穿插各人過去片段 豐富各人的遭遇深度 以致悲哀性~是枝裕和 很厲害的文藝風導演~
孤独的鸟的三个条件:飞的足够高;不让同类烦扰;嘴永远朝向天空。
大实验片。我看的时候一直在走神。闷片不睡,脑子过信息流还行。其实那会儿想着就是,应该去吃大海鲜饺子。(只是自我吐槽。)@中国电影资料馆
电影有点看串了,总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去摘野草莓……
0.8
一点没看懂云里雾里收音收的全是杂音运镜一点没有 摄像老是抖
这样能进主竞赛也真的是亲儿子
这本的是枝裕和太散了 细腻敏锐如果抓不到生命的戏剧和趣味 就只能沦为澄静但素朴的影像
混乱但精巧的影像组合,从日常的“距离”铺展开,集中呈现一种生活的假象(包括车的消失)之后,再次回到散点式的人物刻画,带有更多时间刻痕的创伤,此时猛地从事件本身转向时间性,浅野忠信作为跨越过去和现在两个时间点的关键人物甚至将未来的某种可能形态进行了联结与沟通,但从结构而言人物更多还是作为不同时间指标下的缓冲带。Silent blue的时间表述好浪漫。
看得我昏昏欲睡,很欧洲电影的一部是枝裕和,本质还是探讨家人间的人际交往的,如果逝者已逝,那让我们一起怀念……原来是枝裕和喜欢的主题一直没变啊,惊喜的是每个演员都那么年轻,看到好多熟面孔ps那个女的其实没有弟弟了,死后也没有家人来怀念她,同样的,教主是万恶之源,也没有人来怀念教主,所以教主的儿子假冒那个女生的弟弟,有种补偿的感觉,很微妙,又很符合人心的设计
摇晃的镜头,一问一答的对话,看得恍惚是纪录片。山中画面黑暗,放佛一团黑雾笼罩,离开山中的画面才开始清晰起来。最后的男人不是其中女主犯的弟弟而是主教的儿子。ps:这片山水好适合徒步,满眼绿色,小桥,溪水,很适合夏日。日本的一些宗教,不由得联想起第八日蝉中女主和女儿投奔的教会,多少有些迷惑,带着点世外桃源之感。
至今都还有点昏,记录式的镜头,推理剧的潜质,隐喻的剧情,繁多的线索,虽然长还是有吸引力
是枝裕和早期对家庭省视的作品。纪念事件的突发情况让受害者家属们意外回忆起了事件发生前的情况。真理教教徒的共同点是他们或多或少和原本家庭有着某种微妙的不和谐——这种彼此共有的对家庭的距离构成了他们对真理教的聚拢或说投靠。
最好的反思电影之流,乱入的语序惊扰缠绵而存续的哀愁,刻鎏的自然光线将回忆与现实分离的干干净净,美得不可透风,然后大力砸下家属们和解进程中的暂停键,扣押,铭记。坂田出现在与众人构图中的大多数空侧,在光下披起阴影的遮蔽,但我们都知道,他早已走进自己的黑洞,是唯一和自我再无罅隙的人。真正的距离,是途径亲人的坟茔,却无法以坦诚的身份为之吊唁
就是看不进去一直在快进感觉只有最后一幕烧桥很绝很好看
最差的是枝裕和了。说是让演员自己想台词,结果就是尬聊,没什么信息量;是枝裕和讲究的绵里藏针暗流涌动,这次完全看不到;夜拍糊成一片,简直是灾难啊
是枝裕和前三部其实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为三部曲,这中间不仅有对自己拍摄方式的探索,还有主题的复读与其中微妙的变化:回忆/死亡/创伤与理解。《幻之光》中的那束光像是未来温暖的希望,理解是在苦涩之中慢慢咽下的,就像柄本明的眼神一样,堆积着时间的纹理;《下一站,天国》中的天国可以是逃避也可以是直面,只要选择一种方式即可进入天国,但那入口本身就是死后的是虚幻的,最珍贵的记忆往往是生时无法放下的执念;《距离》里则少去了这一层希望的象征,强调了生与死之间的鸿沟,也映射出人与亲人之间心的距离,火烧得尽照片烧不毁回忆,理解也不代表和解,遗憾始终在内心回荡难以忘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