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有线电视台还可以点播家庭影院的时候,在家里看过一编,确实有够震撼,纯感官刺激大片,但对情节一知半解。
剧情方面。
近日又刷了两遍,才稍能捋清。
总的来说影片中分为几派力量:一是umbrella company,研发僵尸病毒,病毒泄漏后,杀死蜂巢里所有科研人员,掩盖事实。
二是正义联盟,马特和爱丽丝为代表,潜入蜂巢获取罪证曝光公司恶性。
三是爱丽丝男友帕克斯,与正义联盟合作,但目的是窃取病毒卖钱,得手后故意投毒致使整个蜂巢的工作人员受感染以及被红后灭杀。
四是red queen,超级智能电脑,控制蜂巢所有设备,病毒泄漏后,屠杀蜂巢里面全部人员。
五是特种小队,任务是进入蜂巢,关停red queen。
六是丧尸,无意识攻击活人。
两个逻辑不通的地方,一,公司既然要掩盖恶行,为什么要派特种小队去关闭红后,关闭后不是更导致丧尸逃出地下?
难道说是为了考察磨练爱丽丝和马特,以便作为变异超人战士的人选?
实在牵强。
而是帕克斯盗取病毒够,为什么故意投毒害死其他人,难道说是为了杀人灭口?
但是在遍布监控摄像头的蜂巢,这样做的意义又有多少?
制作方面。
可以说是僵尸片里面的精品。
从场面特效到僵尸造型都给人视觉上巨大的冲击。
演员方面。
女主米拉确实演技很好,非常敬业。
女二也是非常有名的动作演员,人气爆棚,忘了叫啥名字,只记得在极品飞车里面超帅。
《生化危机》在刚上映的时候,就看了。
当时国内好像没有上映,还是下载看的。
在这之后的十几年时间里,反反复复看过3、4次吧,基本上每次有新作,就会把之前的拿出来再重温一下,加深一下剧情印象。
这是我的习惯,当然,也是因为看了第一部,才会成为粉,才会之后追每一部,相信每个追着《生化危机》系列的朋友都是这样,都是源自经典的第一部。
我没玩过系列游戏,但是我追系列电影。
随着终章的来临,我再一次翻出了前几作。
即便是时隔十五年后再看首部,脸部线条圆润的米拉,帅到爆炸的米歇尔。
依然在风吹过走廊时、在电梯上下骤停时、在玻璃内的尸体突然睁眼时、在激光走廊激活时、在很多时刻,被吓一跳……在系列首部中,其实没有太多打斗的场面,在所有6部曲中应该是最少的。
导演把生化变异,把恐怖的气氛描绘的细致入微。
同时也加入了米拉与两个男人之间的暗线,从一开始一个仿佛是有情之人,一个是被带着手铐的假警察,到后来两人地位完全反转,以及到最后没来得及注射抗毒素而被带走,为下一部作了完美铺垫。
全片的节奏、情绪都十分到位。
没有莫名其妙的吓人,没有莫名其妙的打斗,没有明明承受了致命攻击还毫发无伤的超级主角光环,一切水到渠成。
第一次看这部影片的时候觉得red queen真是个变态电脑,但是现在看来,关起来杀光绝对是相当理智,并且让损伤降低到最低的方式。
如果没有作死的人类非要去打开蜂巢一窥究竟,也许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当然,像红后这样高级智能的电脑,难道无法通过互联网传输告知保护伞公司在蜂巢的情况吗?
非要脸探草……嗯,有些问题不能细想,毕竟只是部电影。
不得不说的还有那身红裙和长靴,堪称经典。
比起之后那些重型又脏兮兮的造型,第一部的造型简直完美。
还有bgm也十分出彩。
一部优秀影片的配乐,是会让你在看完电影之后还在脑中徘徊的,然后跑去搜搜搜然后下载的!
影片的最后,爱丽丝从空荡荡的实验室中醒来,走出大楼看到一片狼籍的街道,安静的可怕。
她拿起一把枪,上膛。
然后镜头从她的脸部拉开,拉远。
悬念迭起,立刻想看下一部啊有没有!
总之,这绝对是全系列里最精彩的一部!
作者:黄易 谢利举起尺半长的匕首,用力地在木板上划过,刀锋深深地刻进了木的纹理里,发出“刮!
刮!
”的尖声,像是要把心里的绝望情绪,尽泄于这一个简单动作上。
匕首刻出了第四十七道短小的横纹。
代表着第四十七日。
第三次世界大战发生后第四十七日。
谢利把锋利的匕首,缓缓插回挂在腰间粗皮带的刀套内。
他珍惜每一个动作,因为每一个动作,都可以消磨少许时间。
这匕首是从一间专售武器的店铺取来的。
那次他还一并拿走了一支手枪、一支自动步枪、千多发子弹、一公升塑胶炸药和一个引爆器,“它们”便来了。
地下密室 谢利神情木然地看了看自己粗壮有力的手臂。
在牛仔外套露出的臂膀上,有十多處地方结了焦。
每条长达半尺的疤痕,像是给野兽的利爪抓过,这便是那次在武器店逃命所付出的代价。
可是他取来的二千多发子弹,现在只剩下了七百多发。
以他那自动步枪每分钟连续一百发的射速,只可以支持七分钟。
七分钟后便是他的末日了。
他曾想再次潜回那武器店,可是“它们”对那店提高了警觉,看得很紧,如果要以那七百发弹药强闯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谢利退到这四百多方尺、堆满罐头饮品的大房间的一角,呆呆地靠着墙坐了下来。
不!
一定要想办法。
他知道市中心处有个警署,或者仍未被“它们”占据,可以闯进去抢起弹药和武器出来。
他望上水泥的天花,吊灯发出柔弱昏暗的黄光,像是随时也会熄掉。
谢利心想,看来怎样危险,也要再到邻街的超级市场一行;除了从“它们”手里抢食物外,还要抢干电池,否则一旦断了电,他便不能在晚上出动了。
他不敢想像在白天出动的凄惨后果。
而这里的通气系统亦将停止运作,当他被迫要走出这尚算安全的避难所时,那和死亡并没有什么分别。
这城市的电力是由一个建在城郊的核子动力发电厂供应,幸好由供应核燃料以至其他操作都是全自动化的,所以虽然整个城市已变成死墟,电力仍是源源不绝地供应。
不过,燃料用罄的日子看来也不远了。
他用开罐器打开了一罐午餐肉,用小刀把午餐肉割成一粒粒一方寸许的肉块,逐粒挑出来放在口里,慢慢地咀嚼起来。
墙上的电钟指着四时三十五分,还有差不多三个小时天才全黑,他有得是时间。
一定要把时间分配好,使他能不断忙着,否则他是会发疯的。
尤其是在这地底五十多尺下的地室里。
在这差不多把整个人类文明彻底毁灭的大战发生前,谢利是这城市的渠道工程师,所以才能知道这位于城市下渠道枢纽中心的地室的存在。
这是渠道工人的工具室和通往城市四通八达的暗渠的入口。
现在成为了谢利的避难所。
在左面的墙上,有幅长八尺高六尺的渠道图。
不同颜色的线条,造成纵横交错的纹理,代表着方圆十多哩内地底不同的渠道:它们默默在华丽的现代化建筑下,负起排污的谦卑工作。
不过目下它们已变成一条条中空的通道,只能从渠内余下的污渍,追思往日繁荣的“美景”。
虽在地面上大厦依然耸立无恙,但曾经在其中叱咤风云,自命为大地主人的人类,正以一种残酷和令人不忍卒睹的卑贱形式,步上灭绝的命运。
或者他们已不能被称为人类。
谢利可能是这城市内可配称为“人类”生物的其中一个。
他知道还有另一个“人”。
与这另外一人的会合,是他现在唯一生存下去的理由。
想到这里,一股火热涌上心头,忍不住狂叫起来。
叫深寂无声的地室内轰然响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两个小时像两个世纪的悠久难耐。
六时三十分。
行动的时间到了。
谢利缓缓站起身来。
每个动作都是那样地审慎,就像当年在军队中受军训那样,一步行差踏错,会招来杀身之祸。
短短四十七天,已教晓了他别人一生也学不到的谨慎。
他把步枪挂在胸前,手枪插在胸胁的检袋处,载满子弹的带子牢牢扣在腰间,电筒则挂在腰带上。
他打开了地室的大铁门。
铁门外是个凹下去的广阔空间,三个圆形的渠道入口,分布在左右和正面的墙壁处。
渠口高达八尺,内里是无尽无穷的黑暗。
谢利闭上双目,胸口急速地起伏着,好一会紧张的情绪才平复下来。
他伸手进衣内,摸到了贴肉绑好的收音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收音机虽然毫无生命,但却赋予了他生命的力量。
他宁愿被“它们”咬掉了手臂,也不愿失去了这收音机。
没有了收音机,他将会失去了和“她”的联系,在这生命互相残杀的死城里,再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他的手继续下移,来到了绑在腹际的塑胶炸药和引爆器,只要他一按钮,三秒鐘内炸药会把方圆十多码内的物体,包括他在内,变成纷飞的碎块。
他伸手把立在门旁的氧气筒绑在背上,戴上供应氧气的罩子,轻轻地呼吸着。
这氧气筒内的压缩氧气,只能供给他三小时的氧气,他一定要尽量珍惜,否则他将不能重回此处。
这是最后一罐氧气。
他一定要在今晚把一切办妥。
他一定要找到“她”。
毁灭之城 谢利迅速从铁梯爬了下去,钻进了正面的渠道里。
黑暗把他吞噬。
他亮着电筒,在黑暗的渠道里推进。
第二十四次在这道排水渠内走着,胶鞋踏着数寸厚的污泥,是那样熟悉又使人烦闷,但比起外面的世界,这处便是洞天福地,他安全可靠的天堂。
二十分钟的急奔后,他停了下来。
一道依墙而设的手扶铁梯,在他身前十尺许处。
梯顶是个圆铁盖。
这是往梧桐街的出口。
谢利关上电筒,推开了铁盖。
铁盖上另一个黑暗世界。
谢利熟悉地摸上一道向上升的扶梯,继续上爬。
上升了十多尺后,来到另一个空间里。
他碰触到冰冷的铁器。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个地方,因为这是他为六十七层高的“夏臣氏摩天大楼”设计的地下排水系统牢房。
当日他便是从这里,潜下至适才栖身的地室内。
他在排水机间横过,来到另一道扶梯前。
他爬了上去,来到一个方形的大铁盖下。
拉开了它,便是位于夏臣氏大厦底层的一间储物房,储物房外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和梧桐街连接起来。
也和“它们”肆虐横行的世界连接起来。
谢利一咬牙,把铁盖的横栅轻轻拉开。
一定要小心,“它们”在晚间的视觉虽然不好,嗅觉和听觉却是出奇地灵敏。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今晚是他的最后机会了。
谢利关掉了供应氧气的喉管,拉下了氧气罩。
至于找到“她”后,怎样能逃过“它们”的毒手,谢利已没有想像的勇气。
只要能见“她”一面,总胜过孤独一人如老鼠般躲在地底活一百年。
大铁门在他的拉动下,慢慢向一旁移开,发出一下尖锐的叫声。
尖声像利刃般刺进了谢利的心窝,他的手指插进了自动步枪的扳掣去,心脏急速地跳动,使他感到一阵晕眩,全身有种虚脱的软弱感。
没有声音。
没有“它们”的奔动声和喘息的可怖声音。
他待了五分钟,小心翼翼地把头伸往地面。
储物室内一片漆黑。
他一方面感到黑暗里的安全感,但也受到黑暗那种不能视物的无知压得透不过气来。
勇敢些吧!
谢利心内狂叫,你现在唯一拥有便是“人”的生命,大不了便是一死。
可是只要想起是死在“它们”的爪牙下,他便不寒而栗起来。
谢利爬了出去,蹑着脚尖到储物室通往外面的另一道铁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
一点异响也没有。
“它们”并不懂得含蓄,即管伏在地上休息时,亦会发出“咻!
咻!
”的可怖呼吸声。
谢利打开了门。
淡淡的光芒从门外透了进来。
他把头伸出去,长长的通道死寂一片。
谢利心中说:现在!
闪出去。
胶鞋和地面接触发出“蹼!
蹼!
”的轻响,在这寂静的通道却变成催命的符咒。
通往大街的方向,一辆宾士轿车侧翻地上,把通道的出口塞起了一大半,街灯昏黄的光线从通道口透了进来。
谢利扑至宾士轿车后,伸出头来,望往昔日车水马龙的梧桐街。
街上横七竖八地摆满各式各样的车辆,有些撞在一起,有些撞上了行人道、撞进了商店去。
更有些四轮朝天,横驾在其他车辆上。
一些车辆已变成了一团黑漆的焦炭,较完整车辆的车窗也已完全粉碎。
街上满是玻璃的碎片。
很多街灯被汽车撞毁,仅余下的街灯疏落地散布,把大街照得一处明一处暗。
谢利的呼吸急促起来,想起了那天的情景,那是四十七天前的事了。
那只是两个小时内发生的事。
忽然间,全球拥有核弹的国家,以核弹向其他国家盲目地攻击。
一个接一个的城市和地区被毁灭,国家间互相指责,没有人知道谁发起这场全球大战?
也没有人知道是为了什么?
在第一枚核弹从苏联射进美国的华盛顿后的两小时,这城市的对外通讯便完全断绝,没有人知道这个海岛外的任何状况。
可是地球上的国家从来没有像四十七天前那样地关系良好,一点大战来临的迹象也没有。
五十二天前世界上最强大的七个国家还举行了七国高峰会,承诺把地球变成更美好的世界,签署了共同开发太空的协议。
谢利初时曾想过这可能是一种误会。
某个国家的飞弹系统出了问题,射出了第一枚核弹。
但后来平心静气时,他知道事实并不如是,因为所有核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漫无目的地向地球每一处人口集中的地方射去。
就像地球上所有拥有核子力量的国家,相约好一齐把地球毁灭一样。
在大战发生时,每一个这海岛的人都等待着死灭的来临。
但什么动静也没有。
于是他们继续等待,等待核子尘和致命的辐射线来临。
在四小时的巨大惊恐和混乱后,一道强光在城市的正中爆开;强光完全不受任何物质的阻隔,透过了最厚的墙、最厚的金属、最厚的地层,照进了甚至藏身地穴内的人的眼睛里。
当人们再睁开眼睛时,这原本美丽动人的现代大都市,已变成了人间地狱。
“吓嚓!
吓嚓!
”谢利霍然从回忆里醒过来,将身子缩进宾士轿车的暗影里,冷汗立时从额角冒出来。
“它们”的嗅觉是非常灵敏的。
“它们”爬行的声音,逐渐远去,从街的一边,走往另一端。
谢利透出一口气。
谢天谢地,“它们”没有发现他。
时间无多了,他一定要赶快到那里去。
而在动程往最后的目的地之前,他要先偷进离此三百多码的警察局的弹药库内补充武器,否则他将一点机会也没有。
谢利从翻侧的宾士轿车后闪了出来,投进了布满汽车尸骸的清冷大街去。
异域狂奔 谢利贴着梧桐街一边的店铺急步而谨慎地推进,手指紧扳着自动步枪的检掣,一刻的犹豫,会带来毕生的遗憾。
他对死亡已一无恐惧,可是却不能接受那种死法。
核战后的第三十天,他已想到自杀,情形愈来愈恶化,“它们”已成为了地面的主人,他变成被搜捕的猎物。
可是当他要结束自己生命的当儿,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那平静无波的美妙声音,“她”那能令他在最恶劣心情下也感到安宁的声音。
“砰!
”他左边的一所时装店内传来物体被推倒的声响。
谢利整个人弹了起来,检弹立时轰向时装店黑漆的内部。
穿过时装店破碎了的橱窗,所有塑胶模特儿全倒下。
时装店内混乱得像给十号台风刮进了里面。
这是“它们”的杰作,破坏任何完整的东西。
时装店内静悄悄地,一点动静也没有。
谢利有点失措地向四处张望,街上依然是死寂一片。
“它们”的数目在迅速减少。
在最初的几天,“它们”在这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厮斗和互相残杀,鲜血染红了所有街道和墙壁。
然后“它们”出现的数目在不断的大幅度减低,只是间中见到“它们”群起追逐。
大约十天前,整个城市变成冷清清一片,只是有时遇上“它们”十多只的在街上巡梭,找寻攻击的目标。
地上的尸体也消失不见,看来都是给“它们”吃进肚里去。
晚上的街道更是冷寂凄清,大多数的“它们”倒在城市的阴暗角落或破毁了的店铺内睡觉。
不过!
只要枪声一响,“它们”将会全体醒来,那就是他最不愿遇上的情景了。
他不知“它们”还有多少生存下来,不过他知道能留下来的,都是最凶悍和强壮的一群。
想起和“它们”交手的经验,便犹有余悸。
谢利来到两条街的交接处。
他自然地躬着身子,三百六十度旋转。
他会射击任何会移动的物体。
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紧张得浑身一阵颤抖,深深吸一口气后,向左方转去。
还差二百码,便是中区警署。
三年前他曾经到那里去修理渠道,他知道弹药库的位置。
迅速推前了二十多码。
百多码长的街道,只剩下一支硕果仅存的街灯还在坚持职守,散发着白茫茫的柔光。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都被烧成焦炭,余下的都破碎不堪,使人难以辨认它们昔日的行业。
“它们”像白蚁一样,蛀蚀着曾经一度光芒万丈的都市文明。
背后传来异响。
是“它们”的呼吸声。
一道冰凉从脊骨尾节直通上脑际。
谢利整个人俯伏下来,以手代脚,像狗一般在街道上爬行往街侧阴暗处。
响声转往另一条街去。
谢利扭头回望,刚好捕捉到十多只爬行的身影,像狗儿般快速消失在十字路口的转角处。
谢利吓得全身乏力,他不明白为何大家都是同样的生理结构,“它们”却能跑得像野狗般的迅捷。
“它们”或者看不到他,又或把他当成了“同类”,竟没有向他攻击。
谢利看了看腕表,夜光针显示现在是八时四十五分,还有四十五分钟就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了,一想到“她”,勇气回到了身体内。
他急忙跳了起来,继续往中区警署推进。
六十码、五十码……还有四十码!
“它们”出现了!
有十多只从八十多码外的横街口跳了出来,十多对血红的眼睛,即管在这样的距离,仍是凶光闪烁,瞪视着谢利,以高速向他奔来。
谢利仰天狂叫:“为什么是这个时刻!
”手中的自动武器已疯狂响起,火光不断在枪嘴处闪灭。
枪声粉碎了长街的死寂,回响在大厦与大厦间来回激荡。
“它们”在强大的火力网里翻滚嚎叫,鲜血飞溅。
谢利全无战胜者的心情,这只是血腥的开始。
远远近近的“它们”将会嗅到鲜血而兴奋疯狂,从蛰伏的隐蔽地点爬来,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止“它们”,包括枪火和死亡在内。
子弹用罄时,是他的末日。
最后一击 “它们”的喘息声在四方八面响起。
谢利豹子般弹跳,向背后和从店铺内涌出的“它们”发射,身一侧,撞进了身旁的店铺内。
里面空广的大空间、柜台和装置,使他记起了这是他熟悉的“城心百货公司”。
他大部分的日用品都是在这里买的,不过现在已面目全非,只像个垃圾池。
室内有几盏灯仍然亮着,使他能隐约见到物体的轮廓。
他发力向后门另一个出口奔去。
刚越过大堂的中线,入门处已传来“它们”的追逐声。
谢利扭身扳掣,火光中黑影闪跳嚎叫,翻腾滚动。
谢利正要转身再走,眼角内黑影一闪。
本能地一侧头,劲风扑面而过;一股力量猛撞左肩处,身不由主向右方滚倒,“轰隆”一声,也不知压碎了什么东西。
还未倒在地上,“它”已扑将上来,一口噬在他左臂上,剧痛使他精神一醒,用尽全身之力,把枪柄猛撞对方的头脸,“它”狂嘶一声,反弹了开去。
谢利听到了骨折的声音,同一时间,他发现步枪从中断了开来。
谢利强忍住左臂的痛楚,把废了的武器抛了开去。
挣扎着爬了起来。
百货公司的入口处传来令人心寒的喘息和奔跳声音。
谢利毅然将背上的压缩氧气脱下来,往出口的方向抛出,同时抽出点三八口径的手枪,瞄准在地上向出口处滚去的气筒。
“它们”正向他狂奔而来,血红的眼睛,令他不敢相信“它们”曾是他的同类。
在四十七日前,“它们”和他全无分别,也是直立而行,自称为万物之灵的人类。
当那道白光在城市上空爆开后,产生了最惊怵可怖的变化。
它将人类从文明进步的前线,打回最卑劣的动物野兽本性。
这令人深痛恶绝的光芒,破坏了人脑的组织,引发了潜藏的凶暴本性,使他们变成了“它们”。
“它们”再也不能直立,只能爬行。
原本灵巧无比、缔造出整个机械文明的手,生出了坚利的爪甲,牙齿变得锋利,眼睛流动着使人心寒的血红。
基于某一些理由,或是一部分人对白光有免疫的能力,他们并没有变成野兽,可是却遭受到变异的人的攻击,致死灭殆尽,谢利是幸能逃生的人之一,不过他正面临着厄运的挑战。
“它们”已迫近至氧气筒停下的地方。
谢利狂叫道:“去死吧!
”扳动了手枪掣,同一时间向后退去。
“轰!
”子弹命中氧气筒,高热下,压缩空气千百倍地膨胀。
强烈的爆炸,把整个空间震动,火光一下子把方圆十多码的地方笼罩在烈焰里。
“它们”发出狂乱的嚎叫。
爆炸激起的气流把谢利整个人抛了开去,他在地上滚动一轮后,死命爬了起来,往百货公司的后门奔去。
一冲出后门,迎面黑影扑来,他惨叫一声,手枪轰响,黑影仰身给子弹的冲力带了开去。
谢利冲出横街,街外清冷的空气使他清醒过来,他迅速四望,横街左方四百多码处,十多只变异了的人类正向他奔来,右方静悄悄的,后方火势不断蔓延,阻挡了追兵。
逃!
我一定要逃。
想到这里,灵光一闪,往右方奔去。
刚转入另一条横街处,迎面奔来了五六只变异人,谢利阻咒一声,手枪连珠发放,“它们”滚倒血泊里。
转头一看,十多只变异人已迫近二百码内,他举枪发射,才发觉已没有了子弹,谢利忽然将手枪投向地上,转身继续奔逃。
他已没有了战斗的本钱。
“它们”愈追愈近。
谢利的目标也愈来愈近,在十多码外。
那是静静躺在街角的坑渠盖。
他的右手从腰袋处把匕首抽出来,锋利的钢质在街灯下闪闪生光。
一扑至渠盖处,谢利用尽全身之力,把刀锋插进渠边缝处,用力挑起。
“它们”的喘息声在身后不断响起。
渠盖“依唉!
”升起,谢利左手抓紧盖边,一把掀了起来,同时跳了进去。
跌下了六尺许,双脚接触到实地,谢利打了一个滚,便向前奔出。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内里的天地,因为这是他的设计。
兼且这四十七天来,几乎大部分时间,他都用在默记这附近四通八达的渠道系统上。
喘息声从后方传来,“它们”终于侵进他这四十七天来赖以活命的私人王国里。
他拚命前奔,渠道内污浊的空气使他昏眩,不过他知道“它们”和他同样需要氧气。
谢利转进了另一条渠道里。
奔行了三十多码,他来到了一道扶梯前,连忙爬了上去,推开了渠顶一个铁盖,他继续爬了上去,这次他有时间把盖子放回原位。
铁盖外的世界空气清新,静悄无人。
他来到了中区警署的广场内。
九时十二分,还有十八分钟,便可以听到“她”的声音,每晚这个时间,都会听到“她”的温声细语,是那样平静安详,与这残酷世界的对比是那样大。
他抬头望向警署,立时目瞪口呆,冷汗从额角串流而下。
警署变成了败瓦颓垣,明显地是火灾造成的后果。
谢利感到整个人虚飘飘地,完全没有着陆的地点,所有希望一下子给眼前的事实从胸臆间挤压了出去。
他该怎么办,在这弹尽粮绝的一刻。
他有战斗的勇气,却没有一点战斗的本钱。
他茫茫然站起身来,向后方退去。
“它们”的喘息声从广场的入口处传来,成为他末日的前奏。
谢利把手按在腹部的引爆器上,即管死,他也情愿以自己的手去解决,而不是“它们”的利牙和怒爪。
强烈的爆炸会使他在感觉到痛苦前死去,这一公斤炸药足可把整幢楼摧毁。
喘息声逐渐迫近,“它们”可能已嗅到他的气味。
那白光刺激了“它们”较原始的嗅觉和听觉的感官,像野狗一样。
“嘭!
”谢利的背脊撞上冰冷的钢板。
数条窜奔而来的黑影在微弱灯光掩映下,出现在广场入口处,略一巡梭,便定着血红的眼睛,望向百多码开外的谢利。
谢利自然地向后一望,几乎要欢呼起来。
“它们”开始向他奔来。
背后竟然是辆装甲的防暴车,一辆“它们”毁坏不了的东西。
谢利扑至车门,祈祷也来不及,一手扭向门把,车门应手而开。
“它们”迫近至十尺。
谢利闪身窜了上去,迅速关上车门。
嘭!
轰!
数声,变异人撞上了车身,“它们”血红的眼睛,长满长毛的恐怖面相,在车窗外怒吼狂嘶。
车匙插在车掣里。
谢利欢呼一声,发动引擎,在防暴车车轮擦着地面发出“唉!
唉!
”的尖叫声中,驶出警署的广场。
防暴车冲出街道,避过街上的车辆残骸,在空旷的行人道上飞驰。
“它们”从四方八面奔了出来,都给远远抛在后方,有些拚死挡在车前,给他撞个血花四溅,骨碎而亡。
他只有一个目的地,就是广播大道的电台。
希望幻灭 九时三十分。
他把贴身收藏的收音机的听筒取了出来,塞进耳朵里,按着了开关。
耳筒立时沙沙作响,不一会,“她”温柔平静的声音响起道:“现在又是和你谈心的时刻了,这处是广播大道十八号的商业二台五楼四号播音室,我仍然生存着,你又怎样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听到我的说话,假如你听到的话,我要告诉你,我很寂寞,你我可能是这世界上仅存的两个人。
”眼泪从谢利的眼角流了下来,喃喃道:“不用怕!
宝贝!
我来了。
只要三分钟,我便可以来保护你。
”她的声音继续着,依然是那样不带半点激动地,倾诉她的恐惧,请求任何听到她声音的人来找她、保护她。
谢利只觉热血在身内滚动奔流。
防暴车转上广播大道。
“它们”的声音逐渐消失去,大道两旁的街灯完好无恙,把眼前的天地照耀得一片光明。
一个变异人的影子也看不到,一种宁静和融洽的感觉涌上心头,耳中的她用那美妙动人的声音,向他喁喁细诉,昔日和平安乐的日子,似乎重新降临他冰冷寂寞的生命里。
防暴车驶进中门大开的电台大厦前。
一点“它们”的踪影也没有。
难道“它们”疏忽了这个地方。
谢利除下耳筒,不情愿地关掉了收音机、关掉了她美妙无伦的软语,战战兢兢地打开车门,确定“它们”不在附近后,才踏出车外。
夜风徐徐吹来,使他精神一振,一切充满勃勃的生机。
他步进静如鬼域的大堂,来到升降机前,犹豫了一下,转往楼梯行去。
他不想在离成功这么近的地方,发生诸如断电那类意外。
很快他走上了五楼的通道,通道两旁都是播音室,每个室都编了号,一号、二号、三号、四号。
四号录音室的门在眼前打开着,谢利兴奋得要发抖,她是怎么样子的?
管他的!
只要是人,尤其是个女人,这便比“足够”更足够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终于一步跨了进去。
一道柔和的白光,一下子把他笼罩着,使他全身动弹不得。
他终于看到“她”,看到了他的噩梦。
他不知怎样形容“她”。
只能肯定“她”不是地球的任何生物。
“她”只像一堆用五光十色的烂泥搓成的不具一定形状、不断流动的东西,比两个粗壮的男人加起来还粗大。
从这堆东西伸出了十多条触须吸盘的东西,像八爪鱼般在播音室内爬动,其中一条射出白光,使他一个指头也不能动。
“你终于来了!
”温柔美妙熟悉的“她”的声音,从这丑恶的物体内透传出来,破灭了谢利最后一点希望;他想哭,但连这也不受他控制了。
“她”的声音,只是这异生物布下诱他投入的陷井。
忽然间他明白了“她”的声音为何如此平静无波,因为“她”根本不是人,也没有人真正的感情,只是个很好的模仿者。
谢利不断跌进绝望的深渊。
那异生物以温婉的女声道:“你想说话吗?
好!
”谢利感到全身一松,口和手都可以活动起来,但却不能走出白光外。
他的手缓缓移向肚腹处。
“她”温婉地道:“我并不明白你们人类,制造了这么多能毁灭自己的武器,但这亦给予了我很大的方便,只是短短四十个地球年,便学懂你们不值一哂的文化、语言和毁灭你们的方法。
要控制发射核弹的电脑,在我们只是举手之劳吧!
噢!
你要说什么。
你们这种卑贱的生命形式,只配做我的奴仆,就像城市中其他的人,你既不能变成‘他们’,便只有死。
”谢利的手终于按在缚在衣服内的引爆器按扭上,他悲壮一笑,以人类骄傲的语调说:“生命是没有高贵和卑贱的分别,因为他们最终都是死亡。
”他按下了按钮。
“轰”!
火光从四号广播室溢出,整个广播室和邻近的房子变成飞沙碎石,爆炸声震荡着远近的“它们”。
最后的“人类”和布下害人陷井的外星生物,同时化作飞灰。
高贵或卑贱的生命,同归死亡。
(完)
——当初可太喜欢这个系列了!
——释放病毒的原因是什么来着?
——经典的走廊!
这部电影真的太经典了!
到现在去一些地方,还能想起这个走廊!
——这么看,好像确实不该把火焰女皇关了啊。
——在这个世界里,普通人是不可能活的下去的...——这个小队过来的任务是关闭火焰女皇,但是只能关一个小时?
那关闭的目的是?
(关了,除了把丧尸放出来了,没任何作用啊?
)是为了拿走控制器?
但是控制器被拆下来了,为什么还能自己重启呢?
——这个小队的人,死的都很可惜...——看完了。
——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释放病毒,可能是因为想制造混乱,然后只有自己有解药,然后发财吧。
——第二个问题,我又回头去看了。
是我没认真看。
原来他们的任务是过来关闭女皇,但是关闭女皇会导致电源关闭。
1小时的时限是外面的人定的,他们没有按时出去,外面的人就会关上。
——搞明白了两个疑问,那这部电影就是很好看的了!
作为第一部好莱坞大制作的丧尸电影,又是系列电影的第一部,除去导演对女主的偏爱般的塑造,在动作电影综合业务能力上也是水平上佳的,《生化危机》动作和特效上下足了功夫。
大篇幅的动作场面,群狗乱斗,子弹慢镜头特写,加上最后的列车双重大战,不仅好看,而且火爆刺激。
出色的动作设计辅以巧妙的悬疑设置,节奏快而不乱,让剧情更为抽丝剥茧,一口气看完。
很多人都说这是《生化危机》系列电影最好的一部,尽管我觉得第二部更贴近游戏,但我依然赞同这个看法:高科技感十足的实验室尽管不缺光线,却比黑暗更让人感到恐惧,因为高科技被滥用的结果——丧尸和各种生化怪物在对幸存者进行疯狂的追杀;在打斗、杀戮的同时,原本失忆的女主角Alice逐渐找回自己的记忆片段,最终揭开了这场灾难的始作俑者以及保护伞公司的肮脏秘密——这也避免了本片只有简单愚蠢的打打杀杀,而能给人更多的反思:科技如果被人类的贪婪所挟制,将会有多么可怕的后果?
除此之外,被丧尸咬伤的kaplan放弃自杀念头,转而将原本射向自己的子弹对准丧尸这个情节也触动了我:如果就这么了结了自己,那么他就没法在后面帮助alice逃出实验室(尽管他最后还是没能活下来)。
还有最后的那一幕:街上已经被丧尸破坏得惨不忍睹,在一片残骸中,女主角拉响枪栓,然后整条街的惨状逐渐完整的展现在眼前,在我看来,这似乎是对保护伞公司无声的抗议,也是一个预示: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8.8】1、19年左右看过,至今记得剧情,因为没有记录,重新看一下2、剧情紧凑,一口气看完。
前面就是病毒泄露,血腥恐怖绝望。
女人头部被电梯闸断,所有人被喷毒气之类的3、女主好看,属于女强人,一身功夫不赖,还帮助另一个女的,虽然最后还是变成僵尸死了4、女主的丈夫前后判若两人,不过恢复记忆变坏之后,很快就死了,成了唯一一个被那个大怪物——早期实验产品吃了的人5、第一次看的时候,那个红后好像很坏,这次看感觉红后还行,它只是飘起来了,像鬼一样,但是她只是为了完成她的任务——保证病毒不泄露,虽然杀了很多人,但反正是程序而已,不是她的错6、那个黑大个被激光分成一块一块的,也是令人震撼,那个场景令人记忆深刻7、3D投影技术很68、连狼狗都成了行尸走肉。
值得一看
当年以至于到现在,经典的开场bgm。
任何电影能有一首经久不衰,而且光听音乐就能想到是哪部电影的都是凤毛麟角,更别提恐怖类电影了。
这个系列做到了,前三部放到科幻恐怖电影史上都非常经典,而这个经典的bgm,真的成生化危机影迷甚至其他电影影迷的心中经典。
另一大影史经典就是虚构的安布雷拉保护伞公司,病毒变异末世科幻风格。
那个标志常年出现在各种各样服饰、头像、汽车贴纸、等生活用品上!
好莱坞电影仅有这一个系列,没有其他任何一部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可能永远也没有。
其实很大一部分影迷是先看过这前三部电影才知道生化危机这个游戏,才知道是根据这个游戏改编的电影。
至少中国的很多影迷也是看过电影之后才开始追卡普空,才开始玩卡普空旗下的招牌系列《生化危机》,然后直到喜欢里面的经典人物里昂、艾达女王。。。
生化危机其实是典型的改编电影带动同名原作游戏!
好多人说这电影脱离游戏,但一点不妨碍这个系列前三部的经典地位。
(除了前三部。
后面几部简直垃圾!
)。
骂的再多,卡普空都应该感谢这前三部电影,带动了这个游戏厂家和生化危机这个招牌的在世界范围内的知名度!
(至少在中国来说,绝大多数中国生化危机游戏迷都是因为这电影才开始了解游戏,那些说在看这电影之前就是卡普空迷生化危机迷的绝大多数都是骗人。
)
《生化危机:终章》生化危机6部终于完了,第一次看丧尸类电影,(差点没吓死,套路就是突然出来and一惊一乍)。
看的很认真,6部都尽力想着点前面的,想看看这个丧尸电影究竟讲了个什么故事。
然而我发现,从第三部开始,导演开始染上了自打嘴巴的顽疾,而到了第六部这条打脸之路简直是走到了最巅峰最辉煌的时刻。
剧情一开始是一段爱丽丝的旁白,讲述T病毒的起源。
短短四分钟的旁白里,导演疯狂地破坏前作的设定,简直把自己的脸都打成猪头了。
在第二部里T病毒是阿什福德博士为了治疗女儿安琪拉的腿疾而发明的,而第六部则变成了马库斯博士为了治疗女儿阿莱西亚的早衰症而发明的。
这么一搞,好像第二部根本不存在了一般,而第二部偏偏是我觉得逻辑比较合理、剧情比较严密的一部,好吧,导演的世界我不懂。
第一部看的时候觉得惊艳与震撼,导演保罗·安德森真是交出了超水平的功课,全片节奏张弛有度,剪辑出色,几乎没有一个冗余累赘的镜头,剧情更是悬念迭生,影片开篇就是一段蜂巢内病毒泄露、红后发飙大屠杀的剧情,节奏相当明快,而且在这一段里导演还很用心地为后续剧情埋下了不少伏笔,彻底迷上了这类丧尸电影,所以,才特别想去看终章!
15年了,电影院第一次看,其他5部在手机上看的,毕竟我还是个少女哈哈,没有时间坚持15年。
生化完了,就这次终章的几个问题-第一,病毒变成了保护伞故意泄露的,用来人为减少人口,而保护伞的高层都安全地沉睡在第一部那个hive里。
嗯?
他们把自己的避难所建在病毒的爆发地里面了!
第一部男女主大战丧尸的时候怕是做梦没想过隔壁屋里睡着保护伞公司所有高层吧?
心真大啊!
第二,你本来就打算用病毒杀光全人类了,何苦再多此一举操作个爱丽丝帮你操作释放病毒这些事情呢?
直接让维斯克上不可以嘛?
第三,你说第一部的病毒泄漏是意外,保护伞没打算在疫苗完成前释放病毒。
那为啥保护伞的高层们一个不差的都已经躺在冰箱里了?
提前好几年就躺在里面了?
还是说出了事后放着全球各地完整无损的避难所不躺,特意跑去一个被核弹炸过的冰箱里面睡觉?
第四,保护伞公司里的一段高层开会情节。
在这里保护伞的高层都是想要回到地上的,但到了终章就打了这个设定一巴掌,而且开始的大魔王艾萨克博士还要看威斯克的脸色,到了终章威斯克就直接变成了艾萨克博士的一个小弟,Exm??
夸:第一,经典的激光走廊,第一次见是还没反应过来,一道激光已经扫过,断首腰斩切,给便当小队的三个队员(包括便当小队长)送上了香喷喷的便当(死了)!
可以说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碉堡的情节时,心灵受到的冲击有多大!
太帅了。
(这次终章也有)第二,影片的最后,爱丽丝给一把步枪上膛之后,镜头慢慢拉远,拍出了一片狼藉的浣熊市街头,这个镜头一度令我觉得,保罗·安德森应该是把自己全部的导演才华都花在这部电影上了,这个镜头也是泪点!
差点没哭出来[em]e400867[/em]。
第三,导演很厉害呀,100多分钟的电影有小80分钟的打斗。
第四,哈哈哈“And we are both goon die down here ”,无论场合多么生硬,这一句总得出现一次(想想都逗)。
还有这次一开头的爱丽丝4分钟的旁白,导演弃坑的本事真是了不起。
第五,结尾彩蛋,红后的那句经典对白:“You’re all going to die down here.”(“你们都会死在这下面。
”)我在电影院等到最后,冷不防被这一句吓了一跳。
这个系列,终于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结束了撒花!
让我们站在生命面前,金钱,感情,通通却步,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无力。
从我们刚开始,接受生命的洗礼。
有人会一辈子过着无趣的生活,例如我,坐在电脑前,无所事事,所谓少女情怀,被生活磨折的所剩无几,看着生化危机这部电影,好几次把它打成生活危机。。。
首先,要说一句。
很膜拜女猪脚,女猪脚很爷们,也很漂亮,好吧,有点矛盾了,那个看见怪物也不尖叫的女中豪杰。
刚开始我看的有点迷茫,那些丧尸在地底尖叫呐喊,本以为只是部不断杀怪升级的电影,延续电玩之作,但当猪脚们面对相识的“丧尸”同志,而唤起的记忆,感情,让我觉得这部电影是有灵魂的。
一部电影,灵魂是很重要的。
《生化危机》这部电影早就声名大振,现在才看这部电影,是被这些可怕的恐怖标签给却步了,在看电影的过程中,确实受惊了,那些生死未卜的前途,那些令人却步的可怕怪兽,那些人心难测的陷害等等。
最后女猪脚从实验室里出来,我才知道这是开始,不是结束,而一切一切的过程,好像是刻意给猪脚的考验。
背后一定有个主谋。
PS:我说的不是导演后面的我没有看过,据预测,有个大主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完全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从而牺牲许多的棋子,对他们来说,生命不重要,女猪脚他们千辛万苦的从地底下逃上来,面对的竟是一个更可怕的开始!
绝对严谨的游戏改编,第一关、第二关、第三关、Boss、触发事件、过场对白,节奏纹丝不乱。
早就听说一直没看过,除了部分场面比较恶心以外总体感觉不错
那红裙便是看点
丧尸围城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鬼吗?那些缺胳膊短腿走路特别慢的笨鬼,还得遭枪轰!
我就不说我被恶心到了
在《行尸走肉》之前,就有这种丧尸与阴谋结合的电影了哎,当年还会怕hold不住那种恶心与恐怖,如今发现自己总算够龄去补课了,哈哈。不是简单无脑的丧尸片,能想象到当年在还原游戏的基础上给人刺激的快感,如今老旧了些,也容易挑剔粗糙之处,但看到Michelle Rodriguez等人就很满足。
米拉无敌的炫酷
我只在意大腿和胸部的曲线了
女主角不错,电影一般。
还是有点粗糙
美国这种科幻片都喜欢做的这么恶心~~不过还是玩游戏的时候比较恐怖~
还凑合,开挂不是太过明显
好看
美女主角
顶着一个传世著名的游戏的名字,拍摄一个原创的故事,实在是费力不讨好的做法。晦涩的故事、拖沓的镜头,都让这部电影十分失败
丧尸片实在不是我的菜啊~
本系列开山之作,一偿众生化迷心愿。
僵尸什么的看多了,导致我与僵尸亲如一家,看着不害怕,就亲切。结尾很给力。
第一部很不错哦,闪回塑造的悬念感很强,音乐和场景塑造的惊悚感也很强烈。Milla斜裁红裙黑色短靴的造型英气勃勃,太美了!每部生化危机都会贡献帅哥几枚,第一部是Eric Mabius和James Puref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