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恐高症患者,我在看电影之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看某些镜头依然手心出汗。
太怂了……之前很想看的喜马拉雅的那部纪录片因为排片太虐没能看成,所以这部是一定不能错过的了,很早之前就想去一次西藏,看看那里的白雪高山,但每次提起高原反应都心里怕怕的,看看那些登山者,我实在是太佩服了。
影片是一个炒鸡大悲剧,以至于看完之后也十分心塞,毕竟我已经很久没看过死男主的电影了(?
)但好在有剧情简介,也是真实事件改编,所以这点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
影片到底是怎么拍摄的珠峰的镜头我并不清楚,单从画面来说,把喜马拉雅山拍的还是很美的,但我多么希望能够多一些全景的空镜头啊,人很小的那种也可以,比如有一个画面,山上全是白雪,登山队员排成细小的一列缓缓爬行,看起来就像列队的蚂蚁一样,这种镜头不仅美,而且特别震撼。
电影的男主角是曾经在终结者5里面饰演反一的演员,恰巧那部电影也刚看过不久,所以印象深刻,男主角的扮相跟终结者里面差很多,以至于一开始没认出来,演技挺好的,我以前一直觉得他长的就像坏人,太适合演反派了,这次演了一个特别好的登山队领队,也并不出戏,笑起来很温油。
电影中男主的妻子是饰演傲慢与偏见中女主角的那位女演员,那部电影也很好,但是这部影片中她这个角色的发挥余地很小,没有什么亮点。
值得一提的还有两位男角色,一个是另一个登山队的领队,他幽默开朗;还有一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与男主相处并不愉快但劫后余生的第一次登珠峰的人。
这两位的角色也都是比较丰满的。
还是一篇想到哪写到哪的评,大家看看就好,最重要的是去电影院看看这部电影啊,挺好看滴。
把電影取名《珠峰浩劫》的人到底懂不懂甚麼叫“浩劫”?
簡單來說,如果抱著看災難片、驚世場面的心情,那就不必入場了。
整片籠罩在一片陰暗、灰濛中,晴朗時天不藍、景觀不夠壯美,有夠污辱珠峰的美;天氣敗壞時倒拍得不錯,有讓人感受到寒冷和雪雹的威力。
女主角Keira Knightley的幾個鏡頭估計半天就拍完了,超級打醬油,和男主角的感情完全滲透不出來,結局時沒奇蹟發生也不足為奇了;男神Jake Gyllenhaal出鏡也不多,但裸身戴黑超躺在雪地裡頹廢地喝著威士忌還是很出彩啊。
影片一開始出場人物眾多,對白轉鏡之快讓人弄不清角色的背景,加上小說改編的濃縮,很多人物性格跟情節都交待得曖昧不明,也因此留下重要的疑團。
不過似乎這起登山事件著名的原因正是氧氣筒、下山時間、登山客之死到底責任在誰的羅生門。
還有我個人覺得比較奇怪的是,當主角都死了的時候,他個人單獨經歷的事件到底是用誰的視角訴說的?
頭半部最大的高潮是登山客在雪梯上滑了一下,險些跌入冰隙。
很危險?
但你知道冰梯是甚麼嗎?
當然不是自然的產物,是你花大錢僱了人幫你預先鋪好梯子讓爬山的路比較好走,難怪登山客滑了一下時會破口大罵:tmd本大爺花了6萬5美金,你們連個梯子都弄不好!!
我想說的是甚麼?
做人要對自己誠實,不能憑自己能力爬上去就算了,打遊戲開外掛還要怨當機?
然後影片就把當機的部分放大,告訴觀眾這遊戲風險大不好玩?
事實上這根本就是金錢堆砌的遊戲。
只要有足夠的金錢,絕對可以開外掛打到爆機。
滑了一下的登山客又患上雪盲,卻可以讓直昇機飛到從未停頓的高度接他一人返回,從而生還,靠的不是錢是甚麼?
現實裡當然也一樣,有錢更容易拿到登山許可証,請登山率更高更安全的嚮導,停留更長的時間適應高山症,更無敵的是不停地爬,直到攻頂為止(下次報同一間還會有折扣,目前聽說過有13次終於登頂的)。
至於租帳篷、買水買飯之類的價格隨海拔遞增等合理商業現象,就不贅述了,國內登山人士對珠峰的總結是“錢途無限”。
我記得聽過最鮮活的登山經歷是,一個女生說沿途看到很多尸體,領隊說不用害怕,他們都死去很久了。
但她認得旁邊有具尸體上的運動鞋,是本月限量版。
死亡好像非常地近。
雖然看起來只是像睡著了。
最深的恐懼是你會感到非常的疲累,想只是休息一會兒,睡上一覺,但只要一睡下去便永遠醒不來了。
就是一刻也不能鬆懈的狀態,需要多大的毅力?
以前我覺得爬上珠峰應該是夢想的完成,榮耀,人生一件証明自己沒白活的偉大成就,或僅僅是看海拔最高處、陸地上看不到的風景?
或是受盡折磨的整個過程?
看起來非常標準答案的樣子,卻有很多登山客答不出,可能真的去做了是會百味交集,就像我每次逼自己坐上跳樓機和過山車,等安全繩都固定好了以後的一刻,總是非常恐懼跟後悔,但已箭在弦上沒有選擇。
可是為了爬山而死值得嗎?
就這樣拋棄家人值得嗎?
反之,為了他人的感覺和想法放棄冒險又正確嗎?
人生不是求個體驗嗎?
即使要付出重大的代價(死亡、沒了腳趾、沒了鼻子?
)也和D討論過想跳降落傘的問題,他說把生命託付在教練身上,如果出了差池會後悔,所以不會去冒險。
其實攀山也一樣,如果嚮導自私,在惡劣環境或意外下拋棄你,除了無上的意志力跟非常幸運外,存活指數大概非常低。
(話說最無辜的死法好像是地方太狹窄,大家排隊等輪流上去的時間太久,氧氣耗盡被焗死)。
我個人的態度是人生不能太安全(沒體驗=太無趣=白活),也不能太逞強,但更不能懦弱。
盡管大多數時候我都非常憂鬱,可是和各種結束生命的方法想出,爬珠峰還是比較像樣的,一來它並不怎麼痛苦,二來有全尸XD,三來是對生命最後的挑戰(死於不可測的因素如天氣之類當然也是沒話說),一旦捱過了還會有不一樣的想法和心情(還是要考慮當你發現自己不想死卻又無力回天的時候會怎樣?
重複,這是一個活命難以保證,可富裕和活命指數絕對成正比的遊戲)。
首先先说说阵容,恩……一部纪录片,能云集那么多超级大牌到珠峰大本营去拍片,这本身就是一件奇迹,我从前也不知道,原来雪山不止是对我,而是对着这么多这么多的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虽然就此打消了自己去珠峰的不时隐隐泛起的冲动,但却坚定了自己要去转山的念头,虽然不是去珠峰,但在那些人被问起“为什么要来攀登珠峰”的时候,我想那个奇迹般的归还德州兄弟的回答最符合我自己的,我们的生活被阴影笼罩,只有在那个海拔,在那个空气稀薄所有的注意力都被用在呼吸和迈步上的时候,在那样的蓝天和人类渺小到近乎悲壮的山脉之中,我的心才是完全被打开的,无所畏惧,与天与地融合,回到作为生命最原始的那种存在。
而在登山的时候,在缺氧的脑中轰鸣的脚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却更能体会到自己“我必须要到那里的”那种冲动,很多人都说道格害死了罗伯,但是登山的人是明白的,眼见终点在前面却必须回去的那种不甘,他去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差这一点点了,而这辈子也不可能再有第三次了。
道格死在那里,心中应当已经没有遗憾了。
为影片拍摄的诚意点十二个赞,原来那座雪山上面,那么美,那么严酷,那里离人间那么那么的遥远,人类所有的一切,在雪山上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渺小到了只要能到达,并且活着下来,已经是最大的胜利。
看到很多人说剧情太过杂乱,前面铺垫太长,我只想说,这真的是一部太有诚意的电影,诚意到了他不屑于用任何的夸大的表演来影响这部电影的真实性,缺氧,呼吸困难,迈步艰难,移动缓慢,迟钝,易怒,这所有的一切都太真实,在海拔之上是对自身所有一切的检验,所以一切身体的瑕疵和精神上的瑕疵,都会在那样的蓝天和雪山里暴露无遗。
诚如里面那位兄弟所说,没有什么斗争,这一切只是山对你的检验,每个人都会面临自己对最真实的死亡的恐惧,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还能不能承受,承受多久。
至于事前的讨论,其实也是必不可少,其实人体并不允许在那样的环境里生存,去之后的时间如同与自然夺命,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有可能无法活着归还,在上山前有各种讨论,线路的制定等实在其实是登山必须要的一个过程而已。
最后……对登山的神奇民族夏尔巴人致敬……想起自己遇到的如同有轻功般的藏民,再想想在雪山上动作迟钝气喘如牛的自己,决定再锻炼个大半年再去转山………………
有声影评链接要是你到网上搜《绝命海拔》的影评,有很大一部分会指出电影的节奏问题。
如果你不是一个登山或徒步爱好者,你极其有可能在电影前半部分睡着,因为你会发现很难在枯燥的推进过程中找到兴奋点。
这可能也是《绝命海拔》和一些登山题材的商业电影不一样的地方。
影片一共两个小时,前面将近一个小时都没有掀起什么波澜,你会有种自己在看纪录片的错觉,看到的全都是登山者们在不同场景下,不紧不慢地向前迈着步。
电影的下半段又在几乎没有太多过度的情况下突然变得危机四伏,让人紧绷心弦,坐立不安。
当你在惴惴不安中又度过了一个小时以后,电影却在一个很不像结局的地方收尾了。
你可能从没看过一个如此不具备意义的电影,不具备酗酒顽童为何如此不注重身体健康一直饮酒作乐的交代,不具备超级大片激情四射的最后一分钟救援,不具备亲情召唤能创造奇迹的煽情。
但是,登山“丑陋”的真相其实就是这样的。
我自己是个徒步爱好者,也曾经有去尼泊尔徒步的经历。
我觉得想比其他的商业电影,《绝命海拔》的还原度更高,更加能引起一个徒步爱好者的共鸣。
虽然是灾难片结尾,但我非常推荐喜欢户外运动的影迷观看。
如果对户外运动不怎么感冒,我建议您可以尝试看后面的内容再去看电影。
这样可以大大减少由于不知道人物在干什么而出现的观影断片。
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登山显然跟我们大部分自己的登山体验是不一样的,那么究竟不一样在哪里呢?
首当其冲的就是要说高海拔的概念。
大家可能都听说过高原反应,见到这个词总是令人触目惊心,毛骨悚然。
高原反应,是指人到达一定海拔高度后,由于高海拔地区气压下降,导致肺部血管中溶解的氧气减少,血红蛋白结合氧气的能力下降,血液运输到各个人体器官的氧气量减少,而产生的一系列自然生理反应。
高原反应的症状一般表现为:头痛、头昏、气短、胸闷、失眠、呕吐、口唇发紫、食欲不振、全身乏力、肌肉酸痛等。
一般发生在到达高海拔地区6-12小时后,少数在1-3天后发生,进入高海拔的速度越快,就越容易高反,所以许多人选择火车进藏区而不是飞机进藏区,那样可以有更多时间适应高海拔环境。
另外,一般我们会认为青年人比老年人更容易高反,男性比女性更容易高反。
其实这是个误区,发生高原反应,和年龄、性别、身体强壮与否没有必然关系。
是否高反,最大的决定要素在于先天的细胞携氧能力。
世世代代生长在高原地区的人就是比我们更加适应缺氧的环境,原因都在他们与我们不同的基因里。
到达高海拔地区后,总的原则就是,不要太皮,不要疾走,疾跑,大体力运动。
不要暴饮暴食,清心寡欲,少来事儿,那样是最好的。
no zuo no die大部分情况,高反发生后都会在3-10天后慢慢习惯适应,症状减轻。
比较令人担心的是另外两个高山病,高原肺水肿和脑水肿。
肺水肿的主要症状:严重的头痛、胸闷,极度呼吸困难,不能平卧,阵发性咳嗽,伴有带血丝之粉红色泡沫痰液。
在登山电影《垂直极限》里对肺水肿的描述是,肺里会充满液体,最后人被自己的体液活活淹死了。
脑水肿更为严重,主要症状:运动失调,因脑部不能正常工作而影响到四肢的协调,严重的话,患者连系鞋带等小动作甚至拿水杯都有困难。
精神状态出现失忆,幻觉甚至半昏迷。
脑水肿的发病率不高,但一旦发病则极易引起死亡。
在高原感冒是非常危险的,容易引发肺水肿和脑水肿,所以西藏人民很少洗澡是有道理的,一旦着凉感冒后果不堪设想。
作为低海拔地区来的游客,就更加需要注意这一点了。
应对高原症状最常见的做法,是使用药物地塞米松。
电影里也出现过,就是疯狂山峰领队斯考特注射的那个药物。
地塞米松是一种人工合成肾上腺皮质类激素,可以降低细胞和毛细血管壁的通透性,减少肺部炎性液体渗出。
在讲攀登K2的《垂直极限》中,有的字幕直接就翻译为“救命药”。
当然我们可能更加熟悉的是“景天红”,一般进入藏区等高海拔地区之前会提前一段时间服用。
有一定帮助人体适应高原环境的作用,但发生高反以后再吃“景天红”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除了药物应对,最佳的物理应对就是休息、吸氧、降低海拔高度。
情况严重的应当立即送医。
除了缺氧,高原环境还有其他不利于人类生存的因素比如寒冷 海拔高度每升高150米,气温会下降1度。
因此,高原地区的气温比同一纬度的其它地区更寒冷。
珠峰上面常年平均温度在零下30到40度。
你可能说这样的温度在东北地区也很常见。
那是没错,但东北地区绝不会有珠峰上那样的狂风,相同温度下,有没有风是有天差地别的。
另外是湿度低,干燥高原的湿度较低,使人体排出的水分增加。
据测算,高原上每天通过呼吸排出的水分为1.5升,通过皮肤排出的水分为2.3升,在不包括出汗的前提下,就达到同一纬度平原地区人体所有体液排出总和的1倍。
这样的情况下,血液会变得越来越粘稠,血液阻力大,就可能引起肺水肿。
还有阳光辐射强 高海拔地区紫外线强度和对皮肤的穿透力是海平面的三倍。
另外,这些射线通过积雪的反射也非常强烈。
据测定,积雪可将90%的紫外线反射回地表面,而草地的反射率仅为9%-17%。
换句话说,由于积雪的作用,人体将遭受紫外线的双重辐射。
所以登雪山一定要带护目镜,有一些登山片,可能会让演员脱下雪镜让观众看到演员的表演,但这样做是违背常理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什么是高海拔,我介绍下国际通行的划分标准其实超过1500米,就算是高海拔了。
黄山最高峰就已经1800米以上了,所以黄山山顶也可以属于是高海拔地区。
一直到3500米,这是高海拔的第一阶段。
这个阶段会不会有高原反应呢,也会有。
我也不怕丢人,在去青海湖的时候,刚刚到达的那一晚住在黑马河乡时也有头疼脑热的感觉,要知道青海湖的海拔还只有3100多米。
不过第二天症状就消失了,比较容易适应。
一般来说,在2700米以下,很少会出现高反的症状。
超过3500米,不到5500米,属于超高海拔地区,生活在低海拔地区的人来到3500米以上多多少少都会有高反症状,但不同的体质决定了是否能够适应高海拔的环境。
四川九寨沟的黄龙景区就到了3900米的。
所以去黄龙景区已经有很多人反应有高反的症状。
同为著名旅游景点的玉龙雪山,海拔达到了4680米。
索道口海拔4506米,最后需要攀爬的高度不算太高,但已经有很多人必须依靠氧气才能完成最后的登顶。
超过5500米就到达了极高海拔地带,在这个高度,人体机能会严重下降,没有人能在这个高度呆上一年,即使藏民和夏尔巴人,一般也是生活在5500米以下的区域。
其实除了氧气稀薄人体会出现各种症状,一下子从氧气含量低的地方到氧气含量高的地方,人体也消受不起,这就是传说中的富氧,西藏人民要是突然到0海拔的上海,也会头晕目眩,困顿乏力。
人体就是那么娇气。
对电影中登山环境有了大体的认识以后,我们下面了解一下罗布四十天的登顶计划大部分看电影的人都是没有登珠峰经历的,看到演员们在重复感很强的画面里痛苦艰难地蹒跚而行,多多少少会有些迷茫。
由于电影没有比较详细地交代整个登顶的进程,我们会有被电影硬拖着走的感觉。
所以有必要跟大家介绍一下整个登珠峰的行程安排。
攀登珠峰除了可以从中国的西藏出发,还可以从尼泊尔的卢卡拉出发。
尼泊尔商业化登山的脚步比中国要快许多,更多的登山者会选择从尼泊尔出发,就像电影中罗布的团队一样。
尼泊尔走的这条路线通常被称为南坡路线,中国境内走的被称为北坡路线,从难度上来说,从尼泊尔走要比从中国走更简单一些。
电影中集结点就是尼泊尔的首都加德满都。
世界上14座8000米以上的高峰,8座在尼泊尔,所以尼泊尔也被誉为“徒步者的天堂”。
然后,队员们再从加德满都坐小飞机前往卢卡拉。
注意,这里我在飞机的前面加了个定语“小飞机”。
也就是那种从窗户看出去能够直接看到机翼上旋转的螺旋桨,载客在20人左右的小飞机,小飞机的巡航高度通常在4500米左右,所以跟我们平时坐的客机不一样,它们在云层下面飞行,地面的山川河流,村庄树木都看得清清楚楚。
但麻烦就是非常受天气的影响,稍有风吹草动就飞不了了,在加德满都机场飞机误点就是家常便饭。
从加德满都飞往卢卡拉的航线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航线之一,而卢卡拉的机场也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起降地点之一。
1970年至今,事故次数已经达到了两位数。
卢卡拉机场位于海拔2860米悬崖峭壁的边缘,跑道只有460米那么长,常规跑道要3000米左右,不足1/6,机场也没有雷达或导航设备,飞机要降落,全凭飞行员对周遭环境的观察判断和手上的力度和分寸,这尼玛才叫真正的技术啊。
不过电影里里大家坐的不是经典的小飞机而是直升机。
可能是包机的吧。
从卢卡拉到达珠峰大本营,就要踏上徒步之旅了。
这里有一条在徒步界享誉盛名的路线叫——EBC(Everest Base Camp)也就是珠峰大本营的英文缩写。
经典走法是为期两周左右的环线。
即从卢卡拉出发,到达珠峰大本营,然后再从另一边绕回卢卡拉。
海拔跨度是2800米到5500米。
能看到包括珠峰在内的4座8000米以上高峰,电影当中出现过的超长吊桥,村庄,大本营之类的场景在EBC你都是可以看到的,当然电影不是走环线的全程,而是走到珠峰大本营为止。
在徒步过程中,会看到有很多尼泊尔当地人的身影。
他们当然不可能是闲庭信步的游客,他们靠服务游客或者登山者为生。
普通人登山,没有当地人的辅助,难度是非常大的,甚至会困难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所以这也就催生出当地的两种职业——向导guide,背夫porter。
向导负责行程安排,沟通能力强,但通常承担负重的任务会比较轻一些,需要走技术路线的时候,会提前布置好路绳。
而背夫往往人狠话不多,主要帮助登山者搬运沉重的行李,他们相当于高山上的顺丰快递。
对当地人来说,登山跟吃饭一样平常,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我们所谓的徒步,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他们平时探访一个亲戚或朋友就是如此做的。
之前在尼泊尔的博卡拉地区徒步时,经常见到穿着拖鞋的尼泊尔人背着沉重的包裹在步履稳健地向上攀爬,而我们即便穿着登山鞋,拿着登山杖,背着降低负重感的背包,都爬地异常辛苦。
在尼泊尔当地还有一个族群尤其特殊,他们是夏尔巴人——“喜马拉雅的挑夫”。
夏尔巴人的数量不超过2万。
他们生在高山,长在高山,大多数夏尔巴人世代居住在海拔2740~4270米高的村子里,生理上已经适应了高海拔气候。
他们的血液浓度比我们的要稀薄,线粒体工作效率更高,可以说他们的身体更擅长利用氧气。
如果高山向导要分等级,那么最高等级的向导一定是夏尔巴人。
如何区分一个尼泊尔人是不是夏尔巴人,一个是看他们的长相,他们看上去更接近东亚人的面孔,另一个就是看他们的名字,所有夏尔巴人名字里都会加上一个英文单词Sherpa。
而Sherpa事实上是一句藏文,意为“来自东方的人”。
四五百年前他们的祖先从中国西藏南迁而来,千里迢迢翻山越岭来到了现在的栖息地。
当然,夏尔巴人也是会有高原反应的,但夏尔巴人会将高反看作一种耻辱,有时身体已经出现了严重的不适症状却选择硬抗,这样的拧巴很有可能会误事造成生命危险。
疯狂山峰团队里有一个夏尔巴向导就是这样送的命。
EBC很重要的一站,就是5364米的珠峰大本营,我们看到支着五颜六色的帐篷的地方,罗布召集大家开会的地方就是。
接下来是为期一个月左右的三次适应性登山训练,每次都会再次返回到珠峰大本营。
在身体还没有适应高原环境的情况下,快速登顶珠峰无异于自杀,所以这样的训练是相当有必要的。
训练过程中,每次都要经过险象环生的冰瀑地带,这个地方叫昆布冰川,有人也称她为恐怖冰川。
攀登珠峰20%的死亡发生在这里。
比起8000米以上的死亡地带death zone,这个海拔5400-5900米的地段反而是登山者们认为最危险的地方。
而昆布冰川恰好处于珠峰大本营和的1号营地之间。
电影中必须依靠梯子通过,有人差点掉下去的地方,前期可能唯一让人提心吊胆的场景,就是在昆布冰川。
冰川最可怕之处在于它会随着温度的升高而融化,变得极其不稳定,电影里面也看到有崩塌的情形出现。
通过这里你相当于是在几个巨大的雪块之间行进,这些雪块还非常不稳定,时不时塌一块下来。
雪块和雪块之间还要依靠梯子,那些摇摇欲坠的梯子本身看上去就足够让人担惊受怕,还必须有人在两边拉着。
而梯子的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冰川裂缝。
所以通过昆布冰川的策略,往往都是在夜晚12点出发,在太阳上山之前快速通过,装备好专业的冰爪是必须的,在冰川上一个踉跄可能就丢了性命,所以罗布在看到南非队里有人还在学习如何使用冰爪时摇摇头说,这太疯狂了。
完成适应性训练以后,将正式进入攀登珠峰的旅程,也就是电影中大伙拍集体照的时候。
接下去在到达珠峰峰顶以前,有4个重要的营地。
名字特别容易记忆,就叫做一二三四号营地,有的地方就是代号C1234。
只要能顺利通过昆布冰川,就到达了海拔5943米的一号营地。
下面要通过的是西库姆冰斗,所谓冰斗就是三面环山的洼地,也就是一个U型。
这里有通往珠峰、洛子峰、努布策山的岔路。
冰斗相对来说比较平坦,不像昆布冰川那般难走,这里比较头疼的问题反而是高温。
6000米海拔地带大气稀薄,太阳光直射在平坦的冰斗,再经反射,温度迅速升高,可以达到37度。
电影中斯考特往回走说要返回一号营地的地方应该就是西库姆冰斗。
通过西库姆冰斗,到达她的最东面,就到达了6400米的二号营地,这里相当于最后冲顶的“发射站”。
攀登者在这里稍做休息,补给能量。
下一站要到达洛子峰侧面, 洛子峰侧面也是意外多发地带,因为这里陡峭的悬崖和坚硬的冰面,使得攀登者的冰爪靴很难抓稳。
所以攀登者在这里一直要通过绳索固定在攀登链绳上以确保安全。
电影中有一个场景是向导哈罗德被滚下来的雪块击中摔下来,应该就是在洛子峰侧面。
接下来就到达了7162米的三号营地,电影中交代当罗布到达这里的时候,斯考特还在5364米大本营。
所以在斯考特再次赶上大部队的时候已经严重体力透支,这也是导致他最后丧命的很重要的原因。
从三号营地到达四号营地,攀登者还必须经过“黄色地带”(yellow band)或者就叫黄带,这里通常是冰岩混合或雪岩混合的地形,技术难度不算太高,电影中基本上是一笔带过。
通过黄带,到达7951米的南坳四号营地后就要为最后的冲顶做准备了。
8000米海拔以上的区域被称为“死亡地带”death zone,最近很火的纪录片《珠峰清道夫》英文名就叫做death zone。
这一地带人体无法适应。
无论做过多少训练,没有补充供养的话,登山者在48小时之内就会死亡。
这里的氧气水平只有海平面的1/3,这也就意味着人体消耗氧气的速度会快于补充的速度。
这对人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会有影响,登山者会出现幻觉、身体功能恶化,然后失去意识,最后窒息死亡。
到达死亡地带,除了特别强悍的登山者,否则都必须依赖氧气才能保持清醒。
按照片中罗布的描述,人类的生理机能并不适用于波音747的巡航高度,一旦我们到达海拔8000米处高度,我们的身体就会开始死亡。
迪克牛仔有一首脍炙人口的歌,叫《三万英尺》,说的就是飞机飞行的高度,三万英尺也就是9144米的高度,跟珠峰峰顶只有300米的落差,如果登顶时正巧有一架飞机经过,飞行员都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你在跟他打招呼。
正式冲顶一般都是从半夜开始的,到达珠峰峰顶需要大概十到十二小时冲顶的过程中,会经过一个阳台的地方,这里海拔8400米,电影中威瑟斯眼睛看不清楚停下来等待罗布的地方就在此处。
继续冲顶就到达了8749米的南峰,它的相对高度只有11米,是珠峰的一个副峰。
一般向导们会提前放一些氧气瓶在南峰以备不时之需。
电影里向导哈罗德在此处检查氧气瓶时发现氧气瓶没有一瓶是满的,很有可能是瓶子上的读数被冻结,而在那么高的海拔下,人的思考能力和判断能力也会影响到人们的行为。
过了南峰,马上就是登顶珠峰前最后的难关,希拉里台阶,处于南峰与珠穆朗玛峰顶的半途上8790米处一段12米高的几乎垂直的裸露山体岩石断面。
之所以这个地方以人名命名是为了纪念第一位登顶珠峰的勇士埃德蒙 希拉里。
来自新西兰的探险家,他和夏尔巴向导丹增 诺盖于1953年5月29日首次完成了人类登顶珠峰的壮举。
电影里大伙就是由于没有安全绳无法前进,而在希拉里台阶等了相当长的时间,这也夺取了安全返回营地宝贵的一个多小时。
通过海拔 8810 米的“希拉里台阶”后,胜利在望,继续沿着山脊攀登,大约一小时后就能到达8848米珠穆朗玛峰峰顶。
以上就是登顶珠峰的全过程。
结合这个路线再去看电影,就稍微可以找到一些方向感了。
接下来聊一聊1996年的真实事件1996年5月10日,共有33个登山者尝试登顶,其中8位登山者遇难。
探险顾问登山队2名向导和2名顾客遇难,疯狂山峰登山队1名向导遇难,印度边防警察登山团3名印度警察遇难,不过他们是在中国境内的北坡,所以电影中没有交代。
虽说是真实事件,但对于真实事件的还原依旧是支离破碎的,不同的视角传递出的不同信息往往可能还完全背道而驰。
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人到了高海拔地区之后,由于缺氧,智力水平已经远不及在海平面的程度,记忆力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其次,在如此疲惫的登山状态下,人们也无暇顾及周遭的事物,能够确保自己全身而退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演变到后来,这起山难竟成为了一遭登山界的罗生门。
事件发生后很长一段时间,幸存者之间还在唇枪舌剑讨论究竟是谁的责任,当然讨论最终也是没有明确结果的。
几乎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山难,天灾和人祸的因素都存在,天灾是充分条件,人祸是必要条件。
对于这起事件,记录比较完整的是乔恩 克拉考尔所著的畅销书《进入空气稀薄地带》。
但也只能说相对真实,电影上映后,乔恩 克拉考尔对电影里一些情节就颇有微词。
比如当他自己登顶后返回四号营地休息时,他表述说从来没有人向自己寻求过帮助,而不像电影中对阿纳托里的求援摇头。
说明至少导演和他的顾问团队并不完全认同书中的内容。
山难后处于风口浪尖的俄罗斯向导阿纳托利,后续也有一部他人代笔的自传《The Climb: Tragic Ambitions on Everest》,对事件进行了回应。
他最后登顶时没有携带氧气瓶是事实,作为一名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登山向导来说,他理应携带氧气为顾客的成功登顶提供更多便利,确有失职的嫌疑在。
而他最后勇闯暴风雪救回顾客也是事实,这与他在之前登顶过程中节省了体力可能也有关系。
阿纳托里一直主张向导对顾客的放纵是一种错误。
“如果顾客没有向导的巨大帮助,就无法攀登珠穆朗玛峰,那他就不应该出现在珠峰上,否则将后患无穷。
”其实这个说法我认为也在理,在极度险峻的情况下,所有人包括向导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营救行为则会让更多的人生命安全遭受威胁。
罗布是经验老到的登山家,照理他是最不应该出事的一个,但由于留下来照顾其他队员却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啥事都得应该量力而行,登珠峰更是如此。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登山电影中的人们也被问及这个问题,他们的答案是最经典的那一个——“因为山就在那里”。
这句话出自于英国的登山冒险家乔治.马洛里,在回答记者提问时用了这句极其简单却富有哲理的回答。
马洛里在1924年6月8日尝试冲顶珠峰时不幸遇难,虽然在有生之年没能完成征服珠峰的梦想,但他的壮举激励了无数后来人走上挑战不可能的道路。
登山是不是no zuo no die。
登山究竟有什么意义?
即便有,这样的意义是否值得我们用生命来交换呢?
我们看到《绝命海拔》中,所有的死似乎都轻于鸿毛,可能只是一个转身,可能只是一个踉跄,一个生命就在皑皑白雪中消逝无踪影。
电影没有给予任何一次死亡唯美仪式感的表达。
这与2018年高司令主演的电影《登月第一人》异曲同工,同样也是真实事件改编,讲述的是人类登上月球的探索之旅,巧合的是《绝命海拔》主演杰森 克拉克在片中也饰演了一个角色。
这个角色在人类探索道路上献出了自己的生命,死于一次类似小白鼠测试一般的荒谬失误,电影对死亡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某种程度上,我认为两部电影的主题是不谋而合的。
人们对登月这件事情同样充满了质疑,耗费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搭上了许多优秀人类精英的宝贵生命,去做一件看上去光鲜亮丽但没有即时产出的事情,究竟是不是值得?
这与我们这个逐利社会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价值观似乎是完全南辕北辙的。
问人为什么要登山之前,先想一想,人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马洛里说出那句“因为山就在那里”时并不一定经过深思熟虑,但可能最本质的道理却被他一不小心就说尽了。
这句话听上去一点也不像什么豪言壮语,却充满了水到渠成的淡定。
因为珠峰就在我们的世界里,所以我想要去攀登它,和因为附近商场有一家美食,我想去品尝它,其实没有本质的差异。
想到啥就去做了,就是那么简单,顺其自然,也许不符合社会的普世价值观,但非常符合人性。
登山也好,上天也好,下海也好,也许都没有意义,但有没有意义这件事重要吗?
人类的存在也许都只不过是浩瀚宇宙中一个不起眼的巧合,而宇宙间只需再来一个巧合,比如恰好地球进入了一颗彗星的射程之内,人类建立起来的所有意义也就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所有用教科书标榜起来的伟大,在大自然面前都是徒劳无功的,想到自己的如此渺小,顺其自然可能真的就是人类最好的归宿吧。
有声影评链接
我的健身教练力荐这部电影。
他一直有个梦想,远征世界的七大峰,尤其是Everest,世界之巅。
哪怕曾经一直活跃在同一健身房的谷歌高管Dan Fredinburg,今年4月刚刚在珠穆朗玛峰雪崩中丧生。
“一个几乎天天打照面的人,就从此消失了。
”他感慨道。
他知道这是生死未卜的征程,他已计划好,在儿女高中毕业的那一年,就出发。
我希望他平安归来之余,也非常惊异于为什么他如此执着于此,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和幸福的家庭。
小时候我见到登顶珠峰的新闻,心里赞叹他们是英雄。
当我长大并了解个中残酷的真相和历史,我觉得这些人真是闲得x疼,自己去送死,留下痛苦的家人,还要连累当地向导,破坏环境,就是为了满足虚荣心。
但是我的健身教练,第一个我认识的人里这样两眼放光地诉说他的梦想的时,我决定看看这部电影。
这部电影如实地反映了1996年珠峰山难,在2014年雪崩之前一直是史上伤亡最大的山难。
虽然本片众星云集,连个小配角都用大牌,前半段也费了些功夫塑造每个人物的形象,可是毕竟他们都不是戏剧化的人物。
本片的叙事也有一定问题,很多重要情节没有强调而是带过,会给观众留下疑团。
比如,South Summit的四个氧气瓶究竟是满的还是空的?
杰克·吉伦哈尔来回折腾后为什么还要登顶等等。
更重要的是,在8000米的严酷条件下,什么人物塑造个性冲突都可以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所以实际上本片拍人们和珠峰的戏剧冲突就够了。
的确是太够了。
这是有史以来大荧幕上最佳的雪山视觉特效,无论是严酷的暴风雪,远处灿烂的阳光,还是那高耸入云的山尖,深不见底的冰隙,这份世界之巅的壮丽,的确催人舍弃一切去体验。
这个体验之所以如此引人入胜,是因为这里是离天最近的地方,无论是千山万壑还是层云叠嶂都远在你脚下,因为这里有世上都没有的景色,因为这里是另一个世界,本不属于人类的世界。
从此我相信登山者们既不是英雄,也不是麻烦制造者,他们只是追寻自己生命的意义,这里是他们信仰的所在,他们追寻的征途的终点。
正如片中俄国登山家所说:山峰不是满足个人野心的体育场,而是实践信仰的大教堂。
而能我坐在大荧幕前,终于理解了这份信仰,体验了别人的人生,这正是电影的美好所在。
<图片4>也许你还会说,这终究是非理性的行为。
片中的人物死亡也大多应归咎于此,单是8000米以上的海拔的氧气浓度,就足以让人做出非理性的决策。
但是人类终究是非理性的动物,没有这份非理性,我们不会有这么多好看的电影,我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写影评分享给你,我们更不会知道,有这样一个世界之外的世界,是一些人毕生追寻的终点。
微信公众号:肥嘟嘟看电影(feidudumovie)
作为一部电影来说有点不三不四,没有灾难片的大场面,没有励志片的执着信念,没有纪录片的写实化,没有剧情化的戏剧化,看得真心不着调。
因为我习惯看片前不看预告不看影评,所以真心云里雾里,最后三分之一才意识到这大概是真事吧因为只有真事才会是这样的情节,所以对这场山难有了解的登山爱好者可能能看出点味道来,对不知前后并对这项运动本身没有太多爱好和了解普罗大众来说,这样的电影并不理想。
如何用故事而非纪实,剧情而非夸张的方式来演绎真实事件的确不是件易事。
朋友给我推荐了这个片子。
一看标题和封面海报,我就知道这又是一部“爬大山,作大死”的电影,还是改编自著名登山灾难,里面必然充满了紧张、惊险,夸张的煽情和角色死亡,简直是给户外运动爱好者的良好预防针。
结果今天看完后我就被打脸了。
顶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回家就开始查登山入门课程,我心里想的是:为什么不早点去登山呢?
哪怕仅仅当成风光片来看,这部电影也绝对赏心悦目。
长镜头下,蓝天白雪,孤峰冰川,山脊上一小队缓慢移动的登山者,那场景简直震撼,珠穆朗玛峰的气势扑面而来。
然而抛开美景,这部电影也确实把雪山的凶险直接展示了出来。
茫茫天地间孤独的一行登山者,被雪崩砸过,被暴风雪吹过,要保护踩脱步子滑下来的同伴,要预备着登山梯突然摇晃把人甩下悬崖的危险,还要面对即将登顶,却发现登山绳早已经断掉的窘迫境地。
同时,个人的身体状况也是个大问题。
电影里的登山向导指着海拔八千米以上的地方,说,过了这里,你就在一步步死去了。
稀薄空气下视力模糊,极低的气温下力气迅速流失,在高海拔,一斤重量背起来像有十斤重——有登山经验的人看这部片,会更有切身体会,哪怕只是在高原上走过路的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全身力气都被抽掉,怎么呼吸都不够用的痛苦。
然而以上这些,都抵不过山神突然变脸,风雪来临。
即使是最有经验的向导,在那样的情况下也无力自保。
上山时还是阳光灿烂,下山就遇到风雪,明知脚下是打雷闪电的乌云,也只能硬着头皮冲下去。
情况凶险无比,人们甚至无法救下所有队员,因缺氧或寒冷而陷入昏迷的队员只能被留在雪地里。
看着出征时一张张笑脸,一个一个变成冻得发紫的脸再被风雪掩埋,很难不落泪。
可贵的是,电影并没有夸大戏剧冲突。
没有预想中的冰层一点点裂开的让人心焦的场面,也没有人哗啦哗啦滑下雪山的触目惊心场景。
许多人只是默默地失去力气,慢慢地走不动了,然后永远留在雪地里。
只有一些小细节能看出感情,前来营救的登山者看到了倒在雪地里的同伴,探了呼吸摸了颈动脉后,默默地拉过他的登山包,盖住同伴的脸。
雪地里醒来的幸存者挣扎爬起来又摔倒,看到了身边已经冻僵的同伴,脸上的悲痛溢于言表。
这样简单直接的死亡和悲伤,才更能明明白白地展示出登山的凶险和残酷。
所以。
为什么看完之后会想去登山呢?
电影里,一群登山者在珠峰大本营,说着登山的理由。
有人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有人是因为已经登了六个峰,就只剩下珠穆朗玛,憋着一口气要征服。
有人是因为想要给一群孩子们做榜样,告诉他们哪怕是像他自己这样的一个平凡人,也能登上世界最高峰。
还有一群人举着酒杯,说“因为山在那里”。
他们都是经验丰富的登山者,也必然知道雪山凶险,上山后随时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用“作死”来形容,未免太轻率;他们一定有着非来不可的理由。
我想起去年冬天,我那位以作死为人生乐趣的室友L同学去走了个冰川徒步。
那三天正好大风雪,他们被困在结了冰的湖边回不来,因为寒冷连能量棒都吃不下,憋了两天半终于走完全程回到人间。
回来后她给我看照片,阳光透过风雪照在冰棱上美得让人呼吸停滞。
我说就为了这美景也值得冒死一搏,她就哈哈笑说,你知道吗,最开心的其实是晚上我们缩在帐篷里冷得要死,呼出来的蒸汽在帐篷里变成雪花飘下来了……——等等,这哪里开心了?
听上去明明又冷又悲惨。
——但一想到这么惨都走回来了,就觉得自己很厉害。
我又想起之前上跳伞课,教练之一是个快九十岁的老头子,头发花白了身体还硬朗,在闲聊时跟我们说这是他跳伞的第十九个年头,二十多年前他妻子去世,他一度陷入抑郁不可自拔,儿女们也对此束手无策,直到他开始跳伞。
“我一看到满天云彩和地平线都在我脚下,就觉得痛苦也没什么了。
为了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也值得继续活下来。
”表面上看,他们都是为了一睹旷世美景。
而实际上,那些让人印象深刻的事情,却是当自己战胜了身体和内心的懦弱,拖着伤痛抓到目标的时候,那一种成就感。
人类太过渺小,我们永远无法轻易地说征服了一座山。
在不断攀登的过程中克服的那些困难,与其说是战胜了自然,不如说是战胜了那个曾经会被这些困难轻易打倒的自己。
这种感觉,最美好了。
回头看我自己。
我明明就是一个死宅来着,抱着漫画看一天,偶尔出门刷刷漫展就是自己最舒服的生活状态。
然而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了作死之路?
第一次长跑拉练完我差点吐出早饭,第一次站在滑雪道上我也双腿发抖,第一次跳伞时我是闭着眼睛跳出去的,第一次攀岩时我趴在岩壁上哭了五分钟。
然而当我最终拥抱大自然时,会觉得这些恐惧都不算什么。
在雪山丛林中穿梭,在高空看地平线,手掌抓到岩壁顶端,这种感觉体会过一次,就忍不住要做第二次,被大自然亲吻过是会上瘾的。
并不是说现在不怕了,而是怕的同时心里知道,“我做得到”,并且想着,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天空、雪原和大山在等着我,怎么能不去。
所以为什么不去登山呢?
都说登山容易上瘾,站上一座山顶,就望着下一座。
不指望攀登世界最高峰,只希望能在自己实力范围内,努力地突破极限,挑战自己。
而群山总不会离你而去,在你努力磨练自己的时候,它们就在那里等着你来。
回到电影。
最触动我的地方在电影结尾,每个人的结局一带而过。
有人永远落在冰川夹缝中,有人渐渐被风雪掩埋,有人成功回到了亲人的怀抱,有人失踪了,成为传说。
我想他们每个人,对此次登山总做过最坏的设想,但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这种抱着梦想拼搏下去的精神,值得我们所有人尊敬。
不论是魂归大山,还是成功归来,他们都是英雄。
影片改编自1996年的一次真实探险经历,没有激烈的戏剧冲突,没有夸大生与死的感悟,更像是一部纪录片,给人真真切切登山的乐趣、困难与凶险感受。
经验丰富又耐心友善的罗伯·霍尔告别怀有身孕的妻子,带领他的“冒险顾问”团队,前往海拔8000米以上、氧气稀薄的珠峰。
队伍中的勇士们来自各行各业,他们中有记者、邮差、医生,还有一名来自日本的女性登山爱好者。
他们基本上都是有经验的登山者,也知道雪山的凶险,登上山后随时都面临死亡的威胁。
然而他们依然在险峰面前义无反顾,选择登顶,而不愿退缩!
是什么让他们忽略死亡的恐惧,非去不可呢?
有的人是为了生计,有的人是为了在孩子面前做个榜样,有的人是为了祖国的荣誉,有的人是想打破平淡压抑的生活给自己一次新生。
究其种种,他们都有追求在险境中战胜自己的渴望。
在登山过程中不断遭遇自然环境带来的凶险,除了挑战身体机能下降、缺氧、雪盲等带来的身体上的痛苦,更要战胜自己内心的怯弱。
茫茫的雪山脊背上,一群如蚂蚁大小的人,列队移步前行;陡峭的山崖上,靠冰锥固定一点点上爬;万丈深渊上,钢梯架起的独木桥上通过。。。
这些场景带给人的震撼,让我们更能感受到,他们登上山顶后激荡的心情,与无可比拟的成就感。
影片在带领观众领略登山魅力的同时,也让人认识到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渺小。
美丽的背后,暗藏着风险。
登山队的导游在出发前就说,8000米以上,你就在一步步死去了。
稀薄空气下没有氧气瓶就相当于没有了生命,极低的气温让人的力气迅速流失, 高海拔下还会带来视力模糊、出现幻觉等危险状况,身上的包裹也比在平地的感受重上十倍。
在珠峰这样的世界险峰,不能成功登顶是常态,保住性命是幸运。
影片中的登山队员,有在登山途中就身体状况承受不了只能折回的,也有登顶成功后再无体力下山,或是返回的途中遇险的。
一个个熟悉的脸孔,没有任何的渲染,就那样在风雪寒冷中离去。
是那样的突然,又早有预感,配上影片一直低沉的绝佳声效,有种哭不出来,无比压抑的难受。
让我感动的是,影片最后将故事原型人物一一交代,他们出发前的合影,已故者的经历,幸运者现在的生活。
其中最幸运的当属在雪地中躺了一天,又突然醒来获救的贝克。
因为长时间暴露在严寒暴雪中,受到了严重冻伤。
他失去了半只右臂、左手全部手指,还有双腿的一部分。
家人在获知失事消息后,又得知亲人还活着的惊喜让人感动,也给压抑的心情带来一份曙光。
总之,看完绝命海拔后,心情无比沉重,既有对登山队员们的敬佩,又有对登山这项极限运动的敬畏。
从电影的角度来说,给9分,纪录片如果都能这样拍,就不会让人望而生畏了。
进入8000米以上的海拔,是死亡地带。
在海拔8848米的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如果没有吸氧,没人能在这个区域停留超过48小时。
由于空气稀薄而导致的最常见问题——高原肺水肿甚至并不是珠穆朗玛峰攀登者的第一大死因,极度缺氧导致体力不支、寒冷失温、脑水肿、精神错乱,以及迷路、失足跌落,还有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冰崩……都排在肺水肿的前面。
并且,大多数人死在成功登顶后下撤的途中,践行心愿的狂喜与葬身他乡的悲剧交织在一起。
死亡原因有一百万种,活下来的方式却只有一个:在氧气耗尽之前及时离开。
对于攀登者而言它也许是精神的家园,但对于肉体而言却是无法久留之地。
两位攀登珠峰的史诗级人物说过同样的话,来解释为何要冒着死亡的风险登上珠穆朗玛峰,英国登山家George Mallory(1886.6.18-1924.6.8~9)和新西兰登山家Edmund Hillary(1919.7.202008.1.11)。
也许登山者们的理由都一样。
Mallory说,Because it‘s there。
他1924年与一位朋友一起向珠峰顶峰攀登,再也没有回来,他的遗体1999年才被发现,死因是跌落摔伤了头部。
Hillary也有同样的理由,The mountain is there. 1953年,他与向导Tenzing Norgay一起登上了珠峰顶峰并拍下照片,成为第一个被记录登顶的登山家。
他所修凿的台阶,被命名为希拉里台阶,成为通往顶峰最后的一道险关。
曾经有一位登山家,在珠穆朗玛的顶峰,没有睡袋,没有氧气,而且是在暴风雪中,坚持了30个小时。
一场暴风雪能够进一步将原本稀薄的空气含氧量再降低14%。
所以他几乎挑战了生命力的极限。
他曾经是第一个非sherpe(夏尔巴人)而五次登上喜马拉雅顶峰的人,他也是备受争议的商业登山活动的开创者,他的名字叫Rob Hall(1961.1.14-1996.5.11),新西兰人。
为了陪同他的一位迟缓的顾客,让经济拮据的普通邮差能够完成他的人生梦想,他冒险将登顶时间延迟了超过警戒长达2小时,最终与顾客包括前来救援他的朋友一同在1996年的山难中遇难。
Rob Hall的遗体至今留在距离顶峰仅100-200米的珠峰南坡,他的故事被写进著名的登山文学作品《Into thin air》,被拍摄成两部电影,包括2015年的《Everest》(中文名《绝命海拔》)。
他留给人世间最后的一句话是对妻子说,“Bye my love.” 身体强壮的他死去时36岁,他次年出生的女儿Sara Hall如今已经19岁,在电影的最后,她笑容明媚,充满活力,是对20年前悲剧最令人安慰的治愈。
Rob Hall组织的商业登山队在1996年山难发生前有张合影,照片中有4个人在随后的山难中死了,其中2个人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
还有一个人神迹般地活了下来,但失去了双手。
攀登珠峰,每年只有短短几天的窗口期,而攀登者要预先在海拔6000米以上的地带进行长达一个月的体能训练,大多数人在顶峰只停留过不到半小时,必须当天下撤回营地,因为不迅速下撤会导致生命危险。
目前有200多具尸体被留在了山上,其中绝大多数在8000米以上的死亡地带。
《绝命海拔》尝试还原一段历史,但中文片名的更改是一个巨大的败笔。
因为这部电影是以传记片的态度,并不是商业片,更不是惊悚片,尽管片组真正登上了6000米海拔的取景地以至于没有公司愿意承保,但它并没有选择向人们一味渲染暴风雪中令人窒息的无能为力和绝望,而是花费大量时长展现并不惊悚的日常生活,完整地描述了登山者的家人,他们的人生选择,他们的归宿,以及他们留给人们的遗产,并且不以所谓身份的卑微或名声的显赫而加以戏份的区别。
所有这些精心的构想也许并不符合被中文片名所吸引来的观众,惊悚的死亡与性或者才是他们更想看到的。
但再过二十年,惊悚片会陈旧地被人遗忘,这部传记片则会照亮很多人的内心。
在1996年的暴风雪中丧生的一位登山者TsewangPaljor,20年来,他的遗体成为攀登珠峰的一个路标,被称为绿靴子。
当时共有8位登山者遇难。
由于Rob Hall的贡献,商业化登山得到普及,使得普通人也都可能登上珠峰,在夏尔巴人的服务之下。
珠峰不再神秘,攀登者络绎不绝,经过最后的希拉里台阶,许多普通人并非依靠体能,也登上了珠峰,个别人甚至雇佣夏尔巴人把自己抬上去。
今天从13岁到80岁的人都曾爬上过珠穆朗玛的顶峰。
但登顶的荣誉,在今天也几乎沦落为一张可以被金钱购买的证书。
Rob开创的商业登山带来了诸多拷问,在普通人实现激动人心的梦想同时,带来的结果却是圣洁的山所根本无法承受的拥挤,被人们带上去的人类的肮脏,还包括一些自不量力的登山者,以及拿着菲薄报酬的夏尔巴人的生命。
极端的生死考验,也是对人性的极端拷问。
在死亡地带,去救助别人等于送自己死,不救助别人又等于送别人死,如果Rob坚持不让Doug登顶,他们本有时间在暴风雪之前下撤,他的挚友Andy也不会救援他而丧命,在那个时刻,你该选择善良,还是理性?
坚持,还是放弃?
人们为什么要去珠穆朗玛峰送死?
那些死在山上的人,愚蠢地选择爬山,不顾家人感受,愚蠢地作出判断,逞能而不是果断地放弃。
愚蠢地连累别人一起丧了命,成为山上的垃圾。
为什么,不能让山好好呆在那里,自己好好呆在家里?
是的,有些人就是这么认为。
第一位登上珠穆朗玛峰的Edmund爵士,在多达400多名夏尔巴助手和20名向导的帮助下,实现了31年前的Mallory的愿望。
他随后还帮助夏尔巴人建立了医院和学校。
Tenzing的儿子就毕业于Edmund修建的学校,在1996年山难发生时,他是IMax拍摄队的向导,Imax队事后积极参加了救援。
今天,夏尔巴人成为全世界各地攀登高海拔雪山的最佳助手。
尽管他们很多人由于为登山者服务而丧生(仅2014年就有15名夏尔巴人在为登山者做准备时,由于孔布冰川的冰崩而丧生),但他们的死亡率是登山者的六分之一。
但不可捉摸的珠穆朗玛并不按照人们通常的想法来决定人们的命运,尽管Edmund爵士自己在88岁的高龄去世,他的妻子和女儿却在前往夏尔巴人医院的途中死于飞机失事。
他生命中的挚爱,为了他对山的挚爱而丧了命。
而现在,一些商业登山者们已经不具备这份对于山或者人的爱,他们把夏尔巴人看作是可以用钱换命的雇工,商业登山成了冷冰冰的交换,顶峰成了炫耀人生的道具。
那些为了炫耀而登顶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阻止他们,但他们确实根本不应该去。
他们不是在登山,只是在践踏。
如果不是出于对大自然的敬畏,而是渴望一纸证书、几张照片不择手段地登山,甚至在山上丝毫不懂敬畏地刷存在感与高潮,我把他们命名为“伪登山者”。
对珠穆朗玛,人们是无法征服的,这些人上了山只是展现了被垫高的人性之渺小,下了山他们还是会被识破与嘲笑。
对于为什么要去珠穆朗玛峰送死,我很喜欢在影片中出现的俄罗斯登山家Anatoli Boukreev(1958.1.16-1997.12.25)出的答案。
当时他是美国人Scott Fischer同期组建的另一支登山队的向导、1996年珠峰有史以来最大的山难发生后,第二年美国登山俱乐部Alpine Club给Boukreev颁发了最高荣誉,对他在山难中积极营救表示认可。
也算是对包括《Into thin air》一书作者在内批评他认为他应对Scott死亡负责的一种平反。
然而,喜悦与悲剧再次交织在一起,仅仅3周后的圣诞节当天,他在冬季攀登尼泊尔的Annapurna雪山时遭遇雪崩失踪,此前,他攀登了18座8000米以上的山峰,创造了许多最短攀登时间和无氧攀登的人类记录。
这位登山天才最终也葬身在自己的梦想里。
在Anatoli心目中,山峰并非追求个人野心的竞技场,而是实践信仰的教堂。
为什么要去珠穆朗玛送死?
作为一名血氧含量很低、心跳缓慢并且有心脏病的亚健康患者,我曾经冒着会变智障和轻微的生命危险,在西藏爬上了一座五千多米的高山。
这算是我最接近死亡地带(虽然还有二千多米的巨大差别)的一次人生选择。
那时狂风大作,还下着雪,整座山到接近顶峰时并没有任何植物,但山顶上有一个湖。
在几公里快要使人疯狂的山路中,我并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它就像一次安排已久的聚会,你没有不赴约的理由。
在狂风中,有着巨大翅膀的鸟儿在我的头上盘旋,我能够感受到我自己的灵魂也在头顶盘旋。
登上山顶,是难以言说的美好,突然发现大自然最威严也最慈悲的一面,突然感觉到山上的每一块石头都有着自己的生命和存在的意义,在大自然爱的光芒中闪耀。
山在那里,无论你登与不登,亘古不变,笑看来去,斗转星移,繁衍生息,都在这里。
山在那里,从不言语,它接纳和保存人类所有的痕迹,被谁挚爱,又被谁丢弃,都在这里。
山在那里,从不索取,它孕育万物,又偶尔收取,爱的神迹,残忍的断离,宿命或悲剧,都在这里。
世间也许有对于登山者们行为的各种荒谬说辞,在山脚下嘤嘤戚戚。
葬身死亡地带的真正的登山者们,与挚爱的山在一起,从此永生,不再老去。
山在那里,一切的生命冒险,都是爱与信仰的代价。
周末很偶然地去观看了《绝命海拔》这部电影,其真实感给我很大的触动。
影片讲述了由罗布∙霍尔和史考特∙费雪带队的两支探险队攀登珠峰的故事,在这个真实的事件中,有8名登山者不幸罹难。
在感受登山者突破极限、挑战自我的勇气之余,不由得还是想反思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悲剧。
1、天气条件恶劣,多次遇到暴风雪,这项运动本身具有极大的危险性。
2、在这样险要的环境下,市场并没有得到很好的约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登山团队,导致关键要道等待时间过长,导致氧气等物资极具匮乏,人的体力和对严寒的耐受力乃至心理承受力濒临极限,带来无法估量的危险性。
3、当道格过于缓慢又苦苦哀求要登顶时,;罗布应该坚持自己的专业性予以拒绝。
4、登山者过于追求登顶的荣耀,对自身的能力和现实情况把握不足。
团队向导因行业竞争,以及又有记者随行,也想创造更多的客户登顶的记录。
联想到我们的生活,经常听闻到有人去因探险而陷入险境,需要大量人马去营救。
甚至带给营救者很大灾难。
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首先,去探险必须做好足够的储备,例如理论的储备、信息的收集,体能的训练,循序渐进,找专业的顾问团队指导,减小风险。
本片在这个方面是一个正面的样例。
攀峰者均为很专业的登山爱好者,例如康子,此前已登上过7座高峰中的6座;又如贝克,常年锻炼身体,也是攀越过很多大山。
除了足够的专业,他们还挑选了足够专业的团队;罗布和史考特都是世界上最著名的登山家。
即便这样,仍不能完全保障生命安全。
第二,不要勉为其难,量力而行。
影片中临近最高处,已经达到人类极限,有部分登山者已经感到自己已无能力再继续前行,就选择了下山。
这是不容易的抉择,距离巅峰只剩下了一点点的距离,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创造纪录,以后未必能再有机会登上珠穆朗玛峰。
但是这些人理智地评估了可能的风险,并未贸然行动,也因此而幸免于难。
第三,要有团队精神。
在绝境中,没有团队协作很难成事。
例如影片中三个团队选择同一天登顶。
为了避免争抢绳索,大家进行了友好协商。
当临时发现绳索未固定好,也是互相支援,然后固定好后所有人再顺序继续前行。
不同的人在团队中有不同的角色,有的做支援,有的做通讯,有的负责后勤补给,走不动也有人会拉一把。
没有人能一个人登上山顶。
最后,向勇者致敬,愿逝者安息。
喜欢这类题材,五星
每個人都會有登頂的夢想吧?如果給你一個機會可以登頂,死在峰頂的雪中,你願意嗎?想給孩子做偶像的loser道格這樣做了,卻拖累了男主,男主又拖累了哈羅德,否則兩人可以一人救一個,也就是説道格爲了自己的夢想一拖四,死了五個人。
真实事件改编,半记录的格式,总体来说叙事有些乱,但后面渐入佳境,是因为情绪慢慢培养起来了。更多的是觉得不值,这显然是不做死就不会死的一群人。杰克和凯拉这大龙套跑的,这么点戏又遭罪,何必呢。
原本就是50%的成功率,依旧有那么多人去挑战,为了登顶献出生命,为了梦想献出生命,没有梦想的我无法理解。
一开始以为是《垂直极限》那种比较有戏剧冲突的类型片,看完才知道是改编自事件参与者书写的真实故事,印象深刻的是那位被放弃在山上冻了一夜没了鼻子和双手却原地满血复活一路走回营地的德州男人。
IMAX 3D效果拔群,置身于暴风雪中听着周围呼啸的冰雹声,在电影院的我不自觉拉紧了衣服。就是剧情比较传统,知道是根据真事改编,带着看团灭的心态去看,但看着里面一个个人都在努力地立FLAG还是捉急。珠穆朗玛峰真是好看,我觉得一直盯着它看一个小时都不会厌倦。
3.5
看到最赞短评写“一个男人 他要是想回你电话 哪怕在你妈大雪山上都能想起来 呵呵呵呵”我真是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剧情基本为零。真实事件改编,本身就让影片显得束手束脚,稍有闪失就拍成了纪录片。开篇忙着数星星,接着欣赏让人雪盲的绝美之景,后半段廉价的煽情除了无奈别无他感
没有惊喜
震撼,叹息。贝尔叔没演盗梦空间演了终结者2018,没演绝命海拔演了法老与众神。。。
有些事不去做会后悔,做了也会后悔。
时隔多年再减一星,剧情无聊,而且片名恶心,然而西方主流社会还是拒绝叫他珠穆朗玛
烂的要死,除了特技和音效就没有其他任何引起欲望的东西了。比起97版差太多。科伦坡30¥3D
技术上大概看点很多 但是故事起伏 衔接 以及各色登山者都挖掘的不深 苍白无力 期待很高结果很失望
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真是害人害己。不太喜欢这类题材,看着不舒服,真不知道这算是人类的伟大呢还是愚蠢。
大卡司原来也是如此没有存在感呢~我以为是一场群主演的戏,没想到等来的确是不伦不类~说实话是因为平胸小公主来看的,但原来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酱油~好生失望啊~
一般
有点一般 纪实意义加一分吧
喜欢这种蓝白的画面效果,视觉上看着干净舒服,雪暴来临时的音效真是炸裂,一定要看全景声厅!另外好好的一个《珠峰浩劫》硬是要翻译成《绝命海拔》,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