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破防的原因是她想保护动物权益,但是发现原来一直把动物树立成假想敌的居然就是自己一直尊重的大巫师,这里我就很疑惑,们魔法世界是吃全素的世界么?
全片只有开头女主女二对歌那里有个吃食堂的镜头,结果他们的食物被挡的严严实实,压根看不到他们吃的是啥,很难不让人怀疑根本就是导演编剧圆不下去干脆摆烂哦对了,也有可能是植物肉,是我唐突了
S劝了我好久让我和她一起看Wicked,我都拒绝了。
根据我所看到的豆瓣评论,这是一部肤浅、没有特色、看了就忘的音乐剧电影。
但当我真的走进电影院,亲眼看了这部电影之后,我对我看到的评论感到惊异。
评论的人要么不懂音乐剧,要么不懂政治,因为Wicked是如此直接地让观众开始思考当代社会,以及它可能正在走向的方向。
《Wicked》改编自1995年格雷戈里·马奎尔(Gregory Maguire)同名小说,讲述了臭名昭著的西方邪恶女巫艾芙芭的生平,相当于《绿野仙踪》的前传。
在童话故事《绿野仙踪》里,西方女巫只是一个单纯的符号,被随便的魔法干掉,而小说记录了她的成长,与奥兹国的专制巫师斗争的故事。
西方女巫和好女巫Glina (我们熟悉的AG姐饰演)两人的感情和不同的人生轨迹也成为电影的主线。
当然,《绿野仙踪》虽然是个童话故事,但作者也是当成《美丽新世界》和《1984》来写的,里面里许多电影没有拍出来的政治见解。
《Wicked》无疑放大了这一视角,并加入了当代的政治隐喻。
中文翻译成《魔法坏女巫》,委实有点太少儿了,我觉得应该直译为《邪恶》。
童话世界里的法西斯主义法西斯主义我们都很熟了。
奥兹国的统治者——奥兹就是个法西斯主义的符号。
每个知道他来处的人都大跌眼镜。
通过信息差,他当上了一个国家的君主,通过将整个群体当作替罪羊来维持权力。
然而,巫师其实是一个骗子,他无法施展他声称掌握的魔法,而是通过廉价的伎俩——比如巨大到恐怖的《大都会》般的金属头像雕塑——维持权力。
像任何法西斯主义者一样,他的极端主义计划不仅依赖于个人魅力。
他把会说话的动物群体作为替罪羊,利用公众在大饥荒后的不信任情绪来维持秩序 (这也许是为什么在经济崩溃时,法西斯主义更加流行)。
电影里说:“奥兹的变化与对动物文化的排斥有关。
然而,在你们出生之前,奥兹的生活是不同的。
那时,人们可以在这些走廊中看到雪豹解数学题,或羚羊解读十四行诗。
那么,这一切为什么改变了呢?
……(因为)大干旱。
食物变得稀缺,而当人们饥饿和愤怒时,他们需要找到替罪羊。
”美国找到了有色人种,希特勒找到了犹太人。
而电影中,这两种种族主义分别用动物和艾芙芭自己的境遇来表现。
种族主义和人种灭绝从电影一开始,观众就能看到奥兹社会对动物文化的反击所带来的影响。
当艾芙芭出生时,所有担任仆人角色的人——比如女仆熊、接生的狼医生都是动物。
这种巧妙的设计既让人感到童话的梦幻,又是多种族社会的隐喻。
而到了两个姑娘在大学读书的年轻时代,她的历史老师迪拉蒙教授——一只会说话的山羊——的黑板上被涂上了“动物应该被看见,但不该被听见”的涂鸦。
迪拉蒙教授在最后一节课上,被警察带走并被关进笼子。
虽然他是一头羊,但是是一头和我们一样、学识渊博、能独立思考的羊啊。
关进笼子的画面让人悲伤,因为现实中我们也是这样对待动物(但愿它们不会思考吧)。
动物不再被允许任教。
一位新教师取代了他,并展示了“未来”的画面——动物将从小被关在笼子里,失去了学说话的权利。
这种对“异类”的恐惧是种族主义的普遍元素。
这恐惧不仅限于某个特定的少数群体,而更为普遍化。
基于最早的绿野仙踪电影,艾芙芭保持了绿色皮肤,而电影巧妙地把绿色皮肤引到了种族歧视上。
她被自己的父亲憎恨,被每个人嫌弃,她要比其他人多付出一百倍的努力才可能得到相同的待遇。
奥兹人很容易憎恨她,因为他们早已习惯了憎恨任何形式的差异。
电影在这一点上十分直接,因为艾芙芭就是黑人演员扮演,当然在我看来,东亚人、南亚人会更好。
这种对绿色皮肤的仇恨是赤裸裸地讽刺美国社会对有色人种的系统性歧视联系起来—— 对黑人的歧视和对亚洲人的漠视。
不仅如此,美国社会中许多被边缘化群体都在此列,比如移民、跨性别等。
电影中没有提到的是女性歧视,但有趣的是,电影的两位主角都是女性,而奥兹国的法西斯统治者是男性。
不过当我正准备好好品味一下女性主义和细微的女同元素时,电影已经转到更政治的视角上去了。
历史的胜利者如何叙事《魔法坏女巫》是历史的胜利者如何将正义斗士塑造成反派的悲剧故事。
Glina和艾芙芭,两个天真烂漫的姑娘进入大学就读,一个是万人追捧的白富美,一个是绿色皮肤但有极高魔法天赋的边缘人。
两人的关系从敌对到挚友,是个美好的友情故事。
当边缘人通过魔法征服了大家,被奥兹邀请时,她自己也为能成为奥兹的魔法顾问而感到战栗。
但她终于发现,奥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诱骗艾芙芭使用魔法帮助他成就更大的权力。
在戳破了奥兹的伎俩之后,艾芙芭毅然选择与主流权力做斗争,而与此同时,出身良好的Glinda选择了留在主流权力中,与它们合作。
故事的结尾就是电影的开头,大家都能耳熟能详。
所以即使这部电影只讲了一半,大家也为主角的际遇感到唏嘘。
世界看起来还是这么美好,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市民们在花园中生活,每个人都洋溢着笑容,和宣传画上一模一样。
而事实上呢?
没有其他肤色,没有动物教师,这只是一部分人的天堂,正如“美国是美国人的美国”一样。
导演朱浩伟在这里立了一功,电影选他做导演算是选对了。
朱是《疯狂有钱的亚洲人》的导演,对美术和大场面特别擅长的他通过视觉效果增强了原著中的极权主义和法西斯主义美学,比如在进入翡翠城时唱的《one short day》时的场面调度。
这种依赖于神话构建的极端民族主义国家,就是他镜头下的乌托邦。
最黑暗的是,Glinda并不是一个坏人。
她美丽、娇嫩、甚至乐于助人。
但,通往法西斯主义的路铺满了Glinda。
作为一部改编自同名百老汇音乐剧的电影,本片既是《绿野仙踪》的前传,也是对《绿野仙踪》的颠覆性改编,不仅全面地重新塑造了西方坏女巫这个“反派”角色(不是洗白,而是重新塑造),还在奥兹国这个童话世界里融入了政治阴谋,以大巫师奥兹的政治阴谋为基础,重新建构了《绿野仙踪》的故事。
综合来看,本片绝对可以称得上是一部制作精良的电影,故事新颖,场景华丽,音乐歌舞与视觉奇观齐驱并进,叙事节奏张弛有度,观影过程轻松愉快,虽然难免有些幼稚,却仍然妙趣横生。
论喜剧效果,本片胜过《阿诺拉》;论视听效果,本片胜过《秘密会议》;论歌舞编排,本片胜过《艾米莉亚·佩雷斯》;论故事情节,本片胜过《沙丘2》(但是,论时长,本片仍然输给《粗野派》)。
说一句玩笑话,如果今年的奥斯卡奖实在是选不出最佳影片,倒是也可以考虑把最佳影片奖颁发给《魔法坏女巫》。
值得一提的是,本片只是电影版《魔法坏女巫》的上半部分,电影版《魔法坏女巫》的下半部分预计在今年年末上映,由于音乐剧版《魔法坏女巫》的缘故,很多观众已经大概知道了本片的下半部分的主要故事内容,既然如此,很多观众应该也已经提前知道了一个关于西方坏女巫的身世的秘密,这个重大的秘密将会在本片的下半部分中揭晓,那就是西方坏女巫其实是奥兹的私生女。
山羊老师上课告诉艾芙芭,动物们越来越少了, 艾芙芭回答他说,因为大饥荒人们所能获得的资源越来越少了,所以说需要一个发泄口,而这些动物就成了那个发泄口。
还有一句台词说团结一群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给他们制造一个共同的敌人。
古往今来皆是如此,这句话真的很讽刺也很现实。
十几年前经济飞速发展的时候,对于少数群体是那么的包容,现在因为资源少了,大家都吃不饱饭了,所以说需要制造一个发泄口,这个发泄口就变成了少数群体。
里面还有一段台词大概意思是,只要使用严刑厉法任何生物都能变得不会说话,动物们作奥兹国的少数只是在做自己的事情,在生活而已,就这样也能被当成打压的对象,动物们被迫闭嘴,不能再说话。
因为巫师他本身就是一个乘坐热气球来到奥兹国的马戏团里的二流魔术师,让这种无能之人来治理一个王国的后果就是如此。
他们的政治手段就是如此卑劣懒惰,制造恐慌与对立,只要树立起一个更大的敌人,就没有人再去想这里存在的其他问题。
雪豹说自己要在还能说话的时候离开这里,这段的讽刺就更深了,连动物都知道,要保留自己说话的权利,赶紧润出去。
格琳达唱popular的时候对艾芙芭说人们根本不在乎你到底做了什么,而是你究竟有多受欢迎。
而奥兹国的巫师正因为个人崇拜,才保住自己的地位。
舞台剧的剧情艾芙芭其实是假死,她成全了格琳达的名声,也让奥兹国解脱于巫师的统治,毕竟那么厉害的女巫,怎么可能被桃乐斯泼一杯水就被融化,格琳达抛开不了世俗的偏见,开头的那个歌孤独的女巫是在唱她自己。
我觉得最让人感动的是他们在分别的时候即便知道对方与自己分道扬镳,选择了不同的路,她们还是含泪唱出了I hope you happy,你选择的路我希望你走的开心。
这部电影有太多符合当下实情不言而喻的感情在里面了。
艾芙芭第一次带着女巫帽去舞会的时候,她一出现,全场的人都回头看她。
我想到我的一个朋友,她学生时期在人群中是特别出众的,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全部人都会看她,记得她有讲过一个学生时期的故事,开学第一天刚认识的一个新朋友并没多久,升旗的时候人特别多,那个新朋友一眼就找出了她,我朋友问他,你为什么会找到我呢?
这么快就认出我呢?
他说——“你这样的人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一眼认出你的。
”就像是她也长了绿色皮肤一样,她的出现对于所有人来说就是如此的醒目。
Wicked深受喜爱经久不衰的原因是因为它唱出了每个人或许都曾发生过的事——冤枉,误解,心有不甘。
西方坏女巫的绿色被Wicked的作者巧妙地运用,如此一个醒目的颜色,来为那些那些被排挤的气质,被霸凌的特质发声,这些情绪全都表现在一个人的皮肤上,用肤色来表达那些受压迫者异化,绿色可以代表所有受苦难的群众。
也用艾芙芭的口说出这些只是天生如此,我们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在奥兹国的学院里他们对艾芙芭的攻击和嘲讽全都来自于恐惧未知,因为不合群,因为出众,所以就可以成为被欺辱嘲讽的对象。
因为我们的出众,我们的不合群,我们的不泯然众人,我们不属于群体的那份宿命,让我们遭受到霸凌排挤,议论纷纷,但也正因为这些东西造就了今天,我们更加坚强勇敢的内心,让我们明白我们到底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就像艾芙芭看清奥兹国背后的丑恶规则,唱出Defying Gravity,在用生命呐喊抛弃了曾经世俗的成功,抛弃了曾经渴求的一切,问心无愧,明白自己内心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毅然决然放弃自己唾手可得的追求了半辈子的世俗认可,并去追寻自己内心认定的路一样。
艾芙芭遵从自己的内心,不屈服于邪恶,因为受过排挤的人在黑暗中生存过的人,她明白那些同样深受苦难人的痛苦,她定不能违背自己的内心。
统治阶级依旧在民众之间掀起对立挑拨离间的阴谋,所以她就被污名化成了邪恶女巫,而艾芙芭已经不在乎名声如何,既然你觉得我坏,那我就坏到底,我去对抗这无法撼动的“地心引力”。
这些黑暗的时光让我们看清自己,淬炼出勇气,并不是说感谢苦难,因为值得感谢的永远只有从苦难中走出的自己,而是提供另外一种看待苦难的方式,让其变为动力,会不会没有这些经历,我们也和其他人一样融入群体,泯然众人成为那些乌合之众中的一员呢?
我觉得,那时我朋友的出现对于那些被吸引的眼球来说就是如此恐惧于惊艳吧。
(没想到会有人不懂她们的友谊从何开始……她们的友谊萌发于同理心和善良。
因为艾芙芭的妹妹觉得是格琳达的“善意”促成了她的姻缘,向艾芙芭表达格林达并没有那么坏。
而恰巧格琳达又送了艾芙芭一顶帽子,艾芙芭也向老师请求了格林达一同上课。
她们彼此都是善良的人,善良的人会对他人付出的善意同等回报,只要是有善意存在。
艾芙芭释出的善意,格林达看到了,所以在艾芙芭独自跳舞的时候,格林达看到了那份悲伤,她走了出来,她们一同共舞,格林达也看到了艾芙芭的脆弱和不易;因为她们彼此都是心地善良的人,艾芙芭愿意相信格林的内心的美好,愿意相信格林达那份善良,人只是需要一个契机来表达自己真实的想法,因为我们不是敌人,我们是人类。
她们选择看向彼此的善良而不是差异。
当格琳达拭去艾芙芭眼角的泪时,她们的那份同理心和为彼此着想的善良成就了她们的友谊。
)
初始之时,因目睹海报及宣传物料,我误以为此乃《哈利·波特》的美国版,或是音乐剧形式的《哈利·波特》翻版。
然而,观之不久,我竟惊喜地发现,其唤醒了我在大学时期通过网络观看《歌舞青春》时的那份感受。
几乎每一幕都让人沉浸其中,尤其是图书馆内的那场戏,那位活在当下、享乐主义,并致力于展现自我娱乐精神的青年,其舞蹈镜头的精彩设计,令我瞬间穿越回《歌舞青春2》的上学年纪,期待着《歌舞青春3:毕业季》的到来。
彼时,剧中人物各有立场,反派亦有其独到之处,他们通过歌曲传达情感,抒发心境,令人感同身受。
终于不再是“二女争夫”俗套结局了《魔法坏女巫》电影日记_哔哩哔哩_bilibili及至影片尾声,当女巫与扫帚融为一体之时,我恍然意识到,这正是《冰雪奇缘》中《Let It Go》的再现。
她反复吟唱此曲,其间穿插对白,随后振翅高飞,再次吟唱,反复数次后,多次将那句标志性的歌词再次唱响。
我以为,此场景定将成为今年的《Let It Go》时刻。
然而,随着剧情的推进,诸多意外之处亦让我深感惊讶。
1. 汉语语境下的音乐剧挑战今日乃2024年12月7日,我欲以电影日记之形式记录所观之影片《魔法坏女巫》。
当日下午,我与家人外出散步,晚餐后,一同前往影院观赏此片。
未曾想,此片竟还算有趣。
因我等事先并无任何预期,亦未查阅网络平台上的相关介绍,仅知其为一部改编自具有数十年历史歌舞剧的电影版本。
故而,在无任何背景知识的情况下,我们对影片的期待并不高。
我向他提及,这部电影可能属于歌舞类影片,考虑到我母亲年岁已高,她可能对歌舞类影片的接受度不高。
加之她不通英文,英文歌曲在她听来可能难以产生情感上的共鸣。
然而,母亲依然坚持看完了整部影片,并在观影后积极参与讨论,如女巫的起源、她母亲赠予的绿色瓶子的目的,以及她与这些元素的关联等。
我认为,母亲已经理解了影片的大致内容。
此外,我认为音乐剧这一艺术形式具有独特的魅力。
若过分关注剧情与逻辑的合理性,音乐剧或许难以被视为一种合理的叙事艺术。
例如,在观看2024年版的《贱女孩》时,我曾在个人电影日记中提及,若在该绿色网络平台上出现音乐剧类型的影片评分干脆直接减去两星算了,以表达对音乐剧在汉语区网络平台低分的不满。
在汉语语境中,我们平时的口语与朗诵之间存在着显著的差异。
即便在观看电视节目时,人物是使用口语还是朗读,也能明显区分开来。
因此,在《如果·爱》这部影片中,当歌舞与剧情穿插时,创作者需要极其小心谨慎。
对于我们这些使用汉语的人来说,欣赏歌舞类影片确实存在一定的难度。
至于英语,我不确定是否存在朗读与谈话使用不同口音的情况。
例如,我现在的谈话方式,如果提前写好稿件并朗读,便会失去谈话的即兴感。
然而,在汉语语境中,一边说,一边唱这种艺术形式并不被普遍接受,从小到大,我们都被教导要保持语言的规范与正式。
因此,我认为在汉语语境下欣赏歌舞类影片,其体验可能会大打折扣。
上一次在电影院观影时,能够感受到音乐、剧情与观众产生共鸣的作品是《马戏之王》。
整体来看,《魔法坏女巫》在某些桥段中达到了《马戏之王》所具备的那种高度融合感,其剧情与音乐的结合尤为出色。
因此,我认为《魔法坏女巫》在今年上映是颇为适宜的。
2. 今年影视圈不玩“男人戏”了今年上映的这部影片,我认为还有另一个适合的原因,即今年涌现了许多双女主或大女主类型的影视作品,这些作品往往选择不再重视男性角色的设定。
例如,《乔妍的心事》便是两部大女主的作品;《出走的决心》同样以女性角色为主角;《浴火之路》的三个角色中,也有一个是大女主。
这些女性角色并非依附于男性角色而存在,她们拥有独立的人格和力量。
再如《热辣滚烫》,《祝你幸福》,宋佳在后者中扮演了一个大女主的角色。
而《好东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我看来,2024年仿佛是大女主之年,这些作品不再受传统框架的束缚。
例如,多年前,当我们观看《冰雪奇缘》时,妹妹和姐姐这一对角色便引发了诸多猜测和联想。
而迪士尼的另一部作品《夏日友晴天》,则讲述了两个男孩的故事,女孩在其中并不占据主导地位。
在这种情境下,探讨两人之间的友情与情感,经历了多年旨在促进异性交流的历程后,终于回归到类似于《喋血双雄》、《英雄本色》或刘德华与张学友主演的《旺角卡门》中那种江湖兄弟情谊的感觉,尽管后者还贡献了一个著名的表情包“食屎啊你”,但这并不妨碍它传达的深厚情感。
当然,今年好姐妹类型的影视作品尤为多见。
这部影片最让我出乎意料的是,结尾时两位女主角并未落入两个女孩争夺一个男人的俗套剧情,而是各自展现了独特的性格与命运轨迹。
散场时,我妻子提到,这两种女孩在现实生活中,尤其是在北京,普遍存在。
她们都是那种容易吸引男孩注意,让男孩忍不住要多了解的女孩。
这两种女孩分别是:一种是不受规则束缚,我行我素,对周遭事物保持犀利吐槽的态度,但同时拥有让自己安心的技术和能力,能够不受世俗流言蜚语的干扰,这种女孩的坚韧与独立令人钦佩。
另一种类型的女孩则是将世俗规则玩得炉火纯青。
在公司,尤其是公关领域,甚至中层管理中,我们常能看到这样的身影。
她们充分发挥自己的性别魅力,不拘泥于传统的性别角色,仿佛已经透彻地掌握了这些世俗规则。
她们学习规则,利用规则,展现出强大的个人魅力。
因此,这两种女孩都可以被视为女强人的典范,一种以刚硬著称,另一种则顺应规则却内心同样刚强,她们都展现出了非凡的能力与智慧。
3. 粉色女孩背后的“内卷”人生因此,在影片结尾时,两个女孩均未落入俗套的情节安排,确实出乎我的意料,这种设定也恰好体现了2024年这种类型作品受到大众追捧的原因。
它蕴含了当前社会大众能够接受的一种新颖认知。
若此时再采用二十年前,那种传统的情节设定,如必须男追女或女追男的模式,显然已不再符合时代潮流。
所以,这一情节安排无疑是故事中的一个亮点,展现了作品在叙事上的创新与突破。
进一步扩大这个亮点,我发现故事中更为引人深思之处在于,它并未设定绝对的纯粹反派角色。
尽管故事中埋下了诸多伏笔,由于我未曾观赏过原版的歌舞剧,因此对于某些情节存在诸多猜测。
例如,动物们的行动是否出于自我策划?
羊老师的行为总让我心生疑虑,尤其是在策划集会等方面,他是否如《疯狂动物城》中的那只秘书羊一般,作为幕后策划者?
诸多不确定性使得目前呈现的角色显得相对客观,各自拥有难以言说的苦衷。
在那些角色中,尤其是当身份地位较高的男性角色出现时,人们往往初印象会将其视为《白雪公主》里的王子一样,是花瓶般的存在。
然而,在剧情的推进中,人们会逐渐发现,这些男性角色并非十恶不赦之人,他们的观念更倾向于享受当下。
至于那位最初以反派形象出现的女孩,她所展现的,是一种物质至上的生活态度,类似于《贱女孩》中主角周围的朋友设定。
但随着剧情的深入,我们可以观察到她有着自己的成长轨迹。
原来,她从小就被家庭要求成为一个优秀的演讲者,一个得体的演讲者。
当其他孩子在为考试成绩和理想学校而激烈竞争时,她却在为成为一个出色的演讲者、营销者或进入某些特定部门而努力奋斗。
他们所面临的竞争压力,同样巨大,只是形式不同罢了。
这种独特的“内卷”方式,甚至使她在着装色彩上都显得单调乏味,只有粉色。
由此可见,这个女孩的生活是多么无聊、无趣且单调,她为了维持某种形象,不得不牺牲掉许多个人的自由和乐趣。
回到坏女巫本身,当我们试图为她树立一个正传形象,重新根植于大众观念中时,会发现她的起源同样具有复杂性。
她拥有一个完整的成长弧线,但这条弧线似乎过于正面,缺乏自我反思。
她从小在积怨中长大,后来经历了诸多事件,获得了超能力,如同爽文剧情般凌驾于一切之上。
跟另外一个女孩比起来,她的故事相对单一,缺乏足够的深度。
4. 为何立体反派如此稀缺?
在观看这个故事的过程中,我联想到了前两天整理的关于电影《曼克》和《公民凯恩》的观影日记。
当故事中提到塑造公敌的情节时,我立即想到了《公民凯恩》。
我记得的这个电影第一个画面是飞行镜头扫过一张海报,其排版和风格与《公民凯恩》相似,我感受到了对《公民凯恩》的致敬或借鉴。
因此,我认为这个故事可以视为魔法故事版的《公民凯恩》或歌舞剧版的《公民凯恩》。
它隐藏了诸多关于当下信息操控和传播内容控制的反思,同时也引发了对人们内心需要反派角色的思考。
对于未曾观赏过《公民凯恩》的观众,我推荐观看这部经典影片,尽管年代久远,但依旧精彩绝伦。
我深思恶的本质,发现恶的存在实则是为了界定善良。
若无恶的对比与陪衬,善良的定义便无从谈起。
正如我背后的衣柜,界定某一区域为明亮,正是因为有暗区的存在,亮区才得以凸显其明亮。
回顾影片开头,当公主以粉色形象与大家沟通交流时,我深感她最终实现了自我升华。
起初上学时候,她追求的是光鲜亮丽的外表,然而在与坏女巫相互确认各自立场后,她坦然地以好女孩、好角色、好人、善人的形象示人。
尽管她内心深知对方的状态,但仍能坚守自己的立场。
这种情境让我联想到近日观看的《变形金刚:起源》,其中擎天柱与威震天的关系,我们自然而然地将擎天柱视为好人。
然而,随着剧情发展,我们发现擎天柱也有调皮、闯祸的一面,而威震天则表现出一直帮擎天柱擦屁股,最终决定放手的态度。
此外,我国历史上许多伟大人物都是成对出现的,如刘邦与项羽,近现代历史中亦不乏此类例子。
这不禁引发我思考:好人与坏人的概念究竟如何界定?
我们并非当事人,难以做出准确评判。
然而,生活中既需要好人,也需要坏人。
综艺节目《再见爱人》在前几集中,通过展示坏榜样的形象,为后期剧情的转折与弥补奠定了基础。
生活中或影视作品中,我们鲜少见到立体鲜活的反派角色,这或许源于传媒的矛盾之处。
传媒倾向于弘扬正义与善良,而往往将恶描绘得片面且单一。
然而,若一个人的观念中只有善,便会如那位粉衣女孩最开始上学般,过度追求美好,将自己包装得过于完美,从而失去真实与接地气。
因此,生活中的榜样与道德尺度,应既有善的引领,也有恶的警示。
伟大的事物之所以伟大,往往在于其接地气的一面,也曾经有恶的时刻,让我们了解它是如何一步步成就的,这样的伟大才更值得钦佩。
盲目地相信自己或钦佩某物,并非明智之举。
观看美剧《小谢尔顿》时,我深感小谢尔顿盲目相信科学与物理数学,而他的母亲则盲目追求善良与义务工作,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谢尔顿的母亲与小谢尔顿代表了两种极端,但无论如何,一个人能有自己的执着追求是值得肯定的,同时也要意识到,有多少人在为你所追求的方向提供另一种反面视角。
这正是《魔法坏女巫》难能可贵之处,它展现了全员好人的设定,这在电影中并不常见。
近年来,国产电影如《一个和四个》、《河边的错误》等,采用了全员恶人的设定,可以引人深思。
而《魔法坏女巫》的全员好人设定,也可以令人眼前一亮。
综上所述,这便是我对《魔法坏女巫》的电影日记。
两个半小时的音乐剧拆成上下两部电影改编,结果第一部片长就超过了两个半小时,可想而知其中的水分有多大,一言不合就唱歌,虽然大家唱得好听,但毕竟是来看电影的,剧情量少到一句话可以概括,或许宣传重点放在A妹2024年世界巡回演唱会电影院站会更吸引人。
电影主题很简单,放在“偏见”与“误解”上,对绿皮女巫形成偏见,对美好爱情产生误解,误解了奥兹国内幕,偏见了魔法动物。
除了绿女巫和mean girl,其余人物形象的塑造几乎没有。
歌舞只是抒发情绪,并不推动情节发展,把节奏拖得很缓慢。
对魔法世界的构建也很粗糙,这一部对魔法的展示屈指可数,想象力也很匮乏,魔法奥兹国沦为背景板。
可能我不是音乐剧电影的受众,也可能电影本身就存在大问题,只觉得无聊,不过两位女主演技不错的。
魔法坏女巫 (2024)7.02024 / 美国 日本 加拿大 冰岛 英国 / 爱情 歌舞 奇幻 / 朱浩伟 / 辛西娅·埃里沃 爱莉安娜·格兰德
《魔法坏女巫》今年又一部好电影。
是一部既延续经典又富有现代思考的电影,它不仅重塑了《绿野仙踪》中的经典角色,还对人性复杂性、社会偏见和权力结构进行了深刻的探讨。
在这个故事中,“坏女巫”和“好女巫”不仅象征着善恶的对立,更承载着关于女性权力、肤色歧视以及表象伪善的多重隐喻。
“女巫”形象的构建深受欧洲猎巫历史的影响。
在猎巫时代,被指控为“女巫”的女性往往因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而成为迫害对象。
这种针对女性的压迫,本质上是对有能力女性的恐惧与打压。
而《魔法坏女巫》中, 艾芙芭,小艾天生拥有着绿色皮肤,对应现实中种族肤色和少数群体遭受的歧视。
她因与众不同的外表成为“异类”,生活中更是在不停的解释,以便于周围人以正常人来对待自己。
她不仅被父亲厌恶,母亲因她出生的“绿色肤色”陷入昏迷,而妹妹也受影响终生坐轮椅,这些都深刻影射了因偏见而造成的家庭裂痕与社会创伤。
影片中弥漫着伪善的气息,主要是“好女巫”格琳达的行为。
作为天生的社交中心人物,格琳达表面上秉持西方文化中提倡的平等主义,但这种平等流于表面,掺杂着自我中心的完美主义。
影片中她邀请追求者带小艾的妹妹参加舞会,看似善意,却缺乏对少数群体的真正尊重。
当小艾因社会压力被排挤时,格琳达仍对她表现出“平等体贴”的表演,还送给她并不喜欢的帽子,却称“小艾最适合”。
这种虚伪的善意既反映了人性复杂性,也揭示了社会对“和谐”的刻意维系。
但她们之间的友谊却真实地生长着,可能格琳达本意不是出于友谊,但她们真切地为对方付出过。
这种复杂性是人性中最为迷人的部分。
影片通过善恶女巫的对立探索了深刻的社会议题。
好女巫格琳达象征着维护现有秩序的力量,她的“平等”更多是一种伪装,服务于维持权力的安稳;而坏女巫小艾则是旧秩序的挑战者,象征着对社会不公和偏见的反抗。
小艾最终得知大魔法师并无真正的魔力,他只是通过话语权与媒体控制引导舆论,以虚伪的力量维持自己的地位。
这一设定让人联想到现代社会中的权力垄断与信息操控,揭示了一个重要真相:权力的本质并非来自能力,而是来自对舆论的掌控。
《魔法坏女巫》之所以能够吸引观众,不仅因为它延续了《绿野仙踪》的主体框架,更因为它对经典故事进行了符合现代思想的解读。
从猎巫历史到肤色歧视,从伪善的平等到权力的本质,电影用新的视角、现代的思想赋予经典故事更深的生命力。
正如一棵不断更新的大树,这些经典元素在现代语境中被赋予了新的意义,成为对抗偏见、探索人性和思考社会的艺术表达。
不仅是一部关于魔法和善恶的故事,更是一场对权力、偏见和人性复杂性的深刻反思。
在骑上飞向远方的扫帚时,小艾选择了对抗,而格琳达选择了停在原地。
这种善恶对立的反转让观众意识到:没有绝对的善,也没有纯粹的恶,只有在权力和偏见夹缝中挣扎的人性。
声明:本文不含后半部剧透!
以及,并不认为这个故事有必要拍成上下两部。
很奇怪,如今的好莱坞似乎特别热衷于【单拎出童话故事中的反派做主角】。
通常主线剧情会是外形古怪但天赋异禀的少女,经历一番冒险,消除偏见成就一番霸业。
比如《沉睡魔咒》《库伊拉》。
PS:《冰雪奇缘》里的艾莎,其实严格意义上讲,在安徒生原著《冰雪女王》中也是反派。
其实很好理解,借由这样的改编可以表达叛逆,也可以让画风变得更暗黑酷炫一点。
再或是插入一些消除偏见之类的主题升华一下境界。
在颁奖季会非常吃香。
但诸如此类,初看还算新鲜,看多了却发现都是套路,命题作文一般的呈现令人倦怠。
但对《魔法坏女巫》电影版我还是有点期待的,有音乐剧的基础不容易翻车是一方面。
(事实证明,整部电影观感最好的部分也是来自音乐。
)但更大的兴趣还是来自《绿野仙踪》这个故事本身。
与那些传承自古老的欧洲大陆的童话不同,它很新,就像新大陆那么新。
这是一个发生在美国本土的故事,里面有堪萨斯的旷野还有龙卷风。
编这个故事的弗兰克.鲍姆,他诞生于一个北美银矿被大规模开采的时代,“金本位”“银本位”之争如火如荼。
鉴于作者本人是一位资深的“白银党”并深度参与了金银之争。
所以,虽然没有证据,但很多人对《绿野仙踪》是一则映射美国经济的寓言这件事儿深信不疑。
OZ也就是“奥兹”等于“盎司”也就是金银的计量单位。
“稻草人”暗指农民,看似狡黠实则没有脑子。
“铁皮人”是工人的代表,在流水线上重复机械的劳动,心也变得麻木。
穿银鞋子走金色的路,最后到达绿色(也就是美元背面的颜色)的奥兹国。
而奥兹国的魔法师其实是个骗子,它根本就不会魔法。
指货币本身就是一场骗局。
坤提连曾说“持续比喻可以变成讽刺”。
很多意向串联起来,令人不免多想。
而这个故事后续诸多版本的改编套入“本身是个预言”这个前提也会变得微妙起来。
进入正文,让我们点一下标题谈一谈【色彩】,也就是绿色的脸。
电影上映前的两个争议话题。
一个是初版预告放出来时A妹的仙女裙,被吐槽过厚不仙,像火腿片。
另一个女主辛西亚,吐槽网友乱改海报不尊重她。
但其实网友只是将帽子拉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使画面看起来更接近经典音乐剧版。
那条被吐槽像火腿片的仙女裙
原版音乐剧的海报孰是孰非,让她们自己去吵。
但两件事儿并在一起看,【色彩】的差异就显现了出来。
格琳达的裙子是白色还是粉色?
那魔法宝石鞋到底是是银色还是红色?
在数次魔改,诸多演变之后,这些色彩的背后是否也另有深意?
让我们展开来说说。
首先,裙子是白色还是粉色?
这一点在弗兰克.鲍姆《奥兹国历险记》原著中明确的提过,应该是白色的。
因为在OZ国的世界观设定中颜色是身份的象征,女巫与巫师穿白色,芒奇金人穿蓝色。
而桃乐丝穿蓝白格子被认为具有女巫及芒奇金人二象性。
1939年的电影版穿的是粉色,且在一个很梦幻的泡泡中出场,这个画面《魔法坏女巫》也有致敬。
格琳达在梦幻的泡泡中登场
格琳达在梦幻的泡泡中出场(新)而音乐剧版,其实保留了原著中白色是巫师专用色的设定,只在舞会一场戏中让格琳达穿了粉裙子。
诞生了经典桥段“粉色和绿色很搭”。
粉色和绿色很搭(音乐剧版)
粉色和绿色很搭(电影版)其实能理解影版《魔法坏女巫》对格琳达仙女裙的处理,金发+粉色其实制造了一种刻板印象。
类似芭比娃娃,是虚荣无脑的象征。
也是美式校园剧中经常出现的霸凌者外表皮。
在龙卷风中被房子压死的女巫,也就是女主的妹妹。
她留下的那双有魔法的鞋子到底是【红宝石鞋子】还是【银鞋子】。
这也是一个会令很多人疑惑的点。
事实上,原著中是银鞋子。
大多数改编中基本上这个设定不会改变,唯有1939年的电影版,改成了红鞋子。
1939年,正是美国经济大萧条中,据说这双鞋子鲜艳的红色点燃了对未来的希望,使处在困境中的人们能好受一点。
红宝石鞋子绿色的皮肤是坏女巫的标志,但其实在《奥兹国历险记》原著中也并没有相关描述。
原著中并没有形容过坏女巫肤色,她的怪异之处在一只眼,这一只眼可以看到很远的地方。
我想象中大概是魔戒里索伦的造型。
也有可能是美元背面那个金字塔,因为本身涉及到货币,所以按照绿野仙踪经济学的说法大概率是存在影射的。
一美元的背面,左侧有一只眼的金字塔。
色彩是绿色。
比较好笑的是最还原初始设定“只有一只眼”的版本是俄罗斯人拍的。
图片来自俄罗斯电影《奥兹国大法师》还没上映,目前只有预告。
绿色皮肤的设定来自1939年的电影版。
很多地方都流传着一张《绿野仙踪》筹备时的试镜照。
图片中的美艳女星为盖尔·桑德加德,是原定坏女巫的扮演者。
但随着筹备的深入,女巫的设定越改越离谱,甚至要将皮肤刷成绿色,她接受不了所以辞演了。
初版定妆照后来玛格丽特·汉密尔顿接下了这个角色,也就是电影上映时大家看到的版本。
不过在距今将近百年的过去,特效化妆技术还没那么发达,鲜艳的绿色源自铜矿,对皮肤有害并极其吸热。
这导致在坏女巫消失在烟雾中那场戏中演员面部被严重烫伤。
该演员1964年还在情景剧《亚当斯一家》中熟门熟路的饰演老妖婆,能明显看到脸上还是有伤疤的。
绿脸女巫基于以上,可以判断。
所有版本的改编中,色彩这一块最背离初始设定的其实就是1939年米高梅的版本。
很能理解嚎叫狮为何这样处理,因为在上世纪的30–40年代彩色电影并不算是主流,其制作成本高,回本压力大。
有钱拍彩色电影自然要把颜色搞得越丰富越好。
红鞋子和绿色的手而音乐剧的改编其实很大程度上还原了原著的设定。
女巫穿白色裙子,鞋子是银色的,唯独没动的是女巫绿色的皮肤。
在《魔法坏女巫》这个故事中绿色的皮肤是一切厄运的来源。
忽略魔法元素,将这个故事落地一下。
母亲出轨,诞下了与父母肤色都不相符的孩子。
父亲本着【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就要有点绿】的心态强行忍下,又对孩子施以冷暴力。
到了上学的年纪,孩子因为奇怪的肤色在学校里遭到霸凌。
我相信上述这些在一个移民建立的多种族国家中是蛮常见的。
动物在这个故事里是被奴役的对象,它们被关在笼子里并且不能发出声音。
它们的工作可能是保姆(女主的保姆是一只熊)乐队(出现在舞会上的演奏者都是小动物)还有基因改造保镖(飞猴)。
如果小动物想要从事教育工作,则有可能会被学生嫌弃口音。
这仿佛又是“有所指”。
女主的“英雄壮举”从某种意义上就像个魔法版“林肯”。
而作为对照组的格琳达,她是金发美女,爱粉色,受欢迎,虚荣的为他人的视线而活。
她们特别喜欢搞小团体,而被她们讨厌的人往往会成为被霸凌的对象。
这也十分刻板印象。
两个女孩从互相讨厌到和解,再到哄抢同一个男人。
你的绿脸闺蜜绿了你,剧情走向俗气又抓马。
但现在我们知道了,绿色的皮肤在最初版的设定中根本就不存在,粉裙子和金发也并不存在,胆小的狮子会说话但从未被压迫。
能明显感受到《魔法坏女巫》的改编给OZ这个本来就不怎么古典的ip又增添了不少时髦元素。
且电影比音乐剧做的又更为明显。
他们甚至直接找了个黑人演员来演坏女巫,并保留了她的特色卷发。
还有格琳达的粉裙子。
可以说,所有的一切都在加深刻板印象。
更粉的衣橱,更多的刻板印象。
到这里,我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如果这部电影全员都是黑人演员,坏女巫的角色又要如何去处理?
失去了肤色这个可以拿来做文章的点,还有什么手段能表达怪异。
巧的是,还真有这样一部全黑人《绿野仙踪》,上映与1978年的《The Wiz》。
这个版本拍的很City,同样音乐做的很好,里面稻草人还是迈克尔杰克逊演的。
1978年绿野仙踪全阵容,左下角的稻草人是迈克尔•杰克逊。
当然最值得观察的还是坏女巫,一部全黑人的电影要如何强调差异,制造矛盾?
嗯……他们找了个丑陋的胖子。
就…………一点都不意外。
1978年版的西方坏女巫在电影的世界中,我们似乎总要人为的强调一些差异,制造一些不平等,这样才能足够有戏剧感。
但我觉得这些并不足以消除现实生活中存在的偏见,不足以平复苦难。
因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都有可能是小众群体,这并不仅仅是肤色,或者是外壳就能概括的。
电影的开始,芒奇金人高呼“坏女巫死了”,并点燃扎成女巫形状的稻草堆。
事实上北美大陆最早被烧掉的那波女巫并不是死于肤色。
你可能听说过塞勒姆烈巫运动,被指行使巫术者其实大概率只是食物中毒,或是跟邻里有纠纷,被恶意举报。
而在最初版的《奥兹国历险记》中,被女巫剥削的芒奇金人被描述成“身材矮小”。
1939年的电影版找了侏儒演员来饰演芒奇金人。
后因为待遇问题,其中一个演员自杀了。
网上流传着不少记录这一幕的诡异图片,虽其后都被证伪。
但39年电影拍摄期间,确实出现过事故。
网络流传的“芒奇金人诅咒”。
视频后被证伪。
当年的米高梅为了影片呈现效果不顾演职员安危,几乎给所有参演者都留下了工伤。
围绕着39年版《绿野仙踪》的种种诡异现象也被称为“芒奇金人的诅咒”。
图片上的演员从左至右正经历着。
在雪景戏中表演吸入有毒石棉。
因吸入化妆铝粉肺部感染。
强行裹平成年女性胸部,滥用药物减肥减肥制造幼女感。
穿真狮子皮表演现场中暑。
在现实中,你可能会因为你身上任何与他人不同的地方而被排挤。
而接纳这些不同,只是喊喊口号当然简单,但解决不了任何实际问题。
隔壁迪士尼翻拍《白雪公主》正在被要不要用侏儒演员饰演七个小矮人扯皮,用了被骂歧视,不用又被嘴不给弱势群体工作机会,怎么做都不对,搞得里外不是人。
拍摄现场的芒奇金人有的时候,有些口号,可能只能起到一个造型的作用?
剧本本身已经充斥着政治正确与伪善的假面,而影像又再度强化了这一点,并且完全当成主题在宣扬,令人惊愕到失语。
费耶罗与Elphaba的相遇已经透露出了这种诡异:当她绿色皮肤被所有人厌恶的时候,他就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外表一样,非常自然地调侃起她带刺的性格,这种看似一视同仁的对待,实则是完全忽视了Elphaba自身的经历。
“我假装看不见你与我的不同,将你与他人一样平等对待,但你不能将你所经历的过去带入我们的关系之中”,这是一种更深的忽视与霸凌。
而片中促成Elp认清世界真相并与之割席的原因,居然是人类不允许动物说人话!
片中大量的对现实世界的讽刺、隐喻与互文早已刺破了魔法世界的幻想泡泡,这一设定也早已超出了《绿野仙踪》的童话界限。
动物以说自己的语言为耻,人类与动物的生活本质上并不是互通的而是单向输送,这居然成为了反人类中心主义的大爱?
Elphaba站在山羊教授门口的场景早已展现出这种荒谬的不对等:谈论自身生存危机的动物在听到门外响动的时候四散奔逃,对它们而言门外人的肤色(白色黄色黑色绿色)根本不重要,任何一个人类都可以将它们关进笼子。
Elphaba上天入地所要争取的,是“让动物说人话、学习人类知识、能给人上课”的权利,而不是尊重它们的生活习性,所有人与动物都可以自由选择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
于是她的反抗越是激烈,整部影片就越是荒谬,自大与傲慢犹如费耶罗油腻的自恋一样涌出了银幕。
片中刻意强调的“多样性”,只是Glinda用来装点自身的华美饰品,是自以为“甩甩头发”所散发出的魅力,是费耶罗假装深沉的反思——等等,我好像意识到了一些重要的东西,你看,我马上就要开始思考了。
22182024年,爱情歌舞奇幻电影《魔法坏女巫 Wicked》本着好奇的心情观看这个电影,但是我看的头疼又懵逼,看到夸夸其谈的各种夸夸评论,有点不知所措,可能真的不是我的菜吧,我懒得去琢磨各种“正确”隐喻,我只是觉得很无聊,很没有意思。
好的方面,是让我回忆了一下【绿野仙踪】,很治愈,小时候电视上挺喜欢看的动画片,现在还有些许的印象。
音乐确实好听,舞蹈也是不错,起码这个电影的底子还是好的。
别的嘛,就没有了。
槽点呢,就是几个主角三十多了演中学,有点出戏,有些违和,大美甲看的也是。。
绿粉配色有点辣眼。
这个平行宇宙剧情有点屎,懒得说。。
别的嘛,也就这样,本来也是不感冒。
---我是歌舞的分界线---推荐指数:三颗星,好看的歌舞,难看的改编。
不明白两人成为朋友的契机
希望影厅推出一个舞会版观影,去掉座位,大家站着一边喝酒一边摇摆一边看电影!最动人的一幕是辛西亚在舞会中一人静默独舞,有一种孤独的等待爆发的力量,大女主电影男性变成了真的花瓶,也挺好的,乔贝贝好可爱啊,虽然横看竖看不像直男,原来因为讨厌孔雀不想看同路人,现在有点想看了。
摄入完女同性恋我回家路上都在眉飞色舞,谁还管剧情到底讲的啥。粉色房间的悄悄话,被“王母娘娘”阻隔的新时代织女织女深情对唱,热气球坏了还有扫帚,这才是我的芭比。就是想到有了魔法的女人总在逃亡就不免一阵心酸。其实并不觉得片中顺直男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但可能是音乐剧本身情节如此,但一想到乔贝贝和杨博文都是如此鲜明的gayman A妹又是famous queer icon,不得不说这是一部已经尽力淡化了性别刻板气质的影片。涂了粉色和绿色跳色的指甲油穿着粉色棉服背着绿色帆布包去影院包场看魔法好女同,堪称年末最开心的时刻。
很久没有在电影院看到满意的电影了,有三场景特别喜欢的戏:1.Loathing 那首讨厌之歌拍得洗脑又好玩. 2.舞会无声的戏看着elphaba众目睽睽之下流泪跳着笨拙的舞真是让我也有点想要掉眼泪. 3.最后骑着扫把一飞冲天向oz城大喊nothing gonna bring me down的时候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魔法学院版七月与安生
这玩意2小时40分钟,前两个小时无聊透顶,差点睡着,人物脸谱化严重,歌舞表演完全没有必要,删了反而更好,情节莫名其妙,白女巫和黑女巫是怎么能做到一秒从霸凌者和受害人的关系,突然转变为心意相通的bff。电影快结束了,我还在纠结白女巫是真蠢还是绿茶的时候,发现这玩意居然只是part one。两个半小时居然只是part 1。这就是骗钱吧。
除了歌是拍摄现场真唱的以外,其他的都假得要命。一面对所谓的“进步主义”浪潮尽显媚态,假装为那些被异化者发声;一面以男女主这样的既得利益者的视角出发进行叙(ning)事(shi),“你看她那么与众不同,最后还是认可了我们,当了我们的朋友”。倒也不难理解为什么本片在阿美莉卡会大卖,说到底不还是以一种非常自恋的姿态,把那些“自由”“平等”“进步”的陈词滥调包装一下,当作现实中伥男婊女的时尚单品。
世界就是需要《魔法坏女巫》这样的不登电影/舞台剧啊,从开头《绿野仙踪》主角团坚毅的背影出现就鼻头一酸,一个重新定义了一代人意识形态的ip再被重新定义一次,用大众最瞧不起的小妞电影式婊气白女+被狩猎了百年的女巫形象,戏谑、凶猛、充满边缘群体才懂的幽默,《绿野仙踪》如此解放的作品尚且有这么多可以推翻重述的空间,凭什么有些破玩意儿就是颠扑不灭的真理?批判的视角本身就是一种价值。结尾反复回想起是在一个朋友葬礼的当晚第一次看原版音乐剧,旋律勾连着回忆,我们都在永恒地抵抗重力,我们都一直祝愿彼此开心到底。
睡着了。。。拍的太刻板印象了。好像西方人30多了,还跟傻逼一样。
最大最大的bug是A妹一句话就洗白,然而她全程都是居高临下的怜悯,而并非是设身处地的同理心,所以她们的友谊完全站不住脚。电影剩下的看点只剩Cynthia的歌声、Jonathan的翘臀、和A妹的小品。
感叹歌舞太长剧情烂俗的,sis这是百老汇改的音乐片…(一想这是欧美文化里比较接近高语境的东西了)首映周末好多粉丝打扮去看气氛其乐融融,当贝利出现剧情没有剧情可言who cares
一个人在电影院看哭了
朱浩伟你出来给我讲讲为什么你排个音乐剧不会在歌舞里推进情节,非要唱几句停下来,演一段再接着唱,你的电影只能单线程工作吗?画面是真好看,音乐是真好听,小品也是真好笑,但是好像去米其林餐厅给我慢吞吞上菜,菜是挺精致的,但是一顿饭吃了160分钟还没吃饱。
电影三小时唱歌两小时,就是硬唱水时长,最后观众席的白人们还欢呼鼓掌,这就是文化差异吗。。
我才不管那些表字怎么评价这部电影,因为它好看的要命
好喜欢ariana演的那种白人mean girl形象😂😂。电影基本上把所有应有的要素都集齐,这样的电影包容性是很强的。
比较长 但也一路听下来了 还有发行sing-along版本
D / 堪称可贵地在糖果色的外壳下保留了《魔女嘉莉❌mean girls》的双重内核,虽然表面合家欢实际上应有的讽刺与批判自始至终都并未减弱。前两个小时也有几处堪称想象力超群潜力很大的场景。尤其是酒吧对舞一段,仿佛是对歌舞类型的自我拆解。但是整体来看导演能力还是太平庸了。虽然故事勉强讲完节奏也不差,但很多场景的强度都完全可以更高。以及再爱Jonathan Bailey也没法认可他在这部里的表现啊啊啊啊……
唯一支撑我看完的就是我A的小品了,最后一幕彻底困了,好松散的剧情啊,竟然还有俗套的女主和王子公主的三人恋爱戏份。围绕女巫的戏份真的很莫名其妙,就是情节发展到这了,你该怎么样的感觉。而且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以后才到奥兹城,What?最后女巫吼两嗓到处乱飞就告诉你Part 1结束了,等着Part 2吧, What?而且说实在的,这歌做的也无法衬托影片的情感,递进部分做的真的不行,就是等着副歌往高的宏大里做。看完只剩下我A那浑然天成的小品环节了。无解的是我旁边俩白女哭的稀里哗啦的,我寻思她们要是看我们的工业糖精,不得晕过去啊
天啊第二部搞快点吧等不及要看了!Stephen Schwartz真的是从风中奇缘和埃及王子就respect到现在,看完好想看Wicked的音乐剧,最后Defying Gravity响起扫把飞起黑袍扬起帅炸天了好伐!表面上是两位女巫的故事实际上却处处都充满政治隐喻,有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