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勁非常強烈從前兩部比較溫暖的《暑假作業》《當愛來的時候》又回到了比較暴力、黑暗、底層、魔幻寫實的張氏風格演員真的很強很強太多讓人印象深刻的演出呂雪鳳的台灣母親、李鴻其瘋狂接近死亡的表演…從片頭就有好幾慕讓我無法闔上嘴 無法呼吸的段落無法逃避這必須直視的由愛而生的黑暗張作驥和侯孝賢真的是最會寫這種草根邊緣人物的台灣導演
那圈蓝色的火焰像千禧曼波,那道屋顶窄檐的强光像黑暗之光,几段唯一温柔的舞蹈像春光乍泄的探戈,还是张作骥的节奏,几个陌生演员,完完全全是里面的角色。
但最后30分钟还是残酷的不能直视。
最残酷的,不是美好后面的残酷,是残酷后面的残酷。
“我想让我思念的人,都变成蚂蚁,围绕着我,不离开我”。
他提着一袋腥的发臭的吴郭鱼,晃荡在日渐黄昏的河边,钓鱼的老头收线回家,他凝视着白茫茫的远方,仿佛这是一条辽阔的可以包容一切的大河,放得下所有的尘世呜咽,也吞咽着那些说不清也道不明的心底尘埃。
朦胧昏暗的小房间里,厚重劣质的粉底掩藏了被岁月刮花的一张脸,他知道她流露脆弱的时候,免不了酒醉,也免不了絮叨。
她的手安静的搭在他已经日益宽厚的肩膀,伴着心里的陈年旧曲,慢慢的舞动。
他的妈妈真美,她养大了他们,这一点就足够。
何妨她是低贱又遭人诟骂的妈妈桑,何妨她把所有的期望和注目都给了他的哥哥,何妨她在哥哥离开的时候才想起他的怀抱。
她已经不知道她的二儿子成了什么样子,勉强记得他上学的时候也领奖状,看起来似乎也乖巧懂事。
现在呢,她不知道,你又去鬼混?
你没有个正经工作?
整天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愤怒,她斥骂,转而所有的思绪又回到他的哥哥,他哥哥抛弃了她,离开了台湾,去了离她那么远的美国,她的难过,她的念念不忘,他都知道,只不过他很烦。
他养很臭的吴郭鱼,因为它好养活啊,又唾手可得。
他喜欢和一只蚂蚁嬉戏,黑黑的小不点缓慢的爬行在他的手掌间,他着了迷,因为无论如何努力,它都逃脱不掉,它的天地,不过是他的弹丸寸土。
他终日晃荡在热气腾腾人声嘈杂的市井小街,昂首挺胸又步伐夸张的走在粘腻的石板路上,仰头被混杂的气息淹没,他的耀武扬威和吆五喝六,这个地方都满足了他。
他三番五次的承诺一个哑巴女孩,没有钱的时候要来找我,记得吗,没有钱的时候一定要来找我,他们打你的话就不要接啊。
他理直气壮又语气稚嫩,仿佛腰缠万贯又俨然这个小地方的地头蛇。
他的承诺看得人好笑,他不觉得,依然老样子守着一个买菜的摊子,一脸桀骜不驯又无所谓的表情。
他对哑巴女孩说,看,你穿的这个好不好看一千块哎,怎么会不好看,他带她去自己的秘密基地,他让她看自己身上狂野的纹身,他俨然顶天立地。
可是那个和表姐对饮却黯然失落的男孩是谁呢,两个失意人的酒局,不如酒醉。
表姐的失意是一时的,一时的着迷,一时的疯魔,一时的锥心,可以痛的那么酣畅,可以哭的那么委屈,也可以狠得那么决绝。
他不一样,他要怨谁呢,好像峰底的火焰赤烈燃烧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所有的激痛都被时间蹉跎成温柔的粉末,能被风轻轻吹散,他只能无辜的问一句,我、我哥、硕哥,你选谁。
一定是我哥对不对。
他哪里是在问她,他怎么会不知道表姐最最钟爱硕哥。
那一刻他一定醉了,恍惚间终于把自己和哥哥放在了一个平台上来比较。
那点深藏在心底的自卑和不满终于从心里的某个角落爬了出来,他才不会问,妈妈比较喜欢谁,你还是我,我和你谁更优秀。
他才不敢这么说,答案一定是肯定的嘛,他不接受不代表他不默认,他不显露不代表他不在乎。
他才是被所有人,对,所有人都遗弃的小孩,无人钟爱,也无人关怀。
妈妈的眼睛里没有他,妈妈的怀抱里不是他,妈妈的期许也从未给他。
他从来就没有赢过,他哪里比得上他的哥哥,不过他不怕,他可以永远背着一个沉沉的壳,在时光的缝隙在岁月的角落在所有不重要的场合彰显他的风采。
在每一个平凡而乏味的早晨,呼应着邻里的人群,挑逗着街边的小贩,跋扈的卖菜,嚣张的应承。
哑巴女孩,是他生命中的一抹亮光,他追随着她,从街头到巷尾。
哑巴女孩是整条街都嫌弃欺负的人,身有残疾而身份低贱,她的弱小,正需要他的强大,她的可怜,正需要他的同情。
他奋不顾身又一厢情愿的为她遮挡风雨,逗她欢心,仿佛一个男人的顶天立地,必得投射到一个卑微娇弱的女孩子身上,他史无前例的自信强大,像一座山,巍峨而又可靠。
像一潭水,温柔而又长久。
曾经他的虚张声势所强撑着的飘渺的自信,一点一点落到了实处,像斧子一下一下劈在木桩上,那样的感觉真实而又可靠。
他在哑巴女孩身上找到了那种真正的被需要感,被重视感。
那些把他当作可有可无的人所带给他的压抑和失落,正一点一点的被驱散。
他慢慢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不再藏在壳里幻想着那些得不到的慰藉,也终于摆脱始终烙印在他身上的自卑和失落。
当他知道哑巴女孩被欺负时,他的勇猛,他的决绝,裹挟着一往无前的力量,那些压抑在他心底无法释放的沉重感觉终于在那一刻喷薄而出,当他颤抖着把刀从敌人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完成了自己的英雄梦想。
他完全不需要考虑杀人是不是犯法,他完全不需要考虑这件事是不是只有杀人才能够解决,他完全不需要考虑任何后路,从他下刀的那一刻起,他才真正摆脱了纠缠在他体内的某种自杀般的感觉。
他爱一切,一切也爱他。
他爱哑巴女孩,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无须像困窘于方寸之间的蚂蚁,无须像那么廉价腥臭的吴郭鱼,无须像一切渺小又无能为力的东西。
这一刻,他开始掌控自己。
谁知道那是不是一个梦呢,谁知道哑巴女孩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呢,谁知道他有没有杀人呢。
他还是那样的意气风发,游荡在这酒池肉林,盘旋在这寸土之地,流浪在这市井人生,却好像摆脱了一切梦魇的纠缠,释放了所有的悲戚和伤痕。
就好像他的笑、他的招呼,那么简单,谁知道一场大梦能不能救一个人。
个人影评:1.这是一部纯文艺片,静静的,让人心崩溃,再重建!
,2.醉,源于对逃避的迷恋!
醉可以不顾一切,可以抛弃一切,可以忘掉一切!
陶醉后的人生,沉溺于迷茫中去享乐,乐中带苦涩3.生,生于苦难,生于卑微,生于爱情,生于抛弃,生于执念,生而与众不同!
4.梦,所有一切美好的事情!
得到不被允许的爱情,斩获不被允许的芳心,抛弃不被允许的关系,逃离不被允许的游戏!
5.死,为了最后一点执念而死带着最后的惦念,为了最后的一点挣扎而死带着最后的善良,为了最后的一点任性而死带着最后的迷茫6.而后生,母亲抛弃了酒瓶,执念倾泻而出而后生,儿子抛弃了咸鱼,卑微顺流而走而后生,房客抛弃了虚伪,尊严曲径通幽而后生!
人生彻底光明!
今年一部部金马电影看下来,有一些过誉的,比如《老炮儿》,有一些是奔着拿奖而票房惨淡的,比如《刺客聂隐娘》,还有一些实至名归的,就比如吕雪凤凭着《醉·生梦死》拿到了最佳女配角。
2010年同样是张作骥导演的《当爱来的时候》,她以饰演大妈而入围金马奖,而那次最终抱憾而归。
这部电影的导演张作骥也是个传奇的人物,在本片在台湾首映的那天他锒铛入狱,入狱的原因竟然是"酒后性侵",虽然开了记者会质疑整个事件,但是为时已晚已经来不及了。
张作骥曾导演过《黑暗之光》,主角是范植伟和李康宜,他习惯于去描述底层的生活和底层生活的人们,他们没有光鲜亮丽的外表,没有冠冕堂皇的身份,他们渴望被爱,渴望平安,渴望着平静的生活。
他也习惯在电影中加入一些对于生死的思考,在《黑暗之光》的时候他曾经说过,生老病死本来就是人生的一个过程,这部电影是去旅行。
死去的亲人也是去旅行,只不过是去很远的地方不回来而已,你想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就回来。
这句话有点像村上春树在《挪威的森林》里说的,死从来都不是生的对立面,它是潜伏在生之中的。
这部电影中描述的台北好黑,昏暗的灯光、泥泞的菜市场、破旧的出租公寓、生锈的阳台,似乎感觉从未看过如此肮脏的台北。
剧中有四个人,两兄弟和他们的母亲,以卖肉为生的硕哥,还有旁枝中的说哥的女友和哑妹。
每一个社会中都存在着各式各样的人,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生死,经历离别。
而每个人对生死、对离别的感知不同,能承受的痛自然也不同,就像剧中表姐最后用螺旋钻钉插进硕哥的身体然后开始旋转,然后问他你知道什么叫痛吗?
也许在表姐的心中,肉体的疼痛是可以与心理的痛疼相提并论的,然而或者她更加觉得心理的痛大过于肉体,一种存于表象,一种隐于内在,一种是本一种是根,本可迅速痊愈而根却需要长久疗效。
人噢也各自有命。
《红楼梦》里宝玉和黛玉是仙命,从小被宠溺填满,黛玉是绛珠仙草,上辈子欠着宝玉雨露,所以这辈子用眼泪偿还。
男主角在剧中的名字叫老鼠,母亲在开头的聊天说追忆起年少的两兄弟,说到哥哥害怕蚂蚁,而他却喜欢,经常抓回家玩。
有一个镜头中他倚着纱门,看着门外的一只小老鼠在下过雨的平台上,和落叶一起死去,口中喃喃的说:兄弟,你怎么在这里?
烂命一条生如蝼蚁,命里充满痛感,是苟活的残存,是生的意志和自暴自弃的搏斗。
片中有一段同性恋的床戏,是去美国后被异国男友抛弃之后回到台湾的哥哥与在酒吧以卖肉为生的硕哥在经历黑道暴打之后在家里的温存。
硕哥有好多好多女朋友,他跟兄弟说我要教你怎么让女孩死心塌地,殊不知他才是听命爱情的那一个,他之前用情妇保养他的钱给女朋友治病,甚至还割了一个肾给她。
他虽然身边莺莺燕燕多,但却死心塌地的为了爱情而牺牲着。
他和哥哥有感情吗?
在我看来并没有,他对边界的认识很模糊,哥哥的勾引对他同样有用,因为有温度,他可以希冀那个温度是爱的一种表现。
两兄弟的母亲在他们年幼时被丈夫抛弃,做妈妈桑拉扯两个儿子长大。
哥哥学习好去了美国,但是同志的身份却让年迈的母亲担心不已,她每天都碎碎念,害怕儿子出去被人欺负被人说不男不女。
她喜欢喝酒,醉醺醺的站在凳子上去拿高台上的绍兴酒却不幸失足而亡,等老鼠回去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死去多日,遍地的驱虫覆盖了她的全部身体,人命薄,和蛆共生。
蝼蚁弱小,但却想去与蛆斗。
想要征服命运却一再被其捉弄。
开篇的时候黑底白字写着李白的《将进酒》,这是母亲年轻的时候与父亲相逢时学习的戏曲,对过去的追忆中充满酒精味,酒是用豪迈的气势来写饮酒,把它写得很壮美,也确实有某种消极作用,是对抗黑暗势力的有效武器。
酒也是个人反抗的兴奋剂,有了酒,像是有了千军万马的力量,但酒,也是精神麻醉剂,在沉湎中不能做正面的反抗,理想的幻灭是黑暗的社会造成的,蝼蚁无力改变,于是把冲天的激愤之情化做豪放的行乐之举,发泄不满,排遣忧愁,反抗现实。
这部电影还有一个名字叫《酒是蓝色的》,片中好几处描写喝酒的戏,酒精的颜色都是蓝色的,明晃晃的很好看,但也有着刺骨的冰冷,人在喝醉的时候是最真实的,所以我想常醉不醒。
四个主人公,一醉一生一梦一死,谁是谁,看片吧!
里面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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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骥擅长描绘社会底层的边缘人物,用作者化的风格勾勒出他们命运的抛物线,情感纽带深陷在宿命的悲剧里难以自拔,荒诞感与压抑感如影随形,令人感到窒息而无望。
这部显然是向王家卫的致敬之作,由卧室墙上的《春光乍泄》海报,延伸至弟弟的恋物情结(猪头、香蕉和益力多酸奶)让人想到《堕落天使》里的金城武,再有脸部大特写、斯坦尼康跟拍的摄影手法与浓墨重彩的美术设计,甚至剪辑手法似乎也深得王家卫的真传,记忆与现实交错的场景以及最突出的结尾,均看得出不少王家卫经典作品的韵味。
然而,张作骥并没有完全沉溺在模仿的乐趣里而荒废自己的风格,他用昆虫与动物的隐喻颇见心思,蚂蚁、蛆虫、老鼠、死鱼的意象反复出现,给人物角色的命运发展增添更触目惊心的准确暗示。
另一处则是配乐的运用,之前《当爱来的时候》里配乐太过饱满而掩盖掉角色对白,而在这部作品里配乐表现出彩,配上风格化的画面令悲剧的意味有所提升。
开场时不断旋转的镜头设计对应着片名的内涵,人物由始至终都对命运浑然不觉,他们如蝼蚁般在社会底层受尽凌辱歧视,却逐渐放纵沉溺于深不见底的绝望之中,即使最终采取死亡作为极端的了结手段,也无法摆脱边缘人命运的阴影。
摄影镜头在逼仄的台北小巷菜市场间穿梭,在声色犬马的酒吧里流连,在暧昧的回忆与惨白的现实之间游历,导演极具野心地刻画出台北大都市里边缘群体耐人寻味的情感世界:恋恋不舍的母子情、又爱又恨的兄弟情与欲望浮动的同志情。
命运的沉重严厉。
极端行走。
我愿意我是的,我坐在黑暗的空椅上,我身爬满蛆虫与黑蚂蚁。
纵欲而不知节制,蓝酒蓝火。
死亡无声,我双手满是血。
只是我们活了下去,像读殡葬诗。
我选择热烈,却因此走向寂静。
我们都受蒙骗,并且危危前行。
生活的腥臭杂陈,每个人的身体,便成为无法不接纳的暗河。
—该片获十项金马奖提名。
因为张导电影生涯的褒奖不断,慕名而来。
但失望也不能说糟,只能是我不爱看。
电影之深烈黝黯,是对生活黑暗面的严肃审视,死亡之舞,如刀,划开过去与前路,迷迷撞撞,无路可走。
你以为生无可恋,“我”却在蛆虫与臭鱼与庸俗欲望之间徘徊贪恋,自得其乐。
第16届#法罗岛电影节#无人知晓单元第6个放映日为大家带来《醉·生梦死》,下面请看前线寄居在泥泞和肮脏中的人们无法醒来的评价了!
迷幻松饼:我和所有角色一样痛苦。
布谷卟咕:情感五味杂陈,就算是用力过猛的地方也很可爱。
Spy Liu:底层人物的醉生梦死,整部电影仿佛梦呓,模糊又朦胧,沉重又浪漫。
Xavier-耐观影:抛开叙事节奏的凌乱和剧本结构的突兀,任何取向的每个人都能在这部电影中找到属于自己的角色,这点是很值得称赞的。
psychopath.MN:开头与结尾的闪回较出彩,可是整个的叙述方式实在是不讨喜。
人物塑造上面,只有吕雪凤演的妈妈形象立体。
醉生梦死,只觉得塑造了醉。
法罗岛帝国皇后:世上活人分三种,带着面具活的如鱼得水的,摘下面具活的坦坦荡荡的,还有——把整张脸皮都撕下来,血淋淋的暴露自己每寸肌理骨骼的。
zzy花岗岩:用4个代表性的边缘人物诠释醉生梦死四个字,并运用动物符号表现生命的无常。
某些情节设置较刻意给人过猛的感觉。
吕雪凤短短几场戏是影片最精彩之处。
欧.尹:全片看下来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的醉后梦呓,逐步将人拉入情境之中,愈陷愈深。
人物的情绪时常领先观看者,技法与隐喻提供了大量的回味余地,却嫌有故作深沉之感。
赵小毯:边缘人群的故事、开头结尾两段用力十足,氛围和情绪营造满满。
但中间开始人物写的不够好,哑巴女的戏份又太多了,导致叙事逐渐乏力。
全片唯一表演出彩的还是吕雪凤。
非有想非无想:拍的太脏,太重,又太散了吧。
以戏曲开头以戏曲结尾导演是想有一种氤氲的艺术轻盈感的,但是很多东西拍的太实了。
非要用老鼠、蚂蚁、蛆、臭鱼这样的东西来表意,这我只能生理不适了。
果树:手持游机、梦呓感、非线性叙事、魔幻感,把气氛营造得足足的。
醉生梦死四个字分别照应了四个人物,但除了母亲一角外,其余三个戏份更多的男性角色都感觉差了口气。
终于回归关注底层、跳跃时空风格的张作骥,对这种影像风格如何能更好地帮到故事本身,还有改良空间。
鲍勃粥:开头结尾两端实属惊艳,但整个中段被试图塞入了过度的人物和相关的感情纠葛,但人物似乎也不足以完全立体。
空间在通道式的行动化的菜市场与办公室和封闭式的幻觉式的KTV厅和同志酒吧形成了充分的对立,显得嘈杂无章,地貌的确被描述但并未将城市或一种似乎如“城中村”的形象绘制出来,居住的平房,娱乐场所的灯红酒绿,水体,三者形成的多点的割裂使得观感零碎。
Her Majesty:减法做的有点多了,氛围没构建起来,社会情节剧也没什么感染力。
小时候看15年的金马奖颁奖典礼,最佳男主角提名短片出来的时候,心想李鸿其好厉害,眼泪说来就来,输给冯小刚也太可惜了,结果看了此片发现整部电影里他也就那一个moment,输得不冤。
同一届颁奖典礼毕赣也在场,估计是他看了提名短片印象深刻,让李鸿其在《地球》也复制了一模一样的moment。
《风平浪静》里李鸿其那种小丑痉挛式的表演以为是导演安排的,结果人家从第一部电影就是这么演的。
而吕雪凤就两场戏,全是moment,拿女配也太容易了点。
姐妹勾引直男,在其落魄时用身体给其温暖并成功掰弯这种剧情也就恶臭直男能想得出来。
#FIFF16#无人知晓单元第6日场刊将于稍后公布,请大家拭目以待了。
正如我对上流社会的声色犬马无法感同身受,对边缘世界的醉生梦死我也无法切身体会。
是电影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尝试去感受、理解和思考他们的生活状态。
去年华语电影颁奖季涌现出的《醉.生梦死》和《踏血寻梅》正是这样两部关注底层人物悲剧命运的作品,前者说的是同性恋,牛郎和街头混混的故事,而后者的主人翁则是碎尸案杀人犯和援交少女。
暴力血腥和情色欲望听起来似乎有点猎奇,甚至骇人听闻,但两个导演都无意刻意渲染这些元素,而是试图探寻和解读悲剧背后的行为动机和情感逻辑,沉重又压抑,两部电影有着一些相似的气质。
昏暗。
两部电影明亮的镜头都少之又少,脏乱和局促与其说是镜头语言不如说是生存环境。
《醉.生梦死》看得我眼睛痛,只在片尾超现实部分才亮起来,《踏血寻梅》的亮也只出现在片尾追溯佳梅刚才从内地到香港与母亲团聚的片刻。
老鼠和蛆虫,永远挣扎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他们的生活充盈的是失焦和失重,无助和无力。
母亲。
在两部电影的母亲的角色都很有强的存在感,但又都不正常,母爱或扭曲,或错位,或缺失,母亲成为痛苦的来源。
《醉.生梦死》里两兄弟的母亲,是所有故事的引子,她酗酒、碎碎念、自怨自艾被儿子视为一种荼毒,她太过沉重的母爱把原本聪慧优秀的两兄弟逼到绝境。
《踏血寻梅》里佳梅的母亲同样生活不如意,执拗又暴躁,与女儿唯一的沟通方式就是责骂,无法走进女儿的内心。
而子聪的母亲,从头到尾只有一张照片,却成为这个屠夫的精神寄托,童年目睹母亲车祸去世,母爱遗失造成了性格缺陷。
从来母爱就被包装得神圣又伟大,某种程度上是一种误会抑或是一种绑架,尤其当母亲尚自顾不暇。
母爱总是真切,但不一定正确,无论如何,母亲的形象终将追随和影响孩子一生。
<图片1><图片2>绝望。
每个人都在苦苦的挣扎,不管是为了爱情,为了认同,还是为了理想,都求而不得,引发深深的绝望。
《醉.生梦死》里,寻欢作乐让人堕入更深的迷惘;《踏血寻梅》里,挖心掏肺换来的却是无边的寂寞。
在绝望面前,死亡也变得不那么可怕,反而成为解脱。
如果说《醉.生梦死》还有一丝丝无病呻吟的嫌疑,那《踏血寻梅》里这种情绪被极端的分尸案裹挟,就变得更绝对更彻底。
以一种壮烈的姿态来对抗寂寞,以一种无畏的心情坦然赴死。
如蝼蚁,似尘埃,但我知道我存在,这卑微的人生我活过,这残酷的世界我来过。
一部来自台湾,一部来自香港,要说两部电影有什么不同,可能还是态度。
《醉.生梦死》更多的是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人自身的选择来解读人物的命运,肮脏的台湾底层社会只是一个背景色,没有特别的指向,换成其他任何城市,故事都不违和。
而《踏血寻梅》则试图从时代背景和社会矛盾中来探寻悲剧的发生的原因,内地女人为了移民身份嫁给上了年纪的香港男人,这种老夫少妻模式成为一种特有的香港现象,许鞍华的《天水围的夜与雾》说的也是这个现象引发的杀妻案,新移民的身份认同也是老生常谈。
好在《踏血寻梅》在这一部分的表达还算冷静克制,点到为止。
尽管两部电影都并不完美,但这种视角仍然值得我们花上几个小时时间去关注。
《醉.生梦死》2016/04/29 《踏血寻梅》2016/05/01
不想截图,随便写写。
这片子就是我所谓的烂命片了,不仅描写的是社会底层,而且里面的人都既不享受这种状态却又没有努力脱离,就这样烂下去……隐藏点1:硕哥的弯直。
鸭子硕哥=寄生虫和蛆,亲哥=蚂蚁。
桌上蚂蚁蛆纠缠和硕哥亲哥基情相呼应,这里引我思考的是,硕哥究竟是弯是直?
从他好友都gay兮兮的,加上和鼠哥一直暧昧,很明显是动了情来看,他是弯的。
只是因为吃软饭,迫不得已在女人堆里混。
不过有一条反线索,那就是最后富婆说他把钱都给另一个女人治病,还捐了个肾给她。
当然,富婆也很有可能说谎,目的是骗表姐放手,因为从头到尾并没有生病女人存在的任何迹象,而且硕哥实在也不像是会割肾救情人的人。
隐藏点2:老鼠的弯直与心理问题。
主人公老鼠也是弯的,而且喜欢他亲哥。
直接证据,一开始就说他喜欢蚂蚁,然后和表姐喝醉,酒后吐真言“我、硕哥、我哥,你会选谁?
跟我一样会选我哥吧。
”事实上本片主线就是围绕母亲死后老鼠的情绪和心理问题来展开的。
一开始母亲和老鼠那段戏其实是老鼠的幻想,这时母亲已死。
母亲在家发生意外时,老鼠应该是和硕哥去了高雄,期间发生了砍伤黑道大哥的事件。
硕哥曾酒后反复问他怪不怪自己,因为正是高雄之行,酿出了这次悲剧。
老鼠回来时母亲尸体已经高度腐败,时间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吧。
也因此,老鼠产生了巨大的愧疚与心里负担。
老鼠对硕哥,他自己说过是崇拜,其实就是因为亲哥丢下他去了美国,然后他对硕哥这个风骚的深柜大哥产生了移情效果而已。
至于老鼠对哑女的情感,其实并不是爱情,而是对母亲的投影。
哑女和母亲同样的身份、职业,却没有兄弟俩最受不了母亲的缺点——碎碎念,正是完美的投射对象。
老鼠虽然一直照顾哑女,保护哑女,但所有的亲密举动都是哑女主动的。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最后他费尽周折给哑女穿蓝色衣服,然后不停夸奖,而他母亲一直就是穿的蓝色衣服。
本片的中心思想就是老鼠说过的那句“希望爱我的人像蚂蚁一样围在身边,不会离去。
”而现实中,他谁也没能留住。
醉生梦死是四个角色的四种状态,群戏的方法拍几个人物,情节上在做减法在用力的藏,为了这个藏剪辑上还采用了非线性叙事,但是碍于演技的水准达不到,只有死的那个角色成功了,加上那些蛆,绝望的更加生猛,相比之下其他人重市井气的演法反而把故事本身那份狗血放大了,好在角色本身的戏够足。★★★
雖然剪得很任性而且大灑狗血,可是把蛆拍得不錯還是要加分,下雨的潮濕天,人人都走不出毀滅
Excuse me?张作骥不要装逼好不好?披着同志片的外面讲了一个家庭破裂的故事,同志片不是你想拍,想拍就能拍,请给侯孝贤和王家卫道歉!
跟人物一起醉,一起死。张作骥是华语电影的盲肠,没有了侯孝贤和王家卫的方向感,电影在一组组空间切片里打转,演员和导演合谋制造Drama,Drama for Drama&#39;s Sake. SAKE for SAKE&#39;s fake. 结尾在“历史”中寻找解脱,未尝不是一种软弱。
醉生梦•死很有味道
宝藏岩。跟她的时光。
一百年之间,将会有六十亿人降生和死亡,来一次大换血。生命其实本没什么意义,可人类非得给人生找一个意义,譬如,结婚生子啦,上学啦,上班啦,等等等等。其实,一切都没那么重要。
“你知道什麼叫做痛?這就是痛!”女友的質問,其實傷痛真的不僅於此。這是一部細膩到無懈可擊的親情、兄弟、朋友、情人、同志間的悲情電影!我要把片名重新修正為…醉生、夢死。想想,這是何等的淒涼!奉勸當心理狀態不是很好的時候,不要輕易嘗試去觀看。
后面有些看不懂了,跳着跳着看,表姐怎么如此痛下杀手,舍得为女友割一个肾的男人难道不好吗?!
用酒作笔写成的诗,悲哀、寂寞、痛哭、沉溺,台北这座城市的一切都庞杂而又简洁。醉、生、梦、死,并非各有所指,而是互相在每个人身上迁徙。今年最生猛、浓烈的华语电影,绝望和糜废肆意弥漫。私以为是张作骥除了《美丽时光》外最好的作品,模糊梦与真实的界限,看着腥,实则异常浪漫。
同志在臺灣很盛行嗎?近年看了幾個臺灣電影都是這個,不解。
啥逼玩意儿 这压抑的色调和气氛真的是沉沦
基情那部分一看就是恐同患者拍的
情感與景物皆濃厚豐富。片中臺北骯髒潮濕又好美,菜市場生猛有力。各種小動物出場方式特別。肉體交纏情慾十足,尤其喜歡碩哥在上禾腳踏車坐墊上輕輕一抹那幕。首尾呂雪鳳飾演老媽與兒子交流兩場戲看哭。 配樂及攝影也喜歡。《將進酒》前兩句若能用毛筆寫就更好了。
诗意的生活和沉重的母爱
三颗半。硕哥无所事事地骑着机车在夜路上遇到骑单车的尚禾,那一刻好似中年暗黑版蓝色大门。
你硕哥是有点牛逼,直弯两开花
王家卫和蔡明亮合体,奉献了一道群戏精彩,味道绵长的年度佳作。btw,硕哥太帅最佳男主实至名归。
这种水平的基佬片实在难以下咽,其他的部分偶尔有闪光,但是无奈的全部消融在刻意矫情的伤痕叙事中了,对于喝酒的展现,实在太过于肤浅,捧到台湾二十年二十佳,真的是腐弯
導演以為把最兇猛的幾種議題組合在一起就可以體現人生的「醉」與「夢」、「迷失」與「狂亂」,簡直是最偷懶和淺顯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