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也是一头雾水,看了影评,说什么政治隐喻,抱歉,我完全看不出来。
前十五分钟不错,我以为电影主要讲述巴西一个叫巴克劳的地方的故事,结果突然出现个飞碟,这个跳戏啊,然后飞碟原来是无人机...还有那些人用的手机是透明手机。
就有人说什么空间断层,什么时间穿越?什么鬼?那个巴西女摩托车手放了一个巨大的芯片样的窃听器在小店里,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一星给前15分钟外加各种生殖器。
葬礼时的那首合唱灵歌和后面的血浆。
那些杀手不是雇佣兵,都只是普通人,没有专业的军事训练,所以被反杀。
这些人杀人得积分,然后说是任务?什么任务?那么高科技的无人机和手机,还强行设定说是只能使用老式枪械?比如左轮手枪,汤普森机枪和带着巨大消音器的狙击步枪?那个杀手头头为什么要吞枪自杀然后就就被老农民俘虏了?谁通过耳机指挥杀手开会时要杀死巴西杀手?(实际身份是助理法官)其他人有超市人事助理,还有州监狱惩戒官,他们还说在文件上他们不在巴克劳。
在市长被抓住时,市长带的人有一个去偷偷去开车门了,然后就市长直接被流放到仙人掌地里了?那个本地英雄在巴西各地暗杀,所以当地人尊敬他,保护他不告密。
因为后面有个新闻报道说最后的反政府武装被消灭在巴克劳。
我觉得其实这些村民其实就是那些反政府武装分子及其后代,再这隐居。
棺材是杀手们叫的,所以他们通话时说车来晚了。
还有,那个发过精神病的老女医生最后走回来,那个妓女去迎接她,然后俩人嘴对嘴的亲嘴哦。
好多个巴克劳人吃花椒的镜头。
我感觉是一种毒品吧,效果比那个市长给的强力太多了
评分:9/10猛人:N/A 阳光、空气、水,身为人生存的基本三个东西。
除了阳光与空气是无法实质掌握的,当然若你指空污问题,或是『被』坐牢这两个前提,能被占据掌控的,似乎就只剩下水源。
不论是务农还是拓荒,以农立国的东方文明以及开拓开发的西方国家,没有水源就不可能带来任何生存的发展,更别提文明的传承。
但如果当下人民面临的处境,就正好是当权者有计画性的断绝一切民生物资所造成的,更甚至是有系统性的打算灭村。
试问该为了家园的长存而反抗;还是逆来顺受与逃避无可阻止的必然结果,尤其是当这结果就建立在什么都没做的时候?
《巴克劳》是本届2019金马影展的参展片之一,前半段像是偏僻小镇的人文观光片,同时穿插著因为民生问题导致的政治冲突,以及山雨欲来的不安情绪。
故事中后段小镇居民得知危机到来的反击展现的快狠准,则直白残酷的反应出什么叫作狗急跳不了墙就咬人的可怕。
我想,给香港观众看这片应该会比《小丑》更有感。
片中从开始不时碾碎的棺材与一个死亡事故以及一场村长圆寂的葬礼,就已经预示了这是部将充斥死亡垄罩的电影。
而看似突兀出现的选举造势以及都市来的过路客两段剧情,则明显的点出城乡文化差异所呈现的城乡疙瘩。
但真正心寒的却是政客为了无法谈拢的政治算计,找上了外来武装势力宛如作贱人命一般的游戏态度残杀居民。
最后则是透过居民里的激进份子以残暴手段对抗外来入侵者,甚至是羞辱式的报复手段,点出了村落过去历史文化中一直存在的反抗意识以及残暴本性。
看似荒谬的剧情,却是处处充满著现实的政治影射,以及实际存在的人性暴戾本质。
而对于联合外国势力打压人民的手段所产生的反抗心理,不论是相对资源优渥的都市人,还是瞧不起在地都市人的有钱有闲把杀人当赚钱游戏的外国人(片中设定为美国人),本片透过剧情娱乐性,满足观众以暴制暴嗜血心态的感官效果。
而这也只是一如Udo Kier饰演的佣兵老大所言,一句『太多暴力了』足以涵盖这种长久累积下来的冲突与人性中的劣根性。
我想作为一部带有煽动社会底层色彩的电影,《巴克劳》呈现出来的层次感,与释放片中营造的压抑所展现的暴戾,或许在对照部分国家与地区的当前社会氛围之后会发现,其实这样的事情放诸四海皆准。
淳朴落后的村民,邪恶帝国主义入侵者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叛徒巴奸,被杀害的儿童团员,叛逆冲动的战斗力核心,宅心仁厚的无产阶级枪杆子老大哥,饱受战火锻炼出过硬军事素质的广大人民群众。
抱歉,没看出来魔幻现实主义,和百年孤独并不沾边。
以上剧情只能觉得这是一部向《小兵张嘎》致敬作品。
全世界无产阶级大团结…还凑不够字数?
再凑凑!
再凑!!
来说说各个角色所代表的派别1、市长:权力的拥有者,展开竞选,希望巴克劳村民都选他,所以带来了一些食品和药品,比喻巴西选举中的贿选现象。
但他控制了村中的水源,所以村民都不出来支持他,让他先把水源放开再谈选举,表明当权者对选民的控制,如果前面贿选是胡萝卜,后面的控制就是大棒,表明巴西的民主选举带有暗箱操作和强制性。
而这个市长权力任性把村中的妓女带走,村民敢怒不敢言,市长没有搞定这个村,成为后来猎杀巴克劳的主谋。
村民将其俘获后放逐荒野,表明巴西对权力操弄着的厌恶。
2、两个摩托车手:代表亲西方的巴奸,他们都是巴西人,把手机干扰器放在小卖部桌下,让整个村子与外界失联,表明巴奸在帮着当权者、外国势力欺压伤害本国人民。
但他们为了掩盖牧场屠杀的事实抢了外国势力的风头杀了两个村民,被外国势力认为侵害了他们的利益,当场诛杀,说明巴奸没有好下场。
3、白人枪手们:以美国为首的外国西方势力,是被市长雇佣来消灭巴克劳的,他们武器先进,滥杀无辜,甚至是孩子、老人也不放过,还伪善的互相谴责杀儿童,代表巴西早期被西方殖民的经历,他们与当权者串通一气,其队长更是杀人没有原则,在自杀前被村民俘获,关入地牢,表明巴西人拒绝这种西方的入侵,永远埋葬他们。
4、巴克劳:历史渊源流长的巴西土地,有自己德高望重的宗族领袖,当然也藏匿政府通缉的杀人犯、妓女、同性恋,同时也有律师、医生、工程师,是一个多元移民的南美国家。
他们有着反抗侵略的历史传统,巴克劳历史博物馆里历历在目陈列着争取独立自由的枪支,当巴克劳被侵略屠戮时,这些枪支就回到人民手中保卫自己的家园。
这部影片是导演对当时巴西右翼领导人博索纳罗抒发的不满,可是,再看看当今左翼总统卢拉领导下的巴西,经济一直衰败,人民生活水平下降,拒绝外部势力的同时也拒绝了发展,导演带有明显的政治偏见。
政治生态中,左派负责分配,右派负责创造,当资源分配完发现没有创造力时,人民就开始想进一步融入世界和经济发展了。
{★★☆} 和去年没什么人看过的美国独立电影《面包工厂》很像,《巴克劳》讲述的是自成体系的小社群面对更强势权力话语入侵时的反抗。
在华裔导演王沛智的镜头下,社区话剧团号召街坊邻居抵制蚕食当地艺术环境的先锋艺术家的入驻;在巴西导演门多萨的凝视中,不知名小镇巴克劳举家持枪干翻了市长请来的雇佣兵。
从选材来看,这一主题可以非常政治化,正如《面包工厂》尝试用文明的方式左右居委会的投票、《巴克劳》则直接用血浆溺毙政客的爪牙,两部电影本身就在或外露或内敛地与政治对接。
但我喜欢《面包工厂》远远多于《巴克劳》,这不是因为前者用风趣的口吻讲了一个地气的故事而后者用爽片的逻辑拍了一部荒蛮的传说,而是因为——且听我下文讲来。
首先,我们不能否认反抗入侵本身的朋克性和叛逆性让讲述它的电影自带爽片气场,但可惜的是,如此具有魔力的主题,《巴克劳》却选择了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切入点:虐杀外敌。
事实上巴克劳这个小镇的设定就让它的村民很难参与到任何除虐杀之外的行动中,很多人说神展开,我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从电影开头有意无意透露武装兵的存在到村民整齐划一对市长的嗤之以鼻,我在电影还没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就猜到了接下来的情节是:市长欲一锅端结果掉链子,反而被村民一锅端。
拜托,这种欲扬先抑的手法,钱雁秋和他的神鹰系列已经用到烂了吧,难道是我看了太多抗战神剧吗。
不过看到这里,你会合理地提出反驳,凭什么老套的情节就不能拍出一部好电影,你家007系列、厕威系列,哪个不是进电影院之前就能闭眼默写剧本的?
说得非常对。
但我写第一段只是为了论证:神展开,恐怕没有。
那么我们来到第二点,《巴克劳》整部电影谜一般的叙事。
要展开说这点,就不得不提到类型片混搭艺术片的新模式。
作为一个观影爱好者,我非常乐于看到这样的新品种出现在大银幕上,因为这意味着并不是只有老掉牙的商业片和无聊到抠脚的文艺片才有资格被称作好电影。
为什么一部既有类型片的可接受性、又有艺术片的审美高度的电影不能是更具有适应性的佳作?
但这正是问题所在——类型片混搭艺术片,是不是表示它既可以没有类型片的商业流畅度、又没有艺术片的闷骚内力?
我想不是。
两者若相结合,就意味着它必须具有更强的生命力,不仅要承受类型片可能面对的挑剔、还要在艺术片领域受到同等程度的审度。
这是更难做到,也更难实现的。
《巴克劳》有没有做到呢,答案就是没有。
我在写《海王》影评的时候曾说过,为了给刚走进电影院大脑里一片茫然的观众提供一个即时进入状态的机会,魔幻/科幻类电影必须快速并准确地交代清楚故事即将展开的世界观。
快速,指的是要目不暇接,让观众来不及思考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准确,是指交代要清晰,要有条不紊。
《海王》对于海底世界和七王族的交代可以说是一个失败典型,能省则省,含糊不清。
我们现在来看看《巴克劳》。
显而易见,巴克劳是一个近似自给自足、与外界相对隔离的微型小社群,这样另类的社群对大多习惯都市生活的观众来说本该眼前一亮,但电影对其的交代简直粗糙到令人抓狂。
且不说巴克劳除了一个相对集聚的小镇外,还有分散开的农场、单独住户,而这些东西根本不跟你讲清楚外,对人物的刻画也如天女散花。
好像每个人物都露了一下脸,但每个人物都跟张纸片似的没有足够的重量。
突然,出现了一个刺杀名人,可是一个鸟不拉屎小镇上的无名氏为什么会是刺客,我到最后都没弄懂;又突然,发疯的老太太原来是一个女同性恋,而她的伴侣在和一个男妓做爱;再突然,村口放风的是一个跨性别者,而她还蛮酷的。
把这些元素扔到一起,导演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边缘人群的脚注到底暗含了什么被我看漏掉的含义?
另一边,导演又借电影里那些佣兵之口说,他们这是Nazi。
如果说Anarchism大战Fascism的母题还能在政客vs村民的形式上找到些许支撑的话,那佣兵们的白人至上主义就完全是莫名其妙了。
那和电影有什么强相关吗?
毕竟,幕后黑手市长可不是白人(同理,这条也可以理解为对巴西政治受美国钳制干涉的隐喻,但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上政治课吗)。
而本片的佣兵,则是另一让人瞳孔放大的设定,让我们来到第三点:愚蠢的佣兵。
当佣兵们第一次登场时,本该给观众当头棒喝的第一个剧情转折点——作战会议瞬间被他们毫无重点的对话弄得哭笑不得。
一部走暴力路线的类型片,居然突然变成了讽刺剧。
他们开始讨论拉美人是不是白人,有没有文件证明佣兵出现在巴西,以及一脸正经地澄清自己从不使用重型武器“猎杀”(我该鼓掌吗);第二次在基地里,他们开始讨论谁更像美国人,开始争论该不该有负罪感。
谁能告诉我这些脸谱化到苹果肌都要变僵的对话为什么会空降在一部不太像是一个次元的电影中?
为了给门多萨一个机会嘲笑自以为是的美国?
还是为了给观众一个忍俊不禁的机会?
我甚至不觉得这些流于表面、宛如角色生成机制造一样的人物有任何幽默的地方,我只感觉到自己被亲切地羞辱了。
再来,这些佣兵一个个都表现得十分之业余,就像临时从里约拉来的几个美国游客。
①为了体现这些佣兵嗜血成性的疯狂,两个佣兵在任务完成后就地开始野战,居然不是两个男佣兵,可惜。
②切断电源的目的是干嘛,好像在大张旗鼓地告诉村民:我就要来杀你们啦。
切就切了吧,结果等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挑白天下手?
我大概对巴西的昼夜时长有点误会,毕竟我地理蛮差的。
③闲着没事扫射学校,结果暴露位置被村民瞬杀。
我不太懂,纵使再轻敌,也不至于干出这种我初中同学玩使命召唤时都秀不出的现象级操作吧。
你可能会说,门多萨的目的就是黑色幽默。
但这些被刻意闲话家常的烂幽默不仅不能使人发笑,还严重地怠慢了电影在其余时间苦心营造的紧张气氛。
如果这确实是门多萨的目的,那我很担心他今后作品的走向。
你可能又会说,逻辑问题何必如此认真。
但这可是刀尖舔血的关键时刻,本来村民的反杀就被压缩到只剩那么片刻的快意,若还不能力挽狂澜表现村民们的十八般武艺,那反转就很难说是成功的。
而从现在的成品来看,巴克劳的胜利更像是纯粹的走运。
不仅是佣兵的愚蠢自负,就连山上那名被下药的狙击手,他的子弹究竟会射向哪里更多也取决于不可控因素。
是啊,一切都那么魔幻而不可思议。
但《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既是它美学上的遮羞布,也是封上它棺材的最后一枚铁钉。
我很难为电影辩护,颠倒黑白地告诉你们,《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是无懈可击的、是浑然天成的。
恰恰相反,我认为它是平庸的、偷换概念的。
事实上,整部电影最魔幻现实的地方就是它的海报:漫天飞鸟,村民不祥地站在墓穴入口一言不发,像是末日、又如同梦境。
我认为真正好的魔幻现实主义,是脱离现实没错、但又完全依附于人物心境或故事基调的超脱处理。
正面例子:17年由19年威尼斯评审团主席Lucrecia Martel执导的阿根廷电影《扎马》。
我在看完《巴克劳》后愈发醒悟自己低估了《扎马》,哪怕我对它的剧本颇有微词,它丰富的魔幻意象依然深深地根植在我的脑海中:它们无一例外与现实微妙地错位,有时甚至显著地错位,但它们没有一刻让我觉得跳脱出了男主人公在异国经受的孤独与存在危机的大母调。
反观《巴克劳》,你看到了什么?
UFO?
宽屏显示器?
语音翻译器?
这些分明与原始与荒蛮格格不入的东西用锐利的棱角把电影意欲描绘的独立新世界切割得破破烂烂,这不是魔幻现实主义,这只是乱入和四不像,而已。
我不会说《巴克劳》是一部烂片。
因为无论是剧情隐约走向给予你的暗示,还是视听上稍纵即逝的良好瞬间(挥舞白手帕的葬礼,对暴力美学的拙劣模仿,等等)都让我至始至终保持了半桶水的耐心、去期待去检验电影将为观众揭晓的厚礼。
但遗憾的是,我的耐心到最后化作了巨大的失望,而那半桶水则哗啦啦一下、就像片中那辆被打出弹孔的卡车,心揪着洒了一地。
这里有诗意,但做作而业余;这里也有政治,可象征而空洞;f*cking hell这里也有故事,只是比较无聊的那种。
举行葬礼的村民这是一部地域性很明显的电影,无法与拉美文化历史割开来看。
单是影片里面出现的要素就足够明显:村庄的俯瞰地形图,村庄博物馆里陈列的历史照片与枪支,传统的丧葬习俗与“巴西战舞”卡波耶拉 (Capoeira)......而这种地域直指的是这部影片的政治意义,这就要结合影片发行时巴西所处的政治背景来理解了:2016年,迪尔玛-鲁塞夫总统(工人党)被弹劾:"宪法 "政变2018年,卢拉入狱中产阶级不满情绪导致极右翼势力崛起——>2018年,博尔索纳罗赢得总统选举并在2019 年 1 月就职博尔索纳罗(Jair Bolsonaro)所持的是极端保守的价值观和极右观点(上帝、祖国和家庭),并公开反对少数群体,尤其是 LGBTQ+ 和土著社区。
这种政治上的压迫导致了这部左派反抗博尔索纳罗主义的影片的诞生——它几乎是以“夸张的反暴力手法以及集体宣泄的方式”,“无助的人民与强盗的联盟” 构造了一场“野蛮主义的庆典”。
对博尔索纳罗的反抗几乎是贯穿了整部影片,这里举几个例子吧。
影片开始是以Teresa的视角走入这个村庄的,她是刚离世的族长的孙女。
刚回来时,她的行李箱(装满了供村民使用的医疗用品)就是被村民们像接力棒一样轮着抬回屋子里的,这一举动足以反映这个小村庄的凝聚力之大。
而Teresa则是以一种代表性人物的方式受到敬重。
而影片也明显的表明了Teresa的宗教倾向:Teresa : Sleep with me tonight? 今晚和我一起睡吗?
Pacote : You're not in mourning? 你不是在守孝吗?
Teresa : I'm not religious.我不信教。
这与博尔索纳利用天主教来获得信仰上的政治臣服关系是完全背离的。
再后来,在送葬仪式之后,Teresa几乎是融入到了群体里。
可以明显地感受到,这部影片的视角从单一人物Teresa的视角走向了一种村民们的集体视角。
之后最明显的例子就是Lunga了,有趣的是饰演该角色的演员Silvero Pereira的身份本身就是queer。
而Lunga则在影片中代表了一种野蛮的力量,可以发现,他的回归使得整个村庄从受害者的角度直接反转,齐心协力谋划了一场反叛。
Lunga从这个角色身上,我感受到的是这片土地本身所具备的一种原始力量,而这种力量则在影片开头掩盖了这些村民们鲜艳而现代的休闲装打扮里。
但随着影片的深入,观众可以发掘到一种将Bacurau所有村民相连的亲密血缘,这贯穿在村民们的言行中。
首先,在面对至亲至爱的人死去时,他们的民族性使得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愤怒。
正如在影片开头族长去世时不断咒骂的女药师,以及当两位村民不幸遇害时运送尸体回村的帕科特在车上的咒骂。
他们咒骂死者,似乎骂着骂着就能把对方气醒和他们对骂一样。
这反映出的是一种近乎原始的族人之间的亲密联系。
其次就是好客以及愿意相信他人。
面对两位衣着鲜艳骑着摩托的入侵者,村民们同他们聊天,给予食物,并弹琴相送。
就算是半路发现事情不对劲的两位村民,仍然做不到去真正怀疑这两个入侵的年轻人,他们坦诚地诉说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并因这种坦诚导致了杀身之祸。
这些民族性,让观众意识到,这片土地上的人一直以来都是善良淳朴和谐共处的,他们热爱身边的人,也热爱他们的家园。
而这部影片最打动我的就是他们对家园的固守。
其实影片中也有例外,有一对夫妻在发现村庄遭受入侵时连夜想要逃离,但却不幸遇难。
这暗示了影片所诉说的价值观:逃离是不会有出路的,形单影只只会遇难,而团结一致才能共同抗敌,维护家园。
村庄是信仰,人民无法背叛土地。
是啊,又有什么必要逃离呢?
我们本来就拥有力量。
这部影片是乐观的,它构造了一个村庄的乌托邦,它们拥有强烈的向心力,能在遇难时共进退。
不同于另一部更为流行的巴西电影《上帝之城》中对暴力与历史的诠释,这部影片始终以“固守家园”为宗旨。
人们不通过从原始土地逃离到现代文明城市来进入崭新的人生阶段,而是选择延续土地的血液,选择拿起祖辈们抗敌的武器。
而这一宗旨并不代表这部影片在美学上只是依赖传统的民族特质,这也是这部影片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它容纳了多种类型片的特质,以一种后现代美学的方式展开了整个故事。
首先是科幻片的要素。
在开头的宇宙俯瞰视角以及歌手中就展现了一种对“unidentified object”的迷恋,而在影片中多次出现的入侵者带来的飞碟状的监视器以及一些科技视角——监视器视角、枪支聚焦视角等等也展现出一种科幻片特有的形式美学。
其次就是西部片,这具体展现在影片中对美国白男造型的刻画以及他们的枪战上。
最后就是恐怖片。
影片通过音效、夜晚的马匹,以及孩子们在黑暗中的游戏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这些要素的结合,使得这部影片综合了一系列后现代奇观获得了大众吸引力,成为一部成功的跨国类型片。
而这些要素的融入,究竟是提升了还是降低了影片的政治意义呢?
我的观点是提升了,我认为这种美学特质恰恰是对当代性的反映。
村民们通过手机来互相通报信号,市长Tony的选举宣传海报被制作成动态屏幕装置在车身上.....而这一切又发生在这个看似贫瘠且落后的村庄里,这造成了一种荒诞感。
而正是这种荒诞,使得影片具备了反讽的力量,对当代的政局进行了抨击。
除此之外,这也恰恰是一种真实。
时代与技术的变迁使得真实与虚幻的界限愈来愈模糊,全球监控几乎是潜入了每一个公民的日常空间里,人们接触和理解世界的方式或许也正在被不同屏幕里的情景所控制。
这部2019年上映的影片实际上是以这些类型混合的方式展现了一些巴西内陆贫乏地区的真实处境,而非单纯的营造奇观吸引观众。
1、殺戮荒村(Bacurau,2019)中,我們從這些美帝來的殺手(其中Udo Kier所飾演的頭目更是意指納粹本質為美國的霸權地位所繼承)談到他們的出身時,可以知道他們嗜殺其來有自,他們強烈破壞性與殺戮行徑來自於樂趣或自卑,其中有人出身於分裂的婚姻、不起眼的職場經理,而有的只是喜歡玩槍,在生死交關之際,甚至一個女殺手說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人。
暴力,不是絕對的惡,在佛洛姆人類破壞性的剖析(The Anatomy of Human Destructiveness,1973)中羅列甚詳;又如周武王以武字為諡,就是因為武力是不得已的一種手段,而他使用武力,以達成其父周文王對人類和平理想的呼籲。
相反的,巴克勞這荒野村鎮的人民掄拳拿槍,正因為深知武裝暴力是不得已的暫時性手段,他並非嗜好,也非職業,更不是終極目的,他們所拾起的槍枝原本是掛在博物館中,事件落幕後也將放回,這些槍枝不過證明了他們擁有捍衛自己生存的能力。
其中,策畫整起反撲行動的關鍵人物是個年輕的男孩子Lunga,不要看他凶狠的目光和過度自我伸張的衣著,我們從村民的口中得知,在以前,他還只是個多愁善感的文人,村民說:「以前你不是很愛寫作嗎?
」這讓我想起搶救雷恩大兵(Saving Private Ryan,1998)中,整個排的士兵都在猜他們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領導長官到底是什麼出身,原來,他不過是中學的英語教師——一個對人文思想極其濃厚且敏感的人,以槍砲彈藥來維護生命的主權。
歷史上范仲淹等有宋一代名士大將,不都如此?
2、詩經大雅文王:「命之不易,無遏爾躬,宣昭義問,有虞殷自天。
」詩經說周代的天命是繼承於殷商,不過,殷商當初也是繼承了天命,只是後來把這一分上天給予的祝福與責任給丟失了。
這句詩是說,我們千萬不要讓天命在我們的身上中斷了,我們要好好的把這美好的德行,及由此而得來的美好的聲譽,繼續發揚光大;如此還不夠,我們更要反省思考,徹底瞭解到商湯之殷朝之所以興,之所以亡而不能承接天命的原因,而這是上天的決定。
南美洲在切格瓦拉的奮鬥中,與北美分庭抗禮,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商業與資本求利態度的興起,主政者已經不愛人民了,成堆的書像傾倒垃圾一樣從貨車上卸下,足見當局人文性與精神性之匱乏,然後斷水斷電,給予劣質甚至於有害的物資,更可惡的是興起了剷除索利之途中障礙物的念頭,仁心全無;相對於此,被通緝的Lunga自己說了,他是繼承切格瓦拉遺志,這也意謂他是承襲天命——而天具有普遍性,與私相對,換言之,官不護民,官逼民反,他的作為其實是代天行道,為了維護整體人類的生存與公義。
以一个人的葬礼始,以一群人的葬礼终,是以整部电影都笼罩在光怪陆离的死亡气氛中。
相信许多人起初想看《巴克劳》的原因是对巴西所代表的南美文化的好奇。
对于观众预设的南美大陆瑰丽风景和独特民俗的期待视野,这部电影也算是有所满足。
电影的开篇,我们跟随着一辆卡车,以Teresa的视角进入了巴克劳这个位于巴西东北部的小村庄,在祖母的葬礼上,吉他手弹唱着高亢的音乐,众人簇拥着棺木,仿佛一场热闹的家庭聚会,态度近乎庄子的鼓盆而歌,独特的生死观带来了某种奇观化的体验。
但民俗并不是重点,导演也无意对传统文化着墨过多。
此时从太空俯瞰地球,一颗卫星掠过天河,一架外观如同飞碟的无人机将我们拉回现代视角。
不像过去,也不像现在,这部电影将时间线设在未来。
一 关注戛纳电影节的影迷们对小克莱伯·门多萨这个名字并不会感到陌生。
2012年,他凭借长片处女作《舍间声响》入围鹿特丹国际电影节。
2016年,他的第二部长片《水瓶座》则直接空降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影片以他家乡累西腓的一位“钉子户”的遭遇为线索,现实而又超现实地映射了巴西社会现状,以极高的质量征服了包括法国《电影手册》在内的众多媒体与影迷。
时隔三年之后,门多萨与他一直合作的艺术指导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联合执导了新作《巴克劳》,毫无悬念地再度入围了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并斩获评审团奖。
与门多萨导演向来擅长的城市生活主题大异其趣,巴克劳村庄里人们的生活状态虽然有着部分现代文明的痕迹,如人们选择骑摩托车出行,互联网已渗入生活,儿童们在学校里跟随老师学习知识并建构对世界的认知,但整体上是十分原始而质朴的。
他们在露天的棚子里洗澡,赤身相见毫不避忌;老人们去诊所看病取药,但也会接受一些巫医的建议;大腹便便的大叔在自家的花棚里浇花,衣冠不整优哉游哉。
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会使人产生与世隔绝的错觉,直到有一天,学校里的老师在准备为孩子们指出巴克劳在世界地图上的位置时惊奇地发现,GPS无法定位这个村子,它就这样在地图上消失了。
这才发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宁静生活渐渐开始被打破,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亟待发生。
山谷中间横亘着一道水坝,棺材倒在路边被车轮无情碾过,神秘的果实被卷入舌尖仿佛一种巫术,翻斗车像卸货一样地把书本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后来这些显得突兀或矛盾的、令人极为不适的意象,都直接或间接地与巴克劳的劫难联结在了一起。
隐喻与暗示,是导演在本片中使用的大部分技巧。
二 两位衣着前卫的骑越野摩托车而来的背包客,成了这场“入侵”的先锋。
通过两人的穿着、行为和语言,我们了解到他们也是巴西人,但他们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地域特征,是更受全球化浪潮影响的现代人,显然来自巴西某些更现代的城市。
在飞碟形无人机的观察下,他们开启了对村民的杀戮,却很快成为背后真正势力的弃子,这也是打头阵的“先锋”注定的命运,紧接着真正的对抗拉开帷幕。
《杀戮荒村》,这部电影的另一个译名,至此才令人知其所以然。
从导演所采取的暗示手法来看,肤色隐喻有些过于明显,白人雇佣兵群体很明显地有着一定的象征意义。
巴西社会经历了种植园奴隶制时代和1870—1930年的欧洲移民潮时期,到20世纪20年代左右已经形成了种族多样、混杂、融合的局面并延续至今。
但唐纳德·皮尔逊的“萨尔瓦多假说”(Salvador Hypotheses)认为,巴西的种族偏见是作为阶级偏见而非种姓偏见存在的,在后殖民时代的巴西,种族问题一向被视为阶层问题的一部分,先天的种族优劣并没有过于被强调,而贫富的差距以及由此滋生的暴力才是当今社会发展中最重要的问题。
巴西的城市暴力由来已久,每年有超过6.4万人死于枪击,与此相关的黑帮、毒品、妓女等问题甚嚣尘上。
2019年1月上任的总统——社会自由党人博索纳罗在对抗暴力方面主张强硬,推崇以暴制暴,还多次发表歧视LGBT群体的言论,这无疑加剧了社会冲突,令巴西由一片充满乐观、新兴民主力量的乐土沦为怨声载道、腐败失控的国度。
三 对巴西前途的思考和担忧令这部电影不同于一般的“恋地”情结影片,它的底色因承载着民众的愤怒情绪而格外鲜血淋漓。
导演镜头展示下的村庄并不是单纯的世外桃源,虽然节奏有所滞后,但整体仍是一个鱼龙混杂的社会群落的缩影。
村庄里肤色多样的人种宛如一个微缩的南美大陆。
然而政客欺骗人民,枪击不断发生,血腥的味道使每个村民的生命都笼罩在意外的阴影之下。
枪林弹雨中,血浆四处飞溅,镜头干净利落地展现每一场杀戮,从不在尺度上有所顾虑,因为这是一种真实的表达。
在影片所传达的世界观中,暴力早已司空见惯,电视里反复播放着巴西街头枪击的画面,即使是闭塞的村民都似乎早已被暴力所同化,变得麻木不堪。
而暴力也是导演表达的重点之一,大概正是因为麻木和习以为常,才更加需要一种发于原始的、粗暴的、本能的爆发力,以热血去给萎缩的民族精神打上一针强心剂。
于是在远离城市的土地上,人们的原始兽性被激发出来,南美人民特有的生猛使得影片的后半部分有种抗战神剧的爽感,入侵者不断被村民反杀,他们用同样的残忍对抗残忍,用同样的暴力对抗暴力。
性和暴力也如同生活中的一部分,有着回归自然的粗粝之美。
很多人觉得南美的艺术作品都逃不开《百年孤独》的魔幻现实主义氛围,巴克劳其实也是一个未来版的马孔多。
实际上,这也许只是因为没有在南美生活过的人不了解本地人的真实生活状态。
不同的土壤会衍生出不同的气场,不同的气场又养育出多样的人,这种感觉就像双雪涛、班宇、郑执等作家只是客观地描写东北的自然和人文环境,如冷冻的冰河和破败的老工业区,却被很多人冠以“东北魔幻现实主义”作家的称号一样。
影片的最后,在悠扬的传统民族音乐中,村民们将坏人扒光衣服扔在驴子上放逐,用泥土将罪恶的入侵者深深掩埋。
古早味的村落未必代表着魔幻,或许只是过去或者未来的现实。
未来也很像过去,这种轮回感才真正的“马尔克斯”了。
(本文已发表于《南方人物周刊》2020年10月19日,第31期,总第649期)
这样的寓言个人觉得重点本身就在浅层的隐喻了,不高级,但是有它存在的意义吧。
最近也在接触巴西史,结合之前了解的知识大致解读一些我觉得合理的东西。
整个故事是一个对巴西史/巴西现状的双重隐喻,故事的整个构架和许多细节都在阐述这一点:Pernambuco的小村基本就是民风淳朴腹地(Sertão)人的隐喻,从那里本身自然条件恶劣以至于政府难以控制到有cangaceiro这样的悍匪存在,使得巴西很多文艺作品都会以其作为背景,以至于最终成为巴西民族精神的一个坚实象征。
整个小村都是井然有序节制自治的状态,不相信政府、用自己的方式自给自足、友好善良但是背后藏着的是极其彪悍的内核,这也是恶劣环境本身促使他们这样生存,注意到他们与市长矛盾的根本是因为市长断了他们的水源,这也是很典型的腹地问题。
这个小村在两种纬度上反映/阐释着巴西人,我们首先可以把它理解为葡萄牙人大发现到来之前的原住民。
这里的人在有陌生人来时会警惕,毕竟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一开始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主动攻击,不是“强盗”(故事开始的时候黑人老师在为他的家族辩护,巴西固然乱,人们为了谋生可能干着亦或体面亦或肮脏的活,但以从来都不是侵略者那样的“强盗”,至于为什么是村里的医生要来骂那个黑人老妇,而为什么又是96岁,我个人觉得导演也塞得有内容在这里,但是没有理解到),服用药物的精神体验也是一直在热带雨林里有的事;在开始反杀之后,集体杀头也很有反映原住民本身食人的特点(顺带一提Longa老师也是给人特别巴西小杂皮的感觉...),总之是不好惹。
其次放入当代的语境,这时候就得连着反派来看了,首先市长本身有双重含义:十九二十世纪想控制腹地反叛/自治的政府,这个很明显;和现在总所周知的亲美总统博尔索纳罗。
而这批美国打枪兴趣小组一是指大发现时期的入侵者(一个暴论:实际上那时候的武器和战术也不高明,葡萄牙人很多时候都是硬来,有点和片里一定要用老枪相吻合吧),一边伪善的说不杀小孩自己骂自己纳粹一边毫无廉耻心的任意杀戮,就和入侵时说要开化野蛮人是一样的。
而如果说巴西一开始是被殖民者掠夺,在后殖民时期这个霸凌者的位置就让给美帝了,总所周知美国是压制拉美发展的一大重要原因,把这个小组刻画的那么傻自然也是联系到帝国主义的蛮横霸道吧。
那么分析到这里我们也自然理解作者的立场了:反博反美,人民自立。
当然也是有Populismo那个意思,毕竟拉美老传统了。
当然,最后被关进地牢里的老头说“一切只是刚开始”,一是联想到殖民者终把原住民收编,二是在当代背景下一个悲观的预判吧。
当然还有些其它有趣的意象,两个圣保罗人的中介角色(所谓“拉美裔不是白人”以及阶层/意见的分化),“欢乐的房子”以及魔幻的科技元素穿插入剧情以及等等,总之这部片子就像千层面一样把一套一套的隐喻拼叠在一起了。
当然了,最后中心的问题在于,这算是一部好片子吗?
作为旁观者来说站在那个角度都算是有理由,不过我想站在巴西人反思自己的角度来说,还是太陈词滥调了,电影说到底并没有给出一个真正可靠的出路。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居, 每个人都是一块小小的泥土, 连接成整个陆地。
所以,无论谁死了, 都是我在死去, 因为我是在人类一部分。
因此,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丧钟为你而鸣。
——约翰·多恩今天去看了《Bacurau》,获得今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
讲述一个叫 Bacurau 的小山庄,女族长去世后,村民们发现村庄从地图上消失了,奇怪的事情不断出现,危及每一个村民的安危。
像是一部西部片,充满巴西本地混乱又现实的魔幻感。
我从来未曾拜访这个迷人的国度,但有幸认识了许多巴西朋友,他们大多数在文化行业工作,电影,舞蹈,音乐。
记得他当选的那天,我原本要和一位巴西朋友出去玩,看到选票出来,她告诉我,今天她要在家里哭。
几天前,我和一位巴西朋友聊天,他说直到今天,人们仍然愤怒绝望。
这位让我所有巴西朋友愤怒绝望的总统,他无视气候危机,称亚马孙雨林为“地球之肺”是一种谬论。
他打压文化,称艺术不是真正的工作。
他侮辱种族,女性,和LGBT群体,被西方媒体称为巴西特朗普。
电影隐喻了巴西当代社会,消失的村庄可以是亚马逊森林,也可以艺术工作者,也可以是所有人的未来。
我们所有的人,都住在这个叫Bacurau的小村庄。
面对愈加糟糕的世界,燃烧的雨林,融化的冰川,孜孜不倦的谎言,你是选择逃避服从...还是做出行动?
即使已經有那麼多人重複著虛假與謊言,你是否依然銘記去做一個無畏探詢真相的人。
上周和一位索邦大学教书的教授吵了一架,他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我很敬佩他,但当他突然嘲笑年轻人竟然可以天真地相信哲学可以改变世界的时候,我恨不得有超能力把他丢进塞纳河,看看在死亡的驱动下,你是否会选择相信生命,勇猛前进到相信自我能力的地方。
自我效能(Self efficacy )指个人相信自己具有通过行动使事情发生的能力,在政治学和社会学里用来衡量一个社会的积极程度和活跃程度。
而它的反面就是愤世嫉俗和犬儒主义(Cynicism)。
犬儒主义是个人丧失参与变革的热情, 导致失败和自我预言实现的一大精神要素,个人有更高的自我效能值,生活的环境则更公正,自由与平等。
就算没有这样的环境,你仍然有可能去做一个行动者,为自己相信的事做出选择和改变。
我遇到了许多这样的行动者,我想其中一位的故事:哈希姆是帮助我翻译电影的600名志愿者之一。
2017年,他十七岁。
在逃离阿富汗2年后,他在巴黎的难民营等待当地政府的决定。
这是一个绝望的时间,特别是对于一个独自在异国他乡的17岁男孩,在经历屠杀,轰炸和漫长的逃难路中幸存之后,此刻他可能会被驱逐出境,但他仍然帮助我翻译。
他说,我很乐意帮助你,帮助别人让我快乐。
今年他18岁,他刚刚通过考试刚刚被索邦大学录取。
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强烈的意志,相信你可以做到,相信世界会更好的。
我自己也会做一些这样的行动,有的很小,比如在公交车上,司机突然叫一位女乘客大声斥责她没有买票,乘客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都快急哭了。
我正好有多的票,走过去放进打票器「哧」的一声,转头对司机说,票我帮她买了。
女孩大声感谢,我挥手说,大家开心就好。
整个公交车的人注视着我,觉得自己太帅啦,请叫我天使,哈哈哈。
比如「塑料吸管」运动,每天需要对咖啡店员说,我不需要一次性塑料吸管,你们也不要给发放给顾客,一起致力环保吧。
于是我发起了「不用塑料吸管」计划。
环保这件事可以非常简单,你可以从一根简单的塑料吸管开始。
当你对环境负责的时候,你也是在为自己负责,这样的生活其实会带来更多的幸福感。
我知道,全面杜绝一次性塑料用品很难。
可是你可以从一根吸管做起,而且用杯子喝水真的很棒,商家可以用可持续性材料替代。
比如「世界水手计划」,作为唯一的中国人,我跟随一群来自欧洲各国的戏剧艺术家与爱沙尼亚的水手们一起,搭乘一建于1927年的百年木帆船,航行在波罗的海至地中海的各个岛屿与城市,搜集街头巷尾的民间传说,也在停泊的港口做艺术节与表演。
19世纪哲学家克尔凯郭尔曾把人分为“旁观者”和“行动者”,他认为虽然这两种人都存在着,但真正意义上的“存在感”却并不属于惰性的、不活跃的事物;真正的“存在感”只属于面对了自身的处境、并为自己做出选择和决定的人。
是的,你只是一个天真的孩子,还相信着很多疯狂的事情。
是的,你有好多恐惧,但最吓人的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
有一天你要成为自己的英雄。
拉美魔幻爽片,多好看啊
自以为是的反抗,自以为是的类型片。很反感
啊 啥
魔幻现实主义?
把七武士反着拍的吗,生猛
村庄保卫战!
光屁股老头那一枪太帅了
太虎头蛇尾了 意图也有点过于明显 剩下的就是掌控力和完成度
没劲
一个建构在未来的后殖民主义叙事,现代/传统的对立被放在一个屠杀游戏的故事里讲述。政治意图和文化诉求昭然若揭。说好听点叫渐入佳境、魔幻现实、脑洞清奇、意想不到;说不好听就是前后割裂明显,既不够类型也不够反类型,处理得暧昧又尴尬。打响反击第一枪时整个GTL都在鼓掌呐喊,一个“爽片”的套路在彼时就已经被猜透了。
没有美国人的侵略,来个纯百年孤独式的消失,就太好了。不知道是不是西部片情结作祟,非得来个不搭调的后三分之一。
政治指向牺牲了电影美学
有点简单粗暴的黑色政治寓言。小门多萨脱离了城市社区空间放飞自我建立了乡野社权,把最擅长的空间构架丢了,但是前两部作品中的殖民地斗争背景和阶级冲突这次走上了前台。
莫名的剧情,赋予莫名的隐喻。只能说血腥和暴力弱化了导向
今年观感最不适的“名作”,这种完全忽视自身根源,完全把问题推给美国,实在是一种太偷懒和不负责任的民族主义了。
这不就一爽片么且还不够爽...从头到尾都讲太明而失却神秘,甚至合理性都丢真以为自己魔幻现实了结果设定那么无趣
#2019 Cannes# 以为是南美超现实,没想到是不知所谓的怪人怪事,无聊到懒于深究了
1. 有一种魔幻现实主义的色彩,多重维度的互相映射。殖民历史被重新书写了一遍,博物馆也是弹药库。对主流政客的讽刺登峰造极。2. 电影同时在讲未来,西方社会的文明坍塌,虚拟游戏主宰人的思维,自然资源消耗殆尽。仿佛重回过去的社会形态(类似这样的村落)是一种出路。3. 电影形成一种难以定义的风格,借助一个西部片的模式,讲了一个现实主义的故事。既有电影类型的爽片质感,也有艺术电影的实验色彩。
演了一个小时还不明所以的
彰显巴西民族虽然穷,但一直以来的反抗精神不减;美帝人民被妖魔化,还认为中国人是下流行当代名词。你们还是像更多别的村子一样多多的被抹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