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麦电影《更好的世界》直面惨淡的人生,展现了暴力、宽恕、正义的复杂性,摘得今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大奖。
影片围绕瑞典人安东在非洲、丹麦的工作和生活展开:作为无国界医生组织的外科大夫,安东在非洲难民营度过的每一天,都要面对愚昧、暴力、贫困、仇恨结出的恶果。
非洲、丹麦的风景有多美,安东的心境便有多么苍凉。
堪比纣王“剖孕妇而观其化”的恶霸划开了孕妇的肚子,一赌胎儿的性别。
这样的恶人要不要救治?
期盼妻子宽恕婚外出轨的安东,相信复仇只能陷入冤冤相报的恶性循环,无法带来正义。
胡适推崇“宽容比自由更重要”。
随着对自由的认识逐渐深入,我们发现宽容只是自由的一部分,没有什么能比自由更重要。
丧失底线的宽容和宽恕,实质上是一种狂妄无知的傲慢:自以为是上帝,可以赦免人间的罪恶。
宽容成为罪恶的挡箭牌,自由与自由的敌人大可把酒言欢,二战后何必兴师动众审判战犯?
不惩罚邪恶,何以播撒善与正义的光辉?
在“没有宽恕就没有未来”的南非,犯罪嫌疑人要获得赦免也必须符合犯罪动机并非谋财害命、澄清真相等四项条件。
非洲不平静,领衔全球幸福指数和清廉指数排行榜的丹麦亦非人间天堂。
安东的儿子伊莱亚斯身处校园暴力的旋涡,刚从伦敦转学过来的克里斯蒂安路见不平,用打气筒狠狠地给校霸上了一课。
影片不愿简单地指责或赞美这样的复仇,而是希望观众思考:在怎样的情况下,怎样的暴力复仇才不可或缺、代表正义?
当着儿子及其同学的面,遭到粗暴攻击和羞辱的安东既未还手,也没选择报警。
这倒不是因为他怕那个修理工,而是觉得以暴制暴解决不了问题。
为打消孩子们的疑虑,证明自己毫不畏惧,安东找到修理工,后者竟越发蛮横。
觉得无须在这样的“白痴”身上浪费时间的安东,俨然非暴力主义的忠实信徒,孩子们则更加困惑,难道这样就算了?
不分场合、对象,非暴力主义不过是迂腐的代名词,圣雄甘地的伟大与其局限一样醒目:反对中国抵抗日本侵略,认为只要拥有非暴力信念,“日本人就会变成中国人的奴隶”;甘地甚至非常认真地建议犹太人用和平方式反抗希特勒,犹太人精神领袖马丁‧布伯当然不会同意:“对于不明事理的人,采取行之有效的非暴力态度,有可能使他们逐渐变得明智起来。
可是要对付一个万恶的魔鬼,就不能这样了。
”时至今日,印度宪政之父安贝德卡、敢于向殖民者操控的议会扔炸弹的巴加辛在印度的影响和威望,远远超过了狭隘地理解、维护种姓制度和印度教的甘地。
假如没有暴力革命的威胁,面对的不是13世纪就建立了议会政治的英国绅士,而是日本、德国一类的法西斯,非暴力运动无异于引颈受戮、与虎谋皮。
回到难民营,安东尚未从非洲人的苦难里回过神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恶霸竟恬不知耻地声称他的手下有奸尸的嗜好,安东内心的火山开始喷发。
愤怒很快传染开来,恶霸遭到难民们的围殴。
《狗镇》(2003)里的格蕾斯,从宽恕到相信少了“狗镇”的世界会更好,安东从医生变成咆哮的公牛,都在表明:面对无可理喻的恶人或罪恶集团,居高临下、没有原则的宽恕这一“傲慢”的面具可以撤下了。
安东对修理工的“姑息养奸”引发了更大更难以控制的危险:克里斯蒂安、伊莱亚斯伸张正义,把修理工的汽车送上了天,也差点送掉了伊莱亚斯的小命。
在影片四平八稳、左右逢源的叙述中,编导的态度逐渐清晰:一个更好的世界,对暴力或非暴力都不能盲目崇信;即便非使用暴力不可,也应对方式和后果采取更加审慎的态度,尽量减少其副作用。
令人失望的《慕尼黑》(2005),表明真实的历史令斯皮尔伯格这样的大导演也望而却步:1973年4月以色列特工在黎巴嫩追杀3名制造慕尼黑惨案的“黑九月”恐怖分子,可不像影片里表现的那样怜香惜玉,怒火满腔的复仇天使在混战中打死100多人。
《更好的世界》的大团圆结局过于讨巧,但它好就好在捅破了所谓的“政治正确”的窗户纸:以暴制暴固然不是包治百病的万金油,非暴力主义同样有其限度。
(新民周刊)
丹麦女导演苏珊-毕尔所执导的电影《更好的世界》,勇夺今年奥斯卡奖和金球奖的最佳外语片奖。
凭心而论,这部电影是非常典型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在手法和议题上没有太多争议性,一张四平八稳的安全牌。
长久以来,奥斯卡奖最佳外语片的遴选方式受到许多诟病,首先是一个国家只能选取一部作品参加比赛,在这部分,许多手法创新、批判性强的作品往往就被剔除(这也是中国作品能获得欧洲奖项,却很难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主因)。
其次是片中英语发音部分不能超过百分之五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评审团由大约三百人组成,他们必须看多达二十部电影,然后从中选出最好的。
而这些评审成员主要是一些年纪较大、已经退休的人,因此对影片的偏好自然是中规中矩。
今年奥斯卡奖的评审过程虽然做了细部调整,将评审团分成几个小组,减少看片的数量,但结果似乎没有太多的差别。
《更好的世界》的拍摄手法和议题内容都在一般的水平之上,只是它是否是2010年间最好的作品,很多人都抱有疑问。
《更好的世界》的丹麦片名是“复仇”,但参赛国外奖项时,导演将英文名称改为“更好的世界”,颇有讨好观众和评审的意味。
《更好的世界》的主要议题是“暴力”与“报复”,影片中运用了许多二元元素来突显人性中的挣扎与困境。
影片主角安东是一个从瑞典移民至丹麦的男子,平日在非洲的难民营行医,妻子和两个儿子则居住在丹麦一个平静的小镇。
由于工作的地方是一个战乱不平的世界,安东必须面对大量的血腥伤害,极尽全力救助暴力的受害者。
然而在家乡,安东十二岁的大儿子艾利亚斯却因为“瑞典佬”的身份,成为校园霸凌的受害者。
安东尽管知道儿子所面对的困境,但由于工作的性质和与妻子之间的感情问题,他被迫成为儿子生命中缺位的父亲。
安东生命中的矛盾,因为另一个孩子的到来而激化。
克里斯提也是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在母亲病逝后,他和父亲一起搬到安东所住的小镇,并成为艾利亚斯的同班同学。
克里斯提性格强硬,由于母亲的病逝,内心里对父亲抱有强烈的愤怒。
然而父亲却因为自己内心的悲伤而不知如何处理儿子的心理问题。
在认识艾利亚斯后,克里斯提很快就和他结为好朋友,并对欺负他的男孩出手,用棍棒和小刀狠狠地教训了对方。
当大人们质疑克里斯提以暴制暴的行径,认为只会引起更多的暴力报复时,克里斯提回答:如果出手够重就不会了。
安东回家休假时,带着二个儿子和克里斯提一起外出,却卷入一场纷争当中。
小儿子和另一个小孩为了秋千起了争执并动手推拉,安东出面将两人分开,却引来另一个孩子的父亲的不满,这位父亲是一个汽车维修工,他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子而动手推打了安东。
尽管场面极为难堪,但安东认为不应该降低身份和对方动手,于是带着孩子们转身离开。
但这件事在艾利亚斯和克里斯提看来,却非常不能接受,催促着安东找对方“算账”。
无奈下,安东找到了这个维修工,以言词指责对方使用暴力的错误性,结果对方辱骂安东是个瑞典佬,并动手打了他几个耳光。
至此,安东还是坚持暴力的错误性,毅然地带着孩子们转头离去。
安东坚持不肯以暴力回报暴力,这与他的工作环境息息相关。
安东工作的难民营中,每天都有大量受伤的百姓被送来,他们全是暴力的受害者,主要的加害者就是一个被称为“大人物”游击队份子。
这位“大人物”整日带着武装士兵四处作威作福,甚至以孕妇腹中孩子的性别作为赌注,硬生生将孕妇的肚子破开。
讽刺的是,这位大人物却因为腿伤不得不向安东求助。
尽管旁边的伤患、家属及护士都要求安东不要救治这个杀人狂魔,但安东还是基于医生的道德出手为大人物治病。
对安东的道德试炼并未止于此处,就在大人物的脚伤即将痊愈时,一个被开肠破肚的孕妇却死在了病床上,正当此时,一旁走来的大人物出言奚落和嘲笑了死去的孕妇。
安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他硬生生将大人物推出他的医疗帐篷,冷眼看着大人物被外头的百姓包围并攻击致死。
当安东因为难民营的暴力事件而沮丧时,另一起暴力事件正在他的家乡上演着。
克里斯提不能忍受安东所受到羞辱,坚持制作炸药炸毁那名修车工的汽车。
这件事本来有机会停下来的,但是却在三个环节上出了错误。
首先是艾利亚斯的母亲发现了克里斯提送给他的一把小刀,进而登门向克里斯提的父亲问罪,这件事造成艾利亚斯内心对克里斯提的歉疚,因此不忍让克里斯提自己去炸车。
其次是克里斯提在行动执行前的晚上,向父亲提到自己可能会死去,他父亲没有追究细节,反而是愤怒地痛斥了他一番。
最后是艾利亚斯透过视频向父亲求助时,安东却因为当天的悲惨事件而无心与儿子对话。
结果两个孩子便在隔天清晨出发去进行报复行动。
《更好的世界》呈现的是一个没有简单答案的问题,是人性不完美所造成的困境,面对暴力时究竟如何应对才是正确的?
如果忍气吞声,暴力不仅不会自动停止,还会制造更多的受害者。
就像艾利亚斯在学校所受到的霸凌,尽管师长和父母都知道问题存在,但没有一个成人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他们都认为最好的办法是让艾利亚斯培养出强硬的性格,才能让他彻底摆脱受害者的身份。
克里斯提就是一个性格强硬的男孩,但结果是“以暴制暴”,是另一个困境。
成人在面对暴力问题时,不仅要思考如何彻底终止暴力,还要思考对孩子的示范作用。
例如安东,他认为正是因为孩子在场,所以更不能“以暴制暴”,然而这种软弱以对的方式,却在孩子心中激起更大的反抗意识,如果安东在面对维修工时还手,也许两个孩子根本不会自行采取报复行动。
报复与否,没有标准答案。
片中克里斯提说的那句话:如果要出手,下手就必须重。
这话听来虽很冷酷可怕,但却有这么几分道理。
总体来说,《更好的世界》是一部很流畅的作品,但缺点是过于戏剧性,影片中安排的矛盾困境与现实之间有些许隔阂,而影片最后那个没有酿成悲剧、相互理解的完美大结局,也多少降低了这部电影的真实性与冲突性。
我喜欢这部片子的议题,但不喜欢这部片子的手法,可能是因为导演是女性,所以里头有女性的感性,但也有女性对冲突的厌恶与回避,结果全片形成一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态势。
这部片子的内容无疑是很复杂而丰富的。
暴力的起因往往是愤怒,安东将那个万恶的大人物推出帐篷,是因为愤怒;克里斯提相信以暴制暴,背后的原因也是愤怒;艾利亚斯的母亲在目睹儿子身受重伤时,之所以对克里提斯暴力相向,同样是因为愤怒。
无论我们长到多大的年纪、拥有多少知识、对世事有多少理解,都不可能免除突如其来的愤怒情绪,这是人性,也正因为如此,暴力不可能从根本上消除。
在这个基础上,承受暴力的人,不免以暴力还诸暴力,结果便是暴力的往复循环和放大。
只要有人,就有摩擦,就有愤怒,于是就有暴力。
当今社会常常强调父母师长对孩子的教育,认为从这点上可以根除暴力,然而作为父母与师长的人,他们终究是人,他们或是因为自身的问题而在孩子生命中缺位,或是本身就纠结在内心的问题中,而无法察觉孩子的心理问题,社会从来不是完美的,成人非但无法解决儿童的暴力问题,甚至经常是儿童暴力的根源,就像安东的瑞典移民身份,就像克里斯提父亲的内心创伤。
落后如非洲小国,先进如被誉为幸福指数最高的丹麦,都不能从暴力这个问题上解脱出来,因为暴力是人性问题,与道德、财富、教育无关。
讨论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命题,就是说如果碰到混蛋了应该怎么办。
孩子给出的答案往往是最直接的,就是去反击,去让混蛋知道自己不是好惹了。
但是如果沉溺在这样反击的快感里,一方面像片中父亲所说的,你打我,我还你,你还我,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就像战争一样了,另一方面就像片中的爆炸一样,会搞大了。
孩子这条线,最后妈妈的和解,我更多觉得还是被胁迫的,因为那个男孩儿肯定是感激的,他父亲也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他妈妈的和解也是意料之中的。
相对来讲,我觉得非洲这条线讲的更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在那条线没有法律这根理智之绳的缘故,可能也是因为对立更鲜明的原因。
一面是无恶不作的混蛋,一面是医者治病救人的职责,这样的对撞把父亲心中扰得是一团乱麻,最后他治了他。
但最后赶走他的时候又让他直面那么多仇人,他被围殴,结局也很显然,这边的对混蛋的处理更原始但也更遵循人心,因为法律是缺位的,也只是这种人心的抉择让父亲心中一团乱麻。
2022-6-3看
1、片子不错,不矫情,摄影很棒,最近五年奥外这个最好(比《他们眼中的秘密》和《窃听风暴》都好一些,前者当然剧作还是不错的就是太商业太美国口味,后者太甜太右太人性)。
算得现在欧洲文艺片(不是艺术片)里的较高水准了。
2、看了花絮里的导演访谈,不喜欢这个女人的气场。
很奇怪她的电影跟她自己说话完全两个风格。
尤其不喜欢她对所谓“欧洲电影传统”的吐槽,以及她认为此片是一部“客观的,不予评论的电影”的论调。
3、再说说摄影,说它好不是因为其间各种国家地理美图式的空镜,而是如用光、长景、移动等等细节。
手持摄影是潮流,此片的低照度处理的很好。
不少心理化的用镜,也不忌讳变焦推拉(有几处用得还真好)。
剪辑也不错,有一处叠化(非洲到丹麦那个转场)印象很深;不少地方跳切很到位。
4、看过这位导演的《兄弟》,唔,看来她喜欢拍创伤后应激反应综合症哈……克里斯蒂安黑化的过程确实写得不错(要加上删掉的片段看)。
5、看到了《白痴》的女演员Bodil Jørgensen。
演学校校长(?
)。
6、关于剧作烂尾,看了删减片段,完全删去了克里斯蒂安他爹和伊利亚斯他娘的那点小火花,删去了伊利亚斯爹娘的冷战,删去了学校文化节上的小八卦(这场戏绝对不该删)。
而结尾也是删掉了的,原本的结尾是两个小正太在病房里玩遥控汽车,汽车开出了病房然后在走廊上一通横冲直撞,非常富有隐喻的一个结尾。
当然,导演认为自己只负责提出问题,不负责解决问题,同时她认为此片讨论的是复仇、宽恕和正义。
其实直到90分钟此片还没有什么剧作问题,而最终的剧作问题,倒不是技术失误,而是时代大环境使然。
这是个症候,用文化研究分析比较趁手了。
嗯,我觉得结尾太圆满了,不过我挺能接受的。
其实这不是个黑暗的故事,你看看剧照第一章,再想想一个做医生的父亲,张开双臂搭在两个儿子的肩上,坐在木质的椅子上,周围是近乎无边的半枯的秋草地,面前是大海或无际的湖泊,背后是将尽的残阳,四面起着无声的风,你能想到多么美好。
但也不全是,还有的,是北欧冷清生活下的破碎,和苏丹战场边的黄沙和人。
生和死的事,两边尽占着。
那个父亲就是这样两头跑。
生离死别在战场上见多了,家里的小打小闹,也能尽量宽容,唯一的,就是不断的向分居妻子忏悔,打电话的时候,“没有你我觉得好无聊”,言简情深,算是很伤心了。
小打小闹的,还有小孩子们,逻辑无非两种,以德报怨,以怨报怨而已。
C和I,真的像人的两个极端一样。
睚眦必报,快意恩仇和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C的父亲和他讲战争来自恩怨,也就是I的母亲和他讲要讲实话这段挺提神的镜头后不久,C报复的火烧旺了,I也尝了甜头。
画面从北欧切苏丹,蓝转黄,忽然看到受难的面孔,觉得那些饱受战争摧残的人,不也是冤冤相报,终于到这地步吗?
这是这个电影厉害的地方。
北欧的导演偏爱冷色,讲起事情,音乐清新脱俗,即使快步也是用钢琴的音色,画面颇着意起兴之物,风,水,鸟,树,人走几步路,骑个车,都放在不那么四平八稳的镜头里,无不如画,生生要把节奏拖下来。
喜剧如《一个叫欧维的男人决定去死》,尚且用蓝色降温,苦中为乐,更不用说《狩猎》这样,看的人浑身发抖,寒意四起。
这里却不一味冷着你,断续插入的父亲在前线治人的场面,暖色为主,内容上也和主线关照紧密——除了我上面那个灵感突发,后面讲到和流氓的仇恨和复仇,克制和宽容,有黑帮老大为印证;谈到生死的放下,有不肯弃疗一说。
真实生活里的矛盾,在战争的放大下被摆上台面,处处都有不经意的联系,你一边在想怎么解决,一边给你暗示。
在我眼里,意味的层次陡升,思考的量也加大,节奏快了不少。
细想之下,迎合好莱坞口味也是自然。
说到怼黑帮老大,很多同座都说是父亲的另一面,我却只看出他对那些言传身教的实践,为父亲,不以怨,不以德,而以直报怨,为医生,治病救人,职业私人不相干,是有担当的。
那天,最后爆炸前一天,唯一一次镜头没有给到追在医疗车后面的孩子们,可怜的人们第一次不解地问医生why,他那晚因为太累,没有劝I不要去报复。
他自己也动摇了,也矛盾了,以直报怨,究竟如何?
电影没有评判,也没有给被炸了车的流氓多一个镜头,但以怨报怨,对不起勇敢的,善良的I,也不会是答案。
说回来,C的那套逻辑,冤冤相报是因为第一次不够狠,我开始听呆了,但血气方刚的少年,以头抢地的游侠,大概无不如此。
不过是个被失去母亲的痛浸透的孩子,当发现自己的逻辑似乎有问题,父亲似乎是对的,他只能选择最决绝的回避。
I的父亲告诉他死亡的体验来自何处时,泪水夺眶而出,那些报复的动机,或许能被释然,消解吧,我说不清。
C开篇对天堂的吟唱,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真的是很惊喜的一部电影了,涉及的角度很多却有足够的共性,两个父亲,一个母亲,两个孩子,各自形象都很丰满。
这里不对尬吹了。
最后鸣谢几句,一个礼拜的所谓北欧电影艺术节,也就是找个小教室一搓人一起看。
赶上了最后一场,还合了个影,颇为荣幸。
不过看完后同座还有尬聊活动,前辈们高谈阔论,人类行为学,社会学,法哲学无不涉及,上至古典时期,下至于兹,一边怀有景仰之情,目瞪口呆,步趋左楹,一边觉得把电影评说搞成了虚假案例分析,颇为索然。
自己也发言几句,内容浅薄,上已论述。
只不过好像点很走偏,又不透彻,使在座老师多有出入。
好在老师很是可爱,中英语夹杂,喜不自胜,看来下一届这个什么节有搞头了。
如何对待作恶者?
你甚至都不必听过迈克尔•桑德尔的公开课《Justice》,凭本能,你也无法一下子作答。
或者你说了你倾向的一种答案,但细究下去,你也能发现,它经不住推敲。
为了更好的道德,更好的伦理,这个问题无法拥有一个斩钉截铁的答案。
以暴制暴,以恶制恶?
当你看到各种毫无道理的践踏他人或自己尊严、侮损他人或自己生命的行为时,胸腔里燃烧的怒火是本能反应,是人性自然。
如果是我,我也会觉得这种方式最直接,也许最致命。
当我有这种本能时,我不会考虑双方实力的对比,只会一心朝着那个个体或几个个体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不顾一切地进攻,哪怕同归于尽,哪怕只能折损对方一丝一毫。
这种时候并不少。
如电影里所展示的那个例子,学校里,因为你是单独的、不受欢迎的另类,同时还是没有还击能力的弱者时,作恶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与伤害你。
你的不反抗、不还击只会让这种作恶变本加厉。
在非洲村落,当地恶霸同样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与伤害没有反抗能力的弱者,毫无道理,可他就是不停这样作恶。
而现实中,这样的事情见得也不会少。
比如暴力执法的某些群体,比如黑中介,比如恶房东,比如恶企业,比如恶ZF,比如纳粹。
不管是看到、听到,还是亲身经历到这种恶,我常常会不自觉地气得浑身发抖。
文明世界的规则似乎在这些作恶者那里毫无作用,他们仅仅因为有能力作恶,便毫无道理、毫不节制地作恶,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只会变本加厉,决不会自我醒悟,然后收手,然后道歉,然后忏悔。
毫无可能。
这种时候,你也许会想,妈的,管它的,还击,让这该死的事儿赶紧结束吧!
出手的一刹那,我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也会觉得十分解气。
他妈的,就该这样,揍死丫!
可是,常常不是这样。
事情如果总是真的能一下子结束,也许我们以暴制暴的时候会多一些,不会像现在那样,犹豫颇多,思虑颇多。
从后果上来说,种因会得果,如果你这么做了,必然会有相应的责任落到你头上,需要你承担。
你甚至可能会为此付出一生的时间和心力,仅仅为了那一刻的行为。
当然,这是功利主义的考虑角度,从后果来评估我们所需付出的人生成本,考量这样做是否划算。
那么,我们不从功利主义角度考虑,我们只说事情本身呢?
这样做,是否道德,是否符合伦理?
在这部电影里,那个医生更多的就是从事情本身,从他自身原则的角度来说服自己,并试图将这种观念灌输于两个孩子。
他反复说的是,那恶者是个白痴,如果我以同样的方式还击,我就变得像他一样白痴了。
这种原则也许让他看起来有些软弱,甚至变相纵容了作恶者,并间接导致了两个孩子极端的报复行为,于是使他自己的儿子被炸伤。
但其实他才是那个有强大内心与原则的人,他做选择、做人,所依凭的是一种更道德的原则,从事情本身的伦理角度考虑,而不是后果,也不是别人的态度。
他当然也有人性本能,也会愤怒,也会觉得憋闷,但他的原则更强大。
他因为自己的原则,将恶霸救治康复。
可当这位从来不懂尊重生命,习惯于毫无道理地欺凌弱者的恶者当着他的面藐视弱者的生命与尊严时,他一下子愤怒地爆发了,将恶霸抛给了长久以来愤怒却压抑的人群。
当然,我们可以这样安慰他,也安慰自己,说:你做了你该做的了,剩下的,交给主吧。
那作恶者,也该有自己的果去承受。
除了这样说,还能如何说服他自己不再纠结,不会内疚呢?
可他看着人群中不再有反抗能力的恶霸,表情仍然很复杂。
他是否仍然无法完全说服自己,到底如何才更人性,更道德,更符合伦理?
他仍然是一个参与者啊,怎么能真的就把责任推给主,而自己心安理得了呢?
可是,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什么都没做错啊!
当然,没有人会诘责于他,但他永远考量的是能不能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在我看来,他的这种矛盾与纠结正显露了本片浓重的人性化底色,表现了导演的一种人文关怀。
还好,导演在表现这些矛盾的时候,手法仍然是克制平稳的,使本片显得更加客观、克制,不过分拔高或贬低,不强加个人色彩。
这点很难得。
相比之下,那个充满愤怒的小孩与医生是完全不同的反应者。
他甚至对自己的父亲充满愤怒,更不用说这个世界了。
那些招惹到他的人,只是一不小心就点燃了引线。
当然,他还未能经历一切,所以报复起来,不计后果,不负责任。
他不知道世间之事有太多偶然性,不知道一个小小的动作经过一连串不由他操作的事件发展后,也许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
他很愤怒,但还好不是一个作恶者,只是一个同样还没学会尊重生命的人。
所以,自己的好朋友被炸伤后,他第一次觉得害怕。
失去母亲时,他认为那是父亲造成的,所以对父亲充满仇恨。
当他以为自己失去朋友时,他开始明白自己也会成为造成“失去”的恶主,即使他主观上从来没想过要伤害自己的好朋友。
这让他害怕和厌恶自己,并打算去自杀。
又是这位医生,因为细心,很快就猜到了他会在哪里,并迅速救下了他。
最最关键的是,医生让他学会了原谅自己。
这以后,他终于开始学会尊重,开始试着与父亲和解,与世界和解。
整体说,这位医生是一位很值得尊敬的人。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人在,伦理、道德、文明的东西才不会败给弱肉强食、拳头说话的丛林法则,世界才会继续发展下去,才有可能会好了一点点。
但即使我们真的拥有了一个更好一点的世界,他是否就能得到更多理解呢?
又是否,会有更多的人学会尊重生命,而更少的人不再毫无道理地作恶呢?
看完,走不出的悲伤情绪,两个破碎的家庭仿佛这个斑驳离痕的世界,关爱是磨合剂,让世界更美好;摄影真心喜欢,美丽的画面与苏丹的残破乃至这个世界的不美好行程鲜明的反衬;克里斯蒂安的扮演者很帅,瑞典医生安东对3个小孩的亲身说教很给力。
主题很深刻。
从猿类进化成人类,对待暴力,抑或以暴制暴的态度,一直都是埋藏在心里的原始情感,但求安稳。
翻译:瑪嘉麗塔成 / 校对:小双 (cinephilia翻译小组)文章鏈接:http://cinephilia.net/archives/4666剑桥大学一名学者在其书中曾提到:缺乏悲悯之心是所有残忍的根源。
作者Simon Baron-Cohen认为,人的本性并不坏,但有些人不能体会他人情感,是故“在缺乏悲悯之心的人的眼中,他人不过是物品罢了。
”尽管我不知导演苏珊娜•比尔(Susanne Bier)拍摄《更好的世界》(In a Better World)时是否读过这本书,这部电影倒展示了同样的观点。
影片中的故事平行发生在丹麦和非洲,其中一些角色表现得十分无情,另一些则费劲心思地表现出悲悯之心,而夹在这两者之间的人们只能由自己进行道德判断。
《更好的世界》荣获了今年奥斯卡的最佳外语片奖,影片是关于两个男孩和他们的父亲之间的故事。
Elias(马库斯•瑞格德Markus Rygaard饰)和Christian(威廉•约翰•奈尔森William Johnk Nielsen饰)在学校里认识,Christian当时是个转校生。
Elias是个戴牙箍的可爱男孩,他在学校受到欺负时,Christian突然出现,并奋力地保护了他。
“再也没有人会欺负我了”,Elias说。
现在回头来看看他们的父亲,Elias的父亲Anton(米克尔•佩斯勃兰特Mikael Persbrandt饰)在丹麦和非洲无名小国之间奔波,他在非洲开了个免费诊所。
各种各样的弱势群体都来找他帮忙,包括被当地武装恶霸头目“大佬”(Evans Muthini饰)残忍伤害的女人。
Christian的父亲叫Claus(乌尔里奇.汤姆森Ulrich Thomsen饰 ),Christian的母亲死于癌症,因此他对父亲一直有怨恨。
Anton要经常去非洲,而Claus时常在伦敦,于是他们的孩子便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
一天Anton回到丹麦的家,他和Elias看见一个叫Lars(Kim Bodnia饰)的坏脾气当地男人与无意冒犯他的人们起了争执,Anton插足调解却被Lars掴了巴掌。
Anton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为儿子做个好榜样,他带Elias去Lars工作的修车厂,本想与他和平理论,但Lars并没有兴趣和他讲君子之礼,结果不欢而散。
(译注:这里作者的叙述与片中情节有出入,应为“Anton的 小儿子和Lars的儿子因为秋千起了争执,Anton上前调解,Lars发现后毫不客气地与Anton争执了起来,且扇了他一巴掌。
”)Christian是一个非常内向却情绪极端的孩子,早先他保护Elias免受学校恶霸的欺凌,现在又为大家制定对Lars的复仇计划。
与此同时在非洲,Anton的诊所碰到了棘手的病人:人人憎恨的“大佬”前来寻求医治他那溃烂化脓的腿伤。
撇开情节,导演所做的是在这些故事中剪出一种对比之感,对比这些性本善与性本恶之人。
平行叙事的结局难以预料,哪怕它们有某种叙事逻辑可循。
我十分喜爱比尔的两部旧作,《战火中遗失的记忆》(Things We Lost in the Fire)和丹麦与美国合拍的《兄弟》(Brothers)。
但这部电影却不乏有些炫技之嫌,尤其是非洲叙事与电影其他部分无法有机融合,对比的感觉像是刻意做出来的。
两个孩子的故事倒十分不错(两个小演员演技精湛),对他们父亲的刻画也十分到位,易得到观众认同,片中还有一位不幸卷入家庭危机中的母亲。
片中在非洲和丹麦发生的其实是两个故事,它们都非常有力量,每一个都能单独拍成一部电影。
在镜头的来回切换下,它们却像个不自然的说教故事。
电影的高尚旨意毫无悬念地打动了评审们的心,但我倒觉得这是今年五部提名中最弱的一部。
这部电影的片名暗示了什么呢?
更好的世界中不会有那样的残忍?
是的,毫无疑问。
瑪嘉麗塔成:http://www.douban.com/people/cheerupk/小双:http://www.douban.com/people/wxs723/
一个小片段,小孩为了保护散步的妈妈和孩子,奋不顾身的制止,自己遍体鳞伤也在所不惜。
无时无刻坚定人性的选择,生命中还有很多东西更值得我们去守护。
《更好的世界》讲述了无法消解的暴力与复仇,人要宽恕对方,对得住自己,有时候真的很难。
影片借助两个全然不同的时空,连接起了北欧和非洲。
北欧那边生活富足,精神的创伤却难免。
非洲那边难民成堆,每天都会发生惨剧。
而同样的暴力因子和复仇手段,却在两地滋生上演,逐步卷入黑暗边缘。
不仅如此,片中还出现了两个小孩、两对父子和两个家庭,导演不断放大个人体验,扩充至世界局势,开展了一场危险的试验。
选择忍让还是报复,是继续生活还是走向毁灭,这是个体麻烦也是世界问题。
许多人指出,女导演苏珊娜·比尔野心不小,答案正是在此,影片包含了一种宏大的世界观,有如大爱。
如果没有得到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更好的世界》可能不大会受到关注。
因为这种类型的片子,简直就是奔着奥斯卡而去。
尽管有大气且漂亮的摄影,人物情感也很丰富,但难民、动乱、医疗援助、直接指涉,说起来真是太露骨了。
对戛纳那样的电影节来说,他们可能更希望你老老实实说中产阶级的破事儿,再不然就玩得隐晦点,不用说得太明白。
所以像《更好的世界》的结尾,关于生死和白纱的跨年龄谈话,那简直是不大可能发生的。
这种话应该是让评论者和观众发挥联想,自己去说。
更不好听的讲,这分明就是自我粉饰,追求和谐。
毕竟以奥斯卡的做法,它很少会选择问题没解决的“低落电影”,而会倾向于《入殓师》和《更好的世界》这般。
大家彼此伤害,误会难免,但结局一定要追求融合团圆,看似积极。
电影前半段很抓人,帐篷里的景象总是触目惊心。
赤裸裸的伤口,即便黑色肌肤和凝固的血液会让人分不清,可是一旦回到那种环境,面对那些麻木绝望的眼神,观众都会不舒服,医生也总是疲惫不堪地拖着身躯回去。
如果非洲世界的拍法还是标准流程,显得过于遥远,那讲述个人家庭经验的北欧段落好像非常真实。
这分明是在重复许多人的成长体验,如果有人打你、欺负你了,父母会怎么做。
我所认识的人里面,许多父母也就是跑去告状,于事无补。
再不然就是片中克里斯蒂安做的,打回去,而且要打得狠,打到他血淋淋,永远记住那教训。
有时候,我甚至会觉得,后者的做法是对的,一味的忍耐不是办法。
你可以不作恶,但你首先要让自己强大。
或许这是所谓的人性悲观,可就好比眼前的社会现实和世界大局,不是人与人的瓜葛,就是国与国的战争,麻烦从来没有一天会终止。
说到这该死的暴力,北野武曾被记者追问,为什么痴迷于表现夸张的暴力。
北野武自不相让,反唇相讥了一把。
拍了那么多美好爱情动人电影,这个世界有变好吗?
因此,这也是面对《更好的世界》结局,许多人会心生出的一种幻灭。
这边是解决了,可在那边呢。
医生忍无可忍,发飙了一把,但他也只能交给难民去解决,任其发泄。
他自己,还是保住了双手的纯洁。
医生一直坚守个人准则,被打不还手,可是他的人生准则在非洲行不通。
面对人性戕害,面对那些亲人被残杀的难民,他在情理道义上,根本说服不了对方。
谁敢保证,如果他当时手里有枪,就不会朝地上的黑老大打上一通。
毕竟他也要疏导自己的愤怒,不可能无限量吸收下去,好似无底黑洞。
人无非痛恨自己或者痛恨别人,一旦放任这种情绪,结果便会不可收拾。
李沧东的《薄荷糖》曾讲述了一个被暴力所毁灭的男子,他本是暴力的受害者,最终却陷入施加暴力的恶性循环,难以自救。
他问一个被自己拷打过的人说:人生是美好的?
对吧?
对方听了,战战兢兢。
几乎可以说,美好也是这部电影的主题,如何去看待这个世界,尤其是教会成长期的孩子,这并不容易。
克里斯蒂安的所作所为不是单独存在的,如果跟《大象》等影片里的孩子相比,他的暴力倾向简直有理得很,谁希望痛恨自己。
《更好的世界》设置了这样一个环节,孩子的不对,总是来自于家庭之失、父母之过。
克里斯蒂安把对父亲的恨转移到了其他事情上,从他埋头打CS一幕,便不难猜出导演在想什么。
当然,正因为这样的想当然,太多的倾向和想当然,这也是我觉得《更好的世界》难以再往前一步的原因。
孩子问题在家长,世界问题在报复。
如果每个问题都能找出规律和原因,为什么这个世界依然这么糟?
《更好的世界》把问题说得太明白,倒不如留点思考的余地。
《更好的世界》的点可能在这里,医生的作为优先,他可能只是教会了孩子什么,可能只是救了一些人。
然而他让世界变得好一点了——比你刚刚见到的,要好上了一些。
只是话说回来,不知道这是一种盲目乐观还是自我安慰。
比如放到两次世界大战以前,人类好像迎来了崭新局面,结果还是让自己陷入一种更加糟糕的境地。
人在一个环境生活久了,那么他们的看法便会根深蒂固,难以改观。
对北欧国家来说,他们好像已经进入了无欲无求的境地,然而这些人一样活得很累,一样摆脱不了做人的难题。
这部电影努力在告诉观众,什么是对的,但反过来,这种力量有时候很有限,就好似精心设置的说教,编得太圆。
它还不如更尖锐一点,直接告诉观众什么是错,让主人公发现一个置身其中却又无法收拾的痛苦局面。
这种体验,恐怕要黑暗出许多。
如果考虑到每一个人的具体生存环境,在伴随着动荡和动乱、饥饿与死亡的许多地区,暴力经常不是一种选择,而是必须。
这才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而且,一点都不美好。
【国际先驱导报】
二星,50。
北欧人生活条件真是太好了
2011/04/04 @ bc, Oscar winner???
不到四星
好他妈蠢的电影,全都是傻呗,
人文关怀!
更好的世界 总是出现在困苦之后
很文艺~暗黑正太很出彩~
导演的片子向来受奥斯卡青睐,从《婚礼之后》到《更好的世界》,感情线什么的常被坞内人当作是翻拍的易攻点,《更好的世界》被翻拍是迟早的事。但像《兄弟》那样,最后证明的只是好莱坞的粗枝大叶,即便导演自己出战好莱坞炮制的《往事如烟》,也无法与之前的丹麦语电影相比。
根本在于,相信人之初,性本X。不同民族,对不同的X有自己的行为做验证。
人在面对暴力时所处的困境,是宽容,任其为止还是以暴制暴?暴力本身的根源和施暴者的反思让这困难的选择归属到了面对暴力的人的价值观和道德观之中。电影的双线叙事非常精彩,但个人觉得在某几个情节上的处理还是稍显刻意。苦逼正太其实很萌。
孩子们的故事更像一个模型,而非洲则是真实的战场。用双线对比去暗示无处不在的暴力与仇恨。无论广度与深意都颇用心,斗争与仇恨无处不在,没有哪里是乐土。最精彩的显然是那个饰演克里斯蒂安的小孩,太帅了
时间长不看电影,没有状态了。。。
没兴趣看完。
暴力,支配欲,报复,宽恕,批判。
失望
奥外,再次草泥马...
“有时候你感觉你和死亡之间有那么一层白纱,当你失去亲人或者熟人时,那层白纱就会慢慢消失,而你看待死亡也就更加通透了,可那也是短短的一瞬,之后白纱又会偷偷回来,你也会重拾生活。”游走于两个世界,人所处的环境造就了时代的罪恶与善良。(一群小孩在追车大喊着 how are you!)
看了22分钟还不知道讲什么,弃了
两个小男孩长得好像,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两个爸爸也好像…